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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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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爷自然是不会搭理康熙这番动作的,几千年前那个吐口唾沫蔑视君王的农夫曹刿就说过:小信未孚,神弗福也!你杀了那么多人,现在才赦免几个啊?
这时候李光地的折子总算给了皇帝一个喘息的机会!李光地经过几个月的艰苦劳动,终于得出了黄河泛滥的解决方案:应暂留毛城铺、高家堰等处减水坝,将高邮州以北减水闸坝尽行堵塞。加高东岸堤,使西水不得泛越,则下河之水归海而河道湖身皆出,其时作何导浚,再行定夺。至于他处河道亦可保无虞。
康熙皇帝大喜过望,迅速把李光地的意见发给大学士等人,让他们遵照执行,而航船终于到了人间天堂的杭州,康熙皇帝高兴之余,就带着皇子们去了西湖!
如果是穿越言情的情节,这个地点必然会出现的:在皇帝皇子们游西湖的时候,湖中船上亭台楼阁间必然会出现一名或者多名,或绝色或清丽或聪慧的女子,打动了在场所有爱新觉罗家男子的心,引得他们彼此相争相杀只为夺得那位女子加江山!
如果是X点种马的情节,这时必然会有的:应该会有一布衣男子或潇洒或伟岸或不羁,用他的治国方略惊世奇才,震撼了在场所有已经是皇帝,或者准备当皇帝的爱新觉罗家男子的肝!引得他们统统智商情商一起下降,甘为此人的一统天下做嫁衣裳!
可惜这是一篇考据重生文,细节控的作者还是让他们回到了时空正确但毫不吸引人的轨道上!
雄才大略的康熙皇帝不爱游山玩水,也不追逐美人如花,更不留恋杭州的精细美食。带着这么多阿哥,都是个顶个的好男儿,怎么可以被杭州的春风熏醉了呢?
负责任的皇帝不用思考很久,就选择带着阿哥们一同去检阅杭州驻军,然后从康熙皇帝拉了第一次弓开始,一个个阿哥都拉弓射箭,拼命表现自己的男儿气概给皇帝看。
好在杭州没有围场,几个阿哥们只能对着靶子表现英勇,这让本就不擅长马上功夫的八阿哥松了一口气,意思着陪着射了一两回,八阿哥很友善的把自己的箭矢都让给了十三阿哥,既然弟弟喜欢出这种风头,自己当然愿意成全啊!
大阿哥早已不稀罕这种无聊的比拼,连珠箭中了三个靶心就垂下手下来了,陪着皇帝一边说笑,一边点评着弟弟们的箭法。皇帝哪个不爱长子?父子两个聊得热络得不得了,让晚了一步的三阿哥只好干看着赔笑。
四阿哥大病初愈却更加要强,刷刷刷,都不肯从马背上下来,唯有七阿哥陪着八阿哥闲话,到最后,居然是五阿哥拔了头筹,得了康熙的夸赞,脸上跟开了花似的!
皇太子从京城送来了折子,黄明叛乱之事已经全部审清,请皇帝定夺,康熙仔细看了看:处斩所有主犯从犯黄明、陈丹书、吴旦先等三十八人,余下人犯发往黑龙江新满洲披甲人为奴。茶陵州知州赵国瑄私派激变,李辉祖失察,经议后再给予处分。
发了折子同意,让皇太子等自个回去之后再处斩,这边皇帝又动了念头,登基以来,各地汉人造反不断,这让康熙皇帝十分担忧,毕竟满人是少数,这江山如何稳固呢?
第二日,康熙皇帝宣布从杭州动身返程,要到江宁亲奠明太祖陵,令各地官员仔细查访察明代后裔,俾其世守祀事。
皇子们虽然惊愕,倒也保持了高贵的沉默,唯有八阿哥心里激动不已,暗地里摩拳擦掌准备图谋
大事!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君求包养求抚摸,这么努力的俺,你们都不喜欢,不疼爱,不珍惜
木天理啊
☆、170桃花一簇开无主(上)
查访明代后裔的事情自然是没有后文的;就连最小的十四阿哥都能看出来这事不过是皇阿玛为了稳定各地民心的举动罢了;若是真有明代后裔;早被皇阿玛下手灭了 ,哪里会真心把他们找出来供养?
不用等到后来朱慈焕被康熙用“朱某虽无谋反之事;未尝无谋反之心”为罪名遭处死的时候,八阿哥就发现了帝王心术一点不容得挑战。
假惺惺地无果寻找后,康熙下了道圣旨改令地方官委一佐二官专司祀典;以时致祭。十五日又下了旨意让巡抚宋荦同江宁织造曹寅共同主持维修明太祖陵的工程;康熙还特地为明陵御笔亲题了“治隆唐宋”的殿额。
八阿哥知道这一次南巡;肯定又是李煦同曹寅迎驾;看到沿岸的高大建筑;康熙皇帝直接喜笑颜开;不断回身同身边的人夸赞曹李二人治理有功,几位阿哥都知道,皇阿玛看着自己的奶兄弟曹寅,只怕比看着自己的皇叔父恭亲王常宁还亲热些。况且皇阿玛的奶母还活着,这曹家李家不但掌了最肥的差事,更有递密折给皇帝的权利!是真真正正的天子近臣了!
等到迎面曹寅、李煦骑着马过来,跳下来板板正正跪下去给皇帝磕头的时候,皇帝的胡子都有些颤抖了,把二位拉了起来,说了许多安抚鼓舞的话,更有许多勉励,旁边的官员嫉妒的脸都青了。
曹寅同李煦很自觉地后退半个马身,跟在康熙皇帝的身后,陪着他一路游赏过去,逢着皇帝满脸微笑表扬他们治理有功时,立刻便躬身说都是托赖天恩,都是皇恩浩荡,才有了黎民之福祉!
康熙皇帝在来的路上就拉着自己的儿子不断地夸张曹寅,顺带回忆了一下自己的奶母孙夫人,在那样患难的日子里,奶母对自己照料地无微不至,康熙想起来就觉得温馨亲切,皇祖母虽然疼爱自己,可是真心实意对自己宠溺把自己当孩子看的只有这位老保姆!
而曹寅同李煦也争气的很,总理地方事务样样得法,又不居功,是难得的纯臣,怎能让不去抬举他们?
阿哥们想起自己的奶母也是唏嘘不已,皇子们从小就进了阿哥所,说起来同自己的母妃都没有同奶母亲近,一到年龄可以开府建牙,阿哥们都会赏赐自己的奶母,奶父若是得用,也都能在王府里说得上话!
对着皇帝的感慨,各位阿哥也是心有戚戚,难得父子同心同德了一次,就连一贯纳于言辞的五阿哥都激动了一把,结结巴巴地说了好几句话,康熙都笑着听完了!十三阿哥同十四阿哥机灵,趁机偎到父亲身边,眨巴着眼睛撒娇。
而曹府里的太夫人早得了信,皇帝要到自个家里来住几日,年事已高的老夫人心里特别激动,念叨着皇上当年爱吃什么爱玩什么,盯着儿子让他去预备,曹寅既担心外头的差事又担心家中的高堂,连着几日都睡不好。
去岁江南一带大丰收,可是西北用兵,东北旱涝,江南的税收库银就成了大头,曹寅不敢有违皇命,说不得只好多摊派了些火耗才把去岁的帐给平了。
这次皇帝要南巡,妻兄李煦早早就过来商议了好久,皇帝自小就是个好大喜功的人,从来不肯认输,若是给他见到江南一带的富庶不过是粉饰太平只怕不好。曹寅的本意是原原本本地上奏等待皇帝发落,李煦却不答应:“妹夫,你也没拿着皇帝的银子填了自己腰包,不过是拿着皇帝的银子往皇帝身上使罢了,有什么杀头的罪名?”
曹寅拧着眉头不肯退步:“皇上连年用兵,各地又旱涝无时,国库库银空虚也不是一日之患,终究是头顶的霹雳啊!”
李煦哈哈一笑:“咱们主子何等精明?哪里需要我们操心这些,做奴才的担君之忧自然可以食君之禄,没有个拿奴才的腰包填主子荷包的道理!我自有一番道理,皇上此次过来,不过是想着前朝余孽年年生事,借着南巡立威罢了,咱们必然是要跟主子一条心,你这样岂不是跟主子添乱?不妥,不妥!”
曹寅想了想不觉失笑:“舅兄说的是,是我障了,皇上必然是心里明白的,日后密折再报上去吧!”
李煦这才放下心来:“不知老夫人可好?这次皇上过来,只怕就是为了老夫人吧?”
曹寅脸上的笑容特别真诚:“家母近来也很是康健,主子果然还是那样顾念旧臣,实在让人心里热乎!”
李煦点点头:“家中务必事事当心,会有打前站的内侍过来,千万别违了禁,不是好玩的!”
曹寅感激地说:“多谢舅兄提点,我省的的!”
康熙皇帝到的时候,曹府里各人已经按品级大妆好,分男女在曹府门外的官道路口等待多时,康熙带出来的小太监们早已过去预备着了,而康熙也催动着马匹走快点,想到就要见到自己的奶母,心里尤其激动!
被众人簇拥着进了曹府,康熙都等不及同曹寅多说什么,就命人快快把奶母孙氏一品夫人宣出来,见到久违了容颜,康熙激动不已。
不但让大阿哥去把行大礼的孙氏扶了起来,好让三阿哥去搀扶着孙氏夫人落座,孙氏夫人口里连称不敢不敢,康熙笑着说:“嬷嬷何必见外?都是小孩子家,正是让他们做事的时候,不必外道!”
五阿哥生性木讷,八阿哥便笑着过去接过了孙氏夫人手里的龙头拐杖,孙氏夫人坐下来,仔细打量了下康熙,拿出手帕子擦了擦眼泪:“好久没见到我们主子爷了,今儿一见才觉得主子爷您瘦了啊!”
康熙心里有些感动,到底是自己的奶母最在意自己,站起来走近前去,让孙氏好好看看自己,孙氏伸出手把康熙身上摸了一遍,康熙笑着说:“嬷嬷,您看,朕结实了,多好!”
孙氏点点头,把手帕子收起来:“奴才在家里日日为主子求菩萨保佑,只是主子爷太辛苦了,奴才也听儿子说过,主子爷没有一天是闲着的,这可怎么行呢?主子还是要多保重啊!”
康熙用力地点头,生怕自己的奶母年老眼花看不清楚,回过头同曹寅说:“虽然是你家的老夫人,却也是朕家里的老人,曹寅啊,千万好生奉养啊!”
曹寅忙跪了下来满口称是,康熙身后的小太监端上来了赏赐之物,赏了上用金寿字缎二匹,酱色细羊皮袍一件,其余不过是些钱物。
八阿哥笑着说:“皇阿玛,儿子想着孙嬷嬷必定不在乎这些俗物,倒不如皇阿玛留些什么东西给孙嬷嬷做个念想吧!”
康熙心中一动,是啊,钱物什么的怎么会被奶母看在眼里?不如留个御笔越发显得恩宠非凡,打定了主意就冲着八阿哥说:“八阿哥想的好点子,三阿哥来磨墨,朕要为嬷嬷的庭院题字!”
曹寅忙捧出一个锦盒:“主子,这是当年的安徽布政司曹素功进献之物,还请主子御品一二!”
康熙顿时被勾起了兴趣:“哦?那个家伙啊?难道辞官就是为了这个,那朕一定要试试了!”
打开那锦盒,里面墨锭一式十锭,长方条形,色泽如漆,黝黑之中泛出微微紫光,每锭面上镌刻白岳一景,分别是紫玉屏、玉屏峰,剑峰、狮子峰、沉香洞等,康熙拿起一锭墨放在鼻子下面闻闻惊讶道:“居然放了麝香同冰片?果然下了功夫,要好好试试。”
三阿哥接过墨锭,细细蘸了清水开始研磨,皇帝已经迫不及待要动笔了,看看庭院前,萱花开的正盛,红红黄黄煞是可爱,蕴毫之后,书了“萱瑞堂”三个大字,酣畅淋漓,墨汁未干便有人开始叫好。
曹寅更是看了激动不已,都知道古称高堂居室为萱堂,后世便随分从时用萱为母亲或母亲居处的代称,如今皇帝用瑞萱堂来称呼自己目前居室,可就皇帝事自己母亲为母,这是何等的荣耀?
一向冷静自持的曹寅都要结巴起来了,八阿哥笑着提醒他说:“还不谢恩?”
曹寅这才反应过来,磕了头开始谢恩,康熙摆摆手:“不用多礼!”
:“这墨着实不错,让那家伙多进点来,朕要让他把这墨锭专供大内!”康熙皇帝实在想多写几个字,可惜偏偏不合适,只好巴巴看着三阿哥拿起笔合了几句诗送给了曹寅。
曹寅得遇如此殊恩,连手都抖起来了,大阿哥颇看不上他这样子,无声哼了几声就不肯看他了,
三阿哥笑着说:“皇阿玛,儿子想讨个恩典!”
康熙眉毛一竖:“三阿哥是想要这盒墨锭吧?”
三阿哥眼睛一亮赶紧谢恩:“多谢皇阿玛!”
康熙摇着头叹着气对曹寅说:“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朕的儿子,看见什么都要,哪里像话?”
曹寅也是做父亲的人,哪里听不出这话里面,言若有憾心实喜之的意思?笑着说:“这是主子福气,佳儿佳子又教导有方,小主子们才能这样父慈子孝,一团和气。依着奴才们也想这样,只是没福!”
康熙仰头大笑一番,拉着孙氏夫人的手说:“今儿必要扰了嬷嬷的午觉,陪着朕用个午膳吧!”
而李煦在自己的府中,也在暗暗盘算着,自己的母亲也是皇帝的乳母,只是去世的早,自家比着曹家不是不受重用,只是这与天家的关系从来是远不得的,不然自己这个位置,多的是人要踩下自己的头去!只怕还要另想法子同皇上亲近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我外婆去世,家里忙丧事,所以没有时间更新
大家包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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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阿哥要部署了哟,要动手了哟,哇咔咔
终于写到这里了,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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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桃花一簇开无主(中)
曹家虽然竭力预备;可天子之威不同常人;曹家的府邸无论如何也没法子安置所有的阿哥侍卫;最后没奈何,只得让大阿哥带着几个大点的阿哥另觅了居所;十三阿哥同十四阿哥两个小的就跟着皇帝住着。
用毕了晚膳,阿哥们陪着皇帝叙了一回家常就跟着大阿哥走了,康熙自然没忘记叮嘱儿子们不要胡来;万事要规矩;大阿哥笑着应了:“把弟弟们交给儿子;皇阿玛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曹家预备的下处也不远;骑着马不过一刻钟就到了;早有内侍打了前站;色色都是齐全的,大阿哥也懒得对着弟弟们训话,直接挥挥手,让他们都回房去歇着去,只是把八阿哥拉着往自己房里走。
八阿哥累了一天,可是看看大阿哥那个精神头,只好强打着精神陪着,大阿哥望望弟弟,笑着说:“知道你累,不过想跟你说说话,也别坐着了,过来,咱兄弟俩歪着说说好了。”
八阿哥老实不客气地挨着大阿哥坐在贵妃榻上,拉过一个引枕给大阿哥靠着,再拉一个给自己靠着。
:“大哥,可是有什么话要商量?”陪着兴头十足的康熙晃了一天八阿哥脚都酸了,这会子能坐下来靠着,他觉得舒坦极了。
大阿哥接过内侍捧过来的茶盏,悠悠吹一口气:“有什么大事?不过是有些日子没好好说话了,做大哥的想你不行啊?”
八阿哥低头微微一笑,半句都不是真的,大阿哥也说得出口?嘴上还是顺着大阿哥的话接:“是啊,一直忙乱着,差事没办多少,兄弟间是真的好久没亲近了!”
:“皇阿玛从来都是个念旧的人,只怕曹家的老夫人在一日,曹家就能把持着这一方要务,真是让人干望着眼红!”大阿哥喝口茶,貌似随意地闲话着。
八阿哥不明白大阿哥的意思,只好点头,大阿哥又说:“如今兵部连年用兵,亏空大得很,户部却不肯调拨银两,逼得下面的将领们吃空饷喝兵血,只怕将来有大隐患。”
讲到政务,八阿哥顿时有了底气,略略一盘算就明白了大阿哥的意思,只怕大阿哥是想拉拢兵部,可惜手头不够宽裕,指望着把几个心腹安插了肥差好有所动作。
:“大哥说得哪里话,曹家不过是奴才辈,侍奉主子是应该的,便是这差事也不过是皇阿玛赏的,哪里就把持了呢?但凡有什么支应的,他怎么敢不奉承?”八阿哥猜度着大阿哥的意思笑着说。
大阿哥闻言更是高兴:“可不是你说的这个话!也免得为一点子小事就惊动皇阿玛,咱们做儿子的,悄没声把事情办妥了,事后报上去让皇阿玛高兴高兴,可是为父分忧啊!”
大阿哥就是喜欢自己这个弟弟乖觉聪明,不管什么烦心事,跟他说道说道,他一开口,就觉得事事稳妥,怎么听怎么舒服,此刻大阿哥的心更踏实了,就想着有好事不能拉下弟弟啊!
:“说起来老八你也开府建牙了,府里有老婆孩子等着你养,内务府给的那些哪里够?说不得还得我们自个去谋划谋划,你若是有得用的人,一并荐了过来,两兄弟自然是说的一家话!”
八阿哥换了个姿势靠着笑着说:“凡事当然都托赖哥哥了,做弟弟的自然是只想着占便宜的了!”
大阿哥闻言也不生气,豪迈一笑:“你放心,我自去要人情,不会叫你为难的!”
八阿哥正色说:“大哥您又外道了,咱们兄弟同心,何必分得清清楚楚?只是大哥倒不必安插人手如此打眼,吩咐一句罢了,莫落了把柄给人闲话!”
大阿哥拍着八阿哥的肩,脸上满是温情:“有你这句话,大哥才觉得做事有精神!”
第二日天还没亮,阿哥们就早早起身了,得赶在康熙起床前赶到曹府去候着,这才是康熙喜欢的规矩儿子,睡懒觉这享受虽然很简单,可却不是清朝阿哥们能享受着的美事!
可惜康熙比他们更勤勉,阿哥们五更天就到了,可康熙四更天就起来了,正吃着曹家新样的点
心,同曹寅叙些闲话,说起来二人乃君臣,可是看着孙老夫人的面子上,曹寅也算康熙的总角之交了,难免也有些家务儿女之话说说。
等阿哥们到的时候,康熙已经笑着把曹家七岁的嫡女指给了平郡王纳尔苏了,大阿哥忙对着曹寅道恭喜,康熙满意地说:“朕的儿子大的大小的小,又不想委屈你家女儿做侧福晋,指给纳尔苏咱们也算是结了个亲家了!”
曹寅忙跪下来谢恩,脸上已是惊喜连连,直呼要肝脑涂地以报圣恩,大阿哥忙抢上前去扶起来,心里越发下定决心要银子这件事得做得悄无声音才好。
皇帝的车驾既然是南巡,太湖就是一定会出现的地名,康熙也不会免俗,带着浩浩荡荡的儿子们去巡视太湖,以示自己是英明神武的好皇帝。
曹寅伺候了主子几十年,早把康熙的脾胃摸得透彻,果然浮光跃金的太湖旁,就有民间人士献茶献芹献艺。
然后名字可怕味道美好的吓杀人茶便正式得了金口玉言赐的名字——碧螺春,也得了宫廷的供奉资格,曹寅同李煦除了经手织造、盐政外又多了个进项:贡茶!
康熙望着用得顺手的臣子,笑得舒心,臣子望着体察民情的主子,笑得畅意,八阿哥抿着嘴巴,偷偷去扯大阿哥的衣襟,大阿哥戳戳弟弟的腰眼,果然许多默契都是电光火石间发生并被培养出来的!
皇帝喝茶的心情并没有持续很久,飞马带过来的没多少好消息,凤阳寿州都遭了水灾,康熙拧着眉头,下旨意免了凤阳府寿州等十二州县未完的钱粮及漕粮,又减了浙江盐课三万一千三百两。
同几个阿哥谈了谈治水,各有所见,倒让康熙的愁肠解了几分,尤其是八阿哥,句句有来历,样样有根据,康熙听得很认真。
晚上便登船离岸,皇帝急着去视察扬州,顺便看看治河的进度,可是哪怕夜晚只有月色星光的映照,大家也看得见,运河的两岸石工残缺,待到天明,皇帝上了岸,又看见土工堤内积水甚深,减水坝看上去时刻会被下一场大雨冲垮。
皇帝的眉头越皱越深,于成龙已经抱病前来,咳得几乎要把肺给吐出一片来,康熙也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只是斥责的语气轻缓了一些罢了。
第二日又亲自渡过黄河,驾着小舟去阅视新埽,此处的堤坝却是秫秸树枝所修成的,可是于成龙举着一本本河务的账册沉默着,康熙也无言以对,年年歉收,户部那里挤出点银子前些年也都是给了兵部,这边能够如此已经不易了!
叹口气下了口谕给于成龙:黄河弯曲之处俱应挑浚,挖引河,乘势取直;高邮等处运河越堤弯曲,亦要取直
从于成龙这里离开,康熙脸上就没有过笑摸样,阿哥们也都沉默了,唯有八阿哥不心慌,下一站就是直隶了,他相信新任的巡抚李光地不会让皇帝失望,也不会让自己失望的!
果然,李光地治理的直隶一带,沿河的两岸平整如砥,堤坝上还有垂柳依依,顿时让康熙皇帝心里一直高悬着的石头落下了地。
再看看赶过来的李光地,比在京城的时候黑瘦多了,唯有一双眼睛是精光外露,奏对之际言简意赅,没多少自我标榜之语,可是看着这边一片春耕繁忙的样子,谁还看不出来李光地如何能干吗?
康熙皇帝看看李光地,忍不住在心里同于成龙对比,不由得暗暗叹气,果然人力有限啊!细细问过了李光地如何治水,更是龙心大悦:“若是能多几个光地这样的贤臣,大清的江山只怕已经海晏河清了!”
李光地得到这样的评语一点不吃惊,反而跪了下来把头顶的顶戴取了下来端着:“皇上,容臣大胆说一句,治河从来都不是难事,难的是有没有心去治河!清朝也不缺贤臣,缺的都是清官!”
康熙长长地哦了一声,望着李光地不说话,李光地也不肯把目光挪开,只是定定地望着皇帝,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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