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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穿成皇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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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和熙苦着脸,“这跟要我命有什么区别。”
到了成武侯府免不了一顿挨训,长公主发了狠,真的把张和熙禁了足,以乖巧的林黛玉为榜样,誓要灭了她威风不提。
南下一
却说第二日;正是筹款钦差出发的日子,城外大码头的双层官船雕梁画栋;银白飞鱼服的御林军将士个个虎背熊腰、不怒自威;跟一般官兵不同。而此时;一队二十几人的快马早已行至直隶;成武侯与林璧;打扮成客商模样;玩了一出金蝉脱壳。
出直隶不远;一路上灾民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吃着草根和树皮;所过之处如蝗虫过境一般;到小村小店就敢乱抢,大城不肯放人入城,有的甚至在城楼上以弓弩驱赶灾民,诸多卖儿鬻女、家破人亡之惨状,不能一一而足。
林璧他们不敢暴露身份,只好一路忍着,直到扬州。
扬州并未封城,只是大街上一队一队的厢兵巡逻,教乱民不敢放肆,城里秩序倒还可。
张谦泽林璧一行人入了城里,并不回林府,暂找一处客栈住下,打算在城里观察几日再说。
“接下来该怎么做?你想好了没?”张谦泽与林璧交好,平日常一处喝酒,遂直接来了林璧房里,大喇喇坐他床上问。
林璧正看来时跟萧子虞要的扬州官员商户的人名关系,闻言只敷衍:“您是钦差大人您做主。”
张谦泽莞尔一笑:“你是说真的?那我可做主了,咱先去城西乐呵乐呵,然后……”城西是有名的销金窟、美人窝,有钱人最爱呆的地方。
“然后你就洗好脖子,待宰吧。”林璧咧嘴对张谦泽一笑,嫣红的唇,整齐雪白的牙齿,硬生生让忠勇侯打个寒颤。
“你,你别笑了你,真丑。”张谦泽抖抖胳膊。他最怕林璧这样笑,起鸡皮疙瘩。
“丑?”林璧右手挑起一绺头发,滑至胸前,眼角斜看他,极有风情,“我以为我至少要比侯爷好看些。”
张谦泽“噗嗤”笑了,“本侯爷可值万金,不知林大爷价值几何?”
林璧伸出两根手指摇晃,“最少也要二百万两吧。”
“……”
“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家看看?筹款的话,最好有林大人帮忙凯旋,否则……”
林璧道:“见,自是要见的,但不是现在。我不好亮身份,否则,我父亲安危堪忧。江南,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地方。”
“恩,随便你。”林如海在扬州独树难帜,想必也艰难的很。
几日后,扬州城外。
“宋总管,”青年眉开眼笑举着一本账簿子,“今日已收壮男三百一十八人,少女七十九人,您看是不是够了?”
对面是个中年发福的汉子,一身绸缎,头上戴着方巾,看了眼账簿,道:“够什么够,老爷说了,往多了买,错过这村,可就没这店了。白捡,你小子是不是想偷懒?”作势扬扬手里马鞭要抽他。
白捡忙不迭一躲,“哪敢那,总管,小的没偷懒,就是咱们这价格是不是有点……”五文钱一个壮劳力,亏他开的出来。
“嘿,我到是看不出你小子还是个善人?我告诉你,咱们大人不买他们,他们早晚得饿死,如今好歹还有一口饭吃,这才是大善!你小子赶紧给我干活去!”
“哎,是是是,小的这就去。”白捡浓眉大眼,一双眼珠子咕噜乱转,看着就是个机灵小子,还识几个大字,不然宋总管也不会让他做个临时文书。
白捡亦是这场天灾里跑出来的难民,他是个从小在市井混大的孤儿,亏邻里街坊可怜给口饭吃,给件破棉袄穿,不然他一条贱命早没了。他又三不五时跑私塾听个墙根,白捡心里弯弯绕绕,知道识字的才能有大成就,要不一起逃难的那么多人,单他能吃个半饱?
可讽的是,他那时候还值十五文钱,如今在五文钱一个的帮贪官买良民百姓,听说男的拉到山里采矿,女的或充为婢子,或送给上峰。这差事,当真不想干下去了。
“求你们,求你们先给我娘一口饭吃,我不要钱,就给我娘个馒头吧!”人群里传来一声声的撕心裂肺。
没人注意,这种事在他们已经看了太多,早已麻木。
“哟呵,小娘子,你可知现在一个馒头十文钱一个,你也得看看自个值不值这个价。赶紧跟我走,你这老娘眼看就要活不成了,还吃什么吃!”
“呜……不,我不卖了,不卖了……放开我,放开……”
“你说不卖就不卖啊?诚心消遣我呢,不行!”那人提高嗓门大喊:“白捡!百捡你小子死哪去啦,快点过来让这个小娘们画押!”
“哎,来了!”白捡松开紧皱的眉头,挂上笑脸,一溜烟跑过去。
“小五哥,您等会,我拿张身契。”白捡翻找身上褡裢,里头卖身契许多,摁了大红手印的更多。
“白捡!白捡救我!”灰头土脸的小姑娘大叫,使劲挣扎。
白捡愣了,她是……“陈小花?”
“恩恩,是我,救我,求你,我娘还没死,他们要烧了她,白捡哥,救我!”陈小花救民稻草一般抓着白捡衣角死不撒手,两行眼泪冲出脏污下面白皙的真颜。
木头和灾民尸体搭成的大火堆离这里还很远,空气一股烧烤的肉味。谁都知道,那是人肉,有死了的,还有没死透的灾民的肉。
陈小花和她的寡妇老娘是镇上卖豆腐的,白捡没少蹭陈家豆腐,再见陈小花,心情激荡,“小五哥,这是我同乡,您高抬贵手,反正也不差这一个不是?回头我请您吃饭。”
被叫做小五哥的男子咬唇想了想,道:“那成,回头请我喝酒啊。”
“那是,那是。”白捡回握陈小花的手,一边恭维小五哥,“我一见小五哥就知道您是有大造化的,将来要当大官的。”
“你小子油嘴滑舌,就会来事儿。”小五作势打他,心里颇为受用。
斜地里伸出一只白胖的手拽住陈小花另一只胳膊,“你俩敢背着我徇私?”声音阴测测的,让人寒到骨子里。
“宋,宋总管!”白捡暗道不好,宋总管可是不好相与的,发起狠来六亲不认。
“哼!”宋有才一人一鞭子抽白捡和小五子,“吃里扒外的东西,敢从我手里夺人,胆子挺肥啊。”又叫小五子给陈小花擦干净脸给他看看。
陈小花,十里镇有名的豆腐西施,颜色自是可人,从来不知招了多少男人的眼。幸好白捡知道感恩,领着一大群花子常护着陈家寡母,才没叫人欺了去。
这回,白捡总算知道什么叫红颜祸水,以前那些地痞流氓都比宋有才可爱多了。
宋有才也没想到这乡下妞居然豆腐似的水灵,眼露淫邪,好容易回过神来,“赶紧拿契书来,让她画押!”
白捡紧紧捂着褡裢,“求大总管高抬贵手,大总管,这姑娘是我妹子,不能卖身,小的给您当牛做马,求您。”
“卖不卖还能你说了算?”宋有才狠狠拿鞭子抽他,“本总管好心给你个差事,贱民,别给脸不要脸。”
白捡发了狠,一头撞在宋有才肥胖的肚子上,把他撞得趔趄,“老子不干了,你们这群混账!”抓起陈小花的手就跑。
“把他给我抓住!”立刻就有一大群彪壮的汉子从各方向跑过来,抓出逃的白捡和陈小花。
白捡速度不慢,但陈小花好几天没吃饭,哪里有力气,片刻便被抓回来。
“你这畜生!妈了个巴子,鳖孙,混帐……”白捡破口大骂,被宋有才一脚踩在脸上。
“继续骂啊,小兔崽子,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宋有才叫人拿绳子把两人捆起来。
“等等。”突听围观人群里有一人道,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继而人潮被分开,几个布衣男子走出来,说话的是个黑脸汉子,长得不赖,尤其一双眼睛毫不露怯,凛然含威。
宋有才暗忖这几人气度超然,不想得罪,遂笑道:“几位有何贵干哪?”
黑脸汉子正是张谦泽,他脸上涂了一层炉灰,“这位姑娘并未画押,还是良籍,你这强买强卖,犯法的吧?”
宋有才好笑:“这是我们家事,先生还是别管的好。”
“你是谁的家奴?”站在张谦泽身边,个子稍矮一些的林璧问道。
宋有才打量眼前瘦弱书生相的林璧,料着或许是一群路过的酸儒,“我家主人乃扬州知府宋由宋大人,劝几位还是赶紧离开,少惹麻烦。”
林璧看见地上方才白捡逃时扔下的账簿和褡裢,向身后承影打个手势。承影会意,抢身上前拾起来。宋有才阻拦不及,挥手让手下人围起来。
“把账簿交出来!”宋有才没想到这些人里还有练家子,来历不明,恐怕……
张谦泽呲着一口小白牙:“就不给。”身后从各方渐渐聚来二十几条大汉,个个满身的横蛮。
白捡一看有门,挣开左右带着陈小花跑到张谦泽这边来。
林璧乐了,“你小子倒是有眼色。”
白捡赔笑,“多谢大爷救命之恩。”
“你们到底什么人?”宋有才大惊。
“什么人?”张谦泽嘿嘿笑,向身后道:“你们说说,本侯是什么人?”
“刺啦刺啦”,二十几大汉同时撕开身上灰不溜秋的布衣,露出来的是,白色圆领官袍,腰间配着黑鞘大刀,正如污泥里几十条蛟龙一般,叫人眼前一亮。
只见白色官服盘肩而舞,怒目张爪的,正是神兽飞鱼。
白色飞鱼服!御林军!
“奴才叩见钦差大人。”宋有才登时面如死灰,双腿一软,跪下了。不是说钦差半月之后才到吗,怎么这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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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林璧南下
京城风云一
仁寿宫。
福娴长公主正与仁寿太后闲话。
“母后;和熙那孩子真是……是我教导不好;才让她行事没个收敛。”萧子娴想到女儿受了一身的伤;就忍不住心疼,哪怕是和熙的错,心里也会埋怨贾家照顾不周。和熙原本四处乱跑也没出过什么事,为什么一到他家就受了伤呢?可见也不是好的。
“皇帝日理万机;恐怕还不知道。这样;等忙完了这阵子,我再让皇帝写几个字赐给贾家便是,无碍的。”仁寿太后拍拍萧子娴的手安慰她。她如何不知太祖御赐非同小可?要是贾家不管不顾闹起来,恐怕连皇帝都不能偏倚,非要治和熙罪不可了。
当然;这只是最坏的打算,贾家除非想来个鱼死网破,否则他们不敢闹。更何况,还有贾昭容。
萧子娴应下,“驸马今日已登门道歉去了。”若有外人知道了这事,岂不是要诟病张家的教养?还是提早解决为妙。
“恩,是该去道个歉。”仁寿太后道。
萧子娴拿帕子抹抹眼睛,“说到底还是怪我,只想着就这么一个女儿,宠的无法无天。”
仁寿太后道:“这是怎么说的,不过就是次意外。咱们皇家血脉,别说一块匾,就算拆座庙也没人敢说什么。”叹口气,又道:“你小时候跟着母后,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如今好容易和熙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随她吧。规矩不过是给人看的,难道谁愿意死守着不放么?”仁寿太后是将门虎女,从小驰骋着快马在西境长大,被广阔天地养得胸中自有一股豪气,最看不上所谓淑女闺秀的教养。可惜入了宫,入眼都是堂皇的宫殿楼阁,精致的花草,生生把个性折了,跟宫人同化成一个模子。只有午夜梦回时,才觉恍如隔世。
不知草原上的雄鹰健马,天苍野茫,是否还是昔时旧景?
“母后……”萧子娴知道触动了仁寿太后的伤心事,颇为后悔说和熙的事。
张和熙极得仁寿太后喜欢,特地命不许拘了她,可以说张和熙胆大包天有一半是仁寿太后惯出来的,她甚至为了张和熙敢与太上皇叫板。
“没事儿,”仁寿太后笑着摆摆手,“年纪大了,总要想些有的没的。”她脸上褶子已渐深了,头上也生了白发,平日里愈发不敢照镜子。
仁寿太后赐了许多珠宝绫罗给贾昭容,又几次召她进仁寿宫说话,仁康太后亦有所表示。贾元春久不见皇上,此时得太后看重,顿时扬眉吐气,传信于贾家这般那般不提。
乾清宫。
萧子虞正埋头书案中处理奏折,黄河决堤一事忙的他焦头烂额,恨不得多长一副手脚耳目,下面人已将灾民数目呈上来,淹死数万人,流民三十万。京城灾民就有七万之多。
王鸣凤已在殿外等候多时。自那日朝事之后,皇上就没单独召见过他,下江南筹款的是忠勇侯,皇上似乎一把他忘了。汪鸣凤寝食不安好几天,心里总不踏实。
过了一会,皇上似乎终于想起来汪鸣凤,叫人传他进殿。
“微臣汪鸣凤叩见皇上。”
“汪卿免礼。”
“微臣谢皇上”汪鸣凤站起身来。
“韩成子,赐坐。”萧子虞吩咐殿里唯一伺候的人。韩成子忙搬了把大椅来放在左首,请汪鸣凤落座。
汪鸣凤又谢恩,才坐下半个屁股,腰背挺得直直的。
萧子虞笑道,“听说汪卿女儿要出阁?朕还没恭喜汪卿喜得贵婿。”
汪鸣凤头上冷汗立刻泌出来了,“微臣不敢,臣女儿是要出闺了,嫁的是程家二子苍云。”
“却是一门好亲事,程家门风严谨,配汪卿家第也不枉了。”萧子虞右手搁置在腿上,食指无声轻叩,整个人放松,闲适的很。若不是时间不对,倒像君臣叙闲话似的。
汪鸣凤挤出一抹笑意,“正是这话。”他悬心等了几天,又被晾在殿外许久,情绪已到了一个临界点,很容易就心情激荡,被牵着鼻子走。
萧子虞笑意愈发亲切,又跟汪鸣凤闲话许久,没一句说到点子上的。他就是要吊着汪鸣凤,一求就得往往不知珍惜,总要让他知道谁是他主子,以后才能尽心做事。
约莫半个时辰后。
萧子虞道:“上次汪卿自愿为灾民筹款一事……”尾音挑高,带着些未尽之意。
汪鸣凤此时已急出满身的汗,里衣被浸透紧贴着皮肤,坐姿都僵硬了,闻言暗暗松口气,终于说到点子上了。
他忙站起来拜倒在地,“微臣愿效犬马之劳。”
“话虽如此,但若要你与所有人对立……”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福祸避趋之。”汪鸣凤声音激昂,忍不住将年少刚入仕时的箴言说出来。原以为一生就只能庸碌无为,只好做个田舍翁,却如今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好!”萧子虞动容,激动站起来走下殿去,亲自扶起汪鸣凤,“有汪卿这样忠臣,朕心甚慰。”
“臣愿为皇上肝脑涂地,在所不辞。”汪鸣凤红了眼圈,眼看又要跪倒在地,被萧子虞拦住。
萧子虞一时无言,拍拍她肩膀,好一会儿才道:“你若能有所为,朕就敢用你,愿爱卿莫辜负朕一片心意。”
萧子虞命汪鸣凤代天子巡视河南、山东灾情,赐尚方宝剑,剔宿弊、清吏治,有任免官员之权,遇贪官酷吏可先斩后奏。另加封太子少保,从一品官职,比正二品的总督还要高。换句话说,就凭这些,汪鸣凤在河南山东官最大,都可以横着走了。
萧子虞给汪鸣凤极大的权利,就是为了能震慑地方官员。他初登基,所能信者甚少,汪鸣凤其人耿直,虽有些恃才傲物,也算个可用之才,姑且信之。
灾民几乎围住了整个京师,数万灾民的喧闹声一直传到城里。蔬菜肉食运不能及时运进城,京城脚下的百姓们纷纷惶恐不安,囤积粮食,最开始几日米面蔬菜几乎被炒成天价,幸而朝廷有准备,及时压了物价,严责商户不许囤积居奇。然后城里各大街上雨过春笋般出现一批人在贩粮,价格与没受灾之前一样,十文钱一升,一千文一石,百姓们都去买,气的商户们倒仰。
最开始,坊间酒馆里悄悄传言当今皇帝德行不敏,致使天降灾难于其子民,但很快舆论被压下去,什么浪也没翻起来。都在说灾情有多么严重,死了多少人,但天子脚下的百姓们没亲眼见过这些。他们只看见朝廷救灾及时,城外的灾民都有粮食吃,有棉褥衣服,有大夫看病,相反还有不少人竖着大拇指夸赞当今英明。
昱亲王萧子昱、冼亲王萧子冼联合其党上奏皇帝,此次神降天灾,乃罪天子也,当下罪己之诏,自述己过,以求神明息怒,逼皇帝自言不德。自此,与萧子虞彻底扯破脸皮,野心昭然若揭。
连续三日,奏折堆满整张大案,每一本翻开都能气的萧子虞手发抖。御史台左都御史王琪甚至当殿以头触柱,磕了满头的血,至今还在家里躺着没醒过来,因为大齐“不以言获罪”,萧子虞甚至不能治他罪,还要派太医伺候着。
大臣们愈演愈烈,对赈灾一事互相推诿扯皮,俱都告病假不肯再理事,文书积压在衙门里没人管,跟萧子虞对上了。
好个罪己诏!萧子虞脸上看似不动声色,只有额上一跳一跳的青筋表示他并没有表面上那么淡定。实际上,他心里已经燃起冲天的怒火。
谁能有那么大的本事把满朝文武联合起来对付他?不过是他的好父皇!江浙一带是甄家地盘,张谦泽林璧此去必定会触犯许多人利益,所以他才早早跟太上皇打招呼。没想到太上皇反复无常,不知听了什么谗言,不动声色就直接把矛头指向他,非要他低这个头不可。
绝不能!萧子虞不愿吃这么个哑巴亏,罪己诏,简直笑话。更何况他身下的这把椅子还有人虎视眈眈,若是这回让步,倒显得他软弱好欺,以后甭想服众了。
“来人,把吏部档案给朕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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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阿靖被喷的好惨好惨,导致情绪极度低迷……然后就,卡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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