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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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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趁机进言:“这都是皇阿玛德泽天下之功,这怕今年过年苏努就能回京复命了。”
康熙闻言也大喜,可是过年的时候,苏努败了,还是打败,十万大军被敌人消灭了四万,还有一万余因伤病离世。
暴怒的康熙把怒气压下了,发了明旨去安抚苏努,却没有得到任何合理的解释,留给康熙的便不仅仅是愤怒了!
☆、264秋阴不散霜飞晚(中)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西藏离京师山长水远,苏努领着的精兵折损了这么多,若是前线有失,多少年的心血就要付之一炬了。
小内侍细心拿银针把烛台上的蜡油挑下来,连手臂的移动也是静悄悄的,唯恐分了皇帝的心思。
而皇帝御笔下的朱批也是绞尽脑汁后改了又改;问罪的旨意里所用的言辞到第六遍的时候;几乎失去了问罪的意义,连责难都算不上;只剩下皇帝的关怀与担忧。
想起今日接到战败之信时,朝堂上除了一片担忧与自责外,除了满口的臣等惶恐之外;竟无一人能提出些应对之策;真真是一群废物,康熙心底恨恨地骂道。
朝野一片肃杀之气,连北门那边卖糖葫芦的老汉蹲在墙角,也会同旁边卖马蹄糕的大伯唾沫横飞地大谈西北之败。飞马疾驰而来的白幡如何会是好消息?可那西藏,远在天边,众人皆有了指点江山的兴致。
定郡王知道敦贝勒近来心情烦闷,跟着苏努去西藏的,也有敦贝勒的心腹,也有他看好的儿郎,可是那寥寥几行的战报上,并无一个多余的字来安慰敦贝勒。
肃郡王的心情更烦闷,自从太子的人打着太子的旗号插手军务后勤以来,他那脸色的万年寒冰就没有融化过。
从验收粮草到押运到分发,每一个环节仿佛长了脚生了翅膀,渐渐脱离了肃郡王的掌控,明显被涂改过的账目,比玩笑更荒谬的手令,开始让肃郡王怀疑太子的同时,更怀疑自己的立场。
战败的消息传到京城之时,肃郡王便卧病了,正好给了太子攻讦的理由,假惺惺地一句:果然肃郡王办差认真,看来还是皇阿玛给你的担子太重了,凡事不可勉力而为,且在家将养好了再去部里办差吧。
轻轻松松地便夺了肃郡王的权力,还得了众人真真假假的几分赞美,皇太子友爱兄弟,实乃国之典范,面子里子均有光的太子,派了自己詹事府少府的堂兄弟,跟在定郡王身后,美其名曰,给弟弟分忧。
定郡王一点都没犹豫,立刻跟着病倒了,来府里拿脉的院判给皇上复命时说:定郡王这是劳心费神,暑气伤了元阳,宜静养,忌油腻。
一下子倒了两个儿子,康熙叹口气,自己亲自上阵盯着,又把马齐、明珠、裕亲王统统丢过去,务必要保障后勤的供给。
在家静养的定郡王安心地避着暑热,瓜果茶汤样样俱全,逗逗女儿,见见客人,日子长长的,日头足足的,薄纱轩窗,莲香沁风,他静静等着喧嚣慢慢沉淀,真相嘛,总是最后才能完全显现的。
临时被赋予重任的裕亲王忙得瘦了一圈,每日里四处奔波,一边完成皇帝的差事,一边盯着太子的威压,就如同风箱里的老鼠一般,最可气的是,两头他还得敷衍着,不能让两边闹僵了。
一连十几天,他连在家安安静静吃饭的时间也没有,好容易回来一次,儿子居然又病了,康熙倒是笑着说咱们兄弟的儿子都娇贵,可人家裕亲王比康熙难受多了,好歹弟弟你儿子多啊,自个就这么几个,一个巴掌数的过来,万一少一个,多难受啊。
王妃倒是耐得住性子,她每日把府里的事务皆丢给侧妃去管着,自己只顾着照顾儿子,难得看见裕亲王,她也没有什么惊喜之情:“王爷回来了?厨房给您预备了席面,马上就好了,王爷多少用点再走?”
裕亲王揪着胡子满脸的疲惫,把满屋子伺候的人都赶出去,问道:“保绶怎么样啦?”
王妃叹口气:“今儿早上又晕过去了,他福晋可哭坏了,抱着广灵哭个不停,我想着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就逼着她去后面歇着了,这个已经这样了,可别带累小的。”
裕亲王还没放下心来,王妃又开口了:“保泰家的也不好,昨儿就没到我这里请安立规矩,田氏刚生完,保泰家两个奶娃娃妾身想着要抱过来,可是实在没有心思去管,怎么近来家里这么多乱子啊!”
裕亲王做到王妃的旁边,让王妃可以微微靠着自己
:“这段时间暑热重,爷又忙着事情,保泰保绶也是这样才累到的,只是咱们身为臣子的,只有为皇上分忧,才有了朝廷上的身份,你千万体谅几分,便是媳妇那里,你也多看顾些,儿子们身子弱,孙子可千万要看好了啊!爷心里承你的情,必不会忘记的!”
王妃微微笑了,把身子多放了一些重量到裕亲王那边:“有爷的这几句话,妾身比什么都高兴!儿子媳妇不都是咱们俩的骨肉吗?便是粉身碎骨也是甘愿,妾身不过是想对着王爷表功罢了。”
难道同发妻有这样的温情时刻,裕亲王轻轻低了头,在王妃的鬓角轻轻落下一吻:“怎么会是表功呢?明明就是你在对爷撒娇,爷就爱你这样,从小就爱!”
握着王妃搭过来的手,两人难得的安静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情,半晌王妃才讪讪支起身子,微红着脸说:“幸亏孩子没醒过来,不然给他看见,成何体统?”
裕亲王哈哈一笑:“让他看见他阿玛额娘恩爱不好吗?家和才能万事兴,这是好事,你怕什么!”
王妃瞪了裕亲王一眼,叹口气:“前儿妾身进宫,惠妃娘娘特地请了我过去,千叮咛万嘱咐,求您多关照大阿哥,瞧见她那心酸牵挂的样儿,心里可真不好受!”
裕亲王不以为然地说:“真疼儿子就该好生教导,大阿哥那个跋扈的样子,你忘了爷可没忘,他在那里不缺吃不少穿的,穷担心什么啊!”
王妃擦了擦眼角:“都是做人额娘的,她的心思我最懂了,再说了,前儿怎么八阿哥求你,你就肯帮忙,惠妃娘娘求你,你就不肯?”
裕亲王撇着嘴巴:“以后记得不要八阿哥前八阿哥后的,人家现在是定郡王了,他不计较,咱们可得心里有数,定郡王做晚辈懂规矩,爷自然肯成全他,看见他爷就想着要是自个有个这样的儿子,还发愁什么?”
王妃不高兴了:“咱们保泰保绶哪里不如人了,除了身子差点,爷你说话不公道!”
裕亲王乐了:“夫人,你自己扳着指头算,咱们儿子哪一点比人家强,你说说,你说说啊!”
王妃被裕亲王噎得没话说,又被他笑得不好意思,只得低了头赌气,裕亲王拉着王妃的手说:
“你别不服气,这世间,爷看比他强的也没几个了!”
王妃轻轻地说:“强又怎么样?还有太子爷呢!”
裕亲王也轻轻地说:“太子?谁知道日后是不是他登基?夫人,难道你不盼着换个人吗?爷看太子对我们府上可没不亲热!”
王妃抬起头,目光闪烁,语气中带着犹疑同惊慌:“爷!”
赋闲在家养病养命的定郡王终于有了心情出门走走,约好了被人排挤的敏贝勒,去他那里搜刮了好酒好果子,就哥俩好地并骑去探望弟弟了。
跑到兵马司那边去,果然一身戎装的敦贝勒还顶着烈日在练兵,八旗的地盘,论起来个个都有家世,远远望见了郡王贝勒的仪仗就开始张罗了。
厅堂里摆好了几个大冰盆,马蹄袖子甩得震天响,看着地上一排油光水滑乌黑乌黑的辫子脑袋,定郡王立刻下了马,一个个扶起来,寒暄几句,众人都太热情了,足足花了一刻钟,定郡王才走到椅子旁边坐下。
送过了沏好的龙井茶,已经有主事过去请敦贝勒过来,这边有身份进厅堂的便开始亲亲热热的叙话了。
才刚刚讲到某人的祖上从龙入关时如何奋勇杀敌,如何料敌先机与千里之外,祖宗十八代不过讲到第三代,敦贝勒已经冲了进来:“哥哥们如何过来了?”
望着满头*的弟弟,定郡王难得不嫌弃的递出去自己的汗巾子:“还不擦擦,一股子酸臭味道,跟腌菜似的。”
敦贝勒憨憨一笑:“大头兵哪个不是这种味道?哥,你先喝口茶,我去换身衣服再过来,不然你肯定会受不了!”
敏贝勒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玻璃瓶子,打开盖子往身边挥洒:“真真是难闻,还不快去换?顶好是冲个凉再过来,放心,咱们等着你!”
定郡王笑着递了块西瓜给弟弟:“先吃块瓜,你看你,嘴巴上都干了,怎么水也不惦记着喝啊?万一中暑了怎么办?”
敦贝勒三口两口就啃完了西瓜,把皮丢回去,咧着嘴巴笑:“八哥,不是弟弟瞧不起你,也就是你才会这样,受点子暑气就病倒了,看来啊,粗话你是干不成的!”
敏贝勒竖起眉毛:“胡说,明明是四哥先病倒的,八哥身子可比四哥强。”
定郡王被他们俩说得没脾气,正想着教训几句,抖抖兄长的威风,敦贝勒已经一溜烟跑了。敏贝勒水汪汪的眼睛看过来开始控诉:“哥,他看不起你,你可得教训他啊!”
定郡王一时气结,险些忘记自己是过来探望弟弟们的,到底是谁看不起爷啊,满屋子不就你们两个看不起我吗?把你给我捶肩膀的那爪子挪开,爷不稀罕你讨好!
二人尝瓜品茗,敏贝勒叽叽喳喳着说着些海外的古怪事情,什么红头发绿眼睛啊,什么罗刹鬼子女人的裙子比帐篷大啊,天竺和尚不洗澡啊,乱七八糟一大堆。
才讲完几个故事,敦贝勒就过来了,一身清爽的皂角味道,让定郡王很满意,伸出手去摸摸弟弟的脸,嗯,不粗糙。
站起身来:“就等你了,走,今儿咱们兄弟好好聚聚,这都有多久咱们没有坐到一起喝酒了啊?”
定郡王的满腔怀念还没有抒发完,就有人冲了过来:“贝勒爷,贝勒爷,抓到宝了,快来看看啊!”
几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有几个人呢扛着个大麻袋进来,往地上一砸,就听见闷闷的声音,领头的那个汉子嗓门宏亮,眼神锐利:“贝勒爷,嘿,抓了个现行,这回还怕他不全招了?”
说着,后面就开始解麻袋了,定郡王仔细看过去,麻袋里是赤条条的几个人,白花花的身子上寸缕未着。
敦贝勒僵着脸没做声,那汉子见自己上司呆呆不动,才发现有些不对劲,往后面一看,哟嚯,东珠顶戴啊,赶紧跪下来:“给王爷请安,奴才鲁莽,惊了王爷,求王爷恕罪!”
定郡王忙笑着说:“是本王扰了你们办事才对,如何是你们的错,快快请起,莫要误了你们办事。”
既然遇着了,两人也没打算回避,重新上座了,听敦贝勒发落,难得看见弟弟对着外人下属的没有,两人都觉得有兴趣。
那汉子回报的事情很简单,不过是内宫值夜的侍卫有人投了水,内宫禁卫乃是重大之情,自然是要彻查的,查来查去,居然查出来那投水的侍卫是被人□不成,羞愤而死的,这样的结果,自然不能取信于人。
敦贝勒就让人跟着那人,看看有没有机会他自己认罪,那汉子跟了几日,果然有了发现,便立刻把人抓了过来。
定郡王这才发现,地上的均是男子,定睛看过去,果然有些痕迹,他自小严谨持身,从来不肯沾染那些污秽,今日居然这样对面见着这样的,不觉有些难堪,那回话的汉子言语甚是粗俗,开口□闭口*,听得定郡王甚是不舒服,那几人被那汉子踢来踢去,如同玩耍一般,更让定郡王难受。
待到听见那汉子说着他们那些私房话儿,不巧又看见某人嘴角残余的白浊,眼睛扫过某人腿上的污痕,鼻端传来些膻腥之味,定郡王再也忍不住了。
站起来,拿白玉折扇掩着口鼻:“老十,你们先谈,我去外边透透气。”
说着话,逃一般快步走出去,眼风都不肯往别处扫,敏贝勒忙追了出去,才到外面,定郡王拿下折扇,猛力地呼吸着,总觉得恶心,耳边听见那些兵丁的笑谈:“知道那些兔子怎么玩吗?嘿,□儿真棒!”
定郡王听见这个话,暑热又逼了过来,只觉得小衣都汗透了,胃里发紧,喉头发酸,眼前发黑,正难受的时候,敏贝勒过来扶着他的腰:“哥,你怎么了?”
定郡王连看看弟弟的精神都没有,拿手握紧了敏贝勒的手臂:“好难受,扶我走!”
敏贝勒大惊,后面的侍卫们都赶了过来,敏贝勒忙指挥着他们搀扶定郡王去歇息,才进厅堂,定郡王就吐了。
敦贝勒这边已经得了信,脸上就阴了下来:“你们查清楚了就可以,让人做口供,按手印就完了,该怎么处罚爷自有章程,抬过来给爷看的是什么?”
几个汉子自觉有些委屈,又不敢回话,心里嘀咕着:不过是给主子爷们瞧个乐呵,这位王爷也太娇弱了吧?
告了罪回来,自己在小厅事里嘀嘀咕咕,被旁人听见了,反驳他:“你把下流当有趣拿上去讨好主子,得了不是还好意抱怨?还不一边去,王爷们是你能议论的?”
☆、265秋阴不散霜飞晚(下)
这边的定郡王完全靠着敏贝勒的手臂才勉强站直了;一阵阵恶心涌上来,又吐了;绵软的定郡王抬起脸
:“把你的衣裳弄脏了倒可惜,让别人来扶着我坐下,你去旁边洗漱下,这味道不好。”
敏贝勒心疼地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这些;你是我亲哥;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顾着你自己点就好,别管我,衣裳我多的是。”
赶过来的敦贝勒让人叫来了自己贴身的蒙古卫士,焦急地看看定郡王的脸,不由得发起了急:
“这可是不知道招惹了什么,好好的那些腌臜泼才过来害了哥哥,软轿就停在门口,哥,让人抱着你坐上去,回府里去歇着吧!”
定郡王也知道自己撑不下去,走是走不动了的,背着又顶着胃,此时逞能自己受罪不说还白让人看笑话,也顾不得面子了,点点头:“嗯,听你的,今晚还是来我那儿啊,不过是中了暑气,歇歇就好了,你千万记得过来,我还有话对你说呢!”
那蒙古卫士也听得懂汉话,走上前,腾地一下就把定郡王悬空抱了起来,惊讶地看看敦贝勒:
“王爷好生轻巧,贝勒爷,只怕你抱起来也不费劲!”
说着,那卫士就把怀里的人往前递,敦贝勒一愣,正有些跃跃欲试,敏贝勒开口了:“还不快点把主子抱过去,没看见他难受着吗?”
又对着弟弟说:“你也别跟过来了,赶紧去把那几个人审审,负责内廷禁卫的人居然品行有亏如此,保不齐有人要大做文章,你还是预备几手好些,晚上我们专等你,不用着急!”
敦贝勒深以为然,跟着那卫士的步子走:“八哥,你且放心,晚上我一定过去,你好生歇着,我不叫你操心。”
敏贝勒跟着哥哥上了软轿,刚要叫人起轿,敦贝勒从怀里掏出个纸袋子递给他:“这是山楂凉糕,酸酸甜甜止恶心的,看看八哥吃不吃?”
敏贝勒接过袋子不由得莞尔:“这不是爷家里的铺子吗?你还至于花钱买吗?吩咐一声,给你几篓子。”
敦贝勒没做声,身后的侍卫又急匆匆送过来整盘的茶壶茶杯,在软轿里放好了,敦贝勒才转身,大步流星去审人。
刚进去,一个粗豪兵丁就笑了:“贝勒爷,你抢了奴才给媳妇带的点心,不怕今儿晚上奴才被人罚着跪搓板啊?”
敦贝勒哈哈一笑:“不过一点子凉糕,至于这么惦记吗?明儿还你一篓子!”
那人笑了:“哟,那敢情好,这千方斋的凉糕贵倒不贵,只是卖的少买的多,难得有空排队,爷既然说了,可得算话啊?不然奴才媳妇可不会饶了奴才的!”
敦贝勒甩甩辫子:“你把心放肚子里,爷从来不骗人,不说了,那几个人审的怎么样?白白惹得王爷不舒服,若是审不出什么啦,你们自个顶着石板去定郡王府上请罪去!”
旁边就有人奇怪了:“贝勒爷,当年定郡王管着刑部的时候,很是断过几个案子,奴才听人说了,郡王爷可厉害了,不说是断案如神吧,也有个□不离十,怎么这种场面都看不惯啊?”
敦贝勒抬眼一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家的亲戚尹德,不觉有些心烦,想起定郡王颇为忌讳自己舅家这些人,愈发觉得自己把他们带到身边不是好事,等过几日找个机会打发到地方去吧。
敦贝勒脸上却不肯带出来,笑得挺自豪:“我家八哥哪里是害怕?战场上英勇得不得了,手底可是有真本事的!不过是身份矜贵,见不得这些人自甘下贱,觉得他们平白堕了满洲男儿的志气!他自小胸怀大志,哪里受得了这些人这般无耻行径?你们也记得,日后如何也不许这般行事,他们这样,拿什么脸面去对着祖宗姓氏?”
厅事里的人纷纷点头,敦贝勒这话倒是实情,天底下好女儿那么多,何必做兔儿爷?那□花终归是下流,没身份的人是无耻,有身份的人是佞幸,哪个想不开了才这样!
坐下来,便有人上来回话:“贝勒爷,那几人皆是内廷的兵丁,作恶的那个是阿鲁氏的三等虾,同他一起的是他表兄弟,那个被欺负的是巴雅氏家的小子。”
这些姓氏都不是大姓,敦贝勒想了半天也记不起来他们谁是谁:“那个阿鲁氏怎么就这么欺辱他人,就算他有爵位,大家也是同袍,怎么可以这样胡作非为?”
底下人的脸上出现了一些古怪的神色,敦贝勒立刻明白这事背后有隐情,想了想才开口:“你们放心,爷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你们听见了什么,尽管报上来,爷心里自由定夺,若是你们有欺瞒,待会等爷亲自问出来,就可有你们的好看的!”
敦贝勒掌管内廷防务已久,颇处理过几个刺头不听话的,积威日重,下面人忙笑着回话:“爷说的哪里话,自然是要如实回话的!”
:“那阿鲁氏倒也不是仗势欺人,巴雅氏自己就立身不正,如何怪得别人呢?”终于有人吞吞吐吐丢了句话出来。
:“哦,他做了什么?”敦贝勒的兴致被吊起来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是一脸便秘的表情,敦贝勒不是傻子,没有人会无端端去欺凌同伴,除非他们发现了同伴本身不值得被尊重。
然后敦贝勒顿时就明白了:“巴雅氏可是原先就同别人有不妥了?”
大家脸上的纠结马上松弛下来了:“贝勒爷您真是洞察世事啊!”
等到下属们把他们肚子里万年不用的溢美之词全部说完了,敦贝勒才开口道:“既然巴雅氏有不妥,阿鲁氏为什么要出头呢?”
看看众人重新开始纠结的脸,敦贝勒笑了:“走,爷要亲自去审他们!”
下属们脸上的神情可以用精彩纷呈四个字来形容,可敦贝勒不打算放过他们,悠悠叹了一句:
“放心,爷会撑到审完了再去吐的!”
软轿上,敏贝勒亲自把凉糕喂给定郡王吃,又奉了一盏茶给他喝完,定郡王也知道酸东西止吐,急急就着茶水吞了好几块,险些还呛住了。
敏贝勒轻轻拍打着他的后心,却看见嘴角一滴淡红色的水珠慢慢往下滑着,从下颚到厚街,画出淡红色的一道水痕,敏贝勒的眼睛跟在那水珠往下滑,他终于明白那些艳辞把对方囫囵吞下肚的心情是什么了。
定郡王闭着眼睛,靠在软轿背壁上,敏贝勒伸手去解开他前襟的牛角盘扣:“哥,且松散松散。”
定郡王含含糊糊嗯了一声,敏贝勒只觉得自己要中暑了,喉头也开始发紧,盯着定郡王锁骨那一块的皮肤,冰肌玉肤就是在这种时候形容的对不对?
敏贝勒开始嫉妒那一滴水珠了,凭什么它可以在哥哥身上留下痕迹,而自己却不可以?好想在锁骨那里吸允着,啃咬着,刻上自己的印记,又想一口口咬过去,再听听哥哥失神的声音,看着懵懵懂懂全然无知安静睡着的哥哥,再想起他今天的剧烈反应,敏贝勒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书里爱人之间会有那样的暴虐了。
对着全然不知自己心事的哥哥,敏贝勒拼命忍着自己心里的黑暗,好想让他感受自己给予的疼痛,好想让他只为自己而情动,这样想让他痛苦的自己真的很糟糕!
:“哥,你今天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你很讨厌男色吗?”敏贝勒捏紧了拳头,终于问出来了。
定郡王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情绪从何而来,自己不是不知道这些,不是没见过,根本不是为了所谓的男色,兔儿爷什么的,契兄弟什么的,在他看来,都是个人选择,只要不违背三纲五常,不碍着传宗接代,何必计较?
只是今日那人的眼神着实绝望,身上满是污痕,脸上的屈辱那般明显,定郡王那一眼看到了很多,那种不甘心,那种身不由己的痛,深深触动了定郡王。
不用问,定郡王知道那是谁,记得前世那个巴雅氏没有被人捉住,只是被他们欺辱地跳河自尽了而已,传到康熙耳朵里,不过平白落了丑名,连累家小。
被太子威逼着献出了身子,然后被玩弄,被抛弃,最后人人都瞧不起,上司打压他,无视他的痛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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