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王同人 天上天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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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被刀身染成殷红色。　


“沙沙——”　

黑暗的森林中，两道黑影悄声闪过。如同那些为隐王而站的人们，一同隐匿在神秘莫测的隐界中。　

就算是功亏一篑……这回也要……　

穿过森林，壬晴和空来到了一片空地。空地的中央，他们要等待着的静静地坐在那里。　

壬晴皱了皱眉，缓缓走到服部跟前，问：“这回一季小姐不在吗？”　

“不，她还有她的任务。”服部缓缓转身，看着壬晴和空，说，“终于来了，壬晴君，空君。不……不如说是壬晴君和宵风君。”　

“！？”听了这个熟悉的名字从服部口中念出，壬晴和空不免一惊。　

“看来你知道了呢，宵风的事情。”壬晴定了定神，回答。　

“不错。但令我更为惊讶的是，为了那个孩子你居然在四年不，是十四年前发动了森罗万象。”服部站起身，面对壬晴和空，说，“啊，历史是不会改变的……这个孩子还是会代替宵风君死去。”　

语毕，服部指向了空。　

“他是空！”　

“如果他是空君的话，一直沉眠在他体内，宵风君的灵魂应该怎样解释？而且，宵风君不就是空君吗？”　

“空是空，宵风是宵风！”壬晴低声地吼出，握紧了拳头。　

“宵风……是谁？”空越听他们的话就越是不明白，轻声地问。　

“啊~你还没有告诉空君一切的真相吗？壬晴君……”服部笑了出来，然后对空说，“那正好，就由我来告诉你壬晴君怎么也不想告诉你，一切是真相吧！”　

“不需要！！”壬晴大吼了出来，换来的却是空不解和恐惧的表情。　

该怎么解释才好……这个老头说的话总是添油加醋。　

“空君，其实在十四年前，森罗万象发动之前，你的名字是宵风，是我将十四岁的你从你父亲手中救下，是我的优秀的部下之一。任务完成地非常出色，聪明又美丽，但却一直囚禁自己的心，寻找你存在的证明，如同你的名字一样——生活在漆黑的夜晚，被无形的风夺取生命。当你习得以生命为代价的‘气罗’不到几个月的时间，森罗万象便在壬晴君的身上复活了。你还记得你的愿望吗？”　

“不要说了！！”那些话，不但字字如刀直插心脏，同时那往日熟悉的身影，悲伤的回忆也一并带来。而服部却无视壬晴的要求，继续说：“你的愿望是‘消失’，如果不曾存在于这个世界中。所剩时日不多的你，天真的以为壬晴君的森罗万象是你的一线希望，不顾一切去抓住他、威胁他。”　

“不……不要说了！！”壬晴恐慌地看了一眼空，却发现空和自己一样，全身剧烈地颤抖着，不敢相信地看着服部，双唇微颤着，空中充满悲伤、不安和难以置信。　

“你背叛了雪见，害死了雷光，带着一身的血债，和壬晴逃离灰狼众，可谁知……”　

“不要听了！！空！！”壬晴急忙去捂住空的双耳，可是最后，空还是听到了服部最后的一句——　

“壬晴君却背叛了你。”　

“壬晴……”　

空伸手，缓缓拿掉了壬晴用来捂住自己的双手，目光呆滞地问：“那些……都是真的吗？”　

“空……”壬晴看着面前这样的空，不知如何是好。　

天空，卷起了乌云……


“但是……如果真是那样的话……”　

空垂下头，声音极低，但是足够让所有的人听到。弱小的身子在偌大空旷的树林中央微微颤抖着，仿佛不去扶住他他将马上摔倒一样，说着：“真的是那样的话……现在的壬晴，肯定比我还要痛苦……”　

“……”　

听着这话的壬晴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比较好，只是怔怔地看着空。　

而不远处的服部和一季面无表情，等待着空的下文。　


教堂内　

“哎呀，司你又来了？”　

“啊~”司站起身，用衣袖擦着额前的汗水，看着走过来的神父。　

“椅子擦的真干净啊……”神父轻轻抚摸着水迹尚未干涸的长椅，微笑着说，“自从那个时候开始，你总是不定期地来这里打扫卫生，还不要报酬，惹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哪里的话~”司笑了笑，说，“空失踪已经快要一年了……以往的他肯定会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窗外吧……”　

“哎？”神父看着司望着空经常坐的位置自言自语，不由一惊。　

“如果那个时候……”　

拿着抹布的手微微发抖，指节泛着青白色，司脸色煞白，微微啜泣地说：“如果那个时候我要是能够有一点力量的话……空也就不会……就不会……”　

“如果空看见你这副担忧的表情，肯定会很伤心的。”神父微笑着抚摸着司的头，希望他能够冷静下来。　

“可是空失踪了！外一落到坏人的手里怎么办？外一被贩卖到边境怎么办？不……如果那样还算好的……外一……外一空已经……”　

“空肯定会好好地活着的！”神父打断了司的话，继续微笑着说。　

“……？”司疑惑地看着神父，不明白其中的缘由。　

“虽然你们的事情我不了解，但是空让司那么担心，肯定是个很温柔的孩子吧！”神父微笑着，继续说，“那样温柔的孩子，肯定一直为他人着想的吧！既然那样，被他着想到的人肯定也会特别关心、爱护空了吧！”　

“……”　

神父的话萦绕在司的脑中，不一会，司笑了出来，低语：　

“是啊……因为空很温柔啊……”

“因为……一定是过去的我一味地强求壬晴做难过的事情……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吧？”　

“空……”壬晴恢复了冷静，伤痛地看着背对自己的空。　

“肯定是以前的我任性的要求连累的大家……连累了壬晴……”　

“……”服部和一季严肃地看着空，不语。　

“一直以来……壬晴应该是最痛苦的。肯定……一直以来很难过吧？相比之下，我这一点点的痛又算什么呢？更何况……将秘密隐藏在心中，也一样难过吧？”　


“呃啊！！”　

虹一被摔打在地上，擦了擦唇角的血迹，无奈地说：“力量总是不稳定啊……”　

“少抱怨了，秘术持有者现在的状况不稳定才影响到我们的。”诗缟冷冷地白了虹一，说，“现在他们的情况应该很危险。”　

“这个我知道了啦！”虹一抱怨着，下意识地托了托没有眼镜的鼻梁。以往手中的触感落空后，虹一冷冷地看着敌人，说，“干脆趁这个机会好好伸个懒腰吧。”　

“哼……”诗缟若无其事地将敌人刺中小腿的手里剑拔了出来，笑着说，“有趣……”　


“雷光！”　

“嗯……”　

黑白我闻的刀微微颤抖着，并且发出低沉的鸣声。　

“壬晴他们……”雷鸣担心地看着刀身，忘却了抵御敌人。雷光趁袭击雷鸣的敌人分心将他打倒，然后对雷鸣说：“现在不是分心的时候。要是想去救他们的话就快点把这些烦人的家伙收拾掉好了。”　

“……”雷鸣转身看着雷光的微笑，然后轻轻在空中一舞，打倒了准备突袭雷光的敌人，笑着说，“咱们扯平了~”　

“真是……”雷光笑着重新握好白我闻，开始攻击敌人，说，“令人头疼的妹妹……”　


“很抱歉。”服部手中握着双刃刀，面对壬晴和空，说，“我不能放你们走。”　

“服部先生，我想你恢复了记忆，应该也回忆起了之前的你真正的心愿了吧。”壬晴皱着眉说，“我没有和您战斗的意思，请放我和空离开。”　

“那是以前我一时起兴才想出来的，和现在无法相提并论。”服部冷冷地看着壬晴，回答。　

“服部先生……”一季小姐露出了恳求的表情，拽住服部的衣袖。却被服部甩开，说，“我心意已定。今日擒下隐王六条壬晴，完成理想中的世界。”　

“但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您应该也明白您所谓的‘理想中的世界’根本就是错误的吧！”　

“这是当然，但是我说的‘理想中的世界’和以前的有很大的不同。”　

“不同？”壬晴冷冷地说，“能有什么不同！？未来是靠自己的双手去争取的，森罗万象是个扭曲的存在，用他改变的世界肯定倒出都有扭曲的碎片存在！”　

“……”服部听完壬晴的话，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向壬晴展开了攻击。　

“！？”壬晴万万没有料到服部会出这一招，只好运用风遁之术来保护自己。　

可是面对如此突然的攻击，没有做好准备的壬晴就算力量再强大，也未必能打个平手。被那攻击中强烈的剑气震出了两米。　

尽管自身会受到很大的伤害，壬晴却选择将空护在自己怀中。　

一季小姐见了这个情景，又对服部说，“果然还是……”　

服部没有理睬一季，而是继续上前攻击壬晴和空。　

壬晴见势不妙，让怀中的空扔到一边，自己则用火遁之术来应对服部。　

服部避开迎面而来的火球，继续攻击壬晴。　

壬晴迅速结印，用木遁之术从底下召唤出诸多藤蔓，想困住服部的行动，却还是小看了服部的实力，让他躲了过去。　

来不及了！　

这个念头出现在壬晴的脑中，双手下意识结印，用土遁之术逃走。可是还是来不及了……　

“——”　

一个熟悉而陌生的似有若无的声音传入壬晴耳中，眼中映出了服部痛苦的表情。　

“……空？”　

壬晴惊讶地看着不远处的空。　

空的脸色苍白，紧紧捂着右手，大口地喘着气，冷汗从双颊流下。消耗了过量的体力，空终于站不住，倒了下去。　

“空！！！”壬晴跑了过去，将空拥入怀中，皱眉问，“为什么！？为什么要使用气罗！？”　

“因为壬晴……在疑惑啊……”　

“……空？”　

空苍白的脸勉强扯出一个微笑，对壬晴说：“因为壬晴在疑惑着……是选择我好，还是选择‘那个人’好……那个时候，你也是叫着他的名字……”　

“这个和那个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啊……”空因为使用了气罗，全身上下剧痛不已，却还是坚持要将自己想说的话说完，“你原本……爱的是‘那个人’吧……却被我迷惑住了……那么，我选择退出……壬晴就不会……”　

“错了！！”　

“……壬晴？”　

“你想错了！空……”壬晴将空紧紧拥入怀中，撕心裂肺地说，“错了……全错了！！”　


“呃哈……”　

电车飞速开过，云平捂住口，打住自己想要吐出来的感觉。　

“叮叮——”　

“这个感觉！？”云平惊恐地看着天空，耳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过来。”　

“您是？”　

“多余的话不要说了，你不去帮助森罗万象的持有者吗？”那个女人冷声说道，“在下是户隐忍。”　

“壬晴在哪里？”　

“多余的话请不要说了，请和我来。”那女人做出请的手势，继续说，“一会儿发动圆月轮会耗费极大的体力，请做好准备。”


“圆月轮？你打算做什么！？”　

“多余的话请不要让我说第三遍！”那女人显然沉不住气了，闭着眼睛说，“如果你希望壬晴像朝日小姐一样惨死的话，请便。”　

“你到底是什么人！？喂！！等等！！”云平追着那个女人跑出了站台。　

“切！”那女人气不大一处来，碎碎念，“如果不是圆月轮你干脆直接便当好了……”　


“嗯！？”　

“怎么了？”英姐笑着问望着某一方向的妖精。　

“壬晴想要发动森罗万象。”妖精微微皱眉，说，“云平也快到了，走吧。”　

“嗯。”英姐回答，然后对俄雨说，“你也一起去吗？”　

“哎？可是……”　

“放心！有妖精在没什么可怕的~”　

“嗯……”　


“原来……是这样啊……”空惨白的脸上露出苦笑，无力地躺在壬晴怀中。　

气罗的副作用仿佛是野兽在撕扯着他的身体，但尽管痛的令人窒息，空却还是毫不在意，笑着说：“但是保护了壬晴……这样……也足够了……”　

“空……”唇边久违的血腥味弥漫起来，壬晴看着空不语。　

“又咬出血来了……”空见壬晴嘴角露出了血迹，便伸手轻轻擦拭。壬晴看着空不语，缓缓抬起手，想要抚摸自己唇角那温柔的手，忽然发现空正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后方。同时，耳边传来雷鸣的喊声：“壬晴！！小心——”　

壬晴正疑惑着转身，忽然从后背传来一阵剧痛。　

“偏了吗……”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壬晴身后响起。　

一把剑从壬晴的后心直穿过去，被鲜血染红的刀仿佛正滴落着殷红的泪，冷冷地泛着青光。　

那个男人将剑拔出，一季忽然在后面大喊：“住手！不知火！”可是那个男人却不停从一季的话，再次用那被血染红的剑刺下去，却被雷光的白我闻挡住。　

雷光微微皱着眉，脸色微微发青。左手猛地一用力，将敌人的剑震开，低声说：“母亲，清水家的使命，请准许我完成……”　

语毕，雷光便和雷鸣一同与不知火展开搏斗。　

而方才躺在壬晴怀中的空，忘却了自身的痛苦，用自己弱小的身体支撑壬晴。看着鲜血不停地涌出，空第一次体会到不知所措的感觉。　

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不知道为何会变成这样的局面……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　

一直沉默不语的服部再次握好双刃刀，向空跑去。　

“咳……”身负重伤的壬晴敏锐地感觉到了一股杀气，微微抬起了头，看着服部向自己这边奔来。　

再这样下去……壬晴仅仅是那样想一瞬，便用出全身的力气，一把把空拽到自己身后，用自己的身体去保护他。而就仅仅是这样短的时间内，服部便和壬晴他们相距咫尺。　

下一秒，血花再次绽放。　

妖异的血花参杂着特有的芳香，令人狂乱的血红云雾中却有着一双坚定的眼眸。　

“不可以……让你伤害到孩子！”　

壬晴和空看着面前那个栗发女人，喃喃道：“英姐……”　

“呦，再次见面了……”英姐笑着回头和壬晴他们打招呼，强忍住腹部传来的痛楚，然后又对服部说，“虽然你的想法我不清楚，但是这样对孩子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哼……”服部冷哼了一声，将刀缓缓抽出。　

一季皱着眉，一边轻声念着服部的名字，一边缓缓抽出了匕首。　

“首领……？”俄雨站在远处，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景象。　

天空……卷积起了乌云，风魔满意地坐在一棵树上，微笑着自言自语：“接下来……”　

“来呼唤吧……”　

妖精！？　

“用你的力量……来改变一切……”　

我……的力量？　

“你是森罗万象的持有者，已经能够支配隐界最高奥义，已经能够支配宇宙万物……用你的王的力量，将你不想得到的景象全部改掉吧……”　

不想要的景象……　

“没错。十四年前的今天，雷光为了保护你们死了……十四年后的今天，空为了保护你而选择使用气罗，英姐为了你选择用自己当挡箭牌……”　

大家……　

“你其实并不是这样期望着吧……你期待着什么？”　

我……期待着……　

“对……说出来吧……来呼唤吧……用你的力量，改变这一切……”　

我的力量……我的期待……　

小小的文字浮上壬晴的脸颊，那双墨绿的瞳孔也不再闪烁着光彩。身子不自觉的运动，惊到了在壬晴身后的空。空探过头，映入眼中的是，是壬晴流着泪水，双手结印的样子。　

那是——森罗万象的发动。　

“叮！叮！”　

“唔……”耳边传来的痛楚越来越强，云平刚刚停下的步伐再次迈出。　

在飞速地跑动的同时，云平双手也在结印。　

地面，生出了巨大的藤蔓。天空，那巨大的乌云成为一个漩涡。　

天上的漩涡仿佛是宇宙中那巨大的黑洞，而地面上疯狂上窜的藤蔓像是被黑洞吸引，面临被粉碎的命运。　

“圆月轮——”　

不知何时，云平站在了壬晴身前。用温柔的声音，在壬晴发动森罗万象的前一秒，使用了圆月轮。

“忘记吧……”　

在森罗万象的世界中，朝日向壬晴这样说着。二十八年前是这样，十四年前是这样，今天……也是这样。　

“忘记吧，然后原谅吧……”　

朝日轻轻起抚摸着壬晴的头发，温柔地说着：“让隐界的一切，由我来承担……”　

“我不要……”　

“壬晴？”　

“已经……不再是以前那样的孩童了。”壬晴看着朝日，轻声地说。　

“壬晴……”　

“为什么总是让我逃避？我知道这是对我来说最轻松的……可是如果我一直无法正视事实，那么就会一直那样脆弱……那样不堪一击……”　

渐渐地，壬晴的声音开始发抖。　

“我有我想要保护的人！我想要去保护他！我不希望看见他受伤的样子！如果不能够直视现实，背负宿命……我将无法获得力量……”　

“至少，请考虑一下六条的心情。”　

云平走到朝日身后，轻声地提醒着。　

“够了……我不要再看见他难过的表情了……”　

泪水从壬晴的两颊流下，微微惊讶的朝日很快恢复了微笑，抚上壬晴头上的那双手更加的温柔，轻声地说：　

“长大了呢……”　

“按照你的愿望，去做吧。”　

一点点，朝日和云平的身形变得模糊。　

“……”　

壬晴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看着自己的母亲和哥哥在一点点地消失，泪水不住地流下。　

“谢谢你。”　

“嗯？”　

很意外的，云平听到了朝日的感谢。而朝日不以为然，继续说：“谢谢你一直在帮助壬晴。”　

“……朝日姐。”　


“看来，森罗万象是要发动了呢。”诗缟看着不远处的那一道光，玩弄着刚刚飘起来的鹅毛大雪，向虹一说。　

“说的也是呢……”虹一理了理乱发，叹息，“希望这次的森罗万象持有者不会再……”　


“那个小鬼……最好别弄出什么乱子来啊。”雪见用手捂住肩膀上的伤口，一步步地向不远处的光走去。　

“我已经没有保护壬晴的能力了……请你保护他……”　

宵风的萦绕在雪见耳边，催促着雪见加快步伐。　

“喵……”　

“呃？”被猫的叫声吓了一跳，雪见向那个方向看去。　

“是刚生完小猫的吗？”雪见走了过去，用自己的没沾上血外套的那一部分将大猫小猫一同包了起来。　

很奇怪的，本来应该充满警惕感的母猫没有叼着孩子逃跑，而是接受了雪见的怀抱。　

更奇怪的，有一只全身乌黑的小猫正用那双碧蓝的眼睛看着雪见。　


不远处，那道光芒照亮了整个世界……　

“所以说啊……”　

在豪华的客房中，两位少年正同一个女人说话。其中一个年龄偏长的少年抱着胳膊抱怨：“为什么一定要来这里开party啊……”　

“那种话请不要说！！”女人站了起来，然后笑眯眯地说，“当代武侠小说天王六条壬晴，本次的新书发售量超过四百万，这个只是开始……现在您已经是表世数一数二的作家了，不论怎样也要抚平那些花痴的灵魂嘛。”　

“拒绝！”　

“无效！”　

“那么为什么我要去给那些花痴卖笑，真是的……”　

“你就把他们当作工作来处理不就可以了吗。”沙喝了口水，说，“顺便带空一起溜达一下也不错。总把空困在家里会长蘑菇！”　

“你的思想还真和平民一样啊……”壬晴讽刺道，“嘛，反正正是因为这样的人多了，我写出来的小说才有人看吧~”　

沙无奈地看着壬晴，小声嘀咕：“足够自恋……不过就这样吧，这回的party主角去登场吧~”　

“拒绝！！”　

“无效！！”　

“切……”壬晴无奈地斜身躺在沙发上，对身旁的空碎碎念，“空难道你不吃醋吗……”　

“呃呵呵呵……”空无奈地看着壬晴苦笑，说，“没办法的事情嘛……毕竟是工作……”　

“你看你看，空都那么说了~”沙说完，指了指这个房间，“事到如今也没有后退的余地了，明明你已经到这里的说。”　

“哎……”壬晴叹气，目光无意见与沙对上，沉默两秒后，空突然音乐听到了“啪、啪”的电击声……　

“呐……”壬晴冷漠地看着沙，微微低头，稍长的留海遮住双眼，忽然抬头，双颊微红，天真地笑着，周围闪出许多闪亮亮的星星（？），微笑着说，“小沙，我可不可以不去呢？人家要陪空啦~”　

而沙却在壬晴抬头前0。001秒迅速戴上了墨镜，然后做了一个“胜利”的收拾，正经地回答：“不可能！”　

“真是个狐狸！”壬晴见攻击无效，无奈地抱怨。　

“那真是荣幸啊……”沙摘下眼镜，笑着说，“尽管你那闪亮的恶魔攻击男女老少全灭，但是在墨镜面前还真是另有一番风味……”　

壬晴和沙的目光再次交集在一起，空感觉这回自己听到了天雷声……　

“那么……”壬晴坏坏地笑了出来，用起甜甜的声音，略带少年玩世不恭的态度，参杂正太天真无邪的语气，更多的则是因自信满满而拽拽的口吻说，“反正我只是空一个人的，你难道要拆散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