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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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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阿哥突然心就静了下来,谁说全是死路的,他盯着八贝勒看了许久,看得八贝勒后心都有些发麻了:“你老盯着我干嘛?”
    十阿哥脸上露出一个极为可怕的笑容,他慢慢靠近八贝勒,轻轻地说:“哥你别怕,皇帝若是敢动你,我就递话让我养着的水兵潜进来。”
    八贝勒猛地抬头,险些撞到了十阿哥的下巴,微光里的十阿哥一脸的决绝,下颚的线条锋利如刀,八贝勒的心开始猛跳,他急忙伸手捂住十阿哥的嘴巴:“你胡说什么呢!”
    十阿哥把八贝勒的手拉下来,认真地说道:“哥你知道的,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我什么都不怕!”
    房间里安静极了,八贝勒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弟弟的呼吸声,还有两个人的心跳声,他只觉得眼睛开始模糊起来,后背的汗愈出愈多。
    十阿哥握着八贝勒的手不放,两个人的手心都在流汗,八贝勒先松开了手,十阿哥甩了甩胳膊,语气淡的听不出情绪:“哥,你放心吧,我估摸着还到不了那一步!”
    他看看八贝勒惊讶的眼神,慢慢笑了:“哥,你放心,我说的都是真的。”
    八贝勒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才好,十阿哥又附耳过来:“其实哥你原本就有这个意思对不对?我想了很久,那些水里的精兵有什么用,擅长的是近身功夫,使得是小巧的锐器,根本不适合上战场,他们更适合暗杀对吧?”
    八贝勒的心脏猛地开始疼起来,眼里多了些愧疚,他当初的安排是有些算计十阿哥的意思,可是真到了这天,真当弟弟想清楚的时候,他又有些后悔了。
    正心里懊恼的时候,十阿哥却把他抱到怀里,紧紧的:“哥你别担心,我懂你的!你永远都可以把后背交给我看顾的!我对着我额娘的陵墓发誓,这一生都不辜负你!在我心里,你比谁都更重!”
    十阿哥恨不得把八贝勒嵌进自己的怀抱里,八贝勒的野心他慢慢的明白了,可是他没有一点不愿意,比起直郡王比起太子,甚至比起自己,他都认为八贝勒更适合那个位置,哪怕是皇阿玛,也都没有哥哥适合!既然这是哥哥的愿望,他当然愿意极力配合他!
    八贝勒轻轻伸出双臂,回抱着十阿哥的后背,比自己要宽厚得多,十阿哥愈来愈用力,八贝勒渐渐有些喘不过气来:“老十你放手,我要没气了!”
    皇宫的偏院里,孤灯映着兄弟俩的推心置腹,而乾清宫内,灯火辉煌下,皇太子与康熙对坐着,二人打着机锋,小心翼翼试探着对方的心思,太子的晚膳同皇帝的晚膳摆在了一起,上百道的佳肴,却没人真正享用了!
    :“原来太子是这个意思啊!”康熙终于明白了儿子的真意,可胸前的沉闷却不肯放过他,直郡王的冤屈不是伪装的,太子的句句紧逼反而把康熙的心推远了!
    :“儿子就是这个意思,不知道皇阿玛你怎么想!”太子不打算放过自己的大哥,却没有想到,大哥也是康熙的儿子,哪个父亲会不想放过自己儿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肥更
    明天更新,后天更新
    我很勤快吧!
    那个,还没有到逼宫的时候啦!太子现在还狠安全
    大家多多留言啊
    七阿哥是成嫔的儿子,但是我想把他记到宜妃名下,不然写起来,嫔妃太多,好容易出错啊!!

☆、254临江把臂难再得(上)

攘外必先安内;因着直郡王的愚蠢;西藏那边的动乱被康熙无视了,第巴尚且在纳贡;可是京都的形势却不容乐观。
    直郡王是狼子野心不假;可是当康熙真的亲自去问话的时候;不过三十多的年纪;直郡王鬓边居然多了些白发,看见康熙;直郡王几乎是扑了过来;抱着康熙的腰就开始嚎啕:“皇阿玛,儿子是被冤枉的啊!”
    康熙的心里一阵木木的;不知道怎么了,近来他对什么都缺少兴致;宗室的背叛,朝臣的投诚,连儿子都起了异心,人被打击久了,总会有所反应的。
    若是以往,对着这样的直郡王,呵斥也好,责怪也罢,哪怕是讽刺也不缺话语,可是康熙只觉得疲惫,飞贼那边被刑部严刑拷打,可是口供却很少,仅仅是供出来张明德招揽他们,说是有大事相商,好吃好喝供着,还把家人供养起来了,只是到时候要成全他们一场大大的富贵!
    而那些飞贼也没有见过其他人,除了张明德日常起居带着他们保护自己之外,偶尔跟着去王府,居然同直郡王一点接触都没有。
    直郡王王府上的长史、侍卫都被提审了,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康熙心里清楚,直郡王可能是被这道士坑了,做父亲的,能有一丝希望,都不想去相信亲生儿子会想杀自己!
    腰上直郡王的手把他搂得紧紧的,康熙想起了当初这个儿子出生时自己又多开心,又想起当他出花时自己有多担忧,可是没过多久,太子就出生了,自己更高兴了,这个儿子就被自己送给了大臣养。
    当时想得是,大臣们养的粗糙点,这个儿子会活得更精神,是啊,大阿哥从来都是儿子里最精神的一个,当差认真,上进心强,可正是这样的优点,让他出色的时候多了些不该有的想头!
    今儿早朝的时候,各部的尚书,内大臣、大学士们都上书了,要求皇帝早日定论,严惩首恶,后宫里,诰命夫人们也进宫给自己的丈夫、儿子求情,皇太后特地着人请了自己相谈,八旗那是从龙入关的功勋,如何会起那种大逆不道的心思?
    不过是妖道施了邪术迷惑了他们罢了,皇帝应该宽慈以待,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其实不用皇太后来劝告,康熙也知道自己不能一下子处置这么多的八旗贵勋,这江山到底是汉人多,旗人才是自己靠得住的奴才!
    涉案的宗室已经送回了各自的府邸,派了侍卫把他们严加看守着,皇子们还在宫里,这是康熙为人父的一点私心,还没想好如何处置大阿哥呢,若是放了几个阿哥,只怕儿子们不好想,况且事到如今,他早已清楚儿子们大部分是被冤枉的,在想好如何安抚儿子之前,若是放了出去,只怕儿子们寒了心。
    再者皇太子抓着此事不肯放过,朝廷上储君都表明了立场,大臣们更是摇摆不定,他也怕皇太子乘机对其他儿子下黑手!
    若不是这样,他怎么会默许后宫去照顾被囚禁的皇子呢?皇宫里的人都是两只势利眼,一颗富贵心,若是没人照管,只怕他们就敢给自己儿子送冷饭!
    直郡王嚎啕了他半天,可是康熙一言不发的态度让他的心愈沉愈深,慢慢止了眼泪,抬起眼睛,满怀期望地看着康熙:“皇阿玛,你要相信儿子啊!”
    康熙慢慢伸手按住了直郡王的肩膀,认真地问他:“你敢说你真的没有动过杀心吗?”
    直郡王的声音高起来:“儿子是有些小想头,可是皇阿玛,这样逆人伦的念头,儿子从来不敢有啊!皇阿玛同儿子是亲骨肉,皇阿玛把儿子养育至今,精心栽培,儿子粉身碎骨无以回报,怎么会对皇阿玛起杀心呢?”
    顿了顿,直郡王又开始说:“便是太子,儿子也是嫉妒皇阿玛更疼爱他,更重用他,不管怎么说,我同他是一父所出,也是手足,连憎恨之心都没有,焉能动杀心?”
    康熙叹着气,没有回话,他已经信了直郡王的话,可是张明德还挂在内务府的刑柱上,一口咬定自己是得了直郡王的首肯才会密谋的。
    对着这样委顿的儿子,康熙也觉得自己老了,作为皇帝,自己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犹豫的时候呢?
    可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康熙不想保下了直郡王同太子生分,让储君在群臣面前失了威信,让其他人看轻了太子。
    :“你且好生悔过把!”
    康熙走的时候只留下了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倒是院子外的铁甲君换成了侍卫,还送了两个宫女进来伺候直郡王的起居。
    阿哥们这边的守卫就更松懈了,白天的时候,居然有侍卫抬着八步描金大床进来了,然后跟进来的几个宫女皆是嘉妃娘娘宫里的人,她们手脚伶俐地摆好了床,铺好了锦被,挂好了罗帐,挑上了明珠流苏,地上摆了香炉,八贝勒站在院子里,不多会儿再进去,就觉得居然别有洞天了。
    沏好了茶,剥好了果子,搭配好了点心,八贝勒觉着这日子不比在自己府上差了,侍卫们进进出出也肯说话了,连书本也肯送进来给他看。
    打开书,里面居然夹着一张信笺,赶快收起来,看看没人注意,八贝勒才打开来看,是嘉妃娘娘的亲笔信:“我儿见字如唔,家中一切安好,福晋格格俱好,望我儿保重自己,不久即有佳音!”
    信笺背后又附了一句:遣去的宫女可放心。
    八贝勒看着母亲的笔迹,心里起伏不定,感念着母妃的贴心深情,又担心她会牵连自己,独自坐在桌旁,那茶水凉了又续,续了又凉,旁边的宫女实在看不下去了,来之前娘娘嘱咐了的,一定要照顾好贝勒爷,浅浅笑着劝:“贝勒爷,时气不好,多喝些热茶水。”
    八贝勒抬起头,想起这事母亲得用的人,也不敢轻忽了,笑着说:“爷知道了,就喝了!”
    那宫女端着茶盘,亲自把茶杯递到八贝勒手里,其他宫女忙把点心送了过来,八贝勒定睛一看,都是自己平日喜欢吃的,心里更滋润了。
    深夜的时候,皇太子听见人说,裕亲王进宫了,心里一喜,自己同裕亲王关系不融洽,可是大哥好像对他更糟糕,只怕他谁也不偏向,那可好。
    太子妃看着皇太子想了想才说:“爷,这些日子,贝勒爷们都被关着宫里,如今他们也没什么牵累了,太子爷何必表示一下?”
    太子爷听到这话,甚为赞同:“还是你想得周到,爷的那些兄弟们只怕就要被皇阿玛关傻了!”
    说着太子便催着太子妃打点东西,让人悄悄挨个送过去,又陪着太子妃闲话了几句,太子犹犹豫豫地说:“你说,爷打算亲自去八贝勒那里坐坐,你看着可好?”
    太子妃愣了愣才说:“妾身觉得极好,八贝勒素来殷勤有礼,便是皇阿玛也瞧着他与别人不同,妾身虽然不涉外事,可也听说了他极其能干。”
    顿了顿太子妃又开口了:“妾身有个想头,不知道当不当讲?”
    太子正听得入神,忙说:“你我夫妻一体,如何还说这话?”
    太子妃笑笑,右手习惯性去摸自己鬓边的绒花:“以前直郡王同八贝勒好得跟什么似的,那时大哥在朝廷上多有想法啊,自从前年他们生分了,爷你不觉得大哥开始出昏招了?”
    太子心中一动:“你的意思是,八贝勒是直郡王背后的人?”
    太子妃摇摇头:“那倒不至于,八贝勒才多大啊,只是自从他办差以来,可有出过差错?妾身留心想过,八贝勒办的事从来都滴水不露,爷您看这次张明德多么嚣张,可是他就硬是不买账,论起聪明来,许是比不上人,可是就是这份深谋远虑,妾身觉着,爷你多亲近他不是坏事!”
    太子点点头,深以为然:“你说的对,十三阿哥可比他聪明,可是太聪明外露了,人就不稳重,老八别的不说,稳重持诚,做事沉稳练达这一点,哪个兄弟都不如他,放眼整个八旗,也是头一份的!”
    太子妃笑了:“就是这样说,不是别人不好,可就是他相处起来让人舒服,爷若是多亲近他,只有好的,现在还不晚,让妾身打点一番,可别空着手去啊!”
    这边被惦记的八贝勒没打喷嚏,这几日他都习惯了晚上等着十阿哥过来陪自己吃饭,两个人对着,吃饭果然香些。
    还是那段围墙,还是那座假山,十阿哥慢慢翻上来,把食盒递给八贝勒,旁边的宫女忙赶上了接过了食盒,又要上去扶十阿哥,十阿哥一挥手:“爷自己可以!”
    宫女们手脚轻便地摆好了桌子,两位爷的份例菜摆一起,桌子上满满当当的,连缝都没有了,有些菜只好摆在旁边的案几上。
    八贝勒坐下来吩咐那些宫女说:“你们的菜也快来了吧?且下去吃饭吧,爷这边不用人伺候!”
    大宫女笑起来:“多谢爷,那些菜还没来,且容奴婢先伺候着!”
    几个宫女迅速把鱼骨头剔了去,汤添好了晾在一旁,又替八贝勒把菜里的青椒丝挑出来,花生剥了壳,香橙扒了皮,小白瓜切好了,又打了热毛巾好几个叠在托盘里,放在凳子上,这次福了一福下去了。
    八贝勒让她们把门开着:“对着外头的树,爷吃的更开胃!”
    十阿哥瞧瞧八贝勒的房间,颇为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像个样子啊,昨儿那样的房间,那是给奴才住的!”
    八贝勒是艰难备细都尝过的人,哪里会在意这些,只是被弟弟这样在意着,他心里觉得热乎,夹了菜给十阿哥:“这几日劳累你腿脚了,来,吃根鸡腿补补!”
    十阿哥笑纳了鸡腿,洁白的牙齿撕咬了几回,鸡腿就干干净净了,八贝勒看得目瞪口呆:“你果然是跟那些兵痞子混久,慢些吃,吃快了不克化,对脾胃不好!”
    十阿哥满不在乎地端起汤喝了一口:“哥,跟他们在一起,吃慢了就没有了!”
    八贝勒心疼地说:“你是皇子,让伙夫给你开小灶不就完了!”
    十阿哥摇摇头:“那可不好,既耽误事又耽误时间,再说了吃什么不是吃,若是为了吃好的,我还带兵干什么?在京城呆着不就完了?”
    说着十阿哥就烦起来:“都怪大哥,不然西藏这边就算我去不了,也可以塞些心腹过去,现在活活被耽误了!”
    八贝勒正想说些什么,却听见院门打开了,然后就是宫女响亮的声音:“恭迎皇太子!”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肥更,我很可爱吧?
    那个,下一章这个事情就尘埃落地了
    那个,西藏的将军还没定呢!
    仓央嘉措就要进京了哟!!哈哈

☆、255临江把臂难再得(中)

八贝勒同十阿哥对望一眼;都有些惊心;不为别的,若是被太子看见十阿哥在这里;只怕他会起了别的心思;正着急的时候;十阿哥当机立断站起来:“哥;你先迎出去,记得把门带上。”
    八贝勒迅速站起来;抢了几步,跨出房门堆出一脸笑容的时候,顺便把门给紧紧带上:“太子殿下怎么过来呢?”
    太子赶上前;握住八贝勒的手;一脸看上去不怎么诚恳的担忧:“你关了这几日,可把孤给担心坏了,好容易皇阿玛松了口,孤赶紧过来瞧瞧你!这几日可还好?那些奴才可有为难你?”
    说着就威严地向着院子里跪着的宫女侍卫发作:“孤是知道你们的,惯会见人下菜碟,都是些见风使舵的家伙,八贝勒可是有王爵的皇亲,平日里伺候要忠心,被孤知道了你们哪点不经心,可不会放过你们!”
    下人们哪里会在这个时候触怒皇太子,俱是满口的不敢不敢,得罪得罪,八贝勒也懒得去计较皇太子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他只想着多同皇太子说几句,给屋子里的十阿哥留足了时间藏起来。
    可是自己那屋子里又没有个隔间,床底下躲着也不现实啊?八贝勒心里乱糟糟的,脸上还是一丝不露:“多谢太子关心,奴才们还懂事,伺候地挺周到的,这几日还多亏了他们!”
    太子点点头,他不过是过来市恩,八贝勒懂了就好,拉着八贝勒的手,就要往屋子里走,八贝勒本能地放慢了脚步,皇太子不是笨蛋,回过头笑了:“怎么了,咱们进去坐坐吧。”
    八贝勒一笑,皇太子转了转眼珠:“莫非老八房里有孤不能看的?”
    八贝勒不好接话,也不好不接话,只好干笑了几声:“太子说的是哪里话?”
    皇太子从来都是喜欢多心的,立刻开始怀疑八贝勒是不是在同谁秘密会面,他不是被软禁了吗?在这个风口浪尖上还来见面,莫非是大哥的人马?抑或是八贝勒也在宫里埋伏了眼线?怎么自己一点消息都不知道?看来自己在宫里还是没能全部掌控!
    心里盘算了半天,太子越想越不舒服,似笑非笑地盯着八贝勒看了半天,突然加大了步子往台阶上走,八贝勒跟在后面,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十阿哥已经藏好了,若是没有藏好,这边要这么解释呢?
    皇太子大力拉开了房门,眼睛四下里一打量,却看见床帐低垂着,正想着要不要去掀开了看看,会不会太过得罪八贝勒,却看见一只玉手轻轻掀开了帐子,露出半张芙蓉面,红粉绯绯地开口:
    “贝勒爷,你回来了!妾身都等急了!”
    皇太子笑了,心里的怀疑若冰雪消融,回头看看八贝勒,顿时多了些相知的感觉,拍拍八贝勒的肩膀:“早说嘛,看你一副蛰蛰蝎蝎的样子,看来是孤来的不是时候,耽误你了,孤这就走,这就走。”说着抬脚就往外走。
    八贝勒还是送了他到门口,却被皇太子拦住了:“*苦短,莫理会这些虚礼了,明儿孤再去见见皇阿玛,只怕皇阿玛就消气了,等你闲了咱们再聚聚!”
    八贝勒摸摸鼻子,刚才他看得清楚,那个明明就是嘉妃娘娘送过来的宫女,先前被自己放了去吃饭,几时钻到自己床上去的?不过算了,解了眼前的危机就罢了:“那就多谢太子爷了,太子殿下就直接回去了吗?可要多几个人跟着?”
    皇太子笑了:“直接回去了,孤也想去抱着人睡觉了呢!”
    八贝勒从来没有看过皇太子如此露骨有些春意的眼神,不觉脸上一红,微微低了头,声音也哑了一些:“让太子见笑了!”
    太子看着他脖子低着,弯出来一道弧线,白皙的皮肤顺着蓝色的内衫隐没了,逗弄得人很想掀开衣服,看看里面的肌肤是否如瓷器般细腻,皇太子只觉得喉咙有些干渴,他却克制住了伸手去摸一摸的想法,这是他的弟弟,也是他打算重用的臣子,不是他可以随意拥抱的奴才。
    虽然这一刻八贝勒展现的风情让他沉迷,可是他的宫里可不缺这样的人,今晚回去就把前殿那两个小子一起抱了吧,他们的皮肤也挺白的!想到这个,皇太子的表情就放松下来了,调整了脸上的神情,把眼底的欲念压下来,客客气气走了。
    八贝勒完全没有注意到皇太子的心思,他心心念念是十阿哥到底藏到哪里去了,也懒得去解释皇太子的误会,男人嘛,急色一点也没什么!
    等院子门关了,他赶紧往房里跑,掀开床帐,就看见那宫女笑嘻嘻站起来,把床上的被褥掀开,一个笑眯眯的十阿哥就滚了出来:“太子走了?”
    八贝勒笑着把弟弟拉起来:“走了,你倒是会藏,我还担心你躲在床底下,那里脏!”
    十阿哥撇撇嘴巴:“我有那么笨吗?”
    八贝勒看看那宫女:“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啊?”
    那宫女抿着嘴巴笑,蹲□子福了一福:“太子爷在门口的时候,奴婢就听见了,让别人去应门,想着主子这里还是要人遮掩一二的!”
    八贝勒又问:“你怎么进来的啊?”
    那宫女还没开口,十阿哥就抢着说了:“哥,她可真伶俐,我正收拾着呢,她就从后窗翻进来了,脚步又轻,倒吓我一跳!”
    八贝勒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宫女,从她进来到现在,这是八贝勒第一次仔细看她,个子中等,手脚倒是纤细,脸上五官都柔和,八贝勒笑笑:“你倒能干,等爷出去了赏你!”
    那宫女福了一福:“不敢当主子赏,这都是奴婢应该做的!”
    说着往博古架那里走,揭开布幔,从里面一盘盘端出了饭菜:“奴婢把十殿下的菜收了起来,这里也干净,奴婢瞧着都还热着呢,主子再接着吃吧,奴婢去把汤热热!”
    八贝勒同十阿哥重新坐了下来,十阿哥感慨道:“想不到这宫女挺机灵的,嘉妃娘娘真是会调理人!”
    八贝勒点点头:“就是,真的挺机灵的,不是她这一打岔,只怕太子就进来同我叙话了,那岂不是把你给闷死了?”
    十阿哥夹了筷子鳝丝放进嘴巴里:“闷坏了我倒无所谓,就怕太子冲进来拉拢你,这里到底是皇宫,被皇阿玛知道了,只怕又要胡乱狐疑了,正是人心惶惶的时候,他却来市恩,早干嘛去了?又不诚心又不老成,也只有皇阿玛看他什么都好了!”
    八贝勒笑了,弟弟果然今时不同往日,看事情比哪个都老辣,眼光也好:“你说的何尝不对呢?咱们家几个哥哥不都是一个脾气?唯恐吃亏,只肯做现成好人!这样子如何能真正得人心呢?上位者这样短视,下面人做事就更只肯做表面功夫了!”
    十阿哥嚼着脆骨,咯吱咯吱地:“哥你操心他做什么?听他那意思,只怕过几日皇阿玛就放咱们出去了,你倒是想想怎么帮我往西藏大军安插人吧!”
    八贝勒不以为然地说道:“才在心里夸你,你就现形了!着急什么,皇阿玛平白无故冤枉了儿子,难道不打算补偿的吗?就算咱们没事了,大哥一定还有处置,他不能去,你满眼看看,还有哪个兄弟跟你争这个?”
    十阿哥听到这话,顿时来了劲:“真的吗?那我可不客气了!”
    八贝勒布了菜给十阿哥:“我几时骗过你啊?有数几个能打仗的都在黑龙江守着呢,奉天将军也调不回来,殷化行守着两广,就是石家的能打,皇阿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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