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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不渣不幸福作者:佩刀-红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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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些虫还在的时候,虫们所形成的刻印网络还能与圣杯碎片达成脆弱的平衡,而现在,天秤的一端已经不在,圣杯碎片对樱的影响却骤然大增。
最开始那些悲伤和哀恸暂时盖过了身体的不适,但情绪一旦冷却下来,支撑着身体的这股气一消失,问题也就随之爆发。
原本就算是Master不在状态,起码还有Servant可以依赖,但已经被击破过一次的Rider是再度被召回的,她的契约并不是维系在冬木圣杯上,而是作为黑圣杯的樱身上。
樱不但是Rider的Master,也是她的圣杯。因此樱一旦倒下,Rider也就无以为继——事实上,樱能自己爬到卫宫家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面对发烧到极危险高温的樱,士郎束手无策,与之前被Rider吸血的那个女人不同,樱的问题是普通医院根本无法解决的。
到了这种地步,虽然仍旧抱持着戒心,但士郎也不得不听从凛的建议,求助于擅长治愈魔术的言峰绮礼。
……
这一夜剩下的时间里,宗纯睡得十分安稳。一觉到天亮之后,却意外地发现高野藤不见了。
不过当他走下楼梯,就看到对方正杵在楼梯口当门神,而远坂凛则一脸愤愤的表情,好像随时都要冲上来,可怜的Archer正在不断劝慰她。
“啊啊——Master,冷静、冷静一点。”
“你叫我怎么冷静——高野,你终于出来了!”看到走出房间的宗纯,凛提高了声音,心里也松了一口气,然后继续瞪着那只拦路虎,显然她叫的是高野宗纯而不是高野藤。
扫了一眼楼梯口的情形,宗纯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外乎是凛想找他,却被不想打扰他睡觉的高野藤拦住了吧,而且看样子已经被拦住有一阵子了。
至于远坂凛是怎么找到这儿的——冬木守护(哪怕是个自命的)总不至于一点手段都没有吧?
不过对某人形怪物来说,再锋利的眼刀也是对牛弹琴,他似乎完全没感觉到从双马尾少女身上几乎要透体而出的怒火,几步到了宗纯身边,一脸求夸奖的样子。
本来气鼓鼓的远坂凛看着对方那副压根就没注意到自己在生气的样子,先是被气得满脸通红,但心头的火反而是一下被浇灭了,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真是的,对这样的家伙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不过话说回来,看到高野藤现在的样子,凛突然想起女孩子们之间关于宗纯的一段逸闻。
作为学校的风云人物,高野在学校里女生中的人气是很高的,刚进入穗群原学院不久,就引来众多爱慕。最后,学校里公认的老好人、“被拜托绝对不会拒绝”的卫宫,就被大家拜托去探高野的口风,问的当然是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卫宫被托不过,果然去问了,而高野宗纯也回答了,两人的谈话都是在教室里,又在一众女生的关注之下,没特意避开其他人,那回答自然也就立刻被流传了开来。
虽然跟女生们谈不到一起去,但凛也不止一次地听到几个女孩子一起谈论过,稍理智些的觉得是随口说骗人或者开玩笑的,不过,也有花痴两眼冒着星星说说“高野君一定是抖S,能被高野君呼来喝去好像也很棒啊”之类的蠢话。
不过,那个回答真是……
凛想到这里,不禁偷笑了起来,说到“像家犬一样听话乖巧,能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这个回答,除了不是女孩子这点,那边的某位可不就是全部符合嘛。
接触到Archer奇怪的眼神,凛才意识到刚刚还怒气冲冲马上就偷笑起来有多奇怪,微红着脸收敛起笑意。
刚醒来的宗纯总觉的还有困意,打了个呵欠,坐到沙发上,示意客人坐下。
“那么——你找我有什么事?”
凛干咳了一声,“我想问你,昨天樱到底发生了什么?”
宗纯还不知道卫宫邸昨夜的混乱,虽然昨天确实是发生了什么,他面上却没有表露分毫,只有纯然的疑惑:“什么?”
难道他真的不知道?凛心中嘀咕着,还是把樱回来后昏迷并被送去冬木教会救治的事说了出来。
她和卫宫都从言峰绮礼那儿知道了樱的身体所受到的对待——就算雁夜舍弃生命为樱引出了全身的虫子,但她身上曾有的伤痕却无法磨灭。
昨天她没在卫宫邸过夜,而是把那里留给了樱和士郎,回到家的凛贴了一夜的烙饼,既是担心也是焦虑,担心的是樱的身体,焦虑的是间桐家的状况。
她能想到樱突然从卫宫邸失踪的原因,就只有“间桐”了,只是不知道樱是主动出走还是被掳走的。然而,在就连间桐慎二都不知所踪的如今,想找个人询问都十分困难。
这个时候,凛想到的是与她在间桐家不期而遇、并且显然知道脏砚存在的高野宗纯,于是干脆一大早就跑来这里。
虽然本来就没抱很大希望,只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死马当活马医罢了,现在看到宗纯的表情,她还是有些失落。
不过,就在她失望地叹了一口气的时候,对方却给了出乎预料的回应。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在卫宫家,”凛低着头回答道,脑袋一下还没转过弯来,“绮礼治疗了她的伤势,但她还没有醒来,卫宫正在家里看护她…………等等!”她猛地抬起头,突然意识到了这句问话中隐含的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高野宗纯没有否认。
远坂凛看着这个自己已经认识很久的青年,突然觉得他那面无表情的脸好像也被笼罩在层层迷雾之中。
她知道他有秘密,而且还是跟圣杯战争相关的秘密,但她从来没有想要询问过,要说是为什么,虽然不想承认,也只能说是出于信任吧……
然而现在,她却前所未有地怀疑起来,这样地信任这个人,是不是一种错误?
“……Master!Master!”
“——啊?怎么了Archer?”回过神的凛才发现她的Servant难得地显露出有点急躁的表情。
来不及回避外人,红衣的Archer连忙道:“爱因兹贝伦森林的使魔回报,卫宫……那个小子去了那里,似乎出了什么状况!”
“什么!?”凛立刻站了起来,又有点犹豫,她想听宗纯说间桐的事情,但又担心爱因兹贝伦森林的事件。
不过,就在她左右为难时,宗纯也站了起来,“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凛看着他,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来,突然震精地发现……
好吧真爱你赢了……我会更新的嘤嘤_(:з」∠)_
这就来
明天还有,后天……有……有……有……
第二十四章
间桐樱是在昨夜远坂凛走后不久醒来的。
尽管并非是以自己所愿的方式;但总归她之前隐瞒的东西还是被暴露了出来,士郎最终还是选择了她,这让她欣喜;也让她的心疼痛不已。
到了早上,士郎、樱和Rider商议接下去要怎么办。
脏砚还没死,按照樱的说法,他重新借体复生可能仅仅只需要数个小时,雁夜就是趁着这个空当拔除了樱体内的虫;吃过这么一次大意的亏后,脏砚肯定会提高警惕。
从绮礼那里知道樱曾经被做过的事;士郎说什么也不肯让樱再跟间桐的相关者对上,因此樱不能出卫宫邸;而Rider也要留在她身边保护她。
从决意放弃从前的梦想;转而成为樱一个人的伙伴的那一刻起,士郎参与圣杯战争的第一目标,也从结束这场不义之战,变成了从脏砚手中保护樱了,目的不同,做法肯定也就不同。
失去Servant的他本来已经丢失了几乎大半的战斗力,但他还想发挥最后的力量,那么,能够选择的也不外乎那么几个了。
“我要去提醒伊莉雅,如果是她的话,肯定会好好听我说的。”
除了脏砚以外的人,不论是参战者还是非参战者都不再是他的敌人,联系一切可以利用的对象来对抗真正的敌手,这就是士郎的策略。
说服了两人的士郎,立刻出发,他并不知道,在他走后,樱就对Rider下了跟上去暗中保护他的命令。
——不过,也正是这道命令救了士郎一命。
“伊莉雅!”
“小心——”
……
宗纯和凛等人到达时,所看到的全是混乱不堪的场景。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凛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出现在爱因兹贝伦森林中激战的身影,光是Servant就是四位之多,正两两捉对厮杀,一对是身形巨大的Berserker对上曾与凛他们交手的Lancer,另一对就显得有点匪夷所思了,竟然是Rider和……Saber?
身着黑色铠甲、容姿端丽的金发少女,手中的混沌之暗不断与Rider手中带着锁链的短剑碰撞着,发出金铁交击之声,除了那陌生的武装和脸上冰冷的神情之外,怎么看怎么都像是“那个”骑士王。
然而,她的刀之所指却是曾经的Master士郎,或者确切点说,是被士郎拽着、不断狼狈地躲避着的伊莉雅。虽然Rider在近战上不惧任何对手,但她手中的短剑显然比不上对手的武器,还要保护身后的两人,因此已经渐渐落入下风。
而奇怪的是,Berserker并没有回来帮伊莉雅的意思,还在跟那边的Lancer……不,仔细看到话,主攻的是一个有着酒红色短发的男装美女——这还是凛第一次看到有Master能正面对抗Servant、对手还是Berserker,Lancer反而只是掠阵而已。
“没时间发呆了,先考虑怎么把那两个人救回来吧。”宗纯当然认出了巴泽特,也猜出了对方的用意:在战局已经渐入高|潮的现在,将小圣杯伊莉雅掌控于手中当然是最好的做法。
凛点头,“Archer,去帮Rider!”
“知道了,Master。”
随着红衣Archer的参战,士郎和伊莉雅终于能逮住空隙,跌跌撞撞地向凛这边跑来。
伊莉雅脚下一崴,跌坐在了地上,但她只是焦急地看着Berserker那边的战局,“Berserker——Berserker——!不行,停下来啊Berserker!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当然,她的呼唤没能得到半点回应。
凛看了一眼伊莉雅,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到的时候,伊莉雅正受到Lancer组的袭击,战斗中Berserker突然就不受控制了,虽然挡住了那两个人……然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Saber也出现袭击,Rider救了我们,对了,Saber好像不认得我了。”士郎尽量简洁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双眼还有点黯然,毕竟是曾经的同伴突然对他刀剑相向。
“情况有点不对!Master,你先带他们离开!”正在跟那个疑似Saber的英灵对战的Archer,趁着一次格开对手的攻击,回头向他们吼道。
仔细一看,可以看到他脚踝上不知何时被缠上了一些黑色的丝线,并且正在逐渐浓烈——好像,Rider和Saber身上也有这样黑色的丝线,而且比他的更厚重,只是两位女性英灵的衣装都是黑色系而不明显。
“──真是难看啊,Archer。正统纯正的英灵,是无法违逆‘它’的术的。现在的你,和充满这座森林的怨灵都相差无几了。”从一开始一直没有开口的黑衣Saber停下攻击,与严阵以待的Archer和Rider对峙着,听到她的声音,士郎才真正能认定——这个英灵,确实是Saber。
“Saber!你为什么……”
黑衣的骑士王好像完全没有听到士郎的质问,漫不经心地将视线投向另一边的战场,“我的责任已结束了。那边也差不多了吧,失去理智的英灵,果然堕落了哪。”
凛向那端看去,只见那个男装美女手中抛起一把造型古怪的剑,一拳挥出,正中怪剑那圆形的剑柄,怪剑撩开一束古怪的极光,向巨人刺去,而与此同时,Lancer赤色的双眼中闪过一丝凛然的光,也将手中的武器掷出。
“去吧!突穿死翔之枪——!!!”
“Berserker!不要啊……”
(来不及了……!)
士郎只来得及用手挡住伊莉雅的双眼,不让她看到那凄惨的景象,手中有温热的东西,好像在渐渐晕染而开,目光却紧紧盯着Saber在看到Berserker被击倒瞬间就回头离开的背影,看着她一点点消失于黑暗之中。
“真是耐打啊。”Lancer看着面前倒下,渐渐融化在阴影里的巨人,感叹道。
巴泽特挥了挥有点疼痛的拳头,隔空跟宗纯对视了一眼,很快又错开目光,“走吧,我们回去。”
她的本意是抓住伊莉雅,其实在Saber突然出现和Rider插手、觉得自己一方难以得手的时候就有了退意(可怜的士郎被无视了),可是Berserker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硬是突然暴走缠住了他们,差点让Saber捡了便宜。
既然已经不可能得手,那还是暂且撤退再做打算。
看着士郎和伊莉雅之前逃窜躲藏时身上划开的伤痕,在Saber手中吃了点小亏的Rider和Archer,宗纯心中不禁感慨,还真是伤兵满营啊……
“我们也回去吧。”
他回过头,诚挚地建议道。
作者有话要说:……奉上贡(geng)品(xin)
第二十五章
对于圣堂教会来说,冬木或者说是整个极东之地,都实在算不上什么好地方。
比起教会,极东之地的住民们,很显然更信任传承千古以来的神道教,再次也是那从曾经的宗主邻国传来的佛教。
清清冷冷的冬木教会,才是这里的常态,只有礼拜时才会多点人来,但至多也只是把礼拜堂占据一半而已。不过也多亏如此,绮礼才有空闲去做一些普通神父职权范围之外的东西。
所以,当他推开礼拜堂的大门,却发现有人正坐在第一排,仰着头看向神龛上的十字架和基督像的时候,他有点意外。
从背面并不能看到来人的面孔,看上去对方是在虔诚地祈祷——不过,这样的猜想,在他看到一如往常抱着双臂靠在墙边的吉尔伽美什之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英雄王向来神出鬼没,他很少愿意主动出现在人前,而当他这么做的时候,通常,对方都是某位关系者。
而当他第三眼才看到隐没在立柱后的视觉死角中的某个男人,来人的身份也终于能够确定了。
“你会来这个地方,真是难得。”
“这个地方还不错,能让人心情平静。”
坐在第一排的男子没有回头,连姿势都没有半点改变,只有缺少起伏的声音在礼拜堂中响起,因为本来就是聚拢声音的构造,回声在室内显得十分悠远。
绮礼穿过一排排的坐席,走到神龛之前回过头,就能看到有着浅色自然卷短发的青年,戴着眼镜认真注视着神龛的样子,只是那姿态实在很难称得上是虔诚,要说,就是……看着普通雕塑一般欣赏的眼神。
“我以为,寻求心灵的平静的话,你应该去冬木神社……最起码也是柳洞寺?”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撒“家里是神社”这样的一戳即穿的谎言,绮礼还是说道。
“我是无神论者,在哪里都是一样的。”高野宗纯回答道。
“哦。”绮礼毫不惊讶,这在这个国度也不稀奇。
“……不过,虽然我本人是无神论者,我还是觉得,假如希望这个世界向更好的方向发展的话,人类还是要有信仰比较好。”
黑衣神父的脸上,第一次有了“面无表情”之外的表情,“……我以为,这种话只有卫宫才说得出来。”
他没说清楚是哪个卫宫,宗纯也没有询问,只是继续说了下去。
“不论是什么宗教,圣堂教会也好,神道教佛教也罢,教义中都有同样的成分:做坏事者,必定会得到天道的报应,我觉得这就是信仰最有价值的部分——让人们学会敬畏。”
青年侃侃而谈,“不懂得敬畏的人就没有底线存在。让人们明白不论做什么事都有全知全能的存在看着他们,恶行就会得到遏制和减少,最起码他们行事之前会想一想,这么做会不会引来报应。至于这个存在,是圣堂教会的神、八百万神明还是佛,其实都无关紧要。”
“神是不存在的,但信仰是有必要的。我不喜欢没有信仰、不懂得敬畏的人,因为他们让人看不出他们的底线何在,你永远也没法想到他们可能做出多么可怕的事。”
“——真是精彩的论调。”神父鼓起掌来。
“言峰绮礼,你就是一个不懂得敬畏的人。”
“真遗憾,这点我们未能达成共识。而且,如果要这么说的话,你才是没有信仰不懂得敬畏之人吧?”绮礼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是啊,我才是。”宗纯闭了闭眼,复又睁开,“所以呢,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目的?如果要说,那就是‘解放’,守护着想要为诞生之物,为它献上祝福,作为神父来说不是理所当然的吗?”绮礼难得地露出一分笑容,“那么,换我问你了:你怎么样呢?你在圣杯战争中又谋求着什么?”
明明说过不相信,所谓的万能许愿机。
因为对己身的第四法存在疑惑,而想要观摩第三法的降临,这的确是一个好理由,却不足以解释高野宗纯的活跃度。
明明不需要参与到这个程度的。
事实上,只要安心等到圣杯战争落幕的那一刻为止,无论胜者是谁,他都能亲眼看到圣杯的降临。
在这个冬木市,在乎圣杯是否在自己手中降临的人,只有一种。
“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也在向圣杯渴求着什么?如果你也是魔术师,或许也会被选中,成为这七位Master之中的一员吧?”
——而且,还是在这十年之间,新诞生的愿望。
曾经在十年前一度接近过圣杯的高野宗纯挑了挑眉,无意识地看了一眼那个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与自己面貌相似的人形魔物,没有回答。
因为,连同他自己在内,也不知道自己真正的愿望是什么。
或许潜意识中宗纯已经想到了什么,但他的表层意识还没有觉察到,只是觉得必须要这么做——要拿到圣杯。
不是让其他人拿到,而是【自己】去拿。
“也许,只是也许而已。”宗纯不可置否地回答,“最重要的是,你也知道,我是不可能真正得到圣杯的。”
神父终于皱起了眉,良久才回答道:“——好吧,确实如此。”
宗纯从坐席上站起,“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还要去卫宫那儿看看他们的情况呢,再见,神父,跟你聊天真是令人厌烦。”
宗纯和高野藤离开冬木教会,就往卫宫邸的方向走去。
不过,没走了多远,他就在一处无人的窄巷中停了下来。
“你也有话要对我说吗?”
一个有着金色头发的青年显露出身形,一脸屈尊纡贵的表情,“有一阵子不见了,来打个招呼而已。”
“只是叙旧吗?我还以为陛下有话要对我说。”宗纯轻笑。
确实是很久不见了,因为使用返老还童药的缘故,宗纯曾经跟年幼的吉尔伽美什有过一段还算普通的交情,不过也仅止于此而已。
现在的吉尔伽美什是十八|九岁时的模样,比起第四次圣杯战争时、完全让人难以接近的二十五六岁要好一些,虽然傲慢的程度更深,可对外界的好奇心倒是增加了,与十一二岁的可爱正直又完全不同。
“唔——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不过,你已经确实地成为了参战者。你们把这个叫什么?外卡?……这一点,连绮礼和圣杯也骗过去了呢。”
吉尔伽美什无视高野藤的瞪视,上前一步凑近宗纯,像是在确认似的,很快又退回原处。
圣杯战争至此也有三百年的历史,之前几届都有过非Master协力参战的情况,诸如第四次圣杯战争中的爱丽斯菲尔、久宇舞弥,诸如高野宗纯等都算。
不过,这些非Master都无法动摇圣杯战争的本质——七名Master之间的互相厮杀。
想要让大圣杯降临的条件,是六个Servant的灵魂回归小圣杯,而降临的圣杯由于是灵体,包括Master在内,是任何人都接触不到的,能够碰触圣杯者,只有最后胜利的Servant,正是因为如此,七名参战者才互相搏杀。
反过来说,除了七名参战者和Servant以外,不管其他人在打什么主意,都是碰不到圣杯的。
因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所有的Master都并不在乎其他干预者在图谋什么,反正归根究底,最后还是必须依靠其中一名参战者来达成才行——本来应该是如此。
不过,这次的圣杯战争,出现了两个意外。
其一当然是作为吉尔伽美什Master的言峰绮礼,第二位,就是高野宗纯了。
从发现第四法的存在开始,宗纯就开始研究它,虽然无法控制,对于第四法的属性却已经十分了解。
在已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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