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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魔缘-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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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见此,却是一愣。门外之人是一位白衣女子,这女子皓齿蛾眉,宛若姑射神人,她衣着左衽,其襟袖口,亦是绣以白色的凤凰。此时她面色虽是淡然,但其眉宇之间,却似有淡淡的愁思。南宫夏见到这女子,先是微微一愣,然后才道:“琴姐姐,怎么会是你的。”来人正是南宫夏已有两年多未见的琴姬。那琴姬却未答他,他只是看了南宫夏许久,这才转首望向玉华宫主殿所在,然后轻启朱唇,轻声说道:“据闻你学习琴艺之道虽是不久,但技法却是极为纯熟,可否为我弹奏一曲。”“琴姐姐想听,南宫夏自是不会拒绝。”南宫夏道,琴姬极受音律,南宫夏也未多想,他净手后,便取出琴,正当他想要弹奏时,却见琴姬看着他轻娥眉,似乎是有些不快之事。南宫夏正想问她,却见琴姬素手一翻,便已取出一支香炉,她将香炉香燃后,放在南宫夏石桌之上,然后琴姬便坐于南宫夏不远处,抬首望向天际的流云。南宫夏的琴音响起,琴姬细心聆听,一时间,仙霞谷中仅有他的琴音与此间鸟鸣之声,二者相互应合,却也万分和谐。一曲终了,琴姬却是再未说话,她就这般怔怔的望向天际,独自出神,许久之后,琴姬才道:“不曾想你还有如此天分。”琴姬于琴乐之道造诣极深,是以便为南宫夏指出了其中几处不足之处,对方所说极为中肯,南宫夏自是将其用心记下。“赠吾侄女离华,旦辰长青,大道佑之,天地庇之。”琴姬小声道,但她声音极小,小到连她自己都无法听清,况且是南宫夏。“琴姐姐,你说什么。”南宫夏开口问道,但对方却并未答他,只闻对方说道,“你的琴,可否借我一观。”“自是愿意。”南宫夏却未多想,他将此琴交到琴姬手中,对于琴姬,他却是没有什么怀疑的。琴姬接过那琴,但她却未右左翻看,只见她将手指虚扶在琴弦之上,不见她手指弹奏,南宫夏却似听到一曲从未听过的美妙琴音自天际传来,那琴音之美,竟是让他无法自拔。许久之后,南宫夏才似乎听到琴姬对自己说道:“此琴是一件至宝,你要妥善保管。”但当他回过神时,琴姬早已离去,仅余耳边似有渺渺余音,久久不散。“琴姐姐,琴姐姐,我还有话要问你呢。”南宫夏叫道,但此时回答他的,却只是谷间清脆的鸟鸣。而此琴,竟是直接被那琴姬放入了盈媗所送的镜子之中。“琴姐姐的琴技真可谓是神技,她竟然只将手指虚扶于琴上,就能奏出如此美妙玄音来,竟是比盈媗所弹还要好上几分。”南宫夏叹道,他此时才知道,何为不弹而弹,何为天道玄音。正在此时,南宫夏却见师父清弈已然归来,这才想起自己烧的饭还未做好。尔后,便听到清弈怒道:“你这臭小子,不好好烧饭,竟然又在这里发呆。”谷外,琴姬站于竹屋之外,望向仙霞谷方向,久久不语。“琴姑娘,你不是说要去向南宫夏索要赤火令嘛,此时结果如何。”与琴姬说话的,自然是血灵宗那河魂先生。“那物,放在他那里,却是比放在你我手中要好上一些。”琴姬道,她此时却是不愿再与之多说,便独自转身回屋。那河魂先生见此,虽是对此并不赞同,但见对方如此,也就不再多说什么。窗前,琴姬望向楚山方向,口中却淡淡说话:“我又有何面目去见故人……”



057真假难分此生误却道天玉镜中,盈媗将灵力注入日月冕中,然而此时这日月冕竟如一般铜镜一样,没有任何变化,盈媗试了几次却均是如此,盈媗感觉事情蹊跷,便来到剑枢之中。然而此时,自己姨娘素欣所得出的结果却与盈媗结果一般无二,无论是日月冕,还是剑枢之中,均是无法看到外界之事,二人尝试许久,但依然找不出其中原因,幸好没过多久,一切均又恢复了正常。盈媗看着外界的影像,同时向自己姨娘问道:“姨娘,方才莫不是那人之故。”“不可能,那人能从我们阵法中逃离已是极限,况且他此时也应被尚在流放之所,又怎么可能干扰我们的法阵运行。”素欣道,她想了许久,将种种可能一个个排除,最后才道:“能干扰到我们法阵的,要么便是娘娘或是公主复生,要么便是公主的姐姐赤阿。”“娘娘早已损落,娘亲也有数个千年再无消息,想必……。”盈媗叹道,对于自己母亲之事,她却是不愿多说,想了想最后一个可能,她心中先是一喜,然后又颓然的说道;“莫不是大姨娘还在生娘亲的气,所以此时知道我的事,还不来救我离去。”“不会,赤阿并不会因你娘之事而迁怒于你。你我的事,她多半是不知道的,她的占筮之术虽是在三界六道之中几乎无人能及,但天主界中的事,她理应也是无法算出才是。”素欣道,她与盈媗想了许久,但均是无法想出其中原因。再说仙霞谷中,南宫夏这几日依清弈之言,不再修习道法,而是与这清弈日日对弈,这几日,他的棋术倒也有了长足的进展,但毕竟清弈于此浸润了不知多少年,所以他此时虽然能支持较长时间,但依然无法令清弈尽兴。此时,南宫夏体内所受伤害虽然没有完全康复,但已经可以动转道力,虽然还只能动用自己修为的五成左右,但也是一个不小的进展,想必过不了多久,南宫夏的身体就会完全恢复至如初。这日,南宫夏再次随清弈向忘尘崖而去。这忘尘崖,又称神算谷,正是那清徽道人所居的石台。神算谷是以清弈取的名称,而忘尘崖,则是清徽自己取名称,只是这二人意见并不统一,所以南宫夏对清弈说起时,便称其为神算谷,但对其它人包括清徽说时,则称其为忘尘崖。“我说徒儿啊,你的茶叶茶具可要准备好了,今天一定要让那牛鼻子清徽将他所会的东西全部教给你啊。”清弈说道,此处山路较为陡峭,他想是走得累了,便坐下来休息一会。“可又是占筮之术。”南宫夏奇道,他虽是不累,但也在对方身边坐了下来,然后又道,“师伯那日不是说了嘛,他要与那占筮之术一同腐朽。”“他会的又怎么只有占筮之术。这个你莫要多问,去了自会知晓。”那清弈道,此时他取出一壶水独自饮了起来,自从第一次他向南宫夏要茶喝外,却是再也没有向南宫夏要过,而南宫夏茶叶本是不多,对方不提,他自然高兴。南宫夏与清弈来到忘尘崖时,却发现司马涵灵与赵明广也在此处。“明广,此事且先如此,你先去吧。”清弈真人对赵明广道,说完后,他又看了看向这边走来的南宫夏二人,才又对司马涵灵道,“痴儿,师尊早已说过,你所寻之人,早在九年前就已死在了汉水之中,你又何必再胡思乱想,你所寻之物,终你一生,将不会再次见到,你又何必如此执着。不过你也放心好了,你所受的伤,我自会想办法为你解决。”“谢谢太师伯。”司马涵灵道,她心中却是微显苦涩,对于自己所受的伤,对方若有办法,也不至于让自己忍受了近十年的折磨。此时她见有其它人来此,便站起身来,交双手交叠对清弈与南宫夏一礼。“涵灵啊,坐吧,坐吧。”清弈坐在清徽对面,然后又见清徽此时似是一脸凝重,便又问道,“可又是算不出人家想知道之事。”“谢清弈太师伯关心,清徽太师伯已算出了结果,弟子所寻之人,早已在九年前亡故。”司马涵灵道,她此时心中虽是微显失落,但却并没有多少伤心的感觉,反而是有一种解脱之意。“嗯。”清弈看了看司马涵灵,然后又看了看清徽,这才说道,“不要难过,不要难过,算我没说,我说清徽啊,我们是不是应该再来一局呢,也好让这后辈弟子见识见识。”“师弟,他二人已经去过了玄冰崖所在,你的事,是否也应该让他们知道了。”清徽道,他见清弈又想与自己对弈,便摇摇头,同时伸手将对方递出的棋盒推回。“这些陈年锁事,谈来何益。”那清弈道,听到此话,他脸色却是微微一变。“你既然不想再谈,那便由我来说吧。”清徽看了看南宫夏,然后微微一叹,这才说道,“你们可知,清弈师弟几乎无一点修为,他的修为,甚至还不如刚筑基的弟子。”南宫夏点点头,他与这清弈相处数日,自然知道这些。而司马涵灵早已听说过清弈的传闻,所以也不感觉有任何惊讶之处。“但是你们可知道,他自废修为,也仅仅是为了保命而已,否则,他定会步了荀攸子的后尘,虽不至于像他一般肉与灵都不知所踪,但性命不保却是真的。”清徽真人道,他见二小辈眼中的异色,便已知道自己所猜无错。“荀攸子!”南宫夏与司马涵灵对望一眼,二人眼中却均是惊讶之色。“还是我自己来说吧。”清弈道,当年之事依然历历在目,现在回想起来,竟如发生在昨日一般。清弈想了想,这才又道,“我虽是极喜欢对弈,但其中主次却还分得清楚,又怎会盲目自废修为。那是三十年前的一天,我因为研究一个上古棋谱而误了玉华宫正事,便被罚至玉华宫思过之地,而正是那件事,却改变了我今后的命运。”玉华宫思过之地正是在玄冰崖之上,此时南宫夏二人也已猜到事情始末。“我无意间在洞内石壁之中找到一块血玉。”清弈道,此时司马涵灵取出那块得自于玄冰之地的血玉交到清弈手中,这清弈看了看,然后才道,“正是此物,却不曾想真得到了你的手中,你却要说实话,其中功法你可曾炼过。”说完后,他便是一脸凝重的看着司马涵灵。“弟子本想修炼,但又想到这种功法从来没有人试过,也不知是对是错,所以就不敢随意去试。”司马涵灵道,他见对方将血玉向自己递来,她便再次接过,然后握在手中。“你是比我聪慧许多,而我当时正是修炼了其中所记法门,但等我发现此法门有重在缺陷时为时已晚,最后我不得不自废修为以保性命。”他说完又看了看南宫夏,然后又道,“而这法门的对像,却正是为了驾驭南宫夏手中之剑。”南宫夏心下犹豫,但他还是将自己的镇邪剑取出,递给了他。“若不是亲眼见到,我却还不知道,天下竟会有如此相像之物。”清弈取过南宫夏的镇邪剑,然后看了看这才说道,“那噬魂剑,要比你这剑霸道许多,我当时修为已是很高,但那噬魂剑寒意之强,我都无法碰触。但当我修习血玉中的驾驭之法后,才发现,那噬魂剑根本不需要任何驾驭之法。它的寒意,只是不想让他人碰触,仅此而已。”“那噬魂剑是否为一柄邪剑。”司马涵灵叹道,想想自己在玄冰崖底所见的剑,她心中亦是一阵发麻。而此时南宫夏所想,却是盈媗让自己所发的誓言:终此一生,生生世世,都不动用残夏剑,否则便会死在盈媗的剑下,灵魂永不得超生。“是不是邪剑,却是很难说清,但那剑不详却是真的。”此时说话的,却是清徽真人,他此时双目望向玄冰崖方向,然后才道,“那噬魂剑,应当是诸神遗物。”“想那荀攸子修为之高,尚且因为噬魂剑而不知所踪。荀攸子将此血玉藏了起来,想必定是知道了其中因果,但他又不忍见自己的心血就此湮灭,所以才会哪此。”清弈道,抚着南宫夏的镇邪剑,却似当年手握那噬魂剑一般,剑身微寒。清弈与清徽二人所谈到的噬魂剑,正是午侯辛所言的残夏剑,更是南宫夏此时正藏于身上的含光剑。剑上本无名字,是以三人便为它取了三个不同的名字。“此事,你二人切莫再告诉外人。”清徽真人说道,他从清弈手中拿过南宫夏的镇邪剑,然后将其还给南宫夏,这才对司马涵灵道,“荀攸子在崖底设立法阵,就是为了让那噬魂剑不再现于人世,但取得噬魂剑的唯一钥匙,便是这块血玉,是以涵灵你要将这血玉也丢入玄冰崖底,以后莫要再提此事。”“是,弟子谨记。”司与涵灵道。她此时便将那血玉小心的收了起来,打算暗中将它丢到玄冰崖中。“好了,你们知道就好,不想再谈此事了,趁此大好机会,让你们二人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弈道。”清弈道人道,此时他取出自己的棋具,将棋盘放在石桌之上,却是准备与清徽真人再战一次,而这次,清徽却是再未拒绝。二人再次对弈起来,但这次在南宫夏看来,却并非如上次一般头晕目眩之感,而是另一番奇妙的感觉。



058万千世界方寸间这清弈与清徽二人展开棋盘,然后就你一子我一子的下起棋来,此时南宫夏基本也能看明白一些他们落子的真正用意,然而这只是开局而已,随着二人布局的步步深入,南宫夏却是越发不能理解二人的用意。至于司马涵灵,她只是在未上山之前父母迫使她习过一些而已,所以她也如南宫夏一样,只能看清开始的一小部分,再后来,却是完全不知为何如此落子。此时这清弈二人落子速度竟是越来越快,根本已不再像是对弈,而是再摆弄什么图形或是阵法,南宫夏感觉自己眼前越来越眼花缭乱起来,他以双手揉揉眼睛,却在无意间发现这棋盘棋与子之上均有淡淡的黑白光芒闪现,南宫夏这才完全确定,此时二人跟本已不再是对弈。南宫夏轻轻的推了推身边的司马涵灵,却发现她此时双目虽是圆睁,但无论南宫夏如何推她,她都没有任何反应,南宫夏也就不再理她,而是认真的记下清弈二人的落子次序,同时细心观查棋子与棋盘的道力运转,然而让他无法理解的是,每个棋子之上所附的道力虽是极为稀少,也极为雷同,看似非常简单,但这些棋子或两个黑子一组,或两个白子一组,或两黑一白一组,或两白一黑一组,等等不同棋子组合起来,竟是变化万千,另南宫夏根本无论记住它们附的道力是如何运转变幻的。二人约是下了各有几十手左右,只见那清弈停下手来不再落子,而那清徽手上道力运转,然后将手轻触棋盘,盘上棋子道力闪动,倏而离开棋盘虚浮于空中,那棋子未乱,但棋盘上青芒闪动,顷刻之后,那此棋子却是在棋盘上空运转起来,此时清徽双手法诀,而那棋盘竟是越变越大,南宫下意识便要躲闪,但又见身边三人都是站立不动,也就任由越变越大的棋盘向自己身边扩张而来。但等到这棋盘似要碰触到自己身体之时,南宫夏这才发现,这棋盘竟然只是一些幻像而已。如此,那棋盘变幻速度越来越快,不久之后,南宫夏放眼望去,所能看见的只有棋盘,棋盘上纵横交错的线条也已不再是十九条,但具体有多少,南宫夏根无法也无力去计算。不久之后,这棋盘向下落去,而棋盘上棋子却是向上升去,南宫夏脚踏实地的感觉尚且存在,但双目所能看见的,脚下却只有纵横交错的棋盘,而头上,却也不见了白日流云,取而代之的只有黑白棋子相互运行。南宫夏以灵识相试,却感觉自己脚下亦如双目看见的一样,并没有任何东西,只是此时他的双脚确实是踩在地面之上,而双手也是可以触摸到身前的石桌。此时清弈与清徽布出的幻阵竟然不但欺骗了南宫夏的双眼,甚至也欺骗了南宫夏的灵识测探“师父,这里?”南宫夏问道,他此时可以看见身边三人尚在此处,但自己的灵识却告诉他,此时自己身处在一个亘古虚无的空间之中,而他的身边,并没有任何人的存在。清弈看着南宫夏抚须笑道:“这法阵如何,有着一日,你若是陷入其中,可是有把握自己从这里出去。”话刚说完,他的身形就已在数丈开外,但依然南宫夏所记,那里,应当是云海所在,而清弈几乎全无修无,他又如何能于空中停留。“莫非,这就是师父所言以弈入道的神技。”南宫夏道,他此时又看了看身边另外两人,只见司马涵灵依然一动不动,南宫夏用手在她的眼前微微晃了几下,她的双眼都是没有任何变化,至于清徽真人则是一脸笑意的看着二人,却也是没有答话。“自然不是,若入道如此简单,那岂不是人人都可以入道,若人人都入了道,那这天下岂不是要乱了套。”那清弈敛了笑容,对清徽点点头,然后才道,“这套棋,本是师长传下来的仙器,但此时为师修为几乎已废,再继续拿着此物却只是让明珠蒙尘而已,所以,是应当为它找一个新的主人了。”“这又如何舍得。”南宫夏道,对方说出此话,南宫夏心中却感觉到几分不安起来,所以心下也是微微警惕,只是心中的不安出自于何处,他却也是不知。“送你本也无妨,但你以后却要记得,定要给我找一套更好的棋来,我要用它来真正与人对弈,所以凡物也行,只要精美就好,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你要能破解了此处幻术。”清弈道,说完他便对不远处的清徽点点头,那清徽见此,以右手在右肩前一尺的地方画了一个半圈。然后只见这三人身体渐渐淡化,进而消失于自己眼前。南宫夏再以灵识相试,但所得到的结果自然与方才一样,这里根本不存在任何东西,包括自己明明踩着的石台,他的灵识与他的双眼竟然也是无法发现。正在南宫夏观查此处有何可疑之处时,却感觉身边一阵道力变化,他转身望去,只见一身翠绿衣衫的司马涵灵站在自己不远处望向自己的,她的眼中,却是微显怒意。“涵灵,你这是。”南宫夏问道,对方的表情落在南宫夏眼中,却是让他感觉到几分怪异与荒谬。“南宫大哥,我诚心待你,你为什么要如此欺瞒我。”司马涵灵道,她此时却似是非常伤心,只见她蹲于地上,不停摆弄自己的手指,似乎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过了好久,她才又抬起头道,“你告诉我好嘛,你入玉华宫到底是为了什么。”南宫夏心中先是一惊,然后便感觉此事哪里有些不对,不过他入玉华宫的原因自是不能随意说出,于是便道:“涵灵,你此言又是何意,我又何时欺骗过你。我入玉华宫,正是因为作为一个散修,想寻求一本仙术密诀已是极难之事。你难道没见我在玉华宫的比试之时,所能依靠的只有我自己的剑术,至多再加个剑芒剑罡和御剑之术,而这些,根本就与世俗武技差不了多少。”那司马涵灵低头想了好一会,像是在回忆南宫夏比试,不久之后,她似乎感觉南宫夏说的话没有问题,于是又道:“可你为何要偷偷取走玄冰崖底的邪剑,你今天也听到了,那剑本是不详,你现在就将他交给我,让我将它丢入玄冰崖底,让它永远都不要再出世害人,可好。”听到对方说出这种话来,又见对方眼神似乎有几分呆滞,并不像司马涵灵那样双目灵动,况且她的动作也是非常怪异,南宫夏此时已经猜到,这可能为清弈与清徽二人对自己有了疑虑,这个时候,应该是对自己的考验而已,此时南宫夏也不说破,他只是答道:“你说的噬魂剑,当时被你我放在剑台之上,你怎么又来问我,你若是不信,大可以与我一同去到崖底看看。”那司马涵灵听到此话,却是找不出南宫夏回答有何问题,于是又道:“那我再来问你,那玄冰崖底如此寒冷,你又如何存活并全身而退。”此时南宫夏已知与自己对话的,可能也只是一个幻像,并非真正的司马涵灵,他见对方问起,便又答道:“你不也是一样嘛。”“我自是与你不同,我有别人送于我的宝物,可以镇住那崖底极寒之气。”此时那司马涵灵所说倒也迅速。“这个问题我早就告诉过你,你还答应我代为保密,现在又何必再来问我。”南宫夏道,他此时说的话也是诈言。“你告诉过我!”那司马涵灵却先是愣,然后又问道,“那你的修为为何会在两年内突飞猛进。”“你找到了荀攸子前辈所留灵药并与我平分,此后才让我二人修为大涨,然道你这也忘记了嘛。”南宫夏道,他此时所说依然算是胡言乱起。“这。”那司马涵灵一愣,竟是不知如何再问下去了。南宫夏却是不想让对方再问下去,于是他便大声道:“师父,你打算何时放我出去啊,我与涵灵在那个鬼地方被困了两年,是真是假,我又怎么会分不出来,您老人家要是有事问我,就直接问好了,我又怎敢有任何欺瞒,您又何必搞出这些奇怪的东西来。”然而此时回答他的,却只有山谷间自己的回音,南宫夏此时依然身在忘尘崖之上。正在此时,那司马涵灵手执她的青灵月魄刺向自己快速而来,此时她武器光芒闪动,竟如皓月当空一般明亮。南宫夏见她如此而来,全身上下全是破绽,此时他的心中便闪过数种应对之法,但最终都被他一一否决,见到对方的武器,南宫夏又是不确定起来,他不知司马涵灵只是阵中幻像,还是被控制的真人,所以也不好随意出手,由是就向上飞去。那里没有山崖峭壁的阻碍,倒也可以施展的开。他估计自己刚刚飞过山尖便已停止,要知若是再向上飞,极可能碰到玉华空中禁制。此时,那些本是如星辰一般动行的黑白子却也停了下来,然后向南宫夏压下,而南宫夏的身下,司马涵灵也双手法诀,她的青灵月魄刺也向上击来,此时南宫夏所有的退路都似被阻死一般。南宫夏不及多想,他取出自己的镇邪剑然后向司马涵灵青灵月魄刺击去。此时,也不见司马涵灵有何动作,那青灵月魄刺便已分作两处从南宫夏身边错过,这也让南宫夏镇邪剑所击目标变成了司马涵灵。此时,南宫夏身后的青灵月魄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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