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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魔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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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做什么。”“他告诉我,师父送我的宝剑现存于剑池中,让我自己去取。”南宫夏道,他接过对方递来的玉符,然后坐在她的对面,与她谈论这件事情。南宫夏在血灵宗中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存在,他虽是宗主弟子,但却没有几个人真正认识他。血灵宗的许多事情,南宫夏也都是不知道的。“嗯。让你自己去取!”姜蕴芝惊讶道,她再次从南宫夏手中取过那块玉符,左右翻看一番,然后说道,“真得是剑池的啊,怪不得这么眼熟,可是怎么会让你自己去呢。”这剑池玉符非同小可,姜蕴芝也是没见过几次的,是以她第一眼只是感觉此玉符不是凡物,但却没有想到这竟然会是剑池玉符。“我也不大清楚,所以才想向师姐请教的。”南宫夏道,他见到姜蕴芝的表情,心中却是更加疑惑。姜蕴芝并未再说,她拿着玉符思考此事,许久之后,她还是没能想清原因,于是说道:“这种玉符只有少数几枚,执有这种玉符之人莫不是保管极好,既然给你,那就应该真是让你自己前去一次的。”南宫夏见姜蕴芝似乎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便问道:“嗯?师姐的意思是让我前去。”“应该没事的,你去看下吧,据说那里是有许多神兵利器的。”姜蕴芝道,她不清楚为何父亲要让南宫夏亲自前去,但父亲如此作为,想必自有他的道理,是以姜蕴芝也就不好多说什么。“这,剑池之事,总是有些古怪。”南宫夏道,对于此事,他心中依然感觉不安。“没事的,让你去,你就去吧。”姜蕴芝道,说完便将那玉符交还给了南宫夏。“嗯,那好,我过两天便去看看。”南宫夏道,他将玉符收了起来,然后又让姜蕴芝给他讲解自己修炼中的疑问,虽然答案都被记在玉符之中,但姜蕴芝每次都要给他读过一遍,南宫夏自然也不好拒绝对方的好意。南宫夏看着姜蕴芝认真的表情,心中却突然想道:也许开始之时,她给自己讲读,是为了炫耀她自己的博学多才,可是现在她讲出来,又是为了什么。姜蕴芝见南宫夏看着自己,又是不知想些什么,微微红了红了脸,然后说道:“你再想什么。”“没什么。”南宫夏将这些奇怪的想法抛开,然后道,“对了师姐,为何我在剑上形成的剑气,却无法离剑形成剑罡。”“你的修为还差了点,况且你的兵器也是不行,所以空有剑气,而无法形成剑罡,不过你放心,你到剑池中取出送你的神兵,也应该可以形成剑罡了,至于以后你修行高深时,自是可以形成幻剑或残剑,那时应是极为厉害的。”姜蕴芝道,至于幻剑与残剑到底有多厉害,她不修习,也没见过,自然是不知道的。“嗯。”南宫夏道,他对剑池一行,却是微微有了一点期待。南宫夏的性格受琴姬影响颇多,琴姬生性似是极为淡薄,是以南宫夏对剑池中那神器的期待却也是极为有限的。二人正在探讨修行之事时,子陵却站在远处,淡淡的望着南宫夏的小院,同时小心的将目光中的厌恶藏好。“那琴姬不在此处,看还有谁能保你。”子陵小声说道,他看了看栖霞谷方向,然后又道,“莫以为你接近师妹,便能讨得她的欢心,未来血灵宗宗主之位定是我的,你们谁也无法抢走。”却道汉水之中,江面雾气朦胧,江水清澈浅湿。严冬天寒地冻,自是无多少行船。此时却有一支小船于江中行使,小船无帆无桨,却可逆水而行,自是极为怪异。船头之上,一白衣女子坐于船头随意抚琴,女子琴技极好,琴音亦是松脆悦耳,极为好听,然而其间那淡淡的哀伤,却是无法掩饰。琴声甚小,被水流之声所掩,是以这女子的琴乐,除去她自己,却是再无知音。突然间,一声脆响,琴音嘎然而止,白衣女子看着那根断弦,目光闪动,却是不知想些什么。此时,这女子目光深远,眼中愁绪更浓,她的双手轻置于琴上,右手食指指甲被琴弦打裂,鲜血流出,滴在琴上,被琴木吸收,消失不见。她流出的血,很快便变清变淡,几息之间,指尖流出的血液不再是鲜艳的红色,而是如清水一般透明。虽说十指连心,然而这种痛,又怎敌过她心中的苦楚。这女子,正是因故离开栖霞谷的琴姬。此时,另一只小船顺流而下,琴姬抬首望去,只见那船船头之上,站着一对男女。男子约是二十一二,他也是清新俊逸,品貌非凡。而他的身边,则是一个女孩,这女孩看似约是十一二岁。琴姬望向这个女孩,只觉这女孩月目星眉,双眼灵动,长像娟秀,只是她的脸色却是微显哀伤,也不知有何伤心之事。琴姬见此,眼中却是闪过几分痛苦,是以也不再去看二人,只是低头看着那张断了弦的琴,随后便闭上双眼,广袖轻扶,那琴便已落入江水之中,顺流而下。二船很快错过,琴姬的船却是向江北岸靠去。“师兄,怎可如此。”那女孩见同行之人满怀敌意的看着对面女子,手中还紧握剑柄,便皱眉道,“我让你帮我寻找,你怎能如此盯着人家。”此时琴姬已然走远,是以这女孩并未看清琴姬的容貌。“师妹,天寒地冻,那女子身着单衣却不见寒意,船无帆无桨,却可逆水而行。那女子定不简单。”那男子说道,他见路遇女子已然走远,便将自己的剑放了下来。“这有什么,你我若想如此,也是可以做到的。”那女孩道,说完又于江中寻找,也不再理会自己的师兄。“话虽如此,但我总觉那女子来意不善。”那男子道,他将长剑收起后,也帮这女孩于江水中寻找。“我怎么不觉得。”那女孩随意道,“我倒是觉得你见人家美貌,心中存有鬼胎。”这女孩也只是随意说说而已,琴姬的容貌,她根本没有注意。“师妹莫要冤枉于我。”男子说道,相比这女孩,他在江中寻物却是敷衍而已。“是与不是,你我心中清楚。”那女孩抬头轻道,她看了看几乎再也看不见的女子,然后又继续低头寻找。“好,我不说便是,也不知过了这么多年,你还寻找什么。”男子小声道,但他声音虽小,却还是被女孩听在耳中。“话虽如此,但他毕竟是我夫君,我想他总归会留下些什么的。”女孩道,此时她脸上微显哀伤,双眼也是怔怔的看着江水,手中的椭圆玉佩也微微握紧,她此时心中亦是一片迷茫,想找到些什么,她却是自己也不清楚。也许,这只是女孩一个美丽的梦幻,一个可以长大的梦境。于此时寻找,却几乎成了一个惯例,每到冬季汉水清浅之时,她都会来寻上一寻,但每次都是毫无结果。“师妹,你怎么了。”男子道,却是他见女孩身体失衡,便伸手将她拉住。“没事,只是有些发晕,老毛病了。”女孩道,她在船上坐了下来,也不敢再去看江水流动。“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你受到的伤害却还是没有办法治愈。”那男子道,他摇摇头,看向女孩的眼神也是多了几分怜惜。女孩苦笑一声,她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却是再未多说,“过上几日,我便告诉师父,让我带你前去其它门派看看是否有驱除那邪恶灵力的办法。”男子道,他伴着女孩坐了下来,眼中却是闪过几分厉色。“谢谢师兄。”女孩道,她说完便盘坐下来,以自身道力来压制识海那股冰冷邪恶的灵力。男子摇摇头,对于女孩的病痛,他却是毫无办法。



013几回知君到人间这日晚间,柔和洁白的月光撒下,谷中更显朦胧与恬静。在如银似水月光的沐浴下,远处冬雪未消的高山在月夜里静立成一幅巨长的剪影,优雅而别致。此处谷地虽是不算太大,但却是血灵宗总部所在。谷地北侧有一处小院,小院名为“坎水别院”。此院装饰极为简单,院中所栽花草也是极为普通,却是像极一般农家小院。只是此时院中却有淡淡的黑气将主室包裹起来,让这小院显得寒气森森。“河魂先生,不知此次归来,可是有何发现。”一个男子轻声说道,他此时正坐于黑雾包裹的主室之中,一脸平静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说话之人,正是这血灵宗宗主,也就是喋血盟盟主兢耀。“此次前去追查戊土虽是无果,但却发现了青木令的合适宿主。”坐于兢耀对首的男子说道,他的声音虽似低沉,但却又给人一种尖利如锐器划过金属的错觉,闻之令人发麻。这男子身形隐藏于浓浓的黑雾之中,其身形四周雾气渐渐淡化,竟是让人看不清他身形的界限。“青木令的宿主?!”兢耀道,听到此话,他却先是一愣,然后心中一喜,但他毕竟久居高位,心中虽是喜极,但脸上却只是微微变了一变而已。不过他藏在衣袍广袖之中的双手,却是有些微微的颤抖。毕竟盟中苦苦寻找了数百年之久,这才是第一次得到青木令合适宿主的消息。“嗯,是以某此次来此,就是让盟主作好准备。”那藏身于黑雾中的男子道,他转头看了看远处,然后淡淡一笑。这男子转头时,面部鼻眼却是不同步运行,这男子,竟是并无真实躯体,全由黑雾形成,。“嗯,还请先生告知,在下这便去准备。”兢耀道,说完便双手一叠,向那黑影微微一礼。“此事不急,青木令宿主之事,最好能让中央戊土前去较好。”那黑影摆摆手道,也不知他是何身份,竟安然的受了兢耀一礼,要知虽是平辈常礼,但以兢耀的身份和修为,能担起这一礼的,天下却是渺渺无几。“只是戊土却是全无消息。”兢耀道,说道此处,他也是微显为难,要知青木令宿主毕竟不是死物,长期不在自己控制之中,却是会有太多的变数。“无妨,青木令宿主并非短命之人,况且戊土应当已在掌控之中,倒也不必担心。”那黑影说道,说到此处,他却是冷冷一笑,其中讥讽的意味极为明显。“戊土之主已经找到?”兢耀奇道,作为盟主,此事他却是全不知晓。“琴姬送来的那个弟子,应当便是。”那黑影道,说到此处,他右手一挥,一道黑气飞出,混入屋外黑雾之中,屋外的黑雾却是又浓了三分。“南宫夏。”兢耀奇道,他想了想,然后又道,“录他入门时我也看过,他虽是土属灵性,但却并不纯净,又怎会是土属极贵之人。”“姜盟主可是信不过某。”那黑影转过头来看着兢耀淡淡的说道,语气依然如往常一般刺耳难听。“不敢,河魂先生得易之真传,占噬之术天下谁人能及。”兢耀道,说到这里,他却依然向这黑影赔了一礼。“琴姬术法高深,不是你我所能想象,像这般逆天之术,她用来却是天衣无缝。”黑影道,想到琴姬的厉害之处,他却是心中一叹,然后又道,“所以此事,还是不能与琴姬争执才好。”“那南宫夏的教授问题,又当如何解决。”兢耀问道,对于此事,他已然有了自己的想法,问了出来,却只是出于对这黑影的尊重而已。“此事不急,数日之后便见分晓。”那黑影道,他摆摆手,示意兢耀不要再谈论这个问题。二人所谈之事,琴姬却是不知道的,她此时正在离栖霞谷极远的汉水江畔,至于有何重要之事,她自是不会说出,他人又如何能猜到。三日之后,在姜蕴芝的强烈要求下,南宫夏向剑池而去,姜蕴芝送南宫夏离去后,便独自向正厅而去,正是想问下自己父亲有关南宫夏之事。但当她行至“坤山别院”时,却发现此处气氛有些古怪,平常此处并无如此之多的弟子,也不知今日为何会有不同。“出了何事,为何会有如此多人。”姜蕴芝向门口一位中阶弟子问道。那弟子年纪不大,他看了看姜蕴芝,对她一礼,然后小声说道:“禀姜小姐,门中似有重要之物遗失,盟主正在处理此事。”“重要之物,究竟是何物。”姜蕴芝道,听到此话,她也知自己此时不好再去添乱。“似乎是遗失了剑池玉符。”那弟子小声道,同时还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不过当他看见四周有许多弟子时,脸色却是微微的红了红。“你说什么,是剑池玉符。”姜蕴芝惊道,但话到后边,她的声音却已是较大,在这本是极安静的地方,却是显得极为突兀。许多人都向二人这边望来,不过见过是盟主之女,多又转过头去,不再理会。姜蕴芝也顾不得这些,她转身匆匆离去,所去方向,正是剑池所在。“坤山别院”,厅堂之中,一老者跪于题有“诸夏未央”的壁画前,而兢耀则是站在右边,正好避开了这老者。厅堂两侧,站有另外七人,这七人看着跪着的老者,但均未多言。“属下遗失重物,罪孽之重,非自戕不能赎罪。”那跪着的老者突然说道,说完便见他右手平伸,一团土黄色气息便在他的手中凝聚。“够了,先将此事查清再说。”兢耀道,他右手一挥,一道青黑色气剑便将老者手中的能量击散。“自当领命。“那老者道,“属下这便前去剑池坐镇,定要找出那玉符的下落。”“不必。”兢耀道,他见另几人都是一脸奇怪的看着自己,便接着道,“剑池之内,机关重重,且出口有限,我们只要守好出口,便可将那盗玉之人困死其中。”“可是剑池之秘若是泄露……”说话的正是那个跪着的老者,只是他话未说完,便已被他人打断。“此事某自有分寸。”兢耀道,说完又淡淡的看了看其余几人,然后又道,“各位还有其它话要说?”另几人对望向眼,均感觉其中必有古怪,也就再未多说。南宫夏自是不知这一切都是针对自己的阴谋,他此时正站在剑池不远处,他拿出玉符看了看,然后又继续向前而去。剑池一地,他却也是第一次前来。与想象中不同,剑池并非什么深池,也不是什么高大的建筑,甚至戒备也似乎是极松懈,若非一侧枯草之中立有一石碑,碑上刻有“剑池重地,非请勿入”八字,南宫夏绝不会认为眼前这个普通的小山洞便是门中的剑池禁地
拨开洞口杂草,南宫夏进入其中,一阵阴风吹来,却让南宫夏全身一冷,他感觉其中太过古怪,是以也是全身戒备的缓缓向前而去。行了约有数丈之远,却似已到了石洞底部,此处再无去路。南宫夏一手拿着玉符,另一手却在洞壁之上寻找可能存在的机关密道,同时口中轻道:“莫不是自己走错了道路,为何此处无门,亦无弟子守护?!”回答他的,却只有他自己的呼吸与心跳之声。“嗖嗖”两声轻响,声音虽是极轻,但此处本是极静,加南宫夏修行数年,耳聪目明,自是听得清楚,他右脚一弹,便已离开了原地。在南宫夏方才所站之地,插着两支羽箭,那箭入石数寸,力道却是极大,若非南宫夏躲闪极快,身上定会为二箭刺个对穿不可。南宫夏小心向前,绕过那两支羽箭,沿二箭的中线向前而去。原来他发现那里有一个约成人拇指宽的小洞,洞中有细沙流出,那沙白静细碎,分明是海沙,又怎会出现在这群山之间。南宫夏正想向前,却突然感觉右脚之处并不能承重,于是便迅速回脚,他随手取过一石子,然后向前方不着力的地方掷去。当石子击在地面上后,那地面石板竟然在受到撞击之后,翻了一圈,露出石板下的惨绿色雾气。一阵眩晕袭来,南宫夏迅速摒住呼吸,这眩晕感才渐渐散去,南宫夏定睛一看,那流出海沙的小洞已无海沙流出,而小洞上方,却显出一个缺口。南宫夏走到缺口前看了看,然后将子陵给自己的玉符放入其中,此玉符与这缺口完全契合。很快,那玉上便有淡黄色灵力溢出,那灵力以玉符为中心,形成一个圆周后,然后再以线形向外扩散而去。南宫夏退后两步,此时那石壁之上,已布满了由灵力形成的符篆,那符篆密密麻麻,并且闪烁着忽明忽暗的光芒,光芒柔和,却是让南宫夏有一种想要亲近的感觉。只是此地怪异,他自是不敢随意上前。突然,南宫夏眼前一晕,当他再次清醒之时,却发现自己已不再是身处山洞之中。再说汉水之畔一驿馆之中,正在弹琴的琴姬睁开双眼,看向血灵宗所在方向,檀口轻吐道:“被发现了吗?也许,这便是对你的第一次考验,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说完,她也不去想其它事情,继续弹奏自己尚未弹完的曲子,只是她此时心中毕竟有事,却是再也找不到方才的感觉。她便收起琴来,向外行去。




014剑池如梦乱心魂却说那玉符散出的淡黄灵力以玉符为中心形成一个巨大的法阵,法阵明明暗暗,却是极为诡异,南宫夏不敢随意上前,只是微微向后退了一步。然而此时,南宫夏却发现眼前一花,当他再次回神后,才发现自己已不在石洞之中。此时四周全是白雾,分不清自己和他人。南宫夏感觉自己的灵识渐渐消失,他似乎回到了混沌初开的境界,一切的因果,一切的规则,全部都化为了虚无。明光流转,转瞬千年,自是不可计量,乃不知今夕何夕,只身何往。骊宫夜宴处,灯火辉煌,笙歌曼舞,彩绢百匹,被宫女片片撕裂,破坏了笙歌的动人之音。远方高台之上,熊熊烈火冲天而起,火光直冲云霄,将天空映的通红,烽火一个个燃起,如一条巨龙,不断地喷出火柱,向黑暗的远处而去。各地的诸侯乍见烽火,以为国都受困,纷纷率军来救。美人愁眉不展,凭栏远眺,但见各路军马漫山遍野,匆匆赶来,颇为狼狈,便觉得可爱,不禁嫣然一笑。南宫夏见此,心中的失落再也无法掩饰,他呆立于原处,直至所有人都散去。不久之后,异族兵围都城,烽火烛天,却无一援兵,都城陷落,异族屠城数月后,诸侯才得到消息,发兵来救,只是为时已晚,异族早已退兵,留下的,只有都城的废墟与百姓的尸骨。此时,南宫夏手执一柄古怪长剑,将一个异族士兵劈死,鲜血溅入他的眼中,将他的视野染红,微咸的热血,似乎唤醒了什么,长剑再也无法举起,望着眼前的残肢断臂,南宫夏也不知想些什么,箭矢飞来,进入他的胸膛,却激起他的愤怒,左手将其拔出,然而却有更多的箭矢射入他的胸膛,他无力的倒下,左手向天抓去,却是什么也没有得到。(注:此处所写,乃是烽火戏诸侯,与喋血盟起源有关。)
白雾茫茫,南宫夏四处流浪,没有目的,也不知如何才能走出这个地方。“你何以至此。”一苍老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南宫夏一惊,回身一看,却见一老者冷目而视,只见他身着绛紫衣冠,眉发皆白,目光深沉,充满睿智,当是久居上位之人。“请问老人家,如何才能离开此处。”此地如此古怪,南宫夏不敢大意,出言询问时,礼数却也周到。“离开这里。”老者似也颇为奇怪,只见他微微皱眉,然后反问一句,同时将剑平举于胸前,警惕的看着眼前少年。“晚辈不知如何进入此境,多有冒犯,还请老人家指条明路。”南宫夏道,见对方提剑,南宫夏也是暗自戒备。“误入此地”老者不知想起了什么,闭目深思,脸上似有痛苦之意。南宫夏不愿打扰,更不敢掉以轻心,这种环境下,任何的失误都会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误入此地,你又知道这里是何处。”老者抬起头,冷冷问道。“晚辈并不知晓,还请老人家告知一二。”南宫夏道,同时向后退了一步,以防对方突然出手。“罢了,罢了。老夫未能尽得臣子责任,未能规劝天子,以至天子以烽火相戏于诸侯,终使都城陷落,老夫本应自戗以谢天下。可那时却得到一柄神剑,遂妄图借助鬼神之力以逆转乾坤,但终归天命难违,以至终成这种结果,又能怨得了谁。”老者似乎被抽空了力气,颓废的坐倒在地上,此时他面色灰败,几似将死之人,哪还有方才的凌厉之气。“老人家。”南宫夏想要上前相扶,又因对方剑尖指向自己,加上老者行动奇怪,他只是遥遥虚扶而已,并未真正有所行动。“老夫被困于此也不知有多少日月,又怎知如何离开这里。”老者叹道,此时他却将剑尖垂了下来。“怎么如此。”南宫夏惊道,他看了看四周,却见稍远之处便已是迷雾重重,根本看不真切。“你也不必着急,此地不在三间六道之中,你入得此处,也算你福缘深厚,自此不入轮回,不沾因果,岂不快哉。”老者此时已没有方才失落之意,他眼神望向远方,却透出藐视天下之意。老者话未说完,便转身提剑劈来,南宫夏堪堪避开,老者冷笑一声,改劈为刺,速度快极,当真匪夷所思,南宫夏自是无法跟上,被一剑刺入心口,他双手握着长剑,看着老人,身体却是无力的躺下。那老者望着他,眼中透出些许赞许,他看着南宫夏道:“你既然能到此处,便说明你与老夫有缘,是以你自当继承老夫未完志愿。”那老者提着滴血的长剑,双眼离开南宫夏,转望向西北方向。老者的话南宫夏并未听清,他此时正躺在地上,右手用力将伤口压紧,但他受伤太深,血流无法止住,他的意识渐渐模糊,最终还是陷入了沉眠之中。白云苍狗,沧海桑田,盛世繁华,终是一幻。生命渐渐流逝,天地再一次陷入了白雾茫茫之间,空旷且了无边际。时间也不知是否有所流动。意识,却在这亘古无化之地四处飘荡,近而随风而散。却是不知过了多久,南宫夏这才清醒过来,他此时正在石洞之中,他看了看胸前,刺痛虽似尤在,但他身上哪有什么伤口,方才之事,也不过是南柯一梦而已。南宫夏面前,那布满法阵的石壁已然不见,露出其中黝黑的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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