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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魔缘-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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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潜入的危险也是小上许多。身侧楚山如黑影一般压下,却是给自己以极大的压力。来到望尘崖所在,却见清徽依然坐于石桌之前,此时桌上空无一物,南宫夏便走到石桌之前,那清徽也不转头去看来人,他只是望着石桌,却是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却是给南宫夏一种对方根本不存在的感觉。“弟子南宫夏,见过师伯。”南宫夏道,站于桌前,南宫夏便以弟子之礼向对方叠手一礼。“是你。坐吧。”那清徽道,他此时轻轻一叹,然后才抬首看着南宫夏,看了一小会儿,他便又转头望向玉华宫主殿所在,同时开口道,“你此次回到玉华宫,可是为了取回你的神剑。”“算是吧。”南宫夏随口道,他此行目的其实是想要告知玉华宫有关大南山的事情而已。当然若有可能,他还是想要知道含光剑的确切消息,毕竟他现在所知的只是自己的猜测而已。“是便是,不是便不是,又何来算是之说。”清徽道,听见南宫夏略显无奈的答复,他便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坐于自己对首的南宫夏,然后又道,“我奉劝你一句,你那柄剑失了便失了吧,莫要再去寻找了,我曾经便告诉过你,那剑不详,你师父便是前车之鉴。”“是,弟子自会谨记此事。”南宫夏道,他口中虽是如此说,但心中却并不如此去想,他寻找那剑并非是想要运用那剑,而只是因为他自己的一个誓言而已。他曾经答应过别人,一定要将那柄剑随身带着的。至于他自己师父的事情,南宫夏自是没有忘记,他师父清弈在外界所传是因为想要以弈入道这才自废了修为,但实际上却是因为他妄自修行玄冰崖下旬攸子所留下的含光剑驾御之法,最后他发现这御剑之法竟是有误,为了保住性命,他这才不得不自废修为的。那清徽见南宫夏目光纯净便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又道:“你那剑实际上已被他人盗取,但盗取之人是谁我们现在也没有查出任何线索,所以你来玉华宫寻找却是错了。”实际上是谁盗取了那剑清徽自然是知道的,但盗取之人身份特殊,南宫夏若是前去查探极可能会赔上自己的性命,所以清徽这才不将事实的真像告诉南宫夏。若是知道了南宫夏的真正身份,他又当会作何感想。“是,弟子知道了。”南宫夏道,见此他便也不再去说这个问题。清徽见南宫夏并没有要离去的意思,便开口问道:“你可是还有其它事情。”“是这样的,弟子前些日子去了一次大南山,却是发现了一些异常之事。”南宫夏道,他此时便将他于大南山中所见之事说了出来,当然包括有一些妖修在注意楚山的事情。当然,有许多事情他都是不能说出的。“原来是这样的事情,怪不得我这些日子心中总觉不安,以占筮之法测算,却也只能算到南山有变,其它却是什么也算不到的,不曾想会是这样的事情。”清徽道,他看着南宫夏,见南宫夏眼光似乎没有异样,他才又说道,“我一直都在奇怪,这大南山的妖修虽是异类,但却较为自律,极少与道门冲突,不曾想竟然会发生如此变故。不过你倒是可以放心,那些妖修若是对楚山有何不居心,我玉华宫又怎会怕了他们。”“既然如此,那弟子也便放心了。”南宫夏道,见清徽已然知道了此事,南宫夏心事便了。清徽作为玉华宫高层,他定是会让玉华宫多作防备,玉华宫立派数千年之久,想必自有办法应付此事,倒也不用南宫夏如何担心的。“嗯,你若无事就此离去吧,我心中虽然还当你是我玉华宫弟子,但你毕竟是自已离开了玉华宫,此后若是无事,还是不要回来为好。”清徽道,说完他便向南宫夏摆摆手,示意南宫夏就此离去。“弟子告退,还望师伯保重。”南宫夏道,他起身向清徽叠手一礼,然后便已转身离去,离去之时,他又望了一下玉华宫主殿所在,心间却有一丝不安闪过,但这不安出自何处他却是无法想得出来。却说南宫夏离开楚山之后便御剑向血灵宗而去,他自是想让自己的师父兢耀看下自己无间意得到的这个小鼎,以确定它是否便是血灵宗一直寻找的烁天鼎。这小鼎只如一般俗物一样,在南宫夏看来它似乎只是一个有些年限的古物而已。且说清徽看南宫夏离去后,他便又是看着玉华宫主殿所在之处轻轻一叹,此时他便站起身来,然后略略的收拾了一下自己较为重要的东西,这才向山下而去。其实对他而言,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莫过于自己的算筹而已。也不知这玉华宫与他究竟生成了何种矛盾,南山之中有此变化,作为玉华宫的高层前辈,他竟是不屑于将此事告知于玉华宫其它人,而是亲自前去查探。若是南宫夏知道他特意来玉华宫却是换得了如此结果,他又会作何感想。



146 心似相同德不同且说血灵宗坤山别院之中,南宫夏望着这血灵宗宗主也便是自己师父兢耀常处的院落,心中却是有几分感慨,与玉华宫相比,这坤山别院却是显得格外朴素,除过一些简单间的装饰之外,却是再无任何饰物的存在。南宫夏进入主殿之中,却见兢耀正看着墙上的壁画,却是不知想些什么。南宫夏对兢耀叠手礼道:“弟子南宫夏,拜见师父。”。“嗯,此次之行,却是辛苦了。”那兢耀转过身来,他看了看南宫夏,见南宫夏依然如故,他心中微微一叹,然后才道,“此次南山之行,可是有何发现?”“弟子无意间取得此物,但却无法辨别此物由来,还请师父过目。”南宫夏道,说完他便将那小鼎拿了出来,这小鼎他一直藏于天玉镜之中,在进入血灵宗之后,他才暗中从天玉镜中取了出来。“此物本就隐晦极深,你不识得却也是情有可原之事。”兢耀轻轻的苦笑一声道,他将此话说完便将那小鼎收了起来,之后他才又说道,“此物真假,却也非一时可以看得出来,所以我也需要花费一些时间,过些日子才能将结果告知于你。”“但凭师父安排。”南宫夏道,听到此话他还以为对方已确定此物并非烁天鼎,为此南宫夏心中还有几分尴尬,但又见对方需要再作鉴定,他这才安心下来,虽然此物在他看来只是一个没有任何灵力的古物而已,但南宫夏在长生殿其实是有见过此物的,只是当他拿到此物时才发现此物极为普通,以至于他也不敢确定此物是否真的就是烁天鼎了。南宫夏从北方追到南方,若只是寻了一个普通的赝品回来,却也是十分可笑之事。也难怪南宫夏会想到此物极有可能是仿制的赝品,毕竟他自己的佩剑镇邪剑便依含光剑仿制的,他天天用赝品,以至于这利想法深入了他的心中。兢耀一直都想看出手中之物的真假,但遗憾的是他根本看不出来,所以他便想先去鉴定此物真假。但见南宫夏欲言又止的样子,他便先行问道:“嗯,除此之处,你地南山之中可是还有其它发现。”“是这样的。”南宫夏道,他便将自己于南山之中所遇到的妖修之变说了出来,其目的自然是想让喋血盟也作出一定的防范,毕竟他总是感觉那策划妖修之变的人应当不会甘心居于南山那个蛮荒之地的。“竟然会有这样的事,若是你所说无误,此事自是应当先警告玉华宫多作防范,毕竟妖修若有北侵江南之意,它们首先要突破的便是玉华宫所在的楚山,至于喋血盟的防范我自会安排的,你便不用担心了,你外出日久,想必也是累了,且先回去修息吧。”兢耀道,对于妖修之事,他却是没有真正放在心中的,大南山中的妖修甚多,但多年以来几乎未听说过有妖修能突破玉华宫的防御而进入江南之地的,就算有,那也只是极个别的小事情而已。且说南宫夏离去后,这兢耀便让人去请琴姬及河魂至此,二人来到之前,兢耀便拿着这个小鼎左右翻看,但遗憾的是无论他如何去试都无法看出此物的真伪。且说南宫夏回到自己小屋之后,他本想小小的休息一下,虽然此时休息对他而言早已是可有可无之事,但大南山之行却让他感觉到几分心累。只是他方才躺下不久便已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南宫夏无奈,只得起身相迎。“你既然回来为何都不来通知我一下的,害得我还要从其它弟子口中才能得到你回来的消息,你说我要应当怎么罚你。”所来之人正是方才从一个小弟子口中知道南宫夏回来的姜蕴芝。南宫夏在血灵宗中的身份本来极为诡异,门下多数弟子都只是知道宗主收了一个弟子,但见过的人却是极少。只是经过上次南宫夏暂代妖月曲之事,南宫夏与姜蕴芝在近半个月之内都在安排血灵宗的防御之事,这才让多数弟子见到了南宫夏这个宗主弟子。“师姐,你怎么来了。”南宫夏道,他见姜蕴芝淡淡的看着自己,眼中似是有生气的意味,南宫夏便坐于她的身傍暗自一笑。“若非被发现阻止,当初我便想背着父亲与你一同前去呢。不曾想我这般关心你,你回来竟然都不向我打招呼的。”本来她初时还是饶有兴致的来看南宫夏,但见南宫夏此时竟是这般休闲,她心中却不由来的一阵气恼。南宫夏苦笑一声,然后便将自己所经历之事添油加醋的又讲了一番,只说此番经历当真是惊天地而泣鬼神,仿佛是修真界数千年来都从未发生过的惊天大事一般,姜蕴芝开始时还算相信他所说的话,但不过多久也发现他所说不实,但虽是如此,姜蕴芝依然没有打断对方,她只是静静的听着,有时也会抒发一下自己的感叹,仅此而已。姜蕴芝与南宫夏许久不见,却是有许多话要说,此事且先不表,且说那兢耀请琴姬与河魂来至坤山别院之中。血灵宗之人中,兢耀之所以只请河魂来此却是因为兢耀毕竟不能断定手中所拿的小鼎是否为烁天鼎,若是将其它人唤来此处而发现此物只是一般俗物,那便是极为可笑的事情了。“琴姑娘,别来无恙,琴姑娘初回此处,我等本是不应随意打扰,只是有件物件却还是需要琴姑娘才好鉴定。”兢耀道,见琴姬已然淡淡的坐至下首之处,他便取出南宫夏拿回的小鼎交琴姬手上,然后这才开口说道,“请问琴姑娘,此物可是你所说的那烁天鼎一物。”琴姬接过那个小鼎,只见她手上有一道极淡的金青色光芒闪过,那金青色光芒进入小鼎中后便是再无任何反应,兢耀见此却是有几分失望,但他还未有所表示,就已听到那琴姬开口说道:“恭喜你,此物便是所寻已久的烁天鼎。”“此时所要准备的法宝宿主都已基本就绪,那我们是否可以开始行动了呢。”那兢耀道,他虽然不知对方是如何判定此物便是烁天鼎,但与她相识许久,兢耀却是相信她不会乱说的。“也算是齐了吧。”琴姬轻摇矜首,然后将这小鼎交还于兢耀,这才又开口道,“只是青木令早已遗失,我们至今都无法查出青木令处在何处,而青木令最合适的宿主也已身亡,短期内也无法寻到更为合适的宿主。本来若只是青木令丢失或者仅是青木令宿主亡故,我自是有办法寻得替代之物,虽然有些繁琐,但却也基本不会影响到最终结果,只是此时二者均已不在,若是全部都用替代物,那么其中的变数恐怕是太大了一些,若真是以两个替代物进行仪式,我现在也只能保证仅有六成把握而已,若是失败,却是不知会发生怎样的事情。”“只有六成嘛。”兢耀道,听到对方的话他自是极度失望,六成把握对他来说却是太低了一些,喋血盟与血灵宗都再也承受不起任何失败了。只是喋血盟为了聚集五个合适的宿主却是等了千年之久,现下好不容易聚齐了所有的宿主,但却又发生了青木令宿主亡故之变。只是难道还要再等千年之久,喋血盟与血灵宗也许还可以再等,但是诸夏呢?!于是兢耀又开口问道,“那青木令,真得便是无法找到嘛。”若是让兢耀知道青木令宿主司马涵灵其实是死在了他的弟子子陵手中,他又会作何感想。南宫夏当初为了某些原因并未将司马涵灵真正的死因告诉兢耀。当然,其实司马涵灵之死还有其它原因,就算她不是死在子陵手中,那想致司马涵灵于死地的人可能也会选择其它方式来杀于司马涵灵的。只是过去之事是没有假设可言的。琴姬此时并未回答对方,她只是轻微的摇了摇头。实际上那青木令处在何处她是知道的,但她仅仅也只是知道而已,以她此时具有的灵力根本无法取回青木令的,况且就算她有能力将青木令取回,她也不会真正去取的。她无法面对自己的故人只是原因之一,但更重要的却是她与喋血盟并不同心,她想要得到的结果与喋血盟想要的结果亦不相同。“既然如此,那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嘛。”兢耀道,青木令宿主需要一个身体属性极为纯净的木属体抟,而这样的人却是千年难遇,是以他也只能退而求其次,期望还有其它办法可想。“除了慢慢寻找,或许我们别无他法,毕竟此事并非那般简单,六成的把握已是极限了,除非我们能解决青木令及宿主之事,这件事情是没有可能绕过的。”琴姬道,此时她表面上虽似极为平淡,但在心中却是有几分激动的,只是她经历过了太多的事情,太多的事情让她的心中此时就如一潭清水,也许水底还会有些许搅动,但水面之上却永远是平静无波。多年以来的期望与绝望相互交替,以至于几乎让她忘却了如何去哭,忘却了如何去笑,她的脸上永远只余下了淡淡的忧伤,只是此时那忧伤已渐渐隐去,余下的只有一脸平静而已,没有悲伤,也没有欢乐。“既然如此,那便还是要谢过琴姑娘的,此事我还需要再行考虑一番,还请琴姑娘多等几日,如何。”兢耀道,他的心境修为自是远不如琴姬,此时他的脸上自是有较多的失望之意。“嗯,虽然只有六成,但成功的几率总归是要高上一些,你还是要小心思虑一番才是。”琴姬道,话一说完她便转身离去,虽然她极想就此开始,但她却并不想去强迫对方。“琴姑娘走好。”兢耀道,琴姬离去后那河魂还未来此,兢耀见此心中自是奇怪,于是他便又派人去请。此事关系重大,他却还需要与其它人商议一番才好作出决定。



147 诸事若绪理还乱却说那河魂来到了兢耀之处却已是次日之时,兢耀将昨日之事告诉了河魂,那河魂听完他的讲述后先是皱眉想了一想,然后才又道:“这琴姬身份神秘,却是不和此次她的话有究竟会有几成可以相信。”“哦,却是不知有问题。”兢耀道,琴姬的事他也早已有所怀疑,只是一切均找不到任何的证据,琴姬许多时候都是显的极为淡然,一直都是无欲无求的样子,外人根本看不出什么来。“无论是青木令还是青木令宿主,我们都有作过印记,那印记是以我喋血盟的秘法加持而成,所以如果出事我们自是可以知道。当时青木令遗失之时,我便是有问过那琴姬,她便是说过就算青木令遗失,她也有办法以其它宝物作为代替,对最终结果都不会有所影响,在当青木令宿主身上的印记消失之时,她便说可以以一些不属性不是太纯的人作为代替,但此时却为何又说不行的。”那河魂道,这青木令及其宿主均是琴姬寻到的,多数时间也是琴姬照看的,此时出了这样的事情,又当应当找谁去问罪。“当时琴姑娘并未有说一定会成功的,不过此时我们成功的机率却是太低了一些而已,仅有六成而已。”兢耀道,四令之事射箭均是由琴姬安排的,若是琴姬在此事上存有异心,那么对于喋血盟来说其损失自是无法估量的。“话虽如此,但我们却也不得不早做准备才是,这琴姬总是给我一种不能真正依靠的感觉,她虽然一直都似是无欲无求的样子,我们根本不知道她究竟想要什么,更不知道她为何要如此不计后果的来帮助我们。”河魂道,此事他其实早已想了许久,但至今依然没有能想清个中原因。此时所有的事情均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所以他只得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此事本是依照第一任盟主午侯辛所留下的遗愿进行的,不过法阵图谱是由琴姑娘提供的,所以我们最好还是要寻得第一任盟主午侯门辛所留下的法阵图谱,然后再与琴姬所提供的法阵图谱作出对比,这样一来自是可以看出其中真假。”“话虽如此,但第一任盟主所留下来的法阵图谱早已遗失,我们又当如何才可以寻到。”兢耀道,琴姬的身份无法查清,血灵宗对此自是早有怀疑。当初这种方法兢耀不是没有想过,但喋血盟第一任盟主午侯辛当年突然失踪,使得许多机要之物也一同失踪,喋血盟为此寻了千年之久全无结果,现在一时又怎么可能寻到什么线索,喋血会使用琴姬提供的方法,自然也是无可奈之事。“此事盟主莫要有所担心,那图谱藏在何处我自是已然查到,不过若要取得那物却还是要费些心思的。”那河魂道,因他身份之故,他对第一任盟主之事的了解却是要比大部分弟子清楚许多,是以在经过许久的查找后,他这才找到了些许可用的线索。“是嘛,究竟是藏于何处。”兢耀道,听到此话他心中自是高兴,能找到这些,就可以找到琴姬的身份的一些线索,毕竟作为喋血盟许多重要计划策划者琴姬的身份若是过于神密,这对于喋血盟而言却是太大的变数。“是这样的。”河魂道,他便将那些事物极有可能的储藏之处说了出来,并将自己设订的取得方法也说了出来。“此事事不宜迟,等我先将门中之事略作安排,然后你我便早些前去如何。”兢耀道,若是能早些寻到法阵谱图等与这计划有关的物件,对于此次行事自是是极有帮助的。“嗯。此事便如此吧。”那河魂道,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此处。毕竟此事是要花些时间准备的。况且兢耀作为血灵宗宗主,他离开时也是需要提前安排的。且说今日南宫夏听说琴姬已然回到了此处,他便想前去拜访,但他方才走出不远,便见一名弟子向自己而来,那弟子见到南宫夏便对南宫夏一礼,然后开口道:“师兄,盟主有请。”“你可知盟主今日寻我可是有何事情。”南宫夏道,昨日他已经将要说之事说清,那盟主倒底还有什么事情要寻找自己。“这个弟子却是不知,还请师兄快些过去。”那弟子道,南宫夏是血灵宗宗主的弟子,而他只是一般弟子,所以他称南宫夏为师兄,但自称却是弟子而不是师弟。血灵宗中能称为大师兄的,便是那已死去许久的子陵,而姜蕴芝则是二师姐,但多数时候,门下弟子并不称姜蕴芝二师姐,而是直接称其为姜姑娘,至于南宫夏,更是多的称其为三师兄。“好吧,我这便去,你且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南宫夏道,说完他便快速向“坤山别院”而去,来到院中,南宫夏便站在门处道:“弟子南宫夏前来求见。”“进来吧。”说话的自然是南宫夏的师父兢耀。南宫夏见入屋中后才发现屋中已有许多人,并且让南宫夏惊讶的是,那玉华宫弟子李姳韵竟然也在此处,至于原太一宫弟子方杰南宫夏却是没有感觉到几分惊讶。“菡儿,为父需要江北一行,在此期间,你当与存古一同负责血灵宗事物,若是小事,你便与存古一同处理,若是遇到大事,你们应当多听从门中留守长者的意见,知道了嘛。”兢耀道,此时门中并无大事,他倒是也不会为此担心,他所担心的只是寻找法阵图谱的事情。存古便是南宫夏入血灵宗时,由兢耀为他取的字。“是,弟子自当谨记。”姜蕴芝道,说完她便对自己的父亲叠手一礼。在正式场合之时,姜蕴芝通常不会称兢耀为父亲而是宗主,而自称也不是女儿而是弟子。兢耀指着方杰与李姳韵等四人对南宫夏道:“存古,这四位弟子均是加入我血灵宗不久的,以后你要多多照顾,这几日,你便多花些时间带他们熟悉一下血灵宗吧。”“门下弟子互助互摇是应做之事,弟子自是不会忘记。”南宫夏道,他虽是极为奇怪为何要让自己给这四人作为向导,但此时却不是多说的时间。不过这几人南宫夏几乎都是认识,所以给四人作向导亡命徒也是极为正常之事。“好了,你们且先下去吧。”兢耀道,但他话刚说完,就已听到门外弟子向内道:“禀盟主,玄武堂王堂主求见。”“进来吧。”兢耀道,见王千华到来,南宫夏等人便要离去,那王千华进入屋中后却是示意几人莫先离去,然后他才对兢耀说道“盟主,据可靠消息,现下玉华宫与长生堂勾结欲对我血灵宗不利。”“玉华宫与长生堂勾结?!”那兢耀听到此话却是一愣,他自是感觉此事有些难已置信,作为道家门派玉华宫所求的本是飘渺无期的仙道,他们与北方侵入的长堂并无任何交集存在,此时那玉华宫为何要与长生堂勾结,他们如此究竟是有何目的。“此事虽然还未完全查清,但消息应当是不会错了。”王行华道,听到这个消息时他何尝不是感觉到不可思议,但已有门下弟子亲眼见到,想来此事却是不会有太大的变数了。“此事我已经知道了,你且再去调查,一定要查清他们合作的原因与目的所在。”兢耀道,说完后他便示意王千华再去调查此事,他回身看着身后的壁画中那残败的古老战场,此情此景自是让他自心底感到几许悲壮与苍凉,此时他心中所想自然是那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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