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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之养虎为患-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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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庆说着,挥手让他起来。

    安和心头火热,又给他狠狠磕了个头,方才起来,略带些许不安道“少爷,如若我走了,谁来伺候你?”

    这便是真正贴心之人啊,西门庆在心中稍稍感叹,却笑骂道“你觉得自家少爷会缺一个伺候的?”

    安和随即不满的嘟噜“的确不缺,可万一伺候不好呢?”

    对此,西门庆只能摇头苦叹。

    安和如今也有十六,和武松年纪相仿。

    可生的俊秀可人,有着一股奶油味儿,这颗心更是玲珑剔透,人也八面玲珑。

    旁人念在安和乃是西门庆身旁之人,自然不会过多刁难。

    却也有便因他是西门庆过去贴身小厮,而调笑排挤的。

    安和每每只能咬着牙,忍了,毕竟自己眼下年少,唯恐意气用事,坏了自家少爷的名声。

    “安和啊,你在我这也做了三个月。这皮草的事儿大概也知道了,少东家将来要你肯定不是做打杂或掌柜的,拍你到下面来便是学习历练。我想,后天开始你便去石掌柜那带上一年半载,石掌柜是个老狐狸,和他多学学不会有错。”耿掌柜在收铺时,对着安和开口说了句。

    后者一愣,随即甜甜笑道“耿掌柜,我在你这还没学完呢,怎么能走?要不再多待些日子,熟练了后再说吧。”

    “嘿,你这小子不愧是少东家养出来的。”耿掌柜拍拍手,起身道“成吧,那就在跟我三个月,爷我保证你学到尽兴为止。”

    安和看似憨厚的跟着傻乐,心中却在计算着自己的事儿。

    的确,少爷把自己扔到底下,绝不是做个伙计或掌柜这么简单。眼下苦是苦了点,到是能学到不少事儿,石掌柜那还需缓缓……

    武松这一走大过年的都没回来,不过早就托人带了封信。

    言语中到是不外乎是思念家人,以及自家大哥。

    在外,他历练许多,看了许多,到时有些明了大哥当年所言云云。

    西门庆转手让新上任的小厮把这信扔给武大郎,自己没时间去操心这个。

    每次逢年过节,都有不少事儿需要他操心。

    待会儿得给萧天安他们送些什么礼呢?

    攀上这层关系,顺带也给他们家中长辈也送些吧。

    只是送什么,怎么送,价格却是不好说。此外,最重要的便是,送了有意义吗?

    西门庆抿唇思索着,这阳谷县知县是个贪得无厌的主,这几年在位子上可没少捞油水。

    几个老商人都有些吃不住,千家、张家、李家几个银子没赚多少,却被拨去一层油水。

    这着实让人不快,反倒是这知县亲戚家的人,下海经商,却是富得流油。

    唯一幸存的便是西门庆和几个在外有些关系的,西门庆固然年少,可他刚上任时,便给了个下马威。

    查抄西门赫府时,对方可真是下了狠手,居然指给了四分之一的财务。

    这让西门庆冷笑,直接让知府的人出面摆平。

    固然那知县不快,却也听说了这年纪轻轻的举人上头关系厚着,倒也不敢再下手。

    年关刚过,张驼带着账册来问“这家中东院需要返修,要不还是让武大郎去看着?”

    西门庆手下的笔停顿片刻“让安和他哥哥去做吧,”安和是买到他家,过去也姓张,故而改却让安和更加愉悦。

    张驼一愣,却是不明,但本质却依旧不声不响“好,我这就去安排。”

    这肥缺并未落到武大郎头上,反倒是落到还是外人的安和他哥,张顺子脑袋上,知情人不多,却心中各自有着小算盘。

    张顺子这人也老实,性子其实和武松差不多,没他弟弟机灵聪明。

    第一次干活,知道是少东家特别恩典,自然是拼死拼活,认认真真的干。

    武大郎瞅着,倒也没太多想法,可旁人的花花肠子到不少。

    第二年年中后,西门庆北上,看了地情,开了铺子,进了货,又转手倒卖了货。

    偶尔做做中间商的盈利,可比从铺子里卖出去要来得快而方便,赚的也不少。

    这一路顺风顺水的,到是让西门府越发壮大,可便是如此,这上门提亲的更是多到数不胜数。

    西门庆压了压太阳穴“今后来一个,给我扔出去一个!”

    张驼却有些不满的瞥了下自己那张老嘴“小姐都五岁了,少爷也不知道给他生个弟弟玩玩,一个姑娘家多寂寞?”

    那时,西门庆刚回来,歇着喝了口茶,听闻顿时喷了出来“我说,张驼啊,你,你就放了我吧。这几年我忙着呢,没心思娶个婆娘,女人有麻烦,整日好哄着,天天涂这涂那的,恶心死了。”

    张驼小有不服的“哼”了声“随您吧。”一边往外走“您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老头子我是管不动,管不着了。”

    西门庆哭笑不得,摇着头放下杯子。

    如若要拿下那头虎崽子,或许这两年还真不可能了……

    将来?将来也说不好啊。

    如若那人一心待自己,莫说婚娶,就是倾尽家产,终生无子,那又如何?

    轻叹声,接着拿起书籍翻阅。

    又过了一段时日,武松早就没来消息,武大郎固然每日心焦苦等。

    就盼着自己那在外闯荡的弟弟有点消息回来,可每日结果依旧让他失望。

    只是,武松没穿消息回来,可不代表没任何消息流入西门庆耳中。

    大概在八九月,天气正值炎热,街上全然都是纳凉避暑之人。

    他们口中却穿着一件事儿,却说几百里外某个乡县有个头老虎,站起来足足有一人半高,体型硕大,全身白毛,凶猛的很。

    时常吃村里的牛羊家禽,更是活活咬死过几个人吃。

    知县早已贴出悬赏令抓拿,可谁知,一个个上山,一个个有去无回。

    如此一来,反倒是没人再敢去随意招惹。就连猎户们都是见其踪影,便远远避开,甚至胆小的都不敢上山狩猎。

    可谁知,便是那头老虎,却被前几日被路过的一年轻后生活活打死,拉到城内买了肉骨内脏后,皮子却怎么都不肯买。

    旁人都在好奇,这自称武松的少年何许人?

    传到这,却又好奇,旁人口中这武松会不会是西门府的武松?

    不知着甚多,知晓着却寥寥无几。

    也有好事者想要一探究竟,询问三番。

    可府内之人,口实紧闭,绝不透露一句。

    这让武大郎有些烦闷,此事明明就是他那弟弟做的,为何还不让说呢?

    不过,少东家或许有自己的主意吧。

    撇了撇嘴,对询问的亲戚摇头,说他也不知晓。

    也便是如此,外界对那少年郎更是不知所谓的厉害。

    好奇心越旺盛,越是能记住那神秘的少年郎。


 52最新章节

    只是;西门庆知晓后,只是冷哼声,微微眯了眯眼。

    这小子就不知道死这个字怎么写?居然是赤手空拳打死那头老虎?

    当真天有多大,胆便有多大,地有多广;他的心就有多广了?

    哼;瞧自己回来后这么收拾这头死虎崽子!

    不过……二十多岁打虎之事;居然提前了这么多?

    武松的命格终究是反骨之人?要上梁山?做那什么狗屁好汉;不顾他们西门府的死活?

    如若这样他就直接拔了这只小虎崽的皮;做枕头垫子!

    想着;不快的捏了手中一团纸,丢向池水内。

    武松在第二年11月,天气煞是寒冷;却尚未没落下雪的日子推开了西门府。

    西门庆当时还在外看新来的货物,都是用于冬天制衣的面料,以及款式样衣。

    这几年陆陆续续有些仿单,可西门庆抓准商机以及品牌意识,只要发现有人贩卖,便直接告到官府。

    罚款的罚款,打板子的打板子,几个没靠山的便被抓去关牢里蹲上几日,以此杀鸡儆猴。

    故而在自家面料和款式上抓的甚紧,丝毫不许出任何纰漏好差错。

    而偏偏便在此时,却听底下之人禀报说是武二郎已经回府。

    这让捏着布料的西门庆一抖,甚至下意识渴望了三分。缓缓放下手中料子,却是不动声色的抿了口茶,淡然的扔下一句“我知晓了。”

    续儿,继续看这些料子。

    跑了老大远,本以为禀报下,能有个赏钱什么的家仆,顿时有些不快。

    更何况,这一来,他就别想走。西门庆差着他做这做那,当真是叫苦不堪,对少东家却又不敢有任何怨念。

    傍晚日落后,西门庆方才坐着马车,看着账册回到府内。

    下马,张驼立刻喜气洋洋的告知,酒宴都摆好了,给武松接风的。

    西门庆心里暗笑,这老头子到是聪明。

    就算这一年多来,自己对武大郎是不冷不热,甚至家仆前来禀报也没个吭声。

    却依旧机灵的设下酒宴,准备妥当。

    微微颔首,走在庭院内廊,听着张驼温和的嗓子在身后响起“我知道爷自小就喜欢这头虎崽子,既然喜欢,他也没犯多大错,就别动怒了。

    老虎都养不熟的,谁给他肉吃,他就对谁好。

    你既然喜欢,养着开心,那就别计较这么多了。

    这一年多来,我瞧着你也没怎么笑过。武松这人,固然耿直了点,却也是个实在人,和他哥一样,不会哄人的。否则松儿嫁过去这么久,会还天天和他过不去?

    待会儿,吃了酒席,拽回去,你怎么打骂都成。不过我瞧着少主你啊,还是心疼他的。”

    西门庆听着轻笑,仰头,望着那黑色的天空。

    华灯初下,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暖意……

    西门庆一身白衣,身旁张驼手持灯笼,鹅黄色的光芒,隐隐洒落在半身上。

    跨出没有灯光的内廊,却不知,昏暗的天空已经飘起了洁白的细雪。

    仰望间,却忍不住伸手触碰。

    只是,刚入掌心,却化为水滴。

    西门庆喜欢雪,只因雪与他心中纯真而圣洁。

    固然在空气指数严重超标的时代,雪不定然能干净到什么地步。

    可依旧无法改变他的纯净与骄傲,雪,谁都无法改变它,一旦望向改变,或纳入怀中他便不再是雪。

    改变了心态后,便是另一个人,另一种物。

    刺凉的感觉,在落到脸上时微微发疼。却难得,不愿离去。

    喜欢的,不一定适合自己,说不准他还会伤害了爱慕之人。

    沉醉中,垂下眼帘,却不知,等候已久的武松早已有些不耐烦。

    他已经一年多没瞧见大哥,好不容易回来,直到现在都没瞧见个人影。

    撩起袍子,便往外走。可入庭院,却见一身白袍,脖子上围着狐皮围巾的西门庆,在月华之下,傲立于世。

    他仰望着天空,抬手捏着雪,是那般宁静而祥和。与世无争之姿,仿佛是池清水,瞬间洗净了武松在外多年的疲倦。

    不忍打搅,却站在不远处眺望。

    烛光给这人带来三分暖意,让武松明了他并未离开凡尘。

    嘴角忍不住扬起一丝笑意,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就这么望着西门庆。

    许久,那人方才低头,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续儿轻笑道“回来了。”

    “恩,我回来了……”

    两人相距七步,对视而望,各自心中那抹不舍与渴望,却是谁也说不清,说不明的。

    西门庆轻笑,捋过一抹散乱的发丝“去吃饭吧。”

    “我不是在等你?”后者挑眉。

    西门庆浅笑“饿了,今后你便先吃,莫要饿坏了身子。”

    武松瞧着那文弱之人,心中微微感叹。

    固然外出一年多,可瞧的人越多,见的事儿多了,心中却越发思念眼前这大哥。

    外界固然不少豪爽之日与自己称兄道弟,可做事上却并非会想着自己。

    一路辛苦,却无人问津。固然潇洒洒脱,却多了几分寂寞难耐。

    眼下的武松被西门庆养的是能文能武,说话谈吐更偏向文人。故而道上豪侠不竟然都能打成一片,毕竟文人和武人还是稍有区别。

    但想归想,可这一路来,见的事儿,闯的祸,见义勇为,侠者之道等等到是真心让他这颗心,宛如长了翅膀一般,自由翱翔于蓝天。

    大碗吃肉,大碗喝酒,高谈阔论,咒骂官府,劫富济贫,却本是男人该做之事。

    走出西门府的武松,仿佛是脱缰的野马,奔驰与连天白云之下,青草之间,一去不回。

    要不是外出过久,心中对西门庆的思念日与夜之下,多了几分窒息,或许他也不会如此早便回来。

    只是,眼下这一眸,到当真是深入骨髓,怎么都移不开视线。

    他早已知晓自家大哥,俊美无双,气度非凡,乃是一介翩翩君子,行事果断,风行锐利,不惧强权,处事自由手腕。

    只是事隔近两年,却越发内敛稳重,让人移不开视线。

    望着那头一年多未见的老虎,西门庆心中微微有些恍惚。

    不过两年未到,他却长大了,原本略带几分青涩的脸庞上,多了几分成熟的气息。

    古代并非现代,现代十八岁的孩子不过是个高中生,还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明白。而古代,却是已经能支撑起一个家了。

    历练过后,稍显沉淀的武松,退去过去的天真与顽皮,多了几分成熟男子的气息与韵味。

    这点,非常让人着迷。。。。。

    西门庆嘴角微微上扬三分,带头走入饭厅。

    入内,暖意顿时扑面而来。房间早已被火盆子烧过,暖过。

    顶了安和的小厮,如今也在西门庆身旁待了一年左右,早已知晓自家少爷的性子。

    见状立刻上前,替他接下外衣,挂与一旁。

    席上没有人动一根筷子,见西门庆到场,立刻起身,面露三分恭敬,四份敬仰之色。

    后者微微颔首,入席上座。挥手后,那群人方才坐下。

    “今儿,武松回来大家都随意点吧。”嘴角那抹慵懒的浅笑,说不出的高贵与邪魅。

    武松瞅着,心头跳的飞快,下意识移开视线。自己也不知为何会变得这样,大哥也有些变了,但他不反感,反而更好奇,更想要知晓他变了哪儿,哪些地方?

    西门庆淡然的抿了口酒后动了第一筷子,在场,松儿以及他的闺女和武大郎等人才开始动筷。

    武松微微有些不习惯,在外时间不短。早已习惯了有吃的便痛痛快快的吃上一顿,没什么食而不语,或那些规矩。

    眼下,光这筷子上的规矩,就足够让武松颇有几分头疼。

    想着,便夹了筷子虾仁送到西门庆碗中“大哥你吃,瞧着你这段时间都瘦的厉害。”

    西门庆不好肉类,却极爱这虾鱼。顿顿有不说,哪怕厨子没有变着法子做,一个月光一个烧法他都能没吭声的吃下去。

    可,这鱼肉、虾肉必须烧的好。

    “恩,”西门庆送了个虾肉入口“你自己也多吃点,这些荤食都是你平日爱吃的,只是不知这一年多,你是否改了口味。”

    “大哥真是有心了,”武松笑的憨厚,脸上不由自主的冒出一层红晕“不过一年多,怎么没瞧见嫂子,我走前不是和那位小姐很好吗?”

    西门庆一顿,却不在看他“不想娶妻。”

    这话有些僵硬,显的几分不愿多提。

    武松并非愚蠢之人,顿时想起自己临走前所做之事,顿感混账。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居然,居然就这么坏了大哥的姻缘。

    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张嘴想说什么,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53最新章节。

    西门庆用眼角瞟见;故作轻松到“此事不提也罢,你在外可有碰到好的姑娘?”

    “我哪来时间去找姑娘?都是几个兄弟,今儿在这,明儿就在那儿了。”武松压下心中不安和愧疚,随意道“就我这样的人;那家姑娘愿意嫁啊。”

    “别瞎说;武松你好着呢;当年来提亲的可不在少数。”武大郎顿时不快“等你什么时候有空;就把亲事办了;让少东家替你找个好的。”

    武松当即摇头“我还小着呢;大哥都没娶妻,我娶什么?”

    他心中还有几分震惊,为西门庆至今未去;更为自己所做之事的悔恨与愧疚。

    想着,如若大哥不娶,自己也不娶,一直这么陪着吧。

    他是认定,西门庆不娶之因,在于自己。而这人一旦认定,那就是认准的事儿,怎么拉都拉不过来。

    武大郎张嘴想要反驳,却下意识瞧见西门庆,顿时闭嘴。

    可,他要说什么,想什么,西门庆是一清二楚。

    心中不快的冷哼声,这半年来,他到是让武大郎做了份闲差,逍遥自在,可每月银钱也就这二两三两的。

    刚开始,松儿也来替武大郎求过。却被安和拦在门外,说了两句,后者便知其中之意,重重叹了口气。

    西门庆本以为松儿回去会对武大郎说,让其改正一番,可谁知,武大郎依旧如此。

    到不是不好,可,踏实,老实本分,诚恳,有些自己的小想法外没任何缺点的武大郎,不是西门庆要的。当年武松在,他给了机会,给了多少机会?

    可既然抓不住,也握不住,那自己也不可能一直施舍。

    武大郎至今没有任何怨言,想来是自己心中也明了,他就这水准,故而也不强求。

    有自知之明这点,西门庆还有几分赏识,故而才有了眼下这份闲差,更没夺了其妻女的事儿。

    这顿饭吃的有些各怀心思,稍显沉闷。

    西门庆没多言,吃饱五分便放下碗筷,擦去嘴角油迹“我吃完了,你们随意,武松今儿好好陪你哥哥说说话吧。”言毕,便起身离去。

    武松瞧着西门庆的背影,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到不是不快,而是难受的紧。

    他早已明了,西门庆乃是西门府的当家人,自然要有威信,不可过于平易近人。

    可年纪轻轻就如此重担,更没一个说话的。

    过去还有自己,可眼下。。。。。。

    出门历练到底是错还是对?

    心中固然这么想着,却见酒席上众人都轻松了不少,就连张驼都举杯询问自己这一年多来的情况。

    随意的挑着趣味的回答,可武松的心思却依旧在那抹背影上。

    他。。。这一年多来,还好吗?

    自己瞧着瘦了,是不是压力太大,他却不愿与人分担,自己扛着?

    “二郎啊,”武大郎拼命给自家弟弟夹菜“外面都说,有个叫武松的打死头老虎,还是赤手空拳的。是你吗?”

    武松一愣,随即浅笑道“不错,道上除了我还有谁敢叫武松的。”说着颇有几分自豪与孤傲。

    这神情有三分像极了西门庆,武大郎瞧着心里嘟噜这小子纯粹被自家少爷养坏了!

    “奇了怪了,既然是你,那为什么少爷就是不让说呢?”同桌,与武大郎和武松关系都不错的许英杰疑惑道。

    许郎中瞪了眼自家孙子,安和却冷下脸“少爷的决策岂是你可揣摩的?哼,到现在都没把秀才拷出来,真够丢脸的。”

    许英杰一噎,顿时讪讪到“你不是也没考出来吗。”

    不错今年安和也参加了会,是自家少爷的意思。只是说,将来有个秀才身份在不少路上好混些。

    可安和读书不过几年,说心里话,固然聪明机灵,可到底不是读书的料。

    这回名落孙山倒也没多处旁人预料,西门庆只是道“下次继续。”便不再多言,更是让人瞧不出喜怒。

    这许郎中是知晓安和将来要派大用处的,而自家孙子是个安于现状,能求个太平饭吃就够了的主。要不是西门庆偶尔紧逼下,这秀才他都不愿意去考。根本成不了大业,也做不了事儿。

    许郎中现在只求这,西门庆能瞧着自己为他拼死拼活的效劳,替他照顾下这不争气的小子。

    既然如此,那便更不能得罪西门庆身边的亲信。当即沉下脸训斥道“安和拿起书才几年,你都几年了?还好意思说?!回去给我跪着!”

    许英杰顿时撇着嘴确有几分不服,安和瞧着自然乐得做人“先生一直说,人有所长不是?英杰擅长药理,不擅长读书也是能理解。”

    许郎中见状,笑着点头,心中确有几分苦涩。

    明明差不多的人,你说,怎么相差这么大?

    安和的出生都没他家英杰好,可。。。。。。哎!

    这顿饭到真是各怀心思,谁都没吃好。

    武松在饭后便想去找他家大哥,可武大郎硬是拦着说什么“少爷不是也让你陪陪我说话?走走走,去咱屋里好好聊聊,你这一年多到底如何?”

    被拽着的武松当真有些说不出的滋味,他自然知道哥哥对自己如何。想来不过一年多不见,便把这亲哥哥想急了。

    可,可现在他更想去见见,好好和西门庆说说话。。。。。。

    勉强提着精神,和武大郎说上两句。只要有空隙,就问西门庆这段时日来如何,后者不接触外界,自然说不上个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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