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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之养虎为患-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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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人一旦入了西门府;武松和自己过去的事儿;十有八九便会斗出;到时自己颜面丢尽倒也罢了;自己那唯一的弟弟,武松也丢人现眼却是决不可的。

    不过,对于西门庆先前的问题;武大郎考虑了会儿,依照自家弟弟的性子就算桌上位置,或许以眼下年少定不下来的性子也做不久,还不如出去闯荡一番再说。

    胳膊肘总是往里面拐,武松是他的亲弟弟,能力自己也瞧着心里明白,绝对是虎将,眼下并非能拘留与一处的。

    西门庆自小便对武松一见如故,去哪儿都待在身旁。

    别人恐怕是打算培养成左右手的,这到是最好的。毕竟这几乎是对寻常人而言,武松根本就是个无拘无束的性子,久留一地,或许反倒是办不好事儿,即时说不准还会惹恼了西门庆,更让西门庆失望之极。

    眼下还不如出去走走,待性子定了再回来,尚且能留下个好印象。

    左右挣扎之极,武大郎却听西门庆颇为无奈的叹息道“自然,我与武松亲如兄弟,心有不舍,却又如何可能真的害他?今后,他要走便走吧,我自然不会留他。只是,眼下你莫要与他说,再让这头不听话的小虎崽难受几日,过个十天半个月后,我会与他详细道来的。”

    武大郎一听,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

    自己这弟弟,他当然宝贝的紧。眼下心中固然存有几分对西门庆的愧疚,可依旧喜上眉梢的屁颠屁颠的跑了。

    哎,其实武大郎也不想来问西门庆的,可谁让他去问这头死虎崽,每次都被他倔强的拒绝。

    到最后,自己只要一开口,武松就铁青着脸,喊道“哥哥你怎么这么多事儿?和女人似的叽叽呱呱!”

    武大郎每每听见,就气的直跳脚“我这还不是为你操心?你这小子还不领情!”

    对此,武松也不过是扔了筷子便走人,徒留下松儿来劝武大郎。

    不过眼下知晓事情原由,见西门庆也肯放人,武大郎当即也不恼更不怒了,反倒喜滋滋的想着待会儿怎么先透露给武松听听。

    免得这傻小子从头郁闷到尾,还是傻乎乎的自己憋着。

    西门庆目送武大郎对自己草草打了个招呼,便兴奋的冲出庭院

    嘴角勾了勾,笑的有些冰冷。

    这冰冷并非几日来对武松的,而是发自内心的冷意。。。。。。

    对武松的宠爱,似乎让武大郎有些越轨了啊。

    愚笨之人,就是不够聪明,也不知,旁人施舍的宠爱永远都不会牢靠。。。。。。

    没有一技之能的武大郎,固然跟张驼学了几年,却依旧嫩了点。

    待武松走后,自己或许可以。。。。。。

    嘴角微微上扬,嘲讽而笑,却是最为寒冷。

    每个人的心灵都是肮脏、自私自利的,西门庆早已知晓。

    哪怕武大郎这种被外人称之为老实、诚恳、乐于助人的,人心本质如此。为了自己,为了自己所在意的人,从不会顾忌别人死活。

    自己带他们一家如何?没有人能说上个不好,嫉妒之的大有人在,可都被自己一一捋平。

    谁知,眼下武大郎依旧不是愿意为了自己死而后已,为还恩情,把他弟弟献与自己,却还想着自家亲弟弟莫要受了任何委屈,更何况旁人?

    武松,武松……过去是一颗侠义心肠,对谁都能肝胆相照,可眼下却是一心为己。

    按理说,这种私心西门庆会觉得肮脏,可或许是用于自己身上,西门庆怎么都厌烦不起来,又是自己一手调教大了,或许方才会动了这种心思。

    西门庆不太清楚,但这之感情绝对和廖智臣有些不同,但不同在何处,他却又有些不明。

    罢了,眼下武松用着到是顺心,只要他一辈子不背叛,便与他一生一世倒也不是不可。

    人终究会觉得寂寞,哪怕自己挣下万贯家财,那又如何?

    此外,自己也快有二十,在这年代下,或许应当要有个儿子。。。。。

    如若西门诗琴是个儿子,那有多好?还能替自己剩下不少事儿。

    只怕自己在这微妙的时刻,真的娶妻生子,这头小虎崽子的绝对不会往那方面想一分!

    另一头,武大郎乐呵呵的把消息告诉武松,后者听着却觉浑身一震,不敢置信的低头看着武大郎。

    后者还以为武松是高兴坏了,不相信而已,傻乎乎的拍拍自家弟弟“你瞎操心什么,只要你的要求,少东家还有什么不答应?少东家宠你,对你好了这么多年,可能舍得放手?

    你说要出去闯荡闯荡,我自然不反对,毕竟男儿志在四方。你性子未定,的确该出去走走。眼下少东家已经同意,你就放心吧。”

    武松听着却觉得浑身冰冷,的确,自己想要出去历练历练自己也与西门庆说了。

    可在这关节眼上,西门庆却对武大郎说这个借口?

    当然呢,西门庆不说真话是预料之中的,可,可这借口。

    心想着,冒出一层冷汗不说,还觉得心里一阵难受。

    武松觉得,自己做了那禽兽不如之事,西门庆是不想再见自己罢了。

    心灰意冷之下,武松也不敢去面对西门庆,更不敢去问问原因,只能闷闷的点头,牵强的笑笑。

    只是,毕竟同住在一个府内,偶尔不经意碰面却也是时常。

    武松远远瞧见西门庆匆匆而过,或是在庭院内休息调整,便觉得心中难受的厉害。

    如若往日,自己此刻或许是躺在西门庆大腿上或怀里,和那只蠢老虎争夺地盘呢。

    眼下,他是靠近一份都不敢,唯恐被他家大哥嫌弃厌恶。

    农耕已过,快要进入夏日,距离发生此事也有一个多月。

    西门庆通知张驼,替武松收拾包袱,说自己许了他远行之事。

    反倒是后者一愣“远行?武松那小子没提起过啊。”难道说,是自家少爷厌烦了,打算大发了出去?

    “这次,那野小子与我不快,便是他要远行,我不同意罢了。”说着还带这分无奈和不快“你且与他说了,他便会明白。”

    张驼“哦”了声,表示了然。毕竟武松这小子倒也是个聪明的,这些年能力也有几分,的确该派派用处。可武松眼下要走,自家少爷不快也是能理解的。

    不过到底是受宠的,否则也不会最终闹了几天脾气终究同意。

    想着,张驼试探道“我说时,要不要让他顺带来次书房?”好安慰安慰,抖抖自家少爷开心。

    西门庆挑眉,瞟了他眼,随即哼了声“我要见他作何?烦都烦死了,他走了我也亲近些!”

    张驼憋了憋自己这张老嘴,决定保持沉默。

    前几天刚被自家哥哥告知,西门庆允许自己外出闯荡一番,心里还有几分不是滋味,甚是不快。

    可转眼,张驼又来说“收拾收拾东西,明后两天便上路吧!”

    武松听着,反应完全和身旁兴高采烈的武大郎背道而驰。

    他是浑身冷汗,垂至大腿处的双手紧紧握拳,青筋爆出自己都未曾发现。

    垂着头,躲避张驼的目光“大哥有让我去次吗?”

    张驼瞧着,哼了声“少爷还气着呢,让你去什么去?添堵吗?”

    说着无意,听者有心,武松的心更是痛了三分。可知此事乃是自己所为,所错,自然是不可挽回。

    这就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哼他武松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儿,大哥都还安慰自己一番,说是不放在心上。眼下不见,又有何错?

    想着,便心如刀割一般的转身去收拾衣物。

    待第三日清晨,一匹棕色黄驹踢着蹄子,不耐烦的在西门府门口刨着地,武松才瞬间觉得,自己或许真的要离开那人。

    或许那人,真的不会在原谅自己。

    外出之路忐忑不安,甚至生死不知,可,可临别前,难道自己都不能在去看一面那人,说上一句道歉之言?

    想着,武松越发不安与焦急。

    原本牵着缰绳的手愣是松开,这让前来送行的武大郎和松儿,还有他那宝贝小侄女有些不解。

    “二郎啊,你这是?”武大郎有些不解,却见武松一门心思的往里冲,当即有些焦急。

    “我要在去见见他。”是死是活都无所谓,哪怕他不原谅自己,不,应该说武松都没指望这人会原谅了自己。

    但只要见一面,自己对他说上一句“自己走了。”哪怕那人,不理不睬都无所谓。

    如若,他心中还有怒火,还有不甘,只要不敢自己走,哪怕要了自己的性命,武松都能给!给的起!

    毕竟,此事,错在他啊,居然如此对了他心中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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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武松刚冲了几步,还没走入前院,却被门口一人装了个满环。

    武松的力气有多大?这是谁都知晓的,十五岁就能双手制服野马,更能举起上百斤的鼎。

    所谓力大无穷倒也不是;却绝对不可小瞧。

    武松心中焦急;根本没看路;蛮横的重装自然是让人措手不及。

    眼下;被撞之人踉跄了几步;顿时摔倒在地。

    武松低头一瞧;当即心中慌张,跑上前想要搀扶,却唯恐那人厌恶自己的触碰。

    自家大哥有多洁癖;他不是不知道更是清楚,西门庆不喜旁人碰。

    过去一直觉得他家大哥并不反对自己的触碰而感到高兴和自豪,可眼下或许已经被剥夺了这项特殊的待遇和权利,心中一闷,低下头,蹲在一旁。

    西门庆被撞了下,还有几分不快,见武松居然傻乎乎的蹲在一旁也没搀扶,便深吸了口气,对着他的脑袋便是一巴掌扇了上去“还不搀扶我起来?傻看什么?”

    武松听着,立刻搂抱起西门庆。这习惯还是下意识的,而养成便是在那日之后。。。。。。

    这一举动几乎是下意识,不经意间的。

    西门庆自然察觉,却留了个心眼,从不提醒。

    他要的,便是武松慢慢习惯自己,慢慢离不开自己,不论是肉。体还是灵魂。

    “你这小子,怎么做事还这么冒冒失失的。”跟在身后的武大郎瞧见,自然是训斥一顿,当即要靠近查看。

    却记得,西门庆不愿旁人触碰额立刻停止。

    “大哥,摔疼了吗?”武松有些担忧的搀扶起。

    西门庆冷哼声“我有这么不禁碰?”甩开武松的爪子,继续向前走。

    武松瞧着,只能乖乖跟在身后,却忍不住询问“大哥今儿是要出去?去哪儿?”

    西门庆回头瞪了他眼“要你多事儿。”

    后者立刻夹|紧尾巴,憋着嘴。

    一旁的寅寅怪异的咧嘴,露出幸灾乐祸的德行,顿时被武松瞧见狠狠踹了脚。

    西门庆瞅见,冷哼声“别踹,踹坏了你可赔不起。”变自说自话,一边带头向前走“这头老虎若是坏了,难道你自己留下抵债?”

    武松一噎,顿时不知如何开口。

    直到走到府门前,安和牵来一批白色骏马,西门庆拽住缰绳时方才叹息道“我们毕竟兄弟一场,此次离别,再见还不知何日。我送你出城门吧,顺带就当散散步了。”

    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顿时让武松眼前一亮,乐呵呵的替西门庆牵了马。

    两人一路无话的走至城门外,路旁喧哗的摊贩,和熟悉的人群,都让武松心生离别之感。

    他到不是放不下,对外出闯荡的日子,他早已渴望。只是,眼下因他家大哥之事,居然冲淡了对那份热切的渴望。

    送至城门,武松张了张做,想着自家大哥的身子好了没多久,便忍不住开口“大哥,要不就送到这吧。”

    后者瞟,都没瞟他一眼,继续往前走。

    这一路,送的甚远。武松几次想要张嘴让西门庆先回去,可却心中惦念,更是留念这种滋味。

    似乎,西门庆在自己心里的地位很高。

    自然武松从来不否认这点,说心里话,他家大哥要自己死,他都不会犹豫,眨一下眉头。

    只是,眼下,似乎比这还要高出几分?

    他似乎,很希望就这么傻乎乎的一只走下去?

    难道说,这就是知己?这就是真正的兄弟情?

    一个了解自己,明白自己心的兄弟,他会操心自己,会替自己担忧,不论自己做错什么都会原谅的大哥。

    原来,西门庆早已在自己心里扎了根。。。。。。

    想着,武松嘴角便忍不住上扬。

    他也是有个家的,外面闯荡再累,他也会记得自家大哥,记得这温暖的西门府。。。。。。

    西门庆见四下无人,再走回去也有些路程便叹息着看向武松,缓缓放慢了脚步。

    千里相送终须一别,武松自然也察觉,心中有些难过,却更多的是对将来的期待。

    瞧着自家大哥嘴角那份温柔的笑意,心想有多久未见?这一瞧,当真是暖到心中,倍加珍惜。

    “你此行一去,路途凶险,自己多加小心。”西门庆,正对着武松,却微微垂着头,咬着下唇缓缓开口。

    武松不知如何开口,却傻乎乎的点头“恩”了声。

    “我早已知晓你要离开,外出闯荡,固然心有不舍,可也不会不放你走。”说着忍不住叹息“你不说十六七,尚且年幼。世道凶险,你却被我保护的过好,太天真,万一有人欺负你,记得回来与我说。知道吗?”

    “大哥,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可能还做得出,哭着回家告状的事儿。

    “哎,我知晓,只是依旧忍不住吩咐你罢了。”西门庆装作惋惜,牵强的扯了扯嘴角。

    一时,双双陷入沉默。

    武松是有千言万语想要说,却不知如何开口。

    而西门庆却心有几分压抑,知道是一回事儿,真的看着他离开却又是另一回事儿。

    这一方,也不知要放多久,放几次,才能让他真正的明了,开窍?

    心中烦躁着,却听武松那身忐忑的“大哥。”不解的抬头,看向这已经隐约要比自己高上一分的男孩。

    “大,大哥。”武松见西门庆直视,立刻觉得不好意思,心中忐忑,整个就是七上八下的撇过头“那次,那次真的。。。。。。对不起。我知道说这句话很傻,可一直没有和大哥好好道歉,就觉得心里不安。我固然不奢望你的原谅,但还想好好的和你道歉。”说着甚至想要跪下“你带我比亲兄弟还亲,我却对你做出这种畜生般的举动,真是罪该万死!”

    西门庆立刻阻拦,心里却哼哼了两声,他巴不得武松多对自己做几回这畜生一般的事儿呢。

    心里想的龌龊,可表面依旧温和,并未流露出任何怪罪之一,嘴角挂着一份牵强的笑意道“我,我自然不会怪罪你。此事发生,也是你我不愿见到的。”说着苦叹而摇首“罢了,罢了,发都发生了,又能如何?我自幼宠你,真发生了此事,只能怪命运捉弄吧。算了,就让他过去吧,今后我们都莫要再提,就当他从来没发生过一般。”说着抬手揉着武松的脸颊“武松,你要记得,外面不论遇到什么事儿,我都在这等你,我都在西门府中等你。”

    这话,其实很有问题。

    如若给旁人听了,比如那朱震,萧天安或井德泽等人,绝对会明了其中那些弯弯绕绕,嘴角一笑,当即搂抱住美人,诅咒发誓,绝对不会辜负美人的一片赤诚。

    转而瞧瞧,有马车吗?没马车在野外到也是一番趣味。

    偏偏,眼前那人是武松,这死脑筋,这方面就没开窍的武松!

    他听着只觉得大哥带他真好,真心的好。

    自己都做了这种事儿,他还原谅自己,甚至还愿意等自己回家。多好的人啊,自己真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才碰到这种大哥的。

    西门庆固然擅长猜测人心,却还没到听的了内心的地步。

    如若真被他知晓,武松眼下的心思,绝对能活活被气死,直接抽筋拔骨算了。

    不过,就算不知道这地步,却也明了,这小子根本不明自己所言的深意。

    一叹,笑的牵强“去吧,待你觉得能归之日,便归,尚未觉得时机到达,便好好闯荡一番。只是,今后如若真回来了,就得收了性子,好好帮我。”

    “我自然知道大哥。”武松这次出去也不过是见自己还年轻,想要出去走走而已。

    家在何处他已经明了,自然不可能真正走得远走的开。

    武松瞅着他那俊美的大哥,深吸了口气,转而牵起自己的马匹,洒脱一笑道“那,大哥你早日回去!莫要再送。我已经会出人头地,好好历练一番再回来的!”说罢,不在留念,更不在扭捏,跨上宝马,飞奔而去。

    西门庆挥了挥手,扫去尘土,没啃声,甚至没瞧着他离去的背影消失,便转头,骑上马匹回府。

    他不是闲情依依之人,固然武松对自己而言,非同一般,却也不可能耽误了正事儿。

    眼下的西门府需要他操心的,可不只是一点两点。

    想着,夹|紧胯。下宝马,轻轻呵斥了声,飞奔而去。

    武松这一去,杳无音讯真正半年,急的武大郎团团转,几次来询问西门庆是否有武松的消息,都被冷言打发。

    如此一来,他更觉得人走茶凉,武松离开才六个月,自家少主便对自己不冷不热。

    想着,还是武松在或许好些,这次如若他回来,那便留住他,莫要让他离去。

    这武大郎焦急而盼,西门庆就不盼了?

    他自然盼的急切,不说心里的,光这开了荤的身子就几次三番的想吃肉。

    却被这疙瘩的主人一次次拒绝,就连目标都一一否决。

    毕竟在如今的西门庆眼中,再干净都涨得厉害,既然自己能接受武松触碰,便不在打算找别人。

    又过了一个半月,武松终于托人送来短信。草草两三行字,说的也不过是自己在外混的不错,瞧了很多事儿,看了很多人。

    朝廷腐败,百姓疾苦云云。

    西门庆瞧着冷哼声,把那张自己都甚是期盼的信捏成一团,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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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在自己身边,尚且还懂的约束自我,离开了,翅膀就硬了,又开始好管闲事;自作主张了?!

    如若真闯了祸;到底是要自己替他收拾残局;还是要他干脆不理不顾?!

    想着;西门庆微微眯了眯眼。

    如若真到那时;连累了他西门府;就别怪自己不留情了。

    自己几次三番的提点他,莫要招惹自己管不了的事儿,压不住的人。他根本是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的;没放在心上!

    真有东窗事发一天,自己就直接把武大郎他一家赶出西门府,武松这人也当白养了!

    毕竟为了这一小子,赔了偌大的家业不说,还要连累为自己干活的无辜之人,却实在不该。

    心中想着阴狠毒辣,却依旧难免怀着几分不安。

    西门庆抿了口茶,对安和挥手道“去把武松来信之事和武大郎说声,就说心里报告自己平安,其他没多讲。”

    安和见自家少爷动怒,想来是那封信里又有惹恼之处便随即开口“待会儿吧,反正也不急于一时。少爷要不要吃点点心?到下午茶的时候了。”

    西门庆嘴角忍不住上扬,这小子到是越来越会看人,越来越贴心了。

    想着便缓缓点头,安和送上茶点,却依旧恭敬的站在身侧伺候。

    “你也认了些字,上回出去和耿掌柜办货,耿掌柜和我夸了你几句,说你心细。”放下茶杯,立刻又被安和填满。

    “耿掌柜说哪儿的话了?”安和随意的笑道“我不过是认真干活罢了,也不算什么大事儿,把自己本职工作做了而已。”

    西门庆见他理所当然,到也不是客套谦卑,心中越发满意“不错,我打算让你出去试试身手了。”

    安和一震,他固然知道有这么一天,可是不是早了些?“我年纪还太小吧,少爷,出去也压不了众啊。”

    可谁知,西门庆听着,反倒是好笑的摇头“你少爷我的年纪就大了?”说着抿唇,挑眉看向一旁恭敬而站的安和“我出去进货,开铺子,考举人的年纪比你现在都小。”

    安和听着,心里甜甜的,他是知道自己被少爷认可了。可依旧忍不住孩子气的嘟噜了句“因为你是少爷。”

    西门庆忍不住抬手敲了敲他的脑袋“贫嘴!”咬了口点心,含在口中细细品尝“你啊,出去莫要丢了我的脸就是了。

    谁都知晓你是我贴身之人,更是我待在身旁多年的。如若办砸了,旁人便会以为我也不过如此。

    出去好好做,莫要给我丢脸知道吗?”

    安和“恩”了声,随即跪在地上,对西门庆磕了三个响头“少爷的栽培之恩,安和没齿难忘。”

    “我家贴心家仆,都姓张,今后出去你便称自己为张安和吧,后面的名有平安,和顺之意,挺好也不需要改了。”

    西门庆说着,挥手让他起来。

    安和心头火热,又给他狠狠磕了个头,方才起来,略带些许不安道“少爷,如若我走了,谁来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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