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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之养虎为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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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两日,整个县内都知晓许郎中被西门庆收留。倒是一时让人对西门庆有了些许改观,毕竟谁都知道许郎中的家境以及苦楚。

    自然也有几个老病人上门看诊,许郎中便本着西门庆所言而行。

    钱倒没怎么挣到,可名声却响了几分。再加之,这半个多月来,也没人瞧见西门庆的半点笑话,只是听闻此人在家闭门读书练武的,倒开始怀疑是不是浪子回头了?

    而便在此时,千家见西门庆一点动静都没,千老爷便逐渐相信西门庆是当真要退婚而不是为了讹诈。

    毕竟女儿的名声不是小事,他不敢掉以轻心。

    万一自己真的宣布退婚,而西门庆却吵上门来,倒是他们家难看。

    如今西门庆却一反常态,闭门读着圣贤书,偶尔练练拳脚。而唯一的药材铺,更是做的风生水起,在百姓口中有了几分口碑。

    可如此,却让千老爷有些犹豫,这西门庆到底是否良配?

    只是自己稍一犹豫,妻子与二儿子便在耳旁唠叨,让其退婚退婚的。说什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又或者说,就算改性了,可西门家便也只能如此,犹如何攀得上他千家云云,甚者直言不讳道“你要我女儿,一嫁过去,便给人做后娘?”

    如此之下,千老爷只能悄无声息的放言。对外一律宣称:半年前,西门庆痛丧其父,要为其守孝三年,故而不愿耽误千家小姐,便与其退婚。

    千老爷很聪明的留了个心思,说是半年前就退了婚,而非现在。

    当即,外界议论纷纷,自然也有说闲话的,也有好奇追问西门家的。

    后者倒也配合,说是半年前退的婚,不愿让那千小姐耽误罢了。

    如此,两家人的话倒也碰的上。再想,西门庆的为人,故而也能理解千老爷的心思。

    不过,便是西门庆的配合,让千老爷心中不住满意,点头哈哈大笑。谁曾想,这西门庆会如此拎的清?甚至愿意配合一出。

    连夜命大儿子带齐西门庆的父亲说下的聘礼,并在其中填补一盒银票趁夜悄悄退去。

    毕竟说半年前就退婚,眼下再光明正大的退回聘礼,实在不妥。

    说实话,千博弈倒是与他父亲一样,觉得眼下的西门庆反倒不必退婚。

    毕竟浪子回头金不换,这半月来倒没见其做过任何龌龊之事,甚至洗心革面。

    哪怕就算西门庆发不了财,倒也无所谓。他千家在危难之中都不离不弃,愿意把掌上明珠赠与西门庆,反倒会让其记得一份恩情,此生都不敢做出任何对不起他妹妹凝莲之事。

    而且,嫁低、嫁近,他们千家都能更好的照顾并保证凝莲在夫家的地位。总比嫁入比他千家都好的夫家来的妙,毕竟比他千家更为有权有势的,将来夫婿势必妻妾成群,妹妹在后院争斗必然会受苦。

    只可惜,其母与其弟倒是怎么都不愿,也想不通啊。

    趁着月色明亮,千博弈敲开了西门府。张驼听闻门卫禀报,立刻批了外衣便冲向西门庆的房内。

    后者刚刚入眠,听见张驼急急忙忙的敲门声,顿感不悦“深夜到底何事如此惊慌?”

    张驼见西门庆醒来,连忙开口“千家的大公子深夜来访,我等也不知到底何事,看门的老头已经把人请入内厅。”

    当即,西门庆嘴角含笑,心中一片清明,穿好内衫,只是批了外套便推开房门“我们走吧。”

    “可少爷您这……”张驼见西门庆头发披落肩头,当即觉得不妥。

    只是他刚一开口,西门庆便浅笑道“无需管他,我们快些,莫要让千大公子久等。”说着,便带头向内厅走去。

    今夜千大公子为何来访,他心中了然的很。

    千老爷在商场上便是个警惕的主,自然不可能在自己退婚当天便对外宣称此事。反倒是耐心的等了半个月,见自己丝毫没有任何动静,方才对外宣称半年前退婚。

    而他乐得配合,让外界信了千家之言。如此一来,反倒是让千家欠了自己的恩情,聘礼更不可能不退。

    想来,今儿千大公子便是来退聘礼的,甚至他能保证,所退聘礼只会多不会少。


 6博名声

    西门庆如今散着发丝而出,实在不妥。可偏偏相貌上层,那俊秀的脸庞因自房内跑出而多了几分红晕。

    千博弈看着从洁白的月色下匆匆赶来的少年,心中莫名一凸,见其黑发散于身后,随风而起,目光之中少了上次见面时的锐利与沉稳,反而多了几分少年心性。

    浅笑起身恭迎“西门公子,不必如此匆忙。深夜来访,乃是我的冒昧。”

    后者微微摇头“招待不周,才是我之错。”说着请他入座“不知千大公子今夜来访到底所为何事?”

    千博弈对外挥了挥手,带来的小厮立刻扛着几箱物品放入内厅,见西门庆挑眉,便从怀中掏出一盒东西,放在那人面前。

    后者并未打开,反倒轻笑“何须如此呢?”

    “西门公子既然已经退婚,我等也不该再收着这份厚礼。”千博弈见那少年面容温和,嘴角含笑,带着一份幽静之色。当真不明,之前为何会做出这种混账之事。如若没有,他们两家又如何会退婚?想到这,便有几分悔意。

    西门庆微微叹息“我只盼着你们莫要怪罪于我便够了,又如何奢望能拿下这份厚礼?”

    “西门公子严重了,”千博弈心中上有三分说不出的滋味“固然婚约已退,可我们两家依旧如初,如若西门公子有何需要,还望莫要吝啬,直言不讳告知我千家。”

    西门庆心中多了三分笑意,毕竟他了然,这是千家给出的一个机会,一个人情。

    想来,绝非退婚这么简单。十有□,这千小姐,已经有了别的婚约,或家中长辈已经替她看上旁人。

    “自然,结不成亲家,我等晚辈也依旧是兄弟。”西门庆起身,正色而热忱。

    千博弈被西门庆一言,顿时心中赫然升起一股赤诚之心“自然,结不成亲家,却也是兄弟!”

    西门庆的双手被他紧握,面容带着几分人期待和豪气,更有几分少年的羞涩。

    千博弈瞧着,更是惋惜。他当真不知,母亲为何偏偏瞧上了隔壁县的张家?固然张家乃是大家,资产富饶,却离家太远,他们也打听不出张家公子人品如何。

    如若万一不好,他们又如何能照料的上?

    西门庆略带几分少年心性,几分赤诚的注视着千博弈,这一眸,却是胜过千言万语。

    千博弈抿了口茶,想着谁没个脑热做错事的时候?更何况,刚刚丧父,随即便被父辈之人欺其年幼无知,送其丫鬟百般勾引。

    如今瞧来,到底是个不错的,退婚当真有几分惋惜“西门,你请了许郎中,倒是让外界不少人赞叹你的为人。”

    后者却坦然一笑“谁没个困难的时候?”说句心里话,下个月西门家就快揭不开锅了,而他就是算着这笔退下的聘礼,来接济的。

    千博弈当即心中感叹“不错,如若你有难,莫要客气。我听说你那大伯在外败了一笔银子,倒是把你父亲当年的产业败的七七八八了。”说着甚是惋惜。

    后者浅笑“自不量力罢了,明明不是他的,却要抢夺,也不看自己有没有实力。”

    此言一出,顿时让千博弈刮目相看,他倒不是说西门庆有什么能力,纯粹是这气魄,倒是让他赞叹一二。

    暗暗挑眉“哦?”了声。

    后者却拦下千博弈要举杯的手“夜深,莫要再饮茶了。”

    千博弈心中一突,却放下茶杯,深深的扫了眼西门庆,轻笑声““恭候佳音,夜已深,不便打扰,告辞。”

    这一句恭候佳音,却让西门庆微微挑眉,目送张驼送千博弈出去,却似笑非笑的瞧着满地的聘礼。

    打开先前单独送来的木盒,入目却是满满一叠银票,张张数额不菲啊。

    放入怀中,见张驼回来,便挥手道“你亲自放入仓内,莫要让旁人知晓了。”

    张驼立刻称是,心中了然,这笔钱恐怕要入私库的。

    其后接连一个月,西门庆都按兵不动,毕竟名声尚未搏出,而退回的聘礼尚且足够挥霍。

    但,在接到聘礼的第二日,西门庆便亲自去瞧了瞧许郎中的孙子,许英杰。

    那少年的病,依旧不好不坏的吊着,西门庆本不会医,自然瞧不出什么,但在见匆匆赶回的许郎中后,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推向那人。

    后者不明,却在展开后越发不解,可那五十两的数额,对他们爷两而言,当真不小。

    “先拿去用,快让英杰好起来,孩子年少,病不可久拖。”说罢,便起身。

    可谁知许郎中当即拦下西门庆“少东家,我们已经吃你的用你的,怎么还能拿你的钱?”

    “银子是给英杰看病所用,不然你以为呢?”冷而轻笑“行了,别多言,拿去用吧。这病一直拖着,药材钱也不是小数目,还不如早日让英杰好起来呢。”

    许郎中顿时被说的低下头,眼角微抬,瞧着西门庆离去的背影,心中产生了一丝微妙的感觉。

    许英杰还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拉着爷爷的袖子哭丧着脸“都是我拖累了爷爷。”

    “英杰莫要如此说,先前那少东家也不是这意思。”许郎中毕竟一把年纪,见多了人情世故,更是看多了世间冷暖,自然知晓这少东家只是口是心非的主。

    话语固然难听了几分,可自自己给英杰用药,乃至今日的送钱,都未说过其他。今儿真要说,也不过是嫌弃他至今都没把英杰治好。

    怪异的滋味,让他这把老骨头有些说不出的味道。他都是快入土的人了,这少东家能图什么?

    英杰?哼哼,刚才给的五十两银子都够买几个野小子做家奴了。

    许英杰记得下面的丫鬟说西门少爷来探望自个儿,然后那人就来了,来了也不多言,只是坐着,随意问了几个问题,没多久爷爷回来了。他光觉得这人很严肃,很不好说话,心中有些慌乱,其他,也说不上。

    许郎中想了想,看着略带几分不安的许英杰“怎么?他和你说过别的话?”

    立马摇头,许英杰仔细回忆着与许郎中一一道来。末了,那老郎中捋着胡子微微颔首“这才是大家风范啊,西门庆这小子前途不可限量。”

    月头时,西门庆捡了个疯疯癫癫的老乞丐扔到药材铺,让许郎中医治,不单单治好了外伤还给吃给穿,整整照顾了三四天。旁人都说这老郎中和西门庆傻,毕竟外面乞丐多了去了。

    可谁知,那老乞丐居然是县城李员外他爹,似乎得了失心疯一类的病,整日痴痴呆呆,疯疯傻傻的。

    可谁知,疯着疯着居然跑出了门,李员外可是个孝子,前前后后找了好几日都没一点踪迹。

    直到有人禀报说,在西门庆的药材铺瞧见一个老乞丐和他爹长得很像。

    当即,李员外火急火燎的往药材铺跑,入门便瞧见他爹穿着干净,傻乎乎的啃着不知名的药材当零食吃,立马就给跪下嗷嗷的叫道“爹啊,你让我找的好生辛苦啊。”

    三三两两的客人,不是来抓药便是来配药的,瞧着这幕便略带几分感动。

    许郎中还记得,这少东家把这人扔来时,便只交代了句:医好,当宠物养。

    他本还想着,一个失心疯的老家伙当什么宠物养?既不能看门,又没逗趣。虽说这几日在药材铺里倒也听话,平时给些吃的,就成。可毕竟多个人,多张嘴啊。

    谁知,不过几日,便出了眼下这幕。片刻许郎中便深深的感觉到,这少东家的英明。这出,千里寻父,孝子哭跪的戏码,外面演演怎么说也得不少银子。主演的,也绝不可能是县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可眼下,却让他们平白瞧见了。还能得了美名,说不准更有银子拿。嘿,少东家运气还真不赖,怎么随便捡捡,就能捡到这么个大便宜?

    许郎中搓着自己的小山羊胡,心里乐呵呵的。这几天英杰的身子也越来越好,昨儿都下地玩了圈,让这老郎中终于定下心。他算啊,要不了几日,许英杰就能彻底痊愈喽,如此一来,这许郎中心情怎能不好?终于守得云开见日出了啊。

    李员外抹着泪,从地上爬起。走到许郎中身前,便又要跪。当即,许郎中急忙扶住“李员外,你这谢,可不能谢我,要谢,就谢我的少东家去。人,是他救的;也是他让我医治的;更是他让我照顾的,我又如何能居功呢?”

    当下,李员外一愣,想着前段时间听说的事儿。本以为西门庆是个败家子,也就这一个多月来稍有改善,可也和千家退了婚约,这怎么说都有几分不好看。

    没人瞧着这小子能翻得了身,固然这药材铺开的不错,可一个小药材铺每月能挣多少钱呢?

    他们眼睛都瞧着呢,只能感叹其父一死,家道中落啊。

    “待我送父亲回府后,立刻登门道谢。”说着,留下一张面额不小的银票“许郎中多日照顾之恩,没齿难忘,还望笑纳。”


 7救人、心计

    “这,决不可!”许郎中立刻推脱“我不过是受少东家之托,代为照顾,你给我,这算什么?”说着虎着脸,便是拒绝“不要,不要!”

    李员外稍一犹豫,见许郎中如此强硬,便也只能作罢。带其父亲回到府中,又命人把脉照料,确定无事。一直到洗了澡,换了衣物,吃了顿饭后,方才真正松了口气。

    入夜,搂着夫人,李员外微微不解“夫人,你说这西门庆倒真洗心革面了?”

    “洗心革面重了,我瞧着应该是浪子回头。”李夫人打了个哈气“西门家那个少年郎也不过十四,沉迷女色也没沉迷多久,”说到这便阴阳怪气 “半年都不到吧?总比某些人好多了。更何况送去的女子都是他大伯所赠,那小家伙还嫩着呢,着了他大伯的道也说得过去。眼下幡然醒悟,固然才一个月多些,可却已经把药材铺打理的井井有条。”说着来了性子,抬起半个身子,瞅着自家丈夫“你没瞧见他大伯,已经把从西门庆手上抢来的家产败了七七八八?而西门庆那小子却越过越好,就从这点而言,他也比那老家伙来的强啊,不是?”

    “可前些日子,不是传闻千家退婚吗?”李员外锁眉,似有想不通的。

    毕竟便是这点,方才让县内不少人瞧不好西门庆。千家都与之退婚,料不准就是不打算再帮他,更是要撇清关系。

    只是,他话音刚落,李夫人便冷哼声“这能算事儿?你说西门家那小子不好,千家才退婚,我还说千家好高骛远,想要高攀,把女儿嫁个有钱的主,方才退婚呢。”

    李员外听着,忽然来了兴趣“这话如何说?”

    “你没听说?”说起街里街坊的事儿,这女人总有几分乐趣“这千家似乎要把他家闺女嫁到隔壁县去,就是那张家,赫赫有名的张家!给他家大儿子做娘子呢。”

    “居然有这回事儿?”李员外摸着胡子“千老爷可不是这样的人啊。”县内谁不知道,千家是个德善好施的主?

    “谁知道呢,”李夫人冷哼声“外面都这么说的,还说张家这几天就要下聘礼了呢。”

    “那道是冤枉了西门庆了。”李员外顿感愧疚“这小子年纪小小就死了爹,还被大伯霸占了家产,还被退婚,这……啧啧,能有眼下这步,西门庆那小子倒也是个厉害的主了。”

    “可不是?”李夫人撇着嘴“如若我生的是闺女,绝对嫁给那小子。”

    “黛儿的闺女不是也有十三了?”李员外忽然想到“配给那小子年纪刚刚好。”

    李夫人听闻,随即瞪着眼,扭到一旁“别给我说那骚。蹄子的事儿,而且要算她最多只能算是妾,你要把妾生的女儿许配给西门家少爷?哼,每次碰到那骚。蹄子,你脑子就被狗叼了去!”

    “我,我这不是说说嘛。”李员外说着搂住自家夫人“成了成了,算我错了。明儿我还得登门道谢呢,顺带瞧瞧,西门家那小子如今怎么样了。”言罢,便搂着夫人入眠。

    当夜,许郎中便把此事与西门庆说了,说时,还特意留了个心,便是想要瞧瞧,西门庆他到底当真是运气好,捡到李员外的父亲,还是……

    可谁知,他话音刚落,西门庆反倒是理所当然的翻着账册“其实那银子你收下也无所谓,毕竟照顾他爹多日,那些小费,我这做东家的绝不会计较。”

    多新鲜的词儿啊,小费。许郎中心里哼哼了两声,他能确定,绝非自个儿的少东家无心插柳柳成荫的。

    可,又到底是怎么做的?这李家老爷可是自己从家中后门疯疯癫癫的走出,总不可能是西门庆就侯在他家后院吧。

    “少东家,人您到底是在哪儿捡来的?”一时忍不住,许郎中口快追问。

    张驼立马瞪了过去,后者摸摸鼻子,有些可怜的滋味。

    西门庆翻了页账册,也没打任何算盘,便在心中计算着“城南的小溪旁。”这个月,家中除了许英杰的开销大了点,其他人都有所下降,不错。

    “感情是那,那少东家为何要带这个老乞丐回来?”毕竟就算眼下北宋固然还算安康,阳谷县附近也尚未出现饥荒等灾害。

    可这流民、乞丐依旧不少,西门庆不选旁人,偏偏让这老头儿跟自己回来,的确有些玄妙。

    “他固然穿着肮脏,头发散乱,与普通乞丐、流民并未有区别,可你仔细瞧他刚来时,衣着料子却是上层,这鞋底可不薄啊。”药材铺这个月倒是有盈利,不错。

    “那少当家……”许郎中下意识还想问,可却被西门庆似笑非笑扫过的眼神给冻住。

    当即,决定眼观口,绝不多言。

    “你家英杰还在等你,有时间陪我瞎聊,还不如去好好陪陪你的宝贝孙子呢,”说着冷哼声“年纪不小了,还不知送去学堂?”

    “这不是病着吗?他一好,我准送他去。”说着便起身告辞。

    张驼待许郎中走后,方才从一侧走到西门庆身前,斟满茶杯“少爷,你何必要养个郎中?”家中尚不宽裕,这贴给许郎中的钱,可不是小数额。

    “的确,许郎中已经一把年纪,见多了人情世故,不可能对我真有绝对的忠诚。”放下账册,舒展身躯“可他还有用……。”说罢,又问了句“甜心这几日如何?”

    “小姐乖着呢,少爷别担心。”张驼说到大小姐,顿时整张脸便扭成一团笑容,那双浑浊的目光说不出的幸福和笑意。

    说句冒昧的,他一直把少爷当做亲生的儿子一般照料,对小姐自然是更为疼爱。自家孙女,谁不喜欢?

    “恩,你替我多加关心。”西门庆对那便宜女儿,没多大感触。不过却也为她另取新名:西门诗琴,寓意诗情画意。

    不过,怎么说都是自家女儿,便又替她取了个小名:甜心。

    小甜心很乖,是个温顺的性子,固然还未开口叫声爹……

    当夜,陪着小甜心嬉闹了会儿,便回到房内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李员外带着厚礼,亲自上门道谢。

    西门庆落落大方请入正厅,起身恭迎,后者见少年一身白衣,站于廊旁,面容之上,却有三分笑意,四分淡然,两分威信,心中一凸,总觉得千家这次失算了,而他家居然没个上得了门面的闺女。

    “李员外今日拜访,西门荣幸之至。”袖口一挥,倒是别有韵味的帅气。

    后者被这气势一震,暗恨自己还不如一个妇道人家看得透“哪儿的话,今日我托大,称呼你为西门贤侄莫要见怪。”

    西门庆轻笑摇头“父亲在世时,便与李伯伯尚有几分交情,李伯伯称呼我为贤侄乃是看得起我。”

    李员外为西门庆的话感到赞叹“哎,贤侄,今日登门拜访,想来你也能猜测何故。我父之事,当真感谢贤侄,如若并非你出手相助,我倒真是不知有何颜面活下去。”说着甚是悔恨之色。

    西门庆却淡然一笑“不过举手之劳,那日在小溪旁瞧见,便觉甚是眼熟。能为李伯伯做些什么,也是在下分内事。”

    “贤侄莫要客套,”说着命人抬上重礼“这是作为伯伯的一片心意,贤侄莫要推辞。”

    “这怎么可以?”西门庆笑着拒绝“伯父命人带回去吧,我绝不会收。”

    李员外与西门庆粗粗一聊,却也能发现其非等闲。当即更是觉得,这份礼,莫要说收回了,是否还轻了三分?

    如今,西门家尚有几分落魄,万一哪日飞黄腾达了,而自己当年还曾出手相助,那可是莫大的恩情啊。

    “好了,贤侄莫要再说,说了我便要恼怒了!”说着装作不满而起“今日就到这,我先回去了。”说罢,甩过衣袖,便自顾自往外走。

    回去后,他还得让自家夫人多多打听西门家的事儿。

    西门庆见状,连忙亲自相送,转头回来便对张驼吩咐“除了必要开支外,都存我私库内。”

    张驼自然不会反对,这些钱本就是西门庆的,更何况这段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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