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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天真作者:墨非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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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知道吗?”闷油瓶开口道:“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我可以给你答案。”他并没有指明是什么,但是鬼影的动作明显停住了,大概他们相互之间都心知肚明这里指的是什么。“答案?”鬼影重复了一下这个词语,却再没下文,似乎是一下子陷入了他自己的世界里了。我们三个互看了几眼,我道:“你可以考虑一下这个提议,明天,我们再来找你。”
胖子不甘心就这么被动地离开,还想说什么,被我拦了下来。我知道,鬼影已经动摇了,但是这种硬性子的人,不能用强的,欲擒故纵才能让他松口。
我们回到自己的山洞,捡了一些柴火备着,顺便结伴去过了一把打猎的瘾。三个人吃着野味侃大山,时间倒也过得很快。不知怎么,最近总是睡到半夜就会醒过来,而且一时半会儿还很难再入睡。我看了看身边,胖子睡得昏天暗地呼声震天,火堆还挺旺,里面有几根新添的柴火,没看到闷油瓶的身影。
我出去在一颗树下放水,刚结束完拉着拉链,就听到头顶一阵响动,手一抖差点出事,心头顿起无名火,在树上踹了一脚后迅速后跳离开一段距离,手里的枪上了膛做好准备,心想老子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非礼勿视。那树上又是一阵响动,紧接着一个黑影跳了下来,我一看,瞬间尴尬了:“小、小哥,你躲树上干嘛?”闷油瓶压根没理我,转身就往山洞跑去,我一看这阵势不对,连忙跟上:“怎么了?”“那边的山,起火了。”我顿了一下,立刻意识到事情严重了,忙踹醒胖子,就往鬼影那边山洞的方向跑去。
等我们赶到的时候,火已经烧得很旺了,虽然范围不大,但是我们手上没工具,离水源又远,根本就靠近不了,胖子探着头往里看了看,脸色沉下来,朝我摇了摇头,我们知道,这条唯一的线索断了。山火如果放任不管,蔓延起来是很快的,所以这个人很有经验地把周围一块地用泥隔了开来,把火势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
等火小一些之后,我们用捡来的树枝扑火,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是把火扑灭了,但是所有的东西几乎也烧光了,甚至连山洞的内壁都被烧得焦黑,可想而知“鬼影”的惨状。
闷油瓶用木棍翻着几乎被烧成了黑炭的尸体,皱了皱眉——看来也不用怀疑这人的身份了。
 
第47章 引蛇出洞(上)

回到山洞,每个人都一筹莫展。鬼影的死发生得太突然,时机也太凑巧,要说只是事故,我想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重点就在于这里:这个人大费周章地杀人灭尸,却似乎一点都不避讳我们,相反,这一切都像是故意做给我们看,要是真的只是想要掩盖一些东西,大可以不露痕迹地把鬼影做掉,把尸体扔到哪个荒郊野外,在这种环境里,保准不超过两天,我们连他的骨头都找不到,那时候我们可能会觉得鬼影是自己在躲避我们,而现在,那场有规划的大火,根本是在召唤我们进行围观。
“他在警告我们。”我道。事实上这里用了“他”,当时也只是我主观的一个猜测,毕竟没有任何证据确定下手的人的性别。但是有一点,鬼影的身手我不是没见识过,他也不是会随便就对人放松警惕的人,那么对方要吗就是身手在鬼影之上,要吗就是鬼影极其熟悉的人。集中了这两点的人,想必跟这个局脱不了干系,而且很有可能,他知道的比鬼影更多。
闷油瓶和胖子还在沉默着,我不知道他们的想法是不是跟我一样,就继续说:“他的时机抓得这么好,肯定在监视我们,”我顿了一下,想了想,“或许是在监视鬼影,他不想让我们从鬼影嘴里知道我们想要的信息,但是这火没烧干净,我们还是可以找到一些东西。”他们和我对视了一会儿,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只能确定刚才没有人跟踪我们,如果有人,那这个人的身手很难估量。”闷油瓶低声说道。
我们商量了之后,觉得这个人既然没有直接从我们这边下手,而是除掉了鬼影,那么说明至少他对我们这边的情况有了一定的了解,不敢轻易下手,或者由于某种因素,还不能对我们下手,相比之下,我更愿意相信前一条假设,毕竟这人如果知道闷油瓶,就肯定会忌讳他,不敢贸然跟踪我们也是完全能理解的事。既然这样,我们就不能坐等,但是也不能太急,这种时候就像是赌博,出牌或者弃牌,我们都要选择正确的时间点,以期达到混淆敌人视线,攻破敌人心理防线的最好效果。
如果说鬼影的死是一种警告,那么这个人的目的毫无疑问是告诉我们:不要再查下去了。现在隐患被除掉了,那个人会开始观察我们的动向,就算不会接近,至少也会远远的观望,而当我们胜券在握的时候,我们首先会做的事其实很简单——留在这里。
接下去的几天,我们都在反复进出鬼影的山洞,那人一定很奇怪,因为我们每次出来,都能带出一些新的东西来。胖子和闷油瓶在我们周围设了简单的陷阱,主要作用是用作警报,陷阱的动静不大,但是闷油瓶能注意到。
这晚,我们三个吃了晚餐之后就围坐在火堆边上商量着接下去的行动。“这人太他娘的有耐心了,咱们的戏都已经演了五天了,他居然还能按兵不动,诶,会不会是天真你疑心病又犯了,根本就没人在盯咱们?”胖子一边用细树枝剔着牙,一边道。我笑道:”哟,不错啊,胖爷文化造诣越来越高了啊,成语都会用了!”胖子倒是完全忽略我话里的嘲讽,得意道:“那是,那什么,读破书一万卷,下笔如有神嘛,你胖爷我可是个文化人。”“敢情你副业收破烂的啊,哪那么破书给你读?”我笑。我们俩扯了一会儿,闷油瓶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到后来我们也没什么好说了,三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闷油瓶突然起身往洞外走,我叫他他跟没听到似的。“小哥这是怎么了,一个月那么几天?”胖子探过头来低声问我。“需要我帮你问问嘛?”我本来是看着闷油瓶的背影,心情有点复杂,被胖子这神来一笔一闹,瞬间哭笑不得。胖子连忙道:“不用不用,你们小两口的私房事儿你们自己知道就行。”闷油瓶出了山洞并没有走远,而是像那天晚上一样,跳到了一棵树上,不知道在做什么。我没搭理胖子的话,他看看我,又看看外面,涎着一脸让人看了想踹两脚的笑道:“还不快去慰问一下你家夫君?”我刚好起身,顺势给了他一脚,回道:“那是我家小娘子。”说完,胖子已经笑趴下了,我自己差点没动手给自己一巴掌,心想还好声音不大,闷油瓶应该没听到。
走到闷油瓶跳上去的那棵树下抬头往上,能看到闷油瓶垂下来的一条腿,我看了看树的长势,虽然姿势不是很优美,但是手脚并用也算是爬上去了——身手是有进步了,但是爬树这种事情,不常干还真是不习惯。闷油瓶坐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我估计了一下那树枝的粗细程度,估计是承受不住两个大男人的重量,就找了根离得近的稍矮一点的树枝,站在上面背靠着主树干,一抬头就对上闷油瓶的脸——这家伙居然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我刚想开口,闷油瓶微勾着嘴角先一步道:“小娘子?”我一听差点脚滑摔下去,忙打着哈哈道:“胖子那家伙口无遮拦你知道的,不能总是让他占便宜嘛。”这话说得我自己都觉得窝囊,咳了两声掩饰尴尬。闷油瓶这人的兴致基本都只有那么一下子,所以对于这种玩笑他也只是点了点头轻描淡写就带过去了,视线也从未脸上移开,往远处看着,不知道在看什么。不过他这样子倒是让我放心不少,至少能猜到没什么异常表现。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闷油瓶开口叫了我一声,道:“吴邪,你觉得,你真的会想要知道答案吗?”他在问这句话的时候,没有看我,我盯着他的侧脸看了一会儿,道:“小哥,十年了,想知道答案的人已经不多了,这么多年来,我闭上眼睛,就会看到那些人的脸,”我说到这里的时候,闷油瓶一下子转了过来,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深沉地看着我,我继续说:“只是看着看着,也就没感觉了,我也越来越清楚,再纠结那些有的没的都没用,我现在能做的,就是让我在意的人活下去,不管过得好不好,好死不如赖活着不是?”闷油瓶还是看着我,表情有点松动,我对他笑了笑,道:“所以小哥,我现在想做的,是帮你找到答案。”
闷油瓶明显愣了一下,皱了皱眉,道:“其实你没必要这么做的,这是我的事。”“我知道,”我打断他道:“只是我想帮你,那是我的事,你也不能干涉。”和闷油瓶相处下来,多少我也掌握到了一些诀窍——反正他不会拿我怎么样,用硬的不行我就来软的,再不行就耍无赖,反正我吴邪怎么蹩脚的样子他都见过的,不在乎这么一点事。闷油瓶大概也知道再跟我争论也不会有结果,只是苦笑了一下,道:“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他说这句话的语气让我一时适应不来,总觉得眼前的人一下子陌生了起来,只是下一秒,他就又变回原样。
我们在树上又待了一会儿,没再说话,突然,闷油瓶直起了上身,我一看有情况,也马上警惕起来,他朝我看了一眼,朝一个方向指了指,我顺着看过去,在离我们约莫一百米处的草丛,隐隐有些异动。
 
第48章 引蛇出洞(下)

草丛的波动幅度不大,来人似乎是很小心地在移动,但是在这种没有风的晚上,一点点异动都是很明显的,尤其是我们现在还是在高处。我把枪上膛,和闷油瓶对了个眼神,两人就静等着对方靠近,等他再往我们的方向移动了二三十米,借着月光我能大致确定一个瞄准点——不能把人打死——在这种情况下,这比直接一枪毙命要更难一些。开枪的目的是干扰他,最好是能直接给他造成行动上的不便。我看看距离差不多了,比了个手势,扣动了扳机。
子弹打到目标的同时,一声尖啸声响起,闷油瓶刚想动作的身体一下子刹了车——情况不对。草丛里藏匿的身影现出了原型——是一只猞猁。我不知道子弹打中了它哪里,总之,我成功地把它的兽性毫无保留地激发了出来。它的脑袋高高扬起,一双绿莹莹的眼睛在黑暗中死盯着我们。眼看它弓起身子就要发动攻击,我想都没想再次扣下了扳机,这次准确无误地直接爆了头。
但是根本没等我们喘口气,周围的草丛一下子全部开始躁动起来,我借着高度差的优越性往周围一看,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糟了。连出声提醒的时间都没有给我,已经有一只猞猁从闷油瓶右侧后方藏身的草丛里一跃而起,直扑了过去。好在闷油瓶的反应够快,一个矮身头部后仰,抬手用短刃挡了一下,但还是被冲击力从树上扑了下去,我真真切切听到“叮”的一声脆响,忍不住牙一阵发酸。闷油瓶在下落的空当迅速翻了个身把那只猞猁当做垫背,虽然这棵树的高度不算高,没有直接把那猞猁摔死,但也让它懵了好一会儿,闷油瓶抓住这停顿的间隙,迅速翻身站了起来,顺势用刀勾着它的牙往上一提,那猞猁虽然长得粗壮骇人,但是毕竟相对人类来说在体重上还是占不到太大的优势,加上它还没来得及防备,闷油瓶几乎可以说是毫无阻力地把它提了起来。那猞猁两只前脚悬空失去了着力点,一时慌了神,双脚不停扑腾着,闷油瓶没有过多停顿,另一只手抽出另一把匕首,从它的下颚直插了上去,血顺着刀刃滑下来,在到达刀柄之前,闷油瓶又一个用力把匕首抽了出来,另一只轻巧一甩,把猞猁的尸体左前方抛了过去,堪堪砸在了另一只猞猁的身上。
这种快准狠的手法看得我差点拍手叫好,但我知道,现在只是一个开始,接下去绝对会是一场消耗体力的硬战。两只猞猁流出来的血的腥味在空气里弥漫开来,草丛里埋伏的“进攻者们”越发骚动了起来——同伴的血把它们完全激怒了。同时,猞猁这种生物曾经被人妖化成山林间的妖精,这就能说明,它们在所有的猫科动物中的智商绝对是算高的。猫科动物比起干脆地杀死猎物,它们更喜欢把猎物玩弄到精疲力尽而死,虽然眼前的猎物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笨,它们也不会轻易冒然进攻,相反,周围的一切动静都蛰伏了下来。
我忍不住暗叹这些畜生的灵性——妈的,居然还会玩战术。敌不动我不动,闷油瓶在树下朝我使了个眼色,我点了点头,稳了稳手里的枪,注意起刚才有动静的几个方向。胖子被刚才的动静惊动醒了过来,正打算朝我们走过来,闷油瓶朝他打了个手势让他不要动。他保持着一只脚往前迈的姿势一下子定在了原地,用嘴型问闷油瓶什么情况。
突然,一声尖利的啸声响了起来,四面八方的猞猁一下子同时发起了攻击,站在最中间的闷油瓶成了首要目标,也有一部分的自动分离出去攻击胖子,我站在树上,用枪瞄准了几下之后放弃了,这种混战时候人往往会发现,枪啊箭啊这种远程攻击的武器都远没有短兵器来得有效率,近身战显得更精准,也不会误伤。但是有武器也不能浪费,我用手里的枪灭了几只试图爬上来攻击我的,但是子弹的数量也有限,当最后一颗子弹打完之后,我果断跳下树,下落的途中顺手抓了一只爬到一半的猞猁当垫背,落地的的同时手起刀落从它脑袋中间劈下去。
我们三个人各自对付着近身的猞猁,一边很有默契地往中间靠拢过去,等到我们三个人不知不觉退到背都抵到一块的时候,又是一声尖利的啸声,所有的猞猁立刻停止了攻击,只是俯下身摆出攻击的预备姿态,亮着獠牙对着我们。这时候我意识到,这啸声不像是猞猁的叫声,而且也不是从猞猁群里传出来的。正想着,又是一声,所有的猞猁表现地像是只训练有素的军队,迅速散了开去。一棵树的后面,一个人影缓缓踱了出来。
没错,是“踱”出来的,那种类似散步一样悠闲的步调,缓慢而轻松地。胖子看到那人的时候脸色都青了,我能感受到他的怒气。我拍了拍胖子的肩膀——胖子这人在很大程度上来说并不是什么善茬,当然也不是会轻易对人掏心掏肺的类型,对我,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共同经历过生死,也不会有这样的深交,但是阿贵不同,他对阿贵的感情,可以说完全是源自云彩,那个他心爱的女人,阿贵对他来说,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亲人。而现在,这个人却背叛了他。
阿贵在距离我们十米的地方站了住,此时的他看起来已经不是那个淳朴无害的招待所老板。“你们到底想要找什么?”他看着我们,开口问。“我们要找的,就是你想要隐瞒的东西。”我回答。闷油瓶和胖子不约而同分别站到我左右,摆出一副随时准备动手的姿态。阿贵看起来倒是一点都不在意我们表现出来的敌意,反而是笑得越发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道:“我没什么好隐瞒的。”我不乐意了,这人都已经妨碍我们到了直接摊牌的地步了,居然还在打哈哈。“那你怕我们知道什么?”我问,“就算你不说,你想要隐瞒的东西我们也未必就不知道,要知道,这里面的人不止你一个。”我已经基本上验证了我之前的想法,阿贵不一定是当年考古队正式的一员,但是他在里面绝对是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但是这个人藏得太深,估计连盘马都不知道他的真正面目。
都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但有几个人会想到,这黄雀的后面,还有一条蛇,张着血盆大口,狞笑着等那黄雀放松的一刻。这个局的复杂性我从十年前就有了觉悟,当年假吴邪跟我说过一句话:“可惜,你没有你自己想的那么重要。”事实上,这个局里,或许每个人,都没有他自己想的那么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到现在突然发现最喜欢描写的都是一些阴暗面的东西,我还好么…
 
第49章 还有一个人

阿贵没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盯得我有点莫名其妙起来。“你他妈的到底有没有话要说的?”胖子一肚子的火憋了半天终于没憋住,也不管面前是不是自己认定的老丈人,开口就爆了粗。我拦了他一下,道:“你不说,我们自己会查,你真以为就凭你,能拦得住我?”阿贵看了胖子一眼,但也只是看了一眼,真的是毫无意义的一眼,显然,他知道胖子的火从何而来,但对他来说,却是事不关己。“三爷,”阿贵开口道:“你难道没发现,你这张脸,根本就没变过吗?”我一下子愣了,下意识看了闷油瓶和胖子一脸,他们就像根本没听到阿贵的话一样,反倒让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了。
老实说,我虽然不是女人,不至于天天照着镜子数脸上的鱼尾纹,但是偶尔在镜子里面看到自己,我也会注意到,自己的这张脸,似乎在十年前开始就不太有变化,但是因为后来的一些事态发展,不管是手下还是道上的其他人,都已经很少有人敢直接对上我的眼睛说话,我想大概没什么人会注意到我的长相,再后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通过关系找了一个手艺人,每隔一段时间就让他帮我做一次“脸”,久而久之,我也不再去纠结我的长相问题。但是这次来巴乃,因为同行的人只有闷油瓶和胖子,加上巴乃当地的人跟我并不熟,我也就没有刻意去隐藏自己的长相。
“你想说什么?”我眯了眯眼,问阿贵。他的表情明显僵了一下,大概之前,他觉得抓住了我的把柄,有一定心理上的优势,但是他似乎忘了,他面前的人,已经不是“小三爷”,而是“三爷”。但毕竟也不是什么新出道的小混混,虽然有了瞬间的失措,但他立刻就调整过来了,干咳了一声,道:“我只想告诉你,你已经入局太深了,别再查下去了,对谁都没有好处。”我冷笑了一声:“什么时候轮到你对我说教了?”阿贵有点没料到我的反应,皱眉道:“难道你想变成怪物吗?你应该很清楚那些失败的人最后是什么样的下场!”他变得有点激动,我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但是我知道,他所谓的那些“失败的人”,指的是霍玲他们。
我还想说什么,边上一直沉默的闷油瓶突然伸手抓了一下我的手腕,对着阿贵道:“吴邪是正常的。”我听了这话心中一动——这话他之前也说过,原来他早就知道我的异样,只是这里的“正常”指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一直都没机会问。但不管是什么意思,闷油瓶这句话让我安定了不少。
闷油瓶一开口,阿贵浑身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看来,他果然是清楚一些什么,才会知道闷油瓶有多少底细。他的目光在我们中间看了半天,有点挫败地道:“你们这些人,为什么就不能安安静静地活下去。”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又变了回来,对着我道:“说吧,你们在找什么?”我看了闷油瓶一眼,回答:“我们要找守镜人,还有,告诉我们这幅百鸟图的含义。”阿贵又看了我一眼,背过身去,道:“那面镜子已经没用的,守镜人也死了,至于那幅图,我只负责看守,里面的含义我也不知道,你们还是回去吧。”我差点忍不住想翻白眼——你他娘的绕了一大圈结果到最后还是跟我打太极?
阿贵往前走了几步,我正想发火,他又说话了:“跟我来,我带你们去看镜子。”我们几个面面相觑,胖子迅速从山洞里拿出我们三个人的行李,各自背上之后跟着阿贵去找所谓的“镜子”。
我们要找的“镜子”,就是之前那面奇怪的能看到张家楼的水上玻璃,只是现在,那上面已经没有了我们之前看到的张家楼的图像。胖子觉得可能是光线的问题,但是换了好几个角度都没用,最后被阿贵制止了。“别看了,我说过,这镜子已经没用了。”阿贵道:“至于守镜人,张起灵也已经死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愣了一下,才想到他说的是鬼影。“他是你杀的?”我想到鬼影的死,问。“我?”阿贵看了我一眼,笑了,道:“别开玩笑了,难道不是你们动的手?”我瞬间感觉一阵寒意——也就是说,这里还有另一个人,另一个自始至终都没有露过面,而且高深莫测的人。阿贵显然看出我表情的不对劲,一下子就僵了。
这下好了,我想阿贵不会再想隐瞒什么了。这个不明人物对我们所有人都可能构成威胁,而且很明显,阿贵比我们更势单力薄。“问吧,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阿贵叹了口气。“这镜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有,有人告诉我们,钥匙在守镜人那里,钥匙是什么?”我一口气把问题都抛了出来。
“这镜子,我不知道它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我知道,它的目的是用来监视张家人的行动,这里面所有的一切,都是围绕着张家人活动的,他们的行动关系到所有人的生死,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里面的局势发生了变动,一部分的参与者开始怀疑起张家人的行动,所以他们做了这面镜子,用来监视张家人的在楼里的行动,但是到后来他们发现一切都是徒劳,虽然能监视,但是除了张家人,所有进过张家楼的人几乎都没有出来过,就算出来了,也没有人能活下去,所以他们所能监视的,只有外面的一部分,而里面的部分,始终是个谜,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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