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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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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柿子给他解酒。
八阿哥看弟弟们都还有精神,就让人把桌子挪到外廊去,外廊两头早用牛皮帘子挡结实了,在四个角都挂上火漆布摆上火盆,帘子外面也拿青石搭出个火炕烧着松枝炭,后面门关着就热烘烘的,连预备好的琉璃屏风也嫌憋闷撤了下去。
前院里的积雪已经扫去,几个小太监拿着几个二踢脚放得噼啪作响,十分热闹,漫天都是红艳艳,满地皆是金灿灿。宫女们把细巧果子摆了一桌,又拿了美人拳在阿哥们背后伺候,条桌上的佛手、水仙散发出浓郁的香味,扑鼻欲醉。
放完了二踢脚,又开始放各式烟花,小十本想下去点火,被八阿哥拦了:“待会儿有万响的长鞭给你放,去去晦气,现在急什么!还不坐下,静静儿说会子话!”小十摸摸脑门子,又被九哥的瓜子叮了一下,也不发火,悄悄去外帘子那捞了一团雪摁到小九的背心里,小九惊叫一声,跳了起来把手里一把瓜子都甩小十脸上,又喊着决不饶过他性命。两个人就扭作一团,在廊下撞来撞去也分不出个胜负。
八阿哥端着茶盅笑吟吟地看着弟弟们如小兽般玩闹着,除夕的夜晚,照例是看不见月色的,天幕上唯有浓云凝出层层的纹路,今夜紫禁城内灯火通明,烟花在半空里明亮又黯淡下去,映照的四处如白昼般。
更漏终于滴到了一年的最后一瞬,把线香递到弟弟们手中,小太监拿竹竿将那记挂万响长鞭挑的高高的,三个人都过去等着,白哥拿着小铜锣看准了时辰重重一瞧,暗红的线香就点燃了满地开花的响亮,康熙三十三年过完了。
等到连硫磺味儿开始呛鼻子的时候,几个阿哥才舍得坐下来喝口热*,暖暖手,白哥指挥着小宫女把黄铜锅子摆到桌子中间,托盘里德箩卜片、豆腐块、各样丸子攒成个梅花碟儿。
十阿哥瞧瞧乳白的汤锅,拿勺子搅起来几块鱼脑袋,皱皱眉头:“八哥,大过年的就给弟弟吃点这个?”八阿哥也不做声,自给弟弟添了碗汤,又挑了块好下嘴的鱼头给他:“什么好吃的咱们没吃过?吃这个就图个意头好,年年有余么!”
九阿哥咂扣汤:“挺鲜的,八哥你又想左了,咱们还怕什么有没有余?这天下都是咱们家的,你害怕少你口吃的啊?”
“天下是爱新觉罗家的,天子可只有一位,你就知道将来这家当有你说话的份?”八阿哥淡淡说着:“把萝卜下进去多煮煮,夜深了,吃油腻了肠胃难得平和,反吃伤了呢!”
咕嘟嘟的汤锅里腾起了袅袅的烟雾,几个阿哥都有些饿了,静静地拆着鱼头,十阿哥突然说:“八哥,我不想跟着四哥了,憋屈!”
八阿哥夹起块豆腐,蘸了点作料放到弟弟碗里:“急什么,你当四哥喜欢你跟着啊,过完年你再磨点洋工,他自然会去找皇阿玛开口,连理由都替你想得好好的,何必你自己出头得罪人?”
十阿哥笑笑:“八哥,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我不是嫌弃四哥,户部是个好地方,可是不合我的脾胃,我想去兵部做点实事,八哥你也知道我对着那些账本子就头疼,让我多干点就难受,咱们这份上也不图个封妻荫子,什么都是现成的,可我不想这样过一辈子!人活一世,总要有点什么奔头的!”
八阿哥九阿哥都停了筷子,听他说话,十阿哥本也不是个口齿上来得的人,这一气话怕不是要琢磨了好几天才撸直了舌头说的,拿起手边温着的茶喝一大口,才又开言:“我就觉得哪怕不能开疆拓土,能去边关见识见识,让我这一身力气有个地界儿用上就挺高兴的!”
八阿哥还没开口,九阿哥就摔了筷子红了眼睛,也不知是酒意还是怒意:“老十你是什么意思,我们兄弟几个长长久久在京里处得不好吗?你算计了这么久就没想过跟哥几个商量商量?你还把我们当兄弟吗?”
八阿哥按住小九欲要站起来的身子,笑着说:“大过年的,甩脸子给谁看呢!都是亲骨肉,你也听老十说完嘛!”
再回过头看老十,也是一脸的惴惴,八阿哥也不管他:“你去兵部不合适,别说皇阿玛不会答应,就是太子爷那一关你都过不了,趁早死了这条心!就冲着贵妃娘娘的宗族,你这年头都惹祸!”
感觉手心紧紧握住的人开始放松了,八阿哥才松开自己的手掌,九阿哥冷笑着说:“你只当自己是去开疆守土,只怕有心人拿你做文章,倒害了你性命!”
十阿哥本来也是合计着有这么个想法,被两个哥哥这样一弄,那心意反而坚定起来了:“我只管做我的事,哪里管得了别人要怎么揣摩,爱谁谁去!反正我要试试!难不成皇阿玛能拘着我一辈子?”
八阿哥叹口气:“小十,我知你的心意,总想着给去了的娘娘争口气,可是你也是读过书的,凡事欲速则不达,你这样可是给你母族招惹事端,好容易你成人了,别说靠着你如何如何了,反带累他们没了下端,你自己说对不对得起娘娘的养育啊?”
九阿哥也急着表白自己:“老十,哥哥不是不想你好,只是我们哥几个好了这些年,你就忍心撇了我们去那险恶之地?怎么说也得同去同回才算是兄弟啊!”
十阿哥低头思量了一番,那两个也不敢打扰他,只是静静劝菜,院子里远远传来了前殿的丝竹声,隐隐约约也听不太清楚,只觉悠扬有味。
好半晌,十阿哥脸上就多了几分释然,举起了茶杯,冲着他们俩说:“是弟弟鲁莽了,多谢哥哥的话!无以为敬,以茶当酒!”说着就饮尽了杯中的浓茶,那两个也不客气,随喜了一口酒算了。
看着弟弟脸上淡淡的落寞,八阿哥到底还是不忍心:“老十,我知道你的心,户部的确屈了你的才,可是你这性子也是需要人磨一磨,不然就是皇阿玛现摆着几十万大军给你领,做哥哥的还是要去驾前拼死拦下那旨意的!须知战场之上,风云万变,一个轻忽就是多少人的身家性命,当年大哥也差点陷在了金川。我们好了这些年,难道要我看着你送死不成?马革裹尸虽然尽了忠,可是孝道上还是欠缺的!”
十阿哥闻言就笑了:“八哥你又占我便宜,就算尽孝也是对着皇阿玛,哪里是亏欠了你?平白无故就压我一辈,凭什么啊!”八阿哥作势把桌子一拍:“你的哪件事不在我心上挂着?你自己想想,是我对你挂念的多还是皇阿玛挂念的多?就算长兄如父,你看大哥对你可比得上我?父兄父兄,我如何就不敢指望你?”
那边小九也笑了,刚夹着的一个五彩丸子就从筷子上滚下去,他也不着急:“老十,八哥说得对,咱们兄弟几个还是他最明白,以后都听他分派,不会错的!”
十阿哥叹口气:“我也没别的想头,就是想好好干点什么,给娘娘争口气,让人家看看我也不差!”
八阿哥拿筷子敲敲弟弟的脑袋:“不差?你想比谁不差?真是个没忌讳的家伙!”九阿哥撇撇嘴:“老十也没说错么,谁比谁差点啊?不过是有人会挑着肚皮出来,都是真龙血脉,有什么不一样!”
八阿哥看看周围,好险伺候的人都打发到外头去了,这才略略放开了说:“都给我醒着皮,仔细被皇阿玛听见了!如今那位分上有人,你出头冒尖的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大阿哥还知道偶尔韬光隐晦呢!你们这上赶着做什么?”
看着弟弟们脸上不服气的神色,八阿哥也不想多说什么,谁叫那位自己不争气呢?只是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就危险了,只好说:“老十你哪里是想兵部?那里人事复杂,要去咱就去金川!”
十阿哥和九阿哥都是眼睛一亮,金川?难道哥哥得了什么信息?
作者有话要说:我勤劳吧?请用表扬淹没我!
☆、80男儿何不带吴钩(下)
八阿哥看看弟弟们突然明亮起来的眼睛;嘿嘿一笑;故意不去看他们;只顾低头扒拉锅子里的丸子,挑颜色鲜艳的往嘴里送;老十早就忍不住了:“八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别逗着弟弟开心,说说嘛!”
九阿哥也扯着哥哥的袖子不放:“八哥,不作兴你这样当哥哥的,咱们可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真有打仗这样的好事,不带你一个人去的!”八阿哥往椅背上一靠,拖着声音说:“累了一天了;要是有人给爷捏捏肩膀就好了!”十阿哥闻弦歌而知雅意,立刻拾了美人拳开始敲打。
“舒服,到底是老十你会心疼人!怎么没碗热茶解解酒啊?”半闭着眼睛,八阿哥又发了话,九阿哥难得看见八阿哥摆谱,会心一笑就恭恭敬敬捧过茶盅递上来。
等八阿哥享受够了才开口说:“也不知你们成日跟着四哥干了些什么?指望着你们,等黄河水枯了都没机会见着盛世!”
十阿哥不服气的说:“咱们跟着四哥除了算那些账本子就是算那些账本子,能有什么用?八哥你又为难人!”
“什么账本子,你让老九的掌柜一天不看账本子试试?那些可是重要的消息!你想想,老九的商队这段时间从准噶尔部收了多少货物?又卖了多少铁器?”
九阿哥心头一凛,年前商队本来是要歇一批队伍的,可是那边苦苦哀求一定要去,连怀胎的母羊都拿来换了盐布和铁器,当时掌柜的把这个事提出来的时候自己没当回事,还是八哥说一定要报给大哥和皇阿玛知道,莫非?
“八哥,你的意思是准噶尔部有心生变?”九阿哥把各处情况一分析就发现危险近在眼前。
“不错,,噶尔丹此人一向狡诈多变,当日不过是他粮草断绝才臣服于我大清,这几年他屡屡上表请求安恤,肯定有诈!你想,他们本是放牧为生,哪里用的了那许多的铁器?”八阿哥赞许的看看老九,到底是这个弟弟细心些,这些异动如何瞒得过人?只怕皇阿玛那里也有所察觉,才会逼催着四哥整理户部,这是在为打仗做准备吧!
“可是八哥,哪怕打仗也有八旗将军去,上面还有大哥他们,哪里轮得到我们?”十阿哥的兴奋劲儿很快就没了,哥哥们都厉害,皇阿玛未见得给自己机会。
“上次是裕亲王领兵,索额图可是拖累了整条西线的战况,这次皇阿玛怎么可能还把兵权交给他们?”八阿哥笑得意味深长。
“八哥你是说皇阿玛会御驾亲征?”九阿哥立刻就猜到了最可能的情况。
“如果皇阿玛御驾亲征,那么我们就有机会跟着他去战场了!”十阿哥也马上反应过来,皇阿玛一直都愿意亲自教导儿子,有什么比真刀实枪的战场更能磨砺人呢?
两个小阿哥几乎要为此浮一大白,有谁能冲龄就上沙场?八阿哥看看弟弟,语重心长地说:“就说你们平日不上心,果然是遇事不过脑子!”
“皇阿玛若是御驾亲征,京城一定是留下太子监国,这样重要的战事,皇阿玛可不会给机会你们去糟蹋战机,你们可是没机会领兵的!”八阿哥毫不犹豫地斩断了弟弟们的痴心妄想。
“那八哥你巴巴地告诉我们做什么,白惹得我们空欢喜!”九阿哥不耐烦起来,口气也不太好,八阿哥一笑:“难道你们认为皇阿玛能够一役毕其功?皇阿玛虽厉害,可是那准噶尔部水土艰难,易守难攻,这场战可不是一朝一夕打的下来的!”
“只要你们留守京城有尺寸之功,下一次必然有你们上场建功立业的机会,愁什么?”十阿哥听完了仍是皱着眉头:“八哥,留守京城自然有太子爷主理,有我们插手的余地吗?”
“三军未动,粮草先行,上一次不就是因着地形不明,八旗各部消息不通,粮草也跟不上才退兵的吗?这次小九你的商队跑了一年多的准噶尔,何愁地形不明?上次我们让大哥去帮的那个亢氏可是大清数一数二的粮商,你们已经占了先手了,还不知足?”八阿哥说着说着就得意起来,不枉费自己几番布置,终于到了得用的这天了!
九阿哥看着满脸兴奋地八阿哥,心里骄傲的同时也隐隐泛起了点不安,原本跟自己一样撩猫逗狗的八哥,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工于心计了?难道去年开始就已经为了日后的朝堂之事在算计着?黄铜锅子里还在飘着白雾,渐渐觉得看不清眼前人的面容了。
十阿哥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光是在心里暗下决心要多多留心各部细务,日后也好像八哥那样事事有心就已经占了他大半心神。
东方泛起了鱼肚白,康熙三十四年的元旦开初就是一个大晴天,万道朝霞里明明灭灭的世界迎来了新年。
二月开始大阿哥就忙碌了起来,康熙除了盯紧户部和工部之外,把大阿哥从礼部抽调出来,负责番麦的推广,去年冬天,托了番麦的福气,粮食很够了,不但免了几处遭灾地方的赋税,还分了些给朝鲜的使臣运回去接济他们的百姓。户部的钱粮不吃紧,康熙就可以腾出人力物力在达克鲁伦河沿岸这一线修建驿站和军需食品库。
四阿哥肩上的任务越来越沉重,恨不得石头缝里都榨出些油水来贴补工部,可是正是开春播种的时候,里正们为了年底的赋税根本不敢老老实实去征人来服役。又遇上太和殿修缮,幸好康熙从内务府里人参采买里挪了银子过来,不然就有得饥荒打了。
唯一值得高兴的是,几个添麻烦的弟弟不知是不是长了一岁懂事了,跟在自己身后不再嘀嘀咕咕闹情绪,而是沉下心来踏实学习办事,倒叫四阿哥松了口气,不管他们做的如何,好歹分担了些责任,也少了牵挂,让四阿哥腾出手来认真办事。且八阿哥跟着自己,诸事勤谨,又肯花功夫,细务上从不叫人失望,四阿哥这差事办得挺愉快的。
大阿哥于军务上一向有才干,自从上次被裕亲王调离心里就存了这一桩心腹事,寸功未建就打道回府,还被皇阿玛责备,大阿哥心里不是没有憋着火的,最后索额图贪生怕死连累了整条战线,大阿哥更是扼腕,要是自己当时没有调离,噶尔丹就不会有机会跟朝廷讨价还价!
他敏感的发现,皇阿玛最近各部的调动上透露出一个信号:准备向噶尔丹动武了!下面送来的情报无一不是在宣告,噶尔丹正在积蓄力量,厉兵秣马来满足自己的狼子野心。皇阿玛当年就说过噶尔丹是舔糠及米的性子,果然没错!
如果番麦今年还能继续在北方推广四十万亩,南方背阴的瘠土推广十万亩,那么国库肯定充盈,皇阿玛一定不会坐视枕边虎视眈眈的敌人,自己就是为平定准噶尔立下首功!如若自己能再上战场,立下汗马功劳,这份力量在天下人眼里都要掂量一二的!
当务之急是把八阿哥从老四的户部里调出来,八弟是自己的心腹手足,自然要放在自己最得用的位置上才安心,老四那个人油盐不进,到时候一定坏事,可不能把八弟放他那里,不是给自己添堵?
大阿哥对着案几上的兵部花名册在发愁,将士虽多却都跟自己不是一心,皇阿玛对军队的控制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期,大阿哥开始后悔那年出征没有乘机提拔些将士了,如今再安插也难了。可惜弟弟太小,看起来八弟也不擅长兵马,不然这次求求皇阿玛,让八弟也跟着自己上阵杀敌,怎么说也是份功劳,日后是一大助力啊。
正琢磨着如何让皇阿玛同意让八弟跟着自己出征,八阿哥就已经上门了!大阿哥看见弟弟一身利落的打扮,扑面的是嫩嫩的青草味,不禁就乐了:“哟,什么风把咱们的大忙人吹来了?”
八阿哥瞪了大阿哥一眼:“大哥你就爱欺负我!弟弟就那么不招你待见?”大阿哥哈哈一笑,把弟弟揽到怀里来:“老八,你知道哥哥想你,就不来看看?成日埋在故纸堆里看那些账本子,有什么趣?”
“大哥你真是辜负弟弟一番苦心,古人云,书中自有黄金屋,你既然不肯花功夫那只有有事弟弟服其劳拉?”说着八阿哥就从袖子里掏出份名册来递过去。
大阿哥接过那名册,粗粗一看脸上就变了神色,抬眼看看自己的弟弟,笑得如春花般灿烂,声音都有些颤抖:“老八,这东西你从哪里弄来?”
:“大哥你忘记了吗?老九的铺子有商队往那边走,也来往了一年多,没个地图没个向导可怎么进去呢?再说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小九不缺银子,皇阿玛更不缺,已经输了一次了,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赢!”
大阿哥只觉得手里薄薄的几张纸有千斤重,他一向知道这个弟弟跟自己贴肉贴心的亲厚,是以事事肯商量,却没想到他如此替自己着想。犹记得他把番麦交到自己手中时说要给自己一个再没后顾之忧,如今又献上这样珍贵的地图和沿线的细作,若自己还不能借此大败噶尔丹,简直就可以自杀以谢天下了。
“大哥,天下间没有无用之物无用之人,端看君子如何取舍,小九赚的不过是小钱,可他为我们大清带回来的可是宝贵的消息。”八阿哥知道大哥素来有些不待见小九的一身铜臭,此时赶紧为他分辨一二“这一次,大哥就放心好了,弟弟一定守住你的后背!”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勤劳的作者,我热爱考据,在此认真赞美百度大娘的胸怀~~~~~
让表扬再猛烈一点吧!我会更有动力的
☆、81报君黄金台上意(上)
都说京城的春脖子短;不错的;黄沙刮了多少日地面上才靠着那点可怜兮兮的小雨现了点绿意出来;斗笠加上面纱会是这种天气的良伴,可是男人们终究不能忍受那种轻飘飘的奇怪东西出现在自己身上;男儿气概可不是这样表现的!
掸去了身上的尘土,太子殿下抬起手臂;看着内侍轻手轻脚上来解下披风,再把随身的荷包拿下来收好。都说阳春三月草长莺飞,应该是温暖宜人的天气,偏偏今年大风的日子一直持续着,礼部早按制让宫内外都换上春朝服和凉夹衣。
太子每当想到《大清会典》竟然还有明确规定各个季节换装的时间,就觉得皇阿玛也算得上是墨守成规,成日拘泥于小节不成气候的主!
每年三月就一定要要换春装;九月就一定要要换冬装。只要礼部请旨的诏书一下,不论天气怎么寒冷,不管是倒春寒还是秋老虎,都不能换回去穿春秋的衣服。
秋天的余热了还可以勉强扛过去,可这春三月冷得要命的天气岂不是要活活冻死?这几中午时候都算得上是暖阳当头,暖烘烘的倒好办。可是一早一晚,日头没出来的时候寒风吹得进骨头缝里简直就是针刺般的疼。
好在内宫里多得是闲人,有的是琢磨的时间,倒给他们想出点法子来。宫里各个主子的衣服都送到尚衣局去往夹衣里塞一层薄薄的棉花,聊以应对这恼人的天气和恼人的法令。
今日皇阿玛已经和自己商量了准备攻打准噶尔的各项事宜,那个噶尔丹过了几年舒坦日子又开始不安分了,心心念念想要扩大自己的牧区,只是他为人自高自大,不修内德,尚未成事就开始作恶,先是霸占了自己侄子策旺阿拉布坦的未婚妻,又设计杀害了策旺阿拉布坦的弟弟。
策旺阿拉布坦也是部族里一员猛将,经此大变,愤而率众出走,牢牢把噶尔丹前进的步伐堵在那里,噶尔丹不能西进,只能困在科布多地区。
皇阿玛的密探九死一生从回疆送来了秘密情报,说是初春时分,西藏□喇嘛就私下派遣使者达乐罕鄂木卜到达科布多,向噶尔丹传达□喇嘛所得到的神谕:“南征大吉也!”噶尔丹马上纠结了两万余人的大军,军队就驻扎在空奎、扎布干一带,如此多的部众自然所求的野心更大!
朝堂上接此消息,一片哗然,犹记得那年噶尔丹誓神劈愿说要永世效忠朝廷,这才多少日子就变了心肠?太子冷冷地想着,若不是当年裕亲王误事,怎会有今天的尾大不掉?到底是福小命薄经不起事,亏他还是皇家血脉,不过占个长字就被皇阿玛高看几分,真当自己身份尊贵吗?每每想起裕亲王,太子就会念及自己的阿哥,太子常常想,如果自己是嫡长子会比现在又什么不同?
大阿哥出身卑微,不过占个年长的便宜,就处处与自己争锋,实在让太子很是不虞,皇阿玛膝下多少阿哥因着天花去了?胤禔不过是命好逃过一劫罢了,不然哪里轮得到他胤禔居长?
上次送他去了战场又如何?还不是贪功冒进被送了回来,白瞎了皇阿玛的一番栽培之心。想到即将到来的战事太子就发愁,索额图屡屡进言要让自己领军西征,可是皇阿玛却迟迟不肯答应?究竟是何意思?自古八旗没有无军功的皇帝,皇阿玛一心栽培自己,为何却不给自己掌握实权的机会
眼看着各部都有自己的兄弟,个个都如狼似虎,拼命培植自己的人马,大阿哥掌着旗务,又在军中有人脉,三阿哥拉拢学子士林,一贯以贤王自居,老四倒是个古怪的,天生的牛性,倒好说。
眼看自己一年年在各部主理事务不过是虚衔,弟弟们都各有力量,若是皇阿玛总是这样放着自己,万一将来皇阿玛大行之后,难保不会有兄弟们起了不臣之心,再来一次玄武门,自己可就危险了。
这一次的战事可绝不能再让大阿哥插手了吗,下面的小阿哥们最好也远离军务,太子看的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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