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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子的红楼生涯-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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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瑚还有事,提前先走了,韩昹说要留下跟徒宥昊再坐会儿,贾瑚没多想,提前就走了。人一走,韩昹徒宥昊就都没了先前的笑容,两人坐在一处,各自端着茶杯喝茶,好半天都没人说话。
最后还是韩昹先开口问的徒宥昊:“你曾经跟我说,你心里有了个人。这个人,是、是子方吗?”说出贾瑚名字的时候,韩昹的呼吸都不自觉屏住了,他多希望,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可是徒宥昊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却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低垂着眼帘,淡淡道:“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何苦再来问我?”
一句话落地,韩昹再忍不住,咬着牙道:“殿下,你疯了吗?你挑谁不好,怎么就找了个男人?就算是男人,你怎么就能找了子方?!”茶也喝不下去了,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韩昹站起来来回踱着步,急的是满头大汗,“你是皇子,注定是要三妻四妾,绵延子嗣的,对个男人动心,殿下,你知不知道这只会叫你心底难受?还有子方,你还不了解他吗?他一心想要的是振兴贾家,光耀祖先,至于感情,我看他根本就没想过这些事!他现在还当你们只是一块玩玩的事儿,根本没想别的。殿下,这样,你都不会觉得心里难受吗?”
韩昹激动的说话时,徒宥昊只坐在那里,任由他这般苦口婆心,只是听到最后,才悄然变了颜色,对着他道:“难受?何止是难受?我的心,就跟刀扎似的,看着他那全然无知我心情的脸,我都很不能狠狠凑到他耳边,一字一句告诉他我的心意!”
“可我不能。”徒宥昊低沉着声音,苦笑,“现在,我还不能叫他知道我的心意……”
韩昹看着这样颓然的他,满肚子的话,突然就卡在了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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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第一百九十三章 。。。
韩昹本来是一肚子的火气;只觉得徒宥昊是鬼迷了心窍;完全没理智了才做出的糊涂事;对贾瑚动心?亏他做得出来!
不说贾瑚那性子;徒宥昊的心思有没有成真的一天,韩昹更担心,徒宥昊这样的想法;最后可能叫两人从此陌路。十几年朋友,这份友情实在难得;韩昹真不想走到彼此陌路的那一天。
可这会儿,听到徒宥昊坐在那里;艰难地扯着嘴角说道:“我也知道不该,可我控制不住……”他那满肚子的话;就在也说不出来了。
徒宥昊看着天上:“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起的这样的心思;反正回过神来,眼里心里,就只能看见他了。”看着韩昹,“他笑起来的样子,皱眉的样子好看,算计人的样子也好看……对我又好,大家也能彼此交心,在一起的时候,觉得特别开心……”
韩昹被他这一番话说的什么脾气都没了,直勾勾看了他好久,才垮下肩泄了气地坐到了椅子上,颓然看着徒宥昊,无奈道:“你以前又没对谁动过心,怎么就知道自己对他真心还是一时冲动?保不准,你是混淆了友情和感情呢?”
徒宥昊只反问道:“说起交情,我和你认识的时间跟认识贾瑚的时间一样长,这么多年,你在我身边伴读,陪我的时间还要多些,可我对你,何曾有过任何不对?”
要真混淆了友情恶化感情,他不是该对韩昹起心思才对吗?
韩昹无言以对,坐在座位上,好半天没有声响。徒宥昊也不说话,由着他先想想。他们三个人之间,徒宥昊清冷淡漠,在宫中久了,心计深沉,最是吃人不吐骨头。贾瑚两世为人,脑子活络,往往挖坑把人埋了对方还来谢谢他。就只韩昹,虽也聪明,到底从小被娇宠着长大,比起心机深沉、不容易相信人的两人,更加大度温和些。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他在徒宥昊和贾瑚之间做传信人,调解员,一点点增进彼此的感情。不管是对徒宥昊还是对贾瑚来说,韩昹都是很重要的一个朋友。徒宥昊真心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这份感情,就对自己起隔阂。
韩昹脑子里乱成了一团麻,千头万绪夹杂其中,整个人都烦躁了起来,偏这气氛却又凝滞安静的叫人压抑,韩昹实在受不住,便靠在椅背上找徒宥昊随口说话:“外头传的那些流言蜚语是怎么回事?你向来做事小心谨慎,从不出错。要是只是一时兴起也就罢了,可既然你对子方是认真的,应该不会轻易叫外人知道你和他的关系才对。怎么就那么巧,被人发现了,还传的到处都是。”
要说了解徒宥昊的人,贾瑚一个,韩昹一个,徒宥昊的心思,他们猜不准十成十,j□j成却还是有的。知道了徒宥昊心底的那点小心思,韩昹很快想到了疑点。
徒宥昊也没想瞒着他,早在他这么做的时候,他就已经准备好了说辞:“是我故意叫人撞见,后面又找人煽风点火,才传出去的谣言……”见韩昹脸色一变,徒宥昊忙打断他将要出口的指责,苦笑道,“子方他、就要娶妻了……我、我忍不住……”
只要想到贾瑚身边以后会名正言顺多个人,冠上他的姓氏,死后与他同穴,徒宥昊心里就是一阵烦闷,一时冲动,就把自己和贾瑚之间的私情给暴露了出来。哪怕不能阻止婚事,最少最少,他也希望贾瑚未来的妻子,能知道有他这么一个人。
韩昹心头烧得沸腾的火焰便被兜头一盆凉水,彻底浇熄了。
作孽啊,这是,好好的两个朋友,结果殿下倒好,动了真心不说,对方还是个根本不可能光明正大在一起的。
“子方他终归是要成亲的。”良久,韩昹才叹息着说道,“他是嫡长子,继承家业,延绵子嗣,都是必不可少的。”
徒宥昊突然用手蒙住了双眼,靠在椅背上,苦涩的笑了,低低几不可闻地喃喃道:“我知道、我知道……”
韩昹莫名便酸涩起来。
胸中丘壑的徒宥昊,什么时候不是信心满满胸有成竹的?何曾有过这般颓丧的模样?情之一字害死人。到底是该说徒宥昊眼光好挑上了贾瑚这样的人,还是该说他眼光太差,找谁不好,偏就找上了贾瑚?
韩昹叹息着看着徒宥昊:“那、你以后是怎么想的?”连贾瑚要娶妻这样明知道是必然的事他都受不住,等到贾瑚新媳妇真的娶进门来……韩昹不得不担心,徒宥昊会不会再做出什么傻事来。“如今世道,虽说对男风并不很介意,可那只是针对消遣玩乐,你要是想要认真,不说外人,单只你的身份,都能叫子方被唾沫星子淹死了去……就算日后子方应了你,你们的事,都只能藏在台面下,不能搬到明面上的。”所以你们都会各自有妻子,有儿女——这样,你受的了吗?
韩昹眼神里的担心是如此明显,徒宥昊想要忽略都难,不管心底如何想,对着他的这份担忧,徒宥昊嘴里只道:“你放心吧,我还没有狂妄到与整个世界为敌的地步……我、不会做出蠢事来的……”
是吗?韩昹想到他这次故意泄露自己跟贾瑚之间的暧昧的事,心里便不住怀疑。可他都这么保证了,他还能再说什么呢?……
只是同情他的心思怕一辈子难以成真是一回事,对于此次流言的不满韩昹还是要说说他:“殿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叫外人都知道你和子方的事有什么意思?不要说外人只当你们是一时玩玩,就算你真和他形影不离亲密无间,就子方的条件,该娶妻还得娶妻,自然有一群女人扑上来要嫁给他。你何苦来这么一出,白白多出那么多事来!”
徒宥昊只是低着声,道:“便是他要娶妻,我也总要他的妻子知道,有我这么个人……”否则他们夫妻若真心心相印,那他又怎么办?
韩昹眼睛鼓起,狠狠瞪了他好一会儿,老半天,突然又泄了气,长长就一声叹:“这都叫什么事啊!”
徒宥昊打的注意还真不错,他这消息一传开,虽说男人都没当回事,可在女人堆里,就不一样了。
顾家小姐本来对贾瑚这个未来夫婿还挺满意,知道两家议亲,也没什么意见,可自打听了这件事,心里就留下了个疙瘩,回头跟着母亲歪缠了好几日,不肯嫁了!
顾夫人自然不能由着她胡闹:“男人在外头风流是常事。民间百姓丰年多收了三斗米还要起心思呢,何况这些个有权有势的?这贾瑚已然是不错的,少有风流韵事传出来,也算洁身自好,便是跟四殿下有什么,想来也不过是一时兴起,还能一辈子?你啊,少想这些有的没有的,错过了贾瑚,你怎么知道下一个遇到的,会不会更遭?”多少男人在外拈花惹草,还没娶妻,家里通房丫头都全了?不定正妻一过门后头小妾就要抬上来了!男人啊,不都是这个样?女人能有什么办法?最少贾瑚有能力有本事,相貌堂堂,便是有些小毛病,也是瑕不掩瑜。
去哪儿找个十全十美的人来?
顾夫人好说歹说把女儿哄住了,对着上门的张氏可就没那么客气了,僵硬着脸就问怎么回事?“我还当咱们两家是有默契的,如今外头这风言风语的,我倒要问问夫人,到底怎么回事?”
张氏还不知道这事呢,被问的是满头雾水,等到顾夫人给她一解释,整个人都傻了眼,也不坐了,急匆匆就家去了。
顾夫人看着她远走的背影,又叫过女儿顾倩:“你瞧见了吧?你那婆婆对这事一无所知,看那震惊的样子,显然也不知道贾瑚跟四殿下还有这样的事。可见贾瑚和四殿下,也不过是玩玩,年轻人的冲动,要真出格了,张氏能不知道?”怜爱地摸摸女儿的脸蛋,“贾瑚是你爹看中了挑的姑爷,人品才貌,都委屈不了你。这么点荒唐事,等他日后年岁长了,自然也就完了。”
顾倩想想,可不就是这理儿?自来阴阳协调才是天理,想来这贾瑚少年成名一路走到现在,该不是蠢的。于是谢过了顾夫人,回头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去了。
倒是张氏,一路浑浑噩噩回到荣国府,一进屋就觉得受不了了,灌了杯茶就躺床上去了。
她现在还没回过神来,怎么顾夫人就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她的瑚哥儿和四殿下?
这个混账,这么大的事,居然瞒着她?不争气的东西!居然跟四殿下有私情。还害她被未来亲家当面这么说嘴,自己以后在顾夫人面前,哪还有脸?!
张氏一时又想到徒宥昊的模样,怎么看,自己儿子怕也斗不过他,两个男人在一起……张氏越想越烦,眼泪更是止不住往下掉。
贾赦听说她不舒服,急忙赶了过来,见她躺着直掉眼泪,不由惊道:“你这是这是怎么了?”
张氏见是他,又没外人,便不遮着掩着,拿帕子擦拭眼角,哭道:“老爷,我们瑚儿,居然跟四殿下有私……”
贾赦莫名所以:“这我知道啊,你哭什么?”
张氏瞪着他,一时都没了话。
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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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第一百九十四章 。。。
张氏从顾家得知儿子竟然跟四皇子有那种关系;回来的路上便觉得头重脚轻;浑身轻飘飘的;晕乎乎的难受;躺在床上还在想着,亏得以往四皇子来家里,她还那般热情真心招待;当他是儿子难得的好友,对他百般夸赞;没想到,这竟是个人面兽心的;竟然垂涎她儿子……
当然,想到这里的时候张氏心里也是气闷的厉害。自己是生了个好儿子;好样貌好才学;又孝顺有知礼,本是大好的事,谁知道,儿子太优秀了也不好,倒跟多了个女儿似的,还要担心他。张氏好不扼腕,哪怕那个人不是四殿下,普通随便一个谁,她也不用那么操心了啊。
跟贾赦想的一样,张氏想着,跟徒宥昊在一块儿,贾瑚少不得是吃亏的,可要跟旁个,就贾瑚文武双全的,只要吃不了亏,儿子也大了,便是稍稍出格些,也算不得什么。
所以现在有女儿的人家都千叮万嘱,儿子就无所谓些,其中区别,就在于一般来说,男女之事,女人都要吃亏些,男人自然是占便宜的多了。
张氏见惯了交好的夫人太太为了女儿的婚事操心烦忧,本来还庆幸自己没生女儿,一辈子也不用担心女儿出嫁遭人欺负,谁知道谁知道,临了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大儿子倒叫她体会了一番那样生怕自己孩子吃亏的烦恼!
不孝的东西,就不能让她省点心吗?
张氏哎呦叫着躺在床上,头上涨得生疼。
贾赦匆匆过来看她,见她这么面青唇白的,担心地问:“你不是去顾家了?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可去叫了大夫?”
张氏让伺候的下人都出去,拉着贾赦便哭道:“我都说不出口。老爷,你知不知道,我们瑚儿,竟然跟四殿下有私……”
贾赦还当是什么大事叫张氏这般愁眉苦脸,一听她这哭诉,便觉她小题大做,不过点小事,值当她连身体都不要了?当即不以为然道:“你说这事啊?我知道啊!”
张氏还要出口的抱怨和痛苦被这一句话堵在了喉咙里,老半天了,张氏才瞠目结舌,气得笑了:“老爷,你说、你知道?”
贾赦还没看出来张氏已然是怒火中烧,还语重心长道:“我是知道啊。夫人,不过是小事,你啊,别忘心里去。瑚儿已然是难得懂事的孩子了,你看这京里,多少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咱们瑚儿不就是跟四殿下凑热闹玩玩,有什么了不得的?瞧你现在,还把自己忧心成这样,脸上半点血色都没有了,回头瑚儿见了,还不得愧疚难安?”说着就拍拍张氏的手,“你一会儿好好睡一觉,可要放宽心思。”
张氏再听不下去,手一扬,就把贾赦拍着她手背的手拨开了去,怒目看了贾赦,冷笑道:“你这么说,是嫌我小题大做,大惊小怪了?”
贾赦这才看出张氏的脾气不大对,竟是怒上云霄了,脑子里还没回过神她到底气得什么,只是赶忙安抚她:“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我不也是关心你?!”贾赦想了又想,实在没闹明白,自己到底哪一句说错了。不过看张氏气成这样,贾赦本着息事宁人的心,也就放□段说了两句软话。
可张氏根本不领他的情,听着他那些话,反而越发着恼起来:“关心我?你这是关心我?你是嫌我啰嗦,嫌我事多了才对吧?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们儿子跟四皇子在一块儿,这是小事吗?我能不着急上火吗?你还嫌我不够放宽心思?我哪比的你那般心宽,儿子吃亏了都不管!”
贾赦听着有些不痛快,板着脸道:“我说什么了,我不就说了那么两句,值当你这样跟我闹?”
张氏越发来了气,拍着床板道:“你还说我?要是你多关心儿子一点,多为儿子好一点,我能跟你这样闹?”气急了,头也不晕了,坐起来冲着贾赦直嚷嚷道,“贾恩侯,你还是不是当爹的?你儿子跟人……你儿子吃了亏,你就一点也不着急?还在这里跟我说没事?我算是看透你了,平日什么关心爱护都是假的,倒真格了,你就撒手了!这么大的事,你还连句话都没跟我说,你知不知道,这事都传到亲家耳朵里了,要为了这事,亲事黄了怎么办?!”
贾赦原本还着恼,板着脸打算给张氏点脸子瞧,心想着,女人可是不能惯着,瞧瞧现在,都敢对着他吼了,还有没有点规矩了。等听到后面张氏越说越激动,声音里也带上了哭腔,这才反应过来,张氏这是真伤心了,一时也顾不得先头的那点子想法,手足无措地劝道:“诶诶,你哭什么啊,女人~我们儿子那么优秀的孩子,顾家再没眼光也该知道,这样的女婿,打着灯笼也难挑,再说瑚儿跟四皇子的事,就是……”贾赦本有心说是男人年轻找的乐子刺激,玩玩的事不算什么,可对上张氏还带着泪光恶狠狠的眼神,赶忙又把这句话给咽了回去,小心翼翼道,“儿子跟四皇子的事,确实做得糊涂,是他不对,这没错。可不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吗?回头我就狠狠罚他,好叫他知道什么事对错。谅他以后也不敢再跟四皇子来往了。”心想着,他都这样说了,张氏总该满意了吧?
谁知张氏反而越发来了气,一手指了他,气笑道:“罚他?要不是你作孽,我好好的儿子,能犯这样的糊涂?亏得你有脸说出口,还敢说要罚他?!”
贾赦自认自己已经够让步了,要不是看在张氏身子不好,怕她情绪太激动再加重不适,他能给她弟2这头?偏张氏还这般不阴不阳的口气,贾赦火气也上来了,对着张氏怒道:“我?我做什么了?他是我儿子,我是他老子,他做错事,我怎么就罚不得他?!”
张氏实在气狠了,根本不给他留面子,也跟着叫道:“都说以身作则以身作则,你扪心自问,你这个当爹的,给你儿子树立好榜样了吗?瑚儿打小就乖巧懂事,喜欢读书,来往的都是徐叔那样有学问的君子,要不是你这个当爹的,今天梨园看戏,明天花楼喝酒,沾了一身的臭毛病,什么香的臭的百无禁忌,给你儿子开了个坏头,儿子他能学到这些个狗屁倒灶的事?他怕知都不知道!贾恩侯,我告诉你,儿子都是跟你学坏的!”
贾赦气得脸都青了,梗着脖子道:“张氏,你别太过分!儿子不好,怎么就是我教坏的?!你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张氏只一句问他:“那不是跟你学的,他还能跟谁学的?”
贾赦鼓着气:“我怎么知道他?他这么大一个人,谁知道在外头都干了什么,接触了什么人?”
张氏只觉他是在狡辩,身子都气得哆嗦了:“贾恩侯,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这都是儿子自己在外头学坏的?你一点干系都没有了?!”撇过脸狠狠喘息了几下,张氏抚着胸口,觉得自己真要被贾赦给气死了。
贾赦看着她那样,心里越发着恼,这世上,哪有妻子这般对丈夫的?可真要他说出贾瑚男风的事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贾赦却是自己都心虚说不出口的。
便是嘴上再叫的凶,贾赦也知道,自己在有些方面,确实做得不很好。出门在外,跟朋友饮酒作乐,上上花楼,去梨园喝喝酒,都是平常事。难保贾瑚不是耳濡目染的学会了这些,所以才跟四皇子沾上了。
这么一想,贾赦周身的气势便就弱了下来。
几十年夫妻,贾赦的变化张氏岂能不知?一看他心虚了,忙就捏了袖口擦眼睛,大哭起来:“本来瑚儿是个男人,在外头风流些,只要没出大错,我这个当娘的没本事,叫他自小吃了不少苦,有如今都是自己拼出来的,就冲这些,我也不会多嘴说一句,叫他心里不自在。顶多日后媳妇进门,我给媳妇赔不是,也定要叫瑚儿在外头日子过得高兴。可这如今的事,是能睁只眼闭只眼的吗?不是跟别人,是跟四皇子呢。瑚儿跟他一块儿,还不得吃亏死?!我跟你说,你还当小事,你都是怎么当爹,你想气死我不成?”
贾赦前头还为这事跟贾瑚发了好一通火呢,觉得儿子在下面,忒给他丢人,张氏如今这一番话,可是说到他心坎里了,儿子在外头风流是小事,只要不吃亏,怕什么。可如今,摆明了是四皇子占了便宜,这就不能忍了。张氏说的,可不是有道理?
张氏又接着道:“顾家的闺女,那是我们千挑万选出来的,模样好,品性佳,一手好女红,身家又厚,背景更不要说,难得才学也好,跟咱们瑚儿肯定有话聊。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瑚儿,自小就对女子这些事不感兴趣,我费了多少心思才给他挑了这么个媳妇,万一这事黄了,你让我上哪儿再去找这么个好姑娘来?”
而且张氏私下里越想越怕,贾瑚自小就不近女色,现在却跟四皇子有私,他、莫不是不喜欢女人吧?张氏想到这里,脸都白了,恨不能明天就叫贾瑚成亲洞房,给她生个大胖孙子,证明他一些正常才好!
贾赦没想那么多,只听张氏的话,很有些道理,这样算,倒是他先头想岔了。可又拉不下脸给张氏赔不是,只能板着脸道:“你既这么担心,一会儿瑚儿回来了,你找他好好说就是。”顿了顿,又说道,“咱们瑚儿是京里最出色的的儿郎之一,等着招他做女婿的人多了去了,顾家又不是看不到,不会轻易反悔婚事的。”算是委婉的劝着张氏放宽心了。
张氏颓然坐在床上:“现在,可不也只能指着这样了?!”
晚间贾瑚回来,听说张氏身体不适,忙来请安,张氏心下着急,也就不跟儿子兜圈子,私下拉了他手,追问道:“你跟四皇子,到底怎么回事?”
对着母亲说起在外头的风流韵事,贾瑚有些开不了口,支支吾吾道:“还不就是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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