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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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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岁的冬月,康熙愈发精神短少,想了想,又让内务府进了几百部折扇,分给诸位郡王贝勒去写:“尔等俱是皇裔,当为君父分忧!”
就连在路上奔波的肃郡王府里都被赏了几十把,这些郡王写的,拿去赏赏在旗的臣工,可不是正好?
狗剩死的时候,书白讨了恩典去观看,望着狗剩狠毒的目光咬在自己身上,书白一点都不瑟缩,各人的命各人挣,谁都挣不过老天爷,自己不能心软,将来需要自己的狠心的地方多了去了。
宫里这时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情,本来是皇帝的好意,让罗马的传教士给太子画画,他想把儿子的画像挂在书房里面,这本是慈父的一片好心,也是对皇太子的抬举。
可是那传教士却瞅准机会,时不时的就对太子传教,天父啊天主啊,地狱啊,升天啊,太子自幼承儒家传承,哪里会把这个当真,不过一晒而已,不发作那传教士,不过是给皇阿玛面子。
可就偏偏有好事的人,把传教士的经书偷了出来,瞧过了之后大肆宣扬,原来天上的父才是父亲,人间的父亲不是!
那传教士也是个执着的,但凡有一丝不纯的心,也不会远渡重洋来传教了,公开场合就同人辩论起来,誓要证明自己,就真有不醒事的被他蛊惑了。
康熙刚感受了父子温情,就得知这等悖逆之事,他不好处罚传教士,只好把太子身边被蛊惑的人给调走了,隔了些日子,那传教士也被驱逐了,画了一半的画像被烧毁了。
这原本是康熙对太子的保全,可落在有心人眼里,这就是对太子的警告同不满,宗人府简亲王雅尔江阿又敲打了几个信教的宗亲,很快了,人们的站队更明显了,反太子的人太多了,却找不到可以抱的大腿,大家都很着急!
终于,两位郡王爷回京了,得了康熙的赏,赐了花翎,得了赞许,宫里的娘娘们也见过了儿子,有些人的目光开始有了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啊日更
谢谢大家的安慰,我会安心生活,
也希望大家都能享受人生
那个,八八回京了,夺嫡开始了!!
☆、281我有迷魂招不得(上)
后世人常常觉得,清帝的传承依旧留着母系部落氏族的遗痕;尤其清朝后宫封妃总喜欢看女人的出身;更让有些人坚定了子以母贵母以子贵的说法。可是顺治大帝本人的母妃可没有果郡王的母妃出身高;康熙帝的母妃不过是汉军旗出身;雍正帝的母妃更仅仅是个包衣。
又有人拿出汉家的规矩立嫡立长立贤立爱来说话,可顺治帝喜欢的是福全,康熙疼爱的是太子,雍正亲近的是年妃所出的福宜福惠福沛;这些人可没有一个最后问鼎帝位。
可见帝位不仅是天命所归,更是实力所归,顺治康熙得了孝庄的支持;雍正掌握了皇宫的控制,乾隆得了祖父的抚育之力,这些皇帝何曾占了嫡长呢?
可惜历史的总结总是在惨痛的失败过后,而人在当下只能窥见迷雾中的未来,谁也不知道自己坚持的道路是通向哪里。
大阿哥被圈禁了,太子被厌恶了,众人的眼光就开始不怀好意的打量诚郡王同肃郡王了,诚郡王勉强轮的上是长,肃郡王勉强占个贤,恒郡王同淳郡王连差事都没领,可见不得帝心,忽略他们。
定郡王倒是个好的,可惜比不上十三阿哥得宠,封禅泰山登顶的可是十三阿哥啊!只是他还小,母族不显,算是个潜力股,只是不知道他能否挑得起大梁。长王贤王爱子,个个都是挺粗的大腿,大家挑一个去抱吧!
京城里的显贵门口车水马龙,迎来送往川流不息,做大寿的,安新居的,纳小妾的,各府的男主人接帖子接到手软,喝酒喝到腿软,收美人收到腰软。
定郡王庆幸自己家有孕事,小老婆出身不低,小丈人朝上有力,自己也没有个好色的名声,倒没有人没眼色给他送美人给人添堵。
大凡自己参加的宴会,时不常的能见到马齐大人,拱拱手,亲热一笑,旁人自然明白,定郡王子嗣上不是很旺健,谁肯去触这个霉头?
便是康熙,见着儿子也难得的多问了几句:“你家去见了富察氏没有?若有什么缺乏的,只管问朕要,说起来你比兄弟们都不如些,也该到你膝下添儿子了!”
嘉妃娘娘禀告了太后,在宫里吃起了斋,每日要到皇宫里的小佛寺去念一个时辰的《保安经》,
康熙听说了,还特地赏了她上好的檀香,让她每日念经的时候点着。
诚郡王被突如其来的奉承淹没之后,迅速地清醒了过来,宗族里的尊长们,素日眼高于顶的铁帽子王都开始示好了,焉得不飘飘然?
直到某天陈梦雷送了本《资治通鉴》过来,摊开的书页上,朱砂笔累累的叠加着,诚郡王明明白白看见了这鲜花着锦中的危险,合上书,让人办了一桌子凉菜给陈梦雷送去。
陈梦雷谢过了诚郡王的添菜,望过去,麻油凉拌的黄花菜,白糖盖着的切片黄瓜,中间一盘是松花蛋、五香蛋、咸鸭蛋镂刻的花片,正是京城富贵楼的名菜“丹心朝阳”!
无声地笑了笑,陈梦雷安心动起了筷子,黄花菜的味道真不错,多吃点,吃了两口,陈梦雷对着伺候的人说:“哎呀,有点想吃猪耳朵拌口条了。”那人笑着说:“这值得什么,先生等着,奴才这就去厨房要。”
陈梦雷笑笑,没说话,晚上在书斋临帖的时候,诚郡王带着贴身的哈哈珠子,从后花园的假山那里穿了过来,推开书斋的门,笑着说:“先生好兴致,可是在等着小王?”
书斋里的桌椅早已摆放整齐,茶盏里水气莹然,陈梦雷站起来恭恭敬敬施了一礼:“王爷龙章凤姿,臣不才蒙王爷提拔雪冤,回护之恩,不胜感激!而今时势纷杂,王爷岂能不为天下谋之?”
诚郡王受了他的全礼:“难得先生如此慧眼识我,他日有幸,必不辜负先生深心,只盼先生不吝赐教。”
说着诚郡王也对着陈梦雷行了半礼,陈梦雷侧着身子受了才说:“请王爷上座,臣这里衣食俱是王爷所赐,一草一木也是王爷恩泽,原不该恬然待客,可臣所长者,非关其他,唯腹中之千古春秋丘壑,不可不尽献之王爷!”
诚郡王扶着陈梦雷坐下,把着他的臂膀说:“先生请坐,小王谨受教,还望先生倾囊相授!”
国子监的修造终于完成了,朱漆大门,铜钉闪闪发光,飞檐高高指向天空,看着就让人心气特别足。
选了好日子开坛焚香,祭祀过了孔圣人,摇摇摆摆的庶吉士们抱着书本子进了新学堂,门楼上高高挂着皇帝的手书《彝伦堂》。
康熙皇帝亲自来上了第一节课,讲的是论语:
子夏曰: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
不过是四德,庶吉士里皆可倒背如流,可这堂上站得是皇帝,耐着性子听下去,后面却把利玛窦之流的教士拎了出来批评,原来皇帝果然学贯中西,比寻常人不同!
皇帝讲书,这样的事情历朝历代也不多见,不仅是翰林院的大学士们琢磨了许久,就连上书房里的满大臣,宗族亲贵都托人情求到了皇帝的教案,主子爷啊?您到底想说什么来着?您能不能直接点?
没多久,太子妃的叔父就因为延误军机被人参回了京城,卸职在家等候发落,康熙这次却不把事情发给兵部议罪,也不交给众大臣商讨,而是点名让皇太子来处置!
这样的荒唐想法让每个人都讶然了,尤其是皇太子,人人皆知皇帝对他不满,国子监里的讲话必定是针对什么,可是自从裕亲王修造国子监,太子放在那边的眼线就被拔除了,他自己身边得用的人,皆是皇帝赏的,这样的差事他哪里敢托给这群詹事府之人去做?
只怕刚开口,皇帝就先知道了,呆在宫里,靠近皇帝,既是好事也是坏事,你看,要做坏事的时候,住在宫里,多么不方便啊!
大臣们不得亲近太子,太子也见不着外臣,一举一动皆在皇帝眼皮底下,自己这么些年经营下来的心腹,皇帝眨眨眼就全灭了,皇太子偶尔细细思量起来,只觉得极其恐怖,自己身家所系,唯有皇帝了啊!
而这次,自己妻族的人有罪,到底该如何决断了?若是一切秉公办理,康熙自己是偏爱母族的,会不会觉得自己这个太子心性不宽厚?若是有所偏私,康熙会不会觉得自己没有能力,不能明辨是非,不配当得那个位置?
更何况,朝臣们,兄弟们,哪一个不是盯着自己,自己见一丁点血,他们只怕就要扑过来把自己撕碎了吧!
兄弟们不可怕,可怕的是皇帝,摸不清皇帝的心思,自己这个太子有什么作用呢?皇太子靠在偏殿的卧床上发愁,今儿是十五,应该进太子妃的房里,可是他真的真的不想过去啊!
:“主子,您的簪花小楷愈发秀丽,这样的诗配上这样好的字,愈发有韵味,可惜主子您不爱画画,不然岂不是更美?”梳着小两把的宫女,努力地活跃着气氛,今儿太子爷只怕又要歇在李佳氏的房里,主子娘娘心里肯定不舒服啊!
:“你的嘴巴愈来愈甜了,说了这一车子话,只怕也渴了,赏你杯茶喝吧!”
太子妃的脸上总是淡淡地没什么表情,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她知道太子最不喜自己这个样子,那些撒娇爱俏的,个个是他的眼珠子,心头肉。
如今自己的叔父获了罪,赋闲在家,额娘已经托人送了消息进来,一切以保全自己为上,不用勉强求情,反而惹得万岁爷不喜。
对着额娘,她能说什么?从小在家里被宠着长大,后来进了宫,得了一身的荣华,不都是父兄在战场上拼杀得来的吗?不指望自己能提拔家人,难道护庇都没资格吗?
捏紧了手里的湖笔,太子妃心里一片悲苦,自从进了宫,自己样样恐叫人多嘴多舌,事事小心了又小心,侍奉太子,打点宫务,照料庶子,难道还求不来自己叔父一点宽大吗?从来战场之事千变万化,岂是单单人力可定的,不然冯唐如何便来了,李广为何始终不得封?正愤懑间,手上的力道松了,大滴的墨汁砸到纸上,一张纸便花了。
丢了笔,太子妃脸上还是不见怒色:“算了,都撤了吧,没心情写了,去传些点心过来,有些饿了,打发人去问问太子,可有空过来。”
旁边伺候的人微微一抖身子,伺候了主子娘娘这么久,从来都看她淡淡地,不争不抢,安分守己,这可是第一次去争,莫非?
太子爷的确没有睡下,李佳氏这边已经簪环半脱,衣衫轻褪,颊上芙蓉开,鬓边烟霞生了,太子爷搂着李佳氏,半推半就地玩闺趣,耳边密密的情话不要钱的说出来,正得趣的时候,外头有人来了:“太子妃派人来请太子爷了!”
李佳氏已经要化作一滩春水,此刻也凝做了坚冰,扒着皇太子的肩膀吃吃低语:“娘娘吃醋了,爷快点过去吧,奴奴可不敢惹得娘娘不高兴!”
太子爷正在情动的时候,哪里受的这种激将法,一把把李佳氏凌空抱起:“你怕她,爷可不怕她,有爷在,你又何必怕什么?伺候好了爷,你谁都不用怕?”
外头的奴才没有得到回报,哪里敢回去,里头高声的笑语里除了李佳氏的嚣张还有太子的狂放,旁边奴才期期艾艾的闪烁目光更让他为太子妃抱不平。
民间一般也有夫妻,就算夫为妻纲,可哪个做夫君也得敬着妻子,哪怕不冲着老丈人的势力,也要给正妻体面,这才是世间的纲常伦理。
太子妃这样的人物,就算她不是石家的嫡出小姐,这一身的气度,这处事的大气,做谁人的嫡妻都是会得到夫君的敬重,家族的抬举的。
偏偏在太子眼里,这样的妻子不过是无趣,拿着当摆设都嫌占位置,更用不着珍惜,冲着太子妃的位置,多的是名门淑女前仆后继哭着喊着被太子当摆设看。
这边太子胡天胡帝闹到了后半宿,那边太子妃端坐在烛台前,手托着腮,就没有变过姿势,一直
熬到双眼都眍了,她才站起来:“本宫要正品大装,去接咱们爷!”
被堵在偏院门口的太子,只觉得心神都恍惚了,眼前这个金灿灿红彤彤的是谁啊?孤不认识她啊?她的眼神好可怕啊!
皇太子夫妇对峙了许久,最后落败的居然是太子爷殿下,这着实让许多人都吃惊了,咱们爷对着皇帝都不让步的主,今儿居然让人推到了葡萄架,天哪!!太子爷脸上倒没有被抓伤,可是脸面真的受伤了啊!
不同于被架在火上烤的太子,石家的人倒霉,让许多人都暗地称快,又有好位置腾出来给自己人了,真不错!
也有人在幸灾乐祸:哎呀,太子怎么办,咱们都能给他挑出错来,这样好的事,怎么没让大哥遇上啊!
十三阿哥跪在椅子上认真抄着经文,旁边奉茶的婢女忍不住劝道:“主子也请歇歇眼,这都抄了大半日了,该喝口茶了!”
十三阿哥摇摇头:“年节要到了,这是爷的一片孝心,不可不认真,你再磨些墨,添点金粉进去!”
看到十三阿哥进献的经书,康熙大为高兴,让人捧了去给皇太后看,母子俩传看了一回又递给宫妃们看。
康熙欣慰地说:“这孩子还是长大了啊,眼看一年年懂事起来,愈来愈有样子了。”又看看德妃:“十四到底没他沉稳,德妃有空也劝着些。”
德妃冷不防这一句,僵着脸应了,心里恨恨骂道: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犊子,装模作样的讨好人,今天拉拔舅舅,明天亲近舅子,什么样子,跪下来舔脚底板的样子,我的儿子可不学他!跟他娘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下作!
兴冲冲去肃郡王府上请安的十三阿哥,却被肃郡王好生说道了一番:“我知道你人大心也大,只是这些话我不教导你,谁来教导你?你想着提拔自己人是好的,可是石家刚刚犯了事,难免得罪太子,他将来总是君王,你得了眼前的利,将来对景难免你吃亏!”
十三阿哥笑眯眯听着,一句不反驳:“四哥教训的对,是我想差了,这事做得急,还请四哥多多周全弟弟!”
肃郡王不是三岁小孩,弟弟这般敷衍的态度,他如何感觉不出来,可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十三阿哥又是在自己眼跟前长大的,只得算了,只是对比起定郡王,他难免多了些计较放心里。
:“就知道老十三是个心大的,这么些哥哥,一个还没出手呢,他就敢把爪子放到太子妻族身上去,也不怕热灶烫了手!”
:“你以为就他动心了?三哥一样有出力,不过不是放到太子身上,人家可是一心盯着皇阿玛呢!瞧着吧,过几日三哥一定会出手,到时候老十三可要倒霉了!”
:“要不,咱们帮帮弟弟吧?”
:“。。。。。。。”
:“水浑了才好玩嘛”
作者有话要说:前几天在处理私事,辛苦大家等待了
肥更奉上!!
☆、282我有迷魂招不得(中)
一身青衣;头上坎着顶布帽子,帽檐低低压过了额头;定郡王盯着那个仆役半天才认出来:“你还真把活佛当仆人用啊?”
敦贝勒满不在乎地说:“这也算是入世修行吧!免得他闲着胡思乱想,再说了,冲着他是活佛,我就得多防着他几分!”
定郡王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他若是要拉拢人心,你可防不住;盯着点他,别让他同太多人接触!”
抬头看看漫天的乌云,敦郡王伸手关上了半扇窗户:“要过年了;哥你也该歇一歇了;些许小事;我们自己能料理开的。”
定郡王一笑:“倒不是不放心你们,如今你们办起事来,哪一个不是有板有眼?只不过是我做哥哥的习惯性想替你们多分担些,我当初好歹有大哥一手一脚带着做事,少走了许多弯路,到你们这里,皇阿玛年纪也大了,哪里有精神顾得过来?少不得靠你们自己去闯荡,还不许我做哥哥的心疼吗?”
兄弟两正说着,外头的小厮一抬抬的往内院运着东西,敦贝勒皱皱眉头:“让他们绕条路走,别把这边院子里的雪踩乱了,爷还等着赏雪呢!”
家人打着千儿去了,定郡王站起来:“年下事情多,我也不吵你啦,过几日到我府上去坐坐!”
敦贝勒哪里肯放?自个亲自上阵堵了门:“这才来了多大一会子,不过喝了一杯淡茶,怎么就要走了?家里有嫂子看着呢,能走了什么大褶子?我这边尽有人料理着,哥,且坐坐再走。”
定郡王笑着说:“这一年来,你守着京畿,不知道添了多少麻烦,费了多少心神,难得有休沐,还不乖乖地在家养养精神,年节还有好几日呢,除夕过了还怕没时间聚?动动腿的事情,今儿先走了啊!”
敦贝勒知道自己拦不住,可手还扣着门框:“那可说好了啊,十五之前一定要过来坐坐,我也要去哥哥府上讨点红包,难得有时间,别都陪着那些不相干的人,他们算什么,也值得哥哥你费时间吗?”
定郡王笑着推开敦贝勒的手臂:“偏你会说话些?谁是不相干的人啊?哪个不相干的敢要我陪?”
敦贝勒鼻子了喷了口气:“哥你又跟我装傻,打量我不知道啊?十三那家伙,只怕当了福晋的嫁妆,凑了年礼到处奔波,也不看看,除了四哥,谁会上他的当?”
定郡王裹紧了大髦,毛茸茸的风帽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刺啦啦的毛惹得他鼻子痒痒,连着打了几个喷嚏才说:“你也忒计较了,他算什么,还能越得过你去?不过是他找上门来,不得不敷衍几句罢了,你还往心里去?”
敦贝勒重新挡住了门,认真地说:“哥,我不是小孩子吃醋,老十三这人心大眼空,做事不地道,你是不知道,他心眼子又多,下手又狠,哥你从来心肠好,我怕你被他骗!”
定郡王狐疑地看着敦贝勒,想从他眼底看出些东西来,可是弟弟的眼神毫不犹豫地望着自己,眼底尽是诚恳,定郡王看不出什么破绽来,微微闭了闭眼睛:“可是你在他手上吃了什么亏?想来
他也不过是点争权夺利的心思,能瞒得过谁?”
不等敦贝勒回话,定郡王就睁开眼睛:“还不让开,脚都站酸了,你心里这般有数,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敦贝勒笑着送了手,虚虚扶在定郡王的腰上:“这雪还没积起来,哥,你走的轻一点,别滑倒了。”
定郡王的脚步稳当且坚定:“当然我会注意的。”侧过头看看弟弟,目光深邃起来:“你也要当心,熟悉的地方往往更容易轻忽!”
敏贝勒上了折子,请求康熙皇帝给他特旨,他想离开京城,到福建去亲自考察船队的建造,康熙把折子留中了,执着的敏贝勒就每天每天去求见,也不说话,磕个头就走,有时候带点礼物给康熙,有时候给他泡杯茶,康熙默默地受着,假装自己不明白儿子的意思。
鉴于敏贝勒的脚步走得实在太勤了些,宫里的内侍都不好意思这么频繁地拿他的红包了,宜妃娘娘在皇太后那里半真半假地抱怨起了儿子:“也不是不知道他皇阿玛的脾气,软硬不吃的人,最是心里有主意,他这么天天地来,只怕门槛都给他踏平了些!”
皇太后数着佛珠,哈哈笑着:“九阿哥是个好孩子,只怕皇帝也是想瞧瞧笑话儿,老小老小,逗逗孩子也挺有意思吧!”
宜妃娘娘还没开口,荣妃娘娘就笑出了声:“可不就是这个话吗?眼看年节将近,道路不便,皇上哪里舍得放儿子出门?天寒地冻的,多受罪啊!可是皇上偏偏不把话说死,就这么吊着儿子,真的是逗孩子玩呢!”
皇太后同娘娘们都笑了一番,皇太后才对着太子妃说道:“皇上前儿说了,你们毓庆宫地方窄小,等年后要修葺一番,添些屋子,不然再添的人口可没地方住了啊!”
太子妃站起来福了一福:“多谢太后娘娘宽宏,难为皇阿玛百忙之中还要为我们操心,皇阿玛年岁渐长,原该我们做儿女的多多体贴,谁曾想竟是皇阿玛顾着我们更多些,实在让媳妇愧不敢当!”
皇太后笑得更开心了,儿子不是自己的,可孙子是自己实打实的啊!尤其是一个很优秀的孙子更是让她骄傲:“你们小孩子家家,哪里能事事都想的周到?少不得要大人多替你们打算一二了!”
慈仁宫里一派祥和之气,而皇帝在诚郡王府上也很高兴,陈梦雷主持编撰的《古今图书汇编》即将完成,陈梦雷把初稿进献给皇帝进阅,皇帝自然是不能把一万五千多卷书一一看过来,可是光是看着这样的目录,就觉得颇有盛世的气势!若非自己是明君,治下了这盛世,如何有这般的成就?
:“请皇上赐名!”陈梦雷把空白的书封高高捧起,自己的头颅低低俯下,康熙仰头大笑:“卿卿之功,可昭后世!这本书若是叫汇编,岂不是配不起这样的规模?”
想了想,康熙挥毫,在封面上题下了集成二字:“这本书就叫古今图书集成吧!集古今图书之大成者!”
陈梦雷磕了一个响头:“皇上圣明!”
康熙哈哈一笑扶起了陈梦雷:“你又何必这般拘礼,想来也是朕辛苦了你这么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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