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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同人 化鬼作者:least(张起灵,吴邪 养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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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化鬼
作者:least
备注: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有个牙印有个耳环,爷就让个男人给追求了!!”
吴家小爷一脸咆哮,淳大叔一脸死了崽儿,导游一脸便秘,胖子一脸羡慕嫉妒恨加幸灾乐祸。
进程:旅游一趟。
收获:苗族闷油瓶子一只。
模式: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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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
吴邪最近很烦闷。
为什么烦闷?
“吴邪,我饿了。”
呶,就是让眼前儿这人给闹腾的。
要说怎么回事儿……这事儿可还得从上个月说起。
“哟,小天真!闲着在家发霉呐!胖爷的几个弟兄组织了去云南玩,你也来吧!守着你那小铺子,反正也挣不了几个钱儿!人来就行,啥都不用忙乎啦!”
胖子一通电话,也没等吴邪拒绝就给挂了。
好歹是过命的兄弟,确实店里也没生意,吴邪发霉也够久了。收拾收拾小包儿,颠儿颠儿的就上路了。铺子什么的,就不要大意的交给王盟吧!
云南是个好地方啊。
山美水美人也美,苗族白族族族有。看过《玉观音》吧?看过《一米阳光》吧?那可都是看上了云南的好风景啊!
胖子运气不坏,找的旅游公司正碰上周年大回馈活动,除了自己掏腰包的五天以外,另外提供免费游苗家寨子两天!胖子一听就乐了:苗族的姑娘,那是一个水灵啊!
看着那一身“神膘”抖动的样子,吴邪转过身没有友情提示他:苗乡姑娘虽热情,不是情郎近不得。敢毛手毛脚,就像那电视里说的“我哥哥会打断你的腿的!”
不怀好意的想了想,吴邪跟着导游进了旅社。
大概因为路线正好经过苗寨,旅社也打扮啊呸,装饰得很有民族风情。吴邪啐着碎嘴,直抱怨不该无聊看肥皂剧,口头禅都被顺过去了。
打量着纯木结构的房子,溜一溜墙上挂着的兽皮和棕蓑,再闻一闻清香的芳草气息。吴邪感觉自己一下子从方块水泥里释放了出来,重又在自然的怀抱里复活了。就好比打怪杀得就剩下一点血的时候被牧师满点原地复活了一样。
就算只为着这原始的自然气息,这一趟也值了!
第二天一早,胖子连同他那几个兄弟就一起来突袭。美其名“党和人民要不忘和边关朋友联络感情”,连拖带拽把吴邪推上了大巴。
吴邪一觉醒来,车子已经停在一个叫“那贝”的村寨外面,意为“梳子状的田”(1)。
步行大概二十来分钟,就到了寨子里面。远远就看见门外左右各站了三个盛装的小伙子和姑娘。巨大的银角、锦簇的头饰,随着姑娘们动作而连连闪动的银饰,晃花了吴邪的眼。胖子更是笑成了眯眯缝。
导游招着手热情的打着招呼过去,吴邪一行也跟着傻笑着过去。一过去就被围住了,小伙们吹着芦笙,姑娘们端来米酒。苗族朋友的热情,浓烈而真诚。
吴邪一个“立场不坚定”,就跟姑娘小伙中间的中年大叔碰了杯。干杯嘛,在杭州在北京,酒宴上不常干么。可是,苗家的酒杯,是碰不得的。大叔一见吴邪跟他碰了杯,那脸立刻笑得像春天的花开、像秋天裂了口的板栗。连连的一杯又一杯,姑娘们也唱起了祝酒歌、迎客歌。可怜的吴邪什么话也来不及说,刚到“那贝”第一天,就给灌趴下了……
后来才知道:在苗家,一般朋友喝酒,非常非常要好的、友情深厚一定要做好朋友的,才会碰酒杯。而以苗家人的好客,既然你都真心待我了,那我更得加倍真心待你才行!得喝,得多多的多多的喝!
幸亏酒是苗家自制的米酒,度数不算太高。第二天上午,吴邪也就醒了。这可真是闹了大笑话了。在导游的介绍下,吴邪知道了这座吊脚楼是淳盘龙大叔的家。淳盘龙大叔就是把吴邪喝趴下的那位。当然啦,这是汉名。据说是因为当初淳大叔的妈妈就是在盘龙江边生下的他。
也是吴邪等人来的巧,再有一天就是农历立秋。正好赶上赶秋节(2)。听说赶秋节上青年男女都会聚集在村寨、山场,唱歌跳舞寻找伴侣,胖子立刻大喊着要找个苗族姑娘做新娘。大家都哄笑一团。
(1)那贝:云南文山地区地名,非村寨名。
(2)赶秋节:流行于湖南湘西和贵州桦桃一带的苗族地区,每年的立秋之日举行,为期一天。云南苗族过不过赶秋节我不知道,觉得这个梗很合适就借过来用了,你们不要当真。
没有啦~~啦啦啦~~且听下回分解啦~~
作者有话要说:注意:本文CP邪瓶邪,有互攻向分上下部,不喜欢可以点右上角叉叉。苗族梗,采用云南文山苗族、广西苗族、海南苗族等各地苗族习俗,资料来自百度,如果有看文的苗族朋友发现与实际不符的,请告诉我我改正。
☆、第二章
赶秋节到了。气氛非常活跃。
天才刚蒙蒙亮,淳大叔家的两个十六七岁的女儿就开始打扮了。
穿上华丽的盛装,把乌黑纤长的发一股股绕成优雅的形状。绑好包上布帕,插上银花簪、银插针,戴上小藤银项圈、银压领、银胸牌,挂上银耳附坠,串上银手镯,扣上围腰银链……最后戴上巨大的银角。几十件银器戴下来,吴邪又被闪花了眼睛。同时又觉得:啧,真重!
胖子在一边笑眯眯的流口水,吴邪赶紧递过去一张纸巾再给了一老拳。
盘龙大叔一看,这个和自己喝酒的汉人朋友还没有打扮呢!这怎么能讨姑娘欢心!
于是叫来儿子,一个一个,推着吴邪和胖子换苗家衣服去了。
还别说,这纯墨色的民族服装一穿,吴邪立马觉得自己不像个杭州人了。对着镜子一照,有点小臭美的觉得:我吴邪也是个翩翩少年郎啊!
见他穿好出来,淳家的姑娘们都掩嘴笑着跑开了。吴邪哪里知道,他整天待在店里不大出门,肤色白皙。被黑色的苗服一衬,更显水嫩。真正是粉雕玉面的娃儿似的,实在是勾人得紧呐!
正莫名其妙呢,就看见胖子可着劲儿的绷着,胸前的扣子都系不上,就那么袒在那直喘粗气。
“天,天真……胖爷我真的是要减肥了!”
“行行,这会儿是赶不上了,回去再说吧!”
减肥?说笑呢吧,至今为止,胖子都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减肥了,可那“神膘”不还在那老实的待着么?
时间不早,全部人都打扮好了,由淳家小伙子们带着,吴邪一行也赶往场子。
不大一会儿,赶秋节就开始了。
首先,由穿着古老民族服装的一男一女扮成“秋公秋婆”,在人们的欢呼声中,分别擎着一个饱满的玉米棒和一把金黄的稻穗,来到秋千架下,向人们报告一年的收成,祝贺庄稼获得丰收。接着,青年人争先恐后地涌上秋千。秋千架有10多米高,呈纺车形状,有相互错开的八架车辐,每架可坐一人。送秋人用力推动,秋千旋转起来,越转越快,人们发出阵阵欢呼。突然,送秋人用力顶住秋千横木,秋千嘎然而止,上面的人纷纷往下跳。按习惯,最后被停在秋千上的人要高声唱歌。而有的青年人有意停在上面,趁机用歌声向恋人吐露心曲。
关于这一节日的由来,有一段美丽的传说:
相传在很早以前有一个叫巴贵达惹的英俊苗族青年。他不仅聪明勇敢为人正直,而且乐于帮助别人,苗家人很喜欢他。巴贵达惹还没婚配,媒人们络绎不绝的来到他家说亲,九十九寨的姑娘们都暗暗地爱着他,可惜的是他一直没有中意的。他心中的姑娘在哪里呢?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巴贵达惹正在山里打猎,忽然他看到一只老鹰抓着一件东西飞了过来,便弯弓拉箭将老鹰射下,仔细一看,原来老鹰抓的是一只漂亮的绣花鞋。巴贵达惹想,能绣这么漂亮鞋子的姑娘,一定聪明美丽、心灵手巧。巴贵达惹便决心要娶到这位姑娘。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制造了一种可坐人的秋千,让附近的姑娘们来荡秋千玩。这时,他拿着花鞋到秋千场去逐一核对,终于找到了这位美丽的姑娘,于是和她结为连理。
现在,巴贵达惹寻找姑娘的秋千则演变成了人们有趣的娱乐工具。
青年的歌声一响起,就仿佛打开了放轻松的塞子。芦苼声、笛子声、歌声,那叫一个热闹。
吴邪听着歌看着舞,心里也是十分激动。只独自待了一小会儿就被众人一起拉进了舞蹈队里。跟着其它小伙们的动作,时不时的弄错手脚。吴邪手忙脚乱的跳着。姑娘们都吃吃的笑起来。
有一位姑娘似乎对吴邪有意,大大的眼睛直盯着吴邪。等了一会儿,似乎是到单人演唱?之类的节目了,那位姑娘就稍稍走前了一些,眼睛看着吴邪唱起了歌。旁边的小伙们都很是兴奋的鼓励吴邪。奈何,吴邪是个实打实的汉族青年。根本听不懂歌里的意思。
眼看人家姑娘从问姓唱到了兄弟,吴邪还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曲下来,全部人都知道这是个汉族同胞了,但都善意的笑着。姑娘们也都不再关注他了。
吴邪似乎也有些知道,抓着机会悄悄溜了。
左拐右拐的,吴邪靠着一棵大树坐了下来。刚想抬头望个天,突然就看到一双黑到极致的眼睛。
只见他头上包着缀以银牌的黑布包头,身穿一套黑色打底,对襟中绣红黄二色相间的连绣雷文符边,袖口、腰带、裤脚也都绣着同样的雷文符边。腰上另挂着一条镶银饰的宽腰链。左耳戴着一个巨大的龙头钮纹银玦耳环,坠着四颗小叶子银片。脖子上挂着一大一小两个银项圈。腕子上也各带着一个宽体团花连尾银镯,腰上还挎着一把黑色镶银的苗刀。细碎柔软好似菖蒲叶子的头发垂在额头和两边,白皙的皮肤就像上等白色羊脂,薄唇浅淡恰到好处。
“你,你好!这位小哥,你也是来休息的吗?”
吴邪脸上扯起笑,开口小心的问着。毕竟带着刀,还是小心点的好。心里却在嘀咕着这小哥是谁怎么不去参加赶秋节。
只见那小哥直直的盯着吴邪盯了半天,一个字也没说。吴邪忐忑得就像是被蛇盯住的老鼠,神经越绷越紧。正当他怀疑自己的神经要绷裂的时候,那人唰的一下就跳走了。
真的是跳走的。从这根树枝到那根树枝,眨了两下眼皮的功夫,就跳到吴邪看不到的高处去了。敏捷得像只猴子。
没有啦~~啦啦啦~~且听下回分解啦~~
☆、第三章
吴邪心神不宁的回了淳大叔的吊脚楼,心里一直想着那黑色的矫健身影。
晚饭过后吴邪问了淳大叔关于那个青年的事情。但是在仔细问过之后,淳大叔只是支支吾吾的说这关系到他们的风俗,不能告诉外族人。
吴邪一想,自己只是来旅游的,人家的风俗习惯,还是不要太深究的好。也就把这事儿放下了。
第二天上午,也就是吴邪等人到达那贝的第四天。原定计划是今天看过“苗族婚嫁表演”就要回去了。
正跟着导游看景色的时候,却突然又看见了那个青年。仍是那一身黑衣,腰挎苗刀。只一眼,那青年好像发现了吴邪。吴邪僵硬的一笑,伸手准备打招呼。
“天真,你干嘛呢?快走啊!”
“啊?”
吴邪一回头,导游已经走出老远。再一回头去看那青年,却忽然不见了。
“真奇怪……”
“天真!”
“来了!”
哭嫁(3)、抢婚,是苗族婚礼习俗中的一部分。
哭嫁一般从新娘出嫁的前3天或前7天开始,也有的前半个月、一个月甚至三个月就已揭开了哭唱的序幕。不过,开始时都是断断续续进行的。可以自由地哭。
亲族乡邻前来送礼看望,谁来就哭谁,作道谢之礼节。
喜期的前一天晚上到第二天上轿时,哭嫁达到高、潮。这段时间的哭唱必须按着传统礼仪进行,不能乱哭。谁不会哭,就会被别人嘲笑甚至歧视。
而苗家的扮婚,多是男女双方自愿婚配,但因女方父母持有不同意见,或因男方经济困难等原因,双方便约定时间、地点,男方约几个要好的伙伴到规定的地点把姑娘“抢”回家中,三天后再请媒人到女方家说合。
姑娘出嫁这一天,除亲属陪行外,还有女伴伴送。这时,男方的家门口烧起一堆旺火,表示吉祥兴旺。有时还在新娘进门处放一把篾筛,新娘踏筛而人,客人绕筛而过,以示区别。进房后,不拜天地,只是主人先给陪伴新娘的一位领头女伴敬酒,再盛一碗酒由新郎新娘全饮。后由主婚人讲一些吉样的话,婚仪即告完毕。
夜幕降临,新郎新娘就各自请出自己的歌手闹夜。男方起歌,女方答歌,你唱我和.歌声不绝。新娘新郎在新婚之夜是不能人睡的,必须作为听众一直陪到天亮。到半夜时,主人要煮糯米甜酒招待客人,在场者都得一饮而尽。天亮歌罢,客人散去,婚礼即告结束。
“天上星多月不明,爹爹为我苦费心……水里点灯灯不明,空来世间枉为人!”
表演台子上,漂亮的新娘打扮的姑娘,由一位苗族大妈和大叔陪着,开始呜咽婉转的唱起了哭嫁歌。从“哭爹娘”、“哭哥嫂”、“哭姐妹”一直要到“哭上轿”。在场上走了一圈,新郎和他的同伴们出现了。这时轿夫和陪着的娘家人把他们拦下了,开始对歌。新郎和小伙们对完歌赶紧送上礼物,轿夫这才抬起轿子又走了一圈。再停再对歌,这样反复几次之后,才装作不注意的样子,让新郎“抢”走了新娘。娘家人一路呼喝着唱着,装出很着急的样子追赶。又围住新郎,不让他按时到家。折腾一会后才放他离开。
踏筛过火,敬酒对歌,接受长辈的祝贺。吃饭开始前,新郎新娘要先给父母喂第一饭碗吃饭。期间,女方家来送亲的姑娘们瞅准机会,用大竹箩筐罩住新郎,使新郎动弹不得。望着在箩筐内挣扎的新郎,人们欢笑成一片,台上台下都乐不可支。
因为只是表演,有部分程序都略过了。
吴邪站在旁边看表演,正笑得肚子痛,想要扶着什么站稳时,眼睛一转就看到上次看到的黑衣青年正站在不远处的角落里。
在场所有人都笑着,看着台上的表演,可就他,仍是面无表情的站着。阳光透过瓦沿垂下一条直直的光线,更是界限分明般,将他框在了黑暗里。
不知怎么,吴邪天性的柔软觉得有点可怜。
“你站那里怎么看得到,过来这边!”
二话不说,吴邪把他拉出黑暗站在了阳光下。
突然手上感觉到一下剧痛,同时口袋里好像落入了什么东西。回头一看,又是不见了人影。
吴邪收回手一看,腕上整齐的牙印森森的冒着鲜血。
再把手伸进口袋一摸,一个银亮银亮的耳环正安静的待着。龙头钮纹银环玦,坠着四颗小叶子。正是那青年耳朵上戴的一个样,拿在手里沉甸甸的。看来咬手(4)的就是那青年不会错了。
“就算是讨厌我也用不着咬我吧!苗族人都这么野蛮的吗!可恶!给个银耳环算什么,赔礼吗!”
被这么着弄一下,吴邪也没心情看表演了。回到吊脚楼,翻出包里的酒精开始弄伤口。没有带绷带,只好把手巾子抹上药粉绑在手上。
不多时,导游和胖子他们都回来了。
“哟,天真!这是怎么了?被哪个情妹妹给啊?嗯嗯?”
胖子挤眉弄眼,笑得一脸贱样儿,特招仇恨。
“去!死胖子胡说什么!”
一边收着东西,吴邪一边道出了原委。拎着包一转身,导游、淳大叔、胖子,都呆呆的,一副不知怎么形容的表情看着他。尤其是淳大叔,那脸色,啧!就像爷偷了他百八十斤菜似的。
(3)哭嫁: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鄂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有哭嫁习俗。云南好像没有。文中只是借用这个梗。
(4)咬手:海南苗族定情行咬手礼,节假日尤其是三月初三,男子到女子屋前唱歌,女唱闭门歌表拒绝否则就开门对歌。轻咬手表礼貌拒绝,重咬甚至出血则表示中意,互送定情信物。
没有啦~~啦啦啦~~且听下回分解啦~~
作者有话要说:啧,欲盖弥彰的家伙,不过是哭的高X而已,自己就给盖住,非要我打个符号,你这不是此地无银是什么……不河蟹的家伙。
☆、第四章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有个牙印有个耳环,爷就让个男人给追求了!!”
吴家小爷一脸咆哮,淳大叔一脸死了崽儿,导游一脸便秘,胖子一脸羡慕嫉妒恨加幸灾乐祸。
“伸手给哥咬个印,越咬越见妹情深,青山不老存痕迹,见那牙痕如见人。”这是流传在海南省苗族的一首歌谣。〃咬手〃是海南苗族男女青年表达爱情的一种独特方式。
吴邪这个倒霉催的,该说他是运气好呢还是人品好呢?
据淳大叔说,那个青年,汉名叫张起灵。虽然是苗族人,但却不是云南任何一个寨子里的。而是海南苗族。跟随部队来玉树坑震救灾,中途受了伤失了忆,被强制退役。因为他原本的村子已经因为海南城建,原住民已经各奔东西。再加上登记时本就没有亲人,所以就近留在了那贝寨子里。
虽说是这样,但是他平常不爱说话也不爱与人来往。节日对歌时,对姑娘们的示好也无动于衷。时间长了,本地苗族人民也就大略知道了这人个性内敛。
原本这也没什么。苗家好客,不管是哪里来的朋友都以诚相待。但是,偶然一次有人无意中看到他身上竟然有一只麒麟,大家就很敬畏他了。渐渐的,也就没什么人与他来往了。
因为吴邪是汉族,所以不知道他和其它本寨苗族在服饰上的不同。
现在,张起灵咬了吴邪,还留下信物。说明人家可是看上他了。
胖子羡慕嫉妒恨的是,自己怎么没人看上,幸灾乐祸的是,幸亏那小哥看上的是吴邪。
导游便秘的是:自己头天当差,肿么就遇到这么个事……要是个小姑娘看上游客还好说,可这张起灵……明显这差交不了啊!!
淳大叔死崽儿的样儿是因为:张起灵是寨子里的重点关注对象,支书千交代万叮咛这小哥一旦伤好,回去了可是还能回部队的,一定要照顾好了!再根据他身上的麒麟纹身,就光是自家风俗这一块儿,就不能让他轻易的离开寨子。这简直就是把野生云豹给关进笼子,这是要出大事儿的啊!
现今出了这么件事儿,吴邪那肯定是要回杭州的。可他一走,张起灵不用说肯定会跟上。可要是不让吴邪走……哪条王法给了你扣除公民人身自由权利的?
这事儿可真是、清官难断家务案喽~!
车票是晚上六点的。这会儿已经近中午。从寨子到车站,可还要借大巴的轮子溜过去呐。再不赶紧商量出个对策来,大家都甭走了。
“不行!我管他呢!定情什么的那是他的事,爷可没答应!大不了我就当被狗咬了,这耳环淳大叔帮我还回去吧!”
啪的一声,吴邪“爷们儿”了一回,把耳环拍在桌上。
正为难着,张起灵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
“我跟你走。”
一见正主儿出现了,吴邪立马不淡定了。奔过去就想揪衣服来个咆哮帝。可人家一个滑步让过身,靠在墙上眼睛看天,手握上刀柄一动不动。
这时候吴邪才想起眼前这人从初见起就刀不离身,刀啊!!那是刀啊!!万一他等会儿一时怒气攻心给我来一刀怎么办啊!!
好了。事儿就这么的,估且算是“解决”了?
进程:旅游一趟。
收获:苗族闷油瓶子一只。
模式:养成?嘿嘿嘿嘿……
没有啦~~啦啦啦~~且听下回分解啦~~
☆、第五章
回了杭州。胖子立马转道,带着他那些兄弟回北京去了。
一路上心惊胆颤,脑子里想了一遍又一遍管制刀具法律法规,又想了一遍又一遍自己的下场和各种被人民公仆抓住的场景。不知死了多少只脑细胞,也不知中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神游中吴邪已经踏上了自家古董铺子门前的青砖。
一进门就看到王盟同志正趴在柜台上打瞌睡……
“王盟!!”
“啊!”
“你小子又趁爷不在偷懒!”
“老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世上总有这么些倒霉的人,在认真工作的时候没被领导看见,正说着趁领导不在放松一下的时候,恰巧就被领导看见在偷懒儿。
很不幸,王盟就是这么一个倒霉的孩子。
“冤枉啊!老板!我这是昨天给店里大扫除太累了才,你不在的时候我可天天都认真干活好好看店,没有偷过懒啊!你可千万别扣我工钱啊老板!”
冤煞小人也!
王盟满脸都是这些个字儿在飘荡,再来那么一会儿,估计都得具现化出来了。
“行了行了,去!赶紧的,把二楼的小卧室收拾收拾,我后面这……”
要不怎么说吴邪是“天真”呢,这八字儿还没有撇呢,就自动自发的把责任先给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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