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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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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不是有机会呢?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新年快乐,加更一次
那个,丹白桂不是毒品啦,是烟草
还有,不是八八干的,他不玩这种有损阴德的招数,谢谢大家对他的信任!!
☆、第299章 休问梁园旧宾客(中)
御驾停在了的德州屯子里,贵州的巡抚陈洗上了密折;奏报南方的苗壮土司面子上极其和睦;可是不论是收税还是征兵抑或布置差役;统统都是拖延推诿,还暗地里训练私兵,又秘密囤积大量的武器,实在可疑。
康熙皇帝把奏折传给太子同十三贝勒看;“你们有何想法;尽管说出来。”
十三贝勒是谨慎人,这里只有自己同太子两个人;自己打头阵似乎会得罪他;自己垫后也会引起怀疑,默默接过奏折仔细看了看,心里已经有了些雀跃,当年十哥不就是因为平定地方上的小小骚乱才得到重用的吗?只要把握好机会,自己也可以的。
太子却没有这么多纠结,在座的是他皇阿玛同出身不高的庶弟,他根本不需要考虑他们的想法。
:“皇阿玛,这样的宵小不足为患,由得他去,脓包总要发出来才好挤破!化外众生不明礼仪,不知恩义也是有的,没必要朝廷先动手落人口实。”
十三贝勒一愣,笑着说:“二哥说的是,只是虽然谈不上养虎为患,可是若能早日解决,也免了日后劳民伤财,也绝了他人效仿之心。”
太子看了他一眼,没有做声,康熙望着太子的眼光更和煦了:“十三阿哥到底是年轻气盛,有冲劲很好!不过,太子倒的确让朕吃惊,想来你也比往日更持重了,朕看着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十三贝勒鼻子差点歪过去了,太子他有说什么吗?他哪里有说什么,不过表达了一下自我膨胀,谁不知道各地最后的动乱总不是朝廷派兵镇压的?不然皇阿玛你几次西征是为了什么?怎么我就是年轻冲动了呢?
康熙没有去搭理十三贝勒,直接对着太子说:“那好,你来拟一道旨意给朕瞧瞧,发给贵州去。”
太子微微笑着走上去,接过康熙手上的笔,又抬起头来说:“麻烦十三弟上来替孤磨墨吧!”
十三贝勒轻快地走过去,挽起袖子,缓缓磨着,保持身子微微弓着的姿势,恭恭敬敬地磨着墨,
康熙背着手看着他两,十分高兴。
康熙细细看着太子落笔如风满意地说:“不生事,这话好,太子的字也愈写愈有气势,下了苦功,好!”
十三贝勒斜了眼睛去瞧太子的字吗,心里盘算着,自个早就能仿着太子的笔迹写东西了,只是皇阿玛一贯不怎么关心小儿子,也就忽略了。
看着康熙同太子四目交望的旁若无人,十三贝勒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皇阿玛的偏心自己不早就习惯了吗?
太子最后一笔重重勾了上去,看着康熙说:“皇阿玛,落印吗?”
康熙点点头,拿出玉玺,太子捧着印泥给他,细细吹干了圣旨上的墨痕,等朱红的大印盖完,这旨意便成了。
十三贝勒心里一动,停下手里磨墨的动作,含笑说道:“二哥果然厉害,做事考虑周全,弟弟佩服。”
太子爷端着兄长架子指教弟弟:“你年纪小,有想不到的很正常,日子长了,经的多了就好了,孤当年也爱冲动,一样被皇阿玛指点过!错了重头来就好,只怕你不肯学,只想着事事自己是对的,一味固执己见就不好了!”
说着就望向康熙:“皇阿玛,儿子说得可对啊?”
康熙哈哈笑着:“可不是这个理?你当年可没少让朕操心!”
其实在场的人心里都想起了某个人,某个爱冲动很固执的人,他怎么不好了呢?在皇权面前撞得头破血流,没人看见他流血了,看不见他多好,到如今谁都不想提起他,真是可悲不是吗?
第二日,康熙视察河道,工程甚是艰巨,况且看过图样之后,才发现,这新河完全不能泄洪,不过是地方官员虚应故事罢了。于是康熙召见大臣们,晓谕马齐等人说:凡天下事行之有益,自应速办;无益,断不可轻举。好似人身有病,才可用药饵针砭,如果无病,有人说割肉可以延年益寿,继不能听。开河道理也是如此。
当场召见当地官员,否决阿山等人所拟方案,命停止修造新河,改为疏浚洪泽湖各口,以利泄水,挑浚蒋家坝、天然坝一带旧河,以通粮船。康熙还责备了阿山等人原议出的方案:溜淮套开河方案!既坏民田庐、又毁民坟塚,有何好处?命将沿途所立开河标竿尽行撤去,
一路上康熙不断的会见官员,查探政绩,降职、革职、提升、奖励,京里收到许多消息,王爷们谁没几个门生故旧?源源不断的消息又从京里透露出去,驿站的马腿儿都跑细了好多。
工部尚书王鸿绪接了康熙的密折,要他细细查探是什么人打着进贡的旗号骗买苏州美女,不由得犯了难,京中官员虽多,自己能调动的实在是少,若是去调动自己有官身的门生,少不得要惊动刑部,这等小事不好惊动他们,到底要如何密密进行呢?
袖着折子王鸿绪遇见了侍读学士颜元,因着年纪大了,康熙出巡从来不带着他,可是奏折统统经了他的手分发。
王鸿绪赶上去:“颜学士,留步。”
颜元慢慢转过身来:“原来是王大人,不知有何指教?”
:“颜学士,记得您上京之时,有几个书院学生也是跟着进来的,如今还在京里赋闲,不知您可有什么安排啊?”
颜元仔细想了想:“不知道尚书大人是什么差事交给他们,我也好安排合适的人给您,能跟着您学习可是好事,万不敢耽误您的事。”
王鸿绪哈哈一笑:“不过有些笔墨文书工作,再偶尔跑跑腿,到了春天大比之前,定然都还给学士。”
说完低下声音:“皇上发回来的旨意您也看见了,虽然事情不大,可是毕竟是主子的交代,不好惊动刑部,太张扬了不好,也不知道主子打算怎么处理对吧?”
颜元微微一笑:“大人说的在理,在下去选几个嘴巴严实办事牢靠的人给大人驱使好了?”
王鸿绪的动作不算大,可是架不住早有人在那里等着了,源源不断的线索涌现出来,一会儿便查清楚了,直指东宫同内务府。
这回报的密折是发还是不发,发,要如何写,不发,要如何答复呢?王鸿绪深深地发愁了。
正是冰河化冻的时候,京城里依旧十分寒冷,十四贝勒裹成一团毛球领着人在紫禁城内巡视着。
几个小内侍笑嘻嘻地给他打着千儿请安:“贝勒爷吉祥!”
十四贝勒也不认得谁是谁,模糊地点点头:“哪个宫里的啊?”
:“回主子的话,奴才是惠妃娘娘那里的,娘娘派了咱们去南门拿东西。”为首的一个先开口回话。
:“拿什么啊?”十四贝勒觉得奇怪,宫里不是不许内外传递东西的吗?
:“娘娘冬日里胃口不好,内务府那起子人惯会漫天要价,一点儿锅块他们就敢管娘娘要一两银子,娘娘倒是不差这点银两,只是奴才们不能看着主子被蒙骗啊!这不,同外头的采买说好了,隔几日就带点进来,奴才们按月给钱!”小内侍脸色白净,说起话来利利索索的,听着就舒服。
十四贝勒点点头,放他们过去了,心里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只是这事不该他管着,想着等交了班就递牌子去见德妃娘娘了。
走到值房里,敦贝勒已经到了,一身紧靠,头上还冒着汗,十四贝勒走过去:“哥,你又跟谁过招了?也不等等我!”
敦贝勒抹了一把汗:“才到呢,你想玩两手?那边有刀枪,自己选称手的,哥陪你练会子?”
十四贝勒眼睛一亮,正要答应,想起自己要进宫去见德妃娘娘,叹口气:“现在不行啊,我要进宫一趟,明儿一定等我啊!”
敦贝勒奇怪到:“你前儿不是刚进去过?今儿又去,皇阿玛不在家,你少往宫里跑,不好!”
十四贝勒眨了眨眼睛,走过去轻轻说到:“惠妃娘娘那里的几个小内侍不是很安分,我想跟娘娘通个气!”
敦贝勒看了十四贝勒一眼,把手里的长枪丢给一旁的侍卫,把椅子上的大髦披起来,对弟弟说:“你跟我进来说话。”
进了内房,敦贝勒盯着十四贝勒说:“到底你看见什么了,说清楚,别遇事就一惊一乍的,皇阿玛不在京,你别给宫里添乱,娘娘们都是女人,咋咋呼呼吓到了不好。”
十四贝勒倒没想那么多,一五一十都说了,敦贝勒认真问了半天,才说:“原来是这个,实话告诉你吧,惠妃娘娘的人这样进进出出内外传递早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十四贝勒的眉毛竖了起来,敦贝勒淡淡地说:“皇阿玛也知道的,惠妃娘娘偷偷拿体己去贴补大哥,时不时送些东西进去,你就别管了。”
伸手呼噜了一下弟弟的脑袋:“可怜天下父母心,皇阿玛心里也心疼着大哥呢!你如今也是要做阿玛的人,这如何理解不了?”
十四贝勒心里也微微有些伤感:“原来是这样啊,哥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敦贝勒叹口气:“这是什么大事,也值得一说,你去告诉德妃娘娘,她是管还是不管?管了伤了和气,不管又不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走,咱们兄弟俩练练去?”敦贝勒笑着邀请弟弟,十四贝勒一笑:“今儿可不能放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考试结束了,要努力更新回报大家
☆、第300章 休问梁园旧宾客(下)
小小的佛堂里白檀香氤氲着;墙上一副白描的观世音捧着玉瓶,惠妃娘娘跪在拜褥上虔诚地数着念珠,整间屋子挂满了精工绣好的幔帘,这一幅上面是释迦拈花微笑;那一幅是净饭王供奉得法;深藏在后方是是目莲救母;沉香劈山,正中间顶上垂着的是鹿母夫人。
念珠数了整整一百零八遍,惠妃娘娘才慢慢站起来,旁边的宫女扶着她坐下,端上来一杯清水,“娘娘;一大早跪到现在,用些点心吧?”
惠妃娘娘缓缓摇摇头:“没心思吃,你们若是饿了,尽管吃些子不妨事,本宫还有什么望头呢?”
那杯清水也只喝了一半就不要了,宫女担心地看着惠妃,小心翼翼地劝道:“娘娘还是要保重身体啊,便是大阿哥知道了,心里也难过啊!”
惠妃娘娘唇边扯出一点苦笑:“我们娘俩个便是苦死了又有哪个来心疼?大把人等着我们腾位置呢!”
宫女顺着她的话说:“可不是这个理,天下有几人能到娘娘这个位置?享如此大的尊荣?娘娘务必要保重啊,可不能白带累了自家,让别人得意去了。大阿哥那边除了娘娘还能指望哪一个呢?”
惠妃娘娘站起来,捋了捋鬓边散乱的发丝,抬起脸来还是风韵犹存的佳人,脸上添了岁月的风霜,可是当年的娇艳还在眉眼间,对着宫女微微一笑:“可不是这个理,若不是为着这个,一索子吊死了反而干净。”
那宫女诚惶诚恐跪下来:“娘娘千万保重玉体啊!”
惠妃娘娘扶起她:“你吓个什么,这些日子也只有你不怕本宫的脾气,往前凑,唉,若是本宫还有一分争胜的心思,也要成全你,只是,唉,走吧。”
那宫女抱着大毛衣服,后面几个小宫女捧着手炉脚炉一路跟着,惠妃娘娘的花盆底袅袅娜娜踩过了回廊。
那几个小内侍已经回来了,望见了惠妃娘娘满脸是笑,别看人家穿得臃肿,跪下来可一点不含糊:“娘娘,您要吃的预备好了!”
惠妃娘娘笑得很甜美:“哟,这会子正想着吃这个,你们就送来了,不错,桃叶,拿些银镙子赏他们。”
小内侍欢天喜地走了,惠妃娘娘让桃叶去端羊乳来,打算配着吃:“你们不用动手,本宫自己撕着吃香甜。”
慢慢撕着锅块,惠妃娘娘把锅块里的油纸团裹到手心,笑吟吟指挥着几个大宫女一会儿去搬水仙,一会儿去拿果子。
还要不要添一把火呢?老二还真是不知死活啊,手底下的人都管不住,怪不得个个都敢下手整他,抬眼看看一脸关心盯着自己的桃叶,惠妃娘娘慢慢把看过的油纸团塞进银花手炉里,看着那纸条化成灰烬,皇帝,你不放心本宫是吧?没关系,本宫也不放心你,这场戏本宫一定好好演给你看!伤心欲绝没有指望的母亲,毫无威胁对吗?这戏本宫擅长!
宜妃娘娘不爱念经,更讨厌清净,她的延禧宫从来都是热热闹闹,这里暖和,宜妃娘娘的小厨房点心精致,主人待人热情,说话诙谐。低等的妃嫔怕了惠妃娘娘的阴沉,烦了德妃娘娘的刻板,最喜欢的就是这里了。
:“密嫔妹妹,你看这块芙蓉织锦羽缎颜色真好看,裁一条裙子,配上前儿妹妹得的那块碧玉连环,可不是绝妙!”宜妃娘娘面前摊着去年宫里的赏赐,正分派着。
密嫔抿着嘴巴乐了:“娘娘可真是好记性,妹妹得的一点子东西都记挂着!不过多亏娘娘提醒不然那玉环还压在箱子底呢!”
宜妃娘娘笑得明亮:“这也是我俩好,换成别人我才不说了,还以为本宫惦记着那三瓜两枣!”
密嫔福了福身子:“知道娘娘不惦记别人的,自家有的还大把的赏给我们,哪里看得上别人的呢?”
宜妃娘娘拿着根金缧丝点翠嵌着红粉宝石花的簪子往襄嫔头上比划着,扶着她的脑袋说:“好看,赏你了,还不跪下谢恩!”
襄嫔哈哈一笑,把子头正中的珊瑚金凤珍珠流苏也跟着晃晃悠悠:“往日得了娘娘多少东西,这点子也值得谢恩?娘娘也不脸红,我们若行了礼,不把娘娘的嫁妆盒子搬空可不算完!”
宜妃娘娘瞪大眼睛:“哎呀,原来你早就惦记上了!怪不得每次来眼睛都左瞄右瞄的不安分,可不得了!”一时间众人都笑了。
密嫔娘娘从荷包了掏出了一套花钿:“平日里总是妹妹们沾姐姐的光,如今得了些好的也不敢自专,来,好好戴上,别说妹妹不疼你啊!”
宜妃娘娘随意接过,手里的花钿虽然轻巧,花样却新鲜,粘着各样细纱做成的花朵,极是精致,喜不自胜,立刻对着镜子贴到头上:“这样好的东西,内务府偏只给你,看来姐姐是老了啊!”
密嫔走过去帮宜妃扶正了花钿:“哪里是内务进的?这样的小东西,又费工又不好开高价,只我们喜欢,那些男人们再看不上眼!这是我娘家银楼里做的新样子,元宵节的时候我嫂子递进来的,统共两套,妹妹这样巴巴地孝敬,姐姐还不高兴?”
襄嫔在一旁笑道:“可怪不得我们俩玩得好,怎么你也送首饰?”
手心拿帕子托着几个华胜:“这是我娘家侄儿送进来的,别嫌粗糙。”
宜妃娘娘挑了一个烧蓝的在身上团纹暗花缎夹袍上比划着:“颜色淡了些,不好配啊!”
密嫔想了想说:“娘娘去年不是做了一身银灰色方盛纹暗花缎袄吗?配着倒好!这一身是不怎么配。”
宫女们捧着镜盒,举着梳篱,内侍们端着脂粉匣子,首饰匣子,一室里尽是各种人物风流,衣衫艳影。
:“这几日德妃娘娘倒不怎么出来见人,宫门也关闭了,就这样担心我们去蹭吃蹭喝的吗?”密嫔累了,倚着美人枕坐下来悠悠说着。
宜妃娘娘还没开口,襄嫔就说话了:“妹妹老操心这个做什么?你那儿子又不是过到她名下。”
密嫔横了襄嫔一眼:“你又说话堵我的心口,明知道我这心下不安,还不肯饶人!”
宜妃娘娘轻轻一晒:“你慌什么?那是皇上的意思,她能说什么?当初把四阿哥抱走的时候,也没见升她的位分,如今更不与她相干了!四阿哥从来不肯亲近她,白操心!你若是十分不过意,开春了选秀女,我让你陪着挑人,你拣好的往十四阿哥府里送,保证她也就罢了的!”
密嫔等得就是这句话,嘻嘻笑着:“还是姐姐疼我们!”
宜妃娘娘笑得婉转温柔:“疼不疼的不敢说,只是不能让你们日日白陪着我说笑啊?怎么着姐姐也得护着你们啊!”
襄嫔密嫔并那些妃子们都笑了,如今宫里虽然是汉妃当道,可是掌权的仍旧是满妃,惠妃娘娘一心向佛,德妃娘娘出身不高始终处事谨慎,嘉妃娘娘更是温柔没主见,佟贵妃同温僖贵妃娘娘去后,后宫里主要还是宜妃娘娘掌着凤印,皇帝时不常地还经常去她宫里坐坐,感情挺好。是以这宫里大小事情都是她说了算,连太后也给她几分面子。
密嫔襄嫔没有母族庇护,又太受宠惹人眼红,放眼望去,唯有宜妃能做她们的保护伞,护庇她们母子平安。宜妃既不爱争风吃醋,为人也算大度好讨好,不知不觉,宫妃们都聚拢到她身边来了。
:“敏贝勒怎么都不过来了?前儿他捎进来的果子可真是新鲜,我们总是偏了姐姐的好东西,这都习惯了!”一个小贵人起了个新话题。
宜妃娘娘更得意了:“他那个人,屁股上长钉子的,哪里坐得住,若不是祖宗家法管着,只怕跑到天边找不到了!前儿那果子我这还有,待会你带点回去,隔几日他还要再来的,只管问他要!”
众嫔妃忙开始捧场,可这劲儿的夸奖敏贝勒,顺带着把淳郡王也拎出来夸奖一番,宜妃娘娘更高兴了。
敦贝勒交接了值夜工作,拎着弟弟就出宫了:“你我虽是皇子领着差事,可是毕竟这系关后宫,还是把防务交给别人好些。”
十四贝勒揉着鼻子:“哥,晚上去哪里啊?”
敦贝勒瞄了他一眼:“回家吃饭,难不成你还打算去外头鬼混一番?”
十四贝勒嘿嘿一笑:“我想去找八哥玩。”
敦贝勒弹了他的鼻子一下:“等皇阿玛回来,你爱几时去就几时去,现在皇阿玛不在京城,当心那起子小人口舌!”
十四贝勒叹口气:“知道了。真是的,生在天家事事不便啊!”
两人在巷子口分开了,敦贝勒握着缰绳,让马匹慢悠悠往前冲,进了贝勒府,洗手净面换衣吃饭,然后让人把书房的火盆烧得旺旺的。
:“贝勒爷,奴才们跟了那些人好些日子了,已经知道他们在跟谁联系!”一个小厮跪在地上恭敬地说着。
敦贝勒翻着他们送上来的记录,一页一页认真看着:“都摸清楚了?那些内侍只怕还夹带了私事吧!”
:“有一两个有置了外室的,已经遣退了人手,那些人联系的均是满族大姓,好多都是纳兰氏。”
:“明珠大人家有牵涉进去吗?”敦贝勒淡淡地问。
:“好像没有。”那人犹疑地说着。
:“知道了,记得把爷的打赏发下去,不要透露是谁让他们查探的!”敦贝勒嘱咐道。
把手里的资料丢进火盆里烧掉,敦贝勒拍拍手,慢慢抽出案上的奏报抄本,一行行仔细研读。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啦,更新啦
最近比较空,争取明天继续更新啊,万一做到日更
请大家鼓励我啊
☆、第301章 万乘旌旗分一半(上)
;“掌柜的,这里怎么有三万两对不上帐啊,”
;“我来看看;哦,那是去年宫里娘娘派了人出来赊账了的,说是买了江南的院子2。”
,“娘娘深居宫中,要江南的园子做什么啊;”
;“好像是给娘家侄女的陪嫁,”
;“贝勒爷可不知道这事,他能同意吗?”
:“贝勒爷不同意又能怎么样?那是他亲额娘,咱们对着干能有什么好?反正是他们两母子扯皮,我们只管闷头做事就完了。”
:“听说你家那臭小子被抽到j□j营里去了?可是贝勒爷的恩典?”
:“嘿嘿,是娘娘的恩典!你何必说穿呢?”
:“就知道你是个老奸巨猾的,赔本买卖你怎么会干,果然是得了娘娘的好处。”
:“话不能这么说,咱们做人下属的,无非是托庇个出身,图口安稳饭吃,我这也没碍着贝勒爷的事。难得遇上娘娘这么个好主子,肯提拔,哪有不勤勉办事的?难不成贝勒爷还跟他亲娘计较几万两不成?他腰包里几时缺过钱。说句大不敬的话,若不是托生这个娘肚子里,这几千几万的家当也轮不到他来享受,你说是吧?”
敏贝勒当然不知道他家的掌柜们背后这番议论,他亲娘花他的钱,他能怎么办?大把银子捧上去呗,那可是亲娘啊!就是嫌弃宜妃总拿他的钱贴补娘家,搞得敏贝勒在自己府里特别提防九福晋,逢年过节的礼之外,一分钱不许她往娘家送。
因着被革职在家闲坐,齐世特别巴结自己家的女婿,总觉得自己起复的机会就在敏贝勒的手心攥着在,四时八节齐世送过来的节礼只怕还让敏贝勒倒赚一笔。
:“哟,你家岳父大人又孝敬你什么好东西啊?”敦贝勒拨弄着桌子上大大小小的盒子,随意打开:“这个云母屏风不错,颜色好,给我了吧。”
敏贝勒摆摆手:“拿去,拿去,带过来就是给你们的,什么好东西。”
定郡王抱着手炉在一旁看着:“既是送你的,你留着自己用呗,都拿过来给我们干什么?”
敏贝勒随意地说:“我家里地方小,摆不开,哥,这块白玉料子特别干净,我寻个匠人给你碾成座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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