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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魔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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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琴姐姐。”南宫夏小声道,他此时还在想梦中之事,所以回答也有些漫不经心。他称这女子为琴姐姐,只因她自称琴姬。南宫夏自己知道,“南宫夏”此名应当不是他的真名,但本名他自己并不记得,所以琴姬便随意给他取了一个名字叫“夏”,而复姓南宫,则是因为梦中那加害自己之人自称南宫尹,而自己则称那人为父亲。可是那人真是自己父亲嘛,南宫夏全无印象,因为那段被囚禁的记忆已是极为模糊,至于被囚禁以前的事,他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南宫夏不记得自己过往,是以不叫南宫夏还能叫什么,南宫夏心中叹道。“莫要多想,你已基本愈合,我便想带你去一个地方,可好。”琴姬不待他回答,便已转身向外走去,同时又道,“男孩子,总是要学些东西防身的。”她后边一句声音极小,但此地安静之极,南宫夏自然是可以听清楚的。“嗯。”南宫夏道,他虽然答应对方不去想过去之事,但他依然无法控制自己,方才梦中之事是他心间挥之不去的阴影,他虽然极度害怕,但依然想要弄清它的前后因果。南宫夏跟着琴姬离开居住的小山谷,向谷外而去,路过溪边小桥,南宫夏抚着桥身的竹节,心中却隐隐有几分不安起来,但具体是何原因,他却也说不上来,但越是如此,他越是想弄清其中缘由。南宫夏停步不前,回首望向自己住了数月的地方。此处是一个小山谷,面积自是不大,但其中花繁叶茂,蝶儿纷飞。一条清澈的小溪向前流去,溪水之边,有一以竹为墙的小院,院中房屋被架离地面约有数尺之高,小院之中,多载一些花草,此时正是春夏之交,院中繁花似锦,山蜂蝶儿于花间纷飞穿行,风景煞是美丽。能将此处打理得如此清丽脱俗,主人定非一般俗人。琴姬本已离开小桥,却见南宫夏停在桥上凝思,便回身问道:“可是有何心事。”“没,没什么。”南宫夏怕被对方看出自己心思,便急急答道,尚未说完,他便快步向前,很快便超过了琴姬。他这时不敢去看对方,却是因为对方极其聪明,几乎可以看穿他的全部心思,琴姬虽然从不说出,但南宫夏却可以从她的眼神中看得出来。南宫夏虽然不识得离开之路,但此处只有一条小路可走,他却是不会认错。走了不久,南宫夏又想到对方待自己很好,数月之中,对自己的照顾亦是无微不至,自己对她有所怀疑却是不该,所以南宫夏又道:“琴姐姐,你真是好人,你待我的好,我日后定当报答。”南宫夏没有回头,自是没有看见这自称琴姬的女子身体微微一顿,但她却是什么也没说。又过了一会,南宫夏才听琴姬说道:“你不记得此前之事,又怎能随意下此定论,也许待你好之人,便是害你之人,待你不好之人,却是有心帮你,这其间是非,本是极难理清,有时就算你穷其一生,也未必能真正看清。”‘好人。’那自称琴姬的女子心中默道,嘴上却是露出了自嘲的笑容。“怎么会,像琴姐姐便是好人。”南宫夏道,对方的话,他并不能完全明白,但他也相信自己的感觉不会骗他。琴姬却是再未多说,她只是缓步前行。微风扶过,带起她的白衣长发,却让人感觉她要随风而去一般。南宫夏知道对方并不喜欢多话,便不再多言,回望她一眼,便继续前行。二人走出峡谷,南宫夏在路边一处石碑上,看到自己住了数月的峡谷名为“七弦谷”。谷外不远处,则是连绵的山陵,二人沿着山道,直向这山中而去。行至一半,道路逐渐陡峭,刘智走起来已显吃力,那琴姬也不多说,只是走在他身后靠外的地方。不久,二人来到一处较为平坦的地方,琴姬看了看前方的平台,然后又看了看前边艰难迈步的南宫夏,然后说道:“我累了,在这里休息一下吧。”南宫夏听到此话,便在一块岩石上坐了下来,此时他的双腿便如灌了铅一般沉重,虽然他早想休息,但却不愿拖累了琴姬南宫夏看了看不远处倚着山石远眺的琴姬,只见她依然淡淡的站在那里,神色极为淡然,哪里有累到的样子,南宫夏也知道她是给自己休息而已。他看了看前路,那里道路极为难行,要么便是陡峭石阶,要么就是悬空栈道,唯有这里才适合略作修整。“此山名为‘凤栖山’。”站了很久,琴姬才开口说道,说完便取出一袋水和一袋干粮递给南宫夏。“谢谢。“南宫夏接过,他不去问琴姬为何自己不留,却是因为与她共处数月,琴姬做的所有食物都是给南宫夏的,她自己却从来不吃一口。想起琴姬做的食物,南宫夏却是微微感叹,她做的食物却是非常好吃,只是有些过于清淡,而且全部都是素食。琴姬并未再说,她只是默默的望向远方,脸上却是极为失落。她在闲暇之余常会如此失神,南宫夏不知原故,他也曾问过琴姬,但琴姬从来不会答他,南宫夏便不再询问。南宫夏又看了看琴姬,心下却是微微奇怪,也不知她为何要在衣襟之处绣以白色的凤凰,要知她本着白衣,如此一来,刺绣与衣饰同色,若不细看,便极难发现。不过南宫夏也知琴姬一直如此,是以并未说些什么。不久之后,琴姬便道:“我们走吧,休息太久反而更难行路。”说完便将南宫夏手中之事接过,只见她素手反转,那些事物便已消失不见。南宫夏看了看,却是一脸的羡慕。他的想法,琴姬自是早已猜到,但她脸上却是毫无变化,她只是跟在南宫夏身后靠外的地方,缓步前行。路道难行,南宫夏走得极慢,琴姬也不多说,只是随他慢慢前行,她看了看脚下的悬崖,又看了看南宫夏,然后便将二人的距离拉近了许多。南宫夏与琴姬一路向上,中途休息了数次之后,终于来到了“凤栖山“山顶之上。
004诸夏残陵迷雾蒙“凤栖山”山峰高入云端,山颠绿浪层层,如吞云吐雾之神龙,欲飞向穹宵之际,如开劈天地之长剑,欲刺入苍穹之中。旭日东升之时,于雾海云涛之间,透出万道七彩光芒,举目平眺,疑似瑶宫神光,朱霞紫气,乃是当世奇观,向下望去,则是茫茫云海,变幻翻腾。这“凤栖山”,竟似离那瑶宫仙境如此近切,那茫茫云海,不正是这十万丈红尘。南宫夏站在山顶,望向山腰茫茫云海,只觉天地苍茫,众生渺小,自己的存在竟是变得毫无意义,此时他的身体似乎亦是轻了许多,更似要随风归去一般,南宫夏此时心境一片空白,双脚亦是向悬崖跨去。“镇定。”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似乎来自于遥远的天际,又似乎出自于耳际的呢喃,声音虽是极轻,但对于南宫夏来说却无疑是一记当头棒喝。南宫夏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在悬崖之边,再向前一步,便要落入山下那无底的深渊之中。“对不起,我……”南宫夏道,但他还未说完,便被琴姬打断。“此山山间有法阵守护,你跟好我,莫要乱走。”琴姬道,说完只见她素手轻轻一挥,一道金青色光芒便向南宫夏飞来,南宫夏只感眉间一凉,神智亦是一清。南宫夏随琴姬向前走去,行不多远,便见一座寺庙立于山颠巨石之上,寺庙名为“伽澜寺”。南宫夏看了看,只见这寺庙微显破败,寺门朱漆多有剥落,香火应是不盛。南宫夏暗自一叹,寺庙建于此处,又何来善男信女祭拜,不没落才是怪事。“到了,我们进去吧。”琴姬道,说完她便推开寺庙大门,向寺内缓步而去。南宫夏看了看四周,便也跟了上去。“不知施主来此,可是有事。”一个正在扫地的童子见有客人来访,便迎上来询问,只见这童子模样清秀,但其衣物却是洗得发白,膝盖手肘之处,亦有几个补丁。“诸夏残陵可好。”琴姬停步说道,她四周看了看,又看了看身后的南宫夏,眼间却有几分不忍。南宫夏正在观看此间寺庙,自是没有注意到琴姬的眼神,况且琴姬涵养极好,除过经常无缘的失神与失落外,其它表情均不会表现于脸上,况且就算有,却也不是南宫夏一个少年可以理解的。“原是如此,前辈请。”那童子双手合十礼道,然后走在前边为二人引路,这童子听到琴姬如此说话,他的言语却也是恭敬了许多,称谓也由施主换作了前辈。琴姬与南宫夏随这童子走过左手月门,进入一侧殿之中。这侧殿中并无任何陈设,只有三面墙壁上绘于大幅壁画,壁画颜色虽是微显暗淡,但形态却是极为逼真,只是所画内容,却让南宫夏感到几分苍凉与悲壮。“二位请慢观赏,明清告退。”那童子说道,说完便向门外倒退而去。琴姬却未多说,只见她走到壁画之前,素手轻抚壁画,双眼深邃且微微迷离,脸上亦是一脸的没落,却是不知想些什么。南宫夏也走到墙边,细细观摩此处壁画。南宫夏看着此画,只觉心神一阵恍惚,不知何时,自己似乎来到了一处古老的战场之上,此时的战鼓似乎早已散去,但天空之上却依然是一片阴霾朦胧,偶有几屡阳光从迷雾中透出,撒在这片古老的废墟之上,更添几分萧索与寒意。南宫夏放眼望去,入眼却全是死者的枯骨与破败的兵器。南宫夏缓步向前,却是不知自己可以去向何方。“好了,我们要走了。”琴姬道,说完她便不再去看这幅壁画,而是转首望向门外苍穹。南宫夏回过神来,便小声道:“好。”至于要去何处,他却没问。琴姬转首看了看他,然后回头闭上双眼,只见她左手拉起南宫夏,右手捏了一个奇怪的手印,她将右手举起,南宫夏便觉视线开始模糊,很快便不能视物,他只好闭上眼睛。一道光芒闪过,随后又归于平淡。“我们到了。”耳边传来了琴姬淡淡的声音,她拉着南宫夏的手亦松了开来。当南宫夏睁开双眼时,只见自己已在一处山谷之中,山谷花草繁茂,蝶舞翩翩,却是好看。南宫夏看了看琴姬,只见她静静的站在谷口,目光又有一些迷离,也不知是想到了何种伤心之事。“这位姑娘,请这边走。”一少年来到二人面前对琴姬礼道,这少年同时用眼角余光看了看琴姬与她身后的南宫夏,脸上却是有几分疑惑,不过他只是一个低阶弟子,这些事却不是他可以过问得。琴姬对那少年微微点头,然后转首对南宫夏道“我们走吧。”“嗯。”南宫夏嗯了一声,然后跟着琴姬向前而去。在那少年弟子的带领下,琴姬与南宫夏一路前行,来到一处大宅之前。“来客已带到,还请师兄通传一声。”那带路的少年对门前的弟子说道。“这位姑娘与这位公子请稍等,弟子这便前去通传。”守门弟子说道,说完便向院内行去。暂时无事,南宫夏便四下看了看,只见此处四周为山,中央是一块谷地,谷地地势平缓,四周多栽些花草树木。二人所在,正是一大宅门口,此宅名为“坤山别院”,宅子虽大,但装饰却是极为朴素,木质多以白色粉饰,除此再无过多装饰,南宫夏心下微微奇怪,但当他想继续思考时,院中已有人迎出。“琴姑娘别来无恙,不知琴姑娘来访,有失远迎,还请海涵。”一中年文士匆匆出来,向琴姬说道。南宫夏看了看这中年文士,只见他面带微笑,神定气闲,却有几分出尘之气,想必应是一极厉害之人。“姜盟主可好。”琴姬说道,说完又看了看身后的南宫夏,便不再多言。“琴姑娘请堂中细说。”那中年文士说道,说完便行于右边,与琴姬一同向院中走去。一处厅堂之上,那中年文士坐于首坐,琴姬则坐于左侧下首,南宫夏坐于琴姬一侧。那中年文士身后,还有二个中年男子,二人均是眼观鼻,鼻观心,静坐于中年文士身后,并未多说一句话语。南宫夏略略看了看,只见那中年文士身后有一大幅壁画,所画内容却与刚才在那“伽澜寺”中所见相似,均是古老的战场。只是这里右上之处,题有“诸夏未央”四个古篆大字,古篆虽是极少再用,但南宫夏却也勉强识得。此地写“诸夏未央”四字,却让南宫夏一阵疑惑。要知“诸夏”乃是春秋之时各诸侯国的自称,而“未央”则是未半、未完、未尽之意。此二词合并起来,却是颇为怪异。南宫夏还未想清,琴姬便与那中年文士交谈起来,南宫夏自是不愿太过失礼,便不再去看,只是低头凝思。“多年不见,不知琴姑娘此次前来,可是有何事指教。”中年文士说道,对于琴姬,他却是极为谨慎的。南宫夏微微看了看琴姬,对于琴姬的身份,他亦是十分好奇,但好奇归好奇,他却不会问出,因为他知道琴姬不会答他。“盟主之事,可有眉目。”琴姬淡淡的说道,对于那中年文士的态度,她却是并无多少表示。“那些事物太过于难寻,多年来,我们却依然全无头绪。”中年文士道,说道这里,他又看了看厅外,却是不知想些什么。“此事尚且不急,盟主慢慢寻来便是。”琴姬道,说完她便转首对身边的南宫夏微微点头,然后又对那中年文士说道,“此次前来,我只是想请盟主收他为徒。”“哦。”那中年文士奇道,他此时细细的看了看南宫夏,眼中却是闪过几分古怪之色,不过他毕竟是久居高位之人,在座之人除过琴姬外,再无人看出他的神色变化。琴姬已猜到对方的想法,但她却并未多说,只是闭目凝思。“既然是琴姑娘所托,兢耀自当悉心教导此子。”那中年文士道,兢耀是他的道号,而姜则是他的姓氏。“此子身世凄苦,还望贵派好好照顾于他。”琴姬睁开双眼,看着中年文士道。“自当如此。”那中年文士说道,他望向琴姬与面宫夏的神色亦是更为复杂。“此次前来,我还想暂借贵盟栖霞谷暂住,不知方便与否。”琴姬说道,此时,她又是秀目轻闭,不再去看厅中任何人物。“琴姑娘肯屈居于此,是我等的荣幸,我喋血盟与血灵宗自是欢迎。”中年文士道,他听到此话,脸上却是微微诧异,要知他曾想尽办法欲将眼前女子留下来,但这女子却从来不会答应,今日琴姬自己提出,却是出乎于他的意料之外。他看向南宫夏神更显迷惑。“既然如此,你们便行拜师之礼吧,我先去了。”琴姬道,说完她便起身,然后对南宫夏道,“以后你便随姜盟主修习道法,道法一途,凶险异常,你当自己小心。”琴姬说完,也不等南宫夏回答,便已向外而去。“子陵,你且先进来。”中年文士兢耀向外说道,他声音附有道法,自是可以让门外之人听到。许久之后,一位年约十七八岁的年轻弟子进入厅中,这弟子向兢耀一礼之后问道:“师父,何事。”“南宫夏欲入得我门,你需读门规与他。”兢耀道,说完便微闭双目,不再去看其它人。南宫夏看了看这年轻弟子,只见这弟子面如冠玉,品貌俊秀,气质却是非凡。“是。”那弟子道,门规他熟记于心,此时背来自是毫无问题。门规不长,那弟子很快便已背诵完毕。兢耀向那年轻弟子轻摆三下手,示意他先退到一边,然后对南宫夏说道:“门规你业已听清,你可愿意入我门下,修习我圣人之道,救我诸夏于倒悬。”“弟子愿意。”南宫夏道,对方的话,他却是只能理解其中少许部分,其余大部分他自是全不知所云为何物。“嗯,好。”兢耀道,只见他取出一支玉碟,右手于玉碟上虚划,只是玉碟有何变化南宫夏却是无法看清。不过多久,兢耀又道,“夏者,大国也,依古制而得以续存,你取名为夏,那你以后便以‘存古’为字,可好。”“是,谢师父。”南宫夏道,对于名与字,他都无太多感觉,毕竟字是名的延伸或解释,名既然不是真名,那字也便毫无意义。“嗯。”兢耀道,他左手示意开始拜师礼仪,此处所有礼仪均依古礼而来,却也繁琐,南宫夏依那年轻弟子指示,完成这套礼仪却也花了近半个时辰。拜师结束后,南宫夏便在那年轻弟子的带领下,前去安排自己的住所,而那兢耀则与另外二人留于厅堂之中,却是在商议琴姬之事。厅堂四周设有隔音禁制,以防他人听到此间谈话。“青龙,这些日子,可有查到那琴姬的来历。”兢耀想了许久,才对身后一位中年男子说道。“琴姑娘来历极为神秘,属下并未得到任何消息,还请盟主恕罪。”那中年男子道,此人年约四十来岁,作俗家打扮,只见他坐于兢耀右手一侧,目光却是望向琴姬离去的方向。“此事门中查了许久,却依然毫无结果,原也怪不得你,只是她身份古怪,若不查清,却是令人担心。”兢耀说道,他此时看了看青龙,便又回首望向厅外虚空之处。“她身份不明,对我们的大计终归是个大的变数。”另一中年男子说道,他坐于兢耀左手之侧,与另二人相较,他却是显得极为消瘦。“玄武所说极是,不知盟主可否请河魂先生代为查探。”青龙看了看另一边的玄武,然后对坐于中间的兢耀说道。“此事不急,一切均在掌控之中,且河魂先生另有他事,并不方便插手。”兢耀说道。话未说完,他突然感到心中一阵不安,于是示意二人停止了讨论,但当他四处查探时,却并无任何结果。再说一处小院之中,院中装饰虽是朴素,但打理得却是极为细心,小桥弯弯,水流清清,花儿繁茂,清香四溢,怪不得琴姬要借住于此处,却是与她原住的七弦谷极为相向。主屋之中陈设简朴,仅有一几一床而已,不过琴姬对于这些身外之物并不看重,却也适合。此时琴姬坐于几前,她面前置有一青铜水盆,盆中乘水,琴姬正看着盆中水面,也不知想些什么,那水面之中迷雾层层,却不是映出她自己的容颜。不久之后,她便感觉镜中影像无趣之极,便以右手广袖扶过水面,然后起身调起琴来,只是她的琴技虽是极好,但此琴终归只是凡物,与她自己的琴相比却是差了极远,她又如何用得习惯。
005陌上是谁伴云来再说拜师之礼结束后,南宫夏便随那位被称为子陵的师兄一路前行,二人穿通一个极窄的峡谷,这才来到一处小院之中,这小院院墙以竹子拼成,高仅过成人腰部,房屋以砖木砌成,并无任何装饰,许多地方均为裸露的木材,倒也和路上所遇的其它房屋一般模样。“不知是此处经济拮据,还是本就如此朴素。”南宫夏看着这些房屋暗道。“师弟,你以后便居于此处。”带他来此的师兄子陵说道,此时他推开门,右手在面前扇了扇,然后才进入屋内。实际上此屋虽是无人居住,但也有下人经常打扫,并无什么灰尘。南宫夏并未多说,只是随他一同进入屋中。“这是你日常所用之物,师兄且先帮你取出,待你术法有所小成时,便可以使用自如。“子陵取出一个绵袋,只见他左手虚抚,一些日常所用之物便已出现在床榻之上。“谢谢师兄。”南宫夏笑道,对方虽然不多言语,但也算帮了自己。至于从储物法器中取物,琴姬做得远比眼前这位师兄高明,他却也没有觉得有什么新奇之处。“好了,你新至此处,且先稍销熟悉一下,然后便早些休息吧,你需修习何种术法,师父商议后会再作安排,你当耐心等待。”子陵说道,说完他又确定无所纰漏之后,便与南宫夏告辞离去。南宫夏送他离去后,才在四周看了看,只见院中仅有两个房间,一间是他的起居之所,另一间则是一个小的厨房。只是此处陈设极为朴素,尤其厨房之中更是空无一物,莫说食材,就连锅碗都不见一个。小院之中,却是栽有许多花草,南宫夏细看一番,所栽之物应当多是一些药材,但究竟是何种用途,南宫夏却是全不知晓。南宫夏又对房屋略作整理,然后便在此处住了下来。小院四周虽有其它小院,但其中却并无人居住,南宫夏也未多想。只是让他奇怪的是,自从那位师兄安排自己的住所之后,便再无人来此,至于术法修习更是全无音讯。当然,送饮食与打扫房间的下人不算再内的。闲暇之余,南宫夏便以打理院中花草,或以背诵记忆中的诗文打发时间。只是他所记的诗文是何时习得,他却是全无印象。半月之后,阳光明媚,凉风习习,南宫夏正在院中打理花草,却见一白衣女子向这边缓缓行来,那女子一身素白衣裙,女子衣襟袖口,绣着白色的凤凰,刺绣与衣衫同色,若不细看却是无法看出。只见这女子俊眼修眉,容貌颇美,只是她此时面色极为冷淡,眉宇之间,似有淡淡的愁思。南宫夏放下手中之物迎了上去。小院在平静半月之久后,终于迎来了它的第一个客人,此人便是带南宫夏至此学艺的琴姬。琴姬深深的看了看南宫夏,对他微微点点头,然后便向屋中而去,南宫夏自然是与她一同进入屋中。坐定之后,南宫夏为琴姬倒了杯茶,虽然知道对方不会饮用此水。与琴姬相处数月,南宫夏自是知道琴姬极少饮食,偶尔饮些茶水,也是她亲自制得茶叶,亲自泡制茶水。“我与你师父商议之后,均认为你天赋与其不合,不适合由他教授术法,又因你初拜他为师,却是不宜另觅良师,是以便由我来教授你一些术法,你看如何。”琴姬说道,她此时正坐于几前,但双眸却是望向窗外的虚空之处,至于南宫夏为她斟的茶,她却是碰也未碰。“琴姐姐肯亲自教诲,南宫夏自是求之不得。”南宫夏道,他心中亦是高兴。琴姬虽然很少表现,但南宫夏却知道对方一定非常厉害。“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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