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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穿越遇上综琼瑶-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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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十二,你们两个慢点跑,小心摔了!”皇后娘娘在后面宫殿里笑着摇头。

    小兄弟两躲在假山里,已经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兄友弟恭,十二阿哥神情倨傲,十一阿哥低头苦笑。

    “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一醒就到这里了。”十一阿哥继续苦笑,“太子二哥呢?”

    “好几年了!”十二阿哥嘴角一勾,婴儿肥的脸上浮现出一个堪称灿烂的微笑。

    “你现在是弘历的十一阿哥!老三,恭喜你,你有三个同母的哥哥——四阿哥、八阿哥和九阿哥,其中八阿哥是个瘸子,九阿哥是个死鬼。”

    十一阿哥才觉得自己前辈子的二哥其实大概勉强应该算个好哥哥,居然会给自己提供情报,十二阿哥很快就暴露了他的居心。

    “你额娘是淑嘉皇贵妃,去年死了!”

    好吧,额娘死了也不算坏事,毕竟占了人家儿子的身体,不小心被认出来了的话也不好。

    “所以,现在我有额娘,你没有!”

    十一阿哥一下子傻眼了,所以刚刚在坤宁宫里那确实是在炫耀吧炫耀吧,二哥,你幼稚了!



59

    他是谁?

    他是康熙九阿哥,满身桃花恣意风流;天潢贵胄;自是人中龙凤!

    然而;自小时候,那个人临风一笑;惹了相思。自此,痴爱断肠;有口不能言;不可言;不敢言,只能一世追随;看他风筝断了线;遽然跌落尘埃,心似黄连苦。听他一样囚困,他含笑饮下杯中美酒,不曾相守,却能同死!好四哥,我不会谢你,你如何敢这样侮辱我密密藏在心间的那个人?

    好四哥,我替你准备了千秋万世的骂名,你也不要谢我!

    只愿下一辈子,还能与他相逢,和他说一声“我爱你”。

    一闭眼,却是新生,一瞬跨越三十年,他现在是果亲王,皇帝的弟弟,那个人的儿子,堪笑命运,这般捉弄!

    我心上的那个人,竟在何方?

    “王爷,你身体刚好,还是多休息休息吧,小心在外面吹了风,受寒了!”福晋温言细语,替丈夫披上披风。

    “福晋挂心了!”果亲王扫了一眼范佳氏,福晋浑身都显示着温良谦恭的气息,一时觉得自己过于冷淡了,于是又笑了笑,显得亲热些,弘瞻和福晋夫妻之间感情不可谓不亲密。

    果亲王想起自己见到的那两个儿子,大阿哥永瑹和二阿哥永灿,都是福晋亲生,再没有比这更能昭示他们之间感情的了。

    “爷仿佛听说和敬公主也病了,不知道现在好了吗?”

    “也好了。”福晋欢喜不已,“说来也是皇上隆恩,听说爷和和敬公主都病了,特特赏下了神药,才将爷和公主两个人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

    果亲王点点头:“等皇上回京了,爷就去谢恩!”

    “正该如此,妾当日不知道抹了多少眼泪,恨不得能以身代,还好皇上待王爷情义非比寻常,才能赐下那秋荣丹!”

    “嗯!”果亲王这几日来无数次听到秋荣丹这个名字,虽然效果很玄幻,但他已经淡定了。

    “三阿哥的婚期定在哪一天?贺礼准备了?”这一阵子京城里的大事就是三阿哥和四阿哥的婚事,

    只和乾隆回京差了两天,德德玛格格一行就到了京城,随之而来的是她大批大批的嫁妆。

    本来勋贵大臣们心中已经将三阿哥的重要在提起后又跌落了好几个百分点,后宫更是暗暗嘲笑三阿哥娶了个没用的福晋,然后,大婚当日新娘子陪嫁的大批嫁妆让众人大失所望,也从中看出虽然三阿哥虽然无缘帝位,但是这位来自博尔济吉特氏的福晋却还是给他带来了一个强大的外援。

    “爷,我们在循贝勒府的人就这样交给德德玛格格?”其实,对于自家主子这两个月来的举动,夏子珏身边所有的人都不可谓是不好奇的。从来就没有善人迹象的主子突然间用各种各样的手段给德德玛添妆,为着这个目的,下边的人落难了报恩的、做生意乱拜码头的、卖东西打半折的……总之,这些手段使完,零零散散起码撒了百万银钱,更别说还有直接送到了德德玛手里的,这一切看在手下人眼里,怎么个怪异了得?更别说主子还要将在循贝勒府的一些暗线交出去。

    “又不是全部,不要紧!”夏子珏看着绵长的嫁妆队伍,心中一片平静,他没有那种反对政治婚姻的想法,德德玛以前过得好,享受了父母疼爱,荣华的生活,自然也要承担家族的责任。

    皇室虽然是个牢笼,然而,这个时候,嫁给谁不是嫁,更何况,三阿哥身份尊贵,会尊重嫡妻,至于爱情,那不是生活的全部。如果德德玛哭着喊着“自由恋爱”、“真爱”、“婚姻自由”,夏子珏会转身就走,完全当做没有认出她来。

    永璋骑着高头大马,从夏子珏的楼前走过,脸上虽然挂着微笑,但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夏子珏盯着他看了许久,觉得命运真是个神奇的东西,有一天将他的娘嫁给了他的爹,真是坑爹!

    永璋在马上被盯得浑身不舒服,从来没有人用这样放肆的眼神看过他,他脸上的微笑都僵硬了,但是却一直找不出人来,这让他有一种事情超出自己掌控的不快感。

    直到远离了那道视线,迎亲队伍进到循贝勒府,皇室宗亲们一拥而上,他看见人群中间的和永璧多隆站在一处的绵德,才不由自主的愉快起来:

    真好,老十四也来了!

    一群人起哄着要踢轿门,给新娘子一个下马威,永璋紧紧的抿着唇,从喜轿里牵出新娘子来,德德玛一身大红的吉服,浑身被遮掩在宽大厚重的礼服下面,除了一双手,显不出一点肌肤。

    他想起了自己和这位蒙古格格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只想起来她似乎模样是极美的,五官端正,明媚大气,还有那遮也遮不住的,通身都是大草原自由自在的气息。接过那条红绸,一时间浮想万千:从此就和一个女人,相互扶持,一生一世了!

    拜过天地,送入洞房,房中有两个小不点的娃娃和宫里的几个格格以及宗室福晋,三阿哥一时激动得双手震颤不已:保成还有……胤祉……

    “瞧瞧三阿哥,把他给高兴得,都要痴了呢!”晴格格咯咯一笑,指着永璋打趣道,众贵妇贵女也嬉笑着附和,仿佛没看见刚才永璋是看着两个小阿哥发痴。

    “三阿哥可不要急,这娶了福晋,就会有儿子!”

    “可不是,十一阿哥十二阿哥坐床,三年抱两!”

    ……

    还没掀起红盖头,倒先把新娘子给羞了。

    永璋只得笑,在笑声中拿起喜称,喜娘漫声恭喜“从此称心如意”;在笑声中掀起那新娘子的红盖头……

    这边喜气洋洋,那边四格格支开了兰馨格格,和十一阿哥十二阿哥站在角落里,看了一阵,悄悄的转出了新房,到了书房里。

    “呼!”两个小阿哥长呼一口气。

    十一阿哥很是忧郁:“没想到还能再多一个娘!”

    十二阿哥跳上椅子,十分光棍的说:“管他多少娘,反正在我额娘面前都是妾!”他摊在椅子上,歪着脑袋打量四格格,目光里是森森的趣味:“孤还是对四格格比较感兴趣!”他特意重读了“四格格”三个字。

    四格格随意的瞥了他一眼,转头去欣赏挂在墙上的字画,心中的羞恼又与何人说?

    十二阿哥大笑不已。

    后面来的几个人,于是都听见了十二阿哥的笑声。

    多隆打量了一回书房,没看见其他人,一下子窜到他们三个面前:“你们知道八哥在哪里?”

    十二阿哥的笑声戛然而止,先进来的三个和后进来的五个,兄弟八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这个答案。

    永璋进来的时候,就是全书房一片静默。

    八兄弟还算给面子,看他进来都行礼问安,但是想要找到当年那种诚惶诚恐却是不可能了。

    “你们都过来了啊!”永璋看了一下,“只有老十三不是宗室?”

    “还只有老四是女人呢!”弘瞻低着头,分不出是恶意还是无意,但总归不可能是好意。

    马上多隆就附和道:“看来老天也看不过去你们俩的刻薄狠毒,活该!”

    眼见八爷党的对四爷党的开火,其余几兄弟仿佛充耳未闻,十二阿哥倒是噙着一抹笑意,似乎九爷十爷所说深得他心。

    四格格自从见到九爷就紧抿起来的唇此时抿得更紧了,她瞅了九爷一眼,仿佛看脏东西似的,又连忙转开了视线。

    这一下,所有人都发现了四格格对于九爷有一种蔑视,看不起,排斥。

    弘瞻冷笑:“怎么,觉得和爷做兄弟侮辱了你?高贵纯洁的雍正皇帝。”

    “你不要脸朕还要脸呢!”四格格眉心跳动起来,对九爷这种挑衅他很难忍耐。

    “哼,谁的脸面比谁干净?还是你和老十三那值得颂扬的兄弟情深,是啊,天下哪有这般好的兄弟,劳心劳力,不惜为你这个皇兄活活累死?可惜,雍正,你就真的不知道吗?你的好十三弟又比爷干净到哪里去?不过是老大比老二。”

    弘瞻说着,看着福隆安诡异一笑:“说起来,老十三还不知道吧,当年雍正可是明明知道你身体不好,才不停的重用你的,被自己喜欢的人眼睁睁看着死的感觉怎么样?”

    这话一出,惊得满室顿时鸦雀无声,福隆安惊道:“老九,你说什么喜欢不喜欢?四哥与弟弟一贯亲厚!”

    弘瞻显然不介意说出一点秘辛,他附在福隆安耳边,嘴边的笑意不遮不掩,满是恶意:“要说还得感谢爷这身份呢,粘杆处密文上留着当年你死的前后,弘历那里还留着你要压制怡亲王的遗旨呢,想我那弘历哥哥,可是相当不解为什么那传说中兄友弟恭情深意重的兄弟,到后来哥哥反而要如此彻底的过河拆桥?”

    “你是说四哥都知道?”福隆安一时难以接受。

    “你以为有我和八哥殷鉴在前,他就不多想一想,出身不低的十三爷怎么就对他一个冷冰冰的老四这般忠心耿耿,说起来,八哥是辛者库贱妇所生,老四也只是一个宫婢养的!”

    “四哥……”福隆安转头去看四格格,却只见他抿着唇,眸光清泠,冷冰冰的吐出一句来:

    “你们让朕恶心!”

    这毫无疑问回答了福隆安的疑问,证明了弘瞻所说的真假,原来就这是前世的真相,他知道他厌恶这种关系,知道他不会接受,一直小心翼翼的捂着这个秘密,直到带进棺材里也没有说出一个不该说的字,却原来还是会被厌弃。

    他说“恶心”呢……

    福隆安遽然仰天大笑……



60

    夏子珏拿着这次的密报,开始就被“十三喜欢老四”的事惊悚到了;他看着密报许久;都没有想出来老四那座冰山哪里可亲可爱了;不过,夏子珏总算明白“萝卜青菜各有所爱”的道理;也许老十三就喜欢这个调调,他检讨了一下自己当年这么显眼的奸*情都没有看出来;实在是太迟钝了。

    他想起四格格的婚事;隐约还有点印象;似乎就是富察家的一个公子,毕竟傅恒的几个儿子;几乎个个都娶得是公主格格;一家子赫赫扬扬,更别说还有那个生贝勒死郡王的乾隆私生子了。

    看到老四说的那句“恶心”,夏子珏不厚道的笑了:“老九干得好,这下子可是凉了老十三的心,等你嫁过去的时候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嘴脸?”

    对于另外一些有些莫名其妙的话,夏子珏并没有注意,所以等到那一句“我和八哥殷鉴在前”出现的时候,夏子珏看着这几个字,饶是他久经考验,也久久没有反应过意味来。

    这边夏子珏因为一个陈年的秘密辗转难眠,那边厢洞房花烛,锦被翻滚。德德玛被唤醒的时候,窗边的龙凤喜烛还在缓缓流下红莹莹的烛泪来,她眨了眨眼睛,好一会才意识到这是循贝勒府,她以后要生活一辈子的地方。

    沐浴更衣,正要梳妆,就从镜子里看见那个从此以后要称之为丈夫的人从床上坐了起来。

    “爷,可是妾吵醒你了?”德德玛笑得一脸温婉,扶起她的丈夫来。

    “这是几时了?”永璋掀起被子起床。

    “才寅正!”天知道四点钟不到起床对一个新婚的女人是多么残酷,可她还不能有怨言,因为外边还不知道有多少想要嫁进皇家的女子。

    德德玛从侍女手上取过三阿哥的衣服,手忙脚乱的服侍他穿上,她心里窘迫得不行,这衣服扣子系带什么的一大堆,作为一个蒙古格格,她自出生自己都要别人给自己穿衣服,给别人穿衣服这一项业务不熟悉实在是正常的。

    可是三阿哥倒是以她出丑为乐了,德德玛敢发誓,刚才她有听见三阿哥笑了一声。

    “爷——”她不依的撒着娇,剜了他一眼。

    “呵呵!”永璋自是不介意女人朝自己撒娇卖痴的,再说了,德德玛皮相不错,那一眼剜得是风华流转,眼角眉梢都是春意,是个男人都享受这闺房之乐。

    “没笑你呢,慢慢来,不急!”他摸了摸德德玛的小手,嗯,真细真滑,不比以前他后宫里那些江南女子差,想起昨夜的旖旎风光,永璋心里又是一动,可惜就算不是要进宫去给宫里几大巨头请安,他也无能为力,谁叫三阿哥缠绵病榻久了,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恢复到龙精虎猛、一夜七次郎的程度的。

    德德玛低下头,认真整理他身上的挂饰配件荷包,心里琢磨着也许和这个男人过一辈子也并不那么难熬,再说了,在历史上三阿哥可是英年早逝的,没有男人,女人的日子可要安静许多。

    她的第一目标,还是要早点生个儿子,有儿子才有地位,死了丈夫之后才有依靠!

    一前一后走在宫道上,永璋绝对想不到他身后温婉和气的福晋心里打着什么主意。

    拜过太后、皇后以及纯贵妃,在养心殿门口他们被挡了回来,乾隆没空见他们。

    夏子珏靠在椅子上,看着走进来的和亲王和永璧,他笑了笑,走上前去寒暄道:“和亲王能够前来,真是小人的荣幸!”

    “好了好了,你小子今天有什么事?说吧!”和亲王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灌下一杯热茶。

    “没事就不能打扰和亲王您老人家?”夏子珏打趣着,边请永璧入座。

    “得,我可不想皇兄盯上我!”和亲王打了一个寒颤,虽然可以回避,但他如何看不出来乾隆对夏子珏的意思,和皇帝看上的人距离近不是不好,但问题是皇帝和他的心上人距离太远,这就危险了。

    “这又关他什么事?我只是来问问你,您的义女的婚事有选择了吗?”夏子珏提起茶壶,替和亲王重新斟了一杯。

    “呵呵……”和亲王摸摸鼻子,讪笑两声,在心里骂着你又不是不知道爷的义女是皇帝的亲女,爷能做主个屁!

    夏子珏挑了挑眉,显得有些急躁和烦恼:“紫薇是大家闺秀,今年已经十五了,虽说嫁妆早就开始给她准备了,但怎么着从定亲到成亲也得有个一年半载的。你现在不准备她的婚事,难道让她拖到情不自禁的那一天?”

    “紫薇在八岁之前可是听着我姐姐和皇上不得不说的故事长大的!”

    其实据他所知,因为五阿哥和小燕子的日渐亲密,连带的紫薇和福尔康也是经常见面,一来二去,已经有那么些苗头了,还多亏回了皇宫,皇后娘娘的坤宁宫防守严密,五阿哥那一群人对坤宁宫观感恶劣,这才稍微消减了一点热情。

    “夏公子啊,这个……”和亲王都要羞赧了,皇帝风流就风流吧,你干嘛还看上人家夏雨荷的弟弟?瞧瞧,瞧瞧,人家已经完全不相信皇室的节操了,连带爱新觉罗家的格格的闺誉都受到了严重质疑。

    “……我人微言轻,你和皇兄关系好,你说什么皇兄一定会答应的!”

    夏子珏轻笑了一声,睨了和亲王一眼,显露出既好笑又好气的神情:“不了,我没心情见他,上梁不正下梁歪,一家子的断袖……”打从知道老九原来是喜欢他的那一刻起,夏子珏的心情一直就泡在郁闷里。

    明明好好的一个弟弟,他满怀着一腔子兄弟之情和深深的歉疚,想着无论如何自己这一世都要补偿,不管他是喜欢金钱还是喜欢美人,更甚者是皇位,自己都可以给他弄过来,可谁知道,他居然是喜欢自己……

    他当年就是一个傻子!

    而说到乾隆,毫不迟疑的,这个和他们都关系匪浅的男人,就被郁闷中的夏子珏迁怒上了。

    “一家子断袖?”和亲王傻愣傻愣的学舌,话说他们家还有哪个人也喜欢男人,似乎只有几十年前的那个太子了吧?“夏公子,这可说不上,妄议皇室是犯法的!”

    “和亲王说得极是!”永璋从门外踏进来,他沉着脸,显出十二分的威严来,如果是普通人背后说人家家族坏话,一定吓坏了,然而说着话的是夏子珏,进来的是永璋。

    “康熙最宠爱的太子喜欢男人可是谁都知道的!”夏子珏直接就戳了他的伤疤。

    “这也是你能说的!”这句话显然让永璋想起了昨天才知道的一些事,他铁青着脸,暴喝道。

    “既当了□,还立什么牌坊?”夏子珏讨厌他,上位者喜欢一个男人真的不算什么,可康熙那个假道学就是不准。“康熙太子喜欢男人本来就十分正常,他迟迟不能登基,除了从男人身上满足自己的征服欲望还能做什么?”当了多年太子,皇帝父亲迟迟不嗝屁,后边还有一串弟弟在追,太子又不能插手军政太多,他能做什么,他什么都不能做。

    后来他平心静气的想起来,其实在这方面,太子比他们都可怜。他不能不争,一旦不争就显不出他的优秀,康熙不准;他又不能争,一旦争了,不就显得他迫不及待,康熙不高兴。这也不行哪也不能,难怪最后就举止失常,没疯还算他心理承受能力好的。

    永璋气得胸膛急剧起伏:“你胡扯些什么?”

    “我可没胡扯,是你自己不信。不过你信不信都和我没关系,爷说爷想说的,信爷想信的。对了,还没请教,你是谁?进来也不敲门,皇家阿哥就是你这副德性?”夏子珏不介意撩拨他的火气,反正这都是他欠的。父子前世的仇人,那么,他和永璋,就是隔世的仇怨。

    “你……你……”永璋指着夏子珏的笑脸,气得浑身发抖。

    “来人,来人,将他捆了 ……”

    和亲王连忙挥退进来的侍卫,拉住永璋:“三阿哥,他是皇上很重视的人!”你和他比起来,在皇帝心里孰轻孰重还真不好说。

    “和亲王,是可忍孰不可忍?皇室威严就是这么被人污蔑的,那我大清颜面何存?”永璋一心一意想着要维护他的尊严,皇室的尊严,他对和亲王很失望,本来还以为和亲王只是为了避嫌才游手好闲,现在却发现他这么怕事,一点皇家威严都没有。他怒吼道:“将他拉下去,重打80大板。有事爷顶着!”

    “老三,什么你顶着?”乾隆随着声音走了进来,依他的脸色看,不管是和亲王、永璋还是装背景的永璧,都明白,他已经听了有一阵了,显见是明知故问。

    他一进来就凑到了夏子珏身边,亲亲热热的说道:“珏儿怎么有事不找朕?朕可比老五有用多了。”吃醋的皇帝瞥了一眼和亲王,和亲王苦笑,他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看你,天气这般凉了,还穿这么薄,着凉了这么办?存心让朕心疼!”乾隆将自己身上的大氅披到了夏子珏身上,末了还抱着夏子珏好一阵磨蹭。

    永璋在一边傻眼了:“这…这…这………”

    乾隆好像才发现他还在屋里,脸上的笑容都没变,笑眯眯的道:“老三还没走啊!怎么朕喜欢珏儿你很有意见?”

    似乎一下子就冷了下来,永璋打了个寒战,乾隆的眼神冰寒冰寒的,很有压迫感,他毫不怀疑,一旦他表示异议,乾隆就会像一头猛兽一般扑过来,给他一点教训。



61

    永璋从来没想过,乾隆对夏子珏抱得是那样的心态;大清皇室不是大汉;汉朝的天子有许多个都传下过这样的风*流韵事;后人骂一句“佞臣”,对于汉武帝来说他照样是千古一帝。可是;康熙要成为千古一帝,汉人不会对他这样宽松;他会被说做荒*淫。

    他顾及这样的评说;所以在胤礽宠*幸男宠的时候他才那样生气;他不能让他选的继承人被毁了,然后;让后人质疑他的眼光。要不然;一些男*宠算什么,大清不许官员嫖*妓,他们玩着男人呢!

    夏子珏看着永璋双眼满含着怒火,可是他不能发泄,现在不是他当皇帝的时候,而他对面的人才是,他只能忍下来,这让他的怒火更盛。

    “是儿臣无礼了!”他咬着牙说道,还向夏子珏拱了拱手,算作赔礼。

    这样的眼神,就是当年他们争得最厉害的时候,康熙对着满朝文武说出那句戳他心窝子的“胤禩系辛者库贱妇所生”的时候也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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