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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穿越遇上综琼瑶-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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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珏又开始转起茶杯,仿佛他手中的这个茶杯是个难得珍宝。
许久,他才施舍般抬起抬眼皮子:“我说,和亲王,你不该是和宫里太后皇后她们一起,千方百计的杀了我这个祸水才是?就算奈何不了我,也顶多是对我视而不见吧,我看你一直以来的模样,倒像是赞同皇帝似的。”
和亲王摸摸鼻子,心里一个咯噔:自己大意了,读四书五经长大的王爷确实不应该是自己这种反应,还有康熙朝太子被废在前……
一晃眼,眼前夏子珏似笑非笑模样,似乎看到他的心里。他再次呵呵笑道:“这不他是皇帝……”
“是啊,他是皇帝!”夏子珏叹了一口气,皇家威严定然容不得这样的丑事发生,当年老九就是这个原因至死都保守着秘密吧。
一个丫鬟来请两人用餐。
夏子珏放下茶杯,拉了和亲王:“不想这些糟心的事了,走,去吃饭,我可是专到和亲王府来蹭吃蹭喝的,你不要舍不得府里的好酒好菜才是?”
“哪能?别的没有,我府里酒菜还是管够的!”和亲王笑嘻嘻的,两人仿若多年好友一般向饭厅走去。
“五哥,小弟今日叨扰了!”两人才坐定不久,果亲王就大步走了进来:“我今天可是赶巧了,正好碰上开饭,哈哈~~~”
果亲王大喇喇的往席上一坐,自己给自己斟了酒,又吩咐旁边伺候的侍女:“去叫了永璧侄儿来,今儿个本王约他们这些小的喝酒。”
“你都约了谁啊?”和亲王皱眉,果亲王这个最小的惯来嚣张霸道,没轻没重,但现在这个他可不知道深浅。
“三阿哥、绵德侄儿、勤郡王家的小子、富察家的福隆安……就他们几个吧!”果亲王扒拉着人员,许是数来数去只有大小猫咪三五只,十分不满意:“这人也太少了一点,一桌子都没坐满!”
“你要酒友,要多少没有!”和亲王挥挥手,不管了。
果亲王挑了几筷子菜吃了,方才和和亲王回嘴:“那些个俗人,和他们喝酒有什么意思,就会说王爷高见、王爷赎罪、王爷……哦,王爷……”果亲王模仿着平日里对他点头哈腰的人的语调。
“倒是五哥,这是哪里的妙人,也不和弟弟介绍介绍?”果亲王其实很早就看见一边坐着的夏子珏了,雌雄莫辩、精致秀丽的少年是一副幽雅的画卷,坐在那里就自成一种风景,不耀眼,却见之难忘。
当然,这一切都不是他在意的原因,只是在夏子珏的身上,他看到一个思之甚深的人的影子,虽然与当年的那个人相差甚远,但果亲王心里就有一个声音在叫唤:“就是他,就是他,他就是八哥!”
夏子珏自然也发现了果亲王眼里的急切激动,他心里蓦地泛起一阵酸涩,眼眶隐隐发热。
生死轮回,半点不由人。
他轮回五世,早已是心硬如铁、情比冰凉,淡看了生离死别、爱恨情仇,但胤禟的发现还是让他情绪翻滚。
“我是济南夏子珏!”他听见自己这样说。
“来,来,我来替你们介绍,夏公子便是原先秋荣丹的所有人,像你、和敬丫头、早些年还有十阿哥,都是亏了这秋荣丹。五哥和你说,夏公子在皇上面前才是真有面子,你以后要是有什么的去求他准……”
“都过去了,说这些干什么?”夏子珏按捺住心情,打断了和亲王,笑容温和,只是左手拇指与中指快速的摩擦着。
“呃?”和亲王一怔,又想要问为什么,但想起刚才夏子珏的话,又放下了。就算是推辞的话,问了一次之后也没得再问两次三次的,他们俩之间还没到可以指着一个问题不断纠缠而不讨嫌的交情。
“哦……哦……”果亲王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夏子珏,眼睛越来越亮,就是守财奴看见了金元宝,要不是和亲王就在一边喋喋不休,只怕他已经扑到夏子珏身上去了。
“弘瞻,你这是准备做什么?”和亲王看着整个人就要扑过去的弘瞻,连忙喝道。你奶奶的,看在你也是咱爱新觉罗家的份上,这个夏子珏可扑不得,谁知道你这一扑皇帝给你准备多少小鞋穿?美人再美,还得有命来享!
夏子珏忙将凑到他身边的人推开,心里砰砰的跳,才刚刚压下去的情绪又开始翻滚起来,现在顺带又想起来了老九对他的心思,还多了许多纠结。
他是否认到底还是干脆就认了?不行,老九是这样的心思,说什么也不能认,反正自己和老十来往了这么多回,他也没认出自己来,想来老九也不能肯定吧。
但是不认的话,老九这个样子和他们叫板,会不会吃亏?老九老十和十四都没有继承皇位的可能,可以继承皇位的三阿哥、十一阿哥、十二阿哥对我们这一边都没好感,老九再闹下去,能有好下场?
反正清朝没多少好日子了,大不了自己走的时候,将他们三个带走……
夏子珏脑子里一通乱想,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要认还是不想要认,只是愣愣的看着果亲王发起呆来。
老九瘦了,看这下巴尖的;人也不如当年神气了,整个人都呆呆的,看着自己也不转一下眼……
啊……
不对,不对……
夏子珏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却看见对面的人脸上眼里都浮出笑容来,依稀能看出当年九阿哥的风流恣肆,一笑起来满眼的桃花……
“王爷您坐好了,我可不是优伶娈宠,不陪酒的!”夏子珏心里大叫糟糕,慌乱中胡诌了一句想扯开去,话音刚落,就见他笑容瞬间惹上了忧虑。
“我不好娈童!”果亲王抓住夏子珏的手,“五哥,他借我一下!”说罢,拉住夏子珏就往外边走,他确认这就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哪怕他极力掩饰,但那不徐不疾的话语、和煦的笑容……就是烦躁的时候手指摩擦的小动作都和他心里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诚然,和当年的八阿哥相比,这个笑容满面的少年骨子里更加自信,不像那个人自尊自信还自卑;他的笑容下面对人也更加的傲慢,不像那个人奋力拼搏,却只能够傲气,没有资格傲慢,他甚至都没有骄傲的资本……
他心疼他的小心翼翼,他担心他的步步凶险,他悲哀他的下场凄凉……
呵,最后他还连累了他一场!
“咦……老九……不是喝酒的吗,六叔怎么不等等我?”果亲王带着夏子珏跑过,永璧摸摸脑门:“阿玛,六叔这是咋了?”
和亲王满心的疑惑,看着跑远的两人,似乎又有了些明悟。
“永璧,你也去吧,看着他们点,别闹出事来让大家都知道了!”
永璧跟着果亲王府的下人到了三阿哥府里的时候,还在回忆着和亲王的这句话,似乎他说得别有深意。
64
“都退下!”挥退身边的奴才;果亲王情绪激动,忙不迭的问:“八哥,是你,对不对?”
肩膀被紧紧抓住;夏子珏从他用力的程度感受得出他的在乎;他的眼睛热切盯着他;满满都是渴望……
夏子珏知道;在胤禟的心里定然还掩藏着更为火热的感情;他不知道如何面对;或者没有一路走到死,没有生死相随的情义,他可以无视胤禟心里的感情,甚至是鄙视他肮脏的心思,然而,当一个人喜欢你喜欢到可以为你去死的地步,你也就舍不得这样去伤他的心了。
目睹过太多的无情,才知道痴情的可贵!
只是,他还没有做好面对这份感情的准备!
“我是夏子珏,家中没有兄弟!”
他早不是当年的八阿哥了!
夏子珏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发了梦,梦里竟是些久远的记忆,有小时候缩在角落里仰望天人般遥不可及的皇父,有少年时期在木兰围场纵情的奔马,有青年时期在朝堂上下费心钻营……还有在囚所里的凄凉冷落,这全部的全部,都有胤禟的身影,小的时候胤禟就维护他,小小的孩子张扬跋扈,仗着母妃得宠皇父宠爱,只要有人对自己不敬他就敢冲出去教训人,长大了,更是将一身光华掩藏在自己麾下,全心全意为自己出力……
恍惚间似乎又到了康熙末期的一天,不知道究竟是哪一年了,天气阴寒阴寒的,他们兄弟几个到了宜妃娘娘宫里请安,宜妃坐在殿中,面容掩映在斑驳的光影里,突然间和他说,这是不是前世的冤孽,老九今生来还的。
而胤禟急慌慌的就将话题接了过去,宜妃眼神晦暗,似有不悦,却还是笑眯眯的任儿子转了话头,那个时候他只以为自己人才出众,手段高超,才引得老九老十死心塌地,令作为母亲的宜妃不满。
他梦里似乎到了许多地方,回忆了许多事,胤禟一双桃花眼儿总是亮晶晶的注视着他,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想笑,笑自己的迟钝,笑自己的眼拙,笑自己的自以为是,可他又笑不出来,心房处涩涩的,酸胀不已,比拿一把刀子剜他的心还要让他难过,难过得他情不自禁的流下眼泪来……
只是不容许的!他是八阿哥,他是廉亲王,他告诫自己,一时竟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区别了。八阿哥如何能哭,八阿哥就算是最后输了,也一定是挺直了腰板,笑着谢幕的。说不得,最后他还能学台上的戏子唱两句:
金陵玉树莺声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过风流觉,把五十年兴亡看饱。那乌衣巷,不姓王;莫愁湖,鬼夜哭;凤凰台,栖枭鸟……【出自孔尚任的桃花扇】
对啊,他输了,他死了,他输得一塌糊涂,家破人亡,生前身后,骂名无数,他死得却没有彻底……
他还活着,又见到了当年的那些兄弟,还有胤禟,他刚刚才见过他了,现在他在哪里呢?
梦里的他懵懵懂懂,举目四望,硬是找不到胤禟,他一时又高兴起来——他怕见胤禟,为什么怕见他,他心里迷迷瞪瞪的一塌糊涂,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下子他急了,忽的又慌张起来,这一着慌他猛地就醒了过来!
“几时了?”他撩起帐子来,外面还是漆黑一片。
蜷在外间脚榻上守夜的侍女听到问话,从瞌睡中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回爷的话,三更刚过呢!”
夏子珏揉揉额头,刚刚做的那个梦让他不悦,他想要摆脱,也确实摆脱了过去的许多,然而,当他以为自己已经是一个全新的人时,却发现有一个人他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他对这个人硬不下心肠来。
“你睡吧,爷没事!”听到侍女窸窸窣窣的衣物响动声,夏子珏连忙制止了她,于是,很快室内又安静下来,冬天将至,连夜虫吟唱的声音也一丝没有了,真真是悄无声息。
如之奈何?
夏子珏心里一团乱麻,如果是别人,他断不会如此烦恼,就像是乾隆——这个他此世的生身之父,不管是爱他也罢,恶他也罢,夏子珏都没将其放在心上过。
他对乾隆本就没有感情,也就不在意乾隆对他是什么感情了,便是父子这个关系,在他眼里也是没有意义的,他濡慕过康熙,可是康熙生生撕碎了他的憧憬,从那以后他再也不会有那样纯粹的感情了。他不是傻子,可以将一颗心捧上去,任人糟蹋一次又一次,还能不怨恨。
可就是因为他不是傻子,所以才对如何处理胤禟的感情手足无措……
苍天啊,我该如何做,才能让他不伤心?
夏子珏捂住头,满是无力。
是谁?外面有人进来,脚步声细不可闻,是难得的高手,夏子珏在黑暗里张开了眼睛,是乾隆的人到了?
也好,正好自己心情不好,就拿他们撒撒气吧!
翌日,夏府的一天是在侍女的惊叫声中开始的。
侍女一觉醒来,见室内依然大亮,不由心里大是懊恼惊慌,为人仆役者,哪有睡到日上三竿的?
她掀开被子,披上外衣,只盼着这天主子爷也睡了懒觉,要不然这么晚了怎么会没人叫她,她悄悄的掀起帘子往室内看,却看见里面乱七八糟的——被子掉在地上,那是苏杭产的上好丝绸做的被面,上面的刺绣精美的像一幅画,平日里她连碰都怕自己的手刮坏了它,现在却是搅成一团,上面还有几个大脚印;贵重的黄花梨椅子,也是缺胳膊断腿的倒在室内;主人钟爱的那副山水图上面多了几个洞;翡翠花瓶碎了一地……
一个穿着马褂的高个男人站在房里唯一没动的桌子边,背对着门,侍女刚刚被室内的情景吸引了注意,也没留意到房里还有一个人,此时一注意到他,从背影里就看出来这不是她的主人!
青天白日,在一个形同被打劫过的屋子里,看见了一个不是主人的大男人……
侍女一时脑子里是各种想象:昨夜夜黑风高,不知从哪里来的一伙强盗,看上了他们夏家,将府里打劫了,还摸到了主子爷的房里……
侍女被自己的想象吓到了:“快来人啊,有强盗进府了,主子爷不见了……”侍女凄凄惶惶的转身就往外跑,到了门口,又被两个黑衣人挡住了去路,侍女又被吓了一跳,被这两个十分有强盗特色的男人一拦,强盗进屋一下子由臆想变成了现实,她干脆头一扭,昏了过去。
粘杆处的侍卫接住昏倒的小侍女,正不知将她如何处理,头领佳珲脸色苍白的走了过来,也没管这个小侍女,径直往门口一跪:“主子爷,奴才们问遍了夏府所有的仆役,这些奴仆都是到京里后新进的,没有人知道夏家主人的底细。属下无能,让夏府的老人提前跑了!”说完,他就跪伏在地上,不敢再有所动作。
屋里久久没有声音,佳珲跪在地上,大冷天的居然满脸是汗,昨天晚上本来以为万无一失的行动,却还是让夏府主人跑了,这还不算,夏府的管家及师爷居然也早就不在府里,他此时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这样办事不利,皇上随时可能将他给处理了。
良久,一个茶杯丢了出来,砸在他额头上,乾隆的声音凉飕飕的:“朕要你们何用?”显见他已经怒极了。
但转而却又听见室内传来一阵大笑:“好,好,不愧是朕看中的人!”
65
弘瞻也就是胤禟站在夏府门外;他身后站着的弘旺面有难色:“九叔,我们回去吧,阿玛转生成了夏家公子,或许已经将前尘往事都忘了!”
“不会的;弘旺;不会的!”胤禟面带微笑;他绝不会认不出八哥;夏子珏就是八哥;那天他的反应;说他忘了?胤禟不信。
弘旺见他脸上的向往怀念,不由讷讷不成言,他说不出是阿玛不想认他们。
知子莫若父,同样,身为儿子的弘旺也可以猜到胤禩的想法。三年以来,他一直对于阿玛回来了的事疑幻疑真,毕竟轮回转世,怪力乱神,读书人是不信的,直到弘瞻跑到他面前说“我是你九叔”,他不能再对此事装聋作哑。
看着胤禟急切的敲开夏府的大门,一卷风似的跑进正院,弘旺苦笑,其实何必相认,阿玛一生就没有过自在,现在他能够从当年的事中挣脱出来,哪怕他不认自己这个儿子,他也是高兴的。
实在没必要再赔上这一世。
可是,九叔为阿玛也赔上了性命身家,他又如何说得出让他不要打扰阿玛的新生?
“如何是你?八哥呢,你把他怎么了?”弘旺正在苦恼,却听得屋里边胤禟猛地一声吼。
弘旺悚然一惊,往里边一看,屋里站着的赫然是那深宫里的九五之尊。
他心里顿时一片死灰,抖了抖唇,随后高声道:“王爷,发生什么事了,你的八哥找到了吗?”希望能够蒙混过去吧,九叔这么不小心,不要将这一条命也赔进去了?
胤禟瞪得双眼欲眦,在他心里老四一脉的就没有好人,见到乾隆就以为他是要对胤禩不利,更何况还有满室的凌乱作证。
没见到夏子珏,他对老四的积怨通过这一个引子霎时间爆发出来,竟忘了乾隆应该是不知道夏子珏是八哥转世一事的。
“原来是四哥……呵呵,四哥,这屋子里太暗了,弟弟竟没有认出四哥来,冒犯了四哥,四哥赎罪!”胤禟放开了抓住乾隆衣襟的手,改口改得飞快,同时,讪讪的松开了拳头,很是遗憾刚才没有揍他两拳。
乾隆没理会跪在地上的两人,从弘瞻和弘旺的两句话里他听出的信息远比弘瞻弘旺两人以为的还多。
弘瞻是胤禟,胤禟的八哥是胤禩,胤禩是夏子珏,夏子珏是他儿子……
胤禩是康熙的儿子,康熙是三阿哥,夏子珏对三福晋不同寻常的示好,那么,三福晋是……
良妃吗……
“起来吧!”乾隆一时间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他看着有些胆怯的弘旺以及心虚模样的弘瞻,满脸是宽宏大量的笑容。
“这是弘旺吧,这都许多年不见了。”乾隆拍着弘旺的肩膀,一脸久别之后的怀念:“想当年八叔对朕也不错!”
乾隆哈哈笑着,笑得在场两人莫名其妙。
很快,他们就知道了乾隆那怀念的用处,乾隆不知道抽什么风,居然将被他阿玛踢出宗籍、改名阿奇那的八阿哥胤禩又挪了回来,不仅挪了回来,居然还将廉亲王的王爵也发了回来——乾隆朝的亲王真的不值钱!
昨天还窝在小院子里装透明人装宅男的弘旺一下子就飞黄腾达,变成了廉亲王——丫的,乾隆居然还没有让弘旺降爵承袭,所有人都晕乎了。
皇上什么时候这么宽容,这么仁慈,这么大方了?
有廉亲王在前,一同发下来的恢复多尔衮名誉爵位的圣旨似乎就不值一提了,虽然多尔衮之事也是引得朝野议论的大事,但从感情上来说,多尔衮死去都已经有了百年,不管他当年多么威风,对顺治皇帝的威胁多大,乾隆至少是没感受过的,廉亲王就不同了。
唯有和敬公主和未来被封为和静公主的七格格两人对后一个消息反应大一些,而延禧宫里,年轻的林贵人听着主殿里传来的欢声笑语,心里狠狠的打着小人。
夏子珏坐在茶楼一角,静静的听着大堂里闲散八旗的议论,不意外的听见了关于睿亲王和廉亲王被重新录入玉牒的事。他猛地咳嗽起来,几乎让旁边的人以为他要将心肺都咳出来了,很快他身边就出现了一个真空地带。
“这位公子,看你身体不好,天寒地冻,是不是回家去,找个大夫瞧瞧!”店小二弯腰驼背,恭谨的举止里却带着厌恶,也是,一个看似有痨病的客人不管哪个时候都不受欢迎。
夏子珏勉力笑笑,形容很是虚弱:“小二哥,我这只是着凉罢了!”他的情况不容乐观,前几日和乾隆派去的暗卫打了一场,冲出重重包围,借助夜色,打昏了一个湖南来的书生,易容装扮,李代桃僵,就这样在京城里潜伏了下来寻找机会。
那一夜耗尽了他的真元,虽说不破不立,但此时大环境就是天地灵气不足,他的真元恢复太慢了,拿了空间戒指里的灵石来补充,却倒霉的遇上心魔,还好他境界比修为高许多,才没有被心魔控制,但心不静,恢复了真元又有什么用处了,夏子珏清楚自己一定得安排好了胤禟的事自己才能重新找回自由闲逸的心境了。
“………客官,还是回去吧,免得又着了凉,加重了病情可不好!”小二的目光在夏子珏苍白消瘦的脸上打了个转,体贴的提醒道,看夏子珏并没有起身的打算,又嘀咕起来,“你在这里我们可不好做生意!”
“要说廉亲王可真是幸运,但果亲王可倒了大霉,也不知道他哪里让皇上看不顺眼了,一个‘御前失仪’就被褫夺了王爵,现在只是个贝勒了?”在一片赞叹皇上仁慈大度的声音中,突然有一个人小声八卦了意外的消息。
“天啦,你说的是果亲王,弘瞻阿哥?那可是皇上最疼爱的弟弟了,怎么会御前失仪就褫夺了他的王位?”这人显然太震惊了。
“我也说皇上不知哪里看他不顺眼了,弘瞻阿哥和皇上可向来关系亲密的?”八卦的人也不知道前因后果。
“皇家的事谁看得明白!”这是逗鸟看戏,专心听八卦做闲人的某人。
“兴许过几天就又恢复了!”
“是啊,是啊!”
“呵呵!”夏子珏低声一笑,初初开始他只是疑惑本来要到乾隆四十年后才会恢复胤禩宗籍的事怎么提前到了二十一年,但马上就有了弘瞻被贬,他似乎看出来了这其中的意味了。
“好了,好了,小二哥,我这就回去了。”夏子珏从袖子里摸出十几文钱来,数了数,给了店小二,然后,收获了店小二几个隐晦的鄙视眼神。
呵呵,他有钱,可他现在扮演的书生没钱,要不然才不来受这气,权当体验一回红尘,历练历练心境,这样的目光他也没少见。
走出茶楼,身后又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
“……兰馨公主、晴格格……对了,还有和亲王家的那个义女格格……皇上……选额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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