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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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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贝勒只觉得身上一轻,再一看,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十阿哥正压着十四阿哥打,十四阿哥也不示弱,本来就看你不是很顺眼了,爷还吃你的醋呢,你居然敢对爷不客气,打!谁怕谁啊!谁不打谁是孙子!
八贝勒一看,两个人都下了狠手,拳脚无眼的,打坏了怎么办,也顾不得叫人,就冲了上去拉架。
可是打红了眼的人哪里有余力顾着旁边,冲进去的八贝勒就成了夹心饼干,腹背受敌,拉了这边的手,那边就招呼到自己身上来,挡住对面的脚,后心就挨了一记重的。
旁边的小厮们也慌了,再怎么也不能看着自家主子挨揍啊,七七八八冲上来,拉手的拉手,抱腰的抱腰,混乱中,只听见扑通一声,再看看,八贝勒没了踪影!
等八贝勒被人捞起来的时候,弟弟们也不打架了,都忙着赶上前扮贤弟了,这个说哥哥你还好吧,那个说哥哥你没事吧!
八贝勒手臂疼得只哆嗦,身上又发冷,后背火辣辣的扯着筋,难受得不行,十阿哥抱着哥哥就往内院冲,十四阿哥也不甘落后,抬脚就跟!
八贝勒虽然受了伤,好歹还清醒着,十阿哥那边去请了大夫,他靠在引枕上就开始教训弟弟:“下次看清了再动手,都是一家人,难道就这样信不过人?”
十阿哥抿着嘴巴不做声,低着头横十四阿哥,十四阿哥更生气,偷偷就拿脚去揣十阿哥,八贝勒懒得管他们的小动作:“跟外面去传话,今儿的事不许随便到处说!哪个多嘴,爷就送哪个去黑龙江当奴隶!”
弟弟们也知道八贝勒是为了自己好,皇子打架可不是什么好事,就算御史不说什么,皇阿玛也要发脾气,就连皇太后也会罚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样乌龙的架,没得被别人笑。
可是世事都是不由人的,八贝勒管得了自己的人,弟弟们也管得着自己的随从,可是十四阿哥是从宫里出来的,大内侍卫还跟着呢!
主子气恨恨在门口发了火,已经不是好事了,待到十阿哥冲进来,大吼着:老十四你个混蛋,居然敢对八哥动手!他们就知道今儿真呀么真倒霉!
然后里面的声音他们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皇子混战,这可不是好事,自己把人全须全尾带出来,鼻青脸肿回去,皇帝肯答应才是怪事!
还在战战兢兢的时候,就看见有人去请了医生,细听听,说是八贝勒受了伤,哎呀,这下坏了菜,自个带着十四阿哥过来把八贝勒爷打了,这可怎么好?
于是便有侍卫慌慌张张回宫递牌子去见皇帝了,再怎么咱有个举报之功啊!康熙皇帝正在御书房同尚书对着湖广地图研究作战计划,然后就知道自己的儿子上门去打了另外一个儿子!
鼻子都气歪了的康熙立刻叫人去把皇子们带进宫来,朕要亲自审审他们,都好日子过得不舒服了是吧?
金銮殿上跪着了十阿哥同十四阿哥,软轿抬进来了八贝勒,兵部尚书原本想告辞的,可是康熙没发话啊,这个时候,他才不要自己开口去撸虎毛呢!兵部尚书默默缩着身子,唯恐康熙看到自己。
康熙亲自解了八贝勒的外衣,肩膀上乌青了,左臂上尽是红肿 ,连下巴上都擦伤了一块,康熙转头瞧准两个儿子的屁股,一人给了一脚:“混蛋,说,谁先动的手!翻了天了!连兄长都可以不敬,朕平日都白教你们了是吧?”
十阿哥同十四阿哥也要后悔死了,怎么死对头身上没什么伤,八哥身上都是伤啊?都低着头不想说话。
八贝勒整理好了衣裳,扶着内侍的手慢慢站了起来:“皇阿玛莫要生气,弟弟们没动手,是儿子没用,自个失脚跌进了水里受的伤!”
康熙瞪他一眼:“你给朕好好坐着,早教训过你了,成日家的心肠软,现在是个人都敢欺到你头上来!真是不争气!”
康熙也懒得问儿子了,反正八阿哥是要出头的,看看两个小儿子,一个比一个脸色凝重,不停地瞄着八阿哥,比死了娘难过,想来也不是故意的。
便抓了八贝勒府上的人来打,板子挥得山响:“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不晓得护着主子啊?”
又抓了个人来问话,到底是怎么打起来的?若是十阿哥十四阿哥动手他能理解,小儿郎,血气方刚,一言不合动手来很正常,可是八阿哥从来温文,怎么会动手?必定是这两个不省心的犯了大错!
可听完了整件事情,康熙几乎要怒发冲冠了,两个儿子闹着玩,一个看错了去助拳,已经够无聊了,可是八阿哥居然是拉架的时候被挤到水里去,然后打架的人身上没伤,拉架的伤得这样重!简直是可笑!
八贝勒就知道这事闹出来,丢脸的肯定是自己,看看康熙望向自己的眼神,明明白白写着“不争气”三个字!
叹口气,八贝勒又慢慢站了起来:“皇阿玛,都是儿子没用,切莫处罚弟弟们!”
康熙知道他是在打掩护,可是他也不好说什么,已经伤了个儿子了,不重重处罚,他自己都不甘心,可是细论起来,也没什么大错,八阿哥受伤主要是意外!可是不处罚,他心里又过不得八阿哥满身的伤!
正犹豫的时候,十四阿哥开口了:“皇阿玛,原本是儿子的错,可是儿子没坏心啊,儿子愿意领罚,可是大军出征在即,儿子不想误了行程!”
说着转头看看八贝勒:“八哥,我的错,我认罚,可是能不能先记着,等我从湖广回来再打我?多少板子我都领,打到你满意为止!”
康熙听见他这话反而气笑了:“谁说要让你出兵了?还认罚呢!那家的规矩这罚还能记着的?”
十四阿哥抬起头,一脸的倔强:“皇阿玛,求您了,就让我去吧,回来您加倍的罚我都没意见,皇阿玛您心里清楚,儿子怎么会对八哥动手,儿子情愿伤得是自己,也不愿意伤了八哥的!”
十阿哥也磕起头来:“皇阿玛,儿子也是这么想的,伤了八哥,儿子心里可难受了!等儿子回来,求皇阿玛重重责罚!”
说完就瞄向八贝勒,眼圈也淡淡的红了:“哥,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
康熙看着满脸愧色的两个小儿子,再看看浑身是伤的大儿子,心里气得狠了,厉声喝道:“八阿哥,你给朕跪下!”
八贝勒慢吞吞站起来,慢吞吞跪下,两个弟弟忙过去用身子撑着他的左右,康熙更是气极:“现在知道后悔了?动手的时候怎么不多想想?都给朕滚回去,闭门思过去,这几日都不许出门!”
两个小阿哥挨挨蹭蹭不想离开,可是康熙的脸色太吓人:“怕朕罚你们八哥?再多磨蹭一下,朕的板子就往他身上招呼!”
两个阿哥忙跳起来:“皇阿玛,儿子马上走,您别打八哥啊!”
康熙冷哼着看儿子们如脚上着了火似的离开,时不时还回头担心地看看八阿哥,心想:两个笨蛋,连你们混账朕都不舍得打,怎么可能打八阿哥?
看着八贝勒低着头跪在地上,大腿微微抖着,可还是勉力挺直了身子,康熙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还不滚起来,做这副样子给谁看啊?”
八贝勒抬起头,脸上煞白:“皇阿玛,儿子知道自己有错。”
康熙使个眼色,梁九功亲自上前把八贝勒扶了起来:“贝勒爷,您快起来,皇上最是心底仁厚,您这一身伤的跪着,岂不是伤他的心?”
康熙叹口气:“朕哪里不知道那是两个无法无天的横人?对着朕都时不时顶撞,何况是你?”
八贝勒笑着不做声,斜眼看见兵部尚书拼命抹汗,心里反倒轻松了些。
:“定是十四那个小混蛋,想跟着去凑热闹,又不敢同朕说,只好去缠你们!可是你怎么不想想,他放着自己亲哥哥四贝勒不求,只敢去你那里厮缠,还不是你素日太纵着他们了?如今吃亏的还是你,你让朕说什么好!”
康熙走下去,拿手拂过八贝勒的下巴,这个儿子最是与世无争与人无尤埋头做事的,真真是好欺负。不过是少了母族的扶持,可自己不是提了他母妃的位分吗?怎么还是这样小心谨慎,他但凡像其他兄弟那样肆意妄为点,今日那两个混蛋就不敢放肆!
八贝勒难道逢着康熙这样的温情,心里有些酸酸的,嚅嚅了半天才吭哧吭哧地说:“是儿子的不是,叫皇阿玛担心了!”
康熙点点头:“你知道就好,朕想过了,你的字近来大有进步,正好何焯也下江南去了,你的书法先停停。等伤好了,你就跟着那两个混蛋一起去演武场练习去,免得总被弟弟们打得没有还手之力,给朕丢人!”
八贝勒眼睛都直了,不是吧,自己从来不是擅长骑射的那个,弟弟们哥哥们都比自己强啊,自己脑袋好不就够了,干嘛要去演武场晒太阳流汗啊!
八贝勒迅速找了借口:“弟弟们是要上前线了,儿子去了只怕碍他们的事,况且大军不日要出发,儿子跟着也练不了多久,不如请个师傅儿子自个在家勤加练习吧!”
康熙哪里不知道八贝勒的心思,放下手,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八贝勒:“你别想躲懒,要你去是让你看看弟弟们多刻苦,免得你偷懒!十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都是好的,难道你做哥哥的还想躲后面?”
:“再说了,大军没这么快动身,既然要战,就要胜,不多练几日,哪里有把握?不过是送兵丁去死罢了!”
八贝勒只觉乌云罩顶,正郁闷的时候,康熙又悠悠来了一句:“便是大军开拔了,京里还有你大哥呢!你们自小一起长大,让他亲自来教导你是最好的了!”
天哪,皇帝居然是想让大哥来!八贝勒已经可以预见自己未来的境况了,好容易摆脱了大哥的阴影,远离了他拙劣的篡位阴谋,也远离了即将到来的无妄之灾,皇帝,有您这样害儿子的吗?
还没等八贝勒反对,皇帝又开口了:“朕知道你素来本分知礼,让你跟着直郡王也是好意,他从来狂妄,也就是你的话,他还肯听!你跟着他,多劝劝他,这也是你们兄弟一场,朕同他父子一场,是朕保全他的好意!”
八贝勒心里一凛,莫非皇帝知道了什么,康熙盯着八贝勒悠悠地开口了:“他的小动作,朕都知道,皇太子是朕亲自定的,不论他扳倒了谁,朕的心意都不会变,朕不会用他的人,也不会让他带兵,他怎么闹都没用!”
八贝勒不敢接话,直觉地想往后缩,康熙又开口了:“这话朕只讲给你听,怎么让你大哥明白,是你的事,放心,朕的儿子朕都愿意看着他们好好的,你从来都是好的,朕不会忘记,便是你二哥,他现在也尽知了。你且安心不用多想!”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的表扬让我好高兴啊!!
哇咔咔,今儿一早就来肥更!!
大家继续表扬我吧
明天我就有动力继续更新了!!
那个,八八好可怜啊!!
☆、220苦恨年年压金线(下)
索额图幽禁在府邸里;每天抬头都是瓦蓝的那块天;除了偶尔经过的飞鸟;半夜偷油的小老鼠,尽是什么活物都没有了。
康熙下了严旨;不许任何人同索额图传递消息,连饭菜都是门上一方小窗地递进来的。进来打扫的皆是宫里派来的人,并无一个人同他说一字一句。
索额图日夜都在回想着那一天;跟平日并无分别的那一天;素日认识的侍卫海青拿来了圣旨;他还痴心妄想以为是起复的旨意;他早就听说了,皇帝要打湖广了;直郡王四处活动;打算抬举自己的人,只怕皇帝又要把自己请出山去压制直郡王,多好!
海青声音每个字自己都记得,几乎能翻来覆去的背诵了,那是康熙的意思,自己尽忠了一辈子的皇帝的意思:尔家人告你,朕留内三年,未予宣布,本有宽待之意。但是,你没有愧悔之心,背后怨气冲天,议论国事,结党妄行。全国都受朕深恩,如果受恩者半,不受恩者也半,那就会要跟随你了。
去年皇太子在德州时,你乘马至皇太子中门方下,仅此一条就该把你处死。你把自己看成是什么人?你任大学士时,应因贪恶被革退,后再次起用,并不思念朕之恩惠。养的狗还知道主人的恩情,象你这样的人即使格外加恩,也属无益。
朕本想派人去你家搜看,恐怕连累的人太多,所以中止。如果把你办的事情公布出一部分,你就会被正法。考虑到你原是大臣,朕心不忍;但令你闲住,又恐怕结党生事,背后怨尤议论,还是交宗人府拘禁。
字字句句仿佛都在为自己考虑,可是真的吗?索额图心中大不平啊!可是当海青念完了旨意,侍卫们把自己架起来,当眼前的门关起来的时候,他终于清楚了皇帝的用意,他不过是想处罚自己敲打自己,断了太子的臂膀,绝了太子的贪念!
还好,还好,皇帝还顾念着太子的脸面,自己一定要好好活,熬过了皇帝,太子必定会给自己一个交代的,自己还有儿子,将来,赫舍里的辉煌自己一定看得见!
可是入夏之后,索额图惊恐的发现,送进来的饮食一日比一日差,渐渐地,尽是些残汤剩饭了,用的冰,用的茶都没有了,衣裳送出去也没人洗干净了送进来,连进来服侍的宫人也开始绝迹了。
花白着胡子的索额图明白这是出了什么差错了,这绝对不是皇帝的意思,肯定是其他人在整治自己!
绝对不能坐以待毙,索额图坐在房内盘算了一次又一次,怎么样才能让皇帝明白自己的处境呢?不行,我得把消息传出去!
索额图拿树枝烧出了把炭笔,在自己剩下的唯一一件白布汗衫上密密写满了字迹,他怀揣着着汗衫等了一天又一天,可是一天又一天过去了,墙外连走动的声音都没有。
被康熙丢到演武场的八贝勒苦闷极了,正是入夏的天气,他连骑在马上都觉得难受,恨不得时时躲在府里的水幕里,穿着轻薄衣衫,大啖鲜果,痛饮冰浆。
可现在他在烈阳下,举着沉重的烈枪对着草靶子练习,汗如雨下,手臂酸痛,肩膀僵硬,恨不得一走了之,随便康熙怎么责罚。
偏偏弟弟们很高兴他在这里,溜个马都要专门从他身边经过,动不动就大喊:“哥,给你看个厉害的!”
尤其是十四阿哥同十三阿哥,如同小狗样的,时不时就要互相嚷闹,动不动就要自己评评理,幸好十阿哥还算稳重,总是恰好出现把弟弟拖走,不然八贝勒真的想过要不要假装中暑,好远离这里。
六月了,康熙始终不提大军开拔的事情,渐渐的,关注这事的人少了,然后康熙宣布了:天气太热,大家伙出门避暑吧!
直郡王,皇太子、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都跟去了,八贝勒心头一喜,太好了,终于可以回家避暑了,满心都是泪啊!
可是大队人马动身的那一天,康熙另外派人传了道旨意给八贝勒:朕知你遇事勤谨,虽直郡王无暇督管你,朕特派武教习四名常驻你府上,望你日日苦练,莫要辜负了朕!
接到旨意的八贝勒欲哭无泪啊,心里愈想愈不服气,便派人去信给江南的何焯,列了一张极其骇人的书单给他,还传话说,若是找不全了,就不必回来了,你的家人爷会好好照顾的!
在江南悠游的何焯被吓坏了,赶紧写了信问蒋廷锡,才知道八贝勒不过是迁怒,无辜的何焯只好默默地咽了这口气,难道还能跟皇子讲道理不成?
从紫阳书院到游文书院,何焯这一路走得分外滋润,各个书院都大力相迎,实在让他受挫的虚荣心得到了弥补。
可真当他知道了□的时候,不由得汗颜,八贝勒已经连续好多年资助各地的书院了,不但给银给米,连刊刻书籍都愿意出力。江南江北到处皆受他的恩泽。
若说他是市恩,这些学子只怕早就群起攻之了,这么多年,八贝勒只是出钱出力,从来不干涉书院的管理,更不曾同里面的学子打过一毫的交道,只是吩咐他们尽心读书,将来报效国家!
自己跟了这样的主子,先前居然还敢妄尊自大,还曾存有轻视之心,其实为人者,大义为先,几笔字写得不好,算什么?当年的秦相公可是一笔好字,下笔如刀,害了多少百姓啊!等自己回去了,万不可再骄矜了!
何焯存了这样的心,再对着学子文人,就换了副面孔,话里话外都是八贝勒如何礼贤下士,如何谦虚待人,如何心怀天下,这边本就受了八贝勒的大恩,听了更是欢喜,何焯的江南之行,真是事事平顺。不论什么样的珍本孤本,只要提到八贝勒的名字,就有人主动献上,毫不吝啬,这着实叫何焯惊讶。
康熙带着儿子们在塞外,避开了京城的骄阳,饮着塞外的好酒,快活的很,小阿哥们也迫不及待在皇阿玛面前显摆自己。
十三阿哥十四阿哥比拼的尤其厉害,看着个头相似,面庞相近的两个娃娃顶牛一样,也是有其中乐趣的。
让小儿子们拿侍卫们练了回兵,康熙拈着胡子笑了,看样子,等回去就可以着手筹备粮草了。
从来好梦易醒,琉璃易碎,对所有人都是平等的,巴巴赶回来过中秋节的康熙,原本是想着一家团聚乐呵乐呵的。
他还还来不及把草原上打到的皮毛分给后宫,裕亲王就呈了一件炭笔写满了的汗衫给自己。
康熙捧着密密麻麻的汗衫,眉头一直没松开过:“裕亲王,这是如何到手的?”
裕亲王敛眉叹息:“哪里是臣去搜罗的?是送信的送错了地儿,被五阿哥看到了,交给皇太后了,这才到了臣的手里!”
:“这狗奴才,怎么就这么大胆?他当朕的儿子是什么?”康熙的声音淡淡,听不出喜怒,裕亲王的背上更寒冷了。
:“你瞧瞧,他说同太子相约举兵逼宫,人选都定好了,队伍也拉起来了,只等太子振臂一呼,就能集结起来,替世间把朕这个昏君除掉!”干瘪的声音里满是疲惫,裕亲王哪里敢说什么,这种皇室秘辛,若不是被皇太后交付,他是真心不想管啊!
看着裕亲王的沉默,康熙也不责备,半晌,闷闷地笑了:“朕也知道你不好说什么,可是老哥哥啊,朕这心里是真的苦啊!”
裕亲王其实心里清楚,皇帝不过想问问,逼宫这事,到底是不是皇太子筹划的!可是,这种事情,自己怎么能开口呢?国君同储君之间,没有多少空间是留给他人的!
康熙同裕亲王沉默地对坐着,一直到深夜,最后是皇太后派了人过来,康熙才放了裕亲王回家去。
索额图的汗衫最后还是被康熙交给了太子,皇太子立刻跪了下来,指天立地誓神劈愿,自己一无所知,康熙疲惫地摇摇手
:“朕本来想保全你的母族,可现在,朕只想保全你,保全我们的父子之情,你且记住,朕的耐心同爱心都是有限度的!”
八贝勒在自己府里捧着凉茶喝得不亦乐乎,康熙终于忘记自己了,武教习们在家过得挺好,弟弟们也乖巧,多幸福啊!
隐隐地,他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可是想来想去都想不起是什么事情,只好抛之脑后。
已经定了九月出兵,十三阿哥同十四阿哥练武练得更勤快了,连十阿哥都少跑过来闲坐,八贝勒每日伴着四贝勒在户部想法设法地弄银子,唯恐苦了弟弟们。
想起好久不见弟弟们的八贝勒,着实有些想念他们,想着出征在即,自己还有事情要交代,便下了张帖子,把弟弟们都请了过来。
多日不见,弟弟们都黑瘦,连十四阿哥都晒黑了,八贝勒心疼坏了,隔着衣服去摸,还好,都是腱子肉,满意地点点头:“就要出兵了,东西可齐备了?”
:“恩,预备起来,吃的喝的用的都有。”十三阿哥最先开口:“四哥派人送了张清单过来,按单子备下就好。”
:“哪里是四哥的意思,明明是德妃娘娘吩咐四嫂预备的好不?”
十四阿哥在宫里早得了消息,撇着嘴巴不屑,明明是母妃心细,四哥居然自己居功,拉拢人心,真不要脸!借花献佛,一点诚意都没有。
十三阿哥不欲在外人面前同十四阿哥分争,嘿嘿笑了起来,不做声,八贝勒点点头:“德妃娘娘久经世事,的确有经验,你们按娘娘吩咐的预备,定然不会错!”
闲话了几句,后面侍女端出来个盘子,里面是层层叠叠的白色棉布,八贝勒让十阿哥上前来:“你的绑腿呢?”
十阿哥抬腿蹬在桌角上,撩开袍角,露出了浅蓝的香云纱裤子,小腿上是同色的绑带,紧紧束缚着。
八贝勒弯腰,亲自把他腿上的绑腿解了下来,拿过盘子里的棉布绑腿,一圈圈给他绑起来:“在战场上,棉布可比纱要有用,能吸汗,能止血,还能做陷阱,遇到什么危机,沾点儿狼粪就能烧出信号来。”
十阿哥由着八贝勒一圈圈地给自己绑着小腿:“知道,哥,我们都不是那等只要虚面子的人,你放心吧!”
八贝勒嗯了一声:“出门在外,你是大哥,有什么多看顾两个弟弟,知道吗?”
十阿哥一一都应了,十三阿哥十四阿哥也都站起来:“多谢哥哥挂心。”
侍女把盘子上的白棉布交给了阿哥们的随从就退下了,八贝勒又开口了:“打仗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不求你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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