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逆之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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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伪平衡。”
　　
　　浦原喜助是个天才，他无意中开发出了超越世界规则的东西。蓝染则是天才中的天才，他以世界内的身体，操纵了世界外的力量。而这样两个天才，对世界规则所带来的软破坏，却是超乎寻常的。
　　
　　按照世界的规则，‘假面’、‘破面’这种等级的强者本来应该在‘里界’出现，死后则化为力量之源，分散灌溉着三界。七位大君封锁里界后，割断了这种轮回，‘假面’和‘破面’开始在三界中出现，但是力量微不足道，并以数量代替了力量的不足，维系着某种自给自足的平衡，来证明三界并不需要‘里界’，这种变化应该是掌握了王键的灵王强行设下的规则所致。
　　
　　而浦原喜助借助崩玉的力量，生生打破了虚与死神的界限，人为制造出了‘假面’，蓝染则更进一步，不断制造并强化着越发完美的‘破面’，这不但不符合灵王设下的规则，也打破了所有的平衡，这种依靠崩玉引发的变化，很快就影响到了千百年来偏安一隅的‘里界’，也就是现世所说的‘地狱’。
　　
　　经由崩玉制造出来的破面死后，无视了七位大君的结界，再次来到里界，双方发生了足以动摇一界基础的战斗，终于，凭借地利，七君主取得了最后的胜利，将破面们的力量打散并疏导成为里界的营养。不过，先前阿贝尔就威胁过蓝染，那话是真的，七位君主里，有一位精通精神术法的，能够读取人脑中的记忆，他们读过破面的记忆，知道了崩玉的存在，并且很快就明白了蓝染与尸魂界作战的原因。
　　
　　“我们也想要王键。”阿贝尔道：“我们对崩玉的其他力量都不感兴趣，我们要的是王键！那个手握王键的男人害我们封闭这么久，有这样的机会抽他的脸，我们不会放过的。蓝染，你与我们目的是一致的，你不是也不想听令于那种人吗？你不是也差点献祭整个空座町来获取王键吗？只要你肯合作，整个尸魂界就是你的，我们只想出一口气，对做灵王没兴趣！”
　　
　　蓝染若有所思的岔开了话题：“难道说黑崎一护那种不稳定的状态……”
　　
　　阿贝尔很快就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你猜对了，灵王的近卫部队大部分都是这种存在。这是典型的里界封闭后发生的异变现象，包括你曾经很感兴趣的井上织姬的力量，曾经都是‘里界’才有的。那不是属于人类的力量。”
　　
　　“这样啊。”蓝染笑了笑：“这似乎是变相的对我说明，你们的君主里，也有那样的力量呢。”
　　
　　“没错，常世之人异变所获得的力量，本就源自于里界。而支撑里界的力量，却是源自我们七个君主。浦原喜助制造的假面也好，你制造的破面也罢，都获得了正常情况下无法获得的力量，那些力量也是崩玉从里界抽去的。可以说在你根本不知道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是一条线上的了。”
　　
　　“……虽然这份人情有点莫名其妙，不过很有趣，”蓝染道：“既然目的是一致的，我们可以暂时合作，崩玉的制作方法我会教给你们的……不过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们不去直接找浦原喜助呢？”
　　
　　阿贝尔道：“我应该说过了，尸魂界与里界唯一的通道，是单向的，并且在很早以前就被我们联手封掉了。经过无数年的探索实验，我们才找到了打开其他位面的方法，能够离开这里前去常世，不过据查浦原喜助已经回到尸魂界了……”
　　
　　“即使经现世（常世）中转，你们也无法进入尸魂界么？”
　　
　　“那代价太大了。我们可以作为‘旅祸’，从常世闯入尸魂界，但是，打开从这里去常世的门，就需要四位君主级的自废三成功力，而作为旅祸进入尸魂界，我们又会受到本身实力三成以上的限制，那样的力量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创生王键需要十万条以上的魂魄和一灵里的重灵地，这你们应该知道了。即使不拿到崩玉，凭你们的力量和技术，还达不到创生王键的条件么？”
　　
　　“的确不行，在常世使用的力量层次越高，我们能逗留的时间就越短，我变身对付市丸银的时候，你应该看到了。在常世，我只有五分钟的时间维持那种姿态，并且需要至少一位君主维持通道。要杀掉十万人，毁掉一座城市，需要借助崩玉那种无视规则的力量。”
　　
　　蓝染这下完全明白了：“呵呵。也就是说，拥有崩玉之后，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在现世使用变身后的力量了。”
　　
　　“是的。”
　　
　　（什么啊，比想象中无聊呢。还以为有什么复杂的情由，才打算干这么夸张的事，原来是一堆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
　　
　　蓝染有些意兴阑珊的颔首，表示自己明白了，经过这许久的交流沟通之后，得到蓝染赞许的阿贝尔等人却渐渐兴致高昂起来。或者是太长时间没跟人这么诉过苦的缘故吧，等把当年那许多破事倾诉出来后，居然还挺痛快的。
　　
　　戴半边白垩面具的阿贝尔率先伸出手去：“里界七君主之一，本源力量为‘嫉妒’的阿贝尔。”
　　
　　这才是正式的自我介绍，蓝染含笑与他握手。
　　
　　先前在市丸银手下吃过大亏的胖子瓮声瓮气的道：“里界七君主之一，‘贪婪’的瓦蒙。”
　　
　　红眼、青唇、僵尸脸的药剂专家是‘毒言’的艾舒亚。和他一起的男人扎着浪士冲天马尾，发梢根根直立，硬的几乎可以戳死人，那是‘放纵’的雷帝斯。
　　
　　剩下三个是生面孔，据他们介绍，发型和一角一样拉风的那光头是‘愤怒’的法伽；一个打扮清凉的气质美女是‘懒惰’的才朵。
　　
　　而等其他人都自我介绍完毕之后，一个穿着华丽，满头白色长发的男人才依照‘BOSS总是在最后才登场’规律，缓缓出现在大厅。这人便是阿贝尔口中‘最强的’‘可以和山本总队长比肩’的存在。‘傲慢’的……斩月。
　　
　　白色斩月！虽然发型和服装不一样，那那张脸分明是白崎一护的样子……！看来阿贝尔所说的话，的确有几分真实性。即使淡定如蓝染，在看到白斩月腰畔那把熟悉的佩刀时，都有些愣住。
　　
　　傲慢、毒言、嫉妒、愤怒、放纵、贪婪、懒惰……传说中背负了地狱七宗罪的大君活生生出现在了眼前，蓝染却知道，他们有很多事并没有如实告诉自己。看这些见鬼的代号也该知道，七位大君掌握的是世上所有恶念的原罪力量本源，那么就应该存在相应的七种净化力量的本源……至少，这个世上绝不只有他们所说的四界。这代表着，将‘里界’逼到如此境地的灵王，他所在的地方，也自成一界。
　　
　　这是两界世仇的宿怨战斗，绝不只是阿贝尔所说的表面上那么简单。蓝染知道，一旦崩玉到手，这些人绝对会毫不犹豫的翻脸杀掉毫无武力值的自己。
　　
　　……不过这样一来，自己这边也完全不用考虑手下留情了呢。蓝染微微挑唇，万般机心深藏不露，在阿贝尔等人的角度看去，侧立窗边的那个男人，半边身子的轮廓被阳光浸染得微微发光，肌肤和衣角的边缘泛着温柔的浅金，在这名副其实的‘地狱’里，他那被光影冲淡了边角的微笑，竟像不属于此间的圣子降临一般——虽然现在这些背负了所有原罪的大君们还不知道，眼前这个被他们完全看轻了、误解了的男人，恐怕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更适合被称为‘地狱的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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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花死神？大逆之徒？黄金小剧场
　　
　　阿贝尔：蓝染，你融合崩玉后，第一件想干的事是什么？
　　
　　蓝染：灭掉空座町创生王键。
　　
　　阿贝尔：我知道你很有魄力，但你没说实话。
　　
　　蓝染：呵呵。
　　
　　市丸银：你这么说很奇怪哟，阿贝尔桑。一直跟着蓝染队长的我，都是这么认为的，你难道从中发现什么疑点了么？
　　
　　阿贝尔：当然。据我的观察，蓝染你融合崩玉后，第一个念头应该是‘我要留长发，留长发，留长发’，所以崩玉实现了你这个强烈的心愿，头发立即变长了。否则解释不了为啥头发突然会疯长。如果崩玉的作用是实现持有人强烈的心愿的话，那就好解释了。
　　
　　蓝染：……
　　
　　市丸银：……（噗）
　　
　　阿贝尔：还有个问题是我们的科研人员想问的。
　　
　　蓝染：呵呵，下回再说吧。另外我对我任何发型都很满意。
　　
　　市丸银：（蓝染队长果然对外形方面的问题格外的在意吗……）
　　
　　Ps：大家还记得原著里，蓝染融合崩玉后那睥睨天下看不起任何人的姿态吧？对总队长都一副高高在上的傲慢态度，那叫一个气定神闲的BOSS气场全开啊！结果他唯一一句气急败坏状说的是什么？我带你们回顾一下嗯哼：
　　
　　蓝染融合崩玉中途，浦原店长出现，店长还没说啥呢，估计就露出一点值得玩味的表情，蓝染就立即抢答：“你别惊讶，进化的过程都是丑陋的！”店长真的orz状回答了：“我可没说你的长相吧……”所以蓝大对自己的外形还是相当的在意的……吧……




☆、19：

作者有话要说：恩……最近依然焦头烂额中……所以更新会变成龟速……
昨天13号是小紫的生日，于是补她个生日礼物，一章她最爱滴银子~
　　　　　　　　　　　　　　　　　　　　
　　
　　在里界七君主与蓝染达成统一战线的同时，山本总队长向大家说明的情况也大致如此。
　　
　　“我们需要黑崎一护来开道，他那种不属于三界的力量才是打开里界之门的通行证。”山本元柳斋重国道：“但是，里界是个非常排斥尸魂界力量的地方，这次前去，或许会发生艰苦的战斗，因此，为了保险起见，队长级以下就不在甄选名单之内了，最好也不要告诉他们真相。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么？”
　　
　　队长们纷纷摇头表示理解，还是更木剑八憋不住第一个搭话：“这是要远征地狱的意思吧？好像会打的很激烈，那名单算我一个。”
　　
　　包括总队长在内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一下，朽木白哉不负众望的悠悠开口：“我反对，我们对里界缺乏必要的了解，这次前去最好还是不要太大张旗鼓，先摸清对手的底细比较好，我建议刑军部队主要负责此次远征，再挑选几个比较【谨慎】的队长协助，这样更保险一些。”
　　
　　更木剑八挖耳朵：“你贵族的荣誉感都被狗啃了啊？”
　　
　　白哉冷冷的道：“至少收拾你还是有自信的。”
　　
　　两人眼看着又要擦出火花来，浮竹队长赶紧插话：“就像朽木队长说的，先要摸清对手的实力，那样即使打起来，也能避免一些意外情况。不过来往两界应该不是很容易的事，我们也应该做好一次成功的觉悟，多挑一些人去，做好随时开战的准备倒也没错……你说呢市丸桑？”
　　
　　市丸银摊手：“在两位武斗派队长掐起来的时候，通常我是没有发言权的。”
　　
　　柏村队长公正的道：“那是因为往常这种时候只要你一开口，双方本来就算没有动手的意思，也得立即打起来……”市丸银左顾右盼装傻。
　　
　　时间紧迫，山本总队长懒得理他们，自顾自的做出决定：“那就这样吧，二番队长碎蜂，六番队长朽木白哉，七番队长狛村左阵，八番队长京乐春水，十番队长日番谷冬狮郎，十一番队长更木剑八，十二番队长涅茧利……还有市丸银，你们下去做一些必要的准备，三天后出发。”
　　
　　被点名的队长们答应了一声，就听山本总队长继续道：“然后四番队长卯之花烈，在这段时间内，你与你的副队长负责去现世联络黑崎一护，不管用怎么样的说明方式，总之要让他那一根筋的脑袋深刻的明白到兹事体大，不至于乱来，然后将集合的时间地点通知他，务必要把他带来。之后挑选几名四番队员作为后勤组支援战场。”
　　
　　卯之花队长微笑着点头：“知道了，总队长，我一定会好好向黑崎一护君说明情况的，不愁他乱来。”
　　
　　“还有五番队长平子真子，你负责去流魂街联络一下浦原喜助和四枫院夜一……他们应该在空鹤那里借住着，这次前去里界，或许需要用到他们的技术……”
　　
　　平子真子也答应了。涅茧利不爽的哼了一声，倒也没多说什么。虽然小涅自认技术方面，自己并不比浦原喜助差，但说起兴趣之诡异，研究课题之纠结……那浦原喜助敢认第二，连萨尔阿波罗估计都不敢认第一，更别说自己了。虽然长相上很有误导性，但就本质来说，涅茧利觉得店长变态多了。（或许只有他自己这么认为）。
　　
　　布置完了这些，总队长毫不拖泥带水的宣布散会，由于市丸银回归的比较突然，一时不知该怎么安排他。卯之花队长本想提议让他继续住在四番队疗养的，但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一向看他很不顺眼，也很不喜欢管闲事，更甚少请人上门做客的朽木白哉，居然一反常态的主动提出，无家可归的市丸银可以先去朽木家的大宅里休息，正好三天后大家都要去里界拼命，两人还可以切磋一下技艺促进提高什么的。白哉说这番话的时候，还是一脸漠然，用词讲究仪态幽雅，但完美的礼仪规范下，总能毫不掩饰的透出丝丝矜持和傲慢来。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的队长们都露出诧异的眼神，剑八则直接问他：“你要和他算旧账我管不着，不过那个切磋技艺的说法很不错，我也加入怎么样？”
　　
　　白哉面无表情的拒绝了他：“哼，如果把你这样的野兽请进我家，朽木列祖列宗在天之灵都不得安稳的。”
　　
　　好在这句话的语法用的太讲究，剑八不知没听清还是没听懂，总之看出白哉拒绝之意后，就没有和他纠缠下去。既然大家诧异归诧异，却没有人异议，市丸银的归属地就暂时定在了朽木家。市丸银和白哉的关系虽然一直恶劣，但大部分原因是白哉单方面的看不爽他，银却并不讨厌白哉……他觉得那个整天板着脸的死神表率实在太有趣了，当然，是把那个表率逼到变脸的时候。
　　
　　市丸银知道朽木白哉主动邀请自己住他家，并不是好意。白哉不是个会主动对人抱有恶意的人，但也不会主动对谁示好。尤其不会像这样主动对自己看不爽的人示好。但他既然没有当场发作出来，那大半是‘私事’，银也就从善如流的在散会后拢着袖子跟着他走了——反正早晚都要来这么一出的。
　　
　　于是等队长们从会议室里三三两两出来后，在外等待的副官及部分队员们纷纷上前迎接，浮竹十四郎就看到露琪亚诡异的眼神一直飘在大哥和市丸银的后面。
　　
　　“露琪亚？”浮竹队长轻轻唤了一声。
　　
　　“呃，队长，”露琪亚回头看了一眼自家队长，一脸纳闷：“我没看错吧？为什么兄样会和那一位相跟着，他们这是要去哪儿？”
　　
　　“呃……”浮竹队长也像她一样卡了壳，“他们这是……去你家。”
　　
　　“大哥居然会邀市丸银来做客，这可是真稀奇啊……”这两人和谐相处的画面实在少的让人欣慰。
　　
　　“露琪亚，你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就是有些时候反应太迟钝了……”浮竹队长远目……你兄样邀他上门，那会有好事来的吗？“今晚番队有个聚宴，你干脆在队舍住下算了。过两天卯之花队长大概就把黑崎一护接过来了，你一定有不少话想跟他说吧。”
　　
　　“其实好像也没什么想说的……不过今晚我就在队舍住吧。”露琪亚点头。话说上次十二番涅茧利带头，整个科研团队都搬到朽木家里搞研究的时候，也没有现在这样让人唯恐避之不及啊。不过大哥带市丸银回家……到底是要做什么来的？
　　
　　“露琪亚刚刚发来传讯，说今晚十三番有个聚宴大概会闹到很晚，为了不打扰兄样清修，今晚就在队舍住下了。”
　　
　　“哼，十三番真是个休闲的地方，这样子也太没有规矩了。”浮竹那个人怎么一点紧张感都没有，话说马上就要和里界发生殊死战斗了，十三番的氛围就不能稍微严肃一点嘛？
　　
　　“那啥……您的意思是不允许她在外过夜，要准时按门禁回家么？”
　　
　　“算了，我已经回绝了太多次这样的请求，今次就看在浮竹的面子上，答应了吧。你下去。”
　　
　　“是。”
　　
　　市丸银冷眼瞧着那死神典范装模作样的赶走了管家，唇边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大贵族看来也不好当嘛，明明心里在腹诽十三番毫无紧张感的作风，却对着谁都说不出来。朽木白哉这座鼎鼎有名的冰山，说不定肚子里积攒了很多怨气呢。真佩服四枫院夜一啊，每次都能把那些攒得山一样高海一样深的怨气成功引发出来。别人怎么就不行呢，无论试几次都达不到那样的效果呢。
　　
　　“市丸殿，我的问题你可听到了？”白哉微不可见的迅速皱了皱眉：怎么说蓝染也是个要求非常高的人啊，为何就容得下这种喜欢在谈话中随便走神的货色呢？
　　
　　察觉到白哉不满的市丸银露出笑容：“抱歉抱歉，我刚才在想，十三番真是个和谐有爱的地方……氛围也太好了点。”
　　
　　白哉满心‘我也是这么想的’，遂又心平气和的问了一遍。“市丸殿，不论你多么巧舌如簧，就算能骗过尸魂界所有人，但你认为，当真骗得了我朽木白哉吗？”
　　
　　“啊呀，朽木队长，这可是诛心之言，你从以前开始就对我有偏见吧！”市丸银笑嘻嘻的左顾右盼。
　　
　　与他总是笑得心怀叵测的表情相对，朽木白哉一直严肃冷峻：“偏见？有人为了向大逆之徒蓝染投诚，不惜全力诛杀无辜之人，这种行径，就算刺杀的不是我朽木白哉的妹妹，我也觉得不齿，何况，那一刀还真是对着露琪亚去的，无论站在什么立场上，你都没法取得我的宽恕。我不会宽恕你。”
　　
　　市丸银经他提醒，才想起还有这么一桩事儿呢……的确，他好像只欠了尸魂界一个人的债务还没有还清。那债务直接将他们之间的关系从‘险恶’变成了‘仇敌’。
　　
　　不过在这全不相信他鬼扯的债主面前，还是那样一张严肃过分的脸孔，也亏市丸银还笑得出来。
　　
　　“朽木队长，”他以袖掩口，眼弯弯的道：“虽然被你怀疑了，我也有充分的理由解释给你听，不过那都不重要。我只想问问你，既然你不相信我回归尸魂界的诚意，认为我一直是个险恶之人，那么为什么刚才大家都在的时候，你反而不说呢？非要在这样私下的场合向我问责，那意思就是说，你公私不分，把这当成个人恩怨了吧？”
　　
　　“正因为我们有这样的债务关系，所以公开问责的话，很容易被认为我在报私仇吧。”朽木白哉道：“你的居心如何，对尸魂界会造成何等影响，这些只要我多加留意，总能防患于未然。与此相对，朽木家的声誉不容玷污。我们可以把这个当私事来办。”
　　
　　市丸银差点笑岔气：“啊呀呀，当做私事来办的话，朽木家的声誉不就要再完蛋一次了吗？”
　　
　　听出他言外之意的白哉更加寒了脸色，无言的指向中庭方向。
　　
　　透过会客室打开的纸门，中庭风华正好，一些细碎的花瓣与叶子随风飘落，更远处的池塘还泛着粼粼的光波。
　　
　　市丸银也立即明白了那个无声的邀请：
　　
　　你给我起来。想死就跟我出去。
　　
　　这家伙还真是个暴脾气……残念的是，这一次还是没能像四枫院夜一那样把他气到跳脚啊，好可惜。（囧）




☆、20：

　　
　　“蓝染。”
　　
　　‘七宗罪之毒言’，药剂专家艾舒亚推了推鼻梁上的链镜，不愠不燥的再一次呼唤了那个可恶的名字。
　　
　　“什么事？”
　　
　　蓝染配合的往他那儿踱了两步。
　　
　　“是你说要这些东西的吧？”艾舒亚将一张写满了素材和数量的便条倒转过来展现在蓝染的眼前：“我拿到配方后立即征集到需要的素材，没有浪费一点时间，也没有弄错一点剂量的进行了合成，可还是失败了，这一天两夜又算是白干了。为什么？”
　　
　　蓝染接过便条，一只手摸着下巴沉思：“的确是我的字迹，你真的是按照这上面所说的进行的合成吗？”
　　
　　艾舒亚不满的皱了皱眉毛：“我是里界第一的药剂专家，也是数一数二的研究者，只要给出方子，我就不会弄错。”
　　
　　梳着冲天辫的浪士，‘七宗罪之放纵’的雷帝斯摩拳擦掌的往过走，边走边恶狠狠的道：“蓝染，老子算是看明白了，你纯粹是拿我们开心吧。第一次，你说剂量搞错了，姑且算是吧，之后我们让你把用量也如数写上以便随时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