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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太监闯内宫-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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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琴仰起头,发出一声低低的惨叫,在剧痛刺激之下,这才回过神来,惊骇欲绝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熟练动作的少年,痛得抱紧了他,哭泣道:“不要动,痛死人了!”
李小民听话地停了下来,手抚玉乳,微笑道:“听琴姐姐,很快就好了,刚才你不是也很快活吗?”
听琴美目呆滞,凝视着他陡然变得陌生的容颜,颤声道:“你,你到底是谁?”
李小民瞪大眼睛,惊讶地道:“好姐姐,我是小民子啊!难道你忘了吗?”
感觉着他又开始激烈动作起来,听琴又痛又怕,不由再度哭泣起来。
猛力干着抽泣的少女,李小民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在她身上肆虐,直到将精华深深注入她纯洁的体内,才松了一口气,翻倒在床上,抱住她上下抚摸。
过了好久,他歇息过来,才笑着将自己的事说了一遍。说到仙术大成,能回复肢体时,听得听琴瞠目结舌,想不到仙术还有这样的妙用。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抓住李小民的手臂,惶声问道:“你这些天在外出征,是不是和娘娘她……”
李小民嘻嘻一笑,也不瞒她,捏着她小小的乳头笑道:“没错,贵妃娘娘她的叫床声,比你还要响哪!”
听琴喃喃道:“怪不得,这些天娘娘的举动有些奇怪,常常坐在那里一个人发呆……”
抬起头,看着这出人意料的少年,听琴心中惊佩,想不到他身为太监,竟连尊贵无比的贵妃娘娘也敢按在床上做这等事。
李小民摸着少女胴体,不一会又来了性致,将听琴按在床上云雨起来。听琴虽然娇声呻吟,却已是被他得去了身子,只得再次从了他,虽然下身依然剧痛,却也只能蹙眉啮齿忍耐他的放肆侵入。
李小民是其中老手,不一会便弄得听琴也春情勃发,抱住他颤声娇吟,玉体在他的指导下,也开始迎合他的动作。
正在情浓雨密之际,忽然听到外面脚步声响起,一个少女的声音传了进来:“听琴,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你屋里有奇怪的声音?”
听琴大惊失色,挣扎着从李小民身下抬起头,却看到长平公主迈步从外面走了进来,陡然看到听琴和一个人裸身抱着躺在床上,旁边扔着太监和宫女的衣衫,不由大惊,退后一步,怒道:“听琴!你怎么和太监做这种事?”
久居宫中,她也听说过有“对食”这种事,一向只觉污秽不堪,想不到今天竟然亲眼看到,还是向来端庄稳重的听琴做出这等事,不由让她大怒,若非听琴是她平素里喜欢的宫女,便要去禀告母亲,严厉惩治!
接下来的事,更是让她惊讶至极:那个趴在听琴身上的少年太监直起身子,看着自己尴尬一笑,竟然是昨天还在跟自己在宫中角落里偷偷玩亲亲的小民子,而且他的身上,长着很奇怪的东西!
看着她惊讶的眼神,听琴羞惭无地,万念俱灰:和一个混进宫里的假太监做这种事,又被长平公主看到,现在就是想不死都不成了!
她双手掩面,缩在床上嘤嘤哭泣,对被内事房拉去打死一事充满了恐惧感。
李小民却从床上跳起来,拉住长平公主,眼中含泪,颤声道:“好姐姐,救命啊!”
长平公主噘着小嘴,嫌恶地道:“不要叫我姐姐,去叫听琴做姐姐吧!”
李小民却把她拉到床边坐下,抱住她的玉颈,将脸埋在她颈间,抽泣道:“姐姐,你要是不肯救我,我就完了!”
长平公主听得一阵好奇,伸手在他头上重重敲了一下,呵斥道:“既然这样,你就把事情从头到尾都说出来!还有你是怎么混进宫里来的,不许撒谎!”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李小民的下身上,越看越是奇怪,仗着自己是他的干姐姐,伸出手去,小心地摸了一把,只觉触手坚硬滑腻,还在轻轻颤抖,不由吓得赶快缩回玉手,芳心中却更是好奇。
李小民心头剧爽,却不敢表露出来,四肢抱住夹紧在她身上,象无尾熊一般死死缠住她,趴在她身上哭泣道:“好姐姐,我这是被鬼迷了啊!”
他抱住长平公主哭诉,只道最近有鬼出现,法力强大,把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而且那女鬼还在努力吸食自己阳力,害自己阳气衰竭,过不了多少天就会死,没办法,只能来找听琴帮忙,努力吸收少女身上的生气,免得阴气缠身,一命呜呼。
为了加强说服力,他暗运仙力,在自己的手臂上印上一个身穿白衣的女鬼图案,栩栩如生,擦拭不去。
长平公主抓过他伸过来的手臂,看得好奇,吐上口水用力擦拧,还是不能去掉这个鲜活的图案,看着他手上女鬼图案似在对自己微笑一般,心里也不禁有些发毛,始信小民子说的都是真的。
抬头见听琴缩在床角哭泣,小民子又是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显然这二人都无反抗之力,长平公主便趁机揩油,伸手握住他身上那坚硬的奇怪之物,奇道:“就是这个吗?那个女鬼是怎么做到的,让你长这么怪的东西?”
李小民抽泣着,伸手按住她的玉手,小心地引导着,让她帮自己上下套弄,泣道:“我也不知道。在我遇到的鬼里面,她是法力最强大的了,我练了这么多年仙法,还是斗不过她!据她说,一般的宫女可以让我晚死几天,却不能根除我身上阴气。除非是金枝玉叶的公主,能陪我练功,我才有希望脱离死难。可是姐姐你想,我一个小太监,身为卑贱的奴才,哪敢对各位公主殿下动这等歪心思?也只有想办法请各位宫女姐姐帮忙,来勉强留住活命了!”
说到这里,已经盘算好,抽空得要月娘出来顶缸,替自己担当罪名了。
长平公主听在心里,却有一股酸意涌起,噘着嘴挥动粉拳,在他头上狠狠敲了一记,斥责道:“你怎么敢对宫女做这种事!哼,老实说,你坏了几个宫女了?”
李小民也确实没有害过多少宫女,当下只将人数稍微缩水,老老实实地道:“就一个!可是那个女鬼说得没错,我和听琴做了一次,好像生气没增加多少,这样下去,我还是会死的啊!”
他脸上一急,再度哭了出来,抱住长平公主温软娇躯,将脸贴在她胸前,蹭来蹭去,动作中充满了对生的眷恋和对死亡的恐惧之情,以及对长平公主深深的姐弟深情。
听着他抽泣着说出:“我死了倒没什么,可是我舍不得姐姐你啊!”
长平公主不由心头一热,脱口道:“那算什么,我来帮你好了!”
说出口后,她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却也不愿意再反悔,坚定地抱住小民子,心里暗道:“这么好的弟弟,我怎么能看着他死去?再说也不能让那些宫女们和他这么亲密,反正看着听琴和他做得很高兴的样子,不如我也试试好了!”
芳心充满了慷慨就义的悲壮情感,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弟弟,少女抱住赤裸的少年,紧咬着樱唇,大义凛然地道:“好弟弟,有姐姐在,是绝不会让你死的!”
听到这满含姐弟深情的话语,李小民不由呆住了。
少女的一双玉手,轻轻地颤抖着,缓缓解开自己华丽的宫装,直到只剩下小衣,毅然躺在床上,凝目看着身边俊秀的少年,轻声道:“好弟弟,你来吧!”
李小民的脸上,满是复杂难明的神色。缓缓低下头,看着舍身救人的刚烈少女如白玉般纯洁无瑕的娇美玉体,和她绝美容颜上慷慨激昂的凛然表情,身世悲惨的少年,不由流下了感动的热泪。
尽管有感于她的拳拳厚意,但是身为一个忠厚老实的宫廷劳动者,那一份护主的忠心还是让李小民抹着眼泪,抽泣着,诚恳地推辞道:“好姐姐,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你金枝玉叶般的身子,我不过是卑贱奴才,怎么敢对你无礼?而且你一向对我这么好,我死了就死了,绝不能害了你!”
长平公主正在紧张地看着他,听得这话,芳心中一股甜意涌起,却不肯表露出来,只是正言厉色地训斥道:“事急从权,难道你连这个道理也不懂吗?不要多说,快来吧!”
李小民大喜过望,伸出手去,缓缓抚上了她的香肩,只觉触手滑润,恍若羊脂白玉一般,弄得他心中一颤,又停住了伸向她酥胸的手,没有再摸下去,看着她紧张的双眸,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见小民子还在那里犹犹豫豫,长平公主心中羞急,狠狠挥动粉拳,重重打在他的头上,呵斥道:“男子汉大丈夫,要做就做,畏首畏尾哼哼唧唧地做什么?”
受到美丽公主的强硬逼迫,李小民身为宫奴,自然不能不听公主的话,没奈何,只得含着眼泪,用颤抖的双手替她除去小衣,让她如花娇躯,一丝不挂在呈现在自己面前。
看着少女玉体,李小民不由惊叹。虽然上次见过,可是再次看到,还是让他忍不住狂吞口水,赞叹造物主如此神奇,把一对母女,都造得这般美丽不可方物。
娇躯如玉,洁白娇嫩。纤腰盈盈一握,玉乳丰盈,衬着少女娇羞的表情,便似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般,让人赞叹不已。
李小民情不自禁地低下头,轻吮那对嫣红蓓蕾,听得长平公主娇喘息息,呼吸出来的热气尽皆打在自己的后颈上,微微有些发痒。
这样的事,长平公主在和他玩亲亲时已经是做惯了,倒还不觉得怎样;可是他的手,已经悄悄地越过小腹,伸到美腿之间,碰触到少女的禁地,让长平公主羞不可抑,感觉着小民子的手在自己最羞耻的地方活动,一股异样的感觉,在芳心中升起。
长平公主的右手,依然握着李小民两腿间那让她感觉好奇的物体,习惯性地抚摸套弄着,感觉到小民子的手如有魔力般温柔活动,带给自己越来越强烈的快乐,不由微微呻吟,双腿也开始盘上了李小民的腰,扭动磨擦起来。
感受着香滑玉腿磨擦着自己的腰部和大腿,而她温软的玉手也让自己越来越有感觉,李小民再也忍耐不住,抱住长平公主如玉娇躯,轻轻喘息着,缓缓侵入少女体内。
可是在与她彻底合为一体前,李小民还是微微犹豫了一下:和她的母亲已经有了良好关系,现在再上了她,这样对不对?
很快的,李小民又想起了那个典型的案例:按照新中国的法律,这样的做是合情合理又合法,完全不存在任何法律障碍。李小民原来一个是个守法的好青年,现在到了异世界,也要把这个优良传统保持下去,因此只好勉为其难,依法办事了。
想到这里,李小民振奋精神,以昂扬的斗志,坚定不移地向前挺进,长驱直入,毫无阻碍地深入了少女最宝贵的玉体之中。
虽然已经有了慷慨就义的决心,可是感觉到那一丝微微的疼痛,长平公主还是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就象断头的罪犯在行刑时那一刹那的心情一般,感受着充实紧胀的感觉,低下头,看着小民子那诚恳感动的面庞,微微发怔,想不到自己的身子就这样被他得去了。
虽然今天的事大出意料,长平公主却绝不后悔,紧紧抱住李小民的身子,咬着他的耳朵,低低地道:“小民子,你要知道,这是本公主的第一次,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对我才行!”
天生诚实的李小民很想反驳她,拿出她不是处女的证据来给她看,可是想了一想,还是作罢,在她耳边说着各种甜言蜜语,腰部挺动,在她体内勤奋耕耘起来,弄得她也哼哼唧唧,娇声大作,身子也开始缓缓迎合李小民的攻击。
在一旁,听琴伏在枕上哭了半晌,直哭得昏昏沉沉,想到自己定要被打死,更是吓得差点昏过去,在这生死之际,再难顾别的事情,可是微一定神,却没见有人来抓自己,耳边倒是传来熟悉的声音,就象自己刚才所发出来的声音一样。
她抬起头,惊讶地看到,小民子正趴在长平公主的身上,做着刚才与自己做的事情!
一股护主的忠诚陡然升起,忠肝义胆的少女不假思索,扑到李小民的身上,颤声道:“你做什么!想要做的话,来找我,不要欺负公主!”
话音未落,便见长平公主睁开美目,轻轻一拳打在她头上,喝道:“不要吵!你刚才舒服过了,现在换我,不行吗?”
听琴呆了,樱唇微张,痴痴地看着长平公主,半晌说不出话来。
李小民这时候已经进入了紧要关头,哪还顾得上理她,按住长平公主娇美的身子,大起大落,弄得长平公主也顾不得教训这胆敢跟自己争夺的小宫女,抱紧他的身子,娇声呻吟起来。
看着这一主一奴在床上翻云覆雨,旁边的听琴满面惊色,震骇不已。想起小民子刚才说过,他已经和秦贵妃有了夫妻之实,现在却又和她的女儿有了这般关系,接下来的事情,又会怎么样呢?
李小民才不管听琴震惊不震惊,先把长平公主弄得舒服得升了天,兴致未尽,又把刚才那多嘴多舌的少女按在身下,大加挞伐,以惩罚她刚才多嘴争食的罪行。
长平公主昏迷半晌,听得耳边婉转娇啼,这才悠悠醒来,幽然叹息一声,只觉刚才的感觉,恍若腾云驾雾一般,快美至极,简直是平生未有的快活感受。若非是小民子帮着自己找到这处天堂,自己何时才能享受到这般的快乐?
她睁开感激的双目,寻找着领路的好心少年,却看到他正伏在听琴的身上,做着那令人快乐的事情。而听琴却好像并不领情,哭哭啼啼的,蹙眉啮齿,很痛的样子。
看着他们结合的地方,鲜血染红了床单,长平公主不由奇道:“这是什么,为什么会出血?”
听琴已经接近神志不清,颤声答道:“第一次做,当然会出血!”
长平公主瞪大眼睛,叫道:“胡说!我就没有!”
李小民刚想告诉她:“不是处女的人一边呆着去!”
忽然想起,自己才是造成这一局面的元凶,慌忙陪笑道:“其实有些女孩,是天生不会出血的;还有些女孩,是因为习武时动作过剧,才会导致这一现象发生。”
长平公主倒信了他的话,因为她从前就跟母亲习武,说不定会有这样的事。便好奇地询问,李小民也耐心地给她解答,分心二用,在进行性知识教育的时候,又实战将听琴弄得呻吟着升了天。
当李小民第二度抱住长平公主,让她用她母亲常用的姿势,伏跪在床上,承受着他从后面的进攻时,突然心有所感,抬起头来,看到在房梁上,一个影子一闪而没。
在那一瞥之间,李小民已经看到,那张面庞却是一张极美的少女面庞,脸上微有惊惶之色,面色苍白,却是一个小小的女鬼,模样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
李小民眉头一皱,煞气涌现!
身为一个奉公守法的好青年,他最痛恨的就是这种偷窥狂变态,心里暗骂道:“哪里来的变态,想做就自己去做,偷看别人算什么事!”
心中微一动念,月娘便从收魂玉中飘出,一双桃花眼,直勾勾地向上床上看去,倒是公然直窥,与刚才那偷窥狂的境界,不可同日而语了。
对于月娘假公济私的行径,李小民愤然剜了她一眼,用传心术招呼她去把那个偷窥狂抓住,自己动作不停,仍是上下其手,努力攻击着长平公主各处敏感的地点。
梁上少女,容貌美丽,身穿大家闺秀的服饰,彩带飘飘,装束也甚是华丽。她在此居住许久,被困无法前去投胎,又不敢出来吓唬人,也只有每天呆呆地看着听琴日常的生活,徒生羡慕而已。
在这些年里,她只能看到历代宫女们的起居,一直未曾见过男人和太监,忽见这个小太监按住居住在这里的宫女和她服侍的公主,行那男女之事,不由好奇,从角落里探出头来,趴在房梁上呆看,却被李小民发现,那一眼袭来,如刀锋般锋利,吓得少女小心肝噗噗乱跳,半晌才平息,探出头去,再度好奇地看着下面的奇景。
一个人影陡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少女吓了一跳,身子向后一缩,几乎从梁上摔下去。惊悚中,飘身飞起,却见那人是个美艳女子,身穿红妆,正飘在空中,向自己淡然微笑,眉稍眼角,隐有深意,乌黑眼珠滴溜溜乱转,象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少女心惊胆战,颤声道:“你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做什么?”
月娘唇线一挑,微笑道:“我不是人,是和你一样的鬼,到这里来,是来抓你的!”
话音未落,她便已飞身冲来,扬起白玉般的双手,便向少女抓来!
少女吓得尖叫一声,回身便逃,未飞出几尺,便被月娘追上,劈手抓住她的肩膀,微一用力,便已扣住她的双手,拿出彩带反绑起来,提着哭哭啼啼的少女,飞回到房梁上坐下,饶有兴味地低头看着下面主人大展神威,杀得长平公主溃不成军的激情戏来。
在长平公主尖叫一声,双手痉挛地抓紧李小民的双肩,昏过去以后,李小民抬起头,在心中呼唤月娘:“把那个变态给我抓过来!”
少女哭哭啼啼地跪在床前,双手反绑,无法活动,心中惊惧不已,对床上搂着昏迷少女上下其手的赤裸少年也是充满畏惧。
李小民看着下面娇弱可怜的少女,微微一怔,想不到这偷窥狂竟然如此年少美貌,惹人怜惜。
床上两个少女,已经被他弄昏了,倒也不怕她们听见。李小民便剑眉一挑,正气凛然地斥责道:“你这女孩,身为女孩子家,怎么可以偷窥别人做事!若真是好奇,难道不会自己去做么?”
少女羞得无地自容,只顾呜咽哭泣,对李小民接下来关于她来历的问话也没有听到。
月娘站在她的身后,负责看押着她,伸手按着她的头向下一按,呵斥道:“主人在问你的来历,没有听见吗?”
她抓住少女,严加盘问,终于知道,她叫黛儿,是二三十年前才来到这里的,其实本来不是宫中的人,因为到宫里来看看嫁到宫中做皇妃的姐姐,不小心喝了一杯毒药,被毒死在宫里,倒是替姐姐挡了一灾。而这一处屋子,就不再有皇妃居住,只在十几年后,才有宫女住在这里。
对宫廷间的斗争,李小民早就知晓,却从未见过如此血淋淋的事情,听得暗自叹息,心中暗赞周皇后,不管怎么说,在她的管理之下,后宫现在还是井井有条,一直没有出什么乱子,当然,自己的事,乃是天命所归,横空出世,不能算在里面。
这一处屋中,藏有前朝法师留下的仙器,阻住了离去的道路。少女无法投胎,只得安心在此度日,寂寞了数十年,才碰到了他们两个。
提到往事,眼前少女黛儿哀痛哭泣不止,模样娇弱可怜,颇有林黛玉的风韵。
可是可怜归可怜,对于这样的变态,守法青年李小民是深恶痛绝的,绝不能让她这样犯了偷窥罪还能安然离去。当下,怀着满腔义愤,正直青年李小民咳了一声,大义凛然地宣判道:“你敢偷窥,这是很不好的习惯,如果不进行严加教导,将来可能会发展成为极严重的变态!因此,我必须给你以惩戒,让你永远也忘不了这次的教训,才可以惩前毖后,治病救人!”
月娘心领神会,娇笑着将黛儿推到床上,按在李小民的怀中。
李小民运起仙力,伸手一抓,手中少女的身子柔若虚无,让他心里不爽:“什么嘛,敢偷窥别人,至少自己也要有身体才行。在这里呆了二三十年,连实体化都没有做到,真不用功!”
虽然黛儿不用功,但是李小民现在把自己当成了教导她走上正道的导师,绝不能因为她没有实体化就放弃对她的惩罚,因此举起手掌,印在她的胸前,默运仙力,源源不断地向她体内输送过去。
在他的手中,少女虚无飘渺的身子渐渐现出了真形,在空气中飘荡着,惊惶失措地看着他,想要挣扎,却挡不住他庞大的力量,呻吟惨叫着,被涌入体内的强大灵力弄得痛苦不堪。
就象对一个充气娃娃努力充气一般,李小民费尽力气,终于把她弄好了,看着面前少女惊惶的娇弱模样,心中大快,丢开怀中的长平公主,把黛儿按倒在床上,三下两下,撕去灵体上的华美罗衫,趴上了她的身子,满脸正气地道:“黛儿,我现在宣布,你犯有偷窥罪,应予严惩!现在,接受对你的处罚吧!”
他的身子猛地向下一沉,侵入了少女刚刚实体化的灵体之内。
黛儿惨呼一声,初生的娇嫩身子敏感异常,剧痛也是放大了千百倍,被这一下痛得几乎当场晕了过去。
月娘在后面看见,慌忙伸手过去,向她体内度入灵力,保持她灵识不灭。她的力量,是不足以让这少女灵体实体化的,可是要让她不昏过去,还是能够做到。
黛儿哭哭啼啼,只道自己定然被那杀鬼的凶器分成了两半,低头向下面看去,却见身子依然完好,只是玉腿间痛楚不堪,承受着这少年猛力地冲击。
在她身上,李小民却是心中讶异,怀里的少女,就像是水做的身子一般,娇嫩得不可思议,让他抱在怀里,爱不释手,猛力亲吻她的樱唇,看着她含悲忍痛惹人生怜的模样,也不由心软,轻抚黛儿一头青丝,语气心长地道:“小姑娘,不要以为自己做了鬼,就可以逃脱法律的约束了。要记得,千万不可以做偷窥这种坏事,不然的话,一定会遭到正义的严惩!”
黛儿哭泣点头,含泪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正义使者,芳心中,充满了敬畏和惭愧之情。
看着她如此乖巧,李小民心中一股征服欲大起,按住黛儿娇嫩如水的玉体,如狂风暴雨般地猛烈攻击起来。
长平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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