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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之养虎为患-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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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和你家大哥关系还真不错。”段涵良压低了声音,唯恐吵醒西门庆,自己就不方便套话了。

    武松其实早就想出去练练拳脚,毕竟这时候都是他练功的时辰,但眼下大哥就窝在自己怀里。

    自己的心都软的和什么似的,自然连动都不愿动下。

    “恩,大哥一直对我不薄,真心相对,想来这世上不会有人比他对我更好的。”武松说着,也不由露出一丝笑意。

    废话,他心里只有你一人,怎么可能还对你不好?又不是脑子有病。段涵良默默吐糟,可表面不显,反而好奇的追问“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认识的?西门这小子平日傲着很呢。”

    武松浅笑,大概说了下当年之事,段涵良听着连连点头,心中感叹,感情是日久深情!

    可怎么瞧,都不觉得西门庆是底下的那人,难道说……这小子不好俊美的,而是好这口?!

    倒不是说武松长得不好,反而这小子长得高壮,固然文人书生打扮,可明眼人都瞧得出,这小子乃是练武之人。

    鼻梁高挺,眉骨高突,显得孔武有力,却英俊不凡,固然眼下懒散而靠,却有一种狠劲。

    这种男人和往日他们玩闹的小厮之流,完全是两码事。

    难道说……这种男人征服起来,更有滋味?!

    段涵良默默的为自己所想而道歉,自己不知不觉就龌龊了,可他本性并非如此。

    “你大哥可是为了你至今不娶啊~”段涵良玩笑道。

    毕竟,眼下如此亲密的举动,要说没什么,他第一个不信。

    可谁知,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武松立刻联想起那日自己冒犯之举,居然坏了大哥的好姻缘。

    这次回来,也不见有与大哥想好的女子,这让他心里烦闷的厉害。

    虽说不可否认,大哥没有所爱之人,自己莫名有种罪恶的安心,可,可本质而言,他依旧不希望自家大哥会孤独一生啊……

    如若当真如此,自己实在是难逃其咎!

    想到这,武松忍不住重重一叹“我自然知晓,此事乃是我的过错,可……可!我自然会尽力弥补大哥的。”说着目光都忍不住柔了到化了。

    段涵良瞧着鸡皮疙瘩都要起来,可还是忍不住夸奖了句“你还真够重情重义的主,西门庆和你,倒也不适一段佳华。”

    武松听着,有些不解“我和我大哥兄弟情深,也不需要外人说三道四。”

    段涵良听着总觉得有些问题“兄弟情深?!”莫不是,莫不是?!是他想的那样?

    瞧着窝在武松怀里,软的和只猫似的西门庆,自己瞧着都心痒痒的厉害。

    固然他不怎么喜欢男色,可西门庆这小子别说外貌出众,那气度,那韵味,一举一动之间所带的滋味,就足够让人销魂。

    当时与他们一起玩闹的朱震有多痴迷这小子,谁不知道?

    西门庆知晓,也装作不知道。

    可,这头笨老虎,居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还是说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错,我与大哥之间怎么不改用兄弟情深来形容?”说着,好笑的下意识搂紧怀中之人。

    但却让段涵良立马明了这是什么意思……

    哎,所谓一物降一物,外界让人醉心的西门庆,到头来,在家都搞不定一头笨老虎。

    想着,忍不住好笑“成吧,就兄弟情深~”反正真真羞恼的可是他怀中之人。

    人抱都抱着了,护也被自己护着,眼瞧着,说不定都可能发生些什么,却还来句兄弟情深。

    兄弟之间各个都是如此?呵!这小子还真够天真的。

    “时辰不早了,我先抱大哥回房休息,段公子告辞。”武松说着,便搂住西门庆,小心翼翼的向外走。

    段涵良瞧着,心里嘿嘿一阵轻笑,却一排无所谓的挥挥手“抱紧点,莫要让人摔倒!~”

    “自然。”武松到没明白深意,反倒是理所当然的回答。

    段涵良听着,顿时趴在床上,不知如何开口。

    这小子是真傻呢,还是缺根筋?

    瞧着安顺拎着一个漂亮的姑娘,面带羞涩的入房,心里又有些纠结。

    挥挥手“去给我找个小子,要漂亮的!”

    安顺当即夹|紧尾巴,唯恐对方要自己暖床,一溜烟的逃到内院深处又给他找了个。

    段涵良操劳许久,一直没歇息过,今日懒散下来也不想做些什么事,瞧见那水灵灵的小子,挥挥手“再去找两个来。”

    站在门口的安顺顿时嘴角一抽,考虑要不要进去提醒这位爷,操劳过度会死人的……

    下一息,段涵良已经说完那句话“来替我捏捏背,捏捏腿的,爷我今天动都不想动啊~”

    安顺叹了口气,外界不是说,段涵良是个喜怒不露之人吗?

    眼下,怎么是有些抽呢?

    不过,老爷说了,既然是客人,哪怕是个疯子也得照顾好喽!

    想着,又给他房内塞了八个!

    一人一条胳膊一条腿的,就要四个,还有捏捏脚底捏捏后背的,又是三个,再来捏捏头和肩膀,不就是刚好了?

    安顺得意的回到自己的房内歇息下,明儿他家少爷肯定要自己准备新鲜的点心。

    所以得早起安排城外厂房内的点心师傅们,先把特质的送来,莫要耽误了时辰。

    还得联系李大厨把明儿中午和晚上的都准备妥当,莫要误了时辰。

    此外,最重要的莫过于明儿安和那小子要回来!

    他回来第一件事绝对是查自己的班,不好好表现,难道还等着被他揍?!

    安顺想想就觉得疼,拉过被子决定来个早睡早起身体好。

    第二天一天都挺顺的,早饭、午饭、晚饭连带宵夜就这么过去。

    就是安和还没回来,不过比信上说晚一日,倒也正常,毕竟这可不是筱煜宸那年代,直接飞机来回。

    更何况,飞机都能误点不是?

    放了段涵良一日的假,自己就陪他在那地方窝着,说着书籍之事,偶尔找地方连上个字,画上幅画,便继续躺下,挑拨挑拨那些春意盎然的小家伙们,续儿瞧着西门庆抱着他家那头老虎寅寅,显然面露几分落寞之色。

    嘿嘿,想他家那头呆老虎了?

    想到这,段涵良挥手让那几个伺候的退下,自己则忍不住调侃道“怎么?没把他给搞定?”

    “什么?”西门庆先是一愣,随即摇头而谈“我们之间本就是个误会。”

    误会?说的好听。段涵良心里不屑,敢做还不敢认了?

    “有兄弟之间误会到这事上的?你昨儿可是躺在他怀里小眠,那德行,如若给朱震瞧见,就算把他给绑了,也不可能只是乖乖地躺在你身旁!”就算用跳,他也得跳到西门庆身上胡作非为一番不是?

    “到真的没什么,我们只是过于亲近了些,如若你瞧不惯,我们避嫌就是了。”西门庆说的一派无数为。

    段涵良可不要这个结果,他要的就是西门庆和武松搅合在一起,一辈子都分不开的那种最好。

    “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明白?大不了生米煮成熟饭,他还有不认之理?”想着自己都轻笑出声。

    可谁知,西门庆却只是深深的看了他眼。

    既没反驳,也没训斥,可偏偏这一眼,瞧的他是浑身泛凉。

    张了张嘴,最终忍不住冒出句“不会吧?”

    西门庆冷哼“你想什么呢?”

    当即,段涵良又有些吃不住,难道说,不是他所想的那样?吃了不认账?


 68安和遇难

    过于冒犯的话;这段涵良自然不敢说,只能在心里嘟噜了两句,不过照现在情况而言,这西门庆被吃了还不负责的可能性极大,虽说有些荒谬。

    不然这小子会那种一脸愤恨的表情?

    心里暗笑;可却又觉得颇有趣味。

    想着便凑上去“如若;他不肯;要不考虑下我?”说着还颇为暧昧摸了把西门庆的脸颊。

    后者不语只是冷笑的注视着轻薄自己之人;反倒是段涵良被瞧着浑身不自在;最后讪讪的收回手;叹息道“你这小子到是痴情。”

    西门庆撇过头,依旧不语。

    可段涵良却不难察觉对方不甘的咬着下唇,似有极深的委屈;难以叙述。

    看来,人无完人,感情这东西,还真不好控制。

    西门庆此人何等自负,到头来还不是跌在一只蠢老虎的脚旁。

    所以,感情这东西啊,还真沾不得。段涵良似笑非笑的收了目光,人无完人,看来说的就是眼前这个吧?

    心里“咯咯”轻笑了两声,抿了口酒,垂下眼帘……

    第二天一大早,安和盘点完货物便要回府的消息传来,可临近中午都没见人影。

    这让已经准备好接风的西门庆略带几分不满与不安,打发了下人去询问。

    一同坐在席上的段涵良固然对自己要等一个下人略带不满,可瞟了眼用小爪子拔着自己衣摆,求食物的寅寅,又扫了眼面色不快的西门庆,心中更多了几分好奇。

    武松到是一排无所谓,这小子有多不喜欢安和,府内上上下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西门庆抿了口果酒,凉凉开口“那小子足够胖了,你再给他塞吃的,我就让他把你吃了!”

    段涵良的手一顿,乖乖放下筷子,同样拿起酒杯“安和就是那次带的小厮?”他记得,水灵的很,可也干净的很,绝不是寻常拿来寻。欢的小宠物。

    “恩,安和我自小调。教,管事,账房都有一手,待人接物也是如此。”西门庆稍稍皱眉“可那小子也素来稳重,绝没出现过这种情况。”说来,至今都没来,也没禀报一声,明知他有要客在此。

    武松听着自家大哥如此赞扬,心里自然不满,可碍于外人在场没有表露丝毫。

    他早已想清楚了,再出去两年左右,回来便安分守己的替他家大哥办事,外界那些凡物,终究只是磨磨性子的,不可就待,自己留念的终究是西门庆身旁那一席之位。

    “会不会出事了?”段涵良下意识问了句,顺带偷偷揉了一把寅寅宽大的脑门。

    这只老虎到底怎么被养成这德行的?一点都没老虎的气势,到和只猫儿似的知道打滚撒娇的要吃的!

    真够丢脸!想着还泄愤的拧了把耳朵,自己在一旁暗爽。

    西门庆张嘴尚未开口,远处便有人急急忙忙跑来喊叫道“不,不好了!老爷不好了!”

    这话真够老套,西门庆轻笑声“老爷我很好,是你小子不好!”说着还瞪了眼回来禀报的小厮。

    后者连汗都没来得及抹去,大口喘息道“安,安和被知县叫去问话,说是前段时间,衣铺有个新款和别家一样,有人都告上了,这种小事又不想麻烦老爷你,就请了安和问问。”

    段涵良刚想说这有什么不好,却见西门庆甩手扔了酒杯“走!和爷一起去把人带回来!”

    “好累!”那小厮立马干净利落的回答“我问过,都叫去一个时辰了……”说着脸色略带几分泛白“老爷您看……”

    “如若我家安和真有个三长两短,爷我就要了他的命!”西门庆从牙缝中一字一句的吐出,不难看出此人的愤怒。

    段涵良显然也发现些许,试探道“怎么?那什么知县是看上你家安和了?”

    “瞎说什么呢,他是看上我家老爷了!可花了不少心思,连我家老爷的小爪子都碰不到,而安和的气质和我家老爷相差不大,所以……”那小厮忍不住吐糟。

    可随即便被西门庆一脚踹翻在地,暗骂了句“多嘴的东西!”

    那小厮默默被踹疼的地方,没敢多说。

    可饶是如此,段涵良都忍不住挑眉“这,这知县……”难道不知道西门庆有功名在身?

    “所以我才动了科举的心思!”磨着牙,甩过衣袖“你小子还不跟我走?”

    段涵良摸摸鼻子,感情是被逼到这地步,才不得不?

    不过,自己去做什么?打手?

    还从未屈身做过这个的段涵良心里有了几分好奇与思量,自己出现可不太好看,而且他,与西门庆是密探,在西门府到无所谓,可如若出现在那知县面前,就不好说了……

    可见西门庆已经满是愤怒的向外走,而连武松都脸色铁青,压了压好奇,最终实在没忍住,从怀中掏出快手绢蒙住脸,跟了上去。

    西门庆没递门贴,直接敲开大门。

    门卫见西门老爷,当即请入。这新知县门内,谁不知道自家老爷对这翩翩公子有着何等龌龊的想法?

    入内,见师爷急匆匆的从内院跑出,擦了擦汗,立刻扬起虚伪的笑容道“哎呦,西门老爷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西门庆没说什么客套,直言不讳道“安和在何处?”

    那师爷一愣,固然面容带笑,却显得分外牵强“西门老爷,您,您说什么呢?”说着还不自觉地擦了擦额头的汗。

    “安和是我家的人,在何处我会不知?”西门庆眯了眯眼,对武松微微颔首,后者立刻推开那师爷往里走“如若,他少了根毫毛,莫要怪我不客气!”

    那师爷听着一愣,随即阴沉下脸“西门老爷,我尊敬的称呼你一声老爷。你可别忘自己脸上贴近!不过就是个举人的身份,还就以为是什么了!”挥挥手,也不知从那个角落里跑出不少侍卫,团团围住武松,拦下去路。

    可武松何许人也?膀子一挥,连个搁愣都没,扫开人群,脚下一扫,便倒下一票子。

    这安和他固然看着不顺眼,那也纯粹是因这小子得了自家大哥的眼。可他心里也清楚,如若没这小子,大哥肯定要繁忙许多。

    自己往日在外,也没个人陪着大哥解闷,到也不妥。

    固然瞧他不顺眼,却不可否认,这小子在公事上,比自己在行许多。

    相对而言,武松明白自己还是过于天真,而那安和却是个一门心思为了自家大哥的主,对外不管多阴毒之事从不会有所顾忌。

    想到此,武松对那安和也没往日这般厌恶,固然也绝不会喜欢上。

    脚下又快了三分,听见尖锐的抽打声和闷哼声,武松都没多想,直接一脚踹开房门!

    却说另一头,西门庆怎么都想不出,这知县的大脑会空到这地步。

    自己是明摆着和管家有染,而且地位身份绝对高于这所谓的新知县。

    可饶是如此,他却不为所动?自己都三番四次的避嫌。他却贼心不死倒也罢了。

    居然,居然真的把脑子动到自己的人身上,还直接明抢!

    想着便怒火冲天,冷眼看向那师爷,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如若,在内让我找到了安和,又该如何?恩?师爷……”

    这声音过于冰冷,直接让站在西门庆身后的段涵良打了个冷颤,知晓这小子怕是动怒了。

    那师爷咬紧牙关,死倔强的仰着头“我可不明白西门老爷的意思,什么在里面在外面?安和那是什么东西?我只听说过西门老爷你家有个下人叫安和的……怎么,一个下人跑到我知县府内,我们不知罪,你还要倒打一耙?!”

    这明里暗里的警告西门庆别为了个下人和他们知县过不去,对方只是个下人,而他们老爷可是知县!

    说道此处,瞧着西门庆似笑非笑的面容,师爷打心里发冷,想着又忍不住劝道“西门老爷,我们固然知道你上头有不少朋友,可安和过去也就是你的小厮,其中那些道道,大家都懂……”

    尚未说完,西门庆反手甩去一个巴掌,愣是把那师爷口中的牙齿打落了三颗,脑门直接摔在石板上,一时直接闷了!

    段涵良瞧着那满口鲜血的师爷,下意识吞了口口水,他固然知晓西门庆有武艺在身,否则也不可能当年能救下石飞宇。

    可,眼下就单单一巴掌,他也没瞧见西门庆运功什么的,就能把那师爷打的满地找牙?

    心里暗暗叫了声好!随即打算接着瞧。

    西门庆俯视底下那条肉虫“你觉得我会怕了里面那知县?”冷笑声“安和可是有功名在身的秀才!他如若真出个什么事儿,上头要查起来,可不是你家老爷能摆得平的!”

    师爷愣是被打闷,疼的是撕心裂肺,哀嚎不已,可听闻却立刻愣住“安和那小子居然也是秀才!?”

    西门庆冷哼,不屑回答。

    可他打来的小厮却立刻嘲讽道“谁不知道,西门老爷门下,连个扫地的都报读诗书?安和哥哥这次都去考了举人,想来榜也该下了!”

    那师爷捂着脸,愣在原地。

    一个下人和一个有功名在身的可不一样。

    而且,如若真是个举人老爷……这可,可如何是好?!

    说话间,武松却赫然抱着一身白衣,染满鲜血的男子急忙从后院跑出。

    西门庆瞧见满身鞭痕,脸色苍白却不吭一声的安和顿时心疼的厉害。

    自己来到这世上瞧见的第一人便是这小子,要不是他与自己过于相似,要不是他忠诚与自己适合属下关系,而这么多年下来,更是把这小子当自己人爱护,又岂会不让人污了他去?

    还让其饱读诗书,掌管钱脉之事。

    眼下,这知县,居然,居然……

    想着西门庆便怒火中烧,一把抱过安和。

    这一震动,顿时让原本昏迷中的安和疼醒,睁眼瞧见西门庆,顿时暗暗松了口气,对自家老爷宽心一笑。

    顿时让西门庆打心眼里的难受,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没事了,没事了……”轻柔而叹,有种说不出的温柔,让人在内心深处放松,忍不住依靠。

    西门庆脸色沉静,缓缓转身走向大门“武松让人备车,把许郎中请来待命。”说着走向门口。

    这师爷原以为此事这样就过去了,瞧着掌心里的三颗牙,目光阴狠,想着该怎么报复回来!

    可谁知,偏偏就在西门庆一脚踏出房门时,赫然转身,双目固然还怀着一丝柔情,却总让人有种不协调之感“啊,忘了。”说着还忍不住轻笑道“安和之事还托各位关照,西门此生难忘……”

    安和被西门庆怀抱与身,白衣赫然飘起,此人眼下固然昏迷,却总让人有种坚定之觉,并非一柔弱之人。

    马车即时赶到,西门庆把安和塞入马车内。

    双手紧紧捏拳,嘴角固然在笑,却不难让段涵良察觉此人的怒火。

    跟着上了马车,拉下绢布,吐了口气“眼下你……怎么打算?”

    “多留几日看戏否?”西门庆把安和放在自己怀疑,赶车的是武松,忽然觉得被垫了下,立马一脚踹过去,后者闷哼声,又继续乖乖赶车,挑路都是尽可能早没什么小石子的。

    段涵良想了想,自己或许还没特别紧要的事,便点头应下。

    西门庆含笑声,轻柔的抱着安和,替他捋过发丝,垂下眼帘……

    不错,他的确记得自己对安和说过,不许让任何人污了自己,外界有多少人对他西门庆有那种心思?

    安和是自己一手调。教,身上或多或少带了几分与自己相似的气息,更因亲近,难免旁人因的不到自己,从而把爪子伸向安和。

    如若安和被那些人玩过,难免不会在床。上假象是自己。

    眼下安和也的确乖乖做到,谁都明白,这一切都因自己。

    可他眼中却没丝毫被连累的愤怒,或不甘,却只有一丝不负众望。

    固然知晓古时人的本性相对朴实无华,固然有奸诈之辈,可忠心却比他过去所待的时代来的可靠。

    只是,正当一个自己所在意的人,如此对待自己,却让西门庆忍不住还有几分愧疚之情。

    深吸了口气,又踹了脚乘机报复的死老虎“你如若再敢乱驾车一次,今后永远别滚回来了!”

    段涵良忍不住嘴角一抽,是不是因自己知晓两人之间有些问题,故而听着总觉得有些小问题?

    嘶,绝对是自己多想了……

    安和西门庆根本没有让旁人接手,直接亲自抱入房内后方才让安顺那小子开始照料,许郎中也来瞧过,就是被打了顿,好好养,不会留疤的。

    不过说到这,还忍不住嘟噜了句“大男人怎么还会怕留疤?”

    “这细皮嫩肉的留下疤到的确可惜。”段涵良到是实事求是,也没多少调侃的意思,只是一旁瞅着,忍不住感叹罢了。

    可却直接被西门庆随手砸来的东西击中脑门,疼的紧。

    半是委屈,半是好笑的瞅着那对主仆心想,也不怪那新知县把安和当西门庆来解馋。

    安和这面容秀气,看似文弱的厉害,可眼睛里那一丝的阴冷,可不是假的。

    骨子里的倔强和顽强,到真的让人感叹三分。

    看似瘦弱,实则却傲骨的很。

    西门庆亲自喂了汤药,瞧着安和睡下方才出门。

    武松已经郁闷的直磨牙,安和也就被人打了一顿鞭子,如若能让自家大哥这么上心,他也不介意多被打几顿……

    小爪子撩啊撩的,西门庆自然用余光瞟见,心里也有几分痒痒的,可碍于段涵良在场,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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