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遥远的附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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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的感觉，使得小助不能完全的专注起来。
　　好不容易忍到训练结束，小助还没有去找那个不正常的学长，那个学长倒是先来找他了。“高杉晋助是你什么人？”
　　学长比小助高了大半个头，黑色的头发剪得极短，人格外的精神，黑色眸子深处，透着淡淡的精光。长相么，有自家的蔓子阿姨在，看谁都是长相一般，但是对于这位学长，小助觉得一般以外，应该还算是顺眼的。所以小助扛着竹剑，露出一个友好的笑：“我是高杉小助。学长，自我介绍是基本的礼貌吧。”
　　出乎小助的意料，这个看上去是来挑衅的学长，在听到小助的话之后，只是稍微的愣愣了，然后把握在右手的剑交到了左手，伸出右手对小助说：“青田一。刚才失礼了。”
　　这回轮到小助僵在那里，这个人不是来找茬儿的？小助尴尬的揉着头发，“高杉晋助是我爸爸。”
　　“那你之前都没有学过剑道！”青田的表情好像吃了苍蝇。
　　这算什么表情，你吃惊也就算了，这个嫌弃加恶心的样子，小助扁扁嘴，“我不和爸爸住一起，就算是现在学，我也会超过他的。”
　　“打败高杉晋助的人，一定是我。”
　　看着青田自信的样子，小助很好奇，“爸爸有那么厉害吗？居然把他作为人生目标。”
　　“不败的高杉像传说一样。但他不是我的人生目标，我不会去找个老头子挑战的。”
　　小助揉着鼻子想，这家伙真的是优等生吗？怎么总觉得脑子有问题，不找老头子挑战，那要怎么超过爸爸？嘿嘿，要是爸爸知道有人叫他老头子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我会从战绩上击败高杉晋助！”
　　“哦，哦。”
　　后来，小助向桂打听青田的事情，大概也就知道了那个青田学长是怎么回事。原来青田一的父亲也是剑道高手，几乎没有败绩，他所有的败北都是拜一人所赐，就是高杉晋助。子承父业，再接再厉。小助觉得好无聊。
　　于是青田被小助定性为脑子不太正常。
　　青田却是对小助关爱有加，时常会抽空指点小助。小助也不做多想，你肯教，我就学。加上桂和高杉的小灶，以及小助的天赋，很快小助就在剑道部突显出来。作为好苗子，小助被教练托付给青田，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多。小助渐渐发现，青田对剑道的简直就是狂热。三句话，一定绕到剑道上。小助喜欢剑道，却无法理解青田，但是这样的青田却总让小助想起江户时代的那些剑客。简单有聪明的人，也不算很差，小助对青田的看法慢慢地改变了。
　　小助和青田这种半师徒的关系，让两个人长时间的在一起。后来发现两个人家也是同一个方向的，于是有晨练的时候，两个人一起上学，社团活动结束了，就一起回去。两个人通常会比别人练得更多一些。
　　长时间的相处，让小助看到了青田在练剑之外的样子。青田是剑道部主将、优等生，长得也不算差，很多女生会找他表白。青田第一次接受女生的表白的时候，小助就已经吃惊于他会对剑道之外的东西感兴趣。而在三天后，青田又答应另一个女孩子时候，小助的下巴都要掉了。看上去很正经的学长，居然来者不拒。很快小助就明白了，青田似乎根本没有理解“交往”的意思。他从来不主动约会女孩子，每次女孩子来找他出去，青田统一指着小助回答“我要和他练剑。”结果自然可想而知。虽然小助也不乏追求者，但是仍然在青田的陷害之下，成了不少女生的仇恨对象。
　　时间过得真快，学长要毕业了，还向小助发出了邀请。小助知道青田要去的学校有县里首屈一指的剑道部，只是离家有点远。小助不讨厌追着青田脚步，想着这些，小助给青田发了邮件：我会和你上同一所高中，但是不许再用我做挡箭牌。一会儿小助收到回复：我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　　

　　☆、生病了

　　再过几周就要期末考试，青田也就要毕业，小助突然有种说不出的烦躁。这个周末也没和高杉打招呼，直接到了高杉这里。鉴于自家老爸和蔓子阿姨无休止的腻歪，小助从来没有使用过桂给他的那把备用钥匙，这次心不在焉，下意识的用钥匙开了门，一秒钟之后，小助就飞快的把门关上了。就知道，就知道不应该随便进这间屋子。刚才看到的是什么？爸爸抱着蔓子阿姨，还是传说的公主抱！一大早，要不要这么震撼！低头看了看手表，已经过了10点。小助无语，他是没有勇气在自己开门，大大咧咧地走进去，喊一声“我来了。”
　　在门口等了一会儿，门才被打开，高杉的手臂上还能清楚地看到桂掐出的红肿。
　　“小助，你怎么来了？”
　　“本来想给你们个惊喜的，结果被surprise了。”小助讪讪地回答，无精打采地进了屋子。
　　屋子里飘着淡淡的粥香。“蔬菜粥？”
　　“啊，哦，蔓子……病了。”就算背对着小助，假装着在关门，高杉也掩藏不住他的尴尬。这个倒霉孩子，出现的还真是时候。
　　听到蔓子病了，小助一急，“蔓子阿姨没事吧？发烧了？我去看看蔓子阿姨。”
　　“不用了，刚才打算下来吃早饭到的。这会儿他在床上休息呢，你不要去打扰他。”听说小助要上楼，高杉一把拽住小助。
　　小助也没多想，“那我把粥端上去给蔓子阿姨吧。”说着，就往厨房跑。那碗香气诱人的蔬菜粥就在桌子上放着，小助端起碗，转身的时候，瞥见桂常坐着的那把椅子上放着软垫。大热天，坐在这上面，屁股上不长痱子才怪。爸爸到底是个大少爷，蔓子阿姨要靠爸爸照顾，是在不靠谱的样子。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小助被高杉拦住。高杉抓住小助手里的碗，说什么也不让小助上楼去。小助看着高杉，总觉得有古怪，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还是小助先放了手。高杉再三关照不许到他们屋里，才不放心的上了楼。
　　小助去了自己的房间，发一会儿呆，还是不放心桂的病情，想想有蔓子阿姨在，也不怕爸爸发脾气。怎么说自己也是关心蔓子阿姨。
　　蹑手蹑脚的走到高杉和桂的房门口，打算敲了门再进去，谁知道门没有关严实，一敲就缓缓地开了。
　　桂正趴在床上，高杉坐在地上，一口一口的喂着粥。
　　门一开，三个人都僵住。
　　时间停滞两秒钟。然后三个人几乎一起开了口。
　　“不是叫你不要进来的。”高杉呵斥小助。
　　“蔓子阿姨，你生病了，我不放心。”小助选择无视自家老爸。
　　“今晚，你睡客房去。”桂压低了声音对着高杉说。
　　“不要。”听到桂的话，高杉也没空搭理小助了。
　　“不要？说不要是没用的。”这句话，昨天晚上高杉不知道对桂说了多少次，现世报来的怎么就这么快。
　　难得小助这个周末没有说要过来，高杉一下兴起，拉着桂折腾了一夜。弄得今天桂都没法坐下来，隔了这么年，这还是头一次，两个人都想起刚开始的那会儿，桂时常都被折腾的下不了床，高杉就在一边笨拙的照顾他。早晨，看着高杉到楼下煮粥，把收起来多年的软垫找出来，桂本来还有种回到过去的幸福感，还计划着趁机撒娇。谁知道小助半道上杀出来，还被抓了个现行，桂的脸面怎么也挂不住了。
　　好在小助也不是很明白到底怎么了，反正爸爸和蔓子阿姨的粉红泡泡从来也没有少过。“蔓子阿姨，你哪里不舒服？”本着见怪不怪的原则，小助跑到桂的窗边关心的问着。
　　桂横着眼睛看高杉，没有回答小助。高杉憋了老半天，“蔓子的痔疮犯了。”话一出，立刻又被桂狠狠的掐了一把。
　　“蔓子阿姨，这个没有什么的，很普遍的，我爷爷也有。不过痔疮犯了，不能做软垫，要坐那种带圈的垫子。下次我给你带个来。”小助说的诚恳。
　　桂只是闷闷的“嗯”了声。
　　小助看桂的精神不是很好，坐一会儿就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吵架了，怎么办

　　等到放假，小助按照惯例在家住一半时间，另一半时间到高杉这里。上次的尴尬见面之后，小助就没有再来过，他也不敢再来突然袭击，不仅说好什么日子会到，连具体时间都会事先说好。就和所有的好孩子一样，这次过来，小助的行李里放了不少“疗伤圣物”，一来就全都给了桂，说这些都是平时爷爷用的，他照着样子，用零花钱给桂买了一份。爷爷用的东西都不会差，所以桂可以放心。
　　对着小助自然是夸赞一番，不过把东西收拾起来，交给高杉的时候，桂却狠狠地踹了高杉两脚。高杉无奈的咧嘴。为了上次的事情，他在客房睡了两个星期，这个屈啊，本来多幸福多恩爱的事情，蔓子本来骸打算趁机向自己撒娇的吧，多少年都没有享受过了。结果臭小子一来什么都没了。说了两个星期的“对不起”，才勉强挣回睡会卧室的权利。
　　两人之间的电光火石，小助自然是看见的，他只当两个人之间恩爱的小动作。要说爸爸和蔓子阿姨之间会弄别扭，小助是绝对不会相信的。等高杉上了楼，小助突然发出感慨：“蔓子阿姨，你和爸爸真好，你们两个恐怕脸拌嘴都没有。”
　　“这个自然是有的。两个人在一起，总会起摩擦。只是，我们总有个人会先让步，床头吵架，床位和。”桂把泡好的茶递给小助。
　　“让步嘛。我先每次一定都是你先让步的。爸爸那个脾气，没有得理不让人已经很不错了。”
　　桂揉揉小助的头发，小助抬头看见桂嘴角挂着微笑，透着无尽的幸福与柔情，“小助，每次先认错的那个人，都是晋助。”
　　忽略了小助吃惊的神情，桂的思绪飘到过去。就像桂说的，两个人在一起总有摩擦，他和高杉也不列外。两个人都个性强，又好胜，一开始没有少闹过。两个人一不开心，桂就整天把高杉当空气，看书、听音乐、到学生会帮忙，被银时拖出去疯狂，做什么都好，就是让高杉插不进来。高杉就守在边上，也不来说话，一根接一根的抽烟。第一次吵架是怎么复合的，桂已经记不清了，不过从某一次开始，一吵好，高杉就来认错，不管是不是真的知道错在什么地方，“对不起，我错了，下次不会了。”先说了，把桂哄到床上，第二天就雨过天晴。
　　桂也知道大部分的时候高杉也就随口一说，只是为了哄自己，但是想想平时不可一世的祖爷爷般的人，每次都先低下头，把独有的那份隐忍都给了自己，桂也就气不起来了。对高杉了解的越多，就越知道高杉低下那颗傲慢的头颅有多难。
　　何况，有几次的确是桂的不对。事后，桂也会道歉，然后高杉就会抵着桂的额头，柔声的告诉桂，“没事的，蔓子永远都不会错，错都是我的。”然后细细的吻会落在桂的唇上，不是炙热的，却温柔地能化开一切。再然后……就是滚床单的老套路了。
　　桂扶额，似乎每次吵架，都是在床上把问题解决的。床头吵架，床位和？呵呵。
　　小助看桂似乎回过神来，又问了句：“蔓子阿姨，吵架了，只要道歉就可以吗？”
　　“当然。先道歉了，其他的以后再说。”高杉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看桂的茶杯里没水了，一边帮着加水，一边教导着小助。
　　桂白一眼高杉，“小助，道歉要有诚意。”高杉这样把对不起当歌唱的，还能管用的，恐怕也只有对自己了，从一开始就被蛊惑，怎么也无法对高杉狠下心的自己。
　　谁知道高杉俯下身，在小助的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小助听了眼睛发亮，“真的？”
　　高杉点点头，挂着他招牌似得略带邪肆的笑。看着模样，桂也猜到高杉和小助说了什么，为老不尊，迟早教坏小助。
作者有话要说：　　

　　☆、老实交代，青田是谁

　　这个假期，小助练剑特别努力，几乎所有的空余时间都用在了练剑上。桂的大量时间也就用在了指导小助上面。
　　在桂看来，小助是个好苗子，或者说因为继承了高杉的血，简直就是为了练剑而生的。好吧，这样的说法有点夸张，但是小助的天赋和进步有目共睹，更难能可贵的是他会去努力，从而使得他的天赋被成倍的发挥出来。进入国中二年级，小助就开始渐渐成为主力，而升入三年级后，因为青田的退出，小助注定会成为主将。
　　“下次会作为主将出赛了吧？”把毛巾递给小助，桂笑盈盈地问着。
　　“嗯。”
　　“你看上去不是很满意。”
　　“因为学长去了高中，才轮到我的。”小助嘟着嘴以示不满。
　　这时恰好高杉回来，听到这些，很不屑地鄙视了小助，“打败他就是了，这种事情撒娇有什么用。”
　　“小助才刚开始学习，青田已经练了那么多年，怎么能比。你也没有看见小助最近的成果，不要随便指责他。”
　　高杉看看小助，“这两天爸爸有点忙，下个星期我们比一场，赢了有奖，输了受罚。”
　　听到高杉的话，小助眼睛囧囧有神，立刻点头答应。
　　吃晚饭的时候，小助问高杉：“爸爸，学长说你从没有败过。那一开始学的时候怎么赢的呢？”
　　“我第一次拿竹剑的时候，人还没有竹剑高。”
　　小助愣一下，有点明白当初高杉对于自己要学剑道时，表现得并不起劲的原因了。在高杉看来，小助的学习开始的已经太晚，恐怕高杉根本就对自己没有太大的期望。想到这里，小助不由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努力，至少打败学长，得到爸爸的认可。
　　“爸爸，我想过了，我打算和学长上一个高中，然后在他毕业前打败他。学长的父亲以前一直是爸爸的手下败将，我也不会输给学长的。”
　　“嗯。你那个学长的爸爸也是练剑道的？”
　　“学长姓青田。”
　　高杉努力地回想了一下，“没印象。”顺手夹了块肉给桂，“蔓子，多吃点，怎么就一直这么瘦。
　　“你不比我重多少。”桂嘟囔了句，往小助的碗里到了半盆的肉，“小助，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
　　看看自家老爸一脸的不满，小助很努力的塞了一嘴的肉，好不容易咽下去，咕嘟咕嘟地猛喝了几口汤，“爸爸，你怎么能忘记青田学长的爸爸呢？蔓子阿姨说青田学长的爸爸，是千年老二。”
　　高杉看了一眼桂，才回答小助，“就是个手下败将，记着做什么。”
　　吃完饭，桂一反常态地拉着小助去超市买东西，权当是散步。小助虽然不知道原因，却深深感到了来自高杉的不满。看样子爸爸的醋缸又翻了，为了什么事呢？如果连蔓子阿姨都要往外逃，自己绝对要跟着的，池鱼之灾之类的他可不想领教。
　　等和小助满载而归的时候，路灯已经开始亮起来。路过街对面那家咖啡店的时候，桂听到了一声轻轻的猫叫，他不由的停住了脚步。然后小助就看见一直大胖猫摇摇晃晃的走到桂的脚边，讨好的蹭着桂。
　　“晋助，今天怎么这么晚了还出来？”桂把猫抱起来，高高举过头顶，“好久都没有看见你了，来，给你好吃的。”说着从购物袋里找出罐鱼罐头，“本来打算过两天来看你的。我可没有撒谎，这个是给你准备的礼物。晋助，慢点吃。”
　　小助在一旁已经石化，桂的表现简直像个小孩子一样，看着那只大胖猫笑起来的样子，要比现在很多小孩子的笑都要纯真。还有这只猫的名字，……我应该没有听错吧，为什么和爸爸的名字一样！
　　看着猫咪把鱼罐头一扫而空，桂抱着它，仔细的擦了嘴，“吃东西要慢慢吃，每次都这么急。时间不早了，不要在外面了，我送你回去。过两天我和小助再来看你。”桂回过身，抓着猫咪的爪子在小助面前晃晃，“这个就是小助，是晋助的儿子，我们现在是好朋友。晋助，和小助握个手。”
　　小助别扭地和那只猫咪握了手，然后看着桂把猫咪送回了咖啡店，又和店里的老板娘寒暄了几句。
　　回去的路上，桂才想起来，刚才当着小助的面，喊着晋助，还说了小助是晋助的儿子那样的话，才意识到了失言，“小助，刚才的事情能不能作为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
　　“哦。”看着桂尴尬的样子，小助的眼前却浮现出青田在用要和自己练剑的理由拒绝女生的要求，被自己仇恨的注视着，青田却一脸茫然，挠着头发傻笑的样子。
　　“蔓子，那个青田是什么人？”洗完澡从浴室出来，高杉从背后搂住看上去已经睡着的桂，轻轻啃着桂的耳垂，“不要装睡，我知道，没有我，你睡不着的。”
　　“嗯，是小助剑道部的学长，一直在指导小助。”
　　高杉啃咬的力度加大了些，“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那个让你忘不了的青田是谁？”
　　受不了高杉恶意的舔弄耳根，桂索性翻过身，面对着高杉，用脚缠住高杉，“不知道，我忘了是谁。”手扣在高杉的后脑勺，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桂主动亲吻着高杉。
　　“蔓子，你学坏了。”
　　“我有个好老师，晋助。”
　　高杉淡淡的笑了，温柔的解开了桂的睡衣。桂偷偷地松了口气。
　　挑逗、扩张、进入，高杉做起来驾轻就熟，但是今天他却总也不给桂最想要的，看着身‘下被情‘欲挑逗的颤抖着的人，高杉俯下身，在桂的耳边问：“青田是谁？”
　　桂皱起眉头，“晋助……晋助……”等一会儿，高杉仍旧只是舔弄着的桂的脖子、喉结，“你自己不记人，却要怪我。晋助……你……太坏了。”桂的声音几乎是在呢喃。
　　“除了你，没有人值得我去费那个心。”吻细细地落下，桂也回应着，“蔓子，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嗯。晋助……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爸爸的教学课

　　两个星期后，忙完工作的高杉来检查小助的练习情况。条件很简单，高杉单手攻击小助十次，小助的竹剑不脱手，就算赢。
　　小助两脚前后岔开，双手持剑，眉毛拧在一起，两眼注视着高杉，等待着高杉的攻击。高杉随便的站在那里，竹剑抗在肩上，浑身都透着散漫，懒懒地看着小助，也不攻击。桂在一边拿着摄像机拍摄着，看着这样子，不禁暗暗叹了口气。高杉的第一击应该是打算让小助先攻击的，他是要看看小助的攻击力如何了。可是小助却偏偏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等着高杉出手，却没想到这样一来错失了进攻的最好的时机。高杉对于小助的压力天然存在，和高杉僵持的越久，小助的心理就越差，再下去不要说攻击，只怕连基本动作都要走形。
　　最终失去耐心的小助，还是先动了手。迅速地窜上，举起竹剑，劈下。高杉连脚都没有动，右手拿着竹剑斜斜地刺出，不偏不倚的落在小助的手腕上，击打，小助吃痛，手一松，竹剑落地。高杉不满的皱眉头，“再来第二次。”
　　第二次小助倒是先发制人了，却一样失败。连着五次，小助都是被高杉击中手腕，竹剑落地。小助的手腕红肿可见，他背着身偷偷的呲牙咧嘴，却不愿意高杉和桂知道他疼痛难忍。那里高杉的火气已经上来了。就没见过这么笨的，输一次也就算了，五次同样的失误，却完全没有改进。高杉已经打算第六次直接爆头，砸晕了，直接把人送回房间反省去。耽误自己和蔓子在一起的腻歪的时间。
　　不看高杉的表情，桂也知道高杉在爆发的边缘。小助的第一次攻击，他高杉就知道了小助攻击中的致命弱点，可高杉不说，偏要小助自己发现。小助练剑还不满三年，哪里可能在高杉的闪电一击里明白什么地方做的不对。或许是望子成龙，高杉对于小助没有发现致命弱点很不满意，却没有发现，小助每次的攻击都是有改变的，小助也在思考，努力做得更好。
　　第六次对战之前，桂打断了父子两个。“晋助，家里美味棒吃完了。”
　　“哦，我去买。”高杉明白桂的意思，借坡下驴，收起了竹剑，“小助，等着。”
　　高杉离开，小助在那里翻白眼，我知道蔓子阿姨是故意支开爸爸的，但是爸爸你能不能不要接口的这么快，敢不敢再多站一会儿。
　　“小助，今天你们就到这里。这个是你们比试过程的录像，你自己好好看看，然后比较着再练习。准备好了，在和晋助比。只说了比试十次，可没有说花多少时间完成。”
　　接过桂给自己的闪存条，小助不得不感慨，蔓子阿姨你太狡猾了。
　　之后两天里，小助很认真的琢磨了录像，在练习的时候有意识的针对了自己发现的问题。可每次都看到桂在边上摇头。小助想向桂打听到底哪里不对，桂却说小助和高杉的比赛没有结束，他不帮着小助耍赖。看着桂坚决的样子，小助隐约觉得这是高杉的意思，也就不缠着桂了。
　　第三天，小助意外接到青田的电话，约他一起去练剑。青田没有毕业的时候，两个人也只是在剑道部有活动的时候，才一起练剑。这次的邀请很突然，小助倒也不反对，爽快地答应了。带着录像出去了。
　　小助前脚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