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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凤纹簪传世青轩-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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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早料到他会有此一问,不动声色道:“唐兄师承何处展某并不是很清楚,认识他也不算久,只是彼此投契,算是相见恨晚。”

  看出白玉堂无心回答,展昭又有意敷衍,萧振翼不由得有些尴尬的笑笑:“哦?两位的情谊还真叫人欣羡。”继而又若有意若无意道,“若有机会,萧某也希望能与两位成为这般莫逆。”

  萧振翼说着,双眼却若有意若无意的看着那两人,却全然没找到想象之中的局促,那两人坦荡的简直让人生疑。

  他在江湖上走了不少路,看过的事情也多,自然看得出这两人相处之时有些说不出的亲昵。此时浅言辄指,不过是想试探一下他们。现在看其反应,心中不禁有些犹疑:莫非当真是自己想多了?

  而昭白二人如何听不出他话中之意?只是心里坦荡,并不认为彼此之间感情有何不妥。但如此一来却让白玉堂对萧振翼的印象更加恶劣,此时忍不住道:“自古兄弟抵足而眠也是常有的事。萧兄在镖局之中长大,想必平时兄弟之间也是情谊甚笃罢!”

  他承认自己此番恶劣,有意提起镖局让其伤怀,但同时也想借机看看萧振翼对镖局的反应——有些时候,人的下意识动作以及反应能够体现很多询问不出的事实。

  闻言青年不由的沉默了一下,面色微变——白玉堂却不知自己此言戳了青年的伤疤:萧振翼平素在镖局内因为地位较高,加上个性高傲,人缘并不算好。此时听白玉堂此言,眉宇之间不由自主显出几分阴郁,转瞬即逝,但依旧被白玉堂敏锐的捕捉到了。

  展昭自然明白白玉堂的用意,瞧他一眼。那人却狡黠笑笑,故意凑近展昭耳语了几句。闻他所言,展昭干咳了一声,反转筷子敲敲白玉堂的碗:“吃饭!”

  白玉堂大笑:“有什么臊的?早晚总要……”说着神色一转,看了眼萧振翼,忽然伸手拍拍展昭肩膀:“也罢,萧兄一番拳拳盛意,我们也莫要辜负了。来,喝酒!”说着一手抄过酒杯,三指一捻,向着萧振翼微微举杯示意。

  这个人……萧振翼不动声色微笑举杯,心中对于唐代寻的评价又上升些许。有这样的人帮忙,要报仇应当不是什么难事罢!

  心中转着念头,笑容就更诚恳了几分。“请!”说着满饮一杯,又提了酒壶为两人斟酒。

  白玉堂满不在乎的一杯接着一杯,倒是喝的酣畅淋漓。展昭也不再多言,彼此的试探都已得到满意的结果,有些事情,还是点到辄止好些。

  ……

  等到宴散人归,已经是戌时末了。白玉堂喝的较多,此时已有些迷糊。展昭别过萧振翼,一面撑着白玉堂向楼上两人房间走去。萧振翼也不再留两人,道了句“告辞”,别有深意的看了眼二人神态,便回了自己房间。

  展昭撑着白玉堂摇摇晃晃向楼上走,那人一身重量大半都交给自己,抗起来说不沉是假的。而且随着上楼的震动,那人的头脸几乎埋在自己颈窝,灼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喷在颈畔,很痒,痒到心里的无奈。

  展昭觉得自己全身都被酒精烧的灼热了。

  这可真是折磨……心中暗叹,扶着那人的手臂不由的微微紧了紧,白玉堂的脸又靠近了颈窝几分,这回不仅仅是呼吸,更有什么软软的一下一下贴合皮肤。

  熟悉的触感唤起之前的记忆,展昭觉得脸皮发紧,下腹也跟着……禁不住加快几步,踉踉跄跄扑过最后几步路,一把撞开房门,将那人一推,“砰”的关了门。

  “唉呀!”冷不防被推开,白玉堂重心不稳摔了一跤,不由得低呼了声抬头,神色很有些委屈:“猫儿!这么粗鲁啊!”

  “有胆子装醉还怕摔?”展昭也不看他,径自倚着门抚额,“你这耗子,真是沉得要命!”

  白玉堂嘻嘻一笑,也不分辨站起身,弹了弹衣角上前:“怎么,恼啦?”

  展昭白他一眼,不由的失笑站直:“有什么可恼的?又不是不知你究竟何意。”如此一番,那萧振翼多半会觉得抓到自己两人的尾巴了吧!这样他对自己二人的信任自然更多,也就省些麻烦。

  那些却没必要说出,展昭转身去闩门,冷不防被一双手臂从后绕到前,紧紧揽住一带,背后靠上一片灼热——登时一僵,脑中再度闪过先前……

  “不恼?那就兑现承诺罢!”白玉堂说着又紧了紧手臂,唇贴上那人脸颊,近乎于呢喃。

  有什么一路烧上胸腔,盘踞着叫嚣。展昭微微咬牙,强忍着深吸气的冲动:“什么……承诺?”

  白玉堂笑的狡黠,顺着那人脸庞滑向前,若有若无的点着唇角。感觉到那人下颌微微一抽,下意识后退寸许,一笑,伸舌轻轻一点。

  这回是整个身体都僵了。白玉堂感觉到手臂下的变化,不退反进,倾身将那人压在门上,胸膛贴着后背,灼热且无缝隙:“你说过,应我……”声音已然带了些暗哑,右手缓缓移动,抚上他腰,不意外被那人一把捉住。

  手被握住,白玉堂就势转了腕子,用手指轻轻摩挲他手腕。感觉到那人的力道渐松,不紧不慢的挣脱,转而握了他手凑近,轻啮他面颊,看到他闭了眼,羽睫微颤,跟着深吸了口气。

  “你真想要?”

  展昭咬着牙关挤出这句话,却从自己的声音里听出濒临崩溃的暗哑。

  白玉堂的回答是伸手扳过他下巴,凑上前倾身一点。

  “五爷要的是你。从来都是。”蜻蜓点水后,白玉堂只用双眼凝视对方幽深的眼眸:“在武当山上,在武夷山前,在过去那些年。我想要的一直是你。”说着咬上那人唇瓣,轻轻□,不时用自己双唇摩挲过他的,带起阵阵酥麻。

  不急着狂风暴雨封缄,不急着密密实实索要。白玉堂耐心的在等,等展昭回应自己。四年都等过来了,不差这一刻。所以白玉堂不急,一点也不急。

  “呃……”展昭不由得微微低吟,不用闭眼也能感受到胸腔里澎湃的跳动。热气几乎酌散了所有理智,可他却觉得此时此刻,自己最为清醒。

  猛地转过身,捧住那人的脸,再不迟疑吻上,将自己的承诺与坚定一同送过去。

  此时窗外清风阵阵,屋内仅余的清凉却再也驱不散暧昧的灼热。

  白玉堂低吼一声,靠近的双唇带些野蛮的厮磨。口中湿湿软软的探入,一寸寸品尝,右手执起那人左手按在门边,左手扣着他腰贴紧,手指灵活的缠上腰带,摸索到系扣,轻巧的叩开,腰带随即落地。

  腰间的摸索有点痒,展昭忍不住动了动。唇上的力道太大,厮磨的有些疼痛。他不由得仰起头,错开那人火热的双唇,低喃了一句:“死老鼠……”随即咬紧牙关,被那人咬上了下巴,随即下滑到喉结,轻啮。

  被老鼠咬住咽喉的猫,自己算是独一只么?

  脑中浑浑噩噩想到这个念头,却止不住身上一波一波的灼热感。头仰的更高,从下颌到胸口铮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白玉堂看的情动,忍不住伸出舌轻舔,原本徘徊在腰间的手一节一节沿着脊背攀援而上,手指摸索揉搓着发髻,扯下发带。随即顺势而下,一点一点压过周围肌肤,而后扣上那人后颈向前用力,倾身咬上磨蹭之间扯出的那痕锁骨。

  “唔……”展昭闷哼了声,尖锐的接触带来小半疼痛,大半却是焚身的烈火。被制住的左手徒劳的紧了紧,右手却已攀上他肩,轻轻磨蹭,下意识用力一扯。

  “嘶啦”一声,衣衫被大力撕裂,斜挂在肩膀,白玉堂微讶的抬眼,随即轻笑:“迫不及待了?”

  展昭学那人勾勾唇,眼中光芒闪动:“总要公平点……”话音未落一声闷哼,却是那人左手沿着自己后颈滑倒领口,用力一分,衣衫顿时敞开大半。

  “这样才公平。”白玉堂说着松了他左手,一手拨开散乱的衣衫探入腰间摩挲,一手揉捏着他肩膀,锁骨,唇随着点火的手辗转轻啮,留下一个又一个闪光的印子。听着情人唇间抑制不住的轻吟,只觉情热如沸,叫嚣着翻涌。

  “猫……我只为你……”话没说完,全被彼此的举动所湮没。

  展昭恍然间只觉得说不出的燥热,自小到大,何曾有过这般挣扎的时候?仿佛置身茫茫烈火,又像是身在蒸笼,周遭雾茫茫一片,瞧不见尽头……他咬了咬牙,却觉得牙关有些打颤,根本咬不紧。

  茫然而无措。

  落在白玉堂肩膀的手松了又紧,耳边听到一声带着些命令意味的“抬手”,下意识随那人动作抬起手来,有什么自肩膀滑落。湛蓝的颜色从眼前划出视线,展昭眯了眯眼,才瞧清是自己的衣衫——连着里衣。

  背后靠在木门上,带着点颤然的感觉。屋中不曾燃灯,只有窗外透来的月光。暗色被渲染成一片朦胧,带着说不清道不明、藕断丝连的暧昧。

  然而在这暗色之中,身前那身白不褪丝毫抢眼——展昭无声的轻笑了一下,伸出手去勾他腰带。白玉堂意识到他的举动,也不阻止,只是凑上来,有一下没一下啄吻,间或在肩头轻轻□,湿润的地方蒸出一阵阵暧昧的凉,又好像焚的自身更加灼热。而白玉堂在腰间摩挲了许久的手正在慢慢游移向上,动的不快,缓慢的折磨心跳。

  微闭了眼,摸索到盘扣的位置,手却有些抖,扯动了好几次才打开。那人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又咬上耳垂,带着点暗哑的笑意:“紧张?”

  “也许。”展昭在答完的下一刻便微微抽了口气,忘记了自己说过什么——白玉堂的手终于攀上自己胸口,按压住一侧,用想要逼疯人的缓慢速度揉捻,自己则伏低身,咬上另一侧。

  展昭难耐的“嗯”了一声,他以为自己会抬起手去扯住那人在胸口作怪的手,以为自己会惊慌失措的阻止。然而没有惊慌,没有阻止,手虽然抬起,却只是彻底无力松开,随即落在身侧,敲打在门上,发出“嘭”的一声暗鸣。

  如同对持已久的两军忽然听见敲响在战场的战鼓声,一瞬间撞碎表面平静,露出水下暗涌,随即惊涛骇浪,掀出一片狂潮!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七夕情人节快乐~

  ………………

  


                  第二十四章:



  :焚烧展昭曾经没法去想象白玉堂是带着怎样的感情与想法走过的那四年。

  自己毕竟不曾经历过,仅仅是想象无法不带着旁观人的冷静,所以想都没办法去想。在那之后白玉堂从未向他提起过那时感受,展昭也不提,心却在隐隐抽痛。

  为白玉堂。

  平时这些话没办法对白玉堂说出,也没办法去询问,他一直以为彼此能够理解对方就够了。然而此时此刻,脑中明明因为情动而茫然一片,却忽然无比鲜明的跃出这件事来。

  周身燥热一片,除了热,还有——煎熬。

  不是痛楚的煎熬,而是摸不清楚,却是真真切切在那里的感觉。展昭垂落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眼,伸手将那人拉起,学着他凑过去亲吻,带些自己也读不清的感情。

  白玉堂心安理得的享受情人生涩的试探,唇角却不受控制的上扬。主动的猫儿是可爱的,可爱到足以掀起燎原大火——他配合着展昭的动作微微侧了头,引导他探索着彼此,勾了舌深入试探,带着□的焚烧。手上不曾闲,以不会惊扰到情人的动作褪去彼此上身仅剩的衣衫。

  手掌从胸口滑到小腹,紧实的肌理抚摸起来很是舒适。白玉堂曲起手指,在掌下的肌肤上慢慢画着圈儿。他流连于皮肤触摸时的悸动,但更沉迷于彼此贴近的切合——无论是身,还是心。

  这猫儿啊!

  脑中被□烧的愈发清明,渴望的发痛,又混着前所未有的耐心。白玉堂微微向前施力,一条腿隔着襦裤挤入,用磨人的力道暧昧的磨蹭。察觉到展昭的动作僵了一下,他忍不住笑了,伸手按住情人的头,手指在发间轻轻揉搓,一带,已再度掌握主权,整个身体倾倒玉柱般压下,将那人牢牢困在自己与门板之间。

  下一刻,另一只手已滑入襦裤,扣上那处已然抬头的灼热。展昭整个人都震了一震,忍不住喘息着抬头:“玉、玉堂?”

  “昭,别紧张。”白玉堂吻吻他的发,游弋到耳边呢喃。那人声音带着抚慰的温柔,展昭却还是从那暗哑中听出三分戏谑三分得意。顿时有些不甘浮上,倾身有些急切的扣住那人后颈,学他的手法施力,吮吻上情人微勾的唇角,却抑制不住狂放的心跳,以及不知是急切还是紧张所带来的手指的颤抖。

  可下一刻答案便明晰了。

  那耗子的手开始动,带着燎原的张狂与惊人的耐心。展昭说不清是愉悦还是痛苦的闷哼一声,猛地仰起头,急促的喘息。

  周身俱都抑制不住的颤抖,后背倚着门板,似乎将门板都带动着颤抖起来。凹凸不平的木料花纹印在背上,腰却不由自主向前,原本扣着对方颈项的手跟着无力下滑,然后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般扣紧对方脊背。

  如同被自己的理智追赶,挣扎且摇摆不定。

  指掌下的皮肤不算光滑,能感受到些许凹凸不平。不多,但是展昭几乎都能数出那些伤口来源为何。他仰着头,徒劳的喘息,身下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叫嚣着要淹没脑中所有思绪,他想要咬紧牙关,却被胸腔膨胀的心跳激的大口喘息。但下一刻又以最快的速度咬紧,阻住几欲冲口而出的呻吟。

  白玉堂有些不满的吻上他,用自己的舌撬开他的牙关,煽情的轻咬。手中活动不停,愈演愈烈,察觉到那人下意识的挣扎,轻笑,低头咬上他锁骨。

  “猫儿……是我……”吮吻舔咬之余轻声呼唤,“是我。我在这里,白玉堂在这里。”

  “嗯……”

  如同迷蒙之中忽然亮起一盏明灯,展昭忽然睁开眼,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溢出,继而不由自主呢喃:“……玉堂?”

  那一声甚至隐隐带了颤音。白玉堂听得一颤,竟觉的心口处有什么酸涩的涌上,澎湃着叫嚣着激荡着癫狂着。他用另一条手臂紧紧拥住展昭,凑到他唇边狂乱的吻。

  “是我。是我。昭——一直是我。”

  他大致能想到让展昭在此时忽然间露出这般神态的原因为何。虽然已经相处了一个多月,然而以为自己死去的那一年所带来的空茫痛楚,绝非短短一个月所能抹平——他如何不懂呢?这其中的滋味,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此时此刻,在彼此最为亲密之前,褪去了层层伪装,有些深埋在心底的空茫与痛楚终于彻底翻涌上来,带着决绝的姿态等待最后一把烈火将之焚烧殆尽。

  他是,展昭亦然。

  所以选择在这里将彼此交托给对方。

  忽然展昭一阵剧烈的震颤,扣住他脊背的手跟着颤抖着用力扣紧。那一刻展昭觉察到天崩地裂的释然,以及难以言喻的空茫。他只是紧闭着眼,半边重量都靠在身前,大口大口的喘息,感觉自己彻底疯狂了。

  周身懒散而无力,展昭向后动了动,想要倚着门板支撑住自己。然而白玉堂却拉了他一把,一手揽住他腰一面吻上他。依旧温柔,却带着气息狂乱的灼热感。展昭甚至能感受到彼此随着步伐一同踉?的同率心跳。他只是微闭着眼,随着身体移动,若有若无的回应,带着满足与懒散。

  下一刻便觉得身子被勾带了向后倾倒,后背接触到柔软的被褥。身下有什么松动着最后的束缚——他睁开眼,正迎上那人低下头来索吻,便微微一笑攀着他肩凑上去。

  毕竟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年,他当然知道这场交融不会就此结束。只是接下来该如何,心中着实是紧张而茫然的。所以只能凭着本能去配合,去接触。

  渴望,且痛。

  白玉堂却忍耐的有些吃力了。情人在自己手中绽放,带着全然不设防的信任和配合,让他感到自己正在逐渐引火烧身——不,已经不是引火了。大火早就烧开,只是强忍着没扑上去而已。

  身下煎熬的痛,白玉堂却不能不耐着性子压制住,频频深呼吸来缓解。他低头吻着情人的眉,眼,唇,左手揉捏着胸前,右手终于绕过腰际,擦着柔滑的被褥探向下……

  展昭忽然惊醒了,视线对上白玉堂的那一刻,带着少有的茫然与惊慌。他不知道……原来竟是如此么?

  “昭……放松……”手指上绵绵密密的触感让白玉堂又浸出一身汗,眼角泛红。他看到展昭的视线中惊慌渐渐消退,然后闭上眼,咬住了下唇深吸口气,呼出,嘴角都有些颤抖了。

  “……我没事。”胸腔之中澎湃着的压力缓解些许,展昭想自己必须说点什么。可是一开口,又忍不住深深吸气。不耐于自己此时的状态,他挣动着探起上身,一手勾过那人颈项,有些粗暴的亲吻上去。

  白玉堂松了口气,跟着有点想笑,又被胸口涨的满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所激荡。所以他只是探入展昭口中,随之激烈纠缠。一面揽紧他的腰,让彼此贴合的了无缝隙,一根一根增加数量。

  “唔……”极浅的呻吟自彼此间的交缠中溢出,感觉到展昭全身一阵颤抖,白玉堂顿觉难以言喻的欣喜,像是终于寻到迫切想要的宝物,全心全意的为之激荡:“是这里么?昭?”他试着寻找方才所触摸到的地方,带着些微迫切的温柔。

  “你……”万没想到那耗子居然拿这个来问,展昭开口欲斥,谁知才一张口就觉得一阵火辣辣的感觉从脊背直烧上头顶!顿时再难忍耐,一声被含在喉间激荡了许久的呻吟冲口而出。

  像是烈火焚身的灼烈,全身从上到下难以抑制的痉挛。

  “猫儿,猫儿……舒服么?”白玉堂笑的有些辛苦,终于再难忍耐这份煎熬,伸手曲了情人双腿分开,“我……怕是……猫儿……”他盯紧情人汗湿的双眼,急切的寻找最后的确定。

  展昭的回答是将他大力拉向自己,不带半点迟疑。

  结为一体的时候空茫多过痛楚——痛不过是身体上的感觉,过去的伤哪一次不比此时严重?更难耐的是茫然——或者不能说是茫然,而是——得到所有的满足。

  他是,他也是。

  下一刻狂风冲破了阻碍,所有念头尽数驱开一般,又似山洪暴发,势难为阻。展昭仰起头,眼中除了上方那人再也瞧不见其他,他大口大口的呼吸,不退反进,扣住那人肩背压向自己。

  “昭……”白玉堂额间的汗水不停坠落,双眼愈发晶亮。他伸手扣住身下人的手,五指交缠,按压在枕上,不顾一切的索要。

  彼此以最紧密的状态纠缠着厮磨着,一拉一扯俱是渗入心底最深处的渴望。白玉堂也忍不住深深吸气,用最狂烈的速度燃烧彼此。

  “昭、昭!看着我!叫我!”他几乎是嘶吼出这句话,一面附上那人的脸摩挲。

  展昭睁开眼,眼底有什么翻涌上来,又渐渐消散。身体深处最敏感的地方被纠缠着撕扯着,更多冲动与激荡却来自那人所给予的一切。他的双唇因为陌生的感觉微微颤抖,扣着对方肩背的手却是毫不迟疑的坚定。

  “哈啊!玉堂……泽琰……”低唤出对方的名字,每一个字冲出咽喉都缠绵了最深处的渴望。彼此结合,激荡的不仅仅是身体,同时也焚尽了最后一层阻隔。

  一夜长空,风过树影无痕,寒星几许,梅影重重。唯执手相望,天不老,情难绝。

  ……

  夜晚无月。

  乌云遮了天空,使周围愈发暗黑。这种夜最适合睡眠,然而此时此刻未曾入梦的大有人在。

  牢中二人似已安睡,躺在那里不曾动弹。把守之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哈欠,有一句没一句的互相聊天。但面上或多或少有些困倦的空茫。

  太公玄居心中暗笑,不动声色的看看那些守卫的背影,接着闭上眼。不久耳边传来一阵细琐的声响,他轻咳了一声,微微翻个身,将那细琐掩盖在翻身的响动下。

  睁眼。

  眼前草窠里赫然钻出一只小小的老鼠,较一般老鼠个头大了些许,肚腹下绑了个小小竹筒。那小老鼠四处闻闻,凑到太公玄居身前站住不动,只拿一双小眼看着他。

  太公玄居大喜,身体一动,随即警觉的放缓动作,小心翼翼的按住那老鼠。那小鼠也不怕人,任由太公玄居从它身上取了那竹筒去,在旁一趴。

  从竹筒中拿出一张小纸条看罢,嘴角忍不住勾出笑来。他又警惕的瞧了眼那些人方向,见他们并没注意到这边情景,动作轻缓的咬破手指,将纸条反过来,快速写了几个字上去。之后将纸条重新折叠好,放入竹筒之中,重新绑在小鼠身上,向它挥了挥手。

  小鼠颇通人性,见他此举,转身哧溜一下重新钻入草窠,转眼便不见了。太公玄居暗暗松了口气,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又看看睡的人事不知的宗傅阳,暗暗叹了口气。

  毕竟还是个孩子啊!

  心事一去,顿时松了口气,只觉心中百爪挠心一般,前所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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