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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v大穿成兽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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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Voldemort已经不记得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里曾经流露出怎样的情感，他只是模糊地记得……似乎阿布拉克萨斯身体变差也是从那时开始的。
阿布……
阿布拉克萨斯刚入霍格沃茨时，虽然端着个小贵族的架子，但骨子里还是如同小森蚺纳吉尼一样的活泼好动，有着强烈的冒险精神。
成年之后，他渐渐地开始游刃有余地在各个家族和那些或固执或谨慎的巫师之间游走，为Voldemort招揽食死徒成员，注入行动资金。那时阿布拉克萨斯的口才已经相当了得，忽悠人的技术绝不在道格拉斯之下。
但是后来……
后来……
Voldemort觉得，如果自己后来没有那么专注于统治魔法界，或者没有为了“不死”而把自己切成一片一片的，导致他的思考方式有了很大的失误，阿布拉克萨斯都不会得到那样的结果。
如果阿布拉克萨斯能有一个不同的结局，那么以他的手腕和智慧，Voldemort与凤凰社的斗争说不定也会走向另外一个方向。卢修斯•；马尔福大概也不会暗地里留个心眼，对Voldemort阳奉阴违有着自己的小心思。
我应该对马尔福一家好一点的，Voldemort想。卢修斯被邓布利多送入阿兹卡班时，Voldemort本可以早早与摄魂怪交涉让他出来，而且也不需要逼着德拉科去杀死邓布利多——让一个十六岁的孩子杀死白巫师的领头人？Voldemort真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脑袋是不是被巨怪踩过。
在Voldemort的食死徒中，马尔福一家的功绩是最大的，也是最有能力的。无论如何，Voldemort认为自己都不应该把他们当成和其他没脑子的食死徒一样的炮灰去使用——如果当时的Voldemort还保有他自己的脑子的话。
很显然，Voldemort没有，所以他失败了。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Voldemort曾无数次地分析自己在魔法界失败的原因，这其中他每一次想起都气得怒发冲冠的要数纳西莎•；马尔福在最后决斗时的背叛。她居然欺骗Voldemort说哈利•；波特已经死了！
但时间慢慢过去，Voldemort对于上一世的事情也渐渐放开，他终于觉得，纳西莎的背叛真的是他自己的行为导致的。
马尔福最重视家庭，而卢修斯的父亲和母亲都称得上是因Voldemort而死。卢修斯在阿兹卡班的摄魂怪手里度过的日子给他的身体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同时Voldemort对霍格沃茨的攻击又将身在霍格沃茨之内的德拉科逼入绝境。
抛去无益的个人好恶，单以纯粹的理智审视这一系列事件，Voldemort觉得，他的下场果真是自找的。
“关于爱，你一无所知。其实它们都具有一种比你更加强大的力量，一种超越任何魔法的力量，但你始终没有领会这个事实。这就是你失败身死的原因。”
爱……
Voldemort再次努力回忆阿布拉克萨斯的妻子逝世后，丧偶的年轻贵族来到他的庄园向他说出请求的那一晚。
灰蓝色的、湿润的眼睛里流露出的究竟是怎样的孤注一掷与抛弃了所有尊严的卑微恳求。
以及深沉到了绝望的爱。
这一切，当时的Voldemort根本没有注意到。
“主人？主人？”道格拉斯在Voldemort耳边轻唤：“我们到了。”
沉浸于回忆中的Voldemort抬起头，那一瞬间，他灰色的眸子竟然变成了极深极暗的黑色，犹如最深的夜，犹如不见底的深渊。
道格拉斯愣了一下。
威尔、杰瑞、其他的小贵族们纷纷下了马车，车厢顶上的纳吉尼和约翰大约也跳了下去，因为整个车厢因为他们跃下去时的蹬踏而摇晃了几下。
Voldemort依旧稳稳地坐在座位上，用他墨黑的眼瞳望着猫耳的小神侍，脸上的表情竟是道格拉斯从未见过的温柔。
还有一点点后悔，一点点悲伤。
“主人？”
Voldemort抬起道格拉斯的下巴，慢慢地、慢慢地向着猫耳的小神侍前倾身体。
他吻了上去。
唇舌交缠之间极尽温柔，但扼住身下之人的手却极其有力。
就像是绝不允许自己正在吻着的这个人会躲到一边，或是干脆从他身边消失一样。
64、“哈尔”
64、“哈尔”
道格拉斯为Voldemort这从未见过的眼神愣住了。他的身体有些僵硬，但蔚蓝色的眼睛中随即泛起了一丝愤怒。
他觉得自己似乎被Voldemort当做什么其他的人了，这个吻就像是Voldemort在对那个人作出什么补偿一样。
道格拉斯一把推开了Voldemort。猫耳的小神侍狠狠瞪了一眼自己的主人，掀起车帏下了马车。
Voldemort伸手抚抚嘴唇，半响，露出一个微笑。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究竟在笑些什么。
“沃德莫特？”纳吉尼从车窗把头伸进来，问Voldemort：“你还在里面做什么呢？”
“在想一些事情。”Voldemort走下马车，问：“你之前说有重大情报，是什么？”
纳吉尼一歪头，活泼地眨眨眼睛：“现在还不能说哦！等我们到里面的时候才可以说。”
Voldemort无所谓地一笑，他对外面正在等他的众人一点头，示意可以出发。此时杰瑞等一众小贵族聚为一群，威尔与杰瑞和执政官的儿子走在一起，约翰基本游离于小贵族群之外，但却时时注意着威尔的行动。
Voldemort三人落在杰瑞一众后面一点，纳吉尼紧紧贴着Voldemort，而猫耳的小神侍似乎在生闷气，一个人走在距离稍远的旁边，脸色板得像个面具——呃，当然不是他画的那种面具。
遗迹所在地是一个相当偏僻荒凉的野外，它是一个规模很大的石质建筑群。虽然建筑物已经大半倒塌崩坏，满覆灰尘，但仍可以稍微窥视出一点它当初曾经拥有的繁华。
“这里原本是一个……小镇。”走在最前面的杰瑞向大家介绍。“很奇怪吧？它不叫部落，也不叫城邦，而是叫‘小镇’这么一个从未听过的名字。我得说，众神陨落——或者叫‘诸神黄昏’那一战之前的各种东西都很莫名其妙，总之我是完全不懂那些名词都是什么意思，大概得要专门的博物学家才能弄懂吧。”
“——总之，这个名叫‘小镇’的部落所有功能都是围绕部落中央的那个神殿而建设的，这里据说本是深渊塔尔塔洛斯的神职者们聚居之处。深渊左眼是塔尔塔洛斯唯一存在于兽人大陆上的肉体，它连接着深渊的力量，同时作为神之体和力量之源被神职者们供奉、拜祭。”
转过一段残缺坍塌的石墙，杰瑞捡起一块石头。石头上画着一个类似于三角形眼睛的图形，眼睛周围有几圈看起来像是环状的光圈的线条。
“深渊左眼的标志。”杰瑞指着它说：“阿斯蒙蒂斯，这只左眼的名字。所有神明之中，这是唯一一个有着自己名字的神明肉体，所以有人推测它不是塔尔塔洛斯的左眼，而是塔尔塔洛斯座下的一位神明。但因为诸神陨落之后，所有相关记载基本都毁于那一场几乎毁掉整个兽人大陆的大灾灭中，所以一切都只是猜测。”
“但有一点是真实的，那就是——”杰瑞故意卖关子地顿了一下，将众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过来后，才得意地一笑：
“这个遗迹原本是不存在的！”
“不存在？”
“是的，不存在，或者说，它并不存在于这里。这个遗迹在研究塔尔塔洛斯的博物学家口中被称为‘哈尔’，意即‘移动的小镇’。”
“你的意思是……它原本并不是存在于这里，只是现在突然出现的？”
杰瑞用手指搓着下巴，故作高深地说：“你的说法可以说对，但也不对。”
“别磨磨唧唧的了！赶紧说结论！”财政官的儿子很不耐烦于这些“废话”。
“我们看到的这个东西，它在这里已经存在了两天。”杰瑞将手里的石子一上一下地抛动，说：“但真正的遗迹尚未出现。”
说话之间，他们走到了小镇的正中央，一座巨大的石制建筑赫然展现在Voldemort眼前。这座建筑的后半部分被什么东西砸得稀烂，前半部分却大体算得上保存完好。
它的门前立着两个黑色的雕像。这是两个很奇怪的雕像，它们看上去好像是用蜡油之类的什么东西制作的，样子是两只三角形的眼睛，但仔细看就会发现它们一直在不停地改变形状，雕像的四周还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黑雾，很是诡异。
有胆子大的小贵族上去摸了一下，结果他的手臂整个穿过了雕像，就好像那个雕像只是一个投影似的。
“小心！不要乱动！”杰瑞惊了一下，立刻警告：
“这里的一切都是法力幻化出来的，不是实物，不要随便碰触什么东西，否则真正的遗迹降临之时很有可能会发生意外。”
“法力幻化？”
“是的。”杰瑞回答：“你可以塑形出一点点法力来试着砸碎一块石头什么的。”他伸出食指在面前的石壁上一戳，戳出了一个浅浅的小洞。
有不少小贵族都好奇地试了一下，Voldemort也尝试着用冰刃削下一小块碎石。
“感知一下自己法力的消耗情况，比攻击同样状态下的石头耗费的法力多，对吧？这是因为法力在中和其他性质的法力时，要比攻击自然界中本来存在的事物消耗更多。我们在初入门的时候就从导师口中得知这一点了。所以……”
杰瑞清清嗓子，说：“我们目前所见到的这个极度逼真的‘小镇’，其实只是一个幻像而已。不管它看起来、摸起来多么真实，它也只是法力营造出来的幻境。”
财政官的儿子皱眉道：“如果是幻境的话……这么大的一个‘小镇’范围得需要多强大的法力才能制造出来？就是奥古斯都的半神阶施法者爱丽丝恐怕都做不到这一点吧？”
“众神黄昏之前，兽人施法者普遍比我们现在的同级施法者强很多，这个大家应该都是知道的。”杰瑞声音稍顿，道：“但他们除去一至九级的分级之外，还有一种名为‘专属称号’的东西可以申请。其中幻术系最顶级——九级施法者可以获得本系专属高等称号，名为‘世界掌控者’”
“在我所得到的情报中，这个幻境被怀疑是出于某一位‘世界掌控者’的手中。”
“……不管是什么人制造出的这个幻境，他现在应该已经死了吧？为什么施放出来的法术还会存在呢？不是应该随着施术者的死亡而消失么？”一名小贵族提出疑问。
“究竟是为什么，我们现在已经没办法得到答案了。诸神黄昏之前的资料就如我所说，早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我们现在所有的推测都只是推测而已。不过——”
说到这里，杰瑞有些激动，他的眼睛亮了起来：“真正的遗址即将降临在我们的面前！”他拿出怀表看看时间，高声道：“还有三分钟！三分钟之后，我们就可以用自己的眼睛去确认大灾灭之前的时代，确认最神秘的深渊塔尔塔洛斯不为人知的真相了！”
所有人在这一刹那都紧张了起来。小贵族们围成一个小圈子，看样子似乎又是某个阵型。威尔和约翰站在小贵族们的圈子中央，一脸的兴奋与警惕。
小森蚺纳吉尼踏前一步，将Voldemort护在身后，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一路上一直若即若离的道格拉斯也靠近Voldemort低声警告：“小心！不管这个遗迹是否曾经被‘世界掌控者’施下法术，对于与远古之神相关的各种事物也绝对不能大意！”
道格拉斯还没说完，大地深处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然后地面开始了震颤。
紧接着，整个小镇都在Voldemort面前扭曲了一下，原本清晰的轮廓边缘变得模糊，犹如一幅在水中晕开的图画。
大地的震颤越来越强，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明亮的白昼一点点地变得如同黄昏。
遗迹的大门前，两个眼睛形状的雕像陡然爆出一团雾气，雾气迅速扩散，将整个小镇罩在里面。
大地先是剧烈地一震，然后平静下来。
浓雾之中，极为庞大的东西的轮廓模模糊糊地显现于众人眼前。
65、你想成为神明？
65、你想成为神明？
浓雾渐渐地散了。
待雾气散尽之时，Voldemort这才发现身边的纳吉尼、道格拉斯、威尔和约翰，以及小贵族等人不知何时竟然消失了，自己是独自一人站在石板街上。
这是一条长长的街，长得不见尽头。两道高墙将窄小的街道夹在里面，单调的青灰色看得时间长了，会有一种石墙即将坍塌在身体上的错觉。
Voldemort微微一愣，召唤出水晶盾牌踩在脚下，他指挥盾牌向上飞起，打算飞过这两排高墙看看外面的情况。
他没有成功飞出去。事实上，随着他的升高，两边的墙壁也在升高。当Voldemort飞到回首看地面时，地面只是隐隐约约的一条细线的时候，石墙依旧将他夹在中间，二者的相对高度丝毫未变。
Voldemort沉思片刻，指挥着盾牌降了下去。他踩在石板街上，一步一步地向前走。
脚步声在长街上回响，空荡荡地。
这条路仿佛没有尽头。
其他人的情况如何？难道所有人都被分割开来，目前都走在石板街上？还是只有自己被困在这里？
走着走着，Voldemort不由得有些担心起纳吉尼和道格拉斯起来。
这很奇怪。因为他往日里几乎从不担心别人，只会担心自己交代下去的任务有没有被很好地执行。
行走在长长的街上，时间似乎在这里失去了意义。Voldemort的思绪从考虑如何脱身到思索这个所谓“遗迹”的真相来回转了好多圈，最终竟然不知不觉地开始梳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所经历的一切了。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Voldemort感觉他在一点点地变化。或许是因为灵魂被补全，又或许是此世他看到了太多让他震撼的东西，得到了那些让他记忆鲜明的——爱。
“父亲”莱昂与盖伊部落。
盖伊部落与雷斯部落的那场惊天动地的法术对撞里，Voldemort本以为自己只是被强大的力量而震撼的，但后来一次次的回忆证明：除去强大的法术之外，无比强烈的，名为“牺牲”和“爱”的感情竟然给了他更加深刻的影响。
难道说我也要被这软弱的感情侵蚀了么？Voldemort轻蔑地嗤笑一声。
他不知道，有些感情越是急着否定，事实上就越是深入骨髓难以摆脱。
Voldemort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回到目前的情况中来，虽然这条石板路看上去就算一直走也不会对他产生什么危害，但谁知道下一瞬间又会产生什么变化呢？必须要尽快打破这个幻境。
是的，幻境。Voldemort不认为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什么能随着人的位置升高而不停升高的墙壁，它只有在幻觉中才可能存在。而且之前杰瑞也介绍过这个遗迹是由诸神黄昏之前的某位幻术系最高施法者“世界掌控者”构建起来的。
那么，怎样才能打破幻境？
Voldemort唯一一次接触到幻术系法术还是在贝卡山谷的欢迎仪式上，所经历的采尼构造出的一连串幻象。
而那一次他只是看穿了幻象而已，并没有打破它。
究竟怎样才能打破幻境呢？
Voldemort搜索遍自己的记忆也没有找到相关内容，然后他想起了一个貌似通晓很多法术的存在——亚伦。
这个颇有些不正经的老家伙——Voldemort直觉地认为亚伦一定是一个生存了很长时间的存在——自从给猫耳的小神侍抹去身体里狄奥尼索斯的神印之后就消失得完全不见踪迹，任凭Voldemort在脑海中怎么呼唤就是不现身，仿佛在抹除印记的时候耗费了太多的力量一样。
但Voldemort还是决定尝试着呼唤一下亚伦，他认为这一次的呼唤有很大的可能会成功。
因为从甫一踏入这个所谓藏有的深渊塔尔塔洛斯左眼的遗迹，Voldemort就感应到了一种晦涩的、潜伏于遗迹最深处的力量。与亚伦曾使用的力量性质极为相似的力量。
如果亚伦真如他自己所说，是从深渊爬出来的存在，那么他一定与深渊左眼有关，或许这个左眼还能增强亚伦的力量也说不定。
事实上，Voldemort的呼唤真的成功了。
亚伦那里传来的回应的力量最初模糊不清，但在第一丝力量接触到Voldemort身边的那一刻起，二者之间力量的连接就飞速壮大起来。亚伦似乎在疯狂地吸收着这个遗迹中的力量，强大的吸力让Voldemort的身周出现了一个肉眼可见的漩涡，石板街与两边的高墙开始变得模糊，它们一闪一闪地，像是拍摄拙劣的摄像一样不停抖动。
两面的高墙最先消失，然后长得看不到头的石板街迅速缩短，最后居然只剩下Voldemort脚底踩着的一小段，除此之外，Voldemort的上下左右全部是一片灰蒙蒙的虚空。
“你居然找到了这里？”亚伦久违的声音在Voldemort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喜悦与赞赏。“这真是让我惊喜啊，小家伙。”他说。
“你知道这个地方？”
“当然——你们把它叫做什么来着？”
“似乎是叫做‘小镇’？”Voldemort回答：“传说中封印着名为“阿斯蒙蒂斯”的深渊左眼的地方。”
“啊，阿斯蒙蒂斯，竟然还有人记得这个名字啊。”亚伦似乎有些开心。
“你知道这个名字？”Voldemort问。
“我？我当然知道。”
Voldemort笑了：“看来你恢复得不错。”他突然跳到另外一个话题。
“因为你找到的这个地方的确是一个能给我快速提供力量的神殿。”亚伦也笑了起来，他和蔼地说：“小家伙，不要拐弯抹角了，有什么问题赶快问吧。”
“亚伦你刚才说‘神殿’……”Voldemort思考着，问：“这里曾经是深渊塔尔塔洛斯的神殿？真的封印着深渊左眼？”
“深渊塔尔塔洛斯不需要神殿，事实上，所有第一代神明都不需要神殿。所以这里不是深渊的神殿，而是阿斯蒙蒂斯的神殿。”
Voldemort有些迷惑，他试着问：“阿斯蒙蒂斯——他不是深渊的左眼么？难道说他也是一位独立的神明？我曾经听说二代神与三代神都是没有肉体的，只有初代神可能拥有肉体。如果深渊左眼是一位独立神明的话……难道所有初代神都是由若干个独立意识联合而成的吗？”
“当然不会有由若干个独立意识联合而成的神明。”亚伦大笑：“连统一意识都没有的存在是地狱中最低级的溶肢魔，怎么可能存在这样的神明。”他耐心地解释：
“初代神明大部分都拥有肉体，他们的肉身足够强悍，强悍到足以容纳他们强大的精神——不是有传言说这个世界就是由初代神的肉体形成的么？塔尔塔洛斯就是一位拥有肉体的神明，事实上也的确存在深渊左眼。”
“只是，深渊左眼并不叫阿斯蒙蒂斯。或者说，当阿斯蒙蒂斯这个名字出现的时候，他就已经不是深渊左眼了。”
“我不是很明白……意思是深渊的左眼一旦与初代神的身体相分离，它就产生了自己的意识，并且从此不再属于深渊了吗？”Voldemort想了想，问。
“是的，小家伙你很聪明。”亚伦笑了：“那么，我再问一个问题，你知道意识——或者说灵魂是怎么产生的么？”
Voldemort听到这个困扰了他许久的问题，精神立刻一振。他摇头说：“我不清楚。”
“足够复杂的物质构造，足够强大到支撑身体存在下去的力量，足以让意识由混沌变为清晰的个人经历。这就是灵魂产生的过程。”
Voldemort仔细咀嚼这段话，突然惊讶地道：“也就是说，身体的存在是必须的吗？”
“是的。”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二代神和三代神没有身体？”
“他们只是没有自己的身体，但却是依附于其他身体而存在的。”亚伦轻蔑地说：“真是不知道这些存在脸皮厚到什么程度才敢称自己为神，按照事实来看，他们不过是一群寄生虫而已！”
“依附于……神殿？”Voldemort想起亚伦说过初代神没有神殿，只有二代神和三代神才有神殿。
“神殿算是一部分吧，另一部分……”亚伦突然收住话语，问：“小家伙你为什么这么想知道神明的灵魂和身体的事情？”
“只是爱好而已。”Voldemort平静地说。
一只巨大的眼睛突然凭空出现在Voldemort面前，让他吓了一跳。
这只眼睛用它深邃的黑色眸子深深地望着Voldemort，仿佛要看透Voldemort的灵魂似的。
Voldemort曾经感觉过的灵魂上的巨大压迫感再次降临在他身上。他的身体瞬间僵硬，冷汗涔涔而下。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在这目光之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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