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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魔缘-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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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分作两处从南宫夏身边错过,这也让南宫夏镇邪剑所击目标变成了司马涵灵。此时,南宫夏身后的青灵月魄刺以及无数的黑白子一同向南宫夏逼来,竟似是要让南宫夏击杀司马涵灵一般。见此,南宫夏也基本猜出这司马涵灵不会是真人,否则清弈与清徽二人又怎会让她以身犯险,但对方如此,又是有什么样的目的。南宫夏飞速想过数种可能,最后,他便已猜到对方应是想看下自己心性而已,于是他便转身于胸前结盾,南宫夏的盾方才结好,对方黑白子已然击到。他心中虽是有了定数,但却还是不会以自己的安危去试探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此时,那司马涵灵与她的武器同时消失,而那些黑白子所击也如落叶击在水面之上一般,绵绵而毫无力道。此时南宫夏甚至不知道对方是戏弄自己,还是在考验自己。又不知过了不久,那些黑白子却如苍蝇一般于南宫夏身边飞舞,似乎还有令人生厌的嗡嗡声,南宫夏用手去赶也不是,用剑去斩也不是,以道力相击便不是。却是让他心中生起了几分烦躁之意。。“师父啊,你这幻阵只有棋盘棋子,却无法形成山川河岳,日月星辰,嗯,不对,星辰是有了,你这幻阵没有花草鸟兽,总归不大真实,弟子可是有办法在其中加入这些的事物。”南宫夏大声道,他此时却基本是在胡言乱语了,对于幻阵法术,他几乎是一窍不通的。果然,那清弈听到此话,便不再以黑白子骚扰南宫夏,但南宫夏身边的幻阵却还是没有解除。
059虚幻诸尘随风散当南宫夏诈称自己有办法让幻阵幻出山月星辰与山川河岳时,那黑白子对南宫夏的骚扰也只是稍微停了一会,尔后却更是变本加历起来。“乖徒弟啊,为师的棋盘纵横交错,正是隐含了天地至理,正可震慑他人心魂,若是加上了山川河岳与花虫鸟兽,那岂不是多此一取。趁此机会,你也应好好对它了解一番,日后待我将它转传于你,你也容易学习如何使用这一整套的仙器。”说话的,正是那清弈道人,实际上,如何才能让阵中幻化出其它事物,他也是想了数十年都未想通的,不过他也知道,这些只是点缀而已,如果南宫夏真得知道,他以后自是可以问得出来,倒也不急于一时。此时这些黑白子于南宫夏身边围着南宫夏旋转,却是让南宫夏越来越觉心烦意乱,他以道力压制,却感觉自己头颅就像要裂开一般,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思维也渐渐变得混混沌沌。这幻阵无论南宫夏如何抵抗,都是无济于事。此时控制阵法的,应当是清徽,而南宫夏与他的修为却是相差了太远。正在此时,南宫夏似乎听到一个声音自遥远的天际传来,那声音就像是一种梦魇,令南宫夏将它当成救命稻草一般细心聆听,令南宫夏竟似要将那声音深深印在心涧一般,南宫夏听不出那声音是谁发出的,他只是感觉这声音极为熟悉,这声音所说正是:“南宫夏,你究竟是谁,你入玉华宫究竟是何目的,你背后,又是怎样的一个势力。”南宫夏此时心中一片迷茫,他的确非常想回答对方的问题,但对方第一个问题就已经将他完全难住了,南宫夏以手抱头,然后不停的问着自己,“我是谁,我究竟是谁,为何我什么都想不起来的。”他此时感觉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就如隔着一层纱窗一般,似乎是离南宫夏极近,但无论他如何去想,那些事情都如纱后的景象一般,根本无法看得真切。“你不是南宫夏嘛。”那个声音再次问道,此时这声音的语气也多了几分疑惑。“我是南宫夏。”南宫夏道,他想了想,然后又摇头否认道,“不,我不是,我究竟是谁?为什么我会想不通的。”此时南宫夏却似乎感觉自己身着大红衣衫,处在一个挂满红绸的房间中,与一个也是一身红衣的女孩对面而坐,屋中还有三四个人望着自己,他们不停的说着什么,只是此时南宫夏却如双耳失聪一般,完全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他想看清这些人的面容,但双眼却更加朦胧,他只能看见阵阵红色于自己晃动,而眼前的景物却是更加不真切起来。此时南宫夏的头痛更加剧烈,但那些朦胧的景象对他而言却是极具诱惑,他知道那些事情对他来说本是极为重要的事,所以他才强忍着痛苦努力去想,然而他越是如此,却越是加剧了自己的痛苦。“镇定。”一声清叱像是自耳边传来,南宫夏感觉自己眼前的幻像突然消失,此时南宫夏心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又应当做些什么。“不要试图去想任何事情,也不要问此事的前因与后果,否则中了魔障,到时却是无人能救得了你。”这声音亦真亦幻,轻柔飘忽,就如南宫夏耳边的呢喃一般,南宫夏只觉这声音极为熟悉,但他此时心中一片空白,自是没有多想什么。那声音微微顿了一顿,然后又道,“随我默念,但千万莫要出声。”那声音念出一句,南宫夏就跟着对方在心中默念一句,那声音所念内容正是:“梦影雾花,尽是虚空,因心想杂乱,方随逐诸尘,不如万般皆散。”(注:仙四柳梦璃出场的第一句话。)
南宫夏随之念完之后,那声音又道,“待你离去后,若是有人问起,万万不得将方才的话说出,但你可以将以下几句话告诉他们。”南宫夏听到此话,便将她说的内容记了下来,只是此时南宫夏的神识还有几分混沌,所以也只是感觉这声音很是熟悉,但却没有想出是谁的声音。之后不久,南宫夏感觉身上一切不适之感渐渐淡化消失,而自己又回到了忘尘崖上,此时那清弈与清徽依然坐于石桌之前下棋,而司马涵灵却是倚着石壁坐在一边,也不知她是陷于那梦幻之中,还是深深的睡去,只见她的嘴角偶尔会有几分淡淡的笑意,想必就算是陷入梦幻之中,也不会如自己一样是一场噩梦,南宫夏也就没有再去理会她。此时南宫夏也在石桌之前坐了下来,然后专心看这二人对弈。“咦,你怎会这么快就出来了。”那清弈见南宫夏坐了下来,便转头看了看桌角香炉中的焚香,此时那柱香却只燃去了一半而已。南宫夏并未回答他,此时他指着二人正在下棋的棋盘道:“请问师父师伯,此物不是用来维持阵法运行嘛,为何……”“既然你可以这么快便破阵而出,那么告诉你也是无妨,布阵需要这棋具倒是不假,但真正困住你的,不是棋盘,而正是你自己的心魂。”那清弈道,说话之间,他又落下一子。“困住我的,是我自己的心魂。”南宫夏道,他想起方才幻境中那声音教给自己的口诀,那口诀所说之意,却正是:“像梦中的影子和雾中的鲜花一样,都是虚无飘渺的存在,因为心中有纷乱的杂念,所以才将自身放逐于诸般尘世之中随波逐流,既然如此,那何不让它们全部散去。”但那幻境中的事,似乎正是南宫夏最想弄清的幼年记忆,这又让南宫夏如何才能松开手,如何才能放得下。“对了,乖徒弟啊,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怎么从这阵法的出来的。”那清弈道,说完此话,他又拿起一枚棋子,然后细细的看着这枚棋子,好一会,清弈才将这枚棋子落在棋盘之上,落子之时,他同时说道,“既然已答应人家,就算舍不得,也要放得开啊。”南宫夏却是并未理会清弈道人恋恋不舍的表情,他想了一想幻梦中的语言,然后说道:“当时弟子感觉心思杂乱,便念了一首诗,本是想定一定自己的心神,不曾想竟是破了师父的法阵。”南宫夏将梦幻之中那个声音让自己告诉师长的话说了出来,却正是一首诗而已: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好一个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这人生又何尝不是春梦一场,梦醒之时,一切均空。此阵法对心智不坚之人影响不可谓不大,但你却能不受那些梦幻影响,而且还能这么快速破阵而出,甚至比为师当年快了一倍还多,说明你也基本算是一个心智坚定之人,那我便将此棋传你,又有何妨。”清弈说道,只见他右手一翻,便有一块矩形玉石出现在他的手中,他将此玉放到南宫夏手中,然后又道,“这是你作为玉华宫弟子的凭证,你要妥善保管,切不可遗失,知道嘛。”“弟子自当谨记,谢谢师父。”南宫夏将那玉石接过,然后左右翻看一下,这块玉石虽不是凡间俗物,但也只是一般的玉符而已,只是其上所刻有自己的名字与入门时间等信息。“这玉符中,正是有你想要修行的五行道法,是以从今天开始,我二人才确信你是我玉华宫弟子。”那清徽说道,此时他却不再抬头,双目紧盯正是二人对弈的棋盘,想必也是怕被对方再次移动了棋子。“谢师父师伯。”南宫夏道,此时他见二人又在专心对弈,也就安静的坐在二人身边,不再多说什么。二人这一盘棋,竟又是用去了大半天的时间,待到天色已晚,这二人竟是无人认输,就此于桌前争吵起来。“师父师伯,既然如此,那为何不数数便知谁负谁胜出。”南宫夏道,对于二人些时的争吵,南宫夏却是感觉有几无奈,同时又有几分无聊。“你懂什么,到我们这种程度,哪怕是只差一子,我们都是一眼便可看得出来的,又怎么会像那些凡俗之人自己去数。”清弈转头看了南宫夏一眼,然后又继续与对方争吵起来。南宫夏见对方眼中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他便撇撇嘴,然后转过头去。此时他见司马涵灵竟然还在昏昏沉睡之中,便又对二人道:“请问师父师伯,司马师侄这是。”虽然私下南宫夏称司马涵灵为涵灵,她也称南宫夏为南宫大哥,但在师长在时,他二人还是要遵守长幼次序的,“嗯。”那清弈道人看了一眼司马涵灵,又看了一眼清徽真人,眼中却是有几分嘲讽的意味。正在清弈道人不看棋盘之时,那清徽真人却是以右手在棋盘上虚抚一下,便有几颗白子消失不见。做完这些后,他又以左手在司马涵灵面前虚抚一下,司马涵灵便已清醒过来。此时南宫夏注意到,在清徽让司马涵灵清醒的同时,清弈道人也暗中取走了几颗黑子。“对不起二位太师伯,弟子竟然在此时睡着了。”司马涵灵道,实际上她也知道自己无故睡着定是与这二位师长有关,但这种想法她此时却是不好说出的。那二人不再理会司马涵灵,又再次争吵起来。南宫夏这才发现二人移动对方棋子的时候,双方都是知道,二人的争吵,其目的根本不是在意棋局的胜负。此时,那清弈又似乎在无意间将棋盘打乱,二人的争吵也便就此停止。那清弈道人看了看棋盘,眼中大有不舍之意,没过一会,只听他又说道,“这一盘棋你又赖皮,不成不成,我们再战一盘,此次定要分出个胜负来!”“算啦,算啦,就算你我再战一百盘,你还是赢不过我,不如趁此大好时机,你我且先教教你这弟子如何使用这套棋具才是。“那清徽真人道,此时他右手一挥,手中青光闪现,那些黑白棋子便已分离开来,然后落入了不同的棋盒之中。“既然如此,那弟子便先行告退了。”司马涵灵起身说道。“嗯,去吧,去吧。”那清徽真人对她点头道,说完后,他便转头听清弈讲解这棋盘的用处。“此物本是师长所传,此时为师再将它传给你,你定要用心修习其驾驭之道,争取有着一日,可以以弈入道。”清弈看了看棋盒棋盘,然后将它交到南宫夏手中,再向他说明此物的使用方法。南宫夏这才知道,此物比自己想像还要复杂许多。它不仅仅只是一种布阵工具,更是一种攻防仙器。所以它虽然只是上等仙器,但它用处之多,反而比一般神器还要珍贵一些。
060前尘冰封恍如梦“嗯,此棋虽然集攻防阵法于一体,但其使用方法却是极为简单,现在为师已经将它的使用方法教授给了你,但如同围棋规则极为简单,其变化却是万万千千一般。以此棋布出的阵法,其变化亦是万万千千,所以其中有一些细微之处,你还是需要自己捉摸才是。”此时清弈已将这套棋具的使用方法告诉了南宫夏,他见清徽脸色一直有几分古怪,便对南宫夏说道:“好了,我与你师伯还有一些话要说,你且先退下吧。”“是。”南宫夏道,他想了想自己还不知道这套棋具的名字,于是又对清弈道;“请问师父,这棋具的名称是什么。”“此棋本来名为阴阳易,这里的‘易’字,是变易的易,不是对弈的弈。这里的‘易’字,倒是与《周易》的易字有几分相似,均是指弯幻无不果的意思。”他又再次看了看南宫夏手中的围棋,然后摇摇头,这才又道:“不过此物既然已经送你,那你便可以随意为之定名,但因为你还要将此物传给下一位与此物有缘之人,所以万万不可将你所定的名字铭刻在棋盘或棋盒之上。”“弟子自当谨记,若他日弟子用不到此物,又或者是无法再用此物时,定会为它寻到一个新的主人。”南宫夏道,说完后,他便将此物郑重的收好。“此事万分重要,你要切记切记。”清弈道,他忍心不再去看那套棋具,然后又才再次说道,“估计过不了几日,师门便会令你下山一次,你要记得给我寻来一副可下之棋。”“是,弟子尊命。”南宫夏道,他此时虽然有心想找个地方去试下这套新得的仙器,但对方总是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他又不能就此离去,于是便有几分坐立不安起来。“好了,你快去吧。”那清徽道,说完他便拉了拉清弈,示意让他不要再说了。清徽见南宫夏走远后,这才又对清弈说道:“方才在调动阵法时,我虽然没有查出他的身份来历,但却在无意间发现了另一件重要的事情。”清徽说到此处,见清弈似乎还在心疼那套棋具,便停口不言,倒是让清弈有几分不满起来。“快说,快说,倒底发现了什么。”清弈道,他此时心情似乎有几分不好,是以也不像往日一般与对方争吵起来。原来争吵对清弈与清徽而言,只是二人无聊时的一种消遣而已。“这南宫夏,似乎被他人封印了一段记忆。所以他能这么快突破你我所设的迷阵,很有可能并不是因为他心智异常坚定,而是因为当时我触到了那个封印,或者就是我们所问的事情,正是他被封印的部分。”清徽将自己所猜之事说出,然后又觉此事过于蹊跷,便又取出自己的算筹再次算了起来,那清弈见此,也就不再打扰他。然而过了许久,这清徽依然如上次一般,算不出任何关于南宫夏的事情来。“既然如此,那你怎么不早说,要知如此,我又何必将那阴阳易送了出去。”说完他便要起身去与南宫夏要回那他套自己最为喜欢的棋具。“等等。”这清徽拉住了清弈,然后才道:“难道你还看不透嘛,真正的心智坚定也好,因为被他人封印了记忆也好,这些又有什么关系的,只要在别人看来,他的心智无懈可击便好了。当然,你若还是舍不得那些身外之物,还想再为它找到新的主人,那你大可以自己去把已送给自己徒弟的东西要回来好了,看你会不会成为玉华宫最大的笑柄。”“我本来就已是玉华宫最大的笑柄,现在多了一个,又有何惧怕之处。”这清弈虽是如此说,便他还摇摇头,然后坐了下来,同时又道,“只是师兄所说也有道理,不过他的记忆,又是怎么回事。”“此事我也看不出来,我只能隐隐感觉他的记忆被人封印。但这封印之事,理应是极度邪恶的术法,这些术法通常对被封印者的伤害也是极大。”清徽想了想自己方才在南宫夏身上发现的事,然后又道,“不过从南宫夏身上封印隐隐传来的灵力波动来看,那封印他记忆的人,似乎不但没有什么恶意,反而似乎是在帮他。”“师兄,你可有其它办法能查到这些被封印的记忆究竟是什么,那人如此做,又会有什么目的。”清弈说道,听到对方的话,他心中对南宫夏的疑惑也就更大,他此时闭上了双眼,然后抬头向上,却是有些不知自己应当如何去做了。“那人修为之高,却是我不敢想象的,以他如此强大的灵力,想必我玉华宫也是无人能是他一合之敌。”那清徽道,他拿起自己的算筹,看了好一会,才又说道,“我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已是极限,又怎么可能破坏对方设置的封印。”“既然如此,也不知将阳阴易送出是做错了还是做对了。”清弈说道,他睁眼望向苍穹中的点点繁星,在他眼中,那些正如自己棋盘上的棋子一般,它们虽是弯幻万千,但终归是有其规律而言,而对于南宫夏,他却是一点把握都没有。却也不知二人为何在还未完全弄清南宫夏的事情时,便已将自己的宝物阴阳易匆匆送了出去。再说楚山之下,琴姬所居竹屋之中。琴姬眼前铜盘中所映出的,正是清徽与清弈所在的忘尘崖,只是此时她双眸所望并非自己的水盆,而是楚山忘尘崖所在。那河魂先生看了看水中景象,然后才道:“不知琴姑娘如此作为,究竟有何用处。”那琴姬并未马上答他,她只是淡淡望向忘尘崖方向,许久之后,她才轻启朱唇,细声说道:“他对于我们的计划至关重要,但那些记忆对他来说却是过于残忍,我现在所做,也只是想保护他而已。”“琴姑娘高明,在下却是无法理解。”河魂先生道,他虽是如此说,但在他心中却是对琴姬多了几分疑虑。这些事情不在他自己的掌握之内,他心中总归是有几分担心。数月之后,仙霞谷中,南宫夏正在与自己师父清弈道人对弈,二人还未下多久,便见宋君平与司马涵灵以及赵明广向这边行来。“弟子宋君平(司马涵灵,赵明广)拜见清弈太师叔(伯),见过师叔。”三人同时向二人礼道,宋君平与赵明广称清弈为太师叔,而司马涵灵则称他为太师伯。“嗯,你们且先等下吧,有何重要之事,也要待我与你们师叔下完这盘棋再说。”那清弈挥挥手道,他虽是对这三人说话,但双眼却是紧紧的盯着棋盘,也知是不是怕南宫夏随意动自己的白子。此时围棋却是白子先行落子,所以清弈与人对弈时,总是会自己拿白子,也不知是不是为了争取先手那一点点微弱的优势。南宫夏棋技本就不如清弈,况且此时他也是无心下棋,所以很快便被对方杀的丢盔弃甲,南宫夏不得不弃子投降。“不过瘾,不过瘾。”那清弈轻拍石桌道,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这里还有其它的弟子存在,他便将手放了下来,然后抚须道,“朽木不可雕也,我教你这么久,你的棋艺却还是不见有何长进。哦,对了,你们来此可是有何要事。”他第一句明显是指南宫夏,而后边一句,则是说与来访三人的。“禀告太师叔,掌门师尊见师叔伤势已然痊愈,便让他与我等三人一同去调查宣城疫病之事。”说话的,却正是那宋君平,他的修为在三人中虽然不是最高,但此时三人中却是以他为首。“嗯,宣城之事,我也有所听闻,据闻此次之事并不简单,是以你们前去,却要多加小心才好。”清弈道,说完他又看了看南宫夏,其眼中满是期待之意,南宫夏自是知道他的意思只是让自己莫要忘记了为他寻棋之事。南宫夏右手于棋盘上虚抚而过,那些黑白子便发出极淡的光华,然后就自行区分开来,他将棋具收起来后,这才起身道:“弟子自当谨记师父教诲。”“去吧,去吧。”那清弈道,说完后,他便独自向屋中而去,其身形竟是让几人感觉到几分没落。而此时清弈心中却是在想,玉华宫将几位弟子出行之日推数月的真正原因。数日后,山门之处,南宫夏四人立于山门之前,谁也未有先行说话。“南宫夏,此次出行,还应以你为首,你自当照顾好各位师侄,遇事切记要以自身安危为主,万不可勉强。”清瑜真人道,几人离去之前,正是由他前来交待一些琐碎之事。“弟子谨尊师伯教诲。”南宫夏礼道。“嗯,你四人定要小心处理。尽快找出原因。”清瑜真人道。“弟子定当不负师门期望。”另外三人同时说道。那清瑜真人交待完这些事情后便已离去。宋君平几人分别与师兄弟告别,然后步行下山,南宫夏在玉华宫中识人不多,是以也不像另外三人那般有人相送。两年以来,南宫夏再一次踏足这玉华宫山道,却是感觉昨日种种,均是恍如梦幻一般。下山之后,几人御剑而飞,却也不值一说。山下,竹屋之中,那白衣女子看着天际飞过的四道光芒,久久再无言语。男子不知突然想到什么,只见他望向玉华宫冷笑道:“这便是所谓的正道,北方诸夏几近亡族,也不见他们有何反映,反倒是我们小小的异动,他们便如闻见了蜜糖的苍蝇一般,真是可笑。”“诸夏气数已近,这本是天要灭亡诸夏,天命如此,实非人力所能违背。”女子叹道,镇守诸夏气运,本就是她的职责所在,但她为了自己长久以来的夙愿,早已背叛了自己的使命,背叛了娘娘的恩义。对于诸夏的结局,她早已是无暇顾及。“待到四令齐聚,阵法初成之后,我们定会扭转这种局势。”男子道,门中大计,有很大一部分都是眼前这白衣女子设计,是以他此时也没有任何避讳。“但愿吧。”女子心中暗道,她并未回答对方,因为她所要的结局,却是与他们的期望相左。女子继续自己的事情,也不再理会这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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