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的喧嚣-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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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是普通的袭击者……”
　　接着放倒的是『主教』。
　　“杰拉姆维杰斯……”
　　然后被从棋盘上清掉的是『城堡』。
　　“卡达纳瓦和干部元老们……”
　　下一步从棋盘上消失的是『皇后』。
　　“尼德里斯？艾古恩……”
　　看了看棋盘上已经残军败将一片的白色棋子，泽田纲吉笑着拿起了『国王』放在唇边轻吻着。
　　“没有什么不能赢的……王——XANXUS一开始就是我的……”
　　然后他看了看孤独立在棋盘上的最后的一种棋子。
　　是啊……已经将军的现在……
　　『骑士』——艾迪克？维杰斯也已经没有用了……
　　一旁的里包恩没有对他这种恶作剧一样的行为作出任何的回应，泽田纲吉从材质量好的沙发中站起身来，轻轻呼唤了一声仍然站在屋子里的六道骸。
　　六道骸没有任何防备的走到纲吉面前，没想到泽田纲吉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惊愕了一下之后，六道骸淡淡的笑了……
　　“果然还是注意到了呢……从你不再追查窃听器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骸……我希望你以后不要这么由着性子胡来，不然我对你的保护总有一天仍然会失去作用。”重重叹了口气的泽田纲吉换了个手轻轻拍打着六道骸刚刚挨过巴掌的脸颊，口气里有着浓浓的责怪和心疼。
　　在各个地方动用新型的窃听器来确保对十代彭格列的信息没有走漏；然后在发现事态之后将所有的罪责通通推到了一开始就有背叛嫌疑的杰拉姆维杰斯身上借刀杀人；为了能够确保斩草除根，所以利用六道的能力入侵到艾迪克上司那里，把那个无辜的青年也拉下水……现在看来，一开始使用了带有火焰的兵器这件事情，也说不定有六道骸掺了一脚……毕竟事后战争的情况下，没有发现他们有人使用相关的武器抵抗彭格列。
　　乍看下来，他如同纲吉所希望的一样完美的辅助了十代目彭格列，但是也承担了不少暴露自己的风险。
　　但是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随着艾古恩家族的覆灭和成为过去的历史被完全的埋没，所以泽田纲吉没有打算再去责怪六道骸，偶尔这样做也算是他纾解压力的一种方式，这种程度的纵容还是可以的。
　　看着六道骸读懂了自己眼神里的原谅，所露出的释然的表情，泽田纲吉努起嘴，狠狠的拉了一下刚刚打过的脸颊。
　　“好痛……纲吉君……很痛哦……男人的嫉妒心是丑陋的，就算嫉妒我比你长得帅气也不能这么做……”
　　“啰嗦，给我忍着！”
　　里包恩习惯性的压压自己的帽檐……对于自己的教育方式开始不知道第几次的怀疑。
　　
……》　
　　　　　　　　　　　　　　　　　　第五十九章
　　“……”虽然没有任何不耐烦的神色，但是迪诺还是皱着眉头苦笑着抬起自己的手腕看看时间，“哎呀……还要多长时间啊……”
　　一旁的斯夸罗没有做出任何回应，环抱着双臂站在他身边，仍然沉默状态。
　　没错，本来是来找自己可爱的师弟向他庆祝一下顺利和成功的，赶上的则是狱寺愁眉苦脸的说“十代目现在……很忙。”
　　很忙？很忙是个什么概念？
　　后来在六道骸幸灾乐祸的笑声中，云雀铁青着脸色告诉迪诺，九代目首领和泽田家光按照预定今天到达了彭格列本部。然后……
　　从进了门放下行李的一瞬间之后，泽田纲吉就被家光揪住耳朵拉到了会议室，到现在已经经过了2个多小时却仍然没有被放出来，看来还要继续下去……
　　
　　“泽田纲吉，彭格列十代首领，对于这一次的事件，你要如何说明？”
　　虽然身为父亲，但是在工作的方面，尤其是泽田纲吉胡来的时候，泽田家光可是一点不含糊，况且这么关键的时候，泽田纲吉居然将九代目和前任门外顾问这么关键的角色用一种堪称软禁的方式控制起来，无论从哪个角度而言都说不过去的样子。
　　分别翘着二郎腿看向两个不同方向的泽田纲吉和XANXUS，仍然没有任何听进去说教的打算，只是泽田家光说什么他就认什么，早死早超生比较好。XANXUS则是摆明了有泽田纲吉这块挡箭牌不用白不用，更是一言不发，漫不经心的东看看西看看……虽然这个屋子里的东西他已经熟悉的差不多了。
　　趁着泽田家光陶醉在自己的演讲中的时候，泽田纲吉给坐在对面的九代目爷爷送去一个求助的眼神，只可惜一直保持微笑的九代目只是皱了皱眉，给了他一个无能为力的暗示。
　　——血缘果然是可怕的，泽田纲吉这个时候莫名其妙的冒出这么一个念头，纵容自己老爹对着自己说教的九代目，怎么看怎么像是纵容狱寺发飙云雀自我六道骸胡闹然后放任XANXUS等人不管的自己。
　　——原来自己已经到了感慨“吾家有子初长成”的年纪了吗？看了看书柜上排放的当年用来学习意大利文的罗曼史小说，泽田纲吉只能无奈的叹口气。
　　“你有没有在听？！”听到自己儿子心不在焉的叹息声，立刻意识到自己刚才那段情感激昂的演说被彻底无视了的家光老爹，马上转过头来问自己的儿子。
　　……在这么下去也没什么意思，而且虽然这么美好的父子温情时刻打扰起来不太合适，但是自己也呆腻了。
　　“我说老爹……我闭上嘴听了两个多小时了，你知不知道……”抬起头的泽田纲吉很干脆的从眼里闪出一丝精光，颇有威胁的意味，“你在对谁说话？”
　　从心底打了个寒颤的泽田家光虽然知道纲吉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但是也立刻意识到，彭格列没有任何损失，而且可以说是最大赢家，由于没有对外宣称过杰拉姆维杰斯的背叛事宜，所以整个内部没有任何动摇，再加上XANXUS这次舍身的举动，反巴利安的一派最近也安静了许多，引起事件的艾古恩家族无论是在哪一个立场上都已经被彻底抹消，可能和XANXUS有关联的全部都已经在那场大火之中付之一炬……
　　万事大吉的结果，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指责的余地，如果找出来让泽田纲吉和XANXUS在这里浪费了两个多小时的原因，大概就只有“让你们担心了对不起”这么一条道德范围上的良心不安而已。
　　所以忍耐到了现在的泽田纲吉终于决定，不想再浪费时间下去了，他已经可以预见到现在正在办公室里僵着一张脸不耐烦的用指尖敲击桌面，等待着十代目就位好完成今天份工作的里包恩，还有接受了大门的重建方面的监督，等着他签字盖章的云雀的脸色到底有多难看。
　　……但愿这两个不要为了打发时间在自己的办公室锻炼身手……
　　“我所做的事情，没有违反我一开始接任彭格列首领位子的时候所宣言的一切，至于XANXUS的问题，我们也做出过承诺，不背叛彭格列，我的许可以及九代目的默许上，他所做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泽田纲吉换了换姿势，“没有背叛彭格列是现下一目了然的事实，我的许可也是当着全部的干部说了出来的，九代目的默许方面嘛……我的确也动了些手脚，但是看在结果的份上，希望你们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然我这个做首领的连这种程度的决定权都没有的话，会很头疼。”
　　面对家光有些变色的脸，泽田纲吉轻轻哼了一声。
　　“XANXUS本人似乎不接受自己是奉我的命令前去艾古恩家族的这一事实……”
　　“当然了，我去那里只是因为你这个垃圾做事情太磨蹭了，所以我要亲手解决掉而已。”XANXUS适时插话。
　　泽田纲吉恰到好处的耸耸肩，继续说自己的结论：
　　“所以对XANXUS本人擅自行动以及对我伤害方面的出发，我建议就软禁他一个月好了，只要是在彭格列的宅邸范围内，可以自行行动……”面对XANXUS投来的“怎么还有这一说法”的疑惑且愤怒的目光，纲吉非常识时务的把一张笑脸送到他面前，“补偿方面则是我负担你十瓶上等的威士忌，全当放个假，慢慢享用如何？”
　　“啧！”狠狠地咂了一下舌头，然后把头扭回原来方向的XANXUS的表现，让泽田纲吉欣慰的感觉自己对XANXUS的了解还是到了一定程度的。
　　“那么说教可以结束了吗？把时间浪费在已经过去的事情上面已经没有意义……”
　　“哈哈哈哈……家光，你输了，按我说的做吧？”被九代目爽朗的笑声打断的泽田纲吉，露出了这些天中最疑惑的一个表情，看着九代目向自己投来的欣慰的目光，和自己的父亲露出的“那你没办法”的苦笑，他有些不解的和XANXUS对视了一眼。
　　“做得好，纲吉君。”九代目的声音有一段时间没有直接听到了，那种饱含慈祥的声音，让沉寂在不久前完结的悲剧中的泽田纲吉，有了一点被救赎的感觉，“你们成功的跨越了这道难关……以后的干部会议，我已经不打算再出席了。”
　　……哎？
　　“即使已经十年过去，或许是担心你的成长太迅速，或许也是你从来没有拒绝过我参与会议的关系，我也总是担心你会在关键的时候左右摇摆不定……即使你的数次成功足以说服我……”九代目轻轻的笑着，用一贯温柔沉稳的声线和眼神看着泽田纲吉和XANXUS，“彭格列就拜托你们了，我和家光这次真的可以放下重任，到处休假旅行，享受一下清净的生活了。”
　　“我会通知巴吉尔善后你们的联系方式和账户问题的，结束之后会通知你们，随时可以开始各自喜欢的生活。”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的泽田纲吉接过了九代目的话，并且没有阻止XANXUS已经走向门外的举动，“接下来的彭格列是我的了……不许任何人从旁插手，于是九代爷爷，以防万一还是提醒一下您的老朋友如何？省的到时候计较我不会手下留情。”
　　“我会注意的，”九代目笑着回应他。
　　站起身来向着九代目和泽田家光鞠了一躬的泽田纲吉，看着门口XANXUS仍然为自己开着门等待自己的时候轻轻微笑了一下，然后也迈出了这个房间。
　　关上门前的XANXUS和九代目对视了一眼，九代目瞪大了眼睛，然后流露出有些感动和怀念的表情。
　　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失去了XANXUS的那个眼神的？对自己有些依赖…有些憧憬的那个眼神…他知道自己曾经是那个孩子的目标……直到他被突如其来的冲击压垮，被愤怒和憎恨遮盖了双眼之后……
　　现在的他不由的感激十年前胜利的那个弱小的少年和现在俨然成长的首领……
　　感谢XANXUS作为儿子回到自己的身边，作为部下留在彭格列的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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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章
　　虽然接受部下的敬礼已经是习惯，但是最近由于各种各样的事宜，所以在本部的部下特别多，让泽田纲吉倍受各种目光的洗礼。
　　由其是最近完成的这件事情，手下的目光里不但带有敬仰和畏惧，还有闪闪亮亮的崇拜以及期待，再加上自己身边还紧紧的跟着相貌英俊的狱寺和气压逼人的XANXUS。
　　不过一说起自己身边的……
　　“还真是很久没看到大哥了啊，他去哪里了？”
　　“如果您说的是那个章鱼头的话，由于这段时间一直都由他负责和路斯利亚联系，所以可以说也是很疲惫的，昨天刚刚领了半假期的护送任务，带着他的妹妹和小春上了飞机去日本了。”
　　“去日本？”纲吉很好奇的停住了脚步，XANXUS也被迫站住。
　　“根据两个女孩本人说‘下次至少要保护自己，不能给十代目添麻烦’所以到日本找我老姐和风修行去了。”
　　……哈？！
　　“狱寺！！”泽田纲吉非常郁闷的拉住他的衣领，“为什么！为什么不拦住她们啊！！”
　　“啊？可是……这是什么不可以的事情吗？”
　　“……狱寺啊！你用用你的聪明脑瓜想想啊！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她们手中的佳肴变成你姐姐手下的毒药吗？”
　　啊……原来是这个问题……一旦那么现实的问题想起来了的话还真是惨不忍睹了……
　　“最近由于老爹他们紧急卸任，连巴吉尔都忙得昏天黑地，看来需要在雇用两个人给他做帮手了。”泽田纲吉叹了口气，无语的翻了翻自己的手机。
　　“如果是这样的话，和拉尔配合的很好的可乐尼洛要不要拉过来呢？”
　　“喂！不要在我耳边说起工作，会让我头痛。”XANXUS掏掏耳朵，对着正在商量的泽田纲吉和狱寺隼人抱怨着。
　　“你小子也不要只是喝酒抱怨！偶尔也工作一下！我听说了，你那里的文件工作全部都是路斯利亚和斯夸罗完成的！”
　　“那又怎么样？”
　　“你们两个……不要在走廊上吵架。”泽田纲吉值得继续前进，这两个至少不能就在走廊上这么吵起来……
　　“喂，泽田纲吉。”
　　从走廊后面缓缓向他们靠近的云雀用一个眼神，便赶跑了仍然在走廊上的其他部下们。
　　“哦，云雀学长，辛苦了，有什么事吗？”泽田纲吉转过身来，用见到老熟人很开心的表情。
　　云雀叹了口气，示意他进屋说话。狱寺顺手为泽田纲吉开了门，但是XANXUS倒是抢先了一步走进去，虽然狱寺颇感不爽，但是他也没啥好说的，习惯性的，泽田纲吉这个人的立场不能做第一个尝试的人，也不能做最后一个善后的人。
　　“虽然如你所说的，我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但是按照预定，艾迪克？维杰斯的确收到了来自上级的命令……要他参与到战场上去。到时候出了问题，可就不是我们的监管范围内了。”最后一个走进屋子的云雀冷冷的看着一旁听着这段话的泽田纲吉的反应。
　　“不是如果出了问题……而是一定会出问题。”
　　坐回位子上面的泽田纲吉回答这句话的时候，还漫不经心地瞄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飞镖靶子。
　　敌人也好……
　　自己人的流弹也好……
　　枪支走火也罢……
　　战场上想要死去的方法，实在是多不胜数……
　　根本就不需要自己这边的人出手，还没有倒下的那颗棋子就会完全灭顶。
　　“狱寺……你之前很好奇对吧，为什么我会说可惜。”泽田纲吉看了狱寺一眼，然后继续把视线移到站在他正前方的云雀的身上，“太明事理，所以觉得死了蛮可惜。但是从他一开始拒绝加入我的家族开始，这件事情也应该是注定的……一旦对方站在妨碍我们瞄准靶心的位置上……把他逼走才是正确的吧。”
　　说完之后，泽田纲吉狠狠地甩出去一枚飞镖，云雀迅速闪身，飞镖擦过云雀右肩的西服，狠狠地定在云雀身后的靶心上。
　　可是这一瞬间XANXUS却从旁边的椅子上一跃而起，扣住泽田纲吉的咽喉，从上而下俯视着自己掌心中纤瘦的少年。
　　“没关系的XANXUS，我没有混乱。”泽田纲吉知道XANXUS想做什么，他想确认自己是不是泽田纲吉，“我只是累了。”
　　感觉到自己颈部上的压力在缓缓的纾解，纲吉知道自己刚才一瞬间的想法是在和自己一直以来的理念背道而驰，虽然他强行压抑住，但是血的力量果然是可怕的。如果前几位首领需要守护者和部下的目的是为了保护自己，那么泽田纲吉需要守护者和巴利安等人的目的则是为了束缚自己。
　　他在竭尽所能的扼制被自己的血液的营养刺激的名为彭格列的野兽挣扎出笼，那将是一场难以收拾的灭顶之灾。
　　不过……艾迪克？维杰斯的事情并不是一个简单的错误。即使自己不打算除掉他……默许了他和黑手党合作，吞噬了黑手党的武器用来巩固自身实力的国家政府，也是不会容许他这么一个介于上下层中间的知情者擅自存在的。
　　那么方法有两个，要么成为最上层，彻底纳入黑色世界的一部分；要么就消失掉。上战场是能够达到这两个目标的最简单的方法，立下战功得以晋升或者死在战场上。自己只不过是和那些披着白色伪装，拼命用渲染的颜色来遮掩污垢的那些人想法相同罢了。
　　泽田纲吉只是对自己只能纵容这样的结果发生，无力阻止的事实感到疲惫罢了……
　　“哟，阿纲，伤口怎么样了？”山本打着招呼，门也没敲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然后跟着的是扶着额摇头的斯夸罗。
　　“……你到底要被狱寺那小子说几次敲门才甘心……”
　　“惨！又忘了！”山本挠挠后脑勺，并没有太多认错的态度。
　　“嘻嘻嘻，王子听到了飞镖的声音哦~是谁是谁？王子我来和他比试比试~只不过要用小刀啊~”
　　“把你的刀子给我收回去不要在首领办公室破坏你这个小刀混蛋！！”狱寺指着贝尔就开始训人，“还有你！棒球笨蛋，进首领的办公室要敲门！敲门！！！”
　　“狱寺先生~和贝尔前辈这样讲话是没用的，根据我的经验——‘请听我的请求吧，贝尔菲戈尔先生~’这样的语言是最有效果的。”弗兰仍然是那张什么都没发生的表情冷冷的嘲弄屋里的大人们。
　　“闭嘴！臭青蛙！”一如以往的惯例，飞刀还是甩到了他的帽子上面。
　　“哪里有效果了……”一旁低调静待别人注意到自己的雷之守护者压低声音吐槽。
　　“刀子比以前插得浅，而且只有两把刀，平时有三把。”
　　……这种程度你都叫做满意啊……在场的其他人叹了口气。
　　“哦，云雀你在这里，我正在找你的，给我签个名。”
　　面对着六道骸递出来的签名版，众人颇感违和的看着一脸没事的人的样子的六道骸，顺便目睹了云雀恭弥在直视六道骸的时候第一次露出的扭曲级别的表情。
　　“你想拿我的签名做什么？伪造文件？金融套现？还是做什么诈骗？”反应过来的云雀凭借自己对六道骸的了解，只能想到这里。
　　“喂喂云雀，做人不能这样，现在你眼前的我是在以99％的诚恳希望你实现一个少女的梦想和憧憬而已。”
　　“我做人这样完全足以说明你做人到底有多么失败。”虽然百般纳闷，但是六道骸会这么堂而皇之的问自己要签名，料想也不会出什么事情，所以云雀还是在那张明显是用来给明星签名的签名版上面划下了自己的名字笔画，然后就见六道骸立刻转交给一旁的库洛姆，“记得拿给黛纱，顺便告诉一下六道骸哥哥为她拿到这个签名有多么不容易~”
　　“我知道了……骸大人……”已经习惯了类似的事情，库洛姆基本上没有反应了，云雀也只是铁青着脸色爆了一下青筋。
　　路斯利亚翘着小拇指笑的花枝乱颤，列维在门口缩头缩脑不敢进来。
　　没看见玛蒙，估计正在房间里happy的数钱玩，至于夏玛尔，不用想也知道他正在电脑前面拼命的找哪一家宾馆的美女服务员最多泳池最大比基尼靓妹最丰富……
　　看着一如以往的办公室场面……泽田纲吉托着腮帮子在想……
　　自己这些人还真是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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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章
　　————六个月后意大利？卡塔尼亚教堂————
　　
　　远处的沉重且悠扬的钟声并没有让十代目产生什么太大的反应。他静静地听着站在肃穆的人群中，用十分不合适的语调一直在宣扬荣光战死的无聊理论的那个将军的长篇大论，然后微微的眯了眯眼睛。
　　在远处的黑色西服的泽田纲吉等人，在墓地这样严肃的地方意外的没有引起任何骚动，但是他们的身份也不好出现在那边悼念的现场。
　　“——艾迪克？维杰斯是一位伟大的国家卫士，他所献出的年轻的生命为这个国家的未来创造了更多值得付出的财富……我在此沉痛，且深表光荣的授予他……”
　　听着滔滔不绝说个没完的悼词，十代目终于失去耐性了。
　　“他还要说到什么时候？”斯夸罗在泽田纲吉问出来之前就已经咬牙切齿地蹦出来了这句话。听到这样的问话，心情愉快的纲吉轻轻地笑了一声。
　　或许应该说是理所当然的，从半个月前结束的国家势力的对抗战争结束之后，艾迪克？维杰斯以及十几名上级将领，和数千名士兵命丧战场，以此为交换获得的是毫无悬念的胜利……以及彭格列十代目立场上的如愿以偿。
　　这也是为什么泽田纲吉出现杂这里的原因。
　　“十代目，预定的时间不多了。”
　　“嗯，我知道。”听到狱寺的提醒，泽田纲吉仍然纹丝不动的直视着前方。
　　无论是什么样的战争，自己只能选择胜利的道路直直地走下去。不管是敌人还是自己，只要他的命令出口了，就一定会有人再也无法睁开眼睛。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从不希望任何人牺牲到不得已选择最小的牺牲……
　　在那场出现和消失的匆匆忙忙的混乱中，除了自己家族的人之外，其他人都毫不例外的被扔上了棋盘的兵卒位置……哪怕兵卒都倒下，只要双方的王依然立在棋盘上，那么这场胜负就永远是平局，只要是平局，就可以避免更多的悲伤和死亡。
　　相互恐惧才是永远维持和平的最好方法。
　　事后XANXUS曾经问了自己，是不是真的相信自己不会背叛他。
　　泽田纲吉记得自己的回答——“不相信，你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