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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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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日更君回来了
☆、第336章 小廊回合曲阑斜(下)
藏地苦寒;僧兵们吃得好;睡得好;还有信女以供双修,日子别提多滋润了;敏贝勒一到藏地,就发现皇帝果然不放心宗室;虽然对苏努诸多安抚,可是继任者可是同苏努几辈子的仇敌。
这也就罢了;四川那边干脆委了好几万的旗兵驻守;茶马古道上沿途全是火枪营守着;藏人剽悍,旗兵可不是对手。
茶砖、盐块;统统是官家制的;扬州那么多私盐贩子,没一个敢把私盐往这边运,抓住了可不留情面,全家砍头。
敏贝勒过来的时候,不仅带了侍卫兵丁,还带着手底下得用的掌柜、管事,说起来是伺候敏贝勒的生活起居,大家心里都明白,这是敏贝勒在给自己的小金库铺路呢!
藏地的药材、牛羊皮毛还有金银矿产,哪一行不赚钱,若是有懂行的带路,跟着翻过了西面的大山,亦或穿过青海越过雪线,那边番国多的是精美的手织地毯,灿烂夺目的宝石,还有蓝眼睛高鼻子的异国舞娘。
裹着轻软的貂毛大氅,头顶扣着熊皮帽子,耳朵上是雪兔耳罩,山道狭窄,过不来马车,敏贝勒只得跟着骑骡子,马匹太高了,也过不来。
有殷勤的献上雪橇,敏贝勒瞧了瞧:“太埋汰人了,爷不坐!”
艰难进了藏地,新上任的总督、都护早已在风中在雪中冻成了雪堆,彼此见礼俱是迅速,给敏贝勒也安排了上好的宫殿,反正推翻了好多个大和尚,收缴了许多财产,敏贝勒不过是暂住,供应的起。
进去了温暖的房间,总算可以脱掉身上厚重的衣裳,把眉毛上的雪粒扒拉下来,敏贝勒靠近火盆,把双手伸过去烤着。
:“主子,别急着烤火,先揉搓几下,不然会冻伤的。”侍卫们皆是来往过好几次的人,有经验。
敏贝勒把手缩回来,对着搓:“真是冷,怪不得这里的人顿顿离不开肉,这要是少吃一口都扛不住寒气。”
畏寒的敏贝勒可没有被风雪打到,过来西藏的目的不单纯,可是来都来了,不做出一番功绩,要怎么回去交差?
勤勤恳恳的敏贝勒每日早起晏眠,整顿了军务,整理的政务,还私房掏银子出来买酥油、牛羊献给大和尚,为藏地人民做了个祈福大会,一时间风头无两。
逢着天晴的好日子,就坐在骏马上跑一场,低低的蓝天,看上去触手可及的云团,高高的牧草,还有康巴汉子嘹亮的歌声,让敏贝勒有些乐不思蜀,出门前的失落纠结消散了一大半。
离了京城,管事们掌柜们出尽了百宝,白天黑夜的想法子,四处串联,打通了好几条线路,来来回回来往于京城西藏之间。
换了云南的矮马,马队行走地很频繁,这边的银两货物出的多,京城里的消息来得快,敏贝勒给家里报了好多次平安。
白酒红人面,黄金动人心,敏贝勒大笔银子砸下去,倒真给他砸出不少内幕消息来,可是没有一个是好的。
皇帝经常去祭奠先皇后,皇帝常常去慈宁宫探望老太后,皇帝宠爱汉妃,却不肯纳满妃,皇帝晚上传唤老臣子夜谈。二阿哥那边少了铁甲军,二阿哥可以出院子了,二阿哥同皇帝密谈了。
人改其常非病即亡,康熙是皇帝,他会见儿子就不是简单的一件家事了,敏贝勒意识到皇帝的心意后,非常地遗憾。
十三贝勒七贝勒的落马更让他警醒,一宿一宿的睡不着,既担心自己的哥哥,更担心宫里的娘娘。
深恨十三贝勒不做好事,又埋怨七哥人小心大,什么人都敢交心,放着五哥不去亲近,居然被十三那个混蛋蒙蔽了,这可怎么办,娘娘非着急不可啊!
定郡王时时有信过来,交代了内务府去照顾淳郡王,也让弟妹进宫去安抚了宜妃娘娘,信末倒是追问:老九,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哥想你了。
敏贝勒当时就恨不得去撞墙,自己也想回去啊,可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更管不住自己的手脚,他不想让人看笑话,更不想连累别人。
康熙是好惹的吗?当年为着太子行为不端,杀了多少茶房的内侍,连隆科多的儿子,嫡亲的孙辈,一个不留。
自己这点子歪心思,只怕还没有露头,一点甜头没尝到,就会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然后被拍熄火。爱重地看看自己白皙的爪子,敏贝勒舍不得被剁掉啊!
在寺庙里转着经筒,敏贝勒怀抱着虔诚地祈求佛祖给自己一个痛快,什么结果我都认,别这样吊着我了好不好?
大大小小的寺庙他都去过了,连山旮旯里面的问心石他也去对坐问过自己的心,到底想如何呢?
是求不得还是恨别离呢?拿得起却放不下,辗转反侧的敏贝勒,一日比一日精神,黑着眼圈办成了许多大事。
西藏的土著贵族不由得心生敬畏,大皇帝就是大皇帝,生的儿子这么能干,眼睛一眨就是几十个主意,心眼子至少有几十万个,嘴巴伶俐眼睛毒辣,想玩点小花招,马上就被他笑嘻嘻拆穿,还立刻挖个大坑给你跳,老天爷真不公平啊!
定郡王出来时原是嘱咐过敏贝勒的,藏地复杂,做事不可贪多求快,况且京城事务更为紧要,不要在这边多流连。
敏贝勒自然懂得定郡王的意思,蚂蚁啃死大象不难,釜底抽薪也不难,可是若是藏地解决的太容易了,还拿什么来建功立业,还有什么能牵制皇帝,同他讲条件呢?
西北的长治久安,完全不符合定郡王的图谋,敏贝勒当然不会去坏自己哥哥的安排,苏努立了功,家里还放着好多人闲着呢!不拿西北练兵,怎么能扶持自己的帮手?
就在敏贝勒专心挣钱,积极发展东西部物资流通的过程中,康熙要求群臣保举太子的消息传进了西藏。
哎呦,幸亏自己不在京城,敏贝勒迅速指点西藏的土司,你们懂得,不一定要你保举爷看中的人,但是爷看不中的,你们可不许保举。
就有耿直的土司大着胆子问:“贝勒爷,您看不中哪一个?”
敏贝勒昂首挺胸地回话:“除了我家八哥,爷谁都看不中!”
土司们被他逼到了墙角,完全没有反抗之力,这太光明正大地暗箱操作了,重点在于这幕后指使还一脸的理所当然。
算了,反正西藏天高皇帝远,选哪个都差不多,眼前这位目前还是不要得罪的好,上个折子么,又不是咱们说了算,避过眼前的再说吧。
折子上了许久都没有下文,敏贝勒有些着急了,皇阿玛怎么这么不虚怀若谷啊,不说别的,光我知道的保举我家八哥的就有几百个,您不是不承认了吧?不要脸!
等不来好消息的敏贝勒却等来了一个糟糕的消息,定郡王被降爵,还被圈禁在贝勒府上,卸了身上的差事。
出离愤怒的敏贝勒当下就要打包行李,连夜入川,又让人去调好马,要星夜兼程,我家八哥正受难呢,爷吃龙肉都嫌苦。
身边的心腹扑上来抱住敏贝勒的大腿:“贝勒爷三思,贝勒爷三思啊!”
敏贝勒一脚踢翻一个:“都给爷滚,这儿没你们说话的地,谁拦着爷,现往你们身上练鞭子!”
心腹哪里肯放,出来前得了定郡王的嘱咐,什么时候都要护着贝勒爷,不许他冲动行事,再说了,关键时候您自个跑出来,现在再赶回来,来得及干嘛?
拉扯了半天,还是甩不开腿上的手,敏贝勒热的一身汗:“都不怕死是吧?还是嫌弃爷的鞭子太轻了?”
那心腹拽着贝勒爷的衣角:“贝勒爷,您赶过去也来不及了,这边回去骑快马不歇息也要半个月,京里还有敦贝勒,断不会叫郡王爷吃亏,若是您路上有什么三长两短,可不是伤心坏了郡王爷?”
敏贝勒恨恨地说:“什么来不及,爷回去跪在太庙里去哭太祖去,皇阿玛这是失心疯了嘛?连八哥都不放过。”
心腹见他肯说话,心就放下了一半,听人劝得一半,肯听人说话,这事就还有的商量,反正不能让他这么回去。
:“爷在这边这么好的开局不就是给郡王爷立威吗?赶回去只怕皇上还要觉得是郡王爷鼓动您去闹事,若是再迁怒郡王可怎么办啊?”跟久了敏贝勒,对他的软肋是一清二楚,说话立刻正中红心。
:“再好有什么用,皇阿玛可不念八哥的好,事事替他老人家料理好了,还要这般被防备,这话说给谁听都不信啊!”敏贝勒被人按到椅子上坐着,气得直喘气。
:“奴才不懂什么大道理,只知道自古父子相疑,兄弟相杀,多为的是利益,想来郡王爷人望太高,犯了忌讳,这也是难免的!”心腹也不是傻的,定郡王挑出来的人尖子,拨给敏贝勒,有什么没经过没见过的?
:“前段时间,折子如雪片飞进去,只怕还有其他人挑拨离间,这样的谣诼中伤下,不过是降爵,圈禁半年,其实比起前头几位来,已经算大幸了!”心腹循循善诱地劝说着,心里打起来小算盘。
:“照你这般说,八哥还得谢谢皇阿玛手下留情吗?”敏贝勒冷笑起来:“平日里总说自己是个慈爱之人,仁德明君,这做起事来哪一点仁德哪一丝仁爱啦?”
:“贝勒爷,这话可不敢乱说啊!”心腹跳起来捂住敏贝勒的嘴巴,一脸的惊惧:“隔墙有耳,贝勒爷当心啊!”
:“当心什么,你还怕皇阿玛跑这里来降爷的爵?”敏贝勒一脸的愤愤然。
心腹叹口气:“皇上有保全郡王的意思,贝勒爷且耐心等一等,别忙中出错,倒害了郡王啊!”
这话打动了敏贝勒,可是他还是不服气“难道爷就装聋作哑?瞧着八哥不伸手去拉一把?”敏贝勒瞪着心腹,一脸的不甘心。
心腹转着眼珠子,忽而一笑:“其实,皇帝爱长子倒不是长子可爱,只是打江山坐江山,都要有能干人帮手,幺儿虽然可爱,却靠不住啊!”
敏贝勒咬着牙说:“八哥哪里不能干啦?”
:“再能干,也没有现成的窟窿等他填,一样没用!”心腹也犯了难,不可或缺的人这年头还真难找!
:“你的意思,爷明白了!”敏贝勒忽地就诡异笑了:“爷会想办法让皇阿玛明白八哥无可替代的!”
心腹被那笑容给吓到了:“爷,您想做什么?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啊!您可千万不要以身犯险啊!”
敏贝勒摆摆手:“你真爱操心,爷自有法子,你先下去,让爷自个想想事,没事别过来烦我!有事也别来!”
一夜未睡的敏贝勒筹划了一个漏洞百出的围魏救赵,养寇自重这件事,爷也一样能干得好!
最后得到消息的心腹只来得及颤颤巍巍提起笔,哭丧着脸写奏章:“敏贝勒被乱兵劫持,请朝廷派兵驰援!”
又另外写了封信给定郡王,王爷,奴才对不起您啊,奴才没有看好敏贝勒啊,敏贝勒以身犯险落到这个地步,真的不是奴才的错,您再给奴才一个机会吧!
养寇自重?拉倒吧,敌寇是那么好养的?披着羊皮的饿狼而已,得了点子甜头愈发狠辣,在雪地里被拖拽着踉跄前行的敏贝勒真心后悔了自己的莽撞!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君爬回来了,武汉真热啊,已经二十九度了
去潜江吃虾子吧!
☆、第337章 剔开红焰救飞蛾〔上〕
八贝勒安心在自己的府邸里浇浇花;逗逗猫,偶尔抱抱睡着了的儿子,勒索了女儿几个针脚歪歪扭扭的荷包,得意地挂在扇子上;然后发现每天睡到自然醒的日子太愉快了;肚子上的肉薄薄覆盖了肌肉。
皇帝暂时没有派人看守他,暗探细作什么的,八贝勒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上一世皇阿玛就看不清人心;他的手下也早就被收买;这一世自己更不用担心了。
八福晋原本高高挂起的心也放下了;夫主为天;自己嫁给了八贝勒;自然与他祸福与共,两人好歹要在一起,有什么好发愁的?外头事情自己哪里能看明白,反正这么些年,自己一点忙没帮上过,倒连娘家一起跟着享福,如今安安心心伺候好八贝勒的衣食起居,比什么都要重要。
当季的衣裳在绣架上用心了又用心,内院的小厨房,扑腾的锅盖也没机会歇口气,八贝勒眼看自己脸圆了一圈,弯出一个笑容,恩,看起来十足的老好人,这样不行,没了气势啊,要瘦!
早餐里减了鸡蛋,下午从逗鸟改为遛狗放鹰,康熙倒没禁止他出门,八贝勒施施然带着护卫跑到郊外好好放了一回老鹰,抓了十来只兔子,还送了几只给一路远远跟着自己的禁卫兵,换得尴尬的笑容几枚。
八贝勒的快活日子没过多久,虽然赋闲在家,可是朝臣仍旧愿意视他为马首,宗亲里打抱不平的热心人也很多,明里暗里递过来消息,求情下面要来投靠,比他上朝还忙碌了十倍。
太多的心机算计着实让人疲劳,八贝勒无比渴望自己能安于闲适,享受清淡,可惜自己眼前并没有别的路可以选。
皇子们被康熙一顿乱拍后,安分了不少,刚开始,颇有些朝臣为之意动,皆被康熙大手笔的处罚了,一时间,朝廷上很是和谐,人人自危。
下马了许多官员,贬斥一些朝臣,逼不得已的康熙任命翰林院里的汉人,暂时填补空白,于是正统的儒生立刻跳了出来,为皇帝正名,为储君鸣冤。
不知道是谁的是手笔,从远在江南的浙江,一纸十不平递到了康熙的案前,太子被废天不平,暴政扰民地不平,南北税制人不平,林林总总,最后直指康熙是昏君,被奸人蒙蔽了双眼,早晚为鬼神厌弃。
传阅这一纸手抄作品时,众臣工都很沉默,小心翼翼地批评,克制地表示愤怒,同时不着痕迹地洗白皇帝。
康熙环视一圈红顶子,目光所到之处,尽是闪烁的眼神,居然没有人敢于同皇帝对视,康熙内心中那仅剩的一点期待化作了苍凉的失落。
:“查,不必顾忌什么。”
康熙的表情很淡,可是下面的臣子却个个觉得心头一沉,上一次皇帝这么说的,是哪个案子来着?索额图还是吴三桂来着?鳌拜的故事已经久远了,那些血色的痕迹早被京城的雨雪冲刷得一干二净,可帝王之怒的重量还是沉沉压在心头,在人们口耳之间流传着。
训斥、廷杖、、罚俸、降级、流放,都不是伤筋动骨的处理,浙江那边居然查不出源头,冲冠一怒的康熙,直接免了浙江三年之后的大比资格,府试乡试停一年,这一下,学子们沸腾了,那些落魄文人干脆脱了长衫,换上短打,抬着孔圣人的牌匾冲进了衙门,占领了学政院。
老百姓不关心书生们想什么,正是农时,育苗插秧喂蚕可没时间掺合这些酸文假醋,春天不好生播种,冬天可吃什么啊!
可是京城的朝臣们还是慌乱了,文人从来干不成大事,可是被文人忽悠着干大事的人从来不少。
康熙的怒气始终没有下去,而太子又有了异动,翰林院换了位置,太子不方便时时过去秀自己的贤能可亲,可是京城之中赋闲的才子文豪可不少。
皇上您忌讳孤亲近朝臣,拉拢武将,那么孤找几个清客家里养着写诗作画,谈谈老庄,您总不会有意见了吧!
于是太子把那些不得志的尖酸才子,满腹淤积的失意文豪,安放在别院里面,时不时赐下入宫的腰牌,招他们入宫叙话,可把康熙的鼻子气歪了。
稳坐钓鱼台的八贝勒日子过得更舒心了,皇帝有的新的烦心事,自己这边可就送了绳子,宫里的嘉妃娘娘日日去太后身边服侍着,这不,八贝勒生辰这日,宫里赏出来的东西一点不差!
皇帝百忙之中可想不起了这个儿子,不过太后老人家记得啊,恒郡王可没忘记自己的弟弟,有恒郡王做保山,太后娘娘天然地觉得孙子是被人陷害了,又被父亲误会,真是可怜,自己要多疼疼才好。
吃着宫里温火膳,味道一般般的席面,八贝勒还是感念了一番自己的老祖母的,琢磨着去请一尊南海观音送过去。
晚上的时候,书房里,八贝勒小心地用银针挑开竹筒的封蜡,把里面的密信掏了出来,两指曲起,在桌上轻轻敲着,原来皇阿玛已经查到京城来了,好,放的蛇可以收回来了,也让皇阿玛尝尝被自家养的狗咬一口是个什么滋味。
把密信放在烛火上烧掉,八贝勒低着头盘算了很久,扬声唤人:“把二门上的管事给爷叫几个过来。”
二门上的管事皆跪在书房门外候命,王府里规矩严,哪怕是跟着主子的内管事,也不许擅自入主子房内,进的房里的都是家生不识字的婢女,小厮也在在外厅或者院子里听命,就算有几个伺候笔墨的,那也是全家挪到庄子上去,自己身家性命被握着才放心。
:“这几日记得约束家人,禁闭门户,爷过生辰,不收旁人的礼,不许私自打着爷的旗号,胡乱收人好处,查出来了,全部送到黑龙江去,冻不死你们的毛!”八贝勒慢条斯理地说着,下面人齐声应了。
满意的点点头,八贝勒才又开口:“这些日子,你们也尽心伺候爷,辛苦了,爷心里都记得,日后好了,人人都有重赏,这个道理不用爷开口你们心里也是知道的!如今京里乱的很,不要为了蝇头小利断送一家老小的身家性命!”
二门上的管事跟着八贝勒开府也有好些年头了,跟着八贝勒一起水涨船高,这些年腰包早就鼓鼓囊囊的,哪个没在通州置办下土地房产?况且八贝勒一向宽和,赏罚分明,先进遭了些许小劫,算得了什么?人家还是个贝勒呢!
做人奴才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想要改换门庭哪里容易了?奴才也是有消息来源的,对比着几个恣意虐打的皇子,对比着圈禁的几个没机会出头的皇子,自家这个主子还是很有前途的!
于是回答的声音相当响亮,其中还有一路跟出来的有脸面的家生子,笑着说:“主子尽管放心,奴才们摸着自家腔子里的良心也不敢违了您的意思的!主子福大,这辈子有的是享用,哪里稀罕那起子穷官儿的孝敬?奴才们能跟着主子一辈子吗,也是享不尽的福气了,也不稀罕他们那点子门包的!”
八贝勒莞尔一笑:“门包收了便收了,算什么?爷这里门槛高,不交个门包哪里有资格跟你们说话?只是不许包揽请托,也不许掺合别人的官司,更不许打着王府的旗号为自家抬身势!”
顿了顿又说:“最紧要的,是把嘴巴闭紧,王府里大事小情不许外头说去,若是有人着意打听,更加要防范!”
那个机灵地想了想说:“爷,不然这样,若是有人着意打听,奴才就虚情假意应付些假话,然后回来禀告主子,看主子有没有其他想法如何?”
八贝勒眼睛一亮,不由得击节叹息:“你倒是个有心的,好,就按你说的办,赏你两个月月钱!”
旁的人都羡慕他,那个人却磕了头辞谢了:“为主子分忧原就是奴才的分内事,哪里敢再受主子的赏,奴才不敢要?”
八贝勒点点头,有些对这个奴才刮目相看了:“既然你这样想,爷也不好硬是要赏你,可若是就这样收回了,岂不是爷言而无信?要不你自己说一样想要的物事吧!”
众人的眼光都扫了过来,想看看他要些什么,他却不慌不忙地开口:“谢主子赏,奴才没什么大志向,就想着学几个字,日后多为主子做些事情就好了!”
八贝勒把眼里的惊异收藏起来,随意地摆摆手:“这算什么难事?既然你求了,以后每五日你歇一日,去外头书房,找帖子相公教你便可!”
那人大喜,也不多话,重重磕了几个响头,八贝勒略叮嘱几句,就叫他们散去了,瞧瞧月上枝头,悻悻然睡去了。
八贝勒期盼着的康熙的倒霉并没有如期到来,因为有其他事情分了所有人的心,藏地传来消息:敏贝勒被乱兵劫持了!
这下子人人都着了慌,康熙把茶杯茶盘统统砸了,刚调过去的心腹被皇帝在心里打了个大大的叉,直接传了口谕过去,把那位一撸到底,戴罪立功:敏贝勒必须全须全尾的回来,不然你全族给敏贝勒殉葬!
八贝勒在家里也坐不住了,老九是怎么回事啊?乱兵不是不成气候吗?不是已经被打得溃不成军吗?你躲在布拉达怎么会出事?
也顾不得自己被皇帝猜忌了,八贝勒穿好了衣裳,光着脚就要上马进宫,好歹被身边的人拦了下来,穿好了才又疾驰出去。
康熙倒是一点没有留难儿子,八贝勒没等多久就等到了进宫的口令,天上飘洒着毛毛小雨,八贝勒连抹去自己脸上的水珠都没时间,直接跪在康熙面前。
:“皇阿玛,让儿子去西藏吧!九弟他从小没吃过苦,这会子一定害怕极了!”八贝勒也很害怕,他很害怕那些乱兵没想过拿弟弟做交易而是直接格杀,他更害怕皇阿玛拒绝了乱兵的要求,他迫不及待想要到西藏去,离弟弟近一些!
:“你打过仗吗?”不是康熙的声音,八贝勒抬起头,水珠顺着他的鬓角往下流着,混着汗水一路流到衣领里面。
说话的是裕亲王,看过来的脸上全是不赞同,八贝勒的嘴巴紧紧抿起来,正视着康熙,却发现皇帝一脸的疲惫,仿佛一夜之间老了许多。
:“八阿哥你去不了,打仗不是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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