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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天真作者:墨非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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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奇怪的感觉突然涌了上来。好像我现在才清楚意识到,胖子已经死了,而就是这种意识,却让我的心情完全沉淀了下来。
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往前。
不知道是因为甬道太长还是因为我们一直持续往前的行为太单调,感觉上我们两个人走了约莫有两个小时了,还是没有到头的意思。
“这感觉不对啊,是鬼打墙了?”忍不住皱眉问。闷油瓶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否定还是表示不知道,然后就看他把手按到墙面上,停了一会儿道:“继续走吧,应该快到了。”
果然跟闷油瓶说的一样,我们往前又走了约莫十来分钟,眼前豁然开朗了起来。我打着手电一看,瞬间有点不知道做什么反应好——我们居然这么简单就到了那个中心石室。
不过我总觉得这里看上去有哪里不对。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们不做停留的直接往石室正中的石柱走去,石柱上的“四瑞兽”阴刻里,并不是闷油瓶之前放上去的三样东西。
“你见过这里吗?”我问。闷油瓶摇头说:“我以为青铜门后面的结构我已经摸清楚了,但这次我们碰到的机关我之前都没有发现。”
闷油瓶对机关的擅长程度也不用我多做赘述,既然他这么说,那就只能说,青铜门的制造者确实是高手中的高手,或者他正是利用了一些人的心理,用了某种手段让人以平时的方法查不出来。至于是什么方法,可能简单可能复杂,反正我们一直到了最后都没有机会弄清楚。
虽然我们已经知道,守护青铜门的约定和老九门之前的某些事情有关,但是这青铜门是在老九门之前早早就存在的。这青铜门的主必然是个资力雄厚的人,但他应该不会闲着没事干刻意制造这这样两个相同的石室,而且相比之下,我们目前所在的这个石室显然要更难发现一些。
我看闷油瓶的脸色,估计他也觉得事情不对头,直接问:“小哥,你觉得哪个会是真的?”“不知道,我也没有办法去验证。”闷油瓶低声道。
既然没有办法验证,那我们现在面对的情况就尴尬了。虽然说这个石室更难发现一些,但是,另一个石室是在青铜门的深处。假设这次我们碰上的这些机关是关系到人数的,那么也就是说,只有当人数到达一定程度的时候才能碰上这种空间转换的机会,那么,我们眼前的这个石室就很有可能只是个障眼法;反之,如果青铜门的主人只是纯粹的想要阻止能够深入青铜门的知情者,那么,另一个石室就可能是假的。
我下意识搔了搔头发:“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闷油瓶沉默了一会儿,道:“我去看一下这个墓室,你在这里等我。”我点了点头:“你小心点。”闷油瓶应了一声,往石室的深处走去。
上次因为我一心惦记着闷油瓶,所以根本就没有心思好好观察那个石室。现在站在原地等闷油瓶,我跟着他的背影用手电照着,才发现往石室的里面走,放着很多接近两米高的青铜鼎,和我们之前在和田那边的墓里看到的很像,但规格完全不同就是了。
其实这整个石室本身也不是特别的大,也可能只是因为在这有限的空间里放了很多的大型青铜鼎,人站在一个点的时候能看到的范围就显得非常有限。闷油瓶绕到青铜鼎的后面就我就看不太到了,只能偶尔从鼎和鼎之间的缝隙看到他的身影和他的手电的灯光。
看了一会儿,我总觉得自己这种一直盯着闷油瓶的行为跟变态跟踪狂有点像,果断收回手电打量起我们进来的那个方向。
我们进来的那个甬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也就是说我们在的这个石室又变成的另一个密室,我只能在心里默念着,希望在天上的某位神灵能够听到我的祈祷,别让我们在这个密室里再遇到跟上次一样的情况。
想到上次的情况,我就想起来,我还没有问闷油瓶之前的昏迷到底是怎么回事。想到这,我就转过身去往闷油瓶那边看,闷油瓶的身影从鼎之间的一个缝隙移动过去,看样子快检查完了,我刚想开口叫他,定睛一看,他的身后居然还有另一个人!
因为光线不足,我没办法看清楚那人到底是谁,倒是身影让我觉得有点眼熟,可一下子想不起来了。我一边在脑子里搜索和这个人身形相近的人,一边把手电的光调暗了小心朝他们那边过去。
闷油瓶被一个青铜鼎遮住了,可能是在后面检查什么,而另一个人刚好就站在鼎的间隙那边。这情况有点奇怪,闷油瓶这人的警惕性是很高的,要换成平时,这人跟他的这个距离,早就被发现了。现在这种情况,可能是闷油瓶的身体还没有恢复,也可能就是这人的身手和闷油瓶差不多,并且善于隐藏自己的动静。而加上“身手和闷油瓶相近”这一条信息,在联系这个身形,我一下子就想起来——这人是小花!
我的第一反应是出声叫他,但是这些年锻炼出来的对危险的直觉阻止了我。如果这个人是小花,他为什么要这样跟在闷油瓶后面?难道他们刚刚在青铜鼎后面已经见到面然后是在一起勘察?但是怎么看都觉得不像啊,而且我刚刚手电的光那样直接照到他,照我对他的理解,他应该至少会出声跟我打声招呼。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子弹已经在之前的战斗中用完了,不过就算没用完我也不可能对小花开枪,我只能把手电筒关掉,在手里攥紧,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等待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循着闷油瓶的手电光慢慢移动。
不过还没等我真正靠近过去,闷油瓶已经扑了上去,两个人瞬间交起手来。我们在看电影的时候经常能看到两个大侠交手,动不动就是飞檐走壁,那会儿就觉得这演员威亚吊得也怪辛苦的,而现在我眼前的这两个人,虽然没有什么轻功水上飘的内力,动起手来却几乎脚不沾地。
闷油瓶利用青铜鼎之间的间隙限制了小花的长棍的使用,同时还利用青铜鼎做各种高空翻越的动作,几套行云流水的攻击下来,最后一下下去,小花就被打晕了。整个交手下来,就连我都看得出来,小花的动作有种说不出的不协调感,完全失去了他之前的灵动感。
闷油瓶一手搀扶着他往我这边过来,我忙上去接了把手,问他怎么回事。“他可能被什么东西控制了,我们进来的时候他就躲在那后面。”也就是说闷油瓶是从一开始就知道的,所以才会让我站在原地等?我忍不住叹了口气,对于他这种习惯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看了我一眼,道:“我不是故意瞒你,只是怕有什么问题。”他顿了一下又说:“跟他交手我有把握。”我有点傻眼,心想要是我们的解当家听到这话,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
闷油瓶告诉我在青铜鼎那边什么都没发现,这下子我们也没其他办法了,只能等小花醒过来再做打算。
把小花安顿好,我才有机会问闷油瓶:“小哥,之前的毒是不是没清干净?”闷油瓶顿了,动手把手上的绷带拆开。伤口看起来并没有明显的变化,难道他之前的昏迷和这个伤没关系?闷油瓶好像看出了我心思,不等我问就回答道:“之前的毒确实没清干净,我没想到会那么厉害,不过现在没事了。”
我心里犯嘀咕:你丫哪次说没事是真的没事的?不过想归想,我也没再说什么,我们趁这个空当啃了几块饼干,包里吃的东西本来带的就不多,现在加上小花,大概只能撑一天时间,也不知道接下去还会发生什么。
第72章 斗兽(上)
我们警惕了一阵子,感觉真的都没什么情况发生,也就稍微松懈了一点。一放松下来,我就感觉四肢百骸都在酸痛,一边活动着筋骨一边忍不住自嘲,果然是太久没运动了,身子骨不得劲。虽然在刚开始接下吴家家业的几年,我时不时会以锻炼身手为目的下地,但有一次伤得重了,我妈在医院红着眼睛狠狠把我骂了一顿之后,我也就减少了下地次数。不过在地上也好不到哪里去,天天跟人勾心斗角,也干过不少见不得光的事情,想起来,自己最拼的那段时间,可能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转移注意力。
真要说起来,也没什么后不后悔的,就是每次做梦,梦到当年的那些事情,梦到当年那些人,就觉得非变强不可,可照这些日子,我果然还是没什么长进。
胖子的声音又在我脑子里响起来。我心里一阵烦躁,下意识在包里摸了摸,却没找到烟,一时间居然想不起来我到底带没带。在平时,我的烟瘾其实不重,可像现在这种心烦意乱的时候,就总会特别惦记尼古丁的味道。现在又找不到什么替代的东西,心里的混乱越发地膨胀开来。
闷油瓶靠在一边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养神,我小声啧了下舌,感觉这个动作至少能抒发掉一部分心里的不愉快。“吴邪,你怎么了?”闷油瓶毫无征兆的出声,我被吓了一跳,转过脸去一对上他的眼睛,就感觉情绪一下子就沉淀了下去。我朝他那边靠了靠,抓住他,一把抓住他的领子把嘴凑上去。
闷油瓶愣了一下,反手扶住我的头加深了这个吻。不属于自己的体温隔着衣服传递过来,总有种比自己的温度要高的错觉。我努力放空脑袋,拼命在心里告诉自己,我必须活下去,扛了这么多人的命,我必须要活下去。
我不知道我们这样吻了多久,我只记得,每次闷油瓶想要离开的时候,我就会把他拉回来,他倒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顺着我,一直到一次分开的间隙,闷油瓶轻叹了一口气,放在我后脑勺的手缓缓动作起来,像摸什么动物一样。我被他的动作弄得有点想笑,可嘴一张开,脸上就有什么东西滑了下来。
小花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我趴在闷油瓶肩上全身颤抖。
小花的意识已经恢复正常了,可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就记得,我和瞎子遇到一个体型很大的东西,然后我被它拖进了什么地方,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全都不记得了。”小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一脸毫不掩饰的厌恶。
我下意识揉了揉有点酸痛的眼眶,问他:“那怪物是在这里遇到的?”小花摇了摇头。“所以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我皱了皱眉,这下子是真的没有线索了。
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又实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小花笑眯眯地看着我道:“我说小邪,你和张小哥发生了什么?居然哭成这样?”他比了比自己的眼睛。我把我们之前遇到的事情大致告诉了他,小花脸上的笑慢慢消失了。“吴邪,”小花正色叫了我一句:“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一时半会儿放不下,但你要知道,这是胖子自己选的路。”我点头。
我又跟小花分析了一下我们现在的处境,正说着,一阵震动让我们一下子警惕起来。伴随着响动,我们的对面墙体倏地消失,看来又是一条通道。
这么大一个空间,就这么无声无息完成了转换,之前要说不注意还好,现在在我们眼前发生,我的心里免不了被震惊了一番。
“有人。”闷油瓶低声说了一句。像是要验证闷油瓶的话,甬道里传出来一阵有点凌乱的脚步声,向我们靠近。
如果来的是“人”,那能在这青铜门后面的应该也是我们这一群人的一部分,但有脚步声的也可能是其他什么东西。我们三个人做好了随时迎战的准备。甬道内的光亮随着脚步声的靠近越来越亮,我渐渐能看清楚,带头都是二叔,跑在他后面的还有三叔和黑眼镜。
在看到我们的时候,他们三人脸上的表情明显变了一下,只是这个变有各种层面上的。能让这三个人的组合跑成这样子,形势肯定是糟到了一定程度了。不等我细想,就听到随着他们的接近,整个空间都在晃动起来。这种晃动和空间转换时候的不太一样,像是有什么大型的东西在地上拖行。
“快!找东西把出口堵上!”三叔在看到我们的第一时间喊了这么一句,我们虽然听到了,但也根本没办法,这个石室里除了那几樽青铜鼎,还能有什么是能拿来用的?
他们三人从洞口出来,三叔的打量了一下整个石室,也明白了为什么我们三个站着没动作。啐了一口后道:“妈的,老子下了这么多年斗,难不成还斗不过一个畜生?”
震动缓了下来,黑暗的甬道里亮起了两只鬼火。那两只鬼火晃动着,朝甬道口靠近过来。三叔他们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带动我们三个人也紧张起来。那鬼火越靠越近,一个巨大的头颅缓缓从洞口探了出来——一只巨大的蛇头!
因为甬道的出口处比甬道的内部稍微小一些,那蛇头似乎是被卡住了,暴躁地扭动着,因为鳞片的摩擦,甬道壁被带落了一地的碎石。
“你没事吧?”黑眼镜径直朝小花走过去,不过眼下的形式也只给了他问这么一句话的时间。小花淡漠地摇了摇头。黑眼镜不知道是叹了口气还是松了口气,接着说:“这东西身上的鳞片太厚,基本是刀枪不入,我们的子弹都用完,也只是给他挠痒。”
“小心!”二叔沉声低吼了一句。他声音刚落,那蛇头就挣出了洞口。
那蛇足足有五六米长,上半身竖起已经快接近石室顶部了,它一进来,石室的空间瞬间变得拥挤起来。我不知道二叔他们之前跟这蛇发生了什么,但看它的反应,是盯准了他们几个。可到了半路那蛇却突然掉头朝我直扑过来。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动作起来,就地滚了好几下才算躲开了。回头一看,我刚才站的地方已经是一个大坑。
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操,这他妈我这是下斗招邪体质又起作用了?
那蛇那一扑显然是用足了力的,估计被反作用震得自己都有点晕,发现没咬到对象,竖起上身晃了一下,头部微微后仰过去。这显然是备战模式了。我身后已经是墙壁,也没路可以退,我手上除了一把匕首也没其他武器,正计算着怎么抓时机躲开,黑眼镜那边突然叫了我一句,一把枪被扔了过来。
虽然他之前说过这蛇的鳞片刀枪不入,但有的地方肯定不一样。我把枪上了膛,就站在原地等着,也得亏那蛇没脑子,就照着我预期的一样,张大嘴直扑过来。我把枪瞄准它的嘴,少了鳞片覆盖的地方,这蛇块头再大也不过是血肉之躯。黑眼镜扔给我的是一把冲锋枪,后坐力不大,所以我能在开枪的同时随时准备躲闪。
子弹起了作用,那蛇的头一下子被打得后仰,但明显疼痛更激怒了它,蛇头一仰,居然发出了一声蛇不该有的尖利叫声。我也顾不上意外,抓住这机会,就地翻滚了几下远离它的攻击区域。
第73章 中秋贺文篇
跟家里摊牌并和解之后,我和闷油瓶逢节就会被叫回家里,闷油瓶的演技越发入神入化,哄得家里二老巴不得把我这个儿子塞回去重新再生一遍,对于这种现象,我也只能在表面上打着哈哈配合,心里暗爽:这么优秀的小子可是你们儿子我钓到的。
晚饭过后,闷油瓶被二老拉着聊天,我就趁着空隙偷偷溜到阳台,看着天上近得像是随时可能砸下来的月亮,突然想到以前的事。
那大概是我从长白山回来之后第三个年头的中秋。
人都说时间如白驹过隙,但当你因为某一个原因掐着时间过日子的时候,这白驹就会变成老弱病残,就算你等得白眼直翻,它都不一定能挪动多少。
看着月亮一天天圆起来,我总觉得心里撩起了一阵难以名状的感觉。往年的中秋都是回家跟二老一起过的。我觉得自己绝对算不上是个孝顺的儿子,其他父母到了这个年纪,差不多都该含饴弄孙了,而我这儿子,不仅没给他们讨个儿媳妇儿,反而还跨进了不该进去的领域,他们嘴上没说,暗地里,大概是操碎了心了。
父母无法理解我的行为,我也不可能告诉他们我会接手三叔的盘口是为了一个男人——这说法好像有点奇怪,不过也差不多是这样。我觉得三叔留下的东西里,多多少少还会有一些我想要的东西,为了十年之约期满,我要堂堂正正地去见闷油瓶,这一次,也不会让他再有机会说出“我的事情跟你无关”这种话了。我还不知道自己这种执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只觉得不这么做不行。
刚得到消息的时候,我爹那么有修养的人被我气得差点爆血管,二老来了我家,每天见面就是一顿说,倒也没像电视上演的那样家法伺候,只是有的人肯定不会知道,与其天天被押着灌输“正确的”是非观念,还不如直接一顿削。结果就是,几天之后我实在受不了了,找了个借口在外面大半个月不回家,再回去的时候,二老已经收拾行当回家了,口信手信什么的都没留下。
“三爷。”
思绪被一个伙计打断,我掐了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烧得只剩下烟屁股的烟,转过去朝他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伙计只是例行性地跟我报告了一些事,另外是有个盘口有人闹事的消息。会到我吴家盘口上闹事的,除了势力过强有心砸场,就只有一些初出茅庐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了,不过不管是哪个,这大过节的还出事,处理不当有损吴家的脸面。我看了看那伙计的脸,是个新来的,最近几天盘口上的老伙计都跟着二叔干活去了,留下一些小毛孩子,也难怪他们没人敢自作主张。
我简单跟伙计吩咐了几句,看着他频频点头的样子,突然就想起了以前的自己。正事说完,我简单跟伙计交代了几句,让他接下去几天有什么事就去找王盟。王盟那小子这几年成长了不少,虽然还是时常会咋咋呼呼,倒也还算靠得住。
打了个电话让王盟照前两年一样,帮我给二老买好礼物送过去。挂断电话自己订了去广西的机票,一下子,又觉得时间其实过得真的挺快的。
胖子见到我的第一反应是整个人愣住了,但下一秒,就像我们这三年没见面的生分完全不存在一样。
胖子的变化不大,只是体型似乎是比以前缩小了几号,我想云彩的死可能还压在他心上,只是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不过在吃饭的时候看他的饭量,我多少也放心了一点。
吃完饭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唏嘘,胡天海地毫不顾忌。胖子说到巴乃的姑娘个个都是心灵手巧,美丽动人,开着玩笑说是等把闷油瓶接出来之后一定要给我们俩一人介绍一个。我笑了笑:“我倒是无所谓,不过小哥那样儿的,想找对象还用你介绍?你还是先把自己搞定吧。”酒兴上来,这话我一出口就后悔了,好在胖子也只是笑笑,道:“胖爷我啊,这辈子估计也容不下别的女人了。”
其实我真的想不到胖子是这么痴情的人,有的事情,是真的没有遇到,就不可能得出结论。我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胖子仰着头看着月亮老半晌不说话,我还以为他沉溺在悲痛中,没想到这家伙冒出一句:“天真,你说这月亮上真有嫦娥吗?这几千几百年的,独守空闺岂不是很寂寞?”我感觉我的额角抽了一下,手下一个没收住,啪一声拍他背上。“八戒,你就别想了,人有吴刚呢。”
接下去的一晚上聊了些什么,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我说到这日子难熬的时候,胖子一脸正经地跟我说的一番话:“小哥那人向来也不是会随口胡邹的人,既然跟你说了那话,就说明他肯定有这样的自信能在十年之后让你见到一个活生生的他,在那之前,想什么都没用。我也不知道你和小哥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不管怎么样,这路怎么走,说到底还是要看你自己。”
我心里的郁结一下子就散了,其实有的事情我自己早就已经做了决定,只是需要有个人推我一把。胖子这人,平时看他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在意,但其实心思比谁都细,对兄弟,比对谁都仗义。
我在巴乃就留了两天,胖子充当导游尽职地带我玩了好几个地方,和好几个好姑娘打了照面,一时间倒是让我完全忘了自己身上担着的担子。
临走之前,胖子也没再说其他,只是一再叮嘱我,七年后去长白山绝对不能忘了他。
那是我和胖子十年间唯一一次见面,但要不是那一次,我真的不保证再次见到闷油瓶的时候我还能保持自己的精神处在正常状态。
“吴邪?”闷油瓶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边上。我回过头去看了看客厅,已经没有二老的身影了。“他们去睡了。”闷油瓶注意到的动作,解释了一下,又问:“你在想什么?”我看了看他褪下影帝面具平淡无波的脸,感觉还是这样的他让我看着更顺眼一点。“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我把烟往嘴边递,可到一半,手被人抓住,一抬眼就撞上闷油瓶的双眼,不自觉就松了劲:“我想到胖子了。闷油瓶的眼神一下子复杂起来,放开我的手,半晌,道:“明天去看看他吧。”
“嗯。”
作者有话要说:
携胖子给大伙儿拜节
第74章 斗兽(下)
我几个动作做完还没来得及稳住姿势,就感觉耳边一阵劲风扫过,身体几乎还在半空中,要扭转姿势几乎是不可能的,我心里暗骂一声糟,刚咬牙想挨住这一下,腰上就被什么东西使劲一拉,整个人往一边摔过去,蛇尾擦着我的背过去,甩到了地上。
“吴邪!”小花喝了一句。我一惊,身体已经朝着他的方向过去,身后的破空的响动不断,我只能凭着本能狼狈地闪躲着,好在那蛇的攻击乱舞章法,也不知道目标到底在哪,倒也没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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