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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古罗马重生[斯巴达克斯]-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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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林,请等一会儿。”斯巴达克斯找到艾力贡,拍拍他的肩低声道:“去找些酒和肉来。”
“你带这些海盗回来干什么?”艾力贡一副你还嫌不够乱吗的表情,看到那些海盗自来熟地各自坐下喝酒泡妞更加头疼。
“谈生意。”斯巴达克斯神秘地笑笑:“去清点一下我们还能拿出来多少钱。”斯巴达克斯皱起眉,他还得让甘尼克斯想办法说服将许诺给埃提斯的酬劳延后支付。他吁了口气,抽出功夫看向林平之,声音温和下来:“抱歉,你想谈什么?”
“我希望你能让景宣安全离开。”
“林,我们现在没有人手,况且克拉苏的军队就守在外面,我们的人出去很危险。”斯巴达克斯露出歉然的表情:“而且他听到了我们的计划,难保他不会说出去。”
“……”林平之知道这要求有些强人所难,但这里的人生性野蛮残暴,景宣说到底也是他同族之人,若是斯巴达克斯的起义军真的打败了罗马人,他还需要景宣带路回中原区,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死在这里。
“我们会保证他的安全,直到我们自由那一天到来。”
……
景宣一路悄悄跟着凯撒和另一个奴隶来到地下水道,昏暗的环境和凹凸的墙柱结构能令他很好地隐藏自己。
潺潺水声之中,景宣隐隐听见了女人细微的惊恐喘息和锁链碰撞的声音。他微微倾出一点身子,因为离那两人有段距离,他只能听见他们带着回声的模糊的说话声。
他们说了有好一阵,女人奄奄一息的痛苦呻|吟越发频繁地回荡在封闭的输水道里,很快他听见一人开始往外走,他心上微慌,闪身躲进柱子后面的暗影里屏住呼吸,那大胡子光头径直走远并没有发现他。
景宣松了口气,随后听到奸细正和女人说话。
“我是盖乌斯·尤里乌斯·凯撒,是元老院派来的人,我们的军队正在想办法救你们。”
景宣屏息凝神,听到那个名字时瞬间想到了什么,他曾在数年前罗马的祭神节上听西庇阿说过这个名字,那个家庭中落,空有大祭司职位的贵族后裔。景宣心想他真是头一次见到如此不修边幅的神庙大祭司,遂不再去听女人崩溃般的呜咽,转身悄无声息离开了地下水道。
自甘尼克斯和斯巴达克斯一起去码头后林平之直到晚饭也没见到他的身影。林平之心想那家伙莫不是在哪个地方喝得东倒西歪找不到路了便去附近找他。
两三万人大多以市政官邸为中心密集地向外扩散,林平之没一会儿就从其它人口中问到了甘尼克斯的去向,但当他踏进那间不大的酒馆看到眼前那一幕时顿时惊呆了。
甘尼克斯坐在木桌旁,怀里正搂着一个黑发的少女缠绵热吻。两人俱是一副衣衫半褪情热难耐的模样,全没注意到第三人的存在。
那画面像把尖刀直刺进林平之的双眼,他僵立当场,浑身都因为一股前所未有的被背叛的愤怒而发抖。
也许是空气忽然的凝滞,两人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甘尼克斯回过神,一转头就看到了林平之冰冷的好似要杀人般的眼神。
“林……”甘尼克斯尴尬地叫道,林平之死死压抑着暴怒的情绪瞪着他,随即飞快地离开了酒馆。
“林!”甘尼克斯放开那女孩叫道,想到景宣那句演戏便要演全的提醒,纠结地叹气,迈步追了上去。
第49章
狗男女!奸夫淫|妇!
林平之心中咬牙切齿地唾骂,脚下如疾风掠行,所过之处全部遭了秧。
他拼命想前奔跑,沉重的呼吸成为负累。他的脑海和双眼不停闪现甘尼克斯和女人在一起的片段,初遇时的妓|馆里,逃亡的路上,还有刚才……那些画面如影随形,无论他跑得多快也无法摆脱。
于是林平之不得不停下来,他抽出长剑,锐利的剑锋狂乱而杀伐,周围的石板、墙壁和树木被迫承载着他的愤怒发出尖利刺耳的哀鸣。但林平之什么也听不见,他想要撕碎那些令他失控发疯的事物,那些胸腔中沸腾的几乎使其颤抖麻痹的血液就像巨浪袭来,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淹没。如果不及时宣泄,他想他一定会忍不住杀人,和那时走上邪道的自己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林平之才停下来,因为大口的呼吸胸膛激烈地起伏,肺部和喉咙如同被撕裂一样难受。他喘着气坐在路边的青铜雕塑底座上,理智慢慢回笼,思路逐渐清晰。林平之忽然目光微闪,就像暴雪后的冰原上出现了一丝裂缝,他慢慢开始怀疑什么,在愤怒的煽动作用消退后林平之开始注意到方才忽视的细节,然而脑海似乎仍迟钝得滞留在怒火余波中,抓不住那点细微蹿过的念头。
林平之早就知道甘尼克斯在遇到他之前过得是什么日子,流连娼馆酒楼女人无数,只要有酒住皇宫还是山洞对他来说没什么两样。他自在随性,对一切都漫不经心,仿佛没有什么事能值得他费点心思,正是这样桀骜的浪子才让他从心羡,仰慕直至倾心。
但林平之发现他错了,甘尼克斯不为事物所动是因为他心中早已有了最值得牵挂的东西。他的情、义,奥诺玛莫斯或者梅丽塔,那些恒久的因为肉体消逝反而越加刻骨铭心的记忆和誓言像一道枷锁,而他自愿被其束缚。甘尼克斯自与他在一起后便没有再找过女人,他们都是大男人,自然儿女情长,彼此相处更像是结伴兄弟。他以为他们之间虽从未有过海誓山盟但必定心照不宣,但原来仍是他自作多情?
林平之不由大怒,紧紧捏着拳头,掌心因为剑柄上凹凸的刻纹而发疼。对方求欢自己几乎从不拒绝,难道这样还不能满足他?
他背着自己勾搭女人有多久了?是故意还是真的,林平之试图从中找出一点蛛丝马迹,但无论甘尼克斯究竟想做什么这种做法实在欺人太甚,绝对不可原谅。
“林。”
甘尼克斯在满地的碎石残叶中找到了他,他坐在神明雕像下,孤零零的就像被遗弃一样。他看到对方单薄的身板微微一僵,然后挺起了肩背,看也不看他,冷冷下逐客令:“走开,我现在不想见你。”
甘尼克斯只是走过去站在他面前,“你跑得够快的。”
“你更希望我跑出城,一去不回是吗?”林平之忍不住转过头,讽刺的话脱口而出,随即他从对方的表情中顿时明白自己说对了。
甘尼克斯的表情倏变,仿佛在暗自懊恼似的顿了顿。他努力在那双黑亮眼睛的逼视下保持冷酷:“那取决于你,你是自由的,没人能逼迫你。”
老天啊,快来教教他该怎么做吧。甘尼克斯的意志很快就从怎样才能让他远离硝烟变成了怎样才能让他开心起来。甘尼克斯内心挣扎,他打赌只要林平之再蹙一下眉头,他那立场不坚定的胳膊一定会忍不住扑过去抱住他。
谁忍心伤害他?他想。
林平之瞳孔微缩,然后点点头:“当然了,我想留就留,想走就走,理所应当。”他站起来,耳朵里听见一串不属于他们俩的轻轻的脚步声。他准确地捕捉到跟过来躲在房子后的那名女子,对方被他的眼神吓得一缩,垂着头偷看他们。
“你又何必跑来找我,回去和那姑娘双宿双飞吧。”林平之昂着头道,甘尼克斯正想上前说点什么,林平之把剑一横,还未开口那女人忽然飞快地跑上来挡在甘尼克斯面前,神情紧张地开口:“别伤害他,留爱沙城沦陷的时候是他救了我,我只是想向他表达谢意,我没想到会这样,我很抱歉。”
原来是英雄救美人,美人以身相许的戏码,林平之气极反笑,剑尖又往前一寸:“让开。”
甘尼克斯对这突发状况也有些无语,对女人道:“这和你无关,你先离开。”
娇小的女孩倔强无畏地迎着林平之的长剑,林平之不耐道:“滚。”
“如果你想杀甘尼克斯必须先刺过我的心脏。”
林平之本无意开杀戒,此时被激得一笑,冷声道:“好啊,那我便成全你。”
甘尼克斯见他竟要来真格的,立时拽过女孩侧身躲过,剑锋斜斜擦过他的胳膊留下一道伤痕。
“林!别乱来!”甘尼克斯把女孩儿放到一边低声催促:“快走!”
林平之听他怒吼冷哼道:“我偏要!”
甘尼克斯不得不挺身阻止他。赤手空拳对上林平之诡异多变的剑招,甘尼克斯一味防御抵挡得勉强,见那女孩跑得追不上了擒住他手腕甩回去:“够了,停下。”
林平之早被怒火冲昏了头脑,被抓住的手腕灵巧地一翻,长剑已换到了左手上,虚晃一招后直指对方心口。
甘尼克斯只觉得胸膛上微微钝痛,那薄如蝉翼的剑尖没入了一点在皮肉里,血珠子一滴滴冒出来。林平之的双目血红地瞪着他,漆黑的瞳仁映出自己嗔目结舌的脸。对方颤抖着唇,僵硬地保持着这个姿势,一个字也说不出。
那一瞬间,甘尼克斯一直确信那个时刻林平之是真想杀了自己。
甘尼克斯直直凝视着他的双眼,弹指的沉默否是漫长的煎熬。短暂的寂静后甘尼克斯往前一步,对方立刻跟着后退,“你……”
“遵从你的心意,杀了我。就像杀了你的妻子一样杀了我,然后有多远就走多远。”不知怎么的,甘尼克斯鬼使神差地说出这句话,随即他看到林平之的脸立刻白成一片,身体似乎趔趄了一下。
那是对方的软肋,埋藏在心底最深处不可触动的梦靥,此刻被对方这样赤|裸淋漓地剖开,摊在他的面前,仿佛历史重演。
林平之神情恍惚地将剑收回鞘中,再次抬头时已变得清醒,他低声而固执地,就像和他在较劲的不是甘尼克斯而是他自己似的回答:“我偏不如你所愿。”
甘尼克斯呼吸一沉,有什么哽住了他的喉咙,随后他看到对方丢下剑转身跌跌撞撞地离开,仿佛要摆脱什么般落荒而逃。
“该死的……”
直到那人影再也看不见,那仍站在原地巨岩般的魁梧身躯才动了动,甘尼克斯捡起长剑紧紧握着狠狠锤了捶淌血的胸口胸口,低声地自言自语。
……
神庙中,斯巴达克斯等人正在热火朝天地筹钱,几个被迫上交钱财的人正愤愤不平地嚷嚷:“……我们一路从维苏威到这里,全都白干了?”
“大家都一样,不是只有你在牺牲,想吃上饭活下去最好交出钱然后闭上嘴。”斯巴达克斯没空把时间花在琐事上:“去干正事。”
斯巴达克斯将人打发走,艾力贡在旁边道:“你觉得那些海盗真的可信吗?”
“我们别无他路,只要给那些海盗足够的钱,他们就会听我们的。如果他们出尔反尔,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粮食我们必须要弄到手。”
“那群海盗有几个会开船的?”
“什么意思?”斯巴达克斯奇怪道,艾力贡看他一眼,低声道:“港口本来就有两艘大船,一次能装下不少人。只要有人会开船,我们就能从内海走利用山脉避过克拉苏的军队,至少能拖住足够的时间,只要足够我们翻过阿尔卑斯山就胜利了。”
“你想打退堂鼓?我受够了你们那些不入流的阴谋诡计,克拉苏的军队如果打过来,我一定冲在最前头。”克雷斯满脸反对之色,比起计划怎么逃跑他明显更想和克拉苏打一仗。
艾力贡嘁了一声:“庸碌蝼蚁岂明鸿鹄之志。”
“你说什么?!”克雷斯被他一点就炸,斯巴达克斯分开马上就要干起来的两人吼道:“都他妈去做正事!”
斯巴达克斯知道克雷斯和自己的矛盾正在加剧但却无能为力,他们的希望不同,谁也无法说服对方,只是在打倒罗马人这一目的前同一阵线而已。
斯巴达克斯深吸口气,克拉苏的军队还在城外虎视眈眈,他必须尽快想办法解决内忧外患。
“斯巴达克斯,都准备好了。”艾力贡抱着一个沉重的箱子走过来,里面装满了金银铜币,斯巴达克斯确认后点点头问:“甘尼克斯在哪儿?”
他忽然看见了林平之,上前问道:“甘尼克斯呢?”
林平之冷淡地回答:“后面。”
斯巴达克斯觉得他似乎有些不对:“你还好吗?你的脸色看上去很憔悴。”
这时甘尼克斯的声音j□j来:“你找我?”
斯巴达克斯看到他手里的空酒罐皱皱眉提醒道:“我们大敌当前你还喝这么多酒。”
甘尼克斯不羁地笑笑:“它能助我大杀四方。”
“我们走。”斯巴达克斯道,随后向林平之道:“林,我需要你在这里看住你的同族。”
他们看向庭院里的石桌,景宣正悠闲地拆棋打发时间。
林平之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第50章
斯巴达克斯出发时神庙中许多人跟去了码头等着搬粮食,偌大的建筑中忽的空旷不少,妮维雅和巴尔卡守在了城中。那个女奴从被矿区救出来后柔弱枯槁的模样到现在恍若一名冷酷女战士的蜕变令人咋舌,是战争促其成长,锋芒尖锐,以仇恨为利刃,伤人间亦会伤己。
相比之下,安静坐在角落的景宣却是一派悠然自得的神色,他一身鹅黄色宽袍大袖,披了姜黄大氅,黑发松松拢在身后,看去不像个生意人,倒更像个修仙的。
此时他面前放了棋盘,黑白棋子泾渭分明,修长光润的指节轻轻扣着桌面,似是分外苦恼。
林平之抱胸靠坐在栏杆上,见他沉思半晌仍无下诏,不由轻碰向着自己这面的其中一颗黑子道:“如此便可。”
景宣恍然大悟道:“原始如此,看来林弟也深谙棋道,愚兄技艺不佳,倒叫兄弟见笑了。”
林平之摇摇头:“不过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
“好一个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林弟所言极是。”景宣笑叹,落下白子,眨眼黑子被吃掉大片:“世事如棋变幻莫测,如今两兵相接,深陷其中者正如这棋子,死生一线,唯有独善其身方是上策。”
林平之抿紧嘴,景宣劝道:“左右没我们的事,不如来和我下一局吧。”
“景兄倒是处变不惊。”林平之坐在他对面,景宣替他斟了酒,笑着回答,“慌有何用,一切上天皆有命数,我虽羡慕有扭转乾坤之能的人,却不想自己做那不自量力的笑话。”
“景兄为何如此断言?你认为这群人是前者,抑或后者?”
景宣定定看他一眼:“不知,也不想知。”
林平之蹙眉:“那纸条上……”
“莫再问了,景某既非黑子也非白子,以后可还想落得一身干净呢。”
看来景宣是不愿告诉他奸细究竟是谁了。林平之垂眼沉思,扫了眼周边陌生人,看着谁都像却又谁都不像。
“林弟,有位姑娘一直在看着你。”景宣忽然出声提醒,林平之疑惑地抬头,见是那个甘尼克斯的姘头后脸色更加冷冰冰,那女孩立刻就被他瞪得逃走了。
“怎对人家姑娘这般凶狠。”景宣摇摇头,林平之怕他真问起来,有些呆不下去,道:“我出去走走。”
景宣自顾笑道:“不怕我内反?”
林平之回道:“我虽非天资聪颖之人,但是非曲直自有分辨。”
景宣目送他离去,微微摇头。在他眼中林平之未及弱冠之龄,却总有种历经沧桑的凉薄之感,但坚硬躯壳下内心又如此良善,反倒更符合他的年纪,叫人捉摸不透。
……
远离城市的海湾上,海盗们已经等候多时。他们选在对己有利的码头作为交易场所,远离城墙使他们感觉安全,但相对的也加重了斯巴达克斯众人的防备之心。
“全部都给我打起精神,如果海盗不守信用我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斯巴达克斯沉声提醒,话中透露着志在必得的决心。他侧首瞥了眼甘尼克斯,他的双目中仍然乌云密布,道:“看来酒精没有让你抖擞精神。”
甘尼克斯敷衍地回答:“凡事都有例外。”
斯巴达克斯非常清楚那个例外,他斟酌了一下,委婉道:“战争需要付出,也需要勇气。”
“是啊,为自由而战!”甘尼克斯提高了音量,他听到其他人骤然兴奋的呼吸,那是渴望战争的热血沸腾的声音。
“这才像样。”斯巴达克斯笑道。
甘尼克斯懒洋洋道:“与其把时间放在我们身上不如多关心关心克雷斯夫妇,他们对你怨言颇深。”
斯巴达克斯周咩,他和克雷斯的矛盾众人皆知,那让他感觉就像重新回到了在巴蒂塔斯家时两人争锋相对的时期。
说话间他们已到海盗跟前。艾力贡把沉重的钱箱放到中间:“按说好的价格,我们的货呢?”
对方有人检查了一遍金额,随即海盗头子使了个眼色,有人提了沉甸甸的一小袋上来,艾力贡拆开袋口一看,里面是他们想要的粮食。
斯巴达克斯问:“就这么点?”
“其他的都在穿上,只是给你们先看看货。”海盗头子解释道:“现在我们可以把船开进港了吧。”
斯巴达克斯和其他人对视一眼,随后点下头。
……
林平之坐在城边箭楼的屋顶上,从他的视野望去留爱沙山连着海岸一览无余,艾利希斯正在他的下面一层放哨,他从砖石砌成的方孔里探出头百无聊赖地和林平之聊天。说是聊天,实际上也只有他自己在说个不停而已,对方偶尔才会嗯两声表示自己的存在。不过那无所谓,赛里斯人长得像个漂亮女孩似的赏心悦目,他也只是把对方当做打发时间的对象而已。
艾利希斯正说得起劲时屋顶上的人忽然站起来,他看到对方盯着城外连绵的山脉面容严肃,不由问:“怎么了?”
林平之低头看他:“你有没有看到什么?”
“什么?”艾利希斯抬头瞭望,出了一片光秃秃的山什么也看不见。
林平之凝神细看,虽黄昏视线不清,但不远处的隐蔽山坳间确实有小队人马正在向留爱沙城靠近,他们的方向似乎正是码头。
“去通知纳西尔一定要守住城门,然后带能打的去码头。”林平之手一撑稳稳落到地上,艾利希斯大声问:“啊?!怎么回事?!”
林平之已远远跑出一段距离,言简意赅道:“罗马人打过来了,别浪费时间!”
艾利希斯顿时大惊失色,立刻道:“我马上就去。”
林平之提气飞快跑到码头,海盗的船停靠在港口,一堆人正在往岸边搬粮食。他一眼就看到了在和海盗交谈的斯巴达克斯,甘尼克斯抱着胸站在他身后,看到他后微微诧异。
“斯巴达克斯。”林平之目不斜视径直走向他,低声道,“借一步说话。”
斯巴达克斯见他神色凝重,跟着林平之匆匆走到一边便听对方开口道:“我看到罗马人的军队潜伏在山里正往这边行军。”
斯巴达克斯心下一沉:“有多少人?”
“不清楚,看上去约有三五百人,或许只是先锋部队。”林平之蹙眉道:“他们似乎对己方的行动了如指掌,只等你们交易时攻下来。我已经叫人通知城里的人,他们一会儿会赶过来。”
“我知道了。”斯巴达克斯点点头,眼神冷静依旧。
“克雷斯,甘尼克斯,叫你们的人都停下手头的事,拿起武器准备迎战。”他望向山头,隐隐看见攒动的黑影,不由握紧手中刀剑。
“看起来你们似乎有麻烦了。”这时海盗插口道,他的眼睛从林平之出现后就几乎没离开过对方身上,这时他微微一笑,脸孔却因为那条伤疤更显得狰狞:“我想我们也最好快点开船离开。”
“但我们的粮食才卸下来一半。”
“那就是你们应得的。”海盗回答。
“我以为我们的交易已经在刚才顺利结束了,交易的内容应该是一船的粮食。”斯巴达克斯的眼神变得锐利,海盗解释道:“容我说完,寒冬将至人们都把粮食屯在粮仓里,我们抢起来可没那么容易,因此你的那些钱可能没法儿买下全部的东西。”
“你的意思是要涨价?”斯巴达克斯看着对方的眼神,冷冷问:“你想要多少?”
“条件很简单,加一千第纳尔或者……”海盗的眼睛露骨地在林平之身上转了两圈,“把这个美人给我,我再返给你一千第纳尔,如何?”
罗马人攻过来的身影越发清晰,克雷斯和甘尼克斯的人如同城墙挡在他们面前。海盗有恃无恐:“罗马人就要来了,我们的船能让他们有去无回。”
这分明是趁火打劫。林平之恼怒地瞪向那海盗头头,随即冷笑:“好啊,这倒是笔好买卖。”
“林,别冲动。”斯巴达克斯制止他。
林平之摇摇头,转头望向甘尼克斯的背影,低声对斯巴达克斯道:“你便答应他,到时我自有办法。”
斯巴达克斯还是不同意:“我会想办法拿出钱来……”
林平之转身对海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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