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的喧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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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ANXUS看着纲吉专注于有关自己的文件，他冷静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想要消灭我的过去的时候，只要杀死你就够了，对吧。”XANXUS狂妄的扬起一个笑容。
　　“说的也是。”并不在意这句暗藏杀机的话，在纲吉的耳朵里已经自动过滤成了XANXUS愿意把自己的过去交给纲吉的一种暗示。或者是说，纲吉早就学会了只捡自己喜欢的部分听，这也是为了保护自己不被那些人间凶器气死。
　　但是他多少有些开心，自从能和XANXUS正常交谈之后，他们还从没有提起过自己的事情，都是在针对工作和身边的一些人，很少谈起自己的事情，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可以这样轻松的交流，还真是拜了这些不知道哪里来的袭击者所赐。
　　“XANXUS……”
　　“嗯？”
　　“你的话会怎么做……？”纲吉的声音多多少少透着一点茫然，“如果有人想把你带走的话？”
　　“如果我说我要走，你会放了我？”
　　“……不要欺负我。”
　　“那就不要第二次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嗯，我知道了。”继续仔细研究文件，不再和XANXUS交谈的纲吉更加认真。
　　既然XANXUS不想到其他地方去，那么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都不是毫无意义的。
　　不过话说回来，资料真的比自己想象的要多得多，在纲吉的印象里，XANXUS的身世就是一个有点精神问题的女人把自己有特殊能力的孩子当成了九代目的孩子……但是没想到，居然有很多可以追查下去的空间……十有八九也是注意到再查下去会碰到不少问题，九代目才下令封存了这些资料吧。
　　根据现在的线索看来，XANXUS的出身可能和狱寺差不多类似也说不定……这也能解释那个女人的精神状态，或者也能解释他们之间不一定有直接的母子关系……
　　XANXUS他以前生活的贫民区现在还存在吗……到底处在谁的地盘下面呢……
　　“XANXUS，你对哪个家族的名字或者是相关联的事情有印象吗？”
　　“……我以前生活的地方确实有一个家族，不过那个时候已经变成了一个商业为主的家族了，印象中已经脱离了黑手党的主轴。”要让心高气傲的XANXUS承认这些确实不容易，或许也是因为XANXUS察觉纲吉既认真也没什么别的意思，他才愿意说给对方听。“如果我没记错，当时的首领应该是叫做……维泽基亚·艾古恩。”
　　“现在还有他的消息么？”
　　“你好歹也是彭格列的BOSS，没听说过艾古恩家族吗？他们是个商业大家，维泽基亚已经去世了，现在是他的次子在管理他的家族。”
　　“次子？”
　　“我还在那里生活的时候就听说长子病死了。”
　　“哦……”纲吉翻翻剩下的记录，“我确实记得军火交易的名单里确实有这个家族……”
　　“在这里的大型商业家族多多少少都和军火有些往来，这是常识。”
　　“你拐着弯损我没常识是吧……”
　　“知道就好。”XANXUS有点得意也有点揶揄的轻笑了一声。
　　偶尔把不能打或者打不过的对手拿过来调侃一番也成了日常乐趣之一……XANXUS第一次觉得和平一点倒也不错。
　　但是和平这种东西都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尤其是当纲吉看到自己的桌子上放这一张盖有艾古恩家族印章的拜访函的时候，不禁在心里狠狠地诅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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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距离拜访安排的时间还有大概三天不到，里包恩昨天见到纲吉的时候，他貌似在为这个来得突然的拜访信函而动摇不已。
　　要是平时，里包恩早就用枪对着他扫射过去了。
　　他虽然知道这个时候需要有些心理准备也很正常，可谁也无法轻易容忍了一个首领露出这种不像样的表情，于是他在心里做好了打算，如果今天看到纲吉的时候他还是昨天那张颓废的脸，他决定把手上的全部子弹都用来招呼泽田纲吉新换的沙发转椅。
　　当他连门都没敲直接冲到纲吉的办公室的时候，看到的则是纲吉正在和斯夸罗大眼瞪小眼。
　　“所以我说……人家说不定就是冲着他来的，我怎么可能把他再放到人家面前去！！”纲吉基本上可以算是在咬牙切齿和对方在沟通。
　　“就是因为那个是混蛋BOSS本人的问题才要他亲自出面啊！！不然事后他肯定会罗嗦很多！！而且谁知道你有没有瞒着我们！”
　　“……我啥时候瞒过你们这么重要的事情！！”
　　“但凡麻烦的事情你都会懒得说……十年来我见了不止一次了！”
　　……然后接着大眼瞪小眼。
　　意外的很精神啊……尤其是蠢纲。
　　“啊！里包恩，来的正好，你也帮忙劝劝这个人！我安排会见的人选里面没有XANXUS，他已经因为这个在我这里闹了半个小时了！”
　　“门外顾问来的正好，给我劝劝这个脑子进水的BOSS，我已经跟他说了半个小时了，他的思维和石头一样说不动！”
　　基本上反应过来也是同时…………默契也不错嘛……
　　面对剑拔弩张的两人，走到门口的里包恩闲闲地拉拉自己的帽子，摆出一副坐山观虎斗的表情。
　　“斯夸罗，纲吉这件事情决定的没什么错误，如果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大可在接见的地方连接上监控和监听装置，BOSS说的没错，不可能把靶子推倒对方的枪口下面。”
　　斯夸罗明显给了一个十分不满的表情，但是看得出来他对里包恩提出来的折中方案还算是认可，然后他把手重重的拍在纲吉的办公桌上……
　　“在接待室按上监控设备，现在就给我许可！”这是斯夸罗最后的让步了。
　　“好吧好吧……”纲吉看来也累了不想再纠缠下去了，直接掏出文件用的牛皮纸开始写许可。
　　斯夸罗拿着许可气冲冲的走出了房门，里包恩轻轻笑了一声，把视线斜向一旁纹丝不动的泽田纲吉……
　　“你猜斯夸罗是故意装作没看见呢？还是你最近的幻术水平提高了？”
　　纲吉旁边的墙壁仿佛碎裂一样慢慢的掉下一些碎片，XANXUS的身影缓缓地显露出来。
　　“第一个……”
　　“第一个。”
　　异口同声的纲吉和XANXUS毫不迟疑的给出答案。
　　然后纲吉累趴在桌子上面。
　　“都说了肯定瞒不过斯夸罗的啦……干嘛非要我那么认真……幻术是很耗精神力的啊……万一我过几天没法去见人怎么办……？”
　　“闭嘴，你给我好好训练你的幻术。”里包恩突然掏出一把枪对着纲吉，“别忘了偷懒的后果。”
　　纲吉训练有素的立刻从桌子上弹起来，然后又累的陷到身后的沙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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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也知道纲吉确实是累坏了，里包恩没有再去勉强纲吉。
　　“接见人选方面是怎么安排的？”
　　纲吉伸手递给他一份文件。
　　“守护者方面是狱寺和山本……巴利安方面是弗兰和路斯利亚，门外顾问？为什么要把门外顾问也扯进来？”里包恩稍微有些意外。
　　“我需要有资历的人在场，但是考虑到对方可能说出对XANXUS不利的事情，所以还是由我老爸和巴吉尔出面比较好。”纲吉头歪了一歪，和里包恩的视线对上，并且用手指戳了戳站在一旁没心没肺看着他累得半死连句安慰都没有的伪兄长。
　　“什么叫做以防万一……一定会出事的……”纲吉喃喃的说着一句仿佛预言一样不详的话，“那个人的目标就是XANXUS……没什么值得怀疑的……”
　　彭格列的超直感……纲吉的血在告诉他，这次会见无论成功还是失败，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一旁的XANXUS显得很置身事外的耸耸肩，闭上眼睛继续靠在墙壁上。
　　“说不定趁此机会也可以开始你的清理想法了不是吗？BOSS。”或许是为了鼓励纲吉，里包恩悠闲地提起了几天前他们之间谈起来的那个话题。
　　“别提了……”纲吉居然更显得无力地把头鸵鸟一样地埋进自己的手臂里。
　　“……”里包恩意外的看着纲吉的反应，于是把疑问的目光移到一旁还很冷静的XANXUS的脸上。
　　“这垃圾今天上午跑到入江和斯帕纳那里拿到了对窃听器申请的名单，发现全都是在上位的人。”XANXUS冷冷的一笑，毫不客气的嘲笑纲吉，“太放松的管理，连自己家族里可能存在的叛徒都无从查起，你这垃圾干脆别当首领了！”
　　纲吉郁闷的瞪了落井下石的XANXUS一眼，然后在座位上调整了一下坐姿，把另外一份报告交给了里包恩。
　　“除了已经核对过的任务需要的使用量之外，被用其他理由申请的数量一共是31个，除去我发现的和后来守护者们注意到的，仍然还有24个左右下落不明。”纲吉认真的算了一下，“而且不可能每个申请人手里的现存数量都确认一次，所以是不是已经有部分流出到其他人那里了也不好说。”
　　“万幸的是如果真的流出到其他家族了，通敌背叛的理由就确实了，下手处理也不会太麻烦。”XANXUS笑的越发狰狞，“早就想对着那几个老头子的头开几枪了。”
　　“XANXUS……”里包恩和纲吉同时倍感无语的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你该不会劝我放过背叛者吧。”XANXUS冷冷的一眼扫过来，里包恩也顺势把目光移到了纲吉身上，看看他会给出什么答案。
　　“怎么可能，我下的命令只有‘不处死’而已，对于背叛了的人所要做出的惩罚，要更加深刻的铭记在他们的灵魂和血液里……”纲吉把自己的右手抬起来，大空戒指的平滑表面闪过一道漂亮的弧度，“完全的天真和仁慈只会害死自己，为了我所誓言过要保护的存在，我已经决定了自己的做法。”
　　里包恩压了压帽檐，XANXUS也在看不见的角度给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这才是正确的……
　　盲目的选择保护和原谅对泽田纲吉来说，已经不再是解决一切的手段了……
　　如果不除掉可能伤害别人的凶器的话，被伤害是迟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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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隔了一日之后，由于担心第二天会见的精神状态，纲吉早早的打发掉文件的问题洗洗睡了。
　　大概子夜时分，一个身影身手矫健的翻上泽田纲吉房间的窗台，在静待了几秒钟确认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之后轻手轻脚的靠近窗户，然后惊愕的看到落地窗居然是没有锁好的，他啧了一下嘴，正打算开门进去，但是刚把头探进房间，冰冷的枪口就地在他的下巴上了。
　　年轻的首领睡眼惺忪，额角分明凸起一块由于睡眠被扰而不爽的青筋。
　　“斯夸罗啊……我都不知道你这个嗓门和动静还能翻上阳台充当罗密欧啊……”
　　“原来你还有点警惕性啊，连窗户都不知道关的BOSS。”
　　……青筋很明显的增加了一条。
　　“半夜打扰人家睡眠的家伙居然还居然一副有理了的样子啊……”纲吉手上拿着枪一步步的把斯夸罗逼到阳台上，“要么干脆把你从这里扔下去得了，反正也死不了人。”
　　里包恩这十年到底用什么养的泽田纲吉……正当斯夸罗陷入这种毫无紧张感的郁闷中之时，下面突然传来一声大吼……
　　“什么人在那里！”
　　纲吉意识到，大概是这里的动静引起了巡视的手下们的注意，为了不引起更大的骚动，纲吉亮起自己手上的大空戒指以证明自己的身份，说自己只是到阳台上透透气，让他们可以退下了。
　　“然后？什么事情要让你特地用翻窗户的方式偷偷来见我？”还在记恨自己被打扰了睡眠，纲吉的话里面多少有点撒娇和责怪的意思，还得一旁的斯夸罗狠翻白眼，后悔自己当初对他说过的依赖自己的话，他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还是把自己来的目的问出了口。
　　“XANXUS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纲吉白了他一眼，不出所料，果然是因为那个麻烦的巴利安首领，“这件事情谁出的事情就由谁解决。”
　　言下之意纲吉把这件事的背后问题全权交给XANXUS了，他很放心的打算不去过问。
　　“万一……我是说万一XANXUS说自己要走呢？”
　　纲吉看着偶尔会在他面前显示脆弱的这些强悍的大人们，忍不住用手拉住斯夸罗的脸颊狠狠地往外一拉……
　　“斯夸罗……明摆着的事情不要问得那么没智商好不好？不论XANXUS走不走，那个家族的存在都已经是一颗定时炸弹了，排除是迟早的事情吧？”纲吉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吐槽这个脑子突然死机了的作战队长。
　　“说的也是啊……我还以为你根本没有去想那些事情呢……”斯夸罗忘了泽田纲吉已经蜕变了的事实，
　　“嘘……”纲吉把食指滴在斯夸罗的嘴唇上，“现在还什么都不用说，XANXUS说不定都不知道我在这么想呢。”
　　“你到底在想什么？”一屁股坐在阳台的围栏上，斯夸罗一点没经过大脑就把这句话问了出来，但是斯夸罗并没有指望纲吉能够回答他，或许可以说的是，这只是一句小小的抱怨。
　　但是下一秒他就意识到自己似乎不该问出这个问题，站在阳台上披着月亮柔和外衣的纲吉挂在嘴角的笑容，简直堪比从恐怖电影里走出来的瞄上了猎物的吸血鬼，眼神里透露着不容忽视的侵略感和贪婪。
　　那是彭格列的血液的力量和他这些年的历练所造就的结果……这一点无需置疑。
　　“斯夸罗，我在想什么并不重要，而是对方在想什么才叫重要。对方的选择将会让我在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中间做出选择。”顿了一下之后，纲吉突然换了一种愉悦轻松的口吻，他看向天空说，“看来，我在一般的打打杀杀阴谋诡计中度过的平和日子要暂且告一段落了，不是吗？”
　　斯夸罗还没对他的总结发言做出什么评价，就见纲吉递出来两份有着死炎印的文卷，分别写着巴利安和守护者。
　　“现在还不需要，但是这两份文件你还是随身带着吧，如果是你的话，应该知道什么时候才需要打开他们。”看着斯夸罗虽然动作粗鲁却显得很郑重的收下，纲吉好像松了一口气一样，转身准备回到房间。
　　“要去睡了？”斯夸罗多此一举的问出这句话。
　　纲吉突然站住，然后不怀好意地斜看了斯夸罗一眼，盯得他浑身发毛。
　　“虽然的确是这样……但是黑手党老大居然孤枕而眠实在是说不过去是吧……”他突然折返过去，突然拉住他的头发把他拽回了自己的卧室……于是斯夸罗深感自来不是时候，作为打扰纲吉睡眠和入侵首领卧室的处罚，他在首领的地板上躺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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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你……宣誓……吗？”
　　“——是的。”
　　纲吉知道自己在做梦。十年来，这个梦已经不知道反复在脑海里重现了多少次。说着话的见证人，自己的父亲的声音，还有九代目的声音都已经开始模糊，只有自己说过的话和承担下承诺的决心，随着每一句“是”的出口，仍然格外的清晰。
　　“……家族……高于一切……高于家人…………子女……高于……宗教信仰……”
　　那个时候才14岁的自己根本就没来得及去信什么教呢……
　　“……宣誓……忠诚……”
　　对着彭格列的家族徽章宣誓忠诚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发誓继承力量守护家族接受传承试炼到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守护者们……支配与……承诺……予以铭刻……”
　　和云雀学长冷静的表情相对的，狱寺的脸上有着克制不住的兴奋呢……骸也特地出来嘲讽了一堆……害的蓝波吓得哭个不停，库洛姆只好一直在安慰那个小孩子……了平大哥还在一旁火上浇油……只有山本认真的去劝架……但是没什么效果就是了……
　　“……你要去……完成初代希望的……原本的形状……”
　　九代目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从不愿继承转为愿意承担……所以当时他的期待的眼光和话语显得意味深长……
　　“……为此……”
　　意识开始清除，梦的世界已经开始模糊，不知道谁的语言还在耳边隐约的产生波动，声音粗狂，态度显得很随意，但是却不知为何让他觉得无比忠诚……
　　“……为此，我们宣誓会成为你的力量。”
　　从梦中醒来过后，是斯夸罗的声音把没来及听完的话给他复述完整，纲吉看着斯夸罗紧紧握着自己的手坐在床边，平静的目光中些微透漏着一抹担忧的神色。
　　“斯夸罗？”
　　“又做那么多年前的梦了？”斯夸罗并没有因为纲吉清醒而松开手，仍然仿佛在给纲吉力量一样紧紧抓着他。
　　“我还以为真的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会念旧呢……”纲吉喃喃的说出这句话，斯夸罗忍不住笑了两声，“几点了……”
　　“距离闹钟的时间还有40分钟左右，要再睡会吗？”斯夸罗抬头看了看床头的闹钟。
　　“不用了，还是早起会儿显得悠闲些。”纲吉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然后又躺了下去。
　　“喂！刚才说不睡了的是谁啊！！”或许已经超过了一定时间没有提高嗓门，斯夸罗再也忍不住了一样吼了一句，然后纲吉从床上坐起来，用一张多少有点低血压的表情瞪着他，无声控诉着他用这种大嗓门刺激一个刚醒的人是一件多么不厚道的事情。
　　但是纲吉还是从床上下来了，并且把昨晚的睡衣脱下来随手往床上一抛，就走到衣柜前开始挑选今天要穿的衣服。斯夸罗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纲吉的身体上随着年月的积累也不断的增加大大小小不同的伤痕，有些已经浅到看不出来了，但是无论是那个伤口都有一个明显的特征——偏离心脏等要害。
　　在不同的训练和实战等大量的战斗经验累加过程中，再加上纲吉出色的超直感，他总是能在千钧一发之际避过对他最致命的攻击，而且时间越长，攻击对他造成的损伤也越来越小。
　　本来身为首领，他其实可以老实地呆在最安全的地方受他人保护的，可是他非要站在最前面。
　　“你真是个笨蛋。”斯夸罗从纲吉手里接过他左右摆弄搞不定的服装，帮他穿上，正在这个时候，滴滴滴的声音突然响起来，纲吉才突然想起刚才忘记取消闹钟了，可是与此同时，门被猛力推开，狱寺洋溢着大大的笑容冲着屋里喊了一句：
　　“早上好！十代目，您该起床了，昨晚睡得好吗？”
　　正在帮纲吉整理服装的斯夸罗理都没理那个忠犬级别的守护者，倒是纲吉对于每天早上都要来得这套感到无力透顶，狱寺看看屋里的状况，慢慢的关上门来了一句……
　　“对不起十代目……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
　　……这小子眼睛里看的和脑子里想的到底不同步到了什么境界……
　　——纲吉和斯夸罗几乎异口同声的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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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不对！”门这一次被整个踹开，“斯夸罗你这混蛋为什么在首领的房间里！！还有你手里的领带！你难不成打算勒死十代目！！？”
　　他这个几乎在剑术上登峰造极的杀手居然会在首领清醒的状态下准备用一条领带勒死对方吗……此时的斯夸罗真不知道到底应该如何悼念狱寺被称为“彭格列第一”的智商。
　　“狱寺……我还在头疼……”纲吉想提醒他的岚之守护者他刚醒没多久不要吵吵闹闹的，但是很明显这话被狱寺完美的误解了，他一个箭步冲到纲吉的面前摇着纲吉的肩膀就吼道：“头疼？！这混蛋让你吃了什么东西了吗？还是给你打了什么药？或者是用什么砸的？”
　　想当然的这是在火上浇油，为了自己还能出席今天的接见，他干脆利索的一拳擂到自己的守护者。斯夸罗丝毫没有被影响的束了束纲吉的领带，说了句OK。
　　“我说蠢纲，你就这么把他放倒了……今天的接见怎么办？”
　　惨了……纲吉和斯夸罗对视了一眼，还真把这事给忘了，狱寺今天是随行的守护者之一啊……
　　“哇喔……瞧瞧我看到了什么，首领为了包庇暗杀者居然放倒了自己的守护者。”云雀的声音意外的从房门外面传来，纲吉像是见到救星一样的冲出门去，果然，前几天一直以工作为理由出门在外的云雀今天居然赶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回来了，真是老天开眼，要么就是自己人品太好。
　　看着纲吉从下往上闪闪亮亮的祈求的眼神，云雀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来的很不是时候。他深刻的叹了一口气，问了一句，“另外一个守护者是谁？”
　　山本武——在得到了这个答案之后，云雀貌似有些认命的答应了代替狱寺出席接见，不管怎么说，对方不是热血笨蛋不是幼稚笨牛不是难缠的骸的情况下……云雀还是不能完全拒绝首领提出来的合理请求——尤其是在他对小动物的纯良眼神仍然没有抵抗力的情况下——但是他也有自觉对方是在扮猪吃老虎。
　　纲吉举高手摆了一个万岁的POSE。
　　可怜的狱寺再一次由于搞不清楚状况而失去重要的出场机会……默哀。
　　
　　走廊上，临时被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