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红楼之琏为奸佞-第3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头的,劈木头的,锯木头,有的甚至还在哟呵着抬木头,身形虽单薄,脸上却是开心的,不见了几天前刚被选出来的那股颓废、惊惧,迷茫。
“大碗大碗的肉汤在等咱们呢。”贾琏站了起来,双手拢在嘴边大喊:“兄弟们,再加把劲,趁天黑将我们的家搭起来。”
欢呼声彼此起伏的响了起来,不知道谁带头喊了一嗓子:“兄弟们,加把劲,跟着二爷吃香喝辣的。”
后面的人接二连三的跟着喊“吃香喝辣的”伴着哭泣声,甚至有人兴奋的跳了起来,手里的木头顺势滚了下来,砸得旁边的少年哇哇大叫,顿时笑声变的跟鬼哭狼嚎似的和北风呼啸,倒有几分应景儿。
贾琏眺望着紫禁城的方向,笑了,这几百人眼下虽然年轻,势单力薄,但在不久的将来,这些人必然会成为精锐,变成锋利的宝剑,为那人披荆斩棘。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第六十四章 宝钗生日
新年到;合家团圆;其乐融融。
贾府今年事多;建造省亲园子迫在眉睫;破土动工,日日赶工;人人忙的脚不沾地,真是真是人人力倦;各各神疲。
自王夫人被幽禁在佛堂后,家中事情暂由李纨、探春打理。
李纨本是个锯了嘴的闷葫芦;不大管事;探春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做事虽是妥当,却头一遭儿管家,不大压的住府中一干奴仆,再加上年关,单是拟定年下送礼的单子就足够探春忙碌,多有不懂之事,少不得去请示贾母,贾母年岁又高,纵然是亲自操刀,亦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更有一干粗劣不堪的老婆子仗着年纪,背后没少说闲话。
王夫人不当家的这段日子里,一个常常被人忽视,当做隐形人的周姨娘渐渐出现在众人视线。
一反往日不敢高声笑语,低调的姿态,穿着打扮方面亦比往西鲜艳了几分,对贾政不仅温柔小意,体贴入微,对被关在佛堂的王夫人更是事事亲力亲为,还经常伴在王夫人身旁诵经念佛。贾政看在眼中,对周姨娘愈加亲近起来,周姨娘不着痕迹的将他哄得日夜歇在房中,伺候的贾政浑身舒泰。
也不知周娘如何说服了贾政,贾政竟跑到贾母面前替王夫人求情,一番陈词,言辞恳切,年关将近,事务繁多,怕劳累了老母,探春年幼,服不了众,得有个经验老到的人管理家中内院,又言若是宫里娘娘知晓母亲在佛堂受过,心中怕是难过,伤了凤体,冲撞了龙恩。
贾母心中对贾政颇有微词,又兼有宝玉不时在贾母面前撒娇弄痴,替母说话,贾母本就心疼宝玉,哪舍得伤他半分,也知晓年下事多,内院少人主持很是不妥,斟酌来去,只好提前将王夫人放了出来,又让人通知凤姐儿回家协助料理事务。
与外面热闹安详的气氛不同,贾府只过了乱糟糟忙乱的新年。
堪堪过完年,正月十五元宵过去,贾府方有了一小会喘气的功夫。
这日贾琏正在屋子里指挥兴儿、昭儿将平日里常用的衣服打包装箱,就见凤姐儿舀起帘子风风火火的进了屋,眉头皱起,怔愣在当场,不解的看着几人动作。
兴儿动作麻利的将红木箱子盖好,和昭儿给凤姐儿告了声罪,在贾琏的示意下,连忙将箱子抬了出去装车。
凤姐儿心中本就是有事,见贾琏不打一声招呼装箱倒柜,心中不快,平心而论,贾琏这段时日仿佛变了个人似的,真真的不错了,不过难免不会在一帮狐朋狗友的啜哄下,旧疾又犯,少不得在外面贪花好色,干起见不得人的勾当。
凤姐儿平日虽是泼辣张狂。口齿伶俐,性格像火一样,风里来雨里去的,行事张扬,心思却十分灵动,贾琏在变不假,两人之间却少了些什么,不再亲密如前。
贾琏眼珠子一转,笑嘻嘻的倒了杯热茶放在凤姐儿面前:“谁惹你不开心了,瞧这眉头都快打成一个结了。”
凤姐儿只作没见,四周看了几眼,上前侧身想靠近贾琏怀里,贾琏神色略动,借倒茶的功夫,避开了凤姐儿的亲近,坐在榻边问:“不是说二太太找你有事商议,怎的这般儿短的功夫就回来呢?”
凤姐儿绕过贾琏,坐在贾琏对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手中的茶盏:“也没什么要紧的事,不过是太太说,宝丫头的生日将近,商量着如何操办呢?”
“我还当有什么事能难住了你了”贾琏喝了口茶水,随意道:“往年是如何过的,今年照着办就是了。”
凤姐儿眉毛一挑,冷哼一声:“你当我不晓得这个,只不过今年生日不同。老太太又发话了,宝丫头来咱们家这几年,没曾好好过个生日,巧的是她今年刚好十五,算得将笄之年,想操办回,乘着新年的劲儿,大家一起热闹闹。”
贾琏心里冷笑,这贾母还真是会找乐子,什么样的借口都寻得来,还真是个会享受的主儿,真真的好笑。
“你自个儿看着办就是了,不过是个姑娘家的生日,热闹下也是该的。“贾琏摆了摆手,站起身:“我最近还有要紧事办,家里你就多操点儿心。府里的事有二太太做主,你只凑着热闹看看便是了。”
凤姐儿抬头看着欲往外走的贾琏,凤姐儿冷着脸追问:“二爷成日忙着不归家,到底是有什么天大的事非的现在去办,莫不是外面哪个狐狸精将二爷的魂魄勾了去不成?”
贾琏转过身看着凤姐儿,沉默良久,眼前的这个精明能干的女人,是自己的这具身体的结发夫妻,也仅于此罢了。不得不不承认,自己对她是有愧的,再多的期盼却是不能够给的,往后也只能尽所能的从旁帮助她,尽力弥补罢了。
贾琏脸色平静的道:“你的地位在家中不会有人能够动弹的,只要你做好你本分,不要奢望本不该属于你的东西。”
言尽于此,能不能参透,也只能看她的造化。
凤姐儿眼中闪过难以掩饰的失落,更多的却是迷茫。
正月二十一日,宝钗的生日到了。老天许是知道今儿是个好日子,太阳高高挂在当空,懒洋洋的照在人身上,多了几分暖意,去了几许寒气。
这日,贾母的院子中气氛热闹,阖府的女眷都聚集到一起。史湘云也被贾母从家中接了过来,与黛玉一左一右坐在贾母的身侧,亲亲热热的说着家常话儿。
王夫人端在坐下首,淡淡瞥了一眼黛玉,垂下眸子,端着茶杯,在一边不说话。
薛姨妈坐在王夫人旁边,身侧是今儿的主角宝钗,脸上稍施薄粉,乌黑如墨的头发高高挽成髻,上头插着红梅金丝镂空钗,穿着烟霞色绣大朵牡丹花样的交领褙子,底下配着耦合色拖地长群,端是显得肌骨莹润,人比花娇,又不失端庄稳重。
宝钗不远处是迎春三姊妹,正小声的同黛玉、湘云交谈着。
期间不时有凤姐儿打趣的声音响起,平添了几分热闹与欢快。
正热闹间,外面有人过来回话,说是花厅的酒席已摆好,戏曲也准备好,正等人过去挑选呢。
一屋子花团锦簇,在贾母的带领下往花厅前去。
宝钗一手挽着黛玉,一手牵着湘云,跟在贾母身后,宝钗打量了一眼黛玉笑道:“有日子没见着妹妹,起色倒是大好了,越发的动人了。”
黛玉掩嘴轻笑:“哪儿比的上姐姐,今儿一见宝姐姐,只当是天上的仙女下凡来人间呢”,黛玉渣渣眼睛,俏皮的指了指天空。
湘云听得两人的话,娇憨的大大咧咧笑道:“你们左一句姐姐,右一句妹妹的,好不热闹,我难得来上一回,怎的不见也夸上妹妹我几句。”
宝钗捏了捏湘云的脸颊:“调皮的紧。”
黛玉轻笑不语,几人说说笑笑间,没一会儿功夫就到了花厅。
作者有话要说:(^o^)/~天气越来越冷了,大家多穿点衣服,别冻着自己了。
正文 第六十五章 生日风波
宝钗的及笄生日;因贾母自掏腰包;拿出二十两体己钱;凤姐儿亲自操持;倒也算是闹闹哄哄,自有一番热闹。
暖阁内早早摆好了几桌酒席;外面搭起了小巧的戏台,班主正拿着点单;只能开酒席开启,贾母挑选曲目。
薛姨妈家中的梨香院也同样置办了一桌子酒席;年轻一辈的男子聚集一处;兴高采烈的吃着酒看着戏,眼珠儿不错的盯着戏台上,哼哼呀呀,温柔缱绻的妙龄戏子,兴致来时,十分享受的眯着眼睛,跟着节奏摇头晃脑。
宝玉本是应该在暖阁内和姊妹一处玩耍热闹的,临时却因住在兴隆街的贾雨村登门拜访贾政,垂头丧气得被叫唤了过去。一通作陪下来,心情愈加低靡。
宝玉因贾母宠溺,打小在女儿堆里长大,喜欢与女孩儿亲近,一道玩乐。不然也不会常常将“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儿是泥做的骨肉,我见了女儿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得浊臭逼人”挂于嘴上。每次贾政与贾雨村谈话的时候,不免会考问一番宝玉学问,说上一些有关仕途经济方面的沉重话题,听的宝玉脑袋昏昏涨涨的,心下更厌恶没事过来打秋风,顺道连累自己的贾雨村。
正蔫头搭脑,烦恼着如何脱身的时候,外面有人过来传话,说是老祖宗想孙儿了,今儿又逢宝丫头生辰,合该小孩子一起开心开心,不要将孩子拘束狠了,失了天真性儿。
贾政瞅了瞅天色,心中即便不快,也不敢佛了贾母的意,呵斥了宝玉几句,便让人送到暖阁那边去了。
宝玉如同脱缰的野马,撒着欢儿往贾母院子赶去,还没进院子,老远就能听见那里过来的阵阵欢声笑语。
宝玉脸上扬着笑容进了暖阁,里面早已开了酒席,戏台的中央上面,一小旦一小丑,正抑扬顿挫的唱个戏文。
贾母见宝玉进来,忙不迭的对着宝玉招手,脸上露出宠爱的笑容。
因都是自己人,没有那么多的礼数,一大家子吃菜喝酒聊天看戏,气氛十分的欢畅。
正当高兴的时候,哪知却出了一桩意外,原是老太太年纪大了,也不如往日那般很是爱过分热闹的场面,觉得无趣的紧。又见小旦和小丑,年纪虽小,身材单薄,样貌却生的十分齐整,细细看下来,有些儿可怜见的,心生怜惜,令人赏了钱两串,拿了些新鲜的果肉给两人,只当是逗趣了,同两人说了会儿话,惹的贾母大笑了几回。
刚要吩咐人将两小孩儿带下去的时候,正端着酒杯同宝钗敬酒的湘云忽然笑了起来:“这个倒像林姐姐的莫样儿。”
暖阁内的人都怔愣住了,有的互视一眼,低低的捂着嘴闷笑,有的人抬起头觑了小旦几眼,又赶紧低下头,只装不知。
黛玉听了,眼顿时红了起来,身体微颤,抬头只瞪着憨笑的湘云不语,迎春因与黛玉同处了一段时日,两人比先前亲近了很多,咬着红唇,走到黛玉旁边,将手轻轻的搭在黛玉肩头,无声的安慰着。
迎春一向沉默寡言,懦弱怕事惯了,又有“ 二木头”的诨名在身,虽说在宫里出来的教养嬷嬷教导下,有所改变,但时日尚短,能有这样的变化已属不易。
一阵逼人心魄的沉闷后,凤姐儿总算是头一个反应过来,连忙擦科打诨,说了些暖场的话,赶紧带了两个戏子下去。
黛玉冷眼瞧了一圈,向来疼爱自己的贾母,此时却歪歪斜斜的靠在榻上,仿佛只当这边是姊妹间的玩笑话罢了 ,正同薛姨妈说着家常话儿。
素来与自己亲厚的宝玉,此时正在悄悄的给湘云递眼色。
自己这般被人侮辱,也不见他出来宽说上几句公道话,哪怕是上前宽慰几句也好过现在的不闻不问,心犹如坠入寒潭,冰冷彻骨。
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儿,黛玉紧紧咬着下唇,手牢牢的攥紧帕子,生怕自个儿一不小心,掉下了泪,让人再看了笑话去。
宝钗暗暗轻推了下湘云,湘云撅着嘴,身子一扭,端着酒杯去了另外一桌儿,宝钗端着海棠式酒盏,缓缓走了过来,微微一笑:云妹妹年纪小,少不经事的,说话素来没头没脑的,口无遮拦惯了的,何苦伤了身子,好妹妹别与她置气了。”
黛玉冷笑,强压下满眶的泪水,拿起酒杯,嗤笑:“多谢宝姐姐好意,我原就是尖酸刻薄,小性儿的,这生不生她的气,自是我的事儿。”
宝钗讨了没趣,眉心微微蹙起,尴尬的笑了笑,两人堪堪喝了口酒,气氛再次变得焦灼起来。
酒宴仍然在继续,大家有吃有喝的,却不如先前那般热闹,正觉得无趣的很,准备散场的时候,忽然外面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一人:“不好了,不好了,环哥儿和琮哥儿出事了。”
贾母脸色一沉,将桌子上的茶盅狠狠的往上面一丢:“混账东西,谁让你滚进来的,大喜庆的日子,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不过是两个没出息的王八犊子,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值得你过来搅了宝丫头的生辰。”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赵姨娘身边的彩云。
听得贾母的话,彩云张大了嘴巴,愣在了当下。
迎春急了起来,一把拉住彩云:“琮哥儿出什么事了在哪里出事的?到底怎么一回事?”
“迎丫头,坐下“贾母皱眉,厉声喝道:“还不来人拉将出去,杵在这儿做甚?真真失了大家子的风范。”
探春拽了拽脸色苍白的迎春,压低声音道:“别热老祖宗生气了,琮哥儿和环哥儿一向野惯了的,能出什么事儿,不过就是小孩子家打闹罢了,不值当担心。”
一袭话说的迎春哑口无言,迎春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探春,转过身来,垂下眸子,挨着黛玉坐在,不语。
凤姐儿连忙吩咐人将彩拉了出去,彩云抹了把泪水,扫视了一屋子的人,在老婆子的推搡下,踉跄的被赶了出去。
“凤丫头,赶紧的让人将长寿面端上来”贾母吩咐凤姐儿,笑着说道:“今儿可是宝丫头大喜的日子,可别因无关紧要的人搅了宝丫头的好日子。”
黛玉冷笑了一下,低着脑袋看着地面,有些儿恍惚,这还是那个素来疼爱,把自己当亲孙女般疼爱的祖母吗?
正当众人在吃长寿面的时候,忽然外面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好你个烂蹄子,只知三般两样的看菜下碟子儿,怎的不见你拦别人,是不是我家环儿出了事,正合了你的意?”
接连三番两次被搅了气氛,外头哭骂声不断,鸳鸯急急的往外走,只见赵姨娘一身狼狈的揪着暖阁门前的小丫鬟头发,小丫头年纪尚轻,被赵姨娘吓的眼泪都哭了出来,抽抽搭搭的道:“我哪里赶拦姨娘,是老太太吩咐的,今儿是宝姑娘的生辰,不能让任何人闯了进去的。”
赵姨娘闻言火冒三丈,上来狠狠的刮了小丫头一大耳刮子,骂道:“不过是个丫头片子生日,难道还有我家环儿性命重要。”
小丫脑袋被打的很恨偏了过去,脸上呈现出指痕清晰的无爪子印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缩在一边,不敢再拦。
鸳鸯掩唇冷笑一声,心中好奇一向只敢背地里泼辣的赵姨娘今儿怎么的一反常态,竟然不知死活的跑来老太太院子闹事,声怕这里的动静惹的老太太大动肝火,慌忙上前笑道:“姨娘从老家回来,怎么也不通知一声,好让人去接姨娘。”
鸳鸯是贾母身边最得意的人儿,深受老太太的倚重,在一群丫头中也是最有面子的,阖府哪个见了鸳鸯不给三分脸色,上赶着巴结来着的。
赵姨娘瞪了一眼鸳鸯,一把撩开鸳鸯,完全不将她放在眼中,直直的闯了进去,嚎道:“哎呀,环哥儿和琮哥儿快让人打死了,哥儿已是快不重用了,你们还在这里取乐子,哎呀呀,我们国公府的脸面都快让人打光了。。。”。
真真是哭的比唱的好听,惊的众人齐刷刷的望着赵姨娘。
正文 第六十六章 贾母发飙
但凡大户人家家里的事情;不是东风压到西风;就是西风压到东风;做了偏房的心里就先怯了;哪里还敢欺负别人。
更何况赵姨娘不过是贾政的一个侧室,虽然生了一儿一女;地位却不如贾府里几位有头有脸的大丫鬟来的体面,再加上颠三倒四的行径和泼妇的嘴脸;在府里越发的让人尊重不起来,甚至道了鸡嫌狗厌的地步。
平日里也不过仗着自己姑且还算得上半个主子;在一些算不得正头货丫头或老婆子面前嘚瑟嚣张罢了;如何突然间就借了天大的胆子,飞似的闯进了贾母的住处,跳着脚一哭二闹,喋喋不休打骂不止呢。
宝钗本就一波三折的好日子在赵姨娘的一通胡搅蛮缠之下,不得不匆匆散席,平添了怨气。
贾母气的一肚子火,脸色发青,险些发晕,大怒之下连掐死她的心都有了,恨不能扒了她一层皮,好将这个上不得台面,作的一手好似的下作玩意乱棍打死。
当下就搭下眼皮子,冷了脸色,令凤姐儿将暖阁内的人散了场,谴了几个小一辈儿去了别处玩耍,又差人将院子大门关了起来,大有一番打死赵姨娘的架势。
声泪俱下,满腹牢骚的赵姨娘见了这声势,吓的眼前一黑,浑身抖的跟抽风一样,瘫倒在地上,哪里还有先前万事不管,只顾哭骂的气势。
两个身体腰圆体壮的婆子,板着老脸,气势汹汹的上前一左一右的将软成一滩稀泥的赵姨娘驾了起来。
贾母历来不待见这些做小为妾的,甚至到了厌恶的地步。
往常府里有什么热闹的酒宴,从不让这些没有资格的妾侍们前来,有些时候还三令五申的下令她们不许出自己房间,只有无趣闷了的时候,才会偶尔让姨娘们过来伺候,递个茶,摆个凳子的,做些原本属于奴仆分内的粗活。
赵姨娘上演了一番精彩绝伦,哭闹打骂,唱念俱全的全武行,可不正是找死的节奏,更何况言辞之间,还捎带上了国公府的名声。
国公府的名头向来是贾府能在京中立足的最大依仗,怎容这只知惹事生非不相干玩意来玷污。
贾母怒气难消,只死死的盯着抖如筛糠的赵姨娘,脸色阴沉如墨云,碍于身份尊贵,不好当场发作。只等屏退外人,冷笑一声,立马将手里的沉木拐杖下狠手的往她身上招呼。
凤姐儿倒吸口冷气,惊的连忙垂下脑袋,搅着手中的帕子,余光瞥见王夫人拿帕子掩唇,眼中掠过冷毒的凉意。
赵姨娘本就惧怕贾母,平日也从不敢在靠近贾母的地方为非作歹,只多言语上忍不住,不过脑子的话便脱口而出。
如今见惹来贾母滔天怒火,只能尽可能的蜷缩起身体,任那是铁拐杖,如暴风雨的抽打,脸色煞白毫无血色,嚎啕大哭,声音尖锐刺耳,嘴唇都被咬出血来,也不敢出口求饶。
赵姨娘虽非身子娇柔之辈,却也不属于强壮之流,几棍子下来,便再也经受不起,身体开了花,脸色惨白如纸,就连哭声都只能堵在嗓子眼里,出不了口。
两个老婆子是贾母心腹之人,主持着家中刑罚之事,府里如刁奴犯了事,都是交由两老婆协同手下将人关进柴房,但凡进去的人若无主子特殊交代,落到这些人手里,轻了少不得脱一层皮儿,重则难熬大刑,恨不得以死谢罪。
饶是见惯了这样场面的人,心里也不禁有些发憷,两人之间到底是多深的大仇,值得贾母亲自动手,往死里可劲的打,完全不顾主子的体面。
惨绝人寰的叫声听在凤姐儿耳朵里,莫名的胆颤,心有戚戚焉,一旁服侍的鸳鸯脸色同样苍白,指甲深深的陷进掌心里,只有一旁观看贾母发飙的王夫人似乎没受半分影响,依然拿丝帕掩唇,脸崩的紧紧的,一言不发,只作壁上观。
赵姨娘今日无异于虎口拔牙的怪异行径,外人尚且能从中看出事有蹊跷,久经世事的贾母何尝不知。
心思敏捷的凤姐儿只能参透一二,贾母从来不曾给过府里大小主子的妾侍,今日姨娘当外人面前薄了贾母脸面,这是其一。
按理来说,贾政的妾侍犯了错,该交由王夫人处理,因她是贾政正房,有权利对不受管教的妾侍打骂,正妻教训妾室本就天经地义,而今情况却一反常态。
怕是贾母在发泄着对二老爷给王夫人求情的不满,借此亲自发落,做戏给王夫人看呢。告诉她谁才是这府里真正的当家人,谁才有最高的话语权,哪怕你女儿身份再如何尊贵,如何享受恩宠,你如何的顺风顺水,在府里地位水涨船高,也不能够在贾母面前目中无人,随意的管教自己老爷妾室。
贾母毕竟年纪大了,打了一会儿,只喘着粗气,冷哼一声,交由了两老婆子接受,眼看着赵姨娘被打的体无完肤,进气少,没了声响的时候,外面响起了一阵纷乱的脚步声,贾母皱着眉头,似乎仍然不解气,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作木头状的王夫人后,才叫了停。
犹在怔愣得鸳鸯暗暗掐了自己手腕一下,在疼痛的刺激下,狠狠的稳了心跳,去里面端了一盏茶出来:“天气有点儿寒凉,您喝口热茶,暖暖身子。”
“还是你贴心”贾母接过茶盏,喝了一小口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