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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海无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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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等展瀚海回答，应七就跳了起来，这小子居然真的在利用他！“死小子你什么意思，没事自己找打是不是！”
展瀚海紧抿着嘴，眼里的愧疚刺痛了周进的心，却还是生气，儿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何到了今天儿子还是不了解他到底在自己心中都多重要。宁可伤害自己也要补偿，这个儿子，难道到了今天还是不把他看成一个疼爱自己孩子的父亲，这真是可笑。
父子俩对视着，无言的伤害在各自的心里流动。应七骂完展瀚海看到周进一副怒火中烧的样子，暗暗为展瀚海着急，他虽然骂得凶，但是也为刚才那不留情的五杖感到抱歉。
“进……孩子我也教训过了，你就饶了他吗？他这不也是觉得对不起你，才瞒着你来我这挨打，不是我说你，这么重的伤你也下得了手，刚才那五藤杖就够了，你就放过这孩子吧！”
展瀚海苦涩地勾了勾唇，原来，连七叔都觉得爸下手狠了，可是爸，我不是为了让你心疼才这样做的，我只是自责……
“放过他？我什么时候抓住他不放了，这是他自
36、第三十六章 孤雁难飞 。。。
找的！就别怪我现在就逼他还了！”周进咬牙切齿地道。瞪着展瀚海，大声喝道：“混账东西，滚过来！”
展瀚海安静地抬起头来，深邃的眼里，仿佛一湾池水平静无漪。疼痛使他的脸色难看，苍白无力。单手撑地慢慢地跪起来，一步步膝行过去，跪到周进面前，颤抖地唇吐出两个字：“爸爸……”
周进原本盛怒之下真的可能把儿子揪住打一顿，满腔的怒火就被这软弱无力的“爸爸”两个字熄灭，再看儿子，觉得儿子就好像掉队的孤雁，茫然无依……这样的他哪里生气得起来，想到儿子今天的行为，他的心疼得快要窒息了，心痛之的同时对儿子的任性又感觉无奈，为何用那样决绝的一百藤条打在儿子身上都没有此刻痛苦，他是怕了，几天前儿子离家出走，今天儿子自讨苦吃，这到底是谁的错，谁能告诉他他该怎么做，儿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把自己当作周家人。
周进从应七手里接过藤杖，快速地走到墙脚，抄起一把刀。
应七吓了一跳，这老混蛋不会一怒之下就把儿子劈了吧！正挡在展瀚海面前，周进的动作让屋里的叔侄俩愣住，面面相觑，最后应七忍不住哈哈大笑！
作者有话要说：实习了几天，这两天忙着熟悉周围环境，人生地不熟的，都没什么时间更文，大家谅解，现在更新时间没法保证，只能有时间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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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三十七章 爱无垠（上） 。。。
应七看着周进，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却被周进一记刀眼生生把笑声咽回去，拼着中内伤的危险，拼命挤出一个微笑：“你继续，你继续，我保证不笑了，我……哈哈哈……我替你看着这混小子……哈哈……”应七忍不住笑得捂住了嘴。表示自己真的不笑了。
展瀚海一脸的黑线，斜视着应七，有这么好笑吗？这横竖挨打的都是我，七叔居然笑得不亦乐乎。可是……看到父亲的样子，其实……他心里早就乐翻了！
周进鄙视地看着应七，之后便不再管他，继续削着变成两半的藤杖，刚才他啪的一声，就把这象征着刑堂权威的藤杖劈成两半，拿出其中一个细细地削，很难想象一个堂堂的龙头老大象一个孩子一样坐在地上，手上拿着藤杖当玩具，周进仔细地用刀口打磨已成圆柱状的藤、棍，用拇指比了比，粗了，他郁闷地挥了挥这连名字都喊不上的工具，继续削，直到变成小指一般粗细的时候，周进满意地站起来，留了一地的藤屑，看看手表，居然用了足足半个小时完成他的杰作。
一旁的应七和展瀚海看着他足足半小时，这样的周进是多么的孩子气啊！展瀚海忆起当初在医院父子相认，父亲也是用了孩子气的办法把他诓回了家，展瀚海看着那根比竹条还细的……他居然一下不知该怎样命名，只知道他的心好暖好暖。
展瀚海不及再想就听到周进冷下来的声音：“手伸出来！”
展瀚海一愣，几秒后才听话地伸出手，送到周进面前。
周进一下就连抽了十下，毫不间歇，虽然杀伤力已经近乎为零，可是细细的藤却像细蛇般咬住他不放，想把手收回来又没胆，原来这样的惩罚却可以带出这样的效果，全部打在指尖，十下过后，指尖淤血斑斑。
应七本来还想笑，可看到展瀚海拼命忍疼的样子就再也笑不出来，想阻止又不知怎么开口，周进对儿子真的已经是……
转眼间，十指上的淤血全部转黑，周进手上的动作很快，也许是知道这样的惩罚不会伤到儿子，所以他下手又急又狠，因为他只想让他痛。
展瀚海拼命咬着唇，却听到周进喝道：“不许咬！”
展瀚海一听涩涩地放松，却是脸色更加苍白。手上的剧痛从指间蔓延到全身，电流般游走，而他只能默默忍受。
周进终于停了，却是冷冷地道：“十指连心，疼吗？”
展瀚海颤抖地放下手，却是不敢咬唇，只能艰难地点点头。他是真的很痛。
周进蹲下与儿子双眼平视，一字一顿的说：“我的心比这痛一百倍一千倍！”
短短的一句话使展瀚海浑身一震，泪水充满了眼却是没有流出来。“爸
37、第三十七章 爱无垠（上） 。。。
，对不起……”
周进摆了摆手，声音有点无力：“不要再说对不起，这句话你说得太多，你回到我身边前后一年的时间，从不认，到认，再到今天，你自己觉得你有把自己当成我的儿子吗？无论是谢玉峰还是展瀚海，还是……周瀚海，你都不曾顾虑过我，谢玉峰宁愿死也不愿要我这个父亲，展瀚海却是展颢的儿子，而周瀚海却好像一直只是一个我的梦，只不过这个梦太真实，我都不忍心醒来，只是现在我想不醒都不行，如果你连怎么做我儿子都为难，不管怎么做都心疼，那么我宁愿放你走，周进不过是孤独终老，这个上天送我的宝贝我要不起，也不敢要，你回去吧！从哪来回哪去，回到展颢身边……”
“爸……”
“进……”
展瀚海没想到周进会这样说，他惊恐万分，脸色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周进却道：“听我说完，我不想在限制你，更不想用家法来约束你，我放你自由，但是我却要争取最后一个机会，你想清楚到底你要怎么对待我这个亲生父亲……”
细藤杖就躺在旁边，周进拾起来交给应七：“老七，我要对瀚海用家法，你来执鞭，不过……”这句话却是对展瀚海说的：“我把喊停的权力留给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什么时候停！如果想不明白，那我周进也没什么话好说的了，从此以后，你我父子就行同陌路，再无瓜葛！这次我不逼你，你做任何决定我都不会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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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三十八章 爱无垠（下） 。。。
细藤杖就躺在旁边，周进拾起来交给应七：“老七，我要对瀚海用家法，你来执鞭，不过……”这句话却是对展瀚海说的：“我把喊停的权力留给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什么时候停！如果想不明白，那我周进也没什么话好说的了，从此以后，你我父子就行同陌路，再无瓜葛！这次我不逼你，你做任何决定我都不会罚你！”
“爸……”展瀚海木然地喊了一句，周进却不再理会他，起身背对着他，淡淡地开口：“开始吧！”
应七长叹一口气，他握了握手上的小棍子，看着这对纠结的父子，也是十分不好过！拉起瘫软在地的展瀚海，到刑凳旁展瀚海依旧是没有反应，试着对周进说：“进，孩子伤得很重……”
周进转过身来，眼里的伤痛自然地流露出来，展瀚海茫然的眼里没有了焦距，只是看着父亲……
“打吧，他痛，我……更痛！我们两个都需要用疼痛来思考到底怎么样才是一个好的爸爸，好的儿子……”
应七无奈，一手按住展瀚海趴在刑凳上，一手就要替展瀚海去衣。手指触到展瀚海腰际的时候，冰凉的感觉一股羞辱感迅速让展瀚海清醒过来，脑中快速闪过一年以来的点点滴滴，抬头看了一眼周进，两人眼中都溢满了痛苦。
应七待要往下褪裤，展瀚海飞速翻身，吓得应七闪到了一旁。展瀚海一下冲到周进面前跪下，抱着他的腿，泪水一下就涌出：“爸！瀚儿知错了！真的知错了！爸，我不要，我不要受家法，那好疼！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自责才来找七叔的，我不知道爸爸会这么生气，是我不懂事，不明白爸会比我疼，我知道爸疼我，只是我一直在挥霍您的疼爱，是我太任性，伤害了自己，更让爸百倍千倍的疼，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敢瞒着爸伤害自己，再也不要伤害爸！我会改，我会当一个乖儿子，不会做大逆不道的事，爸……”
周进眼中噙着泪，却没有让他流出来，听到儿子的话他就已经知道儿子已经想通了，他知道聪明的儿子已经体会了为人父母心疼孩子的痛苦，十指连心的痛，儿子体会到了，比那大百倍千倍的痛儿子也想到了。所以儿子放肆地逃脱家法，不是儿子怕痛，而是儿子不忍让他痛……
“真的知错了吗？知道为什么罚你那三十板吗？这次我又为什么生气？”周进问。
展瀚海抽泣地回答：“因为瀚儿在爸执行家法后逃家，因为逃家后不懂得照顾自己，让自己病上加病，因为固执地不愿意上药让爸心疼，因为……瀚海不该背祖忘宗，姓了展，不但自己不孝，还连累爸背负不孝的罪名……瀚海该死，爸只罚瀚儿三十板真
38、第三十八章 爱无垠（下） 。。。
是太轻了，瀚儿知错了！”
周进点点头：“你什么都明白，明明知道凭这些错我一定不会轻饶你，为什么等不及伤好就到你七叔这来，为了瞒过我，你明知道你七叔若是看到你的伤一定会来问我，所以昨晚你到我房里故意说要找你七叔求情好让我今天发怒，这样你七叔再心疼也会下手是不是！”
展瀚海点点头，周进这次倒是平静了，并没有发怒。
“对不起，我只是自责因为自己害得爸生病，害得爸差点出车祸，我真的好难过，我真的知错了，我早该明白爸不急着罚我是因为心疼我，而我这么做却更加伤害了爸，我真的不是一个好儿子，对不起，爸！”
展瀚海自责的话让周进心疼，他蹲下来抱着儿子：“爸只想让你真正把自己当作周家人，就算你还是要姓展，爸也不逼你了，上次你离家出走，爸真的吓坏了，如果逼得你离家，那么你姓周还是姓展对我来说还有什么意义呢？爸不是真的要罚你，爸只是心疼……”
“对不起，爸，真的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展瀚海偎在父亲怀里，不停地认错。心里却感动。
周进放开儿子，拉过他的手仔细地看，看着发黑的淤血聚集在指尖，心疼地拿到自己面前，小心地呼着气。双眼一酸，泪水就流了出来。
“爸，您哭了……不疼……”
展瀚海一看父亲心疼得掉了眼泪，震动极了，极力挤出一个笑容，安慰着父亲。
周进看着儿子，这个坚强的儿子，他即便是笑，也能让人无比的心疼。
周进心疼地对儿子道：“爸打疼你了吧，疼就别忍着，在爸面前不需要伪装，……爸不是一定要打得你伤痕累累，爸只是怕了，你这样伤害自己，爸的痛你不了解，那种看着亲生儿子受伤的痛苦是你所不能了解的，所以爸才想用十指连心的痛来告诉你，爸有多疼……爸恨展颢不是因为自己，爸是心疼你……爸和你父子连心，你疼，爸……更疼……”
“爸，我知道，我知道……”展瀚海任泪水流出，却依然保持着微笑，带着泪的笑脸在周进眼里却心疼极了。
“那以前的事我们都把它忘了，再也不提了！”
展瀚海点点头。
伸手扶起儿子，“走，爸带你去上药，你七叔是刑堂堂主，下手肯定重了！”
应七本来被父子俩感动得七昏八素，忽然被这么一说，立刻尴尬起来，拼命地咳嗽。
周进一皱眉，展瀚海却是不好意思地道歉：“对不起七叔，瀚海给您添麻烦了，七叔的五下家法刚才就算瀚海领了，瀚海知错了，谨记七叔的教诲！”
应七点点头，一看周进，鄙视极了，在儿子面前做
38、第三十八章 爱无垠（下） 。。。
什么都可以，除了儿子对谁这样过？看看，儿子多懂事啊！就你动不动就说不要！
立刻清了清嗓子：“回去好好休息吧！”然后看看周进：“进，我这藤杖都被你削了，你看这帐不好报销啊，我老七腰包瘪得空气都没有，你看这……”
展瀚海好整以暇地看好戏，周进一挑眉，成啊！打了我儿子还敢敲诈，得瑟的你！
“老七啊！瀚海被你打伤了，这医药费就你包了，这大伤小伤浑身是伤，营养品之类的不要多，一日照三餐地给我补，补胖了我让瀚海管你叫干爹，要是瘦了，嘿嘿，那就继续补！至于藤杖嘛，反正医药费都付了，就好事做到底，一起付了吧！儿子走，爸带你去上药，不怕，你七叔买单！”
展瀚海强忍着笑，暗叹老爸厉害，同情地看了一眼气得半天不会说话的应七，靠着老爸出去了。
应七气得眼都直了：“周进你个老小子！我就不信了你没有犯错进刑堂的时候，老子现在就去买新藤杖！哼！”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所有支持寒衣的亲，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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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三十九章 心寒之至 。。。
昏暗的刑室，一个看起来相当年轻的男子跪在铁链上，铁链上已经沾满了血，木然地看着前方，目光迷离，眼里闪过一丝痛苦，可是他倔强地咬着牙，任膝盖上的疼楚流遍全身。
“怎么样？今天是第三天了，还没想明白？”……
身后忽然传来这冰冷的话，他的唇边却轻轻地勾起一个弧度，轻笑出声。
“烨儿……”
他的笑容凝在唇边，只因为三天来这个人第一次唤他“烨儿”。他几乎就为这个称呼折服了，然而膝盖上的剧痛却让他怀疑，这个人的每一句话是否是真心。
“轩辕家主，三年前烨儿就已经死了，我是华彬，轩辕家主难道不是认错了人？”
“你！畜生！”轩辕明凡再也忍不住一脚将华彬揣翻在地，华彬已经跪了三天，哪里受得住这一脚。一口血吐了出来，双眼却不再看轩辕明凡，那个他该称之为父亲的人。
“畜生！你在怨我三年前把你当成弃子不管不顾，是不是！要是你不是轩辕烨，我如此折磨你，为何你不反抗？”
轩辕明凡大怒，双眼瞪着华彬，任由他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华彬忽然大笑起来，笑声在这幽冷的刑室内显得异常的阴森。“轩辕烨？如果你真的把他当作儿子，那么三年前就不会把他交给展颢，就不会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就不会任由他在达盟受尽折磨，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如果你真的把他当作儿子，那么现在，你又是如何对我的，父、亲、大、人！”
轩辕明凡冷笑：“你终于承认了，那么就凭你刚才那几句话你该知道怎么做！”
华彬听到这句话，停止了笑，轻蔑地看了轩辕明凡一眼：“你也不过如此，父亲大人，家法对我而言早就没有约束力了！堂堂的碧血盟盟主，轩辕世家的家主难道只能用这样的手段来逼迫你唯一的儿子了吗？我告诉你，今日的华彬再也不是过去的轩辕烨，展瀚海，我是不会动的！”
轩辕明凡一个巴掌打到轩辕烨脸上，“混蛋，三年前我派你去杀展瀚海，你不但没有完成任务，还失手被擒，你就算死了也活该！可是你既然活了下来，为何不回来！甚至整了容。若非我没有找到你的尸体，三年来遍寻你的下落，你是不是死在外面也不回来？啊！三天前我带你回来，你是怎么做的？这三日铁链不过是给你立立规矩，轩辕烨，别说我要罚你，就是我要你把命还给我，你也没有说不的权力！”
轩辕烨一震，父亲，原来，我在你眼里真的什么都不是……眼里流露出浓浓的伤痛，自嘲般道：“我知道，所以，为了你的霸业，我就只能放弃一切，任你摆布，甚至连您的一个心疼
39、第三十九章 心寒之至 。。。
的眼神都得不到……既然如此，为何还要找我……”
轩辕明凡哈哈大笑：“为何要找你？烨儿你难道不知道吗？我一天没有找到你的尸体，你就有活着的可能，我怎么能放心，你知道得太多……”
原来如此，父亲，原来是这样，你是怕我连累你吗？是怕我出卖你吗？哈哈哈哈……如果是这样，三年前在达盟我被刑讯之时，我就该这么做了……
“所以，你还是为了你自己……那么你干脆杀了我，那么至少，你的秘密就永远不会被人发现。”
轩辕明凡无奈地看着面前痛苦的儿子，心中莫名的痛快，哈哈，鸣玉，你看到了吧！这是你的儿子，你既然敢背叛我，我就毁了他！鸣玉啊鸣玉，当初知道你与展颢有染之时，我恨不得掐死这个小子，虽然事实证明他是我的儿子，可那又怎样？他也是你的儿子……他身上流着你的血，鸣玉，你该死，你的儿子，同样应该痛苦……你不是喜欢展颢吗？我就要我们的儿子去毁了展颢最心爱的儿子，哈哈……
“我不会杀你的，烨儿，虽然你瞒着父亲活了下来，而且整容了，父亲当然开心，你是父亲唯一的儿子，父亲当然疼你了，只是轩辕家的长老们都知道你回来了，那么父亲也只好照规矩来，你诈死逃家，说吧！应该怎么办？”轩辕明凡一脸痛惜的样子，轩辕烨却没有感觉……
“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家法不过是痛过一时。”怎抵得过我的心痛。“按家规，一百杖，示众！”
示众二字自轩辕烨口中云淡风清地吐出，却心痛得没有办法呼吸，示众一刑比起任何的疼痛更让轩辕烨心寒，父亲，三年不见，难道，这就是您给儿子的见面礼吗？
“父亲，什么时候开始？”
轩辕明凡赞赏地看了一眼儿子，唇角上扬：“不错，比起三年前，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时间是：现在！”
轩辕烨的心凉到了极点，原来，一切都安排了，就连执行家规您都迫不及待，既然如此，那就来吧！安静地闭上眼睛，却听到轩辕明凡道：“不过，家法免除不了，我倒愿意给你一个免除示众之辱的机会……”
轩辕烨依旧闭着眼，只是轻声问：“什么？”
“你回来后，展颢必然会追究三年前的事，一个月后，我会在聚木涯邀请展颢和谈，我要你一力承担责任。既然你不杀展瀚海，好，我答应你，但是你必须回到雅舟严密监视他，必要的时候……”
轩辕烨一惊，惊慌失措地抓住轩辕明凡：“你要做什么，我才不信你会放过瀚海！”
轩辕明凡笑着拨开儿子的手：“你不做也没有关系，这一切我可以派人去做，我不过是给你一个机
39、第三十九章 心寒之至 。。。
会！长老们就在外面，我马上叫他们进来，行杖之后，我替你退学，在和谈前，你都没有机会见到任何人……”
轩辕烨咬咬牙，狠声道：“我答应你，可是你要是敢伤害瀚海，我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这样至少我还有机会出去，至少我还有机会想办法告诉瀚海。
轩辕明凡还是笑：“没问题！”忽然冷下声来：“蒙，送长老们回去，就说本家主会给他们一个交代！然后，传杖！”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应该不会详写了，就这样带过了。这段与瀚海离家出走后是同步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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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四十章 哀莫大于心死 。。。
轩辕烨咬咬牙，狠声道：“我答应你，可是你要是敢伤害瀚海，我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
轩辕明凡还是笑：“没问题！”忽然冷下声来：“蒙，送长老们回去，就说本家主会给他们一个交代！然后，传杖！”
蒙应了一声，转身出去，昏暗中轩辕烨忧伤的眼神若隐若现。
十分钟后，两名小弟为行刑做好了一切准备。走到轩辕烨身边，齐声说：“得罪了，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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