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世家子的红楼生涯-第9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徒宥昊闻言便笑起来:“说起贾瑚,确实优点无数,天赋高读书好不提,难得他最重义气,为朋友可以两肋插刀,韩昹在宫外时没去打扰他,他从来没嫌烦过,有什么忙他能帮便一定帮,还有急智,说出的话,有时候真真让人茅塞顿开,有恍然大悟之感。父皇怕不知道,他可耍的一手好枪术呢。”
  
  皇帝想起贾瑚面若春花身如玉树的模样,不由惊笑道:“朕倒听人说起他文武双全,只当是骑射不错,君子六艺具备,难道,他果然还真精通武学不成?”
  
  但凡涉及到贾瑚,徒宥昊好话是张嘴就来,直道:“父皇莫看他身子单薄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那俱都是骗人的,荣国府好些个护卫好手,五个一起上都不是他的对手,也不知道他怎么学的,同样学得长枪,他那一手舞起来的威力,愣是比韩昹强出一大截去。”自然,徒宥昊不会说,韩昹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根本没用什么心思。
  
  儿子真心实意毫不保留地夸赞贾瑚,皇帝自然要想想,自己儿子不是个蠢人,要是贾瑚真品行不好,儿子也不至于与他这般要好,想来贾瑚确实是有过人之处的,便有意无意提起了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那场风波来:“唐家越来越不像话,恪王妃也有失长辈风度。只这贾瑚我看却没有你说的这般聪明,这好好的人家的家务事,他搀和进去做什么?”
  
  徒宥昊并不为此解释什么,只是说道:“贾瑚就这么个性子,认定是朋友,就一心要帮到底,怎么劝都不听。唐宾我见过,却是才华横溢,就是脾气傲了些,受不得委屈,压不住性子,才跟恪王妃闹得越来越僵,本性却不坏,否则也不会为身边伺候的老人就不管不顾跟恪王妃对上。贾瑚帮他的时候,也是看在唐宾并无大错的份上。”
  
  皇帝却始终有些不快,他身处帝位,对于长幼尊卑规矩礼仪,要说看重其实并不很看重,可要说不看重,心里还是有个地方一直记着。唐宾此番作为虽事出有因,到底是忤逆了尊长。皇帝对恪王妃满肚子不忿,暗骂宗室怎么就娶进了这么个气量狭小心思歹毒的女人回来,可无论如何,恪王妃入了宗室就是皇室中人,唐宾对她不敬,可不是在对皇室不敬?皇帝想起这一节,心里就怎么也放不下。
  
  在宫里生活,皇帝的喜好就是风向标,他的喜怒哀乐,决定着宫里人的息怒哀乐。这么多年,徒宥昊哪怕不受宠,可依着皇子的身份,陈妃也没在钱财上刻薄过他,徒宥昊私下里还是发展了自己的一股小小势力,皇上具体的情况打探不出来,可他的为人喜好,徒宥昊还是了解一些的,如今见着皇帝说起唐宾,虽面无表情,可眼神泛沉,下颚绷紧,显然并不很高兴,脑子里转个圈,又笑道:“唐宾这次,可说是无妄之灾,他敏才杰思,本是天赐的聪明才智,多年苦读,可不就是为了报销家国?儿子不敢说看人精准,可唐宾这样的人才,多锻炼些年,必定是国之砥柱。唐家嫡支倒好,一支没有杰出人才,不想着勤奋刻苦,倒想走捷径,打压了旁支以突显自己。说得不好听,若是当日殿试,唐宾果然因为身体不适不能参加殿试,朝廷失去一个人才,唐宾前途尽毁不说,一个御前失仪,不定他连命都的丧了。唐家嫡支的手段,儿子不得不说,实在是太过了。”
  
  皇帝细一想,可不就是这个理儿,御前失仪便是轻慢君王,轻则贬斥重则身亡,当日唐宁恪王妃当真是心存歹念,也怨不得唐宾心里不舒服。
  
  徒宥昊见他听进去了些,又道:“后来的事,儿子虽不很了解,可却有疑问,人家小厮在唐宾跟前伺候了十几年,从来不曾出错,唐宾也从未抱怨过,偏就那么巧,冲撞了唐宁恪王妃的,虽可能是真的,到底唐宾不在呢,大狗也得看主人,唐宾彼时已是翰林院撰修,父皇您钦点的状元公,朝廷堂堂正正六品官,恪王妃唐宁说把他身边人处置了就处置了,那是真没把唐宾放在眼里。”
  
  “儿子与唐宾不很熟,却忍不住想为他说一句,唐宾对恪王妃无礼是不对,对待长者,如何能这般态度?只是到底事出有因,唐宾如今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哪能那么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就是儿子,有时候暴躁起来还得责骂宫人呢,再多个几年,再碰上今儿这样的事,唐宾肯定就能圆滑地把事处理了,不至于闹的如今满城风雨。”徒宥昊说得很是真挚诚恳,“人才难得,唐宾是个有本事的,父皇,若为了这些家务事,就放弃这么好一个人才,委实太可惜了。”
  
  皇帝并不很在意区区一个状元公,三年一状元,朝廷里状元公多得是,可徒宥昊说得话也有道理,唐宾年纪轻轻就中了状元,足见天资过人,现在年轻气盛,做错些事也不是不能原谅,年轻人,经过挫折教训,慢慢成长起来,果然是前途无限,便是如徒宥昊所说,成为国之砥柱,也并非不可能。只要好好培养……
  
  沉吟一会儿,皇帝问徒宥昊:“你见过他,你觉得他怎么样?”当日殿试廷对,唐宾表现卓越,皇帝当时对他印象很好。
  
  徒宥昊的回答很简单,只是微微笑道:“才华横溢,聪明绝顶,重情重义。”
  
  才学上佳,有本事有能力,聪明过人,不想用心机不代表不会用心机,重情重义就能放心的将此人为我所用,不用担心有朝一日他会脱出掌控。
  
  皇帝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徒宥昊:“你看得倒是仔细。”也不知道自己这四儿子是随口说的,还是看出了这用人之后的深意。若是他当真看得如此明白,皇帝心里怕就不是高兴,而是防备了。儿子聪明是一回事,可成年长大的儿子,还是一直被冷落压制的儿子有这般聪慧机智,那就不是好事了。
  
  徒宥昊被皇帝看得浑身一机灵,只装作不知道,笑着说道:“不独我,贾瑚韩昹都这般说,我们就是可惜,因为长幼有序尊卑有别,唐宾吃了那么多亏,却反而坏了名声。”
  
  皇上细细观察了徒宥昊的神色,没见什么变化,他再料不到徒宥昊自小不受人重视教导还能有这般心计,只当这儿子有点小聪明,却并不足患,脸上多了几分缓和,说道:“到底年轻人,经的事少,考虑也不够,姜是老的辣,恪王府可不是好惹的。”心底却琢磨开来,唐宾确实是个人才,压一压,等过个几年,他经历地多了,有了见识,自然知道处事为人之道,那时候自己再施恩,必更得唐宾忠心。
  
  心下有了计较,皇帝跟徒宥昊又说了几句:“你年纪也不小了,选秀即将开始,你让陈妃帮着好好挑挑,你也该娶妻成家了。”
  
  徒宥昊连忙说道:“是,儿子遵命。”
  
  父子两再没什么好聊的,皇帝扔下一句:“你就不必跟了,回去办你的差事去。”领着仪仗队就走了。
  
  徒宥昊看着他的銮驾一路远走,猛不丁嗤笑一声,办差事?他如今能有什么差事?转过身,背对着皇帝远走的方向,大步走开了……
  
  下午,他就听到皇帝降下旨喻,唐宾被训斥办差不利,撰修的位置虽然没有变动,在翰林院里却并不好过。贾瑚得了夸赞,贾赦得了赏赐,前者徒宥昊心头欢喜,后者他是满头雾水,怎么贾赦也扯进来了?最叫人振奋的,却还是给皇后的那道口谕,并不狠说什么,正相反,皇帝只是让皇后去催礼部给恪王府送去诰命金侧和霞帔,皇后收到口谕,开始还满头雾水,一会儿惊醒过来,却是吓得一身冷汗。
  
  说来恪王妃如今其实并不算王妃,哪怕她丈夫如今已是恪郡王,儿子已是世子,可恪王妃本身的诰命却还没有分封下来,手上没有诰命金册,没有在礼部入档,恪王妃就不能被人叫恪王妃!
  
  老恪亲王去世一个多月,宫中事务又多,皇后一时竟是疏忽了此事。此刻皇帝派人来提醒,瞧着周如海那为难的脸色,皇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皇帝这是过来警告她,他并不喜欢恪王府呢。
  
  自己好难得才挣得了恪王府对老大的支持,难道现在就要放弃吗?恪王府虽不比康王府,可在宗室里,也颇有影响力。自己辛苦那么久?就白干了?
  
  皇后摸着胸口,哀哀直呼起来。没奈何,回头还是把大皇子找来,警告他以后离恪王府远一点……
  
  不几日,大皇子在户部发现了唐宾之父的考评书,俱是上上优等,大皇子找人一问,却是皇帝亲自评的,瞬时冷汗浸透了后背……
  
  事情仿佛就在一瞬间风平浪静,曾经闹得满城风雨的唐宾对恪王妃不敬一事,很快的就再没有人提起,在经过皇帝申斥之后,唐宾在翰林院的风头便慢慢熄了,整个人也沉寂起来。反而是贾瑚,越来越得老翰林喜欢,办差时越发得心应手起来。
  
  各地秀女纷纷抵京,今届选秀正式开始,徒宥昊挑了个日子,约了贾瑚出来,对自己婚事浑不在意,只执壶喝酒,心情俱佳之下,一不小心,都是微微有些醉了……




154

154、第一百五十四章 。。。 
 
 
  徒宥昊和贾瑚约出来见面;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不知不觉就喝的有点多了;两人酒量虽好;此时也已微醺,说起话来,越发放纵随心。
  
  贾瑚没把徒宥昊当外人;抱怨着韩昹不够意思,定了婚事后忙得脚不沾地;好久没和他们出来一起聚会:“这成家立业了,日后大家的时间就越发少了;也不知道像如今这般的聚会,以后还能有多少?”
  
  徒宥昊直笑他想太多:“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娶了妻子忘了兄弟,韩昹他敢!”搂过贾瑚的肩膀,欢笑道,“等我成了亲,就可以开府建牙,出宫来住了,到时候,就再不用这样好久才聚一趟,我给你在府里留个厢房,有空你就来住,咱们抵足而眠。”
  
  说实话,徒宥昊对此可是期待已久了,多少佳话传奇里,至交好友秉烛夜谈抵足而眠?那是何等风雅好事!偏他身为皇子,长住宫中,岂能留外人宿与宫中,还一起抵足而眠。想到以后开府了,就不用每天赶着宫中下钥的时间赶回宫中,还有这样额外的好处,徒宥昊恨不得宫中赶紧给他定下婚事,他好搬出宫来。
  
  说起他的婚事,贾瑚少不得问道:“选秀日子近了,现在秀女都在京中,大致情况我们也了解,你有没有喜欢的?要有,快跟皇上说,也好定下来。皇后淑贵妃,可不见得会为你用心挑。”
  
  徒宥昊撇撇嘴,根本没放心上:“你说的我知道,可这种事,我就算使力气,皇后淑贵妃就能成全我了?不定我越求她们就越从中作梗。横竖我没什么特别喜欢的,看重的人选是有几个,我会选一个看着办的,你放心,在宫里那么多年,我也不全是白呆的。”
  
  贾瑚见他这般成竹在胸,也不说什么,只是提醒他:“这是你的原配,日后扶持过一辈子的,你多上点心,不喜欢是一回事,尊重还是要的,又不是妾室一流,正房嫡妻,你可别犯糊涂。”
  
  徒宥昊自来享受贾瑚对他的关心,可不知道为什么听他一句句提点他娶妻的事,他心里忒的不舒服,半真半假的嗔笑道:“瞧你说的头头是道,可见心里也是这么打算的,怎么,有了好人选了?你想娶谁?有没有喜欢的?”
  
  贾瑚白他一眼:“我要有中意的,还能不告诉你?”又叹气,“我母亲老说我眼光高挑剔,可这哪是我挑剔,那些个贵女,我倒不是不满意她们的心机手段,可就是明明心底都有着自己的小算盘,面上还要装着贤良淑德的性子,虚伪的叫我难受。一口一个规矩,死板板的,没有半点鲜活。”好不可惜,“如今这女戒女则,可真是把女人都教成了一个德行,全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完全分不出,有什么区别。”
  
  不管背后如何,面上全都是三从四德,温婉贤淑,贾瑚想着要和这样的女人过一辈子,便觉得累得慌。
  
  徒宥昊被他一番话逗得大笑起来,拍着桌子道:“我就说你脑子里每天都胡思乱想些什么,这天下女人,谁不是这样?三从四德是女子该当的。你自己都说,她们都是表面上做出来的这些温婉贤淑,背后不定怎么心狠手辣呢,你不喜欢人那表象,那就只看人背里不就好了?还说什么没半点鲜活,你这说法说出去,才叫人笑掉大牙呢。”
  
  贾瑚被他笑得火气,一眼横过去,怒道:“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我就不信你乐意每天就对着那么一张故作宽容大度的脸还心里舒坦,明知道背后是怎么个性子。最厌烦暗地里整治人,面上还要做着贤良大度的样子,隋唐贵女鲜衣怒马恣意畅快,如今这些女子,都是怎么了?”
  
  徒宥昊听得笑得险些岔了气,见贾瑚一眼横过来,波光流转,凤眸是嗔非嗔,心头猛然一跳,子方端的长得一双好眼睛,眼波流转,迷死个人,怪道满京里称他翩翩君子,果然不假,再见他苦着张脸,不由放柔了声音,心疼道:“我知你自来推崇魏晋风骨、自在畅快,可名士风流早已消失在以往,如今程朱理学,如何能容的人自在?不说女子苦,咱们这些生为男儿的,又何尝轻松?君臣父子,道德礼教,哪一样不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你想开些吧。”
  
  贾瑚苦笑道:“我何尝不知,这不就和你说说。”
  
  两人对视一眼,尽皆摇头,拿起酒杯一口闷干了,心情都不很好。之于他们,婚姻,从来都只是利益结合,至于婚后如何,还要看各自经营。不是贾瑚徒宥昊不乐意有个相濡以沫的妻子,而是这时代,对女子和对男子的要求本就不同。男子被要求在外建功立业,女子在家相夫教子,普通人家还能夫妻有商有量,官宦人家男子对妻子说多了在外的事,多嘴的就能传成家中悍妇干涉外事,男子无能还要向妇人讨教,便是不说男子什么,女人的名声却是妥妥的坏了。到如今,越来越多的女子,出嫁前便被教导了不要干涉丈夫在外面的差事,放眼京城,夫妻琴瑟和鸣的屈指可数,心意相通的更是少之又少,夫妻同床异梦的数不枚举,贾赦张氏已是京中难得美满夫妻,即使如此,贾赦在外交际朋友,做了什么事,除非他自动提起,张氏从来都不问,不是不想,而是没这规矩。
  
  “这成婚,说来真没意思。”徒宥昊说得全是心里的想法,“只是再无所谓,总要有这一遭,成婚生子,传宗接代,娶了妻子,给她足够的体面,也就是了。你日后要是不高兴,但凡来找我喝酒,我定奉陪到底。”
  
  贾瑚看着他低低笑起来:“你倒是想得开。”
  
  徒宥昊毫不迟疑地一句堵了回去:“本来就是你想得太多,谁家夫妻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利益结合的多了去了,就你还嫌人家姑娘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贤良淑德,忒虚伪,你这不找了那么多年,一直都没碰上合心的吗……日子凑合着过就行了,最好还能给你带来好处。”
  
  贾瑚何尝不明白,只是他实在不甘心。前世在他还是杨家儿郎的时候,姐妹朋友,身边所见贵女,哪个不是如夏日骄阳,鲜活得可爱,坐笑行动,满满灵气,过起日子,便有争执,也是热热闹闹的舒坦,男子可以放心地将后背交与妻子……如今的男子,就是家里的顶梁柱,若没了,一家妻儿老小,都得受欺负。
  
  这世界,早就变了。
  
  每每此时,贾瑚就深切的体会到,他记忆里的东西,早就已经消失在了历史长河里,他,不过是一个不属于此的一抹夺舍的幽魂,这里,本不属于他……
  
  贾瑚愣愣发怔,徒宥昊早就习惯了他每次说到婚事就失神怏怏不乐的模样,敲敲桌子提醒他回神:“行了别想了,婚事自有贾夫人为你操心。这会儿我有件好事跟你说,父皇那里有个中书舍人的缺,你资历浅怕进不去,不过定是要从翰林院调人过去的,到时候翰林院能出个缺,你自己看着,把握住了机会。”
  
  贾瑚回过神来,听罢笑道:“你消息挺灵通的,我还不知道这事呢,看来你在宫里,过得还行。”
  
  徒宥昊挑挑眉,拉了拉嘴角:“在宫里呆了那么多年,再不用点心,我能活到现在?说来也得谢你,当初要不是你提醒我乘早拉拢批人,如今我也得不到这些消息。我也没想到,当年的那些小太监,如今一步步,爬的是越来越高了,里头几个,日后怕还能派上大用处。”
  
  贾瑚为他高兴:“我不过就是顺嘴一说,还是你自己安排的,消息灵通是好事,有些事提早知道,我们就能提早准备。不过你也小心点,早年你是笼住了人,可人心易变,就怕有人心思大了,到时候你别吃亏。”
  
  徒宥昊得他关心,别提多高兴了,说道:“我记得的,不会有事的,你放心便是。”
  
  说罢了正事,两人随意下来,小酒一口口喝着,徒宥昊又说起了临近两人的婚事来:“说起来,子方,我从没见你有过通房丫头,也没听你说起哪个女子,你该不是,还是个处吧?都快要成婚的人了,你可别不会。”
  
  贾瑚瞬间黑了脸:“你胡说什么呢。我都多大了,怎么可能可能还是!你以为都跟你似的,宫里给你挑人伺候,还大张旗鼓定日子摆宴?”
  
  这下徒宥昊不高兴了,鼓着脸道:“那是我愿意的,宫里不都这规矩,我还不高兴呢,就那些女人,心里想什么,眼睛里都露出来了,看得人厌恶的慌。”贾瑚只看着他笑,慢慢揶揄,徒宥昊气得一下扑过去,勾着他脖子道,“你少在我这里装,我再怎么好歹也是经历过的,就你,我从来没听过你和谁一起过,定还是童子鸡一个,你直管实话跟我说,我定不笑你,再给你传授些经验,保管未来的弟媳满意。”
  
  贾瑚一口酒气呸在徒宥昊脸上:“我还用你教?这种事男人谁不会,我还用你教?”事关男子尊严,怎么都是不能示弱的。
  
  徒宥昊歪着嘴,怪模怪样,上上下下扫了贾瑚好几遍,手还摸了摸他白滑细腻的脖子,故作色眯眯道:“我们子方好样貌,普通女子,谁人能及得上?你眼光高,等闲女子入不得你眼,我知道的……”根本是认定了贾瑚就是个童子身。
  
  这要不是徒宥昊,搁外人贾瑚早一拳揍上去了,可面前拿他开玩笑的偏是徒宥昊,酒气上头,贾瑚不服气地劲儿上来,双手搭着徒宥昊的肩膀,脸凑了过去,他的呼吸喷在徒宥昊的脸上,徒宥昊吓了一跳,瞬间,脸就红了起来。贾瑚猛然大笑起来:“就你这样,还敢说我?”瞧这羞答答的小模样。还色眯眯往徒宥昊脸上摸了一把,“我们殿下也是玉树临风啊,日后不定便宜谁呢。”
  
  徒宥昊气得直咬牙,顺手拦揽住了他的腰,“你既说我好,不如咱们搁一块试试?”
  
  徒宥昊本是鼓着气,谁知贾瑚定定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笑起来,说道:“好啊,咱们试试。”徒宥昊本要松开他的手猛然就僵住了……




155

155、第一百五十五章 。。。 
 
 
  徒宥昊眼看着贾瑚慢慢俯□子;丰神俊秀的脸庞一点点凑过来;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他甚至都可以一一数清楚贾瑚那状若羽扇般浓密纤长的睫毛;又长又密、不是纯黑色的,反而是熟褐色,就像是他的一双眼瞳;漂亮极了。那么近的距离,徒宥昊甚至还注意道;贾瑚脸上那细腻的肌肤,真真温润滑腻如同上等羊脂白玉;色泽温润,通体细腻;仿佛一触手就能感觉到那滑腻的感触。
  
  如果摸上去;一定很舒服。徒宥昊脑子里蓦然划过这个念头,惊骇之下,忙跟触火一般,急切地一开目光,暗自唾弃自己,他竟有一瞬想着,贾瑚这模样,比那些个女子可要好多了。都怪贾瑚,好好的开这种玩笑。徒宥昊又气又急,可怎么都忘不掉刚才贾瑚干脆利落的那一声:“我们试试吧。”满心满眼里,都在反复想着,男子与男子,也能试那种事?他倒是听说过,可、可从没经历过啊……
  
  贾瑚两眼微微一眯,凑到了徒宥昊眼前,徒宥昊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闪闪躲躲地不敢看他。贾瑚肚子都要笑破了,谁能想到,冷冰冰好像什么都不在意的四皇子徒宥昊,还能有如今这般羞涩可爱的模样?跟个不知事被逗弄的毛头小子一样,瞧瞧这害羞气恼的小模样,真是、有趣极了。
  
  酒气上头来,贾瑚也起了玩笑的心,本来他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契兄契弟,男风之好无论前朝本朝,都屡见不鲜,风流雅事而已,不说如今贾瑚只是跟徒宥昊开开玩笑,便是真的做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是的,贾瑚只不过是逗弄着徒宥昊玩而已,那句“试试吧”,不过一句玩笑。徒宥昊说得自己好像身经百战,还敢看不起贾瑚,是男人都不能再这方面上认输,贾瑚可不要好好调戏徒宥昊一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