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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子的红楼生涯-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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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亏待了他不是?”竟是只顾着自己过日子,想起来关心关心徒宥昊,要说对徒宥昊多好,那真没有。
  
  便如这给徒宥昊做衣服,淑贵妃皇后那般的地位,还时不时给自己儿子做衣服拉拢儿子的心呢,偏陈妃,季嬷嬷说了好多次,陈妃就是嫌拿针线麻烦,怎么也不肯,要季嬷嬷说,也难怪徒宥昊对陈妃不冷不热,母子情分淡薄。
  
  可不管如何,季嬷嬷是陈妃身边的嬷嬷,靠着陈妃过活的,怎么也不能看着徒宥昊和陈妃就这样吵起来,眼看着场面不好,赶紧出来打圆场,对徒宥昊解释道:“四殿下别急,娘娘也是一片好意,这些布匹布料,是打算送去安西将军府的。”
  
  安西将军,便是陈妃之父,这些年陈家在军中立功不断,便是夏家不甘心底下附属家族做大,可陈父和陈妃兄长的功劳实在太大,最后才一直爬到了三品安西将军的位置,便是陈妃兄长陈奇如今也是从四品的平虏中郎将,军中有着自己的队伍,很有些威望。
  
  徒宥昊瞧着季嬷嬷一脸陈妃为您费尽苦心,陈妃抬高了下巴,理直气壮的模样,心头越发狐疑,打量着二人,半点笑脸都没有,追问着道:“你们到底想说什么,别这么拐弯抹角的。”
  
  陈妃不妨这个儿子竟是这般不识好歹的,也顾不得季嬷嬷早先一直劝的“慢慢来、好好说”的叮咛,气愤道:“枉费我为你费的一番心意,对着母亲,你就是这般说话的。”拍着桌子摸着胸口,气得脸都红了,季嬷嬷赶紧上前查看,陈妃也不理,自己在一旁掉了好半天眼泪,不见徒宥昊来劝,更是伤感,帕子掩了眼角,很有些伤心道,“罢罢罢,谁叫你是我儿子,便是你对我不满,我总要为你多操分心。”指着那些个布料首饰,对着徒宥昊说道,“你年纪不好,再不成亲可就晚了。皇后那头也透了话出来,说要看着给你娶妻了。前头你外祖母舅母进宫,我们商量了一下,你的婚事虽是由万岁爷做主,可人选却是后宫挑的,皇后不说,这些年夏家待陈家也不如以往,淑贵妃二皇子也不见得就对你放心,否则你也不会到现在还没正经领差。与其叫她们随意给你挑人进你后院,不如咱们自己决定……”
  
  徒宥昊听到这里,已然是恍然大悟,怪道陈妃找他来,原来打的这番主意,当即冷笑道:“大舅舅家的二表妹今年十五了吧?听说是个才貌双全的女子?”
  
  陈妃听罢,整个人都激动起来,也不哭了,直起身子惊喜道:“你还记得你表妹?是了,我在你面前说过好多次呢,嫣儿温柔得体,品貌出众,实在是难得不多见的好孩子……”
  
  徒宥昊冷眼看着陈妃兴高采烈的说着,眼底冷意越发深厚了,偏陈妃半点都没察觉到,还兀自高兴地说着:“我当时和你外祖母舅母就说,嫣儿实在是再好不过的人选,做你的皇子妃,恰恰好!你是我儿子,她是我侄女,日后咱们也能过得和和美美的……”
  
  徒宥昊再忍耐不住陈妃的自说自话,蓦然抬起手打断她,只冷笑道:“陈琦嫣不过一个从四品小官的女儿,还不是长女,何德何能,能做我的皇子妃?母亲还是快别说了,儿子如今在外头,已然叫人看低了,再有这么一门婚事,可是要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陈妃哪听得这般难听的话,身子气得直哆嗦,冲上来对着徒宥昊就要动手,被徒宥昊皱着眉躲过,季嬷嬷拼了死命才算拉住了她。陈妃挣脱不开,抹着眼泪就骂:“你瞧瞧你说的话,你还看不上你舅舅外祖了,从四品怎么了?那可是你舅舅,你表妹!你是皇子了不得,连自家亲人都看不上眼了,那你是不是还嫌弃我这个当母亲的啊!”
  
  徒宥昊瞧着陈妃那激动愤怒的模样,实在不能理解。陈妃在陈家的日子过得并不好,父兄从来没把她真真当回事,什么疼爱看重自来没有,倒是陈妃的三妹,能说会道,在陈家很受疼爱。要不是陈妃长着一副国色天香的脸庞,在陈家不定过成什么样。后来陈家为了要巴上夏家,那是把陈妃当成了礼物送给夏家的,送给今上为淑贵妃固宠的。当时陈家能不知道皇子后院的肮脏?不过是为了自家利益,牺牲一个女儿而已。要说陈妃在当时,那就是一个弃子。陈妃在宫里的日子也不好过,要不是生了个儿子,如今还不定怎么样呢,当年陈妃也不是没恨过,说起陈家就咬牙切齿的,徒宥昊还当她恨死了陈家呢。谁知道几年前陈父升官,来京城述职,家眷按例留在京城,名为打理京中事宜,实为人质,陈太太和陈家大奶奶顶着诰命进宫时,陈妃却和她们抱头痛哭,什么嫌隙都没有。
  
  她当年受的苦头,全都忘了吗?
  
  徒宥昊实在不能理解陈妃,可他心中却是记得当年陈家对他的漠视的。明明他才是陈家正经外孙外甥,可每年陈家都会大笔大笔厚礼送到夏家,二皇子身上带着的极品羊脂白玉还是陈家从关外淘来的,他这边,却连最普通的毛皮都没见到一张。
  
  他们不是不稀罕自己这个不得宠的皇子吗?这会儿,又何必巴巴想把女儿嫁给他?徒宥昊冷笑着,直接对陈妃道:“您就死了这条心吧,您瞧瞧大哥二哥的王妃,哪个不是朝中重臣之嫡女,家世显贵?便是三哥那里,日后也定是娶得高门贵女。陈家如今的门第,还要把女儿嫁给我做正妻?他们也好意思张口?!”
  
  陈妃气得直骂徒宥昊不孝,听得他额头青筋直跳,气急了,甩下一句:“陈家女儿想要进我府里可以,一个妾就顶天了,正妻?想都不要想!”甩袖便走。至于陈妃在背后的喝骂?谁在乎!
  
  陈妃看着儿子远走的背影,双手一推,将那些个布料首饰全扔到了地上,捂着脸大哭道:“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儿子!”
  
  季嬷嬷无奈地看着她,直叹气。四皇子和陈妃的母子情分,当真薄弱纸张,竟是这般不给生母脸面,舅家表妹结亲,便是身份低些也无可厚非,可四殿下……可惜了,若是陈家女儿嫁给了徒宥昊,有个人在中间周旋,陈妃和徒宥昊,自然不定还能弥补些母子情分,如今,怕是难了。
  
  可是,这能怪徒宥昊吗?季嬷嬷看着只会哭骂徒宥昊的陈妃,头大如斗,哀声直叹……
  
  




160

160、第一百六十章 。。。 
 
 
  宁国府最近出了件大事;贾蓉的母亲的命从年前缠绵到如今;终究是没撑过去;睡觉前还是好的;第二天丫头起来看,却已经没了呼吸,身体都凉了。
  
  当天宁国府就挂上了白幡!
  
  贾赦一家全部出动;连贾母都去了,贾敬妻子是长辈不用去灵堂;坐在自己屋里满脸憔悴,脸色蜡黄蜡黄的;没有半点精神。贾母贾赦等进去看她时,她还一直用帕子擦着眼角;看那红肿的眼睛;就知道怕是哭过了。
  
  虽说贾赦贾敬年纪隔得大,张氏和许氏交情却是很好。许氏一直很照顾张氏,张氏也佩服许氏的为人,如今几个婆婆能这么疼爱媳妇,因为媳妇的去世而伤心成这样的?要搁贾母,自己死了,她怕不还得放鞭炮摆流水席庆贺呢。张氏心底感叹了一通,焦急的上前说道:“你可好些?怎么看着生了好一场病似的?”
  
  许氏摇着头苦笑:“哪儿呢,就是晚上没睡好,没事。”说着赶忙把贾母迎到了上首,道,“哪还劳动了婶子您来,这一路过来,又是白事,怕冲撞了您。”
  
  按礼像贾母这般上了年纪的,这样晚辈的白事,便是不来也是该的,免得叫丧事冲撞了,不吉利。贾母今儿肯过来,算是给足了宁国府面子。
  
  贾母对着许氏这个宗妇,向来客气,闻言说道:“你别跟我客气,珍哥儿媳妇是个好的,待人有礼,人也孝顺,可怜了,这年轻轻的……”摇头叹惋,贾蓉如今年纪还小,等到贾珍续弦……唉,作孽啊。
  
  许氏听着更是伤感,眼泪簌簌往下掉,抹着泪道:“可不是如此?自打嫁进我们家,从来都是孝顺贤惠,对谁都是和和气气的,一家人过得和美。当着您的面,我也不怕笑话,媳妇那么好品貌的一个姑娘,嫁给我那不成器的儿子,那是糟蹋了,难得她这么多年还不嫌弃,一门心思过日子,还给我们家生下来蓉哥儿……如今她这般早早去了,我都没脸见蓉哥儿,更没脸见亲家了啊。”
  
  张氏搀着许氏低声劝着:“快莫要伤心了,如今这府里,可离不得你。”
  
  许氏哽咽着抚着胸口顺气,嘶哑着道:“就是知道府里现在离不得人,我才强撑着,我和珍哥儿媳妇好歹也是母女一场,她的后事我一定得叫她体体面面。”
  
  张氏看她伤心地狠了,从一边端了杯茶递给她,不无感叹道:“你也是个好婆婆了,满京里,有几个能像你这样的?这些年你和珍哥儿媳妇和和美美的,不知情的,都把你们当成了亲母女。你有这个心,她在地下也感念你的好呢。”
  
  张氏说者无心,贾母却听者有意,心里当即就想得多了,看了张氏好几眼,她正忙着关注许氏根本没看见,眼前场合也不对,便硬生生忍了下来嘲讽,只在心里狠狠又给张氏记了一笔。
  
  既说起了黄氏,贾母张氏少不得问起贾珍,贾母叹息着说道:“他和黄氏平日也好,如今这般,不定怎么难过伤心呢。”
  
  谁知许氏一听这话立即就变了脸,哀容一瞬化为愤怒,捏紧了拳头道:“那个逆子,我是做了孽才生下他,他媳妇多好的一个人嫁给他,他还不知上进,这么多年一事无成,提起他我就一肚子气。”
  
  贾母张氏不由暗自狐疑,许氏这怒气,未免来得太莫名其妙了。贾敬不着调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自来不都如此,怎么这会儿许氏倒气成这样?转念便又想到许氏对黄氏的疼爱,现在心疼的儿媳妇没了,责怪儿子也是有的,总归是母子俩,料也出不了事,便都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张氏直叹着许氏为人厚道,对媳妇真心实意,贾母却是满心不自在,总觉得许氏这态度,张氏那一脸歆羡是在打自己脸。
  
  许氏抹着眼泪和贾母张氏说了好一会儿话,颇有些踌躇得对着张氏说道:“按礼我不该开这个口,可我看着蓉哥儿,真真是可怜。小小年纪就没了母亲,他爹又不争气,日后还不定怎么样呢。婶子弟妹就当心疼我,还请多多照看蓉哥儿。”
  
  贾蓉和贾琏年纪相仿自小便腻在一起,感情极佳,这些年张氏跟许氏黄氏交好,也把贾蓉当成了自己孩子看,哪还用许氏请托,如今她这般郑重其事,想来也不是为了平日几句话的照顾。张氏看着许氏,只笑道:“大嫂有话就直说,蓉哥儿那么好个孩子,我心里也疼得紧呢。”
  
  许氏见她说得真心,才稍稍松了口气,很是不好意思道:“我也是没办法了,你是不知道,蓉哥儿跟他娘向亲近,他娘这一走,下人回来说他天天晚上哭得枕头都湿了。后面又是三年守孝,他闷在府里还不定怎么着呢,我就想说,能不能让他接着去跟着夫子读书……”
  
  如今贾蓉贾琏都是在荣国府跟着贾赦请来的陈先生读书,陈先生是个有本事的,知道这两个学生都不是一般的孩子,便是读书不好,中不得科举,前途却不会差,只消明白典故,粗通文史五经也就差不多了,便不讲求一定要熟练八股文章,每天将功课布置得有趣又好记,两个孩子跟着他,读书进度是一日千里,学了很多。许氏自然希望儿子出息,三年守孝要不去读书,闷在府里,人闷坏了不说,学得也少了。陈先生是贾赦辛苦找来的,她又不好开口把人要来,在者府里居丧也不合适。倒不如还让贾蓉热孝过了以后接着跟着先生读书,就在隔壁,大家是同族不说,又是读书的正经事,说出去旁人也不好乱嚼舌头说贾蓉乱跑,有贾琏在,平日也能多开导开导贾蓉。
  
  贾母张氏都是为人父母的,许氏这份慈心她们哪有不明白的。虽说贾蓉身上带着孝来回跑未免不好,可都是亲戚,又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这点小瑕疵,也就不算什么了。张氏看了贾母,贾母直接拍板道:“这有什么好说道的,只管让蓉儿来就是。我回去就嘱咐厨房,每日里给他准备素斋,宁府荣府自来是一家,没什么客气的。”
  
  有了贾母这句话,许氏才算放下了心,其实以她和张氏的交情,贾蓉过府读书的事她并不担心,就是贾母,许氏嫁入贾家这么多年,最了解这个婶娘的性子,但凡什么事,要不先通过了她,便是小事她心里也能存着疙瘩。人又是长辈,晚辈便是吃了亏又能说什么?许氏记挂着孙子,什么事都想到了前头,万不肯落下一点疏漏,最后叫孙子吃苦的。“婶娘当真疼我,我在这里给我那苦命的媳妇谢过您对蓉哥儿的好。”说着,许氏还要给贾母作揖,被贾母急忙喊着张氏拦住了。
  
  “你这是干什么,一家人还说两家话!”贾母这般说着,看着许氏感激涕零的模样,心底才算是彻底高兴起来,对于贾蓉戴孝那点小小芥蒂,也消失无踪。总归在这贾氏一族里,她的身份是最最尊贵的,便是宗妇、不也要求着她?
  
  心里既然满意了,说话时便多带了几分和缓,几人在背后说说话,气氛颇是过得去,只前边灵堂那边,贾蓉却是哭成了个泪人儿,贾琏跟在一边,想到黄氏平日待他的好,也不由抹着眼泪直哭。
  
  贾瑚给黄氏上了香,瞧着两兄弟坐在一起你说黄氏平日待人多好,他说黄氏平日有多和气温柔,虽是哭得声嘶力竭,到底有个伴在,便也不多劝,自去找了贾敬贾赦贾敬等人。
  
  贾瑚过去的时候就觉得气氛不大对,贾敬坐在上首,双眼阖着,静静坐着视若无人一般,脸上云淡风轻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贾珍坐在右边下首,满脸羞惭,脸上还红通通的,听见响动抬起头来,见到是他,眼神闪躲两下,又低下了头。
  
  贾赦贾敬怕是最正常的了,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的,时不时看眼贾敬,满满尽是不满意。
  
  贾瑚看着脚下就放轻了力道,过去给贾敬贾赦贾政都行了礼,才劝着贾珍道:“珍大哥还请节哀。”话音落地,贾赦狠狠喷了口气,安静空荡的房间里,格外的刺耳。贾瑚一眼看过去,贾赦满脸不高兴,都没理他。再看贾珍,也没有什么愤怒的模样,反而愈发低着头不敢见人。
  
  贾瑚便不多说,自己找了个位子坐了,听着贾赦贾政在那里问黄氏的丧礼。
  
  “怎么也是长房长媳,嫁进来后开枝散叶打理家务,没有半点不好的,宁府又是宗家,这丧礼不能马虎,回头府里发丧贴,也记上荣国府一份,咱们两家向来亲厚,不分彼此,到时候侄儿媳妇的丧礼也好看些。”贾赦跟贾敬这般商议着。
  
  贾敬一口答应,并不推诿,贾赦贾政说什么便是什么,贾珍要给媳妇风光大办请水陆道场唱满七七四十九天他也不说,只道:“既生前不得逍遥自在,去后多做些法事底下安享也是好的。”看贾赦贾政对着贾珍没好脸色,还道,“万般皆有命,人之定数,上天注定,你我凡夫俗子,总有退去皮囊重回天地的时候,蓉哥儿他娘早入轮回免受人间疾苦,也是大善了。”
  
  听得贾赦贾政贾瑚等瞠目结舌,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从宁国府回到自己家,贾瑚问起贾赦今儿在宁府的奇怪表现,贾赦冷笑着道:“要不是珍哥儿做错事,他能这般坐着任由我数落?这个混账,跟人在外面吃酒打架,为了个小倌闹了好一通,黄汤灌多了,回家跟着媳妇吵了起来,所以蓉哥儿他娘的病情才又重了。”最后人就没了。
  
  张氏贾瑚都吃了一惊,问是什么时候的事,贾赦答道就是这两天,张氏恍然大悟:“怪道今天敬大嫂子说起珍哥儿,恨得咬牙切齿的。蓉哥儿都这般大了,珍哥儿还这般不争气,难怪敬大嫂子心里不痛快。”
  
  贾赦撇着嘴:“事情还有的麻烦呢,黄家也不是吃素的,能由着自家女儿就这么被作践了?回来还得吵。偏敬大哥最近越来越迷恋道教,天天把道德经挂嘴上,说话云里雾里的卖弄玄机,倒是越来越出尘了,家里什么事不管,珍哥儿荒唐也由着他去。敬大嫂子……唉。”许氏对贾赦一贯客气,贾赦对这个嫂子也多份关心,此刻不由直为她可惜。
  
  贾瑚却是担心贾蓉:“他若将来知道这事,怕要对珍大哥有怨气呢。”
  
  张氏止不住也道:“等着后面珍哥儿再续弦,蓉哥儿……”
  
  许久贾赦才道:“放心吧,大嫂子不是糊涂的人,就冲着黄家,日后继室生不生得出来还是两说呢。”
  
  黄氏父兄皆为朝中重臣,宁国府却渐渐在败落,黄氏之死黄家本就存着怨气,两家身份了,若再有个孩子压在蓉哥儿头上,可就真要结成仇了。许氏不是个蠢笨人,想来,应该心里有数了。
  
  一家三口对视一眼,尽皆叹气,那边府里,也是够乱的了。
  
  




161

161、第一百六十一章 。。。 
 
 
  京中安西将军府虽然只是个三品将军府;但因为陈家父子手中皆握有实权而比之一般一品虚衔还要让人看重几分。尤其近几年陈家父子立功不断;眼见着在战场上是真有本事;宫中四皇子有日益长大;若不是这些年夏家摆明了容不得陈家太过做大,一边拉拢一边又打压不断叫众人弄不清楚夏家和淑贵妃到底是什么意思,心下望而却步;怕安西将军府,绝不止今日的繁华。
  
  饶是如此;安西将军府如今也是日日客来客往,金莼玉粒;华服广厦,在京中颇有些体面了。从边疆调到最繁华的的京城;陈家女眷;俱是喜不自禁,纨绔点的陈家二爷三爷,也都每天混迹于花街柳巷,乐不思蜀。
  
  只有陈父陈奇两人,怎么想都咽不下这口气。
  
  陈氏一族是西北边境的一支人丁繁盛的大族,太祖开国时,陈氏一族受战乱之苦,族人在战乱中一下死伤大半,剩余男丁见此,咬咬牙便投了军,边境民风剽悍,陈家好些男丁在军里都混得不错。可惜时运不佳,太祖身边自有良臣猛将,陈家祖先原为地里刨食的农夫出身,大字不识一个,进军队后又是从基层做起,到得终于升官上来,年纪也大了,更没心读书识字,老了老了,还是在西北军里呆着。几代经营下来,陈家在西北军基层里,却有不小的影响力。
  
  到得陈父陈宏这一代,陈宏自小熟读兵法,对权利有着无比的野心,为此他苦心积虑攀上了西北大族夏家,听闻夏家女儿怀孕要找人固宠,他毫不犹豫就把自己女儿送了上去,便是后来的陈妃。自然当时陈父也没想到自己当成弃子的女儿有朝一日竟会成为后妃,还生下来个皇子的外孙。陈父当日听闻今上登基时,在家抱着酒坛子痛快地喝了个酩酊大醉,大笑了一晚上。
  
  可很快他就发现不对了。夏家竟开始隐隐的打压他,陈父稍一想就知道夏家这是怕自家为了陈妃四皇子反水,不但不再依附夏家,甚至与夏家为敌。
  
  要说陈父从来没想过扶持陈妃和四皇子那绝对是假话。靠山再富贵总不如自己富贵不是?若他有朝一日能成为国舅皇帝外公,那不比攀上任何的人大腿都要有利?可思考再三,陈父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不是不愿,而是陈妃实在不争气,在宫中根本无宠,四皇子也不受皇帝待见。陈父怎么想都觉得四皇子争位的可能性不大,倒不如一直攀附夏家来的好处多。打定主意,陈父对陈妃和四皇子都很冷淡,还是一如既往的唯夏家马首是瞻。
  
  早些年,这样做,确实给陈家带来了不少好处,陈父在西北军里,慢慢地爬了上来,陈氏一族许多族人,也在军中开始崭露头角。
  
  直道,四皇子渐渐长大,陈父陈奇在战场上立功不断,这种局面,慢慢就被打破了。
  
  夏家本是西北大族,族中人才辈出不假,但到了淑妃父亲这一代,淑妃之父身为嫡支宗长,一族族长,本该率领族人,谁知他却是个心胸狭小的,眼底根本容不得人,与战场上还算骁勇,但谋略不佳,还好生了个好女儿,夏家不但没有没落,反而更上了一层楼,如此在族里,嫡支越发趾高气扬,压得旁支喘不过气来。淑贵妃直兄夏铮是这一辈夏家的杰出子弟,自来聪明绝顶,心机深沉,夏家有此子在,本来保持在西北军中的地位毫无问题,偏淑贵妃在京中获宠,需有人在京中帮扶,都最后,夏铮便去了京中,成为了天子近臣,虽说风光无限,西北军中,夏家的实力却开始减弱下来。
  
  要赶上承平年代也就罢了,可如今的西北却并不安宁,时常有夷族进犯,陈父看准了时机,领着陈氏族人和亲兵,很是立下了不少功勋。但就在论功行赏的时候,陈家人却发现,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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