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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不渣不幸福作者:佩刀-红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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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cer甩了甩手,“我是挺想这么干的,但Master不允许我随意出手……不过说起来,你好像对Saber异常关心啊?”
“……嗯,因为那个英灵明显跟其他Servant不同。”略微沉默了一下,宗纯出乎预料地承认了Lancer的话。
除了亲身体会过四战的经历,宗纯在这十年之间也收集了所有能弄到的四战资料,务必要将那场残酷战争之中的一切弄明白。
在这之间,他发现了Saber这个存在的矛盾。
纵观宗纯迄今为止所见到和历代圣杯之战中记录下的Servant,大致上可以分为两种。
一种是史实中存在的英雄,曾经一度在这个维度的世界过去真正存在过的个体。
虽然也有各式各样的逸闻野史存在,但本身即使与历史逸闻略有不同,还是维持着本身的形态,四战时Rider伊斯坎达尔的身高与历史记载有所不同就是实证。
另一种是通过神话传说被流传下来的,虚幻的英灵。
这样的英灵由于没有作为“本源”的真实个体存在,现界后的姿态则完全依照着神话传说之中的形态。
因为这类英雄往往跟神祗之类的扯上关系,威能往往比史实英雄更大,不过相应的,因为弱点也会完全依循传说,也有着可以称之为必杀之弱点的存在。
——除此之外,若是本身是史实英雄,却又有不真实的传说记载的,那么就会呈现出宝具之类依循传说,但本人则仍旧是依照史实的案例。
毫无疑问,Saber就是亚瑟王传说中的骑士王,但“亚瑟王传说”本身就是虚构的,换而言之,Saber是属于第二种传说英雄的。
原本按照传说英雄的特征,Saber应该完全符合“亚瑟王传说”中的描述才对——然而,传说之中的亚瑟王明明是男人,出现在冬木的亚瑟王却是一名女性。
那么这位名为阿尔托利亚…潘德拉贡的女性,到底是从何而来的呢?
高野宗纯故作神秘地一笑,而Lancer果然也没有刨根问底——他的自尊心也不允许他这样做。
“好了,闲聊完毕,巴泽特应该还在等着我们吧?”
“……真是不知道Master为什么会相信你这种狡猾的家伙。”Lancer咕咕哝哝地说着,率先向前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宗其实就是想太多_(:з」∠)_
吾王明明是从蘑菇脑洞里来的【够
墨染清色扔了一个地雷——想念你~【蹭蹭蹭蹭
39第八章
从巴泽特的据点出来;已经是晚上了。
女魔术师本来就没有依靠别人的习惯;所以得知宗纯有跟其他Master来往也没受到什么打击;双方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部分情报之后,也得到了新的情报。
——以普通人为目标增强力量的Servant;增加了。
除了瓦斯泄露事件之外;还有受害者血液被吸走这样类似吸血鬼的案件发生,但因为会造成大恐慌而被暂时隐瞒了下来。
然后就是排除法;Saber、Archer、Lancer和Berserker的存在已经辨明;三骑士自不用说;按照远坂凛的说法;Berserker的实力非常强大;强大到根本不需要用这种小手段来加强的地步,而狂化的属性也决定了他不太可能有耐心干这种细活。
从手法来看;瓦斯泄露这样一出手就是数十人遇害的大手笔更可能是Caster干的好事,而巴泽特也已经查到了Caster的据点是在柳洞寺,问题是作为冬木市四大灵脉之首,柳洞寺对其他Master来说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易守难攻的龙潭虎穴,就算巴泽特对Caster的行为恨到牙痒痒,贸然出手胜算什么的也很低吧。
对于柳洞寺,宗纯想说不熟悉也是不可能的。
因为好友就是柳洞一成,将来要继承家业的预备僧侣……嘛,说起来如果没有到这个世界的话,宗纯现在已经继承了高野神社也说不定。
扯远了,总之,瓦斯泄露事件开始已经是快两周之前的事情了,而这段时间中,也没有听他说过有什么外人寄居在那里。
……换言之就是,Caster的Master原本就是居住在柳洞寺的人。
推论出这一条之后,第一个浮现在宗纯脑海中的人影,就是葛木。
穗群原学园2…A组导师葛木宗一郎,从两年前开始出现在冬木,寄居于柳洞寺,学校中的评价很高,在大多数人眼中都是沉默寡言、耿直可靠的好老师,不过或许是跟高野藤接近久了吧,在宗纯看来,葛木宗一郎的身上有一种与藤非常类似的特质。
那就是他从某方面来看,不像是个活在社会中的普通人类。
就像高野藤无法理解人类、认知感与普通人也有所不同,葛木宗一郎也是如此,他对人类社会的认知偏离了“大众常识”,只不过相比较而言,高野藤从未刻意去掩饰这一点,而葛木则是将之隐藏在沉默的表象之下,如果不是认知方面的不同而偶尔有些疏漏的话,可以说是十分完美。
至少在其他人看来,出现的这些状况更多地被归结于“认真的葛木老师也有大意的时候啊”,非但没有影响他的人气,反倒有种亲切感。
除此之外还在意的事……间桐家的Master。
虽然有一段时间没有进行过联络了,但想必就是樱了,所召唤的到底是Rider还是Assassin呢?总之,樱应该不是会让Servant这么做的人吧。
“呼啊……”宗纯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明天又是周一了,想要见这三个人去学校就够了。
这个时候,高野藤突然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
“宗纯!血!有味道!”
高野藤不是不会说话,但是语法相当差劲,如果给他足够的时间,倒是能够说出完整的句子,一旦时间紧迫,说话也就变成了蹦出几个词玩你猜你猜你猜猜猜了。
“有血的味道?”
面容相似的青年用力点点头,直勾勾地看着他。
略微沉吟了一下,宗纯做出了决定,“去看看。”
有高野藤在前面带路,两人很快来到了传出血腥味的源头,一处街边公园,随着两人的接近,还能从夜风中听到金铁交击的叮叮当当声。
不过当他们到达的时候,这里已经分出了胜负。
一边是今天下午刚见过的卫宫士郎和Saber,一边是间桐慎二和间桐脏砚,地上有一大滩血迹,血迹的主人不知所踪,倒是在距离血继数米之外,还有一个昏倒的不知名女人。
从神色慌张的慎二和举剑与老人无声对峙的Saber看来,刚刚占据上风的好像是士郎一方。
说起来,上一次的圣杯战争之中,宗纯跟Saber满打满算也就只有未远川之战那一次见面,后来虽然跟侵入间桐邸的切嗣见了一面,但从白天跟Saber对的口风看来,切嗣应该没有将这件事告诉Saber,也就是说,Saber并不知道宗纯和间桐家的联系。
不过不管怎么说,宗纯也不打算插手。
如果底下的是间桐樱那另当别论,间桐慎二的话……该说不愧是继承了间桐鹤野那种没用的血缘吗?起码间桐鹤野已经聪明地放弃什么间桐魔术师的幻想,乖乖地年纪轻轻就养老去了,而还年轻的慎二则完全不会看人脸色。
而对于慎二来说,同样不具备魔术师资质,而且还没有间桐血缘的高野宗纯比自己更受脏砚看重这一点,令他非常难以接受。
在一次主动惹上宗纯又被藤干脆利落地“解决”过一遍、差点被绞碎吞掉之后,两人会开始交恶也就完全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了。
话说回来,愿望这回事呢,假如看得清现实就是梦想,假如看不清现实那就是幻想了,对于慎二孜孜不倦地追求作为间桐家的Master参加圣杯战争这件事,宗纯真不知道该称赞他的锲而不舍,还是嘲笑他没有自知之明了。
打从一开始就是个普通人的高野宗纯,是没法理解鹤野和慎二父子这样,明明诞生于魔术师家系却没能获得才能的人对魔术师的执着的——同样是死去,想必受害者家属肯定不会告诉你,他们觉得亲人被魔术杀死比被一把菜刀砍死更让他们觉得备受荣光。
而同理,间桐鹤野和间桐慎二,也无法理解高野宗纯的骄傲,只能在心中默默诅咒他为什么能够如此恬不知耻、自我感觉良好地对魔术师没有丝毫敬畏的行为。
最后结果如宗纯所料,卫宫士郎果然还是听信脏砚的言辞,安心于间桐樱并未踏足战场的漩涡,因为Rider已经消失而放过了慎二。
……真是不知道应该感慨他还未被染黑呢,还是无奈于他的天真了。
“唉……”高野宗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谁!?”
这么大的叹气声,在脏砚离开后显得有些空旷的公园中十分明晰。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当然还是Saber,骑士王身形一闪,在枪林弹雨中也能游刃有余的脚力几个踏步后轻松蹬上了宗纯和藤藏身的土坡,无形之剑当空劈来。
此时的Saber,是历经十余次大大小小战役、十年中未尝败绩的、只存在于战场上的亚瑟王,虽然在高高跃起看到宗纯的瞬间,之前凝练如剑的锋锐气势突然消散,看得出她也在试图收回剑,假如宗纯稍微退一步,一定就能避开这一剑吧。
然而高野宗纯最终还是没有后退,而Saber的剑锋也未能落于其身。
左手直接抓住了剑刃,锋利的剑锋割开了皮肤,却陷在了肌肉里,尽管如此,锋利无匹的黄金之剑也几乎将手掌拦腰砍断,另一只右手则直接对准肩部将Saber推了出去——
骑士王出乎预料地被轻易推开,立足不稳地落下土坡,直到那之后她也是蹬蹬蹬后退了七八步才止住,低下头看了看握住剑柄的双手虎口被血色染红,刚刚退下来时第一步踩到的石板地面直接碎裂,想必肩膀应该也瘀青了吧,Saber皱着眉抬起头来看向刚刚推开她的高野藤。
——奇、怪。
就算外表只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但英灵的真正实力可不是仅靠外表就能判断出来的,Saber现在的筋力是B等级,而刚刚受到的两股力道却远远在这之上……这可不是什么人类能够达到的水平。
虽然Saber能感到对方身上有一股奇妙的不协调感,但他也不是Servant,而且又长得与高野宗纯如此相像,这样一来宗纯介绍时说“这是我的堂弟”的话,最终还是被骑士王听信了,不过现在看来显然没有那么简单。
“Saber!你没事吧?”
力量这种无形之物肉眼是看不出来的,士郎也只能看出刚刚Saber被推开这一点而已,当他走过来时,Saber虎口的撕裂伤立刻愈合了起来,所以士郎看上去她还是完好无损的状态。
“士郎,不用担心,我没事。”
“嘿咻——”
高野宗纯直接从一层楼高的土坡上直接跳了下来向这边走来,虽然本人喜欢智谋超过直接硬上,但他的运动神经是好到没话说的,而高野藤也跟在他身后,Saber转头注意了一下对方刚刚被她砍到的手掌,并不算太惊讶地发现之前的伤口已经愈合了。
“高野同学,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刚好回家路过这里,听到有声音就来看看而已,Saber小姐就突然拿剑砍过来,真是吓了我一跳啊,好在也没有受伤。”面对Saber略带警戒的目光,宗纯不在乎地摆了摆手。
不知道为什么,Saber突然觉得有点生气。
虽然不明白高野藤是怎么回事,而他手掌的伤也确实已经愈合了,但就算如此,对方帮高野宗纯挡了一击、因此而受伤也是事实,看得出来,高野宗纯说“没有受伤”并不是为了在士郎面前掩饰什么,而是他真的是如此想的,难道这个人认为只要自己没有事就不算受伤吗?
但是高野藤没有任何变化的表情证明他根本不觉得这句话有什么问题,这又让Saber有点泄气:算了,连本人都觉得不算什么的话,她又有什么可气的呢?
“啊,对了——”士郎突然出声,跑到倒在地上的女性身边将她扶起。
宗纯走进了一点才能看到,这位昏迷的女性脖子上有一道伤口,而且脸色十分萎靡,他瞬间就想到了之前从巴泽特那里得知的吸血事件……看这样子被吸走的可不仅仅只是血而已。
“Saber,我们现在就去教会。还来得及,那家伙应该能救她。”
“——唔,等等,我问一下,你要带她去冬木教会?”宗纯一把拉住了他。
不明白宗纯为什么制止自己,但满心焦急的士郎还是回答道:“是?言峰神父对治愈魔术很在行。”
宗纯并没有立即放开他,而是用一种古怪的目光看得士郎满脑袋问号,然后突然一把放开了他,从裤兜里拿出携带电话开始拨号。
“……喂喂,冬木急救中心吗?这里是深山町五丁目的街边公园,有女性脖子受伤昏迷在这里……嗯,好的,五分钟之后到吗?谢谢。”
挂断急救电话,高野宗纯拍了拍卫宫士郎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卫宫,我以为遇到伤患应该送到医院比较好?”
40第九章
实际上士郎在宗纯打电话的时候就差不多反应过来了。
然后他就恨不得立刻找条地缝钻进去。
或许是这两天遇到的事情实在太超现实了;圣杯、Master、Servant,他还在昨天死掉又活过来两次……没有Saber帮助的话也许是三次……不不;如果那个时候就死掉也就不会有第三次遇到伊莉雅和Berserker的死亡了;所以应该还是两次?
总而言之,他的思绪完全被圣杯战争填满了,以至于什么社会常识全部都忘光光了。
虽然高野宗纯没有像平时那样讽刺而是委婉地提醒了他;士郎反而觉得这样比讽刺还要让他无地自容……呃;说不定他是故意这么做的,以对方平常的作风来说是很可能的;看看他对自己那怜悯的目光——
站在医院的大厅中,卫宫士郎用力摇了摇头,试图将灰色的思绪摇出去;应该不是吧?也许高野同学真的只是好心不想刺伤自己的自尊心而已……应该吧。
“喂,你还傻在这里干嘛?不回去吗?”
卫宫士郎抬起头,才看到高野宗纯从急诊室里推开门走了出来,高野藤还是如往常那样跟在他身后,倒是Saber,因为实在太显眼了,士郎好说歹说才让她先回家去,听到宗纯的话,他连忙应了一声,“——是!”
宗纯一边走一边打着哈欠,也难怪,因为这一突发事件,现在的时间已经超过了午夜零点。
“那个……高野同学,我们就这样把人丢在这里没关系吗?”走出了医院,士郎还是一步一回头,终于忍不住说道。
“不然怎么样?难道你还要留在这里看护她吗?”宗纯不在意地挥了挥手,“——没关系啦,我已经联络了协会,他们会处理这件事的。”
士郎却露出了十分疑惑的表情,连脚步都停了下来,“协会?你说的是魔术协会吗?”
“没错啊,怎么了?”宗纯回过头,漫不经心地问道。
那位昏迷的女性是因为受到圣杯战争的参战者袭击而受伤,为了好好隐瞒魔术的存在,协会是不可能坐视不管的,反正他们已经帮各地的魔术师擦过无数次屁股了,估计都擦出经验来了。
虽然是非协会管束的外道魔术师,但为了避免一心成为魔术师的养子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直接暴露在残酷的魔术师世界之中,卫宫切嗣向士郎灌输了不少有关魔术的编外知识,除了有关圣杯的部分被刻意隐去之外,协会对于死徒、吸血种的忌讳之类都有好好讲述清楚。
对于魔术协会,从未接触过的士郎没有丝毫直观概念,但不管怎么说,既然是魔术师的官方组织,起码庞大的机构构成是可以想象得到的。
突然从相处了近一年的同学口中听到协会的名字,而且似乎颇为熟稔,这种反差感还是让他有点接受不能。
想起这个人也曾经跟养父切嗣、那个神父言峰绮礼同样,是上次圣杯战的参与者这件事,士郎至今没有任何切实感。
怎么说呢?也许是年龄的缘故吧?说切嗣和言峰参与过圣杯战争,士郎虽然会觉得意外,但不会觉得“这是假的吧”,但对于高野宗纯,他却怀有疑虑……虽然这是Saber亲口说的。
想起今天才刚刚得知的,切嗣曾经是参战者这件事,士郎终于抬起了头,“高野同学也是上次圣杯战争的参与者吧?我想问你……关于切嗣老爹的事。”
“嗯?”不知道话题怎么跳到了这里,宗纯挑了挑眉。
“今天我去找过言峰神父,询问过切嗣的事,但是……”士郎一边说着,一边皱起了眉,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明这件事。
和士郎一起生活的切嗣,与Saber曾经的Master、四战的最终胜者切嗣是截然不同的,从言峰的话语中,可以得知这样的信息——然而,那个人的感观,和普通人是完全相反的,即使只是一次谈话,士郎也轻易地发现了这一点……那么,在高野宗纯眼中,切嗣又是怎么样的呢?
士郎突然兴起了这样一种好奇。
不仅仅是对自己所不知道的卫宫切嗣,也有对自己所不知道的高野宗纯。
不过,宗纯似乎理解了他未竟的语意,“……呼,好吧,反正我超过11点不睡就睡不着了。正好Saber小姐也不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如果你不怕的话,就跟我来吧。”
***
半个小时后,卫宫士郎握着手中冒着热气的茶杯,坐在高野家的客厅沙发中,全神贯注地看着坐在他对面的高野宗纯,期待着接下去的谈话。
时值深夜,大多数店铺都已经关门,想找个能说话的地方也不那么容易,最终宗纯带着他回到家。
“……那么首先,我问一句,卫宫你参加圣杯战争的原因是什么?”虽说士郎是为了听“高野宗纯眼中的卫宫切嗣是怎么样”而来的,但宗纯似乎没有一下进入正题的打算,而是率先询问道。
“嗯……应该是结束这场战争吧,只要圣杯战争一日不停止,像今天那位女性那样被牵连的普通人会越来越多,而且不择手段去争取圣杯的魔术师,若是将圣杯用在歪门邪道上的话,不是相当糟糕吗?比起那样,不如由我来取得圣杯,让Saber实现她的愿望好了。”
一如往常的正直发言,不过并没有引来嘲笑,宗纯这次十分难得地点头认同了他的话,“确实如此……不过呢,你的发言和卫宫大叔一样,是在相信圣杯能够做到这些事的基础上的。”
“哎?”
略过了士郎的疑问声,宗纯继续说道:“维护世界和平这种事,实际上比让全世界的人全都死光还要更难,假如圣杯能让全世界死光的话,向圣杯许愿抹杀某个人,那完全就成了小菜一碟的事……是这样吧?”
“是?”士郎满怀着疑惑回答,他不明白宗纯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这样一来的话,假如你是这个世界上力量最强大的人之一,你会允许圣杯这样能够抹杀自己的‘万能许愿机’存在吗?”
“——啊。”说到这一步,士郎终于明白了一些他的意思。
“冬木市的圣杯系统是一项非常精密的魔术系统,不过,越精密的东西往往越容易坏,破坏永远比创造简单。”
“每一次圣杯战争发动的前提,就是大圣杯从冬木市的灵脉中积存足够降临的魔力,为了发动一次圣杯战争,大圣杯需要差不多六十年来积累这些魔力,这次之所以那么快,是因为上次圣杯战争未把能量用尽,就这么积存了下来的缘故——这么一来,只要中断灵脉对大圣杯的魔力供给,那么足够发动一次圣杯战争的魔力就永远都无法无法积蓄到,冬木的圣杯也等同于被废了。”
“——这是我想到的、终止冬木圣杯战继续进行的数种办法之一,对于能力强大的魔术师来说,使用一次大型魔术就可能小范围短暂地改变当地灵脉的流向,永久性地使灵脉变流也是只要有心就做得到的事情……最后顺便再说一件事,在圣杯战争的过程中,任何Servant都不能离开冬木市,一旦离开就会消散。”
“……你的意思是说,圣杯的效能只能在冬木起作用,是吧?”
既然想要结束圣杯战争并不是非常困难的事情,那么迄今为止它依然存在,也就是实际上圣杯并没有那么夸张的威能的缘故吧,也许在冬木市它确实是万能许愿机,不过也仅止于此地而已。
士郎开始明白他最初特意说“正好Saber小姐也不在”和询问自己参战原因的意思了。
Servant愿意接受圣杯的召唤,作为一介使魔存在于这个时空,就是因为他们有各自想要完成的愿望,士郎曾经听Saber说过这一点。如果听到这些话会突然暴走也说不定。
高野宗纯点点头,“是的,相较于冬木圣杯,超越了时间和空间的英灵座才是真正的奇迹,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圣杯将英灵骗了下来。所以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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