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27all]脚下的信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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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值得好奇的。”抬眼以便示意出自己的真诚，纲吉开口回答，“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不是么？”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啊！”听着过分熟悉的话语，骸愣了愣缓缓开口，“那么的天真，以及…温柔。”
　　
　　也许温柔这个词用在现在的泽田纲吉身上不是很合适，但是，思维总是具有一定的惯性，如同十年前携刻与内心的想法总是不那么能够轻易改变。
　　
　　也许应该说，对于泽田纲吉来说，两人的初次相遇是在废弃并盛乐园的小树林里。
　　但是对于六道骸来说，也许时间还可以再往前推移一点，就算只是一点点。
　　
　　对于泽田纲吉最初的了解停留在黑手党彭格列家族的未来首领和最强Arcobaleno的弟子上。
　　但是在见到之后才突然意识到一个真理，‘流言果然是不可信的。’
　　最强什么的永远停留在教育者身上，比如，那个看了十年好戏的现任门外顾问首领。
　　
　　记忆中只能依稀记得金色的阳光透过零零落落的树叶后带来的斑驳不清，如同面前男子已依稀退去很久的善良。
　　黑手党是不需要的善良的。
　　
　　“知道…我想做什么吗？”指尖轻轻触着对面男子额前微微翘起的发丝，骸凑近开口道。
　　“不感兴趣。”眯起眼以便压制住不断刺激神经的困倦感，抬手抚上颈部轻轻按压，纲吉开口说道，“不过，这么晚不睡觉不会累么？”
　　“你…真的很没有幽默感呢？”看着对方眼中淡淡透出的不解，骸开口说道。
　　“……。”‘如果这时候幽默得起来的要有多强的心理承受力啊，混蛋。’微微转头压下继续吐槽的欲望，纲吉顿了一下缓缓开口，“有什么想问我吗？”
　　“你…究竟忘记了些什么？”看着对方一副‘随你问话，绝对应答’的表情，骸开口。
　　“…关于什么？”仔细在脑子里思索对方问话的具体范围未果后，纲吉疑惑的开口问道。
　　“…比如，这里是哪里？你记得吗？”向后退步以便看清男子的表情，骸开口问道。
　　“…彭格列总部，正确点说应该是现任首领办公室。”稍稍迟疑后，纲吉给出答案，“有什么问题吗？”
　　“你是谁？”像是没有听到纲吉后面的问话一般，骸继续开口。
　　“泽田纲吉，彭格列十世首领。”
　　“…我是谁？”看着对方丝毫没有停顿的话语，骸开口问道。
　　“…你不觉得问我和你是什么关系会更好吗？骸。”伸手放下手中满布信息的纸张，纲吉笑着开口问道。
　　“为什么不按照他们给你的答案回答。”唇角微启，略微显露一丝笑意，骸开口问道。
　　“要知道有些事是没有捷径可言的。”伸手触到办公桌上放置的文件夹，纲吉开口回答，“要重新问一遍吗？”
　　“…你是谁呢？”不再通过阴影遮掩面容，而后笑意满面，骸开口说道。
　　“…你喜欢我是谁我就是谁？”双手交错撑住桌子，男子满脸笑容。
　　
　　‘人类对于你来说是什么呢？’
　　‘玩具哟…’
　　‘那么，黑手党呢？’
　　‘将会被我毁灭的东西。’
　　‘…那么对于你来说，我是谁呢？’
　　‘……’
　　隐约记得那是昏黄的傍晚，天空不再是蔚蓝反倒透出一丝昏黄。
　　坐在身边的少年以一种很认真的态度问出问题，骸自己却没办法回答。
　　‘没关系哟…’听着少年太过甜腻的语调，骸不自觉的觉得一阵恶寒，‘我会等到你愿意说的时候，再听到你的答案。’
　　
　　人类成长的速度总是快的惊人。
　　骸几乎无法清晰的看到少年的变化。
　　就像那个对所有东西都存在稚气迷恋的孩子突然变得睿智。
　　冷静的令人疑惑。
　　‘是你疲倦了还是…失去了追问的习惯了呢？’
　　
　　“Kufufufufu，真是有意思？彭格列，这就是你的答案吗？”微微眯起眼笑的格外轻佻，骸开口说道。
　　“说实话，为什么你对我的称呼是…彭格列。”语调中带上了一丝疑惑，纲吉开口，“而不是我的名字呢？”
　　“还没习惯么？”笑容依旧轻佻的让人觉得耀眼，“已经十年了啊！”‘你这么突然忘记原因，真是让人伤脑筋呐。’
　　“什么…”听着像是还未说尽的话，纲吉直觉性的问道。
　　“等你想起来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答案。”黑色风衣略微带起一丝空气波动，骸一边回答一边转身离开。
　　“等一下…”伸手抓住伸手可及的风衣边角，纲吉开口说道。
　　
　　“啪”——踢到桌脚。
　　“咣”——咖啡杯打破。
　　“嘶”——衣服被扯破。
　　“嘭”——门被一脚踹开。
　　
　　“师傅，玩的动静还真是大啊！”不带情感的语调带着欠揍的语调吐出。
　　“…kufufufu…”嘴角微微抽搐看着踢门进来的人。
　　“…啊！貌似出血了…”翘着兰花指指着伸手扶着后颈细小的伤口的男子，打扮妖艳的某位开口说道。
　　“…真是麻烦，不如让我解决了你们吧。嘻嘻嘻。”不知何时置于掌心的飞刀直指摔倒的人。
　　“吵死了，垃圾。”转身就走某位踢门的暴君。
　　“…记得把修理费留下来。”看着混乱情景无比淡定的某位门外顾问。
　　“……。。”‘你只注意到这个了吗我说。’众人难得的统一心声吐槽。
　　“…联络医务人员来处理伤口。”完全无视众人无奈的的眼光里包恩开口说道，“有时间的话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二位继续。”
　　“…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啊我说。”颈项尖锐的刺痛让感受到的倦意全消，纲吉开口说道。
　　
　　“所以说，动静这么大只是因为你左脚踩右脚导致撞到桌子，而骸只是拉你一把的时候被被你扯破了衣服。”将手中的杯子放下，里包恩开口，“而你的伤口只是被杯子碎片划伤的。”
　　“差不多可以这样说。不过，可以轻点吗？”无奈的扶着颈项转头看着正在给自己包扎的人，纲吉开口说道，“这样包扎我觉得很疼。”
　　“你以为我很想给男人包扎吗？”语调中不耐烦的气息变得明显，夏马尔开口说道。
　　“…这句话很耳熟。”微微眯起眼在脑海中思考了半天，纲吉吐出一句看起来不相干的话。
　　“这还真是失忆了么？”走到一边擦净手上的血迹，看着青年不一般的表现，夏马尔开口问道。
　　“所以，包扎完顺便看一下他这是撞到哪里导致失忆的。”顺口的接着夏马尔的话，里包恩继续说道。
　　“…第一我不给男人看病，第二，这种因为深度催眠而遗忘的病例，我无能为力。”摊手表示自己的无奈，夏马尔开口道出答案，“一般只要找到给患者进行催眠的人再次进行催眠，大概就行了。”
　　“…有更快捷的方法吗？”
　　“强烈的记忆刺激。”轻踏脚步走至门口，夏马尔转头开口问道，“下次有事一次问清，我不太喜欢回答两遍相同的答案。”
　　“有谁找你问过么？”原本安静听着两人对话的纲吉突然开口问道。
　　“…就你那两个弟弟。”继续低头看着手表的时间，夏马尔走出门口之前开口回答。
　　“怎么看，知道他们去哪了么？”
　　“不知道，”伸手触到颈项上包扎的白色纱布，纲吉开口说道，“因为我忘记了很多事。”
　　“……。”‘你就不能换句话吗？’
　　
　　　　　　　　
Chapter。12游戏开始
　　“亲爱的，你爱我吗？”
　　“是的，我爱你。”
　　
　　传承于十一世纪罗马建筑风格特色，显示完美几何比例的浅色系圆顶设计，众多精心刻制而成的典雅大理石浮雕及拱形装饰，如想象般，教堂里面并没有过多累赘的奢华感，足够宽大的空间让早晨独有的金色光线柔和的照满整个教堂。
　　
　　弥漫于整个空间的卡萨布兰卡香味使男子微微愣神，在听到神父宣布礼节结束后，眯起眼看着正在亲吻的男女，微微压低音调开口对着坐于身旁的男子开口，“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我现在必须得和你坐在这里参加这么无聊的婚礼。”
　　“因为这是计划中的一部分。”听到身旁男子的提问，褐发男子转头回答，“这是一个星期前收到的婚礼邀请函。”
　　“……，你很累吗？”撇去对早晨举行婚礼行为的无法理解，看着已经快要将眼睛闭上的男子，骸开口问道。
　　“恩。”扬起头看着白色天花板，语调中不乏控诉情绪，纲吉开口回答，“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可以在晚上那么的…活跃。”
　　
　　时间回到5个小时前，彭格列总部。
　　
　　一阵明晃晃的火光过后，伴随一声怒气十足的‘垃圾’，彭格列总部会客室的雕花大门宣告寿终正寝，之后因踩踏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响也在控诉着来着的暴行。
　　
　　“你是真的失忆了么？”看着自家boss带头离开后，视线转向抱着白色抱枕坐在会客室昏昏欲睡的男子，眼中不乏一阵惊讶，斯夸罗开口问道。
　　“恩。”听到提问后，纲吉直觉回答，随后开口补充，“但是，失忆不代表你们可以不对办公室维修费用做出相应赔偿，账单我会尽快让人寄回瓦里安总部。”
　　“…好吧，这个我会处理。”听着某人遗愿般的话语，转头白了一眼毁坏公物的元凶，斯夸罗开口问道，“那么，叫我们来做什么的。”
　　“我没叫你们来。”看着对方甩到面前白色大理石桌面上的文件，纲吉开口解释，“这只是一般的召回令。而从署名也可以知道，不是我发出的。”
　　“……，那么没事我们就先回去了。”看着已经在拿小刀划着大厅柱子的贝尔，突然考虑到也许房子会塌的斯夸罗开口说道。
　　“不，还是有事的。”伸手接过站在沙发边上早已战战兢兢的人手上的文件，挥手示意对方离开后，纲吉开口说道，“虽然，为了这事让你们来一趟总部确实很抱歉，不过，既然来了就接个任务。还有，可以拜托不要在锯柱子了吗？待会塌了损失会更大。”
　　“保护这个女人。”看着得到提醒摆出一副意犹未尽表情却也停手的人，斯夸罗低头看着手上的文件，疑惑的开口问道，“这是你情人？”
　　“噗…”原本准备喝口红茶以抵挡难以舍去的困意的人，在听到对方的猜测后，毫无形象的将还未饮下的茶水喷出，溅湿了下垂至地的白色沙发吊坠，“不是，我也不记得是否认识她，不过，这是之前就定下的任务。”
　　“之前吗？”漠然忽视掉某人丢人表现，斯夸罗开口问道，“那么现在这女人在那？”
　　“天晓得。”
　　“…喂喂喂，在耍老子吗？”
　　“没有，只是我真的不知道。”
　　“……”
　　“不过，如果可以完成任务，之前的一切损坏可以完全忽略不计。”起身看着已经毁坏的差不多的房间，纲吉开口说道，“而那么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个女人，并且保护一个星期。不过，破坏统计到谈话开始之前。”
　　“好，走了你们这群混蛋，再把房子拆了就把你们拆了。”顺着纲吉看去的方向看去，斯夸罗立马黑了脸，开口警告后拖着人一并离开。
　　
　　时间回到现在。
　　“…kufufufu，很有趣不是吗？”突然想到某人也许彻夜未眠，骸突然心情很好。
　　“…你今晚会见鬼的。”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距离遥远的天花板顶部，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纲吉停止对身旁人的抱怨，开口说道，“仪式之后要做什么吗？”
　　“亲友祝福，不过，这次多了个小餐会。”认命捡起被男子扔在一边的行程安排，骸开口回答，“怎么了吗？”
　　“只会耗费掉早上的时间，那么…”
　　“你想说什么？”听着半天没有后话的人，骸转头准备询问，却突然发现原本半眯着眼睛的男子已经完全不管所处位置，安心闭眼补眠，伸手狠狠戳了男子脸颊一下，开口说道，“到时候没人管你了哟！”
　　“没关系哟，如果你扔下我独自离开，无论在那里，我都会找到你。”
　　“真的睡着了么？”视线直视着快要结束的仪式，在听到男子如同梦话般的呢喃，启唇询问。
　　“…你知道的。”顺着长长座椅板面躺下，纲吉开口回答，“记得在餐会结束半个小时前叫醒我。”
　　“真是有趣，这么拜托我，不怕我把你卖了吗？”看着全然不顾形象枕在自己腿上的男子，骸开口呢喃，“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简短的对话过后，纲吉便不再给于回应，虽然对此觉得诧异，但想到全然放下伪装的人竟这样给予信任，便不再说话惊扰。
　　低头看着发出轻微鼾声的男子，伸出手顺着男子脸庞轮廓滑动，指尖扫过额头细微碎发，‘真是娃娃脸。’
　　
　　北意大利，Assassin家族总部
　　“…还要等多久？”伸手揉着因不良睡姿而变得麻木的臂膀，看着依旧坐在窗边看书的人，夕开口问道，“可以拜托下次不要直接打晕行吗？”
　　“我不太喜欢把时间浪费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轻轻翻过一页纸张，女孩子开口，“偶尔睡一下地板有利于身体成长。”
　　“…我想我们已经不需要这种训练方式了。”突然想起曾经经历过的其他训练，突然发现自己过去竟是如此惨不忍睹的晨黑了脸。
　　“嘛，反正等着也是等着。”视线下滑到书卷底部，看到提示结束的字样，爱莎合起书本，抬眼开口说道，“休息一下也有利于应对接下来的事情。”
　　“接下来的事情？”
　　‘咚咚咚’
　　“爱莎小姐，首领有事找您。”
　　“…我就来。”
　　突来的敲门声打断夕的问话，抬手拦住合起书准备离开的人，低声开口，“要去哪？”
　　“送死。”看着少年表情中的不解，爱莎微微拉起唇角开口。
　　“明明知道送死还去。你脑子没坏吧？”听着格外别扭的话，晨开口问道。
　　微笑着调整了一下脚的位置，如愿看到少年扭曲的笑容后开口打趣，“我为彭格列我将来感到忧心，有这么白痴的下任首领候选人，而且还是两个。”
　　“嘶…”低头看了眼被狠狠踩了一下的脚掌，晨微微发出抽气声，以示不满。
　　“伤势挺重，看来你需要好好休息了一下。”
　　“你…”
　　“爱莎小姐，有什么我们能帮忙的吗？毕竟我们也是您的委托人不是吗？”直觉的伸出手捂住少年的嘴不然无聊的对话在进行下去，夕开口问道。
　　“不想等了吗？我家首领可是神出鬼没的。”
　　“不，只是担心如果家族干部提前出手，倒时候会很难解决。”
　　“真该说，自然灾害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吗？”
　　“有事就吩咐。”
　　“…10分钟之后，听到爆炸声后从靠右的门出去。”伸手指出具体方位后，爱莎继续开口，“直走20米，第3道门，紫罗兰雕饰向右转动3圈，距离一米左右有个暗格，里面是实验室的开关，门开了就直接进去，虽然只能支持30秒，不过应该够了。”
　　“…接下来呢？”
　　“你们有3分钟的时间找到实验资料，虽然就一堆废纸，不过要记得拿全，之后顺着另一扇门出去，前行30米，开第二扇门，白鸽装饰向左转动2圈。”看着已经被绕昏的孩子，爱莎开口说道，“记住了没？”
　　“…恩，还好提前用张纸记了下来。”白色纸张上画上的奇怪的符号，虽有些凌乱不过还可以看清具体走向。
　　“房间里面是实验成果，靠右的柜子第二层第四个抽屉里有个盒子，里面是记忆芯片。”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爱莎开口说道，“这里提醒一下，不要恋战，安装的定时炸弹会在十分钟内全部引爆，拿到芯片后马上离开，从你们进来哪里出去，相信已经有人在那里等着了。”
　　“什么人？”
　　“自然灾害。”转头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微微翘起的发丝，爱莎的开口，“我在距离城堡100米的地方等你们，可别放我鸽子。”
　　“我们会尽量遵照吩咐办事。”
　　“那就好。”看着还在年轻的孩子肯定的笑容，爱莎开口，“待会见，少年们。”
　　“待会见。”看着紧接着关起的门，转头看着于自己有着相似面容的少年，夕开口，“计算的怎么样？”
　　“按照那女人说的要求，刚好只有十分钟。”稍稍思索过后，很快就得出相应结论，晨开口说道，“换句话说，只要拖延一秒我们就得和这城堡作伴。”
　　“…其实我不太喜欢限时的游戏。”
　　“…那样不是很刺激吗？”
　　“刺激不等于玩命哟。”
　　“那么，提前开始如何”
　　“…正有此意。”
　　
　　
　　　　　　　　
Chapter。13后续发展
　　阳光明媚。
　　
　　不，也许应该说烈日炎炎会跟贴切。
　　
　　时间正值下午3点，播撒于大地光热的太阳渐渐进入狂躁期，早晨洒下的雨滴已被蒸发殆尽，留下的只有让人无法忍受的热气直冲脑门。
　　
　　坐在街边小店的里，双手杵着浅色桌面，带着一丝散漫，视线滑到距离自己三个椅子距离处站立的男子，眯起眼睛以便看清略过于年轻的脸庞。
　　
　　相比起十年前的废柴模样，现在似乎变了很多，不过，改变是好是坏，谁也无法判断。
　　脑中突然划过的思绪提醒出自己，一切只是因为现在的男子忘记的自己的过去，所以，才会像个普通人一样，有这么明显的改变。
　　十年磨砺，使青年原本就不是很锋利的性格变得愈发缓和，不过，那姑且可以算作作为首领的冷静确实不怎么讨人喜欢。
　　不是因为成长的不够完美，显得有所不足。
　　反之，就是因为蜕变的太过完美，才会让人觉得不够真实。
　　
　　过往曾经，生疏到熟练，慌张到从容，仅仅十几年的时间，曾经笑的过分灿烂的孩子，渐渐成长，不，也许说渐渐改变会更合适。
　　除了依旧没改变的迷路特征。
　　除了过于仁慈的处事作风。
　　除了一如十年前一般的笑容。
　　除了…
　　但是，那里有那么多的如果当初，除其之外。
　　改变就是改变，成长就是成长。
　　不过，偶尔也会有一点点疑惑，‘为什么成长的进程中可以连性子都可以改变那么多？’
　　
　　也许是因为被折腾的次数太多，几年前还会让男子大费精力的事情，现在解决起来已经极其顺畅，比如，囚禁与自由的问题。
　　
　　不自觉的，脑海思绪扯出几年前的事情。
　　身处复仇者监狱的自己对于那时死揪着彭格列雾之守护者身份问题不肯让步的某人，显得极其无力。
　　但是，不知为何，男子原本缓和的态度在自己说出你要是那么希望我呆在彭格列总部，那我就去越狱好了的话语之后莫名变得强硬起来。
　　那时觉得男子的态度让人无法理解。
　　‘明明是你希望我呆在你身边的不是吗？’
　　但是，自己不会问出任何不符合自己性格的问题。
　　
　　没有人做出让步，事情也就无从谈起解决之策。
　　只是，可能是自己对于男子的疏忽，使事情有了一些巨大的改变。
　　比如，在某个清晨依照惯性的苏醒，却发现眼前的不再是通过护目镜玻璃隔离出的深色营养液，而是阳光。
　　金色的阳光，以及从自己身边男子口中冒出的话语，‘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苏醒这个词语对于自己显得略过陌生，用着略微有些迟钝的脑子思索片刻后，开口询问，‘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男子笑的十分灿烂，‘只是，将原本就属于你的自由还给你。’
　　
　　“在看什么吗？”伸手扯着系的有些勒人的领带，顺着面前失神男子的视线看了过去，纲吉开口问道，“骸喜欢可爱的女孩子的吗？”
　　“Kufufu，为什么这么问？”看着端着满盘的冰点坐在自己对面的人，骸开口询问。
　　“你已经盯着她看了十分钟了。”顺手将大部分的东西放于桌子中间，纲吉拿着手中的银色勺子默默思索要先吃哪一个。
　　“…那是因为你效率太慢的缘故。”看着男子扯乱的整齐西装，骸开口，“恢复的还真快，刚才还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那都是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为了参加婚礼而整理的一丝不苟的西装被随意的放在身旁的椅子上，轻轻拉扯使领口微微松散，纲吉看着满桌的冰点没办法抉择，转而向其他人寻求帮助，“骸想先吃哪一个？”
　　“…kufufufu，你已经热到头脑发昏了么？彭格列。”突然发现原本空旷的桌面变得拥挤，骸不自觉的微微皱起眉，看着对面傻笑的男子开口，“还是，你想用这些东西撑死自己。”
　　“会吗？”伸手将仔细挑选好的东西放于骸面前，听着对方令人不快我称呼，纲吉微微拉起一抹微笑，“不过，可以叫我名字吗？纲之类的。”
　　“Kufufu…”看着已经开始解决满桌子麻烦的人，骸开口问道，“你要什么时候才肯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