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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的悲伤-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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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狮子拍了拍小大丈的大腿，说，你是不是还想玩啊？小大丈吓得一低头，又一哆嗦，头也来回的点。尖刁笑着说，那就好好的干，让我们看看你的本事！小大丈还不敢动，望了一眼伊佳艺，是躺着的，他仍是立着。赖象将小大丈的屁股一拍，让他趴下了，说，爬上去呀！小大丈才爬了上去。雄狮子说，动手呀！小大丈才把手摸了上去。伊佳艺的穿着还是体面的，刚才那群孩子们都只顾着自己先脱，还没来得及剥她，小大丈这时候光溜溜的，也不用再忙自己的了，本能的就要去解伊佳艺的带子，想来好好的表现一下他还是会的，这些都是熟练了的本事，他一定得让那几位大哥满意了。小大丈到了这时候都没有受伤，身体都是好好的，连手指头都还灵活的要命，就那么活络着，想不到的是伊佳艺身上的带子挺难抽的，也不知打了什么结，让他的手指头都滑了，随着一道白光直往下掉，小大丈才明白过来自己的手指头都被人用快刀削了下去。一阵十指连心的惨痛正要从小大丈的嘴里往外冒，赖象已经替他把嘴捂上了，不让他叫出来，让他好好的听人说话。尖刁便说了，真是对不起啊，我本来是想帮你一把的，帮你好好的把女人的衣带给割了，谁知道却把你好好的手指头给割了！雄狮子也说了，割了就割了吧，反正他还有那玩意儿，比手指头强。说着便拨弄小大丈下面的家伙。赖象看着说，好像是没用了，起不来了。雄狮子真是怎么拨弄也没让他起来。尖刁看出来了，说，哎呀，有包皮呀，怪不得不好使了！干脆，我再做做好事，替他把包皮也割了吧！雄狮子便觉得他说得有理，说他真是菩萨心肠，专干好事。赖象还有点不放心，让他小心点，刀子别往里边削，再把不该割的给割了。尖刁便保证着说，不会了，他没有赖象那么大劲，这回就出点小力，不会割过头的。小大丈听着这好事要干的，真是太出人意料了，他简直有点不敢相信。可他不敢相信人家也在干了，他便急得浑身乱颤了，身子在拚命地扭、四肢在极力的挣扎。不过赖象已经把他抱得死死的了，雄狮子掰开他的腿，不让他娘们似的夹紧了，尖刁便开始了手术。小大丈才感到下身一股奇异非常的刺痛传了上来，比被割了手指的痛不知道强了多少倍，感觉真是非同一般了。他可真是受不住了，全身的汗往外冒着，全身的肌肉都在往外挣着，身上滑溜溜的才挣脱了一些束缚，两条腿能抬起来了，没了命的乱蹬。雄狮子和尖刁才吃亏了，两个脑袋都被他踢中了，想不到干了这么好的事还会挨打。尖刁说，你瞎了眼了，敢踢我，刀子往上一捅，便把小大丈的眼睛挑开了，让他看清楚一点。雄狮子气得一掌拍了上去就把小大丈的脑袋打歪了。小大丈的一只耳朵便嗡嗡的响，被打得穿了孔了。三个大家伙才算把他收拾完了。小大丈被扔到了地上，用手摸自己的小弟弟是摸不到了，一时间搞不懂是手指头没了还是那玩意儿掉了；用眼睛也看不清楚，一只眼珠子都被挑开了。这一回他真没有捞到什么便宜，不仅没捞到便宜而且损失惨重，在自己的一群小哥们中可谓排名第一。排名第二的当然是烂泥巴，不过烂泥巴这次也是好险，差点就排到了第一去，因为小莫斯科缓过劲来了，拿着刀打算把他杀了，免得留下后患，幸亏有大莫斯科拦着才没动那手。大莫斯科本来也不是心慈手软的料，只是担心出了人命不好收拾，要杀下去就得把这儿的人全杀了才不会留下人证，连着杀上九个可麻烦了，尸体也不好处理。何况要取烂泥巴的命以后还有的是机会，他才决定先把烂泥巴给饶了。赖象看着这血淋淋的现场，担心今天的事情已经闹大了，其他几位也觉得大是大了一点儿，不过也说得过去，因为这事上对得起国家下对得起百姓，对于混黑的、混白的孩子们都大有好处，以后那些孩子们还要在社会上混就得学会规矩，对长辈学会尊重；如果因为这件事令他们害怕了，他们以后也可以退出江湖，好好的学好人做好事，平平安安、安安份份的过日子。所以这一次的事件对于有些人来说，只是给了有些孩子接受正确教育的机会。
第三十七章 利用技术手段
伊佳艺自然的成了大飞帮的战利品，五个成年男人对她的兴趣实在不亚于那些小兔崽子。他们是打算好好的招待她了，所以她没有在那又脏又破、满是血腥气的屋子里多作逗留。她被带了下去，下面已经有了专车接送，伊佳艺是以贵宾级的待遇前往了一个神秘的地点。那个地点看起来不在天上也是在地下的，因为车子在一个劲地往下开，才进了里面的门，门里面也不小，车子还能绕半圈。靠着大圆柱子停了两辆高级轿车，伊佳艺所乘的车子停在了对面，人都从车上下来了，除了大飞帮原来的五个人物，又增添了两个叫红刀、白刀的打手。最主要的是大飞帮的老大也出现了，他是臭名昭著的流氓，人家都管他叫天上飞的，因为他曾经有灵活的身手，这几年吃得多才胖得都要走不动了，一下车就坐上了轮椅。还有一个人没有轮椅也想往地上坐的，是被吓出来的。他还留着小胡子，就是那个来自精神病院的科室主任小胡子。这小胡子本来也没想到这儿来，完全是被人家不客气地请来的。当时他就跟踪着小大丈和伊佳艺打算给他们拍段录像，好有个证据让小大丈的父亲好看，没想到从里面跟到了外面，更没想到被大飞帮的人发现了，逮着了，挨了几拳他就什么多说了。大飞帮的人觉得他说得挺有意思，就把他也带来研究了。小胡子起先还被蒙着眼睛，下了车有人帮他扯开了，他看得很清楚，这里的四面都是没有窗户的，像是一个地下室，里面堆了一些高档的名牌烟酒，还有一堆堆的钞票。看来都是假的，这里不仅造假烟、造假酒，连假钞都印了。谁造了这样的地方，被人发现了可不得了，他小胡子来这里造访了可也不得了，起码以后也有被杀人灭口的可能性。所以他的腿软了，真希望眼睛还是被蒙住的，什么也没看到才好。
天上飞看着伊佳艺眼睛都没顾得上眨，深吸了一口气，将口水吐到了地上才稳住了心神。这会儿就盯住了小胡子，不知怎么的转移了兴趣，滚动着轮椅靠上前去，伸出手来就往小胡子的大腿上捏。小胡子哦的一叫，人就哆嗦的跳。天上飞满意的笑了，说，人才啊，人才！还是一个容易控制的人才！尖刁就上来解释了，说，咱们飞哥听说你们那里生产了一种新的产品，还是你负责研发的，对此特别的有兴趣啊！天上飞说，对对对，我听说你们能把一个精神病都变得服从了，还特听话，想让他干什么就能让他干什么。我就想着，如果是一个普通的人到了你们的手里，你们要是改造起来，是不是还更加的容易一些？小胡子一听，这话问得还挺有礼貌，又符合他的专业，他心里一害怕就做了回答，说，从理论上讲，这个设想完全的合乎逻辑，具体情况还要看看实践的反映。天上飞听得就一拍大腿，说了，好！我就觉得这里面有门道，果然被我找到了大门道！显然他是欢喜极了，迫不及待的就把小胡子当成了朋友，掏心掏肺地说开了，讲了他在江湖上也是个生意人，什么买卖都做，以前也贩卖过人口。特别是把一些国内的女孩子卖到东南亚去当妓女，曾经让他赚到过不少的钞票。可是这几年这生意就难做了，国外的主顾对女孩子的要求也高了，国内的女孩子还越来越不听话了，在外面反抗的多、服从的少，让他实在为难极了……总之他就是想到了要小胡子帮助他一把，帮他以后好好的在这里改造一些女孩子，利用先进的技术手段让那些女孩子都变得服从了，让他能够卖出个好价钱。天上飞说得高兴，小胡子可是听得脸都绿了，这是什么生意他又不是不明白，嘴上要说不同意又没这胆量，后面还被人用凉飕飕的刀子顶上了。尖刁就在后面干起了这事，他怕小胡子不懂事，扫了飞哥的兴。小胡子才懂了，忙着答应。天上飞便许下了诺言，要给小胡子优厚的待遇，大家似乎皆大欢喜。红刀、白刀拿来了美酒，预祝大家合作愉快，也是为了继续愉快下去，大家才请小胡子先展示一下他所研发的最新产品，伊佳艺才又成了主要的目标。
她当然很吸引人，尤其能吸引男性的目光。起先那些目光是偷偷地、不由自主地转向她的，现在它们才大胆了、放肆了。尖刁早就暗暗的告知了小胡子，一定要表现得令飞哥满意，小胡子也只敢按照要求去做，他想显示一下本事，不至于被人当废物似的杀了，以后才有活下去的机会。所以这时候小胡子看向伊佳艺的目光，倒是很有专家的水准。伊佳艺看起来也似他的人造产品，因为她处在这种环境下依然没有惊异、也没有悲喜，脸面上除了骄人的样貌，就剩下平静的美。她的衣物并没有弄得太乱，依然有几分得体，如同刚被小孩子脱下了，又穿上了的洋娃娃一般。小胡子走到了她的对面，在她目光所及的范围内指着，说，你……你过来。伊佳艺便向他看着，认真的看着。小胡子吓了一跳，没见过这种反应，忙又招着手说，你……你过来！伊佳艺才走了上来，但是嘴上没有说服从。小胡子便意识到出了情况，赶紧地找原因，要修理这款产品。他帮伊佳艺整理着衣服，手在她的身上上上下下地摸着，他在这种状态下是一点也不敢好色的，完全是一个工作人员的手法。不过他的手还是在一个紧要部位被人抓住了，抓他的人正是雄狮子，恶狠狠地说了，不要乱动，咱老大有洁癖，准备使用的玩意不许别人先碰了！小胡子也就心领神会了，说，不敢，不敢。避开了伊佳艺的敏感部位，看着她的上面，才发现了异样，终于在她的耳朵里拔出了两个小塞子。原来她的耳朵早又被人塞住了，大该是早先的小大丈干的，为了带着她方便一点，不让她乱听话、乱说话。小胡子才可以让她听话了，指着天上飞告诉她，上去，给大哥行个礼。伊佳艺才又说了服从，走过去向着天上飞鞠了个躬。赖象看着可生气了，说，你当我大哥是死人啊！小胡子忙说，这是日本式的礼节！伊佳艺也说了，服从，这是日本式的礼节。天上飞都呵呵的笑了，说，她看起来还挺聪明！伊佳艺又说，服从，我看起来还挺聪明。小胡子赶紧的又堵上她的耳朵，向着天上飞解释，伊佳艺本来就是个聪明人，原来还是一家电视台的著名主持人，虽然得了精神病，脑子里的灵活劲儿依然不少，他们的治疗还能将她的潜能激发出来。天上飞听得都满意极了，说，好好好，接着来，接着来！小胡子便又开通了伊佳艺的耳朵，说了，去吧，给大哥倒杯酒去。伊佳艺立刻说，服从。接了酒瓶子，真的去给天上飞倒了酒。天上飞近着看，都瞧得呆了。小胡子看着天上飞色迷迷的样子，也知趣的说了，大哥是你老公。伊佳艺也说，服从，大哥是我老公。小胡子说，跪下去，给老公捶捶腿。伊佳艺就跪到了天上飞的轮椅边上，给他捶腿。小胡子看着他的产品可令人满意了，又凑到了天上飞的耳朵边上，轻声地说，大哥，要不要进一步的服务？天上飞也来极了兴致，轻声地对他说，要。小胡子说了，大哥你讲吧，她已经能听你的了。天上飞真是喜出望外，盯着伊佳艺激动地就吐出了一个字，摸！伊佳艺说，服从。真的摸上了。天上飞惊得张大了嘴，看着那双细嫩无比的美手在他的粗毛大腿上上来了。小胡子就等着看这个大流氓的表现了，天上飞叫了，停！喘着粗气直摇头，倒是挺出人意外的。伊佳艺自然地说服从，停了手。天上飞才指使着堵上她的耳朵，又说，我的药呢？问着一边的白刀。白刀说，大哥你今天在洋妞那里都吃过了，那药多吃了对身体不好，我没替你带着。天上飞都叹气了，说，早知道有这么奇的货色，我就不玩洋妞了！又说，不行，我得去医院打一针，打最好的那针！小胡子才意识到了这里面的问题，他是个医生，虽然看的是精神病，对人的身体还是比较了解的，想来天上飞是太劳累了，在那方面出现了弱症，不过天上飞流氓的脾气还是挺大的，气魄也是有的，说干就要干的。天上飞还嘱咐了，把伊佳艺关里面去，等他回来，他回来之前谁也不许碰，谁碰他剁谁的手。众人没敢不听话的，天上飞又想起一件正事，让小胡子开个清単，把他们生产新产品所须要的设备都写齐了，让手下赶紧去办回来，早点开工，早做生意。
结果那些设备先运来了，天上飞还没来。大该是被一些事情给耽搁了，他回来后也说是忙得很。地下室里总是亮着灯，让人分不清白天黑夜，天上飞说要睡觉了，要来了伊佳艺，尖刁说天晚了，大哥你多休息。小胡子才听出来是上床的时间了。眼看着天上飞和伊佳艺去了里面的大房间了，小胡子真担心天上飞又要过度劳累了，不由得想起了一些设备是可以帮人节省体力的，而且也都放在那个房间里，不知道天上飞会不会用。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异乎寻常的呼叫，都是男女搭配的，大废力气的声响，小胡子就想到了天上飞是老老实实的体力工作者。雄狮子好像在外面听出了状况，问着赖象，难道那女的是第一次？赖象一点都听不出来，摇着头说，跟人家的老婆一样。白刀就来问小胡子，有没有在医院里对伊佳艺进行过检查？小胡子说，精神病院，基本上不查这个。尖刁很担心，说，第一次很累的，大哥真不该一个人干！别的兄弟就在骂他不安好心了。小胡子感受到了这里虽然是黑社会，但也不失为是一个风趣幽默、友爱团结的团体，他想到了今后自己溶入其中，日子倒也不一定难过，要是能对大哥好一点，也许真的会有好果子尝。比如那个伊佳艺，等那大哥玩过了，也许就会让给他了。这就是一种随遇而安的想法，历来都是中国人民的优良品质，小胡子也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中国人有福同享、有难同担是很讲究的，天上飞看来也是有民族大义的，在里面鞠躬尽瘁，差点死而后已之后，终于他把那房门打开了点，非常文雅地露出了一个汗淋淋的头，没有在大家面前暴露自己底下的强项。看来他是要招呼兄弟们了，大家都拭目以待，希望自己的家伙能够得到大哥的青睐，能够在女性同胞面前大展雄威，为哥争光。可惜，天上飞没有眼光，他在门口看了看、指了指，把小胡子招过去了。赖象都气坏了，眼看着小胡子进去了，门又关上了，他就在外面骂，那小子是个废物，不知有什么用！尖刁说，这你就不懂了，也许大哥还没有完事，须要在里面利用一点技术手段。雄狮子听着也挺有道理，不过后来又听到了几声叫唤，好像也有小胡子的份，雄狮子才想到了他可能也享受了一些工作以外的福利，想想他都轮到了，自己该不会光听个响吧。果然，天上飞又将门打开了，不过他向尖刁招了手，让那家伙进去了。雄狮子当然不服气，但也没办法，只能嘱咐尖刁动作快点，说那小胡子听起来就挺快的。赖象觉得不妥，说那玩意快了不是没意思了。雄狮子只有苦口婆心地解释，弟兄们都不容易，这几天都憋坏了，大家都得为别人想一想，不能太自私自利了。赖象才懂得了什么叫公而忘私，后来就轮到了大象进去了，虽然还没轮到雄狮子，但雄狮子的谆谆教导显然的发挥了作用，大象好像在里面很快地完成了工作。天上飞又来叫人了，这回他才点到了雄狮子。雄狮子一脸的惊喜，一脸的期待终于得到了满足，他看着大哥也是喜形于色的，笑嘻嘻的，满头大汗的还不辞辛劳亲自地在招呼弟兄们，真想不出来大哥在里面玩什么好花样，让人这么来劲，他便也劲力十足地进去了。
里面的叫声是迷人的，弟兄们进到里面都像舍不得出来了，在那里看着都觉得好。外面的人都被一个个地叫了进去，加上新来的几位，在里面安排的人已不下十来个了，最后一个也被叫进去的家伙都难以想象伊佳艺被搞成什么样了，他就是怀着极大的兴趣在天上飞大哥乐不可支的招引下进去的。
第三十八章 光怪陆离
他们干的叫什么事，还没人知道，这都是在地底下秘密进行的，那里的昏天黑地似乎可以让他们尽情地剥离人性，没日没夜地折腾不停。也不知道过了多么长的时间，那扇关紧的房门才又被打开了。伊佳艺精疲力竭地出来了，全身都是汗淋淋的，上身还穿得极少，有个小子好像是在刚才得了不少好处的，当时就怜香惜玉了起来，赶着把外套给伊佳艺披上了。外面还没有多余的人，连着伊佳艺，他们就出来了三个，一起上了一辆大轿车。
这辆大轿车开了出去，再次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闹市的一角。街上是人来人往的人群，在这一群又一群的人中，只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这张面孔才一露面，便被他们盯上了。他穿着整齐的套装，面目文雅、形态潇洒，还极为健壮。伊佳艺目不转睛地看上了他，如果是在几年前伊佳艺早就迎上去了，会心甘情愿地投入他的怀抱，喜欢地叫着他，阿成。现在，伊佳艺可不去叫他了，路上只有他的熟人在跟他打着招呼，叫着他成哥。看起来也一点没错，他就是成哥，是伊佳艺现任的法定丈夫。车子就悄悄地跟在这位成哥的后面，由闹市转向了渐渐清冷的大街。成哥提着一个很大的公文包，走得脚上不酸，手上也觉得累了，将包放在一个栏板上，准备等车了。伊佳艺所乘的大轿车才开了上去，就在成哥的边上打开了车门。成哥还觉得那些人挺没礼貌，一点素质也没有，想要离他们远点，提个包又不方面，便站在对面，只是本能地向着车内望了一眼。不料这一看，可让他的眼睛瞪大了。他都想后退了，又觉得没看清楚，没必要怕着，才又把头探了过去。想不到眼睛还没使上呢，鼻子先闻到了一股极为强烈的恶臭从车内直扑而来，而伊佳艺正在车里，正在这股恶臭当中做着搔首弄姿的样子。成哥的眼睛便有原先的一点惊恐之色变成了厌恶之极，他捂住了鼻子，难以想象这个原先的大美人儿已经变成了臭美人儿。也许正是这些思维上的交叉感应让他变慢了反应，他还没有想到伊佳艺怎么会来到这里，便被里面伸出来的一只大手抓了个正着。那只大手突然地发力，让成哥那么壮实的人也没撑住，就被拖进了车里。门关上了，车子飞驰而去，这是辆高级的大轿车，有着很好的对外隔音，成哥在车里面叫着也没有引起外面的注意。
两条强壮有力的大胳膊像两条巨蛇一样缠着、绕着成哥的身体，有两条大腿像柱子一样强硬，还像发了疯的妓女一样圈紧了成哥的下身，但他是个男人，他跟成哥一起倒在车内的大沙发上。成哥感受到的是一种快要被强暴了的滋味，他还在叫着，大概是问着，人家要干什么稀奇的事。一只大手就掐住了他的喉管，让他说话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最终恢复了一个文明人的口气。成哥看清了，面前跟他近得不能再近的人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充满了年轻人的朝气蓬勃，他是斗不过的。他都哀求了，说，你放了我吧，有话咱好好地说！年轻人并没有回答，倒是坐在一边的伊佳艺说了，你就这样跟我说吧，不是也挺好的吗？成哥听到这声音可忍不住了，就说了，你这个神经病，到底在干什么！伊佳艺说，没什么，我就是有些话要问问你，看你火气都这么大的，我还不想问了，就让你冷静一下吧。说着打了个手势，成哥就出不来声了，不仅出不来声了，还出不来气了，感到自己的气管都被人掐扁了。一分钟过去了，他还能忍；两分钟过去了，他也憋得住。但是过了四五分钟他就憋不住了，气还没从上面出来，屎和尿从下面全出来了。先前他还嫌人家臭，这回他自己臭了，倒是一句话也没有。伊佳艺后来才允许了成哥喘喘气，成哥便在臭气熏天的车子里喘着气，觉得那一股又一股的臭气简直比什么都好、比什么都香。在车子摇晃的瞬间，成哥看到了伊佳艺冷静的脸，似乎才明白了，说，原来你的病好了！有什么事要问的，你就问吧，我保证全告诉你！伊佳艺说，我真的不想现在问了，怕你受了刺激，说不好……
成哥也不便多说，尽量地伸展脖颈往椅背上靠，眼珠子还能勾得些车窗外的风景。那里已是城市的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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