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第3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还有;请亲们以后别留QQ的邮箱;很容易退;而且被*和谐;
我输入很麻烦;呵呵
请大家欢乐的吃;顺便收藏俺
☆、58可怜日暮嫣香落
康熙皇帝回行一路上可颇不平静;虽然大学士已经按谕在通州发出仓米;平价发粜给受灾的百姓;京畿一带洪涝地区米价顿减,于百姓大有裨益。沿河一带州县仓米数量不够;也派了人截留山东向西北的漕运,优先卖与百姓。
偏偏回程就有流言称有不肖地方官员;将仓米增价卖给百姓,甚至乘机贩卖流民,将平民收之为奴,以致百姓不得实惠,怨声载道。
不得已康熙皇帝下了严命,派了三阿哥胤祉带着巡抚郭世隆派人不时巡察;若有违命;从严处理。
说起这巡抚郭世隆,那的确是一名能吏,他出身汉军镶红旗人,顺治二年时他父亲洪臣随明将左梦庚来降了英亲王阿济格,一路打到下九江,战功彪炳,英王爱他有才,就抬了他的旗籍,授了镶红旗的佐领,让他分辖降众,累官至湖广道州总兵。康熙四年洪臣去世,郭世隆就袭了他父亲的佐领,不过十几年就从礼部员外郎一路升到御史。
康熙二十九年时,郭世隆就接替于成龙为直隶巡抚,初初上任就以侵蚀库帑之名,罢免了福建巡抚张仲举、布政使张永茂,康熙皇帝大为赞赏:“于成龙居官甚善,继之不易,尔当勤慎任事。”
直隶连年水旱不定,修堤岸、筹积贮,允许百姓转粜奉天的米粮,实实做了些利民之事,官誉很好。此次皇帝出巡,见他将直隶一带治理的不错,很是嘉赞了一番,是以这郭世隆越发兢兢业业,未空力有不逮,事有未毕。
胤祉知道这郭世隆本是礼部出身,跟大阿哥有旧,可皇阿玛已将自己分到了镶红旗,这郭世隆又是个能吏。平日皇阿玛很是防备阿哥跟大臣来往,如今难得有机会交好,胤祉自是端出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很是礼贤下士,凡事必不敢自专,开口闭口自己不甚了了,不过是来襄理的。
那郭世隆在京中本是逢着过大阿哥的暴躁皇太子的傲慢的,先跟着三阿哥相处时,本是一脑门子官司,只想着万言万当不如一默,打算闭口葫芦到底的。却没想到三阿哥颇有乃父温厚之风,让人不得不亲近。
那皇太子自小是康熙亲自抚养的,帝王治心之术有什么不知道?心里暗暗不耻弟弟的下作,却也不肯在皇阿玛面前落了口实,只是把四弟胤禛抓到身边,演出兄友弟恭的好戏码。
皇太子自从接了宫里的好消息,道是李佳氏早产,就密密封了书信给凌普,吩咐他一切小心。
本来李佳氏出事,他最疑心的就是留守京城的大阿哥了,可偏偏凌普又回信说大阿哥并无异动,这就让太子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谁下的黑手呢?
皇太子心里最担心的倒不是这个女儿,他心里想着既然有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在宫里对自己的侧福晋动手脚,那暗害自己不也是寻常?
皇阿玛立自己为太子是祭过了天地祖先的,偏偏后宫的妃嫔和自己的兄弟没有一个省心的,总是明里暗里的给自己使绊子,唯恐自己太舒服了,皇太子每每念及此心里更是愤恨。
康熙留了自己的儿子去处理直隶的事务,自己带着皇太子和胤禛就去查看运河堤工,仓场侍郎常书上了奏折说自通州至西沽地方,共冲决李家口等五处,应加修筑,白驹厂等五处,堤势危险,只得又从户部调拨了钱粮过来应急。
皇太子回京之后,接着了女儿的噩耗,也不曾大发雷霆,只是逢着初一十五当天就斋戒沐浴,去自己早逝的母后那里敬香,往太后那里请安也是日渐恭顺,惹得周围的人都暗自奇怪。
四月的时候,李佳氏又有了身子。
胤祉的侍读陈梦雷总算将手头的事务算弄出点眉目来,胤祉立刻将这喜讯禀告了康熙,康熙听后亲自去书斋看过,击节赞赏,赐给陈梦雷一幅对联:“松高枝叶茂,鹤老羽毛新”。隔日就下旨委派胤祉和陈梦雷两人负责设立蒙养斋馆,让他们招收了更多的人来编纂。
皇太子拿着手里的名单,沉吟了好一会儿才问:“这就是皇阿玛打算让老三召进京城来治书的人?”
那侍卫忙低头回话:“回太子爷的话,这是安在城北一间楼咱们的人密密抄了送来的,名单都在这里。”
皇太子看着手里一个个名字:徐乾学、王鸿绪、高士奇、韩菼、唐孙华、徐秉义!都不是自己的人,好容易花了番功夫将这些人赶出朝廷,想不到三阿哥一编书,皇阿玛就把他们又召集回来。
这哪里是为了修书?分明是皇阿玛不满索额图专权,要重立山头,预备人手。
皇太子可不会忘记,当初索额图和明珠两人皆是朝廷上的厉害人物,哪个不说“要做官,问索三;要讲情,问老明”?后来皇阿玛为了自己贬了明珠,胤礽心里才放了一半肚肠。
那时明珠倒了大家还有一句话没明说,就是 “天要平,杀老索;天要安,杀老明。”自从明珠去后,索额图日渐嚣张跋扈。
每每行出些祸事来,时常还连累自己,却不知皇阿玛是否真的下了决心要动索额图,这名单上的人,一多半是大阿哥的心腹,他们要是重回朝堂,自己可就难为了。
皇太子低头看看名单,拿指甲在徐乾学的名字下划了一下,重又还给那侍从,闭了眼说:“徐先生年纪已经老迈,安养江南不是很好吗?本宫身为储君,实在是不忍老臣奔波啊!”
四月,江南昆山徐乾学因病弱而死,遗疏进其所纂《一统志》,康熙帝命有司察收。一向跟徐乾学不合的皇太子居然上书请康熙皇帝给他加恩推,康熙心里暗喜儿子不念旧恶,一心为公,唯有大阿哥暗地里咬碎了牙根!
四阿哥可是比皇太子还要郁闷的人,大婚也三年了,不论是福晋乌拉那拉氏还是身边的格格都没有消息,好容易这次回来,三月十六日刚回到宫里,格格宋氏就产了一个女儿。
胤禛初为人父,很是得意,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回家逗逗粉雕玉琢的小千金,虽然正遇着皇太子丧女,宫里的人也没给这小宝贝大操大办,胤禛也只能低头闷着乐了,在外面丝毫不敢露出欢喜的样子。
就连德妃娘娘也因着这头胎孙女儿而欢喜,常常命人来请四福晋过宫叙话,这可乐坏了几个小阿哥,平时自己的妹妹是没得玩的,都跟着教养嬷嬷养在后妃身边,哪有小阿哥去玩逗的机会?
大阿哥那几个几个女儿都是嫡福晋伊尔根觉罗氏所出,宝贝的很,不让人碰,现在也大了,不肯跟人玩。太子爷几个孩子都活不了多大就夭折了,阿哥们更不敢去玩,三阿哥那一点动静没有。
如今四阿哥养了个女儿,又爱笑又爱人抱,几个小阿哥就见天跑过去,假作跟德妃娘娘请安,实际上都是去玩小孩子的。
尤其是胤禩,上辈子就没有儿女缘,膝下荒凉,看见这爱娇的小家伙那恨不得抱了自家养。大阿哥听说了这事,半真半假的说胤禩偏心眼,胤禩嘿嘿笑说你家格格都会自己挑小马甲穿了,哪里敢去冒犯?惹得大阿哥把他一顿揉搓才罢休。
这日四福晋刚刚穿戴好衣裳,命奶母好生抱了小格格,预备去给德妃娘娘请安,四阿哥却突然开口:“你且别忙,等我跟你一起过去,回来事情太多,还没好好给娘娘请过安。”四福晋心里纳闷:自家夫君一向跟德妃娘娘疏离,平日的晨昏定省从来都是逼到不得已才会去,怎么今儿天上下红雨了?
当下就等着四阿哥夫妻二人一同去见德妃娘娘,德妃娘娘见到儿子媳妇且没什么,独独见到小孙女儿极其高兴,命奶母抱了过来,亲自哄着。早有宫人通风报信给外面,不一会儿,胤禩就带着几个弟弟赶过来,连胤禌、胤祹、胤祥、胤禵都一路牵着过来。一时间,永和宫里煞是热闹。
胤禵一进来就闹着要德妃娘娘抱,不肯给自己侄女儿分了宠爱,德妃只好把手里的小格格又还给四福晋,那边胤禌气着自己的哥哥小九跟小十说话不理自己,连自己病了都不陪自己,偏偏要挤在他们中间坐,三个小阿哥抢位子都抢了半天。
留下胤祥一个人,瘪着小嘴巴就要哭了,四福晋实在是被闹得受不了,偷眼看看四阿哥,老神在在,完全一副处变不惊的入定模样。
胤禩从一进来就眼馋着德妃娘娘手里的小娃儿,那样温顺地含着自己的大拇指,转着乌黑的眼珠子滴溜溜地看人,小腿时不时还蹬一下四福晋。可是他四哥正端坐着,他可不敢造次,从上次两人不欢而散之后,他们还没有说上话。也不知四哥的火气消了没有,他可不想没事去惹他。
四阿哥却从福晋手里把孩子接了过来递给胤禩:“你看着我女儿流口水的样子真难看!” 胤禩脸一红,也顾不得不好意思,抱着娃娃就开始逗她。
胤祥看见连最好说话的八哥都开始抱别的娃娃了,眼泪就开始在眼底打转转,四福晋一回头就看见了自家小叔子的悲惨,心里暗笑。忙拿过桌上的果子就开始哄他玩。四阿哥站在胤禩旁边去,努力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根本不去看自己的弟弟在母亲怀里恣意。
胤禩摇着怀里的娃娃,把她举高举低地逗她笑,心里挣扎着要不要多谢四哥开的方便之门?又怕在这里说话唐突了他,忐忑了半天,结果还是那边的小九解了围:“四哥,谢谢你上次帮忙啊,还没来得及谢你呢,四哥你就跟着皇阿玛出巡了!你等着啊,等侄女满月,弟弟一定备份大礼,管保你满意!”
胤禛似笑非笑看着小九:“果然是财大气粗啊,侄女满月你就别瞎操心了,没打算大办。倒是通州那边遭灾,你捐点银子去施粥是正理。”
上面德妃娘娘早听见了:“老九,你哥哥说得是,河北一带遭灾,宫里不适合操办喜事,怕你皇阿玛说靡费,别惹得他不高兴。”
小九兴兴头地示好又被打了一闷棍,只好胡乱应了是,专心跟弟弟抢位置去了。德妃娘娘转头又跟四阿哥说:“四阿哥,太子殿下刚没了格格,就难为你这边了。”
四阿哥新得了女儿,满肚子的喜悦都得藏着掖着,不是没有想法的。内务府现是皇太子的奶父管着,那李佳氏要什么有什么,到了自己格格这边就是一切按着常例来,四福晋为着这个头胎很是花了力气人情求了个好太医,偏偏遇着那边格格早夭,调去给李佳氏调理身体了,宋氏本是头胎,生产那日嚎了一整天才生下来,很吃了点苦头。
那边胤禩虽舍不得撒手,可是十三弟已经快活起来,拿着个九连环玩的入迷,德妃娘娘正忙着哄十四讲学里的故事。四福晋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胤禩只好把怀里的娃娃还过去,四阿哥笑着说:“难得你跟我家女儿投缘,既然这么喜欢,多来看看她也没什么,你嫂子必是欢迎的。”
胤禩眼睛一亮:“真的吗?”四阿哥笑笑:“这有什么好作假的,叔叔疼爱侄女多好的事,就怕你将来大婚后,有了自己的儿女就把我们家的丢一边了,到时候想同你亲近都难。”
胤禩见自己四哥难得示好,赶忙顺杆子爬:“四哥哪里想到这些小家子气的话?我们疼她都来不及了,哪里敢丢到脑后边去?可见是哥哥有心捉弄我们。明儿满月再怎么也要让我们几个过去扰扰杯水酒。”
四阿哥这次是存心要跟弟弟修好,自然言辞和煦,面色温和,见弟弟一脸丝毫不计前嫌的样子,更是高兴,爽快就应了,说四月十六要接众位兄弟乐和乐和。倒叫胤禩丈二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自己四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出门前莫名其妙给自己撩脸子,远行一趟回来又变了个人,虽然自己喜欢小孩子,不过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比较好。
三月末的时候,下了好几场大雨,四阿哥的长女,还没来得及天气放晴,庆祝她的满月,就殇了。可怜那位宋格格,抱着孩子的小被子掉了一整晚上的眼泪。倒应了那句词:枕前泪共窗前雨,隔个窗儿滴到明。
第二日起来,还得拿冷水敷了眼睛去四福晋面前立规矩,虽然四福晋是宽厚人,可是宋氏也知道自己身边低微,可不能招什么忌讳,此刻越发勤谨小心,不肯出一毫差错。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我想感谢一直追文的亲们
谢谢你们的支持;
昨天发现文被盗的很惨;心里很难受
有点想放弃;可是看了看后台的订阅;一直很稳定;没有别人说的那种忽高忽低;心里突然释然了
原来大家在背后默默地支持我;从来没有放弃我;哪怕盗文漫天非;都有人从头买到尾
忍不住有点想哭;本人是新人;文也是冷文;更新又慢;文笔一般;但是还有大家陪伴我;给我信心;给我力量;话很俗;可是很真心
如果受点挫折就放弃;我也太没志气了;我不是为了盗文者高兴而写文的;
所以;本文不弃坑;我以后也不再去百度了;别人给我盗链也坚决不去看;免得影响心情(昨天就因为这都写不出来新章;很抱歉)
而且今天双更答谢大家支持;泪~~~~
☆、59桃花一簇开无主
四阿哥还没有从初为人父的喜悦中反应过来就失去了怀里的爱女;这几日他的脸是越发冷了;倒是太子从京畿巡视回来就跟他特别亲密;眼下二人有了共同的伤痛,太子更是每天出来进去都拉着他;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添了这左臂右膀。
大阿哥倒是每天都乐呵呵的样子,直隶巡抚郭世隆和天津总兵官李振鼎入京回奏直隶一带赈灾事宜;离京之前还特地去三阿哥那儿复命,满朝都知道三阿哥拉拢镶红旗的佐领,大阿哥也云淡风轻,浑不在意。
可是只有胤禩看出他不过是强撑着做事,拣了个晚上约了大阿哥去惠妃娘娘那儿闲话,娘儿们说说笑笑;讲了好多古记给大阿哥;比手画脚,耍宝样闹了半天,才得着点真心实意的笑容,估摸着惠妃娘娘也该起疑心了,胤禩赶紧拉了大阿哥告辞。说是晚饭贪了食,硬是逼着大阿哥陪他绕着御花园闲走散积食。
二人挥退了左右,一路分花拂柳摇摇摆摆走了许久,春日晚上的月光还不是很清亮,如雾霭在林间飘散,胤禩一时刮肚搜肠的想些新鲜话来引逗他,大阿哥只是听着,并无兴致。说到后来,胤禩也是口干舌燥,大阿哥看着已经额头出了汗的弟弟,忍不住笑了,拉着他坐在树下。两人一起看着交错的树干剪碎一地的月光。
隔了许久,大阿哥才慢慢开口说:“老八啊,大哥知道你的好意,可我实在笑不出来。” 胤禩看着月光下哥哥紧皱的眉头,心里暗叹口气:“大哥,你无非是伤心徐乾学去得早,放心好了,总有其他可用之人。”
大阿哥突然将身体放低,拿胤禩的大腿当枕头就开始闭目养神,胤禩也不敢吵他,将自己的腿放平,方便他枕的舒服就罢了。半晌大阿哥才轻轻说:“只怕可用之才都撑不到进这朝堂就都去了。”
胤禩心里一动,这话必定事出有因,却也不好深问,大阿哥未见得肯将这样机密的事情对着自己开诚布公。只屈起了右手两个指节按揉着他的太阳穴,晚风起来了,略略有些寒意,胤禩心里盘算着太子是怎么对那老人下手的?下毒吗?应该的,不然不会如此悄无声息。
大阿哥最近一直头痛欲裂,这会子得了弟弟的示好,心里一阵阵泛起温暖,干脆就摆好姿势由他摆弄。
松快了半天,都不见弟弟停手,大阿哥怕弟弟手指都酸了才伸手按住他说:“老八,两江总督傅拉塔也不行了!估计就要跟着徐先生一起去见阎王了!”
傅拉塔是满洲镶黄旗人,本来就是明珠那边的人,加上他又姓伊尔根觉罗氏,跟大阿哥的嫡福晋是嫡亲的叔侄,两家亲的很。
这还不算什么,傅拉塔出生时父亲那一支就败落了,他是由笔帖式授内阁中书,不过十年就升任内阁侍读,七年前授了两江总督,一直官风甚好,很得康熙的心。是大阿哥的手下头等得用的股肱之臣,若是去了,这边可是羽翼大折。
胤禩低下头,附着大哥的耳朵问:“不过是百姓告知县刘瀚芳私征银米十余万,二哥至于下这样的重手吗?”
大阿哥睁开了眼睛,瞧着天上的星星,稀疏的不像话,再侧头看看弟弟的眼睛,比明星还亮,冷笑一声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话原来是这样用的。为着咱们的储君多征收点银米算什么?”
胤禩仔细想了想这几日发出的廷报,傅拉塔弹劾了布政使多弘安、按察使吴延贵,赣南道钟有德包庇所属贪赃枉法,皇阿玛将这些人都罢官革职,再不起复。他们好像全是上三旗出身的,全是太子的治下。
:“大哥,虽说这次他弹压了几个太子的人,好歹那些银米没要人补赔,已是宽纵了,怎么还不罢手?”
大阿哥觉得月光很冰冷,可是照在弟弟脸上的那些却看起来格外不同,他决定顺从自己的冒险精神,用皮肤去感受一下月光的温度,果然是温热的。胤禩迷惑地看看自己哥哥,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老八,可不是傅拉塔要宽纵!”大阿哥唇边浮起点笑意,可惜没有持续多久。
:“是皇阿玛从轻处置了对吧?” 胤禩知道皇阿玛最宠爱的就是这个二哥的,做什么都是千好万好,总有重来的机会。那其他的儿子呢?错一次就打入十八层地狱,再不得翻身!
大阿哥没有接话,只是坐起身子,把弟弟拉到怀里紧紧地抱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淡淡丢了句:“这都多早晚了,快回去睡吧,明儿你还要起早床念书呢!”
胤禩跟在哥哥后面,看月亮拉长了影子,长长的影子又被高高低低的地势扭曲地奇形怪状,不知怎滴,有点心酸。
当夜的胤禩睡得很香,并没有那些辗转反侧,寤寐思服的情绪,他知道,一切不过刚刚开始,现在的小动作远还没有撕破下那一层温情脉脉的面纱。将来的某一天,他们终将同室操戈,不留余地。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胤禩果然精神不济,拿着弓箭只觉得那个靶子在眼前晃悠就是不肯变清楚,连着几箭都飞到那草标之外,武师傅的头的要摇掉了。
胤禩想着反正多的是弟弟带兵布阵,何必为难自己?倒是运筹帷幄值得多用心,这弓马既然拼不过三哥也胜不了九弟,不如藏拙了吧!
院子里廊下挂着那白鹦哥雪衣的架子,它每日早晨放出去御花园喝露水,中午就自己回来站架上梳理毛羽,间或叨咕几句诗词,惹得内侍宫女们笑一场。
胤禩难得懒懒的不想做事,就命人去香料库要了些甘松、苏合、高良姜、细辛和冰片来,叫宫女细细研磨成粉,装在小铜盆里。添了些小米在里面,就把那雪衣从架子上取下来,放在铜盆里看他清洁自己取乐。
那雪衣很是通晓人性,颇知道谁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平时看见胤禩必定是要喊声:“八阿哥吉祥!”的,偶尔胤禩有空给他添食换水,他那扑腾地叫欢实!时不时念上几句:“天色净渌气妍和,含桃红萼兰紫芽”的妍词艳句,倒叫人乱猜一通它的来历,必是闺阁之物。
养了几月,胤禩身边的内侍都知道主子爱它,是以格外照拂。那雪衣素性喜洁,爱惜自己一身雪白羽毛,从不肯乱飞弄脏了自己。每隔几日,就有内侍拿水给它自洁,偏遇上这几日倒春寒,就没敢给它用水。
雪衣自然识得铜盆里俱是上好的香料,一进去就急急忙忙梳理着自己,又在里面翻滚着用细末清洁,看得众人都是大乐。
正是高兴的时候,外边一个内侍拿着个精致的盒子进呈进来,胤禩接过盒子一看,金灿灿的琉璃镶金荷叶流苏小脚镯,才想不起来是上月定了预备着给四哥的女儿庆祝满月用的,此时看了,不禁恻然。
命人将东西好生收了,反正再过几个月宫里还有格格出生,留着总没错。再回头看雪衣就觉得失了趣味,寡淡的很,怏怏命人将雪衣安置好,胤禩看看时辰还早的很,打算出门去寻小九,细问问他庄子里番麦的情况。
才拿了脚步起身,就看见四哥带着几个小幺儿已是到了院门口,胤禩一看他那架势就知道自己是跑不脱了。
四阿哥刚刚办完户部的活计,原是预备早点回去休息的,谁知一进门就看见福晋一脸惨容,他才想起今日原本是自己那女儿的满月,他也见不得人强颜欢笑的立规矩,干脆就说别有事务就出来了。
出来了才发现自己无处可去,难道真去找太子爷同甘共苦?人家的侧福晋李佳氏的肚子争气,这会子已经显怀了,都说是男胎,太子早把那可怜女儿丢后脑勺了。他反正也不缺女儿,会走的还有两个呢。
左思右想,四阿哥就命人去拿了几壶淡酒,想着弟弟这里还是可以小坐兼小酌的,就风尘仆仆过来了。
胤禩满脸笑意见过哥哥,早有晓事的伶俐内侍上前赶热灶,谁不知道四阿哥现在是太子眼前的红人?温酒的温酒,布菜的布菜。
偏偏人家要到院子里吃,说要看月亮,和弟弟花开同赏!胤禩心里咬牙:花开同赏倒是真的,问题现在是你家女儿走了,我干嘛要跟你一起同悲啊!一面把太过热情的内侍名字记住,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