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红楼之琏为奸佞-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家的荣耀。”
凤姐儿沉默半响,脸上的泪水无声的滚落下去,平儿红着眼眶,替凤姐儿擦泪,贾琏语气缓和了点:“今日的事,绝对不能透露出半个字,往后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能让外人看出什么苗头,此事我自有办法,终有一天会将这个毒妇人除去的。”
一夜无话,歇下暂且不细表。
作者有话要说:去上海几天,没有更新,真是对不住大家了(^o^)/~
正文 45第四十五章 揭秘往事
翌日;贾琏正在外书房内想事情,兴儿走了进来,轻声道:“二爷,周瑞家的已经都招供了。”
贾琏懒懒的“嗯”声;兴儿略有些小兴奋道:“周瑞家的是二太太的心腹,这多年替二太太可做了不少黑心事,起先她死咬着嘴,不肯松口,想着她是二太太陪房,二太太肯定会保她出来,小的连蒙带骗;威逼利诱,二太太如今自顾不暇;老太太要将你们一家子喂了药,找人牙子卖到煤矿挖煤,她唬的六神无主,小的趁势又许诺她二爷会保下他儿子和女儿一家子,她才肯吐嘴,这不说不知道,一说吓的小的一大跳,真没见过这么狠毒心酸的毒妇。”
兴儿从怀里掏出一叠厚厚的纸张,上面周瑞家的和周瑞已画了押,递了过去,贾琏接过去随手翻了一两页,脸色淡了下来,眸色冷厉,目光落在“贾瑚、张氏皆死于非命”的字迹上。
兴儿年纪尚轻,“贾瑚、张氏”在他脑海中只是个模糊的概念,并不是十分清楚是何人,对融合了“本尊”记忆的贾琏却不陌生,一个是他出生没多久夭折的哥哥,一个是身体主人的嫡亲母亲。
贾琏虽是博情冷性之人,却在看到这些证据后,心里一阵发凉,谁能想到一直慈眉善目的王夫人竟然手上沾满鲜血,做出这多人神共愤,天理不容的事情。
兴儿见贾琏脸色越发冰冷,敛了心头激动的心思,低低的垂着脑袋。
贾琏将罪证拢到袖子中,兴儿在前头带路,没一会儿便到了关押周瑞家的柴房。
周瑞家的对于的贾琏的到来显得一点儿也不惊讶,兴儿瞧了一眼贾琏,退出去守在柴房门口,打发走了原先在这里守门的老婆子。
贾琏嘴角勾起抹绚丽的笑容,漫不经心说道:“你故意不在罪证上写明事情详细情况,知道我看了后,定会寻你问个清楚,将事情搞个明白,你不相信兴儿有的承诺,能保你子女平安,故意设下这个圈套,大爷看你有点小聪明,只可惜,你不知道爷是个什么性格的人。爷平生最讨厌别人给爷下套子要挟爷。”
周瑞家的瞠目结舌看着满脸笑容的贾琏,心头却兀自发凉,这个打小看着长大的二爷,如今看上去却透着股陌生的感觉,令她不由浑身发寒。这还是昔日懒撒风花雪月,偷鸡摸狗的惧内的二爷么?
周瑞家的压下心头震惊,因全身被绳子捆绑,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跪倒在地,抬起头,满脸泪水哭求道:“二爷,奴婢是被猪油蒙了心,才替太太做下猪狗不如的事,求二爷给奴婢做主,奴婢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只要二爷放奴婢一家子一条生路,奴婢定会知无不言,做牛做马报答二爷救命大恩。”
贾琏摆了摆手,笑道:“别介,牛马爷随随便便都可以买来几十头,难道你们一家子还能代替牛下田耕地,做马给爷骑不成,即便你们肯,爷还怕走出门去臊了脸面呢。”
周瑞家的不敢置信的看着贾琏,梗着脖子道:“难道二爷不想知道你母亲和大哥的死因么?不行替他们报仇么手刃仇人?”
贾琏嘴角露出讽刺的笑:“二太太为何如此恨猫?”贾琏丢出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周瑞家的瞳孔狠狠的一缩,被贾琏不动声色的收入眼底,贾琏嗤笑道:“二太太未出阁的时候很喜欢养溜猫,曾养过一头全身毛发黑亮的黑子,据说这黑子很有灵性,二太太很是喜爱这猫,只可惜后来犯了事,被杖责而亡,而这犯的事,和我死去的大哥有关系,爷说的可对?”
周瑞家的错愕的瞧着贾琏,眼底的震撼一览无遗,怔愣住了,回神过来怒吼:“既然二爷都清楚了事实,何苦巴巴的打发兴儿那厮来套奴婢的口风。”周瑞家的突然一阵大笑,老脸扭曲:“二爷,你不过是虚张声势,即便你猜测到一点由头,事情经过也是不够清楚的。。。”。
贾琏打断周瑞家的絮絮叨叨,鬼哭狼嚎:“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原本以为你是个聪明的人,懂得审时度势,可以为爷所用,啧啧,可惜如此冥顽不灵,脑袋塞了草,嘴里塞了茄子,浑浑噩噩拎不清状况,倒是浪费了爷的时间,白白跑了一趟。”
贾琏冷冷的扫了一眼满脸鼻涕横流的周瑞家的,眼里露出几分嫌弃:“你以为我不清楚当年你和二太太犯的事,哼,二太太在我大哥出生后,嫉妒我母亲,心生歹计,整日在房里用红布裹肉,令黑子扑而挝食。训练久了,黑子潜移默化中就记得扑红色的东西。可巧,襁褓中的大哥,平日都是裹在红色的小被子里,二太太带着周姨娘去看望我母亲的时候,故意弄出意外,黑子伤了我大哥,身体孱弱的大哥不日便药石无灵,夭折而亡,我父母痛失爱子,人越来越消沉。当年无辜的周姨娘成了替死鬼,被幽禁在院子里念佛补过,罪魁祸首黑子被活活打死,真正的凶手二太太却逍遥法外。要不是昨日突然出现的白猫,我还想不到这一茬,二太太不清楚那白猫是谁养的,而你素日在家中四处走动,自然明白那白猫的主人是谁。”
周瑞家的嘴巴大张,双目圆凳,眉头狠狠跳动,贾琏说的真是当年的事情,分毫不差,王夫人嫉恨张氏嫁入贾家就担起管家大权,和贾赦伉俪情深。王夫人嫁给贾政却诸多不顺,周姨娘从前是贾政的贴身婢女,在王夫人未进门之前,便和贾政有了苟且之事,深的贾政的宠爱。
旧刺未除,平添新刺,恰在此事张氏怀了身孕,王夫人整个人心焦不已,辗转难眠,遂想出一箭多雕的计谋,贾瑚惊吓过度,求医无果夭折,张氏悲恸之下,无心管家,身体越来越孱弱,隔年怀上贾琏,生产之后,撒手人寰,贾赦痛失爱妻,整个人性子变的越来越肆无忌惮,从此不振,成日流连花丛,一发不可收拾。周姨娘本该死罪难逃,只因贾政求情,巧合的是周姨娘那时候也怀有身孕,侥幸留下一命,却终究未能生下子嗣,最终只落得常年幽禁的下场。
贾琏眉头一挑,眼里露出狠戾:“你招不招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只要我将你手指头砍下,轻巧的在上面按个手印便可完事,不过念在你多年为贾家卖命的份上,我自是不忍心如此对你,说不说且在你在一念之间。”
周瑞家的闻言面色参拜,身体直直发颤,忙不迭磕头求饶,兴儿将事先备好的纸墨奉上,贾琏执笔,周瑞家的将王夫人这多年干下的阴鹜之事交代的一清二楚,当场画了押。
贾琏将周瑞家的供状拢在袖子中,出了柴房,打发人将周瑞家的和周瑞秘密送了出去,安置在郊外的一个农庄上。
兴儿低着头,贾琏呷了口茶水:“严刑拷问,威逼利诱,办法是不错的,不过你错就错在事先没将事情调查清楚,没摸透周瑞家的脾性,才栽了跟头,傻傻的被人利用。记住打蛇永远得打三寸,问话之前,就得先想好先发制人,在心里上给他人施压,不给她开嘴的机会,这样才能事半功倍。”
兴儿嗫嚅:“奴才受教了,奴才知错。”
贾琏放下茶杯:“大声点,在我手下做事,不要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要挺直腰杆。”
兴儿抬起头,朗声道:“奴才知错了。”
贾琏笑道:“事要多看,多听,多想,不要被一点点功绩迷住了双眼,看不清真相。”
兴儿脆生道:“奴才省得,一定听从二爷的教诲。”
贾琏挥手让兴儿出去,人还是得慢慢教导,一口吃不成胖子,是骡子是马总的拉出来溜一溜,才能成才。
贾琏刚歇下没一会儿,外面下人通传:“二爷,老爷请二爷过去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偶的神啊,三万六的字,得在礼拜五之前码好,哎哟惨淡的人生。
猫扑食,金瓶梅中的潘金莲就曾用过,设计还李瓶儿的儿子。
正文 46第四十六章 贾府糟心事
贾赦正在屋子里摆弄御扇;见贾琏进来,俏丽的丫鬟摆上滚烫的茶水,精致的果点,退了出去;贾赦心情不错,白的胡须一翘一翘:“儿子,你不知道昨儿个二老爷知道王氏想毒害林丫头未果,气的脸色铁青,头冒青烟,哎呦,那个老脸黑的跟块炭似的;看着崩提多痛快了。”
贾琏笑了笑,捻了块桂花糖糕吃了一块;刚想伸手再拿一快,贾赦用力拍了下贾琏的手,不满道:“儿子,你别只顾着吃,听父亲把话说完,再吃也不迟。”笑的十分志得意满。
贾琏含笑,端起茶杯,贾赦捻胡须,笑得合不拢嘴道:“二老爷素来爱脸面,喜欢装斯文,在老太太面前讨好卖乖,听得王夫人犯下天理不容,昧了良心的黑心事后,气的七窍生烟,跑到佛堂扬手就给了王氏一个忒响亮的巴掌,打得王氏当场就嚎啕大哭,质问二老爷竟然敢动手打他,二老爷羞愧难当,扬言要休了这个猪狗不如,黑心黑肝的狠毒妇人,怒骂她脏心烂肺,不配做人,因财起意,毒害无依无靠的亲侄女,让他没了脸面,愧对贾家列祖列宗,愧对妹妹和妹夫侄女,家中人。”
贾赦说完腿一抖一抖:“比戏台子上演的戏曲还要热闹百倍,二老爷闹得佛堂人仰马翻后,一气之下病了,哎哟,照我看这哪里是病啊,是心病啊,没脸出来见人了。听说老太太将二老爷叫进房中聊了很久,据说正病着呢”
贾琏待贾赦得瑟玩,笑道:“且不管他是真病,还是装病,父亲莫不是忘了还有件正紧事没办?”
贾赦一拍脑门子:“快,儿子乘二房落魄没人主事,我们抓住他们把柄,一举拿下当家大权,搬回荣禧堂,走,快随父亲去老太太那走一趟。”
贾琏揉了揉眉心,拉住神情激动的贾赦,把他按到床榻上坐好:“父亲喝口茶水,润润嗓子,这事不急,且不管何人当家,这家以后终归是大房的跑不掉。”贾府里奴才一大堆,派系又多,即便是大房掌权,那些奴才亦有办法瞒天过海,暗度陈仓,敛财揽权,下绊子,欺上瞒下的。这吃力不讨好的事,为了个管家的虚名,贾琏不会去做,也不同意凤姐儿去接这个烫手山芋。
贾琏轻笑道:“父亲可还记得郑伯克段这个桥段?”
贾赦浑浊的双眼漏出一点精光,点了点头:“春秋时,郑伯兄弟要密谋造反,蓄谋已久,朝臣都劝说郑伯动手除之,但是郑伯却一直隐忍不发,而且变本加厉的娇之纵之,诱使其弟段叔日益猖狂,段叔终于起兵作反,这时他坏事做尽,人人得而诛之,失人心,天怒人怨,郑伯一击杀之。”
贾琏笑道:“父亲这个时候不仅不能落井下石,反而应该替王氏稍稍求下情,做做表面样子。再说了我和你说的大事,并不是这个件。”贾琏伸手指了指案几上的御扇。
贾琏耷拉的眼皮猛的一突,如醍醐灌顶:“天煞的,都忘了这件大事了。”
贾赦和贾琏到贾母院子中的时候,宝玉正滚在贾母怀中,撒娇道:“老祖宗,母亲突然生了病,您就让孙儿去看望下母亲吧。”
贾母搂着宝玉,摸了摸宝玉的脸宽慰道:“你娘怕病气过给你,等她身子好了些,再过去请安问好也不迟,别辜负了你娘疼你的一片好心。”
宝玉扭麻花似的缠着贾母,贾母笑道:“鸳鸯,去取上好的燕窝过来,让宝玉带给玉儿,这吃客人家的燕窝也不是个长久的办法,送宝玉去姑娘那玩耍去,仔细服侍着。”
宝玉闻言燕窝,倒也将王夫人的事抛诸脑后,乐呵呵的随鸳鸯去取燕窝,兴冲冲的去看黛玉去了。
这时屋外响起脚步声,贾母眸子跳动几下,歪在榻上,贾赦和贾琏在通传下,走了进来。
贾赦和贾琏给贾母请安后,入坐,自有丫鬟摆好茶水,贾赦说道:“儿子听闻老太太身子不大利索,可有请太医瞧上一瞧了?”
贾母淡然道:“不必了,我也很是喝不惯那些苦汤药,只要儿孙们成才,懂大体,少给我添些堵,这气一顺,心情一好 ,病自然好了。”
贾赦嘴角敛下,脸上有些尴尬,贾琏见贾赦面上崩不住,似乎想甩脸色,拂袖走人,忙递眼色过去,笑着说道:“父亲和孙子很是担心老太太身体,这不巴巴就跑过来跟前尽孝道,说话逗趣,给老太太解闷呢。”
贾赦借坡下驴,顺势说了个笑话:“一家子一个儿子最孝顺,偏生母亲病了。各处求医不得,便请了一个针灸的婆子来。这婆子原不知道脉理,只说是心火,一针就好了。这儿子慌了,便问:‘心见铁就死,如何针得?’婆子道:‘不用针心,只针肋条就是了。’儿子道:‘肋条离心远着呢,怎么就好了呢?’婆子道:‘不妨事。你不知天下作父母的,偏心的多着呢!’”
贾琏抚额,恨不得拿块豆腐撞晕过去,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贾母听的浑身乱战,嘴唇哆嗦:“你给我滚出去,你眼里既然没得我老婆子,我这里也容不得你。”
贾赦原本是打算照着贾琏的剧本走的,谁知刚坐下,说上一句话,便被贾母不冷不热嘲讽了下,心里一口怒气就堵到嗓子眼了,不吐不快,出言不逊,冲撞了贾母。
贾母劈头盖脸的怒骂,贾赦眼皮子一翻,冷哼:“老太太你就好好将养着身体吧,我和琏儿先告退了。”
两人出了贾母的屋子,冷风一吹,贾赦的发胀的脑袋也清醒了几分,觑了几眼眉眼含笑的贾琏,贾赦气道:“不孝子,笑话老子?”
贾琏笑道:“哎,还真应了那句话,家有一老,好比一宝,父亲的脾性在儿子看来很是可爱的很。”
贾赦啐了口:“呸,说话个没正调子,滚一边,碍老子的眼。”
贾琏笑了笑,真个拔腿走了,贾赦嗔道:“哎,儿子,还真的滚了,事情咋办呢。”
贾琏也不过是故意和贾赦闹着玩,逗逗他,哄他开心,跑过来,小声道:“阖府都知道大老爷性子怪异,不着三六,做事不管不顾的,全凭着性子来,你再去躺老太太那也没人敢笑话你的。”
贾赦瞪了一眼贾琏:“你滚吧,老子不稀罕你出得馊主意。”
贾琏努嘴,贾赦顺着贾琏的目光看去,遥遥便见贾政正往这方向走来,贾琏眼尖一溜烟跑了没个影。
贾赦抬头看着园子的景色,等着慢吞吞走过来的贾政,笑道:“弟弟身体可大好了点。”
贾政还礼:“劳烦大哥挂心了,已经好多了。”
兄弟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进了贾母的屋子。
贾母对着贾政脸色柔和很多,眼风狠狠剐过贾赦,贾赦佯装不知。
贾政昨儿一夜未眠,眼下略带黑青,精神不济:“母亲,儿子想休了王氏,留下王氏,徒添祸端,累计儿孙,万一传了出去,儿子就得背上千古骂名,不忠不孝不义,没有脸面去见贾家祖先和妹夫他们,无颜面对黛玉。”
贾赦从旁劝道:“弟妹不过是一时糊涂,猪油蒙了心,才做了错事,罪不至此,再说了林丫头眼下好好的,我们请名医给她治一治,也是无大概的。”
贾母觉得贾赦的态度匪夷所思,不过此时也顾不得琢磨贾赦的心思,安慰道:“你大哥说的话在理,若是因这事将王氏休了,才真的会将事情张扬开来,眼下玉儿并不知晓此事,我们更加用心照顾玉儿弥补过错才是,休了王氏倒不打紧,可宫内知晓此事后,你让娘娘如何在宫内立足,万一因此事触怒了皇家,你让我拿和面目去见祖先们。”
因关乎元春的未来,贾政沉默片刻,眉头蹙起,好久才点了点头,不再谈及此事。
正当贾母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贾赦突然道:“说起这触怒皇家的事,我们亏欠国库的银子还得想办法上缴才是。”
贾母沉下脸:“好端端的又提这个做什么,向国库借银子又不是我们一家,但凡王侯公爵只要接过驾的哪家没借过钱,远的不说,就拿和我们贾家关系不错的甄家、王家不都是欠着巨款,这么多年下来,也没见上面追查过,你一而再再而三,舀着这件事不松口,难道你想我们家落得倾家荡产的下场么?”
贾赦冷笑:“倾家荡产倒是轻的了,只怕再不还上,倒真个家破人亡了。”
贾母呵斥:“闭上你的臭嘴。”
贾政起身,忙道:“母亲 ,消消火,儿子觉得大哥说的话是个理,昨儿北静王来访的时候,还曾谈及到还款的时候,儿子因王氏的事,一气之下倒乱了方寸,将这事给疏忽了。”
贾母听得同北静王有关,怒气缓了几分,贾政解释道:“北静王昨天笑谈的时候无意中提起,他们家为何在四王中位置显赫,深的皇家恩宠,一门荣耀不断,原来是当年老北静王在世的时候,曾私下将因接驾亏欠国库的银子还清,缴入国库,替皇家度过国库空虚期的荒年,才被皇家重视,简在帝心。”
贾赦连忙附和,昨儿听得真真的,当时北静王喝了点酒,脱口而出,后来又借酒醉失口,遮掩过去,让我们将笑话听听便罢,别往心里去。
贾母更了颜色,阖起双眸,怒气褪去,陷入沉默。
屋内安静的落针可闻,半晌,贾母长长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府中每日花销大,又建着娘娘省亲的园子,虽不至于入不敷出,却也是度日艰难,还是先还一部分罢了。”
贾赦眸色淡了下,瞳孔一缩,自然不愿意只还一半的说法。
正在这时,贾珍和贾琏在丫鬟的通传下,走了进来。
贾珍上前行礼后,一脸肉痛的从怀中掏出厚厚一叠银票:“老祖宗,这是我好不容易东拼西凑,东挪西贴的才凑全的五十万两银子,其中三十万两用来归还国库的欠款,还有二十万两是姑老爷寄放在孙儿处,将来好给林妹妹做陪嫁的钱。”
贾珍将银票递给贾母,红着眼睛补了句:“再多也没有了。”
贾母摆了摆手:“我也乏了,你们都先回家去,让我好好想想。”
贾赦回到家中,迫不及待追问贾琏:“你是用什么办法让珍哥掏出一大笔银钱的。”
贾琏笑说:“我哪里有办法啊,昨儿去北静王府的时候,北静王突然说起,他门下一清客,去郊外办事,无意中路过一个庄子,听的一个姓焦的醉汉,在那乱嚷乱叫,说:‘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生来!每日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么不知道的。’
那清客觉得有趣,便和焦大聊了几句,没曾想焦大脑袋喝的晕乎乎的,口无遮拦,说出来的话有天没日的,唬的那清客也是魂飞魄丧,连忙连滚带爬的回了王府,告诉了北静王。
贾琏叹气:“我不过是将原话说给珍大哥一听,他一听之下,吓的脸色都变成金纸,就把钱拿了出来,想来这会在家中置办重礼去北京王府呢。”
贾赦听了嗤笑:“各门另户,谁管谁的事都够使的了。从古至今,连汉朝和唐朝,人还说‘脏唐臭汉’,何况咱们这宗人家!谁家没风流事珍哥也是下作的,打量着我们不知他背着我们和蓉哥儿媳妇胡混呢,真的是一叶障目,自欺欺人罢了,这下可好,焦大捅了马蜂窝了,还不想办法去贿赂北静王,瞒了这见不得人的丑事。”
贾琏揉了揉眼角:“这是东府的事,和我们不相干,随他去吧,我寻思着北静王也不是胡乱嚼舌根的人,将事情声张出去。倒是父亲明儿得硬气的将钱要了过来,还了才是。免得夜长梦多。”
贾赦点了点头,他自然也不想掉脑袋,贾琏低声凑到贾赦耳边道:“二太太被关佛堂,周姨娘又自请进佛堂陪二太太,赵姨娘回了老家,儿子冷眼瞧着,二老爷这一病,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可心人,也不是个办法。”
贾赦眸色透亮,嘴角上翘,拍了拍贾琏的肩膀:“儿子,你真行啊,这么缺德的办法都想的出来。”
贾琏嘴角抽搐:“父亲过奖了。”
正文 47第四十七章 贾赦逗贾琏
贾府这几日又忙又乱;都快乱了套,又因年近岁逼,省亲别墅正在热火朝天的紧赶慢赶中,诸事烦杂不算外,王夫人幽禁后;家里没个当家的人;贾母年岁已高;几日下来便心力憔悴;犯了难。
凤姐儿眼泪婆娑的跪下哭道:“孙媳妇本该管着家中大小事务;替老太太分忧;偏得大姐儿姐儿发热见了喜,正糟着罪你,我这个做母亲的心都揪到了一起;恨不得替她疼了受了,即便是折寿十年都甘愿,大夫嘱咐了,要好好调养着,家里人一合计,家里天气难免干燥了,有碍大姐儿调养,恰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