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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红楼之风流公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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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脚的,只带着疑惑看向一旁隐身的镇元子,却瞧见镇元子更是疑惑,这俩人,便是迷糊到一处去了。
这边熙凤带着姐弟二人过去,那边门口就有小丫头连忙打起外面的帘子,口中叫道:“琏二奶奶、林姑娘、林哥儿到了!”
那边便有二等丫头过来引路,过了抄手回廊,这方打起了另一面帘子,便是大丫头过来接过三个人解下来的斗篷,将上面沾的雪花俱都抖落下去了,这才领着三人进屋见贾母。
贾母一见三人,便喜笑颜开,忙把卧在她膝上的贾宝玉推起来,对三人招手笑道:“快来快来,这可是有趣儿得很呢,这道长说的笑话,保管你们从来没听说过的!”
“可不是嘛,就因着这个,我才特地去找的林家表妹跟表弟,我就琢磨着,老祖宗啊还不赏我?”王熙凤笑声清亮,人长得也爽利,这话说得也痛快,倒是把一旁穿着一身道袍的哮天犬看得一愣,连忙转过脸去,却正瞧见林玠,哪里还敢坐着,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对着林玠就是一个稽首大礼,口中还念叨:“道不见长,法不见长,山不见长,水不见长!”
这四句,只一个“长”字,却是有“长”有“涨”,有“擅长”有“长短”,有“增长”有“上涨,”偏偏合了林玠的修行法门,只听着,便知道这是有人传话给他了。一旁镇元子也听得一愣,才晓得那杨二郎可不是全然不顾往日情分的,却传了这么个故事来,也是要林玠多加小心的意思了。
“哟,这还是有几分意思了!”王熙凤却是听不明白的,只觉得这几句话有趣儿得很,忙打趣儿道,“想来林表弟可是有几分仙缘了,老祖宗,您瞧着可能参透这玄机?我是大字不认得几个,别说玄机了,就是‘玄鸭’也是不懂的。”
“母亲封了仙女,弟弟怕不是得了母亲的消息了,道长这可是与人为善的大好事,快快受我一拜。”林黛玉急忙站起来福了福身,却把这事儿圆了过去。
贾母一听,这怕不真的是自己女孩儿的消息,也就不管那道长是不是给自己外孙跪拜了,连忙让人给哮天犬打赏,又封了些香油钱说是要送到道观上去的,再叫林玠好好想想,这些话到底是何等意思。
林玠只能胡诌一顿,却把这句话的真解藏了起来。
所谓“道不见长”,便是这世间万物运行之道不为人擅长;那“法不见长”,便是这修行法术不得有高低上下之分;那“山不见长”,却是山不见增一分一毫;“水不见长”,正是水何汤汤,不为人所控。
瞧着是四句最为简单的道理,但实际上,这便是说的红云老祖了,那红云老祖原本便是天边第一朵红云,此红云则可增可减,可大可小,可长可短,岂不正是合了这个意思?而道、法、山、水,所说的,却又是另有所指,此道,可不正是说的那鸿钧道祖了?
这般一想,林玠只觉得头皮发麻,莫非算计他的便正是鸿钧道祖不成?
也莫怪林玠这般惊恐,便是镇元子,也是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半晌没缓过神来。
倒也不是镇元子怕事,只是若涉及到了鸿钧,他到想着要好好计量了。之前那鸿蒙紫气被鸿钧给了红云,怕不就是在算计,这可是谁都知道的事情,若是这次红云化身林玠,那鸿钧仍要插手,非置他于死地不可的话,他镇元子倒觉得,莫不如撕破面皮来,大家不好看!
正这般想着,那哮天犬哪里还肯继续在这屋子里呆着,说什么也要走,却是谁也留不住了。
“道长传话来,我也没什么好谢你的,莫不如用过茶再说走也不迟啊。”贾母却是意图留他再多坐一会子,毕竟这哮天犬方才也显示了些许神通,又说了许多笑话,她却是十分的喜欢,“道长且给我瞧瞧,我这孙子,却是有什么造化,也叫老婆子我安心。”
哮天犬一听这个,立刻便没了热闹心思。
他本就是个狗儿,即便是神仙养的狗儿,多活了千百年,却也还是个狗儿,哪里就学得来这人间的吹捧?怕不正是为难他呢。因而只瞧着林玠求救,就差变作原形晃晃尾巴了。
黛玉因着知道他是哮天犬,再瞧他这幅模样,只觉好笑,便轻掩唇,笑了一声,道:“道长想来久居深山,怕不是许多话儿都不会说得的,莫不如道长说些玄机,便让玠哥儿给解释解释,外祖母瞧着可好?”
因着方才林玠给解释了那四句话的字面儿意思,解释得贾母心喜,这一听,便点头应允。
哮天犬这才放下心来,知道不必给这在场的人都消了记忆的,更不用打打杀杀,免得乱了六道轮回,于是便信口开河道:“这个娃儿长得灵,读了书本又捻经,从来只道文章好,何处衣衫缀点青。”
林玠解释道:“宝哥哥是读书的料,文章也能做好的,将来必然有‘青青子衿’一说,可不妙哉?”
贾母听罢,喜笑颜开,更是愈发的喜欢林玠姐弟了,搂将过来心肝儿肉的叫个不停。只哮天犬觉得,这老太太实在无礼,若觉得无趣便是不管她喜恶又如何?
待他离去,回了灌江口之后方才从二郎神那里得知这是有着因果在其中的,不得乱动云云暂且不提。只说这贾母快活,又是赏钱又是香火的,也没少给哮天犬,喜孜孜把他送出府去,这回头又把贾政劈头盖脸一顿骂,叫他不要多管贾宝玉。
回了自家小院,林黛玉这方才问林玠:“你可不是在诓外祖母呢?”
“姐姐莫不是以为我在害那贾宝玉?”林玠反问。
作者有话要说:总也写不出我想要的那种原著风……真绝望……嘤!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论东西道法难争,知因果故人可信
且不表这荣国府中许多人如何称赞宝玉讨好贾母,但说那哮天犬传了话回到挂江口,将自己在那红尘之中所言所行俱都一一叙与二郎神,不敢有一丝隐瞒。只说到传话之处,细细来表,却叫二郎神着实懊恼了半晌。
你道这是为何?正因这哮天犬是一个心眼儿的忠犬,便不够机灵,叫他思量那些亲眼所见、亲身所历的事儿来给人说说倒也罢了,若是凭空捏出写事儿啊话儿的,他自然是记不清楚,因而这话也便少传了一句。
只这一句,便是翻天覆地,那意思也就天差地别了。
没奈何,二郎神只得自己再去一趟,也顶着算是与故人许久了,便起身去收拾了些东西,权作礼物,准备出门。方才收拾停当,只见那大门口施施然飘进一个人来,却不正是太上老君。
这二郎神本是元始天尊徒弟玉鼎真人门下,却正是与这太上老君出自一门,论辈分也要叫他一声师叔祖的,因而,他连忙起身相迎。老君落地,,亦忙伸手拉住他往内室说话。居然也正是为了林玠一事二来。
“此事攸关西方教与我东土道门,且不说那两次取经,折腾回来了,倒把这信徒俱都拉拢了去,只说我天道之下,准圣之多,本也是足够支撑擎天柱不倒,却为准提、接引二人拉走了许多,连你师叔师伯一干昆仑十二仙之中也被拉走不少,现如今,红云、镇元子二人若肯出山,便是不小的助力,真真是再好不过的。只怕……那西方教仍旧从中作梗,只一心一意要离了那西边儿的穷乡僻壤,把主意打在我东土了。”老君一番话,说得虽然不是如何动听,却是把这事情交代了清楚,也是入情入理,只说得杨二郎心中也升腾起一番不快来。
又岂止是不快,又何尝没有心惊。之前取经一事,来来回回折腾,虽然是天下众家仙人设的一个局,那现如今,又何尝不是另一个局?
“现如今,我只怕当日妖师鲲鹏设计杀害红云老祖一事,也是那两个秃贼搞的鬼,只是为了害我东土准圣。”老君直摇头,“你这次到凡间,且去叫他们小心行事,莫为人有机可乘,诸般因果,我自会与你家师祖去说,他当日算计于人,又哪里想得到今日有求于人?”苦笑一声,却半点不像是天庭之上那只道炼丹却凡是不在意的老牛鼻子了。
杨戬这方才开了额头神目,见着眼前的老君,竟然乃是天庭炼丹的牛鼻子老道的身外化身,怕不正是未曾斩去的三尸之一?
因着这事关重大,杨二郎哪里敢耽搁,忙踏上晕头,直奔东方京城而去,这身外化身的老君也倏地不见踪影。
只这路上杨二郎如何行走驾云不提,却说荣国府里蒸峥院中,方一入夜,林玠便使了个法诀,催眠了身边一干人等,又叫起黛玉来认真修炼,一边却与镇元子闲话。
“我只说你许多年不知人情,还不知你竟然会去诓骗那老妇,实在有趣。”镇元子笑道。他往日也只觉得这林玠做红云时候是个老好人,无论与谁,都是没甚龃龉,却仍受了无妄之灾,实在可怜,而现如今,这林玠若是再见妖师,怕不是要诓得那鲲鹏妖物找不到北了?
“她虽自身无甚造化,却也是与那因果相连,你道我缘何诓她?莫非太闲了不成?”林玠白了他一眼,不再睬他,只又去看他那葫芦。
这葫芦是九九散魂葫芦,虽然不说天地之间法力无边,却也有自己的灵窍,便是大罗金仙也是逃脱不得的,因而林玠便时时刻刻在意着它,只怕被人夺了去,可不是连自己的火云宫也要跟着一同倒霉?
只是那镇元子却不觉得这葫芦有甚有趣,却想着他那些话,琢磨了片刻,吞吞吐吐道:“若是神瑛侍者一事……你若真烦他,我便去冥河那里取了双剑来砍了他就是了。”
林玠听罢一愣,细细思量片刻,却是面红耳赤,只觉得眼前的镇元子真真儿是可恶,怒道:“那神瑛侍者当日还是补天石时,只是拼了灵窍救我,虽然无甚用处,却也是欠了他的,姐姐前世还了也就是了,值得你现如今扒着不放,说话就提起,给我添堵么?”
这话一说,镇元子方才笑了。
林玠只当没看见,兀自言语:“何况你哪里是去冥河那里取,分明是去窃,让人知道你镇元子,堂堂与世同君居然去做毛贼,还以为真是梁上君子那么好听不成?”
镇元子大笑。
“且这事情谁是黑手尚未可知,你何苦搅和进来?”林玠并不当他笑声如何,只是继续言道,“倘若这事情只是对我,你进来了,承受因果,但凡有一分苦,也是我的不是。”
听了林玠之言,镇元子却收敛了笑意,把那五岁的脸蛋儿绷得仿若五十岁一般,道:“你平日里何时与我这般客气过了?现如今这几番客气,倒也不是什么好事,却叫我心里不痛快了。”说罢,拽着林玠便出了房门,刚打算使个缩地成寸的法子带他去好好清醒一番,只见一道银光闪现,却不正是二郎神到来!
三人见过礼,二郎神这方才把老君的话一五一十说与二人。
这番话一说,方才把林玠一直郁结的事情开解了来,就连镇元子也是,他一拍大腿,却做出小儿难以作出的姿态来,把杨二郎这冷面郎君也逗得不由勾了嘴角,权作是一笑了。
待杨二郎转身回了灌江口,天色也见亮,黛玉入定而醒,已是神清气爽,便站起来开了窗,却见她弟弟林玠与那镇元子站在院子当中,二人瞧着虽然不过是幼童,但黛玉却看见二人身后隐约的两个身影,虽看不清,偏偏让人一见便知其风姿难描,断不是凡人。
再风一吹,卷了那雪花拂过眼睑,黛玉这一晃神儿的工夫,已不见了那两个身影,眼前,可不正是两个幼童了?
“姑娘起得好早!”紫鹃的声音响在耳边,黛玉这方才知道,林玠撤了法诀的。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人间岁月三年去,荣府牡丹初绽蕊
只因林玠已知道幕后谁人操纵这一遭众仙历劫的风流公案,他亦算稍稍放下心来,只一边教黛玉修真,一边讲身边众人分门别类,好好规划了一番,谁是那当留的,谁是那难保的,且徐徐计较。
而镇元子亦是与他做了个好人,兀自先去将那一僧一道放了,由着他们折腾,好引出西方教那从中作梗之人。
俗话说得好,倒是山中无岁月世上已千年,又有话说道是天上一日人间一年。这镇元子一去不过二三日,人间方式两年有余。
话说这一日,荣国府倒像是办什么喜事一般,虽不说张灯结彩,可丫头、婆子们个个儿是喜上眉梢,只笑得见牙不见眼,便是那脸蛋儿,也个个儿红粉粉,身上穿着的衣衫也是崭新崭新的,倒叫一直住在贾母屋后的林家姐弟不知为何。
林玠这日方与黛玉在院子里剪了一枝春桃,正欲给贾母送去插瓶,却见袭人急匆匆奔贾母院子而来,一旁紫鹃瞧了自家主子一眼,连忙迎上了袭人,笑道:“”花姐姐慢来!这急匆匆的可是去老太太哪儿?今儿怎的这般喜庆,也不跟着宝二爷了?”
袭人面上带着红,想是跑的快了给累着了,只瞧了林家姐弟一眼,再转头对紫鹃笑道:“今儿金陵薛家姨太太一家便到了,有小子快马加鞭的来送信儿呢,想也是从水路来的,太太说了,这薛家也是正经儿的亲戚,又是千里迢迢的来,太太心里欢喜,要我给老太太报个信儿呢。”
“不至于这么急吧?”林玠抱了几枝花,倒像是那观音座下的金童,瞧着就让人喜欢,袭人也便笑着回话道:“放才那来报信的,便是说姨太太下了船,准备上轿呢,约摸着这时候也该要到街口了,太太方才吩咐大开中门,宝二爷也换了衣衫就过去,等前面见过了人便一同去给老太太请安,我只先去报信!”
黛玉一听,心中自然悲戚,面上虽然不露,可一想到当日那刘妈妈说与她听的男女之妨本就让她心中对老太太有些不满,这现如今这般的区别对待,她哪里还会对那个好舅妈有什么念想呢,想来这些,也都是当年给她做下的套儿罢了,只是她傻了一般往里钻去,落得个无亲无靠的下场,除了一死又能如何?
再看向林玠,仍旧是一脸笑意,黛玉却过去拿过他手中桃花却叫紫鹃接了过去,黛玉只好转而对袭人道:“那你还是快去吧,告诉老太太,我一会儿也去给她请安,便见见薛家太太。”
袭人应了,忙转身奔着贾母屋子而去。只紫鹃冷笑一声,却把那剪刀收了起来,又拿了一方帕子将桃枝包裹好了才递给黛玉。
黛玉一笑,接过那桃枝,拉着林玠往贾母屋子里去。
林玠并不知道黛玉在想什么,却知道她被那花袭人几句话说得不痛快了,也不多话,跟着她一路行来,只见那桃红柳绿,一派的春日风光着实喜人。这院子本就是贾母居住的,因而从摆设到花草,也俱都为了贾母与贾宝玉这一老一小而设,生怕磕了绊了他们,故而林玠与黛玉也是受了这点子好处,一路行来算是平顺的,只是那袭人若是从二太太那边过来,又哪里需要从后面这蒸峥院路过?
林玠虽然不通人情世故,却也不是傻子,更何况他这些年哪里能学不到些东西,自不必说他本就是先天准圣,即便不是真心要去学这些个劳什子的玩意儿,也能知道自己该当如何去做的,便是做个样子诓人罢了,只说这一座荣国府之中,那各自有缘法的便不下百十号来,他倒是有些为难了。
倒也不是这些人在天上有多大的本事,只是因着缘法便是有因果的,沾惹了因果,便须还其因果,故而林玠并不打算与之做多纠缠,没奈何这些人偏偏三五不时地往他眼前冒——正如那花袭人,可不正是天上的千里香?
这千里香却非兰桂一般花朵,偏偏又似兰如桂,瞧着清幽长得热闹,嗅起来香飘千里,端的是一派迎人姿态,却太过香气扑鼻而略显谄媚了,又是在夜半时分花香最盛,修道之中也常有人以其做那勾魂之法,便正是这花袭人了。
却说这荣国府之中,到底是花朵儿多了些,只是瞧着那是生于天上的便是主子,落在地上的就成了奴才,这一点也叫林玠觉得好笑,只道设计这一遭公案的那人真真儿是个俗人,枉称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
实则,莫说是西方教还是东方教,便是正经儿的道祖鸿钧,也难说是跳出三界了,何况是这幕后主使?
这边他还思量着这风流公案,那边薛家女眷已经进了贾母的屋子。
薛姨妈长得与这荣国府的二太太略有些相似之处,只是她眼角并不弱那二太太有些下垂,反而让头发勒得略略上挑,但人瞧着憨实,不若二太太那般是装出来的憨厚。
她带了一儿一女上京,儿子是已长成,,便在外面与家政闲话,女儿带了进来,却是叫做薛宝钗的。
偏偏这宝钗不若一般女孩儿打扮得光鲜,反而素淡雅致,除却一对儿翡翠的耳坠子并着头上那一支镶着红宝石的银步摇,这身上却是一点儿的缀饰也无的,可那脸蛋儿偏偏圆润莹白,硬是把身上这没缀饰的样子给遮掩了过去。
但凡见了她的,只觉是艳光照人,虽然身上素雅得很了,可比那天然的白牡丹也要让人喜欢的。
林玠见了她,便知是牡丹仙子了。
黛玉盯着宝钗半晌,只觉得这女子十分眼熟,而她现如今将将十岁,宝钗却也十三四岁的模样了,人渐丰腴,样貌艳丽,这番容貌,再想着那东府的蓉哥儿媳妇儿,黛玉方才惊觉,因而笑道:“这位姑娘瞧着,与蓉哥儿媳妇儿还有些像呢,都是大美人呢。”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王家女各自比灵巧,贾存周请安反挨骂
黛玉叫宝钗做“姑娘”却也是有着另一层意思的,一来宝钗并非她的正经儿亲戚,再者也听说她兄弟在金陵活活把人打死的,故而也不欲与之结交;二来这姑娘一来她也不必与之过多交谈,毕竟她是修仙的人了,若是结下过多因果,自然是要还来还去的,将来必定焦头烂额没得难受,因而便这般疏离。
宝钗倒也没甚话说,只是王夫人一听这个,脸上便十分不悦,就连那薛家太太也是一脸的讪讪,笑容就这般尴尬住了。
王熙凤一见,忙打圆场,道:“哎哟,林妹妹这张巧嘴啊,瞧瞧薛姑娘,脸蛋儿也红了,这人啊模样就更俊俏了呢!”
薛宝钗听了,也只低下头笑,却不多话,温婉贤淑的仿若是画儿中走出来的一般无二,那王熙凤言语夸她,她也不自傲,只是薛姨妈却一旁把她搂在怀里心尖尖一般笑了起来:“便是你这表姐最会说话,林姑娘说得我女孩儿脸上都通红了。”
于是这便是没了之前的尴尬,贾母却仍一脸慈爱,但也没说什么,只把黛玉拉在身边儿,却让林玠与贾宝玉坐在下面玩。
便是连贾宝玉都放到了这床榻之下,那林黛玉被何等高看,便不言而喻了,王夫人还要再说什么,最终也是没说出口,贾母也未留饭,只是嘱咐王夫人好生款待薛家母子三人,王夫人这才禀告,说是安排了薛家姨妈几个住在了梨香院里。贾母听了,到底没言语,仍旧拉着黛玉说话,便好似那王夫人的话她也丝毫不在意一般,熙凤一瞧,也只能叫人拿了好玩的来,说是给黛玉瞧,却也是让王夫人暂且先避退的意思了。
王夫人这些年来做着贾家媳妇儿,自然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即便她也是因着平日里不知退避,时常便少了那贾母的照拂,而熙凤自从胁从管家,倒也能从旁帮她不少,只是王夫人却并不喜熙凤事事都到,只显得出熙凤是个伶俐人,而她便只能越发的守拙了。
只是薛宝钗这一到,王夫人便心情好了许多。她身边儿总是少了女孩儿的,不若老太太那般能把许多女孩儿拢在身边,承欢膝下,遇事倒也能够开解一二,何况王夫人平日里连自己亲生的儿子也是不与她亲近的,平日里总在老太太跟前儿撒娇卖痴,她哪里就能真的顺心呢?
因着平日里不顺心,这眼下又让贾母冷了她一番,王夫人心中便堵得慌,只回了自己屋子歪在床上生着闷气,想到自己这半生操劳,却换不得一句好,甚至连自家妹妹暂住家中也要看那老太太的脸色,她便更是恼恨,却面上不露,只叫金钏一旁捶腿,又让彩云给她打扇,连口水也不曾喝,便说是头疼,卧在床上不起来。
要说这王夫人的屋里,床上的褥子靠枕也俱都是金钱蟒纹的,瞧着也富贵逼人,只是这刚一开春儿呢,心下烦躁叫人打扇,她又嫌弃要受冻了,便叫停了彩云,道:“瞧瞧看你环三爷是不是在外面耍呢?”
“是。”彩云忙站起来往外走,却又叫了个小丫头去端一碗百合粥来。
王夫人屋里听着彩玉这般吩咐,只笑了笑,并未言语,这时就听门外一个二等丫头来报,说是薛家姑娘来看太太了。
先不说这薛姑娘如何与王夫人开解,倒是在贾母屋子里,几个孩子聚在一起玩耍,又有新鲜的玩物,又有可口的吃食,倒也快活,贾母又叫鸳鸯找了骨牌出来,说是要教几个女孩儿打牌做耍。
宝玉瞧了那骨牌,觉得有趣儿,就一个个拿出来往上堆,却不觉得是用算计的,只以为这玩意儿便只是运气罢了。
林玠却看出了门道来,这骨牌如何推如何洗如何分牌,瞧着是有十分的算计在里面,旁人即便算计也未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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