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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穿越遇上综琼瑶-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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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到、皇后娘娘到!”
声音大得惊的太后停了下来,训斥道:“吴书来,这么大声音做什么,没的打扰了皇上休息!”一边又惊疑起来,这吴书来的模样,倒不像他说的皇上正在休息,她是皇上生母,带着皇后看望一下正生病睡觉的皇上,完全可以悄悄的来悄悄的回。
太后这样一想,越发觉得寝宫里有什么,脚下飞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寝宫门口,毫不迟疑的推开门。
75
皇帝的寝宫虽然富丽;却绝不是什么好藏人的地方,为了防刺客连树都砍掉的皇宫,到了皇帝的寝宫里自然也布置得让人可以一眼将整个寝宫一览无遗。
太后来来回回打量了好几回,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只有龙床上躺着一个人,听说皇帝病了,太后顿时为自己刚才怀疑自己儿子而感到羞愧,放轻了脚步走到龙床前,只见乾隆仰面躺在床上,脸上绯红,嘴唇泛白;神态憔悴,分明就是病的厉害了。
顿时心疼的厉害;见皇帝睁开眼睛欲要起身,忙拦住他:“快躺着吧,哀家听说皇上病了,和皇后来看看你。如何就病了,可是奴才们伺候的不好?”太后想到这一茬,顿时就瞪了吴书来一眼,“你们是怎么伺候的皇上,这天气变得快,也不知道为皇上添厚衣裳,换厚一点的被子?”
吴书来一路跟了进来,就担心太后和皇后在皇上寝宫里看见夏子珏,要知道他可是没给这位爷准备外衣,一个穿着寝衣的少年出现在皇上的寝宫里,哎哟,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太后娘娘的问责了,还有明天的早朝,那群御史肯定也准备了一大堆的奏折来劝谏皇上。
才刚刚扫视了寝宫一角,太后就悍然发火,他忙低下头,唯唯诺诺:“奴才知错,罪该万死!”倒是夏爵爷哪里去了,难道在床底下?
“哀家也不要你万死,既然知错,就该伺候好了皇上,让皇上早早养好了病,也好让哀家放心!”太后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可你看看你这总管太监是怎么当的,皇上病了,寝宫里居然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吴书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忙磕头不迭,他哪是不想安排人伺候,他是怕凭白害了人性命啊,可现在太后娘娘怪罪下来,他也只能硬抗着,一个字都不能说。
“皇额娘,是儿臣让他们下去的,这许多人晃来晃去的,晃得朕心烦!”乾隆抿了抿唇,他现在感到自己身上不太舒服了,浑身跟团火似的在烧,看来真的病了。
和夏子珏一夜缠*绵,他临时改变主意,什么准备都没做,而夏子珏偏偏被他下了催情药,现在病了,怨不得别人。
“既然是皇上自己的意思,哀家也就不责怪你了,吴书来,以后可不能这样!”太后没打算将吴书来怎么样,乾隆一开口便不再纠缠了。
坐在床边,伸手探了探乾隆的额头:“怎么这么烫?叫了御医了?喝了药了?”
皇后跟进来就没有说话,此时脸上也少不得露出焦急担忧来,站在太后身后盯着乾隆看。
“皇上今天看起来气色不好,人也没精神,皇额娘,还是再叫了御医来,问一问皇上的情况,才好叫皇额娘和我们放心!”眼睛不经意间看见了乾隆脖子上露出的红痕,皇后瞳孔遽然紧缩,这……这是吻痕!
之后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皇后都一概不记得了,乾隆脖子上那个吻痕不停的在她眼前闪过,这样的情*欲痕迹她太熟悉了,令妃总会装作不经意的在她面前显摆出来,可是,这样的痕迹居然出现在皇上身上?
皇后相信不会有女人敢在皇上身上留下痕迹,当年宠冠后宫的慧贤皇贵妃不敢,人人都说伉俪情深的孝贤皇后也不敢,至于在衣服下面有没有留下过,皇后不需要知道,她只要明白这样明显的痕迹现在的令妃也不敢留下就是了。
凤印在她手里,皇上昨夜如果临幸了宫妃甚至是宫女,她是一定会知道的,可是昨天皇上没有临幸任何一个女人,那么,这么新的吻痕是谁留下的?
“皇后发现了!”待两个女人走了,夏子珏才从房梁上跳下来。
“原来朕又被你耍了吗?”乾隆被子一拉,翻身将背对着他,“既然恢复了,如何不走?看朕的笑话,看朕这样自甘下贱你高兴了?”话一出口,他心里止不住一阵懊恼,这话说出来怎么这么像他那些嫔妃撒娇的口吻。
夏子珏摸摸鼻子,虽然都是乾隆自找的,但好歹是他占了便宜,人一旦觉得自己占了便宜,很多时候便底气不足起来,特别是像夏子珏这样重因果的修真者,怎么样都得给对方一点补偿,了结了才好。
想到这里,他又有些烦恼,乾隆现在对他正是情热如火,他当初自曝身份,也是有让他知难而退的意思,如果他为了遮掩这件丑事想要杀人灭口,他还可以顺便了结生身之恩,只是没想到乾隆居然度过了自己心里那道坎。
这么久没听见夏子珏说话,乾隆心里又惶惶起来,别不是真的走了?遂偷偷将眼珠子往上方瞄,见到夏子珏还站在床前,才松了一口气。
“你昨天确实得手了!”夏子珏自然发现了乾隆的小动作,接着说道,“不过,现在你这样,难道是指望着我来哄哄你,要知道昨夜虽然是我占了便宜,但确实是你强了我,皇帝陛下,我也很委屈!”
乾隆心里的小人撕拉撕拉的扯着被子,夏子珏这样说,他都没脸见人了,但所谓输人不输阵,翻身过来,心里恨得要命,却还是装得语气平淡:“还不是又让你解了!”他一边心底又疑惑起来,昨天粘杆处的人下的药绝对不是内力高强就可以解的,更何况他还加了一味化功散保险,这可是被无数江湖高手证明了效果的好药。
按照道理,夏子珏今天应该是个没有丝毫内力的普通人,可他刚刚轻轻松松飞到屋梁上的行为他看得一清二楚,那是没内力的样子吗?
该死的粘杆处,难道拿了假药给朕?
“那是!皇上总是棋差一招,就连昨夜那么好的机会都自己放弃了,我真是觉得娘生我的时候八字太好了!”夏子珏有一阵子还真觉得自己天生福运,可等他修仙之后也略略了解过梅花术数、紫微斗数之类,才知道什么天生好命都是骗鬼的话。
乾隆看他笑得含讽带刺,和以前比起来,就像一尊精雕细琢的白玉娃娃添了人气儿,他突然将夏子珏拉到怀里,手指抚过他嘴角的笑痕,眷恋道:“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就静美得像一个水边仙子,笑的温和雅致,可看不见一丝情感。我那个时候不知道犯了什么糊涂,就觉得你漂亮,可没发觉你这么狠心,如果朕没找到你,你是不是就任凭我折腾弘瞻他们几个?”
“唉,不管你如何狠心,可我偏偏就看上了你这个狠心人!”
男人的手指在他脸上游移,指腹上常年拿笔磨出的茧子刮擦着他细嫩的脸皮,不痛,却有些瘙痒。
一把抓住男人的手,对上他的眸子,帝王的眼里带着执着和疯狂,夏子珏拧了一下眉头,心里隐隐不喜:“不要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这会让我为难的!”
挣了挣,将手挣脱开来,但看珏儿眼中的无奈,他又将人紧紧的禁锢在自己怀里:“珏儿,你不能这样无情,我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可我如何控制自己的心?珏儿,我每时每刻都想看到你,一眼不离!”
“你不是说了,我本是个狠心人!”被人抱在怀里的感觉并不好,更别说乾隆的力道大得吓人,一点不像一个病人,夏子珏推了推他,却只是得到更大力的搂抱,腰都要被弄断了。
“昨天晚上的事,我会当做没发生过,你最好也忘了!皇上,你是一国之君,万民之主,全天下的眼睛都在看着你,莫说我们之间还有那隐晦的血缘关系,就是没有,昨晚的事也不该发生的!”
“如果能忘,昨天的事根本就不会发生!”乾隆有些生气,他自认为对夏子珏的心是最真最纯的,一想起要忘了他,他心里就火辣辣的痛,舍不得!
他有时候也想,这是几世修来的情缘孽债,为什么偏偏狠不下心来,只要在折子是写一个“杀”,他就可以让夏子珏永远的消失在这世上,再没有这个时时刻刻扰乱他心的人,可是想到再也见不到这个少年,他便心如刀割。
如此,他想,就这样吧!世上难得这样一个让他挂心的人,不能舍,那就得吧!
“我有一种药,名唤看淡情关,旁的功效没有,单单有淡忘情爱之效,爱到最深情处便是情转薄……”
“你不要想将它用在我身上,珏儿,如果不是你,我第一个要杀的就是现在的永璋,我虽然不在乎这个皇位,可也不喜欢有人替我做决定!”没有人喜欢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别人就为自己选好了继承人,哪怕这个人是你爹。
已经升任郡王的永璋只觉得背心一凉,浑身一冷,有什么盯住了他,他想了想最近发生的事,没找出遗漏来,便将这突如其来的危机感放到了一边,继续喝福晋闲话,德德玛是个有涵养的女人,很多事情她都知道一点,为人又识趣,除了公事,永璋挺乐意和福晋谈天说地的。当然,如果能够早些有个嫡子就更好了!
又被乾隆要挟了一把,夏子珏也没什么感觉,反正刚刚他就是试探一下,看淡情关需要的药材难找,又不是必须的,他的重华里都没有所有的药材。当然,让人忘情的方法还有不少种,但这一种是最好的,一些修真者常常用它来蜕情或者说渡情关,完全没有副作用,往往一丹难求。如果他有,他早就给乾隆和弘瞻一人塞一颗了,可惜他没有,像催眠之类的对于意志坚定的人来说效果不好,还得防备着他们有一天挣脱控制,这两个人身边那么多人,人多口杂,哪里一点蛛丝马迹没有扫干净,他就等着被扒拉出来吧!
“我不想一直这样耗下去,总该说清楚些。或者一年两年,或者我给在外国给你提供些方便,我手上也有舒服那样的人,再或者,我送你些美人,便是和我长得一样的也有的……”
乾隆越听越生气,他就是一个色鬼不成?
一手掀开被子,将少年抱到床上,拥在怀里,这一下子又牵动了身后的伤势,嘶嘶的吸了几口凉气,“陪我睡一觉吧,我现在不想说这些!”
“总要说的,难道我们两个还能天长地久?别开玩笑了,你有后宫三千,我也到了娶妻的年龄,我爹的期望除了看我出人头地外,就是传宗接代……”
乾隆听到这样的话,只觉得心烦意燥,头脑越发昏沉了,看少年红唇开开合合,他心里一动,以吻封缄,终于不再说出让他不高兴的话了。
76
五阿哥年龄已是不小了;定下了小燕子后,礼部就急急忙忙的操办这位皇子的婚事,正如太后所说,小燕子该从哪里出嫁;这是一个问题,最后乾隆拍板,将小燕子塞给富察家,从富察家出嫁。
不管众人如何看待这一桩婚事,表面上大家都是热热闹闹的,景阳宫里满是祝贺的人。三阿哥等人作为五阿哥的兄弟,自然是不能少的。
“五阿哥看起来真是高兴!”十一阿哥和十二阿哥两个小娃娃坐在席上;头并着头,凑在一起说悄悄话;众人都赞这两个小阿哥兄弟感情好,却不知道这两人相处的真实情况。
“他倒是活得舒坦,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便连娶个不知来路的民女做福晋都获准了,虽然看起来蠢透了,但人家已经享受过了,比起我们当年顾忌这顾忌那可是好太多了!”十二阿哥软绵绵的童音里带出一丝羡慕。
“个人有个人的活法,我们可都是羡慕你羡慕的要死,你还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十一阿哥拿了桌上的果子吃,腮帮子一动一动的,衬着他粉白的肌肤,微带婴儿肥的脸颊,如一只小仓鼠一般。
十二阿哥忍不住掐住了他的腮帮子,好可爱好可爱的小娃娃,真让人想将他抱在怀里蹂躏一把。却不知道他在别人眼里也是同样一个白白软软的小娃儿,两个胖乎乎的小娃娃滚做一堆,让本来不看好这场特殊婚礼的宗室们眼里都带上了一丝笑意。
“唔……唔,你放手,做什么呢你?”十一阿哥冷不丁被掐得两眼泪汪汪,眼里怎么看怎么像是控诉。
“看你很可爱!”十二阿哥胖胖的手臂抱住十一阿哥的脖子,飞快的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十一阿哥吓得“呼啦”一下跳下凳子,蹦得离十二阿哥远远的,看他的眼神十足的警戒。
十二阿哥心里又气又恼,他不就是养过男宠,老三用得着像对着洪水猛兽吗?连亲一下都不给。
他桃花眼儿忽闪一下,蹭到了十一阿哥身边,可怜兮兮道:“十一哥,你干嘛跑那么远?难道你不喜欢小十二亲你?我可是很喜欢十一哥呢!”
十一阿哥看着装可怜的十二阿哥,浑身寒毛直竖,想起互揭伤疤的老九和十三说出来的秘密,脚下悄悄的又拉开了和十二阿哥的距离,嘴巴上却说着:
“十二弟这么可爱,谁不喜欢你?”皇后将十二阿哥养得白胖可爱,虎头虎脑的,如同年画上的童子一般,便是皇后的死对头令妃见了也忍不住拿羡慕欢喜的眼神悄悄的去瞅他,当然,这也是因为令妃只得了两个格格的缘故。
“那十一哥也喜欢我?”小小的孩童脸上带着渴望,萌的旁边照看的侍女嬷嬷恨不得代了十一阿哥作答,只可惜十一阿哥被十二阿哥的态度弄得心里发毛,生怕重演了老九和十三的故事,一边敷衍的点头一边往旁边瞅,想要寻找一两个熟人,好来解了他的窘迫。
“既然十一哥也喜欢十二,那么,亲亲十二吧!”十二阿哥扑上去抱住十一阿哥,两个同样小小的孩子,穿着秋香色的皇子服,抱在一起,童声稚语,惹得旁边的宗室们不禁莞尔。
三阿哥一进来就看见十一阿哥皱着眉头,唇轻轻的碰了碰十二阿哥的脸颊。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他简直要气疯了,这几个儿子是他最得意的,但偏偏一个两个的都让他不省心。
“三哥,你看,十一哥他说最喜欢十二了,呵呵,我好高兴哦!”十二阿哥傻乎乎的笑,眼里却含着戏谑。
“你们是皇家阿哥,哪能将喜欢不喜欢挂在嘴边的,这般不庄重?”三阿哥额头上的青筋都抽搐了,如果不是旁边有一众笑嘻嘻的围观的宗室,他就要和这些小的们好好说说天理人伦,什么叫阴阳配偶,天地之大义也?
“十二弟就是喜欢玩,三哥你别和他计较,他还小呢!”十一阿哥早就躲到了三阿哥后面,见康熙气得吹胡子瞪眼,心里只怕他教训得轻了,但这场面上却由不得他放任,只好假惺惺的来表达自己对兄弟的一番深情厚爱。
他这番话说出来,只收到了三阿哥冷冰冰的眼神一枚,康熙一贯的想法是儿子不好都是奴才带坏的,这太子喜欢男人自然是男人引诱的,便是这个男人是他的另一个儿子,也止不住迁怒。
“你也是,太……十二弟年纪小,难道就能一气儿和着他胡闹?你……”他终究还是想起来现在已经不是康熙朝了,当年让他骄傲让他气恼的太子如今只是一个还不到他腰的小豆丁,便将剩下的话吞了下去,好声好气的劝导起来:
“说来你们两个,也已经不算小了,再过些日子都要去上书房读书了,还这般吵吵闹闹,像什么话?”
“循郡王,你也说了他们还小,哪能要求这般严格,便是我们这些个大人也不能做到面面俱到。再说了,今天是五阿哥大喜的日子,让十一阿哥和十二阿哥乐呵乐呵又有什么妨碍?”色布腾巴勒珠尔拉了永璋,勾肩搭背,哥俩一般:“来,来,来,咱们俩喝酒去,说来我还没和你喝过酒呢,今天可不能让你跑了。”
要说话,三阿哥还有一箩筐要说的,可对着这两个一起拿懵懂清亮的双眼看他的小娃娃,就算明知两人在装傻,他也不好说出更重的话了,闻言正好借梯子下楼。笑了笑,和色布腾巴勒珠尔攀谈起来。
“以后不要做这些惹人遐想的事了!”一等三阿哥转身,十一阿哥马上义正词严的警告。
十二阿哥眯眯眼,撅着嘴巴撒娇道:“什么惹人遐想的事?是这样吗?”“啵”的一声,十二阿哥攀着十一阿哥的脖子,又是一个吻。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为什么不能?”十二阿哥洋洋得意,拉了十一阿哥,往洞房走。“咱们去闹洞房吧,民间来的皇子福晋,可稀罕了!” 十一阿哥看着半步在前,背着手,昂起头,踱着官步的十二阿哥,欲哭无泪,他可以找皇后娘娘去告状,说她的亲亲乖儿子是个色鬼断袖吗?能吗?不能!
真是个呆子!十二阿哥眼珠儿一瞄,心下暗笑,老三逗起来真好玩,亲一下就和天塌了似的,也不想一想就算孤居心不良,也要有那个资本啊!十二阿哥瞅了瞅自己的五短身材,要想和他的美人儿胡天胡地他还有得等呢!
“看什么呢?”多隆撞了撞出神的弘瞻,“你好歹笑一笑吧,今天是五阿哥成亲,别让人家以为你是来参加丧礼的!”
弘瞻拿起酒杯就往口里倒,一杯接一杯,多隆急忙拿开旁边的酒坛子。
“你不能再喝了,喝醉了让你在宫里发酒疯!”
望了多隆一眼,弘瞻怏怏道:“我有分寸的,你不要担心!咱们现在虽说是托天之幸,可做什么都要注意,我能不小心?”
“你知道就好。”多隆抓了抓脑袋,见他依然闷闷不乐,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实在是这些日子他和绵德劝也劝了,骂也骂了,能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现在只能陪在他身边,不让他做傻事。
五阿哥春风满面的牵着他的新娘,在众人见证下拜了天地,多隆看见四格格随着新娘子进了洞房,一眼也没看痴痴的想望着心上人回顾的福隆安一眼,福隆安失魂落魄的走到一边,和弘瞻一般喝起闷酒来。
多隆回头看看身边这个,难得的也染了些愁绪,如果看到老四那避之惟恐不及的模样,自然他是该劝老十三放弃的,可看了老十三的痴心苦恋,谁又说得出让他放弃的话来,自然对着弘瞻也是一样的。
多隆想起刚刚收到的新消息,还是决定了将它透给九哥,想来过了这么久,八哥也该想通了,接受还是不接受,总该给九哥一个明确的回复,免得一直吊在那里,让人放弃不得又希望不得。
不过,八哥现在和弘历究竟是个什么关系,怎么看着这么诡异?
“来,老五,叔敬你,好样的,敢爱敢恨,喜欢了就娶回来,哈哈……”拍着五阿哥的肩膀,弘瞻哈哈大笑着干掉了一大碗酒。
五阿哥这一天还只见到了弘瞻一个对他的婚事表示赞扬的,正要和这个性情中人的叔父多聊两句,不想酒一喝完,弘瞻跌跌撞撞的又走到福隆安那里去了。
“嘿,你小子,忠心得像条狗一样,下场比我还不如……”他掀起福隆安来,瞧见少年的眼神死寂绝望,一时间又感同身受,“呵呵,你也不比我好,好歹我还有点盼头!来,来,喝酒,为着咱们俩同样无耻龌龊的念头,哈哈……”
福隆安见弘瞻眉宇间一片癫狂,身上酒味刺鼻,知道他已经喝高了,或者说他自己愿意醉着。
他头痛的招了弘瞻府上的小太监来,让他扶了弘瞻去醒醒酒,免得在宫里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来,要知道这一阵子乾隆可是看他很不顺眼,要是又搅合了乾隆最看重的五阿哥的婚礼,弘瞻怕是连个贝勒都没得做了。
“滚,爷没醉,没醉!”弘瞻挥舞着手臂,甩开了小太监的搀扶,一把跌坐在福隆安旁边的座位上,还要和福隆安喝酒。
“这可真是稀罕事,这一阵子我就担心婚事不成,又或者五阿哥临时反悔的,今天看了五阿哥欢喜的模样,我才放心下来,虽然小燕子的身份是低了点,但也难得五阿哥喜欢,像我们这样身份的人,要什么没有,可就是这婚事从来不由自己做主,我们几个还好些,好歹不用嫁到蒙古去。说起来,小燕子可真是有福气,有情人终成眷属!”
女子的话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羡慕,弘瞻醉眼朦胧间循声望去,满殿觥筹交错中,几个衣着锦绣,珠围翠绕的格格正要离开,中间一个衣着粉紫色衣袍,眉宇间温婉柔弱的少女,她微偏着头微笑着听同伴说话,那五官,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夏子珏。
“八哥,你不要走,你可知道我找你找了好久……”
紫薇冷不丁被一个醉鬼扯住衣袖,慌忙去推,可醉了的人抓的紧紧的,怎么也不放手。
“将他带出来!”阴影里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随即上来几个太监拉的拉,扯的扯,掰手的掰手,弘瞻就是不放手:“呵呵,八哥,你别想甩开我!”
刚刚掩在阴影里的少年哼了一声,走到两人身边,将两人撕扯开,斥道:“你管谁叫八哥,连男女都分不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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