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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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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阿哥你去不了,打仗不是玩儿。”康熙平静地说着,食指同拇指捏着自己的眉心:“苏努将军已经回去准备出发了,你且放心在京城听消息。”
:“儿子如何能放心?苏努固然用兵如神,可打老鼠也得防着他伤了玉瓶儿,那是儿子的弟弟,如今身陷险地,儿子如何能稳坐京中?夙夜难寐,寝食不安,唯恐老九有损伤。想来皇阿玛担心儿子只有比这更重的,儿子如何能不去?”八贝勒字字泣血,说着说着,眼眶便红了。
康熙面上的悲戚不是假装,看着八贝勒这样,他心里也不舒服,昨儿晚上宜妃一夜没睡,在佛堂里磕头,就老太后都睡不安枕,夜里惊醒了好几次,自己也是噩梦连连。
素日这几个弟兄关系好,他心里高兴,也有些存疑,可眼看老九出了事,老八老十几个不管不顾要去救人,完全不考虑个人得失,他心里热乎乎的,但还是要硬着心肠拒绝。
:“苏努去就尽可了,你不必过去!”
八贝勒还要再多说些什么,康熙已经把脸转开,冲着恒郡王说:“你也回去吧,安心在家等着,朕有了消息立刻通知你们!”
恒郡王还没说话,敦贝勒就发话了:“皇阿玛,那边若是真有心爱护九哥,必不会弄成这样,眼下您又派了苏努过去,只怕那位破罐子破摔坏事,更怕他们为了争功耽误了九哥的性命啊!”
康熙如何没想过这个问题,可是裕亲王老迈,世子孱弱,自己的儿子可舍不得过去啊!八贝勒闻言又要起身说话。
十四贝勒却抢了先:“皇阿玛,儿子去吧,八哥腿脚不好,到了藏地只怕自己都起不来,儿子年轻力壮,让儿子去救九哥吧!”
作者有话要说:纠结了很久,编辑要我换男主,或者增加男主,不然可能违规
文章到了这里,已经有了自己的生命,我不忍心扭曲它的走向
我会坚持初心,理解的亲们,我也只好抱歉了
正文以后真的只能无CP了,清水文,走剧情
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希望我的坚持能给*十圆一个美丽的幻梦
也希望爱他们的亲继续陪伴我往下走!!
我不想匆匆完结,我想给*十一个交代,给追文这么久的亲一个交代!
☆、第338章 剔开红焰救飞蛾(中)
十四贝勒跪下去的时候;八贝勒清楚看见他挺直的脊背是多么坚定,康熙摇摇头:“你还小。”
十四贝勒膝行几步靠近皇帝:“皇阿玛,九哥这次凶多吉少,那起子混蛋躲不开干系;就让儿子去吧;怎么样也得把事情查清楚,若是九哥安然无恙,他们还保得住家人,若是九哥有什么不测;皇阿玛;您可不能糊涂饶了他们啊!”
敦贝勒站起来说话:“弟弟说的是;若是可以;皇阿玛;儿子也愿意过去,只是京城这边儿子也放心不下皇阿玛,想来皇阿玛也是这般的心思!”
康熙叹口气,一脸深深的疲惫,他一生亲缘单薄,送走了双亲、送走了发妻,儿女更是夭折无数,再刚硬的心肠也禁不起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磋磨。
:“今晚苏努就起程,十四阿哥你现在跟着去也来得及,随身物品朕随后让人快马加鞭给你送过去!”
十四贝勒大喜,砰砰砰磕了几个响头,起身就走,经过八贝勒身边的时候,停住了,捏捏八贝勒的肩膀:“哥,你放心,我一定把九哥带回来。”
八贝勒反手握着弟弟的手,声音带着些颤抖:“嗯,把你九哥好好儿带回来,八哥在京城等你们!”
康熙只觉得无边的黑暗就要把自己笼罩,沉沉压在背上的重量让他连呼吸都觉得费力,他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已经多少年了,鳌拜去后,灭了三藩,多少年没什么事情让这位手握天下的帝王感觉到无力。
藏地乱兵,康熙心里有着许多疑惑,当初苏努不是已经把他们驱赶到了极寒的苦地,不是说只剩下散兵游勇在流窜?
便是自己的心腹过去,也是说一切尽在掌握,藏地已然平定,没有什么值得忧心,不日可以安定。
那么这些散兵游勇是如何把九阿哥劫走的呢?康熙了解自己的儿子,不会随意处于危墙之下,便是跟过去的人也不由得他这般冒险,藏地苦寒,九阿哥也不会随意走动,居然能从守备森严中劫走九阿哥,这其中有没有其他的因素?
康熙想着想着愈发阴郁了起来,半天才想起来八贝勒还跪着呢:“八阿哥起来坐着,你腿脚不好,跪久了又要难受的。”
八贝勒挣扎着起来,果然膝盖以下已经麻木了,正在摇晃的时候,敦贝勒迅速过来扶着他,比内侍的动作快多了。
敦贝勒扶着八贝勒坐在椅子上,小心地弹了弹他的衣裳下摆,八贝勒皱皱眉头:“地上挺干净,哪里有灰。”
敦贝勒笑笑:“哥你不是爱干净吗?”
康熙听着他们平常的对话,心突然就软了,温言开口:“你们这样惦记小九,他必然会平安无事回来,老十你好生干活,这事就交给十四了,老八你也别闲着了,明儿来上朝吧,老九这事,你还得在这边盯着!”
八贝勒站起来应了声:“儿子一定尽心!”
康熙挥挥手:“朕知道你的,哪件事你没尽心?何况是你兄弟的事?朕放心的很,只是,朕希望你沉住气,查出什么都要报给朕知道,不许自己胡来。”
八贝勒头晕脑胀的,但脑子还是一如既往的伶俐:“皇阿玛莫非知道什么内幕?”
康熙没有正面回答他:“不管有没有内幕,你弟弟的性命都在别人手里握着,你做事可要小心。”
离开宫廷,八贝勒转身就去了敦贝勒的府邸,直接把大管事的叫了出来:“把你们后院那个扫地的蛮子给爷捆出来。”
把捆得严严实实的人包往马背上一丢,八贝勒直接策马往城西门奔去,后面的侍卫们拼命打马,生怕跟丢了。
到了城门,十四贝勒已经拿出手令在开城门了,苏努的马车也已经检查完毕,八贝勒急匆匆地赶过去,苏努忙下车行礼,八贝勒挥挥手:“起来起来,爷有正经事交代。”
说着就把马背上的人包子扯了下来,一脚踢给苏努,凑过去,轻轻地说:“这是仓央嘉措,活的佛爷,你带过去,拿他换我弟弟。”
苏努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警惕地开口:“主子,您就这样把他交给奴才了?”
八贝勒点点头:“你只管放手做,一切有爷担着呢!别的都不谈,只是爷的弟弟性命重要,能全须全尾回来是最好,皇上和爷都记得你,万不得已,也要把他性命保着,钱、人、都随便你用!”
说着,又从荷包里掏出几张银票来,苏努定睛一看,皆是五万一张的大面额:“王爷,您可真是。”
八贝勒摆摆手,又把十四贝勒拖过来,塞给他一个荷包:“时间太紧,也来不及准备什么,明儿就有赶过去给你送东西,谁不爱财?不管花多少,一定要把你九哥救出来!”
十四贝勒点点头,一脸的坚毅:“八哥你放心,我这次去,就没想着自己一个人回来,我一定带着九哥一起回来。”
八贝勒握紧了他的手,只是认真地看着十四贝勒,原来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 ,这个弟弟已经长得这么高了,他的肩膀可真结实,他的手可真有力,那么,把自己的信任托付给他,一定没问题吧。
痴痴伫立在风中,看着远行的人影子慢慢消失在夜色中,旁边的人忍不住劝说道:“主子,夜深了,回去吧。”
八贝勒喃喃自语:“他一定能回来,对吧?一定的。”
藏地的风呼呼地刮着,山洞里已经滴水皆冰,裹着破烂皮裘的敏贝勒冻得脸色发青,紧咬着牙齿,绝不低头。
一路跟着的侍卫统统被杀掉了,敏贝勒看着朝夕相伴的人被一个个杀掉,看着他们的尸体被拖出去,连个掩埋都没有,心里痛极了,暗暗发誓一定要活下来,逃出去,给这群家伙好看,给自己人报仇。
:“喝,喝水。”一个藏人把一个脏兮兮的破碗硬塞进敏贝勒的手里,敏贝勒很想有骨气地拒绝,可是他已经三天水米不沾牙了,只好闭着眼睛,屏住呼吸,勉强喝了一大口,幸好水是温的。
水还没落到胃袋里面,热气才刚刚经过喉管,敏贝勒又被人拎着衣领拖起来:“走,走,走!”
刚喝下的水就被这样呛出来了,敏贝勒只觉得这辈子要吃得苦头这一次都吃尽了,踉踉跄跄跟上去,塞进雪橇上,在风雪中吞了一肚子冷风。
好容易到了一处背风的深谷,敏贝勒深一脚浅一脚在大雪里前行,远处是白色的帐篷,看来自己到了他们的老巢了。
跌跌撞撞地被关起来,敏贝勒找到一个角度让身体蜷缩起来,这些人不通汉话,自己不懂藏语,根本沟通不了,这边看守也很严密,说实话,敏贝勒有些不敢去猜想自己的未来。
八贝勒开始上朝了,朝臣们第一次见识到八贝勒的雷厉风行,处置事情居然如此狠绝,不给别人留余地。
把跟着敏贝勒的人统统审了一遍,又趁机把手伸进兵部去,好好清理了一番,钉子拔了一大半,又去查谁人资助了那些乱兵。
这一查,太子的眼线,郡王的门人,居然各有心思,兵部上下跟筛子没区别,什么消息都敢放出去,那些贵胄什么事情都敢插手,什么钱都敢收。
八贝勒倒没忘记康熙的嘱咐,凡是自己觉得没影响的事情,事无巨细全部报给康熙知道,凡是需要康熙支持的行为,全部报上去,让康熙定夺。
私底下,十四贝勒的私信每天两封没有停过,这边得用的人,八贝勒调了一半过去西藏,不在乎人手的折损,只要换得弟弟平安。
西藏当年埋下的暗线也被调动了,府里有异能的家丁也星夜直奔西藏,就在八贝勒心急如焚的时候,太子居然伸出爪子,企图牟利。
:“让阿查都统把人调到四川区,不能让苏努一个人把功劳全占了。”二阿哥的想法很直接,自己刚刚复宠,最盼望有一个大功劳给自己显摆显摆,他那摇摇晃晃的太子宝座可不能给别人占去了。
太子爷虽然已经没了太子的名号,可是威严仍在,说出去的话很好使,于是四川那边马不停蹄地有人开始争功劳,争消息,全不顾敏贝勒的死活。
更让十四贝勒郁闷的是,居然有人敢打起主意去乘机抢夺敏贝勒手里的生意了,太子爷,您真是个好哥哥啊!
十四贝勒忙着花银子收消息,且没空去跟太子爷计较,可是苏努却害怕自己被狗队友拖累没法子交差,一纸密信就进了京城。
:“他们捂住消息不告诉你们主子吗?”八贝勒的声音很是冷静,毫无起伏,却莫名地让人胆寒。
:“倒不是捂着,就是不主动告诉贝勒爷,幸而奴才们机警,探得消息,这才找到线索,不然等他们慢腾腾去查,只怕就耽误了敏贝勒的性命啊!”下面人也还不敢随便给人安罪名,谁知道以后是怎么回事?可是先把自己摘出来是没事的。
“爷不缺钱,也不缺人,拿银子把他们拖住,凡事警醒点,告诉你们家贝勒爷,有事先忍着,一切以救出敏贝勒为要,等这事完了,自然有人要偿命!”八贝勒的表情一片森冷。
八贝勒不能容忍这种时候的障碍,独自坐在书房灯下,摩挲着棋盘上的白玉棋子,更深露重,竹影婆娑,外头守着的小厮连呼吸都不敢大力,唯恐扰了主子的思绪。
放下棋子,棋盘上并没有什么大变化,八贝勒的呼吸却重了起来,推开门,月亮的清影透了过来,小厮们忙跟上了服侍,八贝勒却只让他们远远跟着:“爷打算走一走,你们不用紧跟着。”
石子甬路刺着脚板心,麻麻的,酸软的滋味却能让人集中精神,自己已经冒险连佛爷都放了回去,只为了弟弟的平安,可怎么总有人以为自己可有忍受一次又一次的被利用?那些眼里只有利益的人,心里居然真的可以视亲情如粪土,自己上一世见惯了,这一世仍然不愿意去接受他们的想法。
太子不过手伸得长了些,动作大了些,不是不能忍,可为了小九我不答应,您挡着他回家的路了,我要他快点回来,只好斩断您那不听使唤的臂膀了。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我们的空间愈来愈小
实际存在的事物,又不伤天害理,为什么要打压?
我会努力更新,一定好好酝酿番外,我保证,大家只要捧场,一定出定制!!
☆、第339章 剔开红焰救飞蛾(下)
搜索的队伍派了几十支出去;凌乱的消息,无稽的线索回来了上百条,大军一次次扑空,抓了许多躲藏的狐狸;套住了无数路过的飞鸟;偏偏总是同乱兵擦肩而过。
乱兵被抓住机会马脚,愈发小心了,躲在山沟沟里,等闲不出来;只派了个小子去部落里拿些粮食盐巴;敏贝勒的日子愈发地苦了。
十四贝勒到了西藏;第一件事就是解了驻藏大将军的禁令;盐巴;粮食,布匹进出全部放行,唯唯诺诺的边将被推了出来应付:“贝勒爷,奴才们的浅见,若是不禁了这些,只怕乱兵们跑得更远,躲得更久了。”
十四贝勒冷冷瞪着他:“你把盐巴粮食禁了十几天,抓到人了嘛?”
边将鼓起勇气开口:“就是要熬到他们山穷水尽才好抓人啊!眼看就要见效了,贝勒爷才到,只怕您好心办了坏事啊。”
十四贝勒却没有被他吓住:“他们山穷水尽,你们才好抓人?爷还怕他们狗急跳墙下狠手呢!他们饿着冷着不关爷的事,你们若是禁了交易,饿坏了爷的兄弟,冻伤了爷的哥哥,爷可不答应!”
苏努轻轻咳嗽一声:“贝勒爷所虑的甚是,出京之前,皇上也曾切切嘱咐过,一切计较以敏贝勒的安全为上,你们还是欠考虑了啊!”
那边将闭住了嘴巴,斜斜去看自己的上司,驻藏大将军虽是康熙的心腹,可办事上的的普通,选他过来不过是为了放心,谁知道自己手底下出来这样的事情,闹的个人仰马翻,还落不着好。
十四贝勒站起来:“初来乍到,诸多杂务,就不久留各位了,诸位皆是能干人,也聪明,小王也没有什么旁的要嘱咐,只是一条,若是九哥平安,一切好说,小王也会清清楚楚为各位在皇阿玛面前请功,前面诸事也好解释,若是九哥有什么伤损,诸位可要掂量掂量自己脑袋的分量了!”
在座没有一个是笨蛋,这话的分量一听就懂,岂止是自己的脑袋,包括京城中家人的脑袋,祖辈浴血的脸面,都在刀剑下悬着呢!
驻藏大将军默默走出了议事厅,那边将快步跟了上去:“大将军,这么些天了,一点好消息也没有,您说,敏贝勒他是不是。。。。。。。”
大将军头也不曾回过来:“不管多少天,只要没有找着人,就只是失踪,拖着固然凶多吉少,可是事情若是有了结局,你觉得我们还会有性命吗?”
边将紧了紧衣襟,吐出口白气:“大将军吉人天相,祖宗也会保佑咱们的,敏贝勒一定不会有事!”
大将军加快了步子:“不用你安慰我,放心,但凡有一丝生路,我也不会放过的,实在不行,我现在就贬了你去四川,好歹逃一个是一个。”
边将追了上去:“大将军我不会丢下你一个逃命的,这么多年,大将军对我有活命之恩,生死好歹要在一起。”
大将军斜斜看了他一眼:“在一起做什么?有好处一起分了,有坏事还跟着跳坑,不傻吗?”
那边将正要开口,大将军的声音低下了:“你想想,你若跑了,至少有个人看顾一下我的骨血,若是我们都陷进去了,岂不是对不起祖宗?”
边将的眼睛就红了:“大将军,你放心,要不明天就贬了我?我就偷偷去京城,把少爷小姐接出来?”
大将军笑了:“急什么,万一救出来呢?你跑到京城去,我怎么把功劳分给你啊?还没到那份上!”
边将犹疑地说:“大将军,莫非你有什么消息?”
:“杀了王子,能有什么好的?不过是君王大怒罢了,血流漂杵后,藏地就毁了,他们能落到什么好的?”大将军冷冷说着。
:“你放心,这么多天也没有死讯传出来,他们也在想办法保住王子的性命,总要留点东西跟皇帝谈判的。”
:“可是,刚才您怎么不说啊?”边将疑惑地问。
:“我若说的太容易,中间王子吃得苦,难道算在别人头上,总要把形势描写的糟糕些,才能显得后来努力了啊!”大将军翻着白眼说话。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边将继续问道。
:“截住消息,人,只能是我们救回来的!”大将军停住了:“你看,又有消息回来了,记住,所有的消息必须我们先过目查探才能报过去!”
十四贝勒把每一份消息都细细过目了一遍,把那些自相矛盾的消息单列出来,慢慢地思考着。
藏地苦寒高冷,照明唯有牛油蜡烛,室内明亮之余,一股子牛膻味道弥漫着,随身的哈哈珠子轻轻翻开箱子,找出临行前福晋塞进来的寒水安息*丸,拿了个香炉,燃起桂枝,袅袅的香气浮动着。
没一会子,十四贝勒就皱着眉头吩咐:“换点香,这香闻了想睡觉,爷还有事,不能睡呢!”
哈哈珠子忙把香炉里的香丸灭了,重新翻出来一盘朱砂龙涎合盘香,点起来,十四贝勒捏捏眉心:“你们警醒点,热茶多泡些来,现在且没工夫让你们休息,等敏贝勒回来,自然有大把银子赏你们的!”
哈哈珠子陪着笑说:“伺候主子原是奴才们的本分,哪里敢讨赏呢?如今敏贝勒还受着苦,奴才们只有诚心在佛前求告的,哪有心思想那些!”
十四贝勒闷闷地点点头:“怎么不想,要多想,拼命想,想着等他回来,不但要赏你们,还要他给菩萨装金衣,做一年的大功德慈善才行!”
哈哈珠子听出了这话里面的愤愤,更听出了这句话里面的卑微祈愿,哪里敢躲说什么,顺着十四贝勒的话说了几句,便默默退到后面开始做事。
十四贝勒低下头,指甲无意识在桌面上划来划去,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白痕,哈哈珠子心里有些心疼,这可是刚送过来的上好黄花梨的书桌啊,放在京城也是难得的珍品,爷,您那指甲划到仙鹤的眼睛了!
“吱呀!”
一道刺耳的声音划过,哈哈珠子大惊:“贝勒爷,您的指甲怎么划裂了!”
哈哈珠子忙拿出白色的汗巾子,把十四贝勒的中指裹了起来,暗红的血慢慢渗了出来,门口伺候着的人赶紧让人去请医生。
摔开哈哈珠子的手,十四贝勒把手指上缠绕白布扯开,不耐烦地把指头塞进口里吮吸着,淡淡的铁锈味道在口里弥漫开来。
:“叫什么医生,爷又不是纸糊的,都给爷回来,把蜡烛举高点,咋咋呼呼的,也不知道是谁带出来的!丢人!”十四贝勒单手举着朱笔,标注出自己在意的信息,一条条大杠子在宣纸上横横竖竖,看着挺吓人的。
哈哈珠子站住了,有些犹疑:“爷,好歹把手举高点,别让血流下来,要不您歇歇再去看吧?”
:“吵什么呢!”
十四贝勒瞪了他们一眼,哈哈珠子全低下头,不敢正视他。
良久,十四贝勒才开口
:“你们说,长了翅膀的鸟飞几天能飞出唐古拉山呢?”
向东几千里的京城,繁华依旧,正是放马飞鹰的好时节,京城八旗贵族原本的计划是跟着皇帝去草原,看看蓝天白云,吃吃牛羊,打打兔子小鹿,恣意放纵一段时光。
可是皇帝的儿子人在险地,草原,自然没了消息,便是宴客听戏也不敢声张,不然可就是点皇帝的眼睛了。
:“一大早的,贝勒爷是要去哪儿啊?”守门的兵丁自然认得那马车的标志,恭恭敬敬地低声询问开路的侍卫。
:“听说外头的古寺特别灵验,我们贝勒爷想去上头香。”侍卫很是和气,还塞了块银子给守卫。
银子被坚决地推了回来:“奴才是贝勒爷旗下的,哪里敢要主子的?只是现在早是早,可说起上头香,可还不够早啊。那些穷苦人家只怕昨儿晚上就在哪里等着了呢!”
侍卫微微一笑,把银子收回来:“没事,昨儿已经派人去跟主持打了招呼了,今儿的日子好,我们贝勒爷找人算过的,正适合去烧香!”
守门的嘿嘿笑了,摸着后脑勺说:“我们下人,哪里明白主子的道理,胡言乱语,您别跟我计较,耽误贝勒爷时间了,门已经开了,请走。”
侍卫也没跟他多说什么,快步走出城门,守在官道两边,看着马车缓缓走出来,才又向前。
马车刚刚到了山下,八贝勒就下了车,把头顶的冠扶正,让人打了泉水来净手净脸,然后虔诚地
跪了下去,脑袋在石阶上磕了一头,然后站起来,上一级台阶,又跪下来,磕一个头,一步一头向着山顶走去。
太阳渐渐高起来,透过密密交织的树枝洒下来,气温也渐渐升起来,八贝勒的后襟已经湿了,额头上也多了一个深红的印记,每一下他都没有留下余地,每一个响头他都在心里求告上天。
上一世小九的早逝是自己最深的遗憾,固然自己保不住妻儿,保不住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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