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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魔缘-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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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夏帝曰赤。你体质火属,居于南方主盛,所用神器为于巳晟夏刃,也便是琴姑娘送给你的离魂斩,只是你修为却还是低了一些,所以你的压力亦是不小,若是发生了什么想像不到的事情,你定要静下心来与其他人携手合作,如此才能解决所有问题,对此,你可是有何问题。”弟子自当尽力,还请宗主放心,宗主就请静候我们成功的消息吧。”董汐道,对于此阵她此时却是信心满满的,她一心所想便是激活了手中所执的神器后,自己会是何等的威风,此时的她自是不会去想若是失败又当如何。若是让她知道了此事的真正目的,她是否还会有如此想法?这个问题也许只有她自己知道,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甚清楚如何回答。兢耀对董汐点点头,然后便来到西方,他让司徒维坐于法阵之中,然后才开口道:“少阴见于申,壮于酉,衰于戌。申酉戌属金,司秋,为西方。西方之神曰‘蓐收’,当兑而司秋,庚辛属金,金则旺于秋,其色白,故秋帝曰白。你体质为金,居于西方主卫,所用神器乃是于申戊秋戟,也便是你一直所拿的那支大戟,只是五人之中,你的资质虽然是不比他们几人差,但修行时间却是太短,是以你的修为也是最低,所以阵法之中,你的压力亦是极大,对此,你可有信心。”“弟子自当为诸夏尽全身之力,就算是粉身碎骨,却也是在所不惜。”司徒维道,他此时所想却是若法阵成功,他便可以匡扶几近倒悬的诸夏,也许就算他知道此阵的真正结局,他也有是很可能会义无所顾的向前而去。只要能完成他自己心中的愿望,就算是粉身碎骨,又当何惜。“嗯。”兢耀对司徒维点点头,然后便又来到北方,他让方杰坐好,然后才开口道:“太阴见于亥,壮于子,衰于丑。亥子丑属水,司冬,为北方。北方之神曰玄冥,乘坎而司冬,壬癸属水,水则旺于冬,其色黑,放冬,故冬帝曰黑。你体质为水,居于北方主死,所用神器乃是于亥司冬令,也便是你现在手中所拿的青铜牌,这于亥司冬令你用了许久,对此你自当已是极为熟悉,对于你我们却是没有多少担心的,待你将于亥司冬令激活之后,你便会见识到他真正的力量。”“弟子自当尽力完成,自当不负宗主期望。”方杰对兢耀礼到,他受于亥司冬令影响极深,行事也是最为决然,当初见到北方诸夏惨状,他也曾向太一宫进言,期望太一宫能为此尽一番力量,但这个想法却被太一宫严辞批评,他在失望之极,对自己修仙的目的亦是极为迷茫。后来他又接触到了血灵宗,很快他便被血灵宗‘诸夏未央’四个字而折服,是以他便毅然叛离了太一宫而加入了血灵宗,甚至在喋血盟围攻太一宫时他都为血灵宗尽了自己最大的力量,所以他应当是五人中最期望阵法成功的人之一。兢耀对方杰点点头,然后这才来到阵法中央,他从南宫夏手中取过烁天鼎放于阵法中央,然后这才开口道:“戊土承接天地混沌之气,抱一守中。自盘古开天辟地,大地之土厚载万物,聚于中央,散于四维。在天是雾,在地是山。戊土固重,既中且正。五人之中,你体质为土属,当为此阵的承载,是以五人之中,你的压力亦是最重,虽然你的修为也是五人中最高的,但你还应万分小心才是。你要借助烁天鼎之力来维持此阵不乱,你可是有信心完成此事。”“弟子自当尽全力以确保法阵运行无误。”南宫夏道,此时他的心中却是闪过几丝奇怪的感觉,只是那些本是思绪一闪现过,他根本想不通那是什么,只是他也知道此时不能乱想,所以便让自己心绪冷静了下来。“嗯,你将你手中的镇邪剑先给为师吧,你要用烁天鼎,若还是带着镇邪剑,却是会对你造成不的影响。”兢耀道,他接过南宫夏手中的镇邪剑,然后将其放于南宫夏眼前数尺之处,之后他便转身到了石室的另一侧。“祝你们好运,血灵宗乃至诸夏的运势便都已交到了你们的手中,你们定要好好把握。”姜蕴芝对几人道,此话她虽然是对五人说的,但她双眸所望却是南宫夏所在阵法中央。“好了,我们这便要开始了,你们五人闭目凝思,细心去感受阵法中灵力的变化,然后将自己的灵力全部注入到各自的神器中去,南宫夏,你要让其他四人借助他们手中的四个神器注入烁天鼎中的灵力保持一致,万不可有哪怕一点点的差池。”兢耀道,此时他取出一玉石,然后划破手指,只见他在这玉石上快速的划动,那玉石上便闪现出一种淡红色的光芒,尔后他便将此闪烁着光芒的灵玉放入壁上的一个凹槽之中,玉上红芒便顺着法阵四散而去,很快,阵法中便散出无数的光芒,其中李姳韵身边为青色的扇形,董汐身边为红色的扇形,司徒维身边为白色的扇形,方杰身边为黑色的扇形,而唯有居于阵法中央的南宫夏身边则是一个规则的圆形。五人身边的光芒时明时暗,却是显得极为美丽。“菡儿,你借此处小形法阵从地下提取灵玉,见到哪处玉石的光芒暗淡时,你便将玉石换过。”兢耀道,原来此时法阵的许多地方都安放有许多灵玉,这法阵需要的灵力极多,若仅凭南宫夏五人自身的灵力,就算将南宫夏五人吸干也不足以支持这法阵的动行,所以他们五人在很大程度上只是以自身的灵力来引导控制这些玉石中的灵力来做成此法阵想要做成的事情而已。“是,女儿知道的。”姜蕴芝道,此时她的脸色也有几分兴奋的殷红,以此处法阵提取地下的灵玉她方才便已做过,此时再做自炙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原来这法阵中所放在许多灵玉便是她与其他几人一放置的。正在此时,南宫夏五人便盘坐于法阵之中,然后将自身的灵力向自己手中的神器注入,同时注意法阵的变化,其中以南宫夏最为重要。只是这阵法想要达成的结果是什么,却是与他们所知道的都不相同,若是他们知道这阵法是需要他们以自己的命与灵相祭,是他们自掘坟墓的举动,他们还会如此齐心协力完成此阵嘛。也许有人会继续,也许有人会犹豫,也许有人会退缩,但无论如何,他们若是知道了此事的真像,这法阵定是无法继续下去的。毕竟此时的他们并不同心亦不同德。只是此时此刻,又有谁会告诉他们此事的真像?在此处的姜蕴芝也是如他们五人一样被人欺,兢耀河魂与洛姬更是不会告诉他们五人。至于另外一个知道此事,也能出入此间的琴姬会来救他们嘛,此事也许仅有琴姬她自己知道。琴姬到底想要做些什么,她为何要任南宫夏五人被当作祭品,任他们就此泯灭了自己的存力,任他们的灵魂也不复存在。其实琴姬如此做却也有她自己的苦衷,若非是迫不得已,若非是再无其他办法可想,琴姬却也绝对也不会如此的。琴姬待南宫夏及董汐,待其他几人均是极好的。琴姬其实也已经尽力了,她也试图保住南宫夏五人的性命,但血灵宗几人为了减少变数而拒绝了她,已是被人怀疑的琴姬却是再也没有其它办法可想了,毕竟琴姬也有她自己必须要做的事情,也有别人永远也无法理解的苦衷。琴姬待几人极好,莫不是因为她早就知道了此事的结果,所以她才想要作出一些补偿,虽然这种补偿看起来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167 用心良苦无人懂一处山崖之中,琴姬看着水镜中的影像,心中却是思绪万千。看着水镜中玉台之上的剑,她突然想到自己多年的夙愿便要在此时达成,也许此时她自己应当十分开心才是,于是她便想要笑笑,但她的努力最后也仅仅只是让自己的嘴角微微的抽动了一下而已。看着水镜中的剑影,她便开口轻声说道:“媗儿,这么些年以来,你是否也等得不耐烦了呢,你放心,此次必定会成功的,不过这个过程你可能会感觉十分痛苦,你一定要忍着才好。”看着水中剑影许久,她才又想起了另一个人,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又是变得微微难过起来,她闭上双眼不再去看水中剑影,许久之后这才开口轻道,“妹妹,此时若有其他方法,姐姐毕定不会放弃于你。媗儿离开之时,可能便会是你灰飞烟灭之时,但愿你不要怪姐姐。”琴姬望向远方的苍穹,许久之后才又听她听声说道,“但这有可能嘛,当初可是姐姐亲手杀死的啊,此时姐姐又无法救你,只能让你灰飞烟灭的。”她虽然知道现下自己说的话自是无人可以听见,但她还是想将这些话说了出来。她本为是姓风的,但多少年来,连她自己都不愿再次提起自己的姓名称号,所以所有人都只道她叫琴姬,但真实姓名却是无人知晓。她看着那剑台许久,之后她见此处并无异常,于是便转眼望向南宫夏几人的影像,现在几人并无任何不妥之,但她却是看着几人好一会这才微微一叹,然后开口道:“却是我对不起你们几人的。”此时她又想起了自己初遇南宫夏时的情形,又想到了初见董汐时的样子,他二人均琴姬带入血灵宗的。然而此时,却也是自己将二亲自送上了一条不归之路。且说法阵之中,南宫夏几人控制自己的灵力向各自手中的法宝中输送而去,其他四人的灵力在进入各自手中的法宝中,然后再加上法阵提供给法宝的灵力,加上法器被调出的庞大灵力,三者从各自法宝中传出,一齐向南宫夏身前的烁天鼎向去,而南宫夏则向烁天鼎传入自己的土属灵力,其他四法宝传来的灵力被南宫夏的土属灵力平衡中和之后,再由烁天鼎传出并向上注入石室顶上的法阵之中。此时那些灵玉的消耗也是极快,姜蕴芝开始时准备好的灵玉很快便已消耗殆尽,如此她又得借一处小形的法阵从地下提取灵玉,好在这里本就处在一处灵玉矿脉的上方,如此消耗却也刚刚可以支持的起。若是让道门之人知道他们如此利用珍贵的灵玉,他们想必定是会大发雷霆了。正在此时,南宫夏却是感觉到了几分奇怪,按理说既然是要激活这五件神器,那自当应是将灵力聚集在五人手中的法宝神器上,以这些灵力来突破法器的封印才对,为何此时反而将全部都注入了顶上的法阵之中。然而他只是这么一分心,烁天鼎传出的灵力五行灵力便已不平衡起来,尤其是木属灵力已有几分不济起来,这自是与李姳意象以及她的法宝均不是最合适的有关。“静下心神,细心控制法阵中的各种灵力。”兢耀道,他本来一直是在注意着法阵的变化,见到此种情况,他自是出言提醒。南宫夏听到此话,自是静下心神不再去想这些事情,而是专心的控制烁天鼎,好在进入烁天鼎的那些灵力虽是极为庞大,但南宫夏几人所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只是从中协调而而已,所以以他们此时的修为却还是刚好可以胜任的。且说在剑台小室之中,河魂与洛魂小心的看那剑台上的神剑,此时剑台上的五色光芒闪现,那光芒越来越盛,五色光芒将剑台上的剑身向上托起,剑身上下抖动,如同战栗一般,庞大的五行灵力向剑内而去,耀眼的光芒让河魂与洛姬二人几乎无法睁眼相看,他二人又不想错过如此景象,便抬起手挡在眼前,然后从侧面去看那上下浮动的残夏剑。与此同时,法阵中巨大的灵压传来,几乎要将二人推到石壁上压成齑粉一般,二人身体前倾,然后运起全身修为来与这灵压相抗衡,纵然如此,那巨大的灵压依然将他二人向后推去,以至于二人后背抵在了石壁之上这才停了下来。“这次力量为何会如此强大,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洛姬道,感受着剑台传过来巨大的灵压,那灵压几乎已经到了可以将自己的身体压碎的程度,这却是让她想起了许多年前失败的那次,那次虽然也有灵压,但绝对不会如现在一般强大才是。“应当不会,法阵便是上次的法阵无误,想必可能是因为上次没有作为支撑的土属灵力,而这次加入了承载的土属灵力才会有如此强大的灵压。此时应当还只是在攻击此剑的自我防御而已,唯有当五行灵力攻破此剑防御后,才可以抹杀此剑过强的剑灵,否则此剑还是不可以使用的。”河魂道,看着剑台上的神剑上下浮动,剑身还在不停的抖动,很明显是五行灵力对其攻伐的结果,见此,河魂心中却是更加坚定此次尝试毕定会成功。且说盈媗此时也发现事情的不对,她便快步追随自己的姨娘素欣而去,当二人离开此居住之地来到剑枢之时,却是感觉到脚下猛烈的一震,二人相互扶持这才没有摔倒,进入剑枢之中,她二人便被在水镜与铜镜中折射与反射的各色光芒迷的睁不开双眼。“姨娘,此时天玉镜的自卫已然启动,他们究竟想要做些什么,难道又想要毁掉此处嘛。”盈媗道,此时水镜与铜镜中的光芒极盛,她在适应了好大一会儿才睁开眼睛,此时各色光芒已有几分凌乱之意,她必须要去用心控制理顺才行。“毁掉此镜,他们难道真的是疯了?!”素欣听到此话却是一愣,她停下脚步细思此事,若是此镜就此毁去,自己与盈媗便可以离开此处,就算以灵体存在于世,自己二人也可以借助修行而成就仙灵之体,自然是远比被困在这个被遗忘的世界上好上千辈万辈。但她转念又想到盈媗本是不受天地庇佑,若是离开此地,她最多三天便会化为灰灰而不复存在,想到这里,她唯有暗自摇了摇头,然后上台去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哼,天主神镜既然作为上古之神在天地有倾覆之危时为人族所创庇难之所,又岂是尔等可以随意撼动。虽然天主神镜此时早已不再是庇难之地,就算此时天主神镜的保护禁制已在天玉神镜被炼化为剑时毁掉了不少,但依然不是尔等凡世之人可以破坏的。”盈媗道,此时她站于高台之上,只见她以素手划过一面面铜镜,然后再又调整铜镜,以将更多的本来用于维持此间动转的灵力用在应付外来威胁之上。至于自己姨娘的话,她却是没有注意到了的。此时素欣也来到高台之上,她与盈媗一同调整不同的水镜与铜镜,以将更多的灵力用在应付外来灵力的攻伐之上。此时,剑枢外的天空迅速淡淡暗淡了下来,很快便已化作为无限的黑暗,黑暗中凌厉的寒气吹过,竟似要将大地就此撕裂一般,大地之上的花草树木也被这些寒风绞碎带往其他未知的地方,但不过多久它们便全部幻化为了点点的荧光,进而消失于这混乱的天地之间。它们,毕竟只是被术法固定的干草而已。与此同时,外界的土地上也出现了无数龟裂,裂纹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深,不久之后,便可以看见许多裂纹中有无数炙热的熔岩向上涌出,尔后又伏了下去。曾经犹如天堂一般美丽的地方,在失去了维持它们动转的灵力之后,却已是变得如地狱一般恐怖。外界发生的事情盈媗自然是知道的,她虽然也心痛自己多年努力的结果都在此刻化为了乌有,但她更是知道若自己不奋力抵挡外界传来的灵力,那此处被攻破之时,便是自己殒命之时。此时她对外界一切的惋惜与心痛,便已化为了绵绵的恨意,她频繁调动各种铜镜,其目的自是借天玉神镜的灵力来抗拒这外来灵力的攻伐。此时剑枢的震动越来越大,见此,盈媗与素欣二人自是更加小心,她二人一方面要调用天玉神镜本已不多的灵力来应付外来攻伐,另一方面却还要保持要有足够灵力来维持此间运转,是以她们二人也不敢动用太多的灵力来应付外来的攻伐,否则若是让天玉镜自内部崩溃,那自己的努力却是再无意义可言了。正在此时,剑枢的地面之上猛然的亮了一下,同时还响起一声巨大而猛烈的声响,那声响如同一口巨钟在自己耳边敲响一般,让盈媗二人耳中尽是这声音的回响,久久不散。那处黑白光芒虽然迅速的暗淡了下去,但眼显可以看出那是一个极为复杂的法阵无误。见此,盈媗心中却是一阵冰凉,她看了一眼同样惊讶的素欣,然后大声说道:“姨娘,我们不能再行抽调灵力来应付外来威胁了,否则被封印于此的怨灵就有可能冲突封印,到时我们不死也得死了。”“不行,与其让那些刻意为难我们的人奸计得逞,倒不如就此于玉石俱焚好了。”素欣道,此时她见外界的灵力越来越强,她便要继续抽取维持此间运行的灵力来对抗外界的灵力。见地面上光芒闪现的次数越来越密,亮度也是越来越强,盈媗的眼中却满是失落与悲伤,她微微的闭上了双眼,但当作再次睁开双眸之时,她的眼中已是再无任何失落,取而代之的便是一种决然,只见她双手迅速的调动几面铜镜,那地面上闪现的黑白光芒中便又出现了另一种水蓝色的光芒,那水蓝色的光芒正好死死的压制住了地面上的黑白光芒。“姨娘,若是天玉神镜被毁,你离开此处或许还有几分存活的机会,但若是怨灵被放了出来,你我都要死在怨灵之下。而我却是不同,无论哪种情况,我都是必死无疑,如此,我又何必让姨娘与我同死。”盈媗道,她才为真正的此间之主,所在她真正要做的事,素欣根本不可能反对的了。“事情不是你相像的那般简单,也许我在外界可以以灵体存在,但我根本不可能离开此处的。”素欣道,见盈媗如此作,她便不再去阻止对方,毕竟阻不阻止,其结果都是没有太大差别。至于她为何不能离开此处,她却是并没有说出。然而此事真实的情况便是这样嘛,她二人却是谁也不知道的。毕竟这一切均是二人的猜测而已。



168 自作缚茧不易返“明明青木令已被我们扣下,明明青木令宿主也已死亡,现下他们没有了青木令,也没有了青木令宿主,怎么还敢启用这五行四象阵。”盈媗道,此时法阵已不需要她再次调整,只见她便取出一个簪子,那簪子为玉质,装饰极为华美,正是血灵宗想找而未到的青木令于寅叠春花。而她的左手之中,却是一个玄冰圆球,圆球之中有一个约为盈媗自己拇指大的青衣女孩,这女孩约为十一二岁的样子,此时她正是看着拿着自己的盈媗,脸色却是一种极为奇怪的淡然,其间似有几分不屑,还有几分怜勉,她便是血灵宗无法找到的青木令宿主司马涵灵的灵魂。血灵宗之人又怎么会想到,青木令会被扣至他们所说的残夏剑,也便是南宫夏所言的含光剑之中,他们又怎么会想到,青木令宿主的灵魂也竟然同样被扣于此。“司马姑娘,是我害了你的性命,真的很对不起,我本是想在此事过后给你找一个好的去处,只是看来现在却是不行了,若再将你再留在此处,那极有可能会让你也如我一般,变成一个没有完整灵识的怨灵,你走吧,虽然你还不能以灵休存在,但你却还有六道轮回可入,不像我,我若离开这里便只有灰飞烟灭之局,所以,我真的好生羡慕你,好羡慕你。”盈媗道,说完之后,她便将玄冰球放置于高台之上,然后借此处法阵的力量将她送出了这个几乎就要崩溃的地方。此时素欣便是看着盈媗,看着盈媗闭上双眼,似乎等待着自己命运的终点,而素欣却是什么也做不了,毕竟盈媗才是此处真正的主人,而她,虽说盈媗称她为姨娘,但她真正的身份也只是盈媗母亲的待从而已。也许在盈媗不知道的地方,素欣可以做的了主,但在盈媗知道的情况下,素欣根本无法违逆盈媗之意的。却道琴姬回想自己这些年的经历,回想这些年来自己为了自己的这个夙愿,为了这个唯一的夙愿所做的一切一切,却是感觉往事犹如昨日一天历历在目,然而这些事情终是越行越远,正如自己相识之人一般与自己越离越远,除了给自己留下了难以消弭的伤痛记忆之外,自己所余下的,便只有看不到尽头的虚无。“待此事完结之后,也当让自己这荒诞的一生有个终点了,自己所犯的错,自己所要承担的罪孽,总归是要有一个了结的。”琴姬道,她一直回想往事,竟是有一些心不在焉起来,当她回过神来时,却已发现玉台上的剑影已有几分不对,不用片刻,她便已猜到此事的因果,此时她怔怔的看着水镜的影像,心中却是一阵冰凉。“机关算尽,机关算尽。离华,你怎么就会想不到,她们自然是知道这法阵是要抹杀她们存在的,她们自然是要奋起反抗的,可是离华,你又没有告诉她们你已在此事中做了手脚,法阵没有了真正的青木令及其宿主的支持,那法阵只会将她们的灵魂生生抽出而已,又怎么可能做到将她们真正抹杀。可是现在,现在她们抵抗的结果唯有让天玉界真正崩溃,他让她们玉石俱焚,离华,你这是作茧自缚啊。”琴姬道,此时她将双手抵在铜盆之上,面色极已是为苍白,双手亦是有几分战栗。只是她的脸上,却依然只是失落与淡然。琴姬看了一小会儿,但见结果并未向自己期望的那样发展。琴姬自认为无脸再次见到故人,这才没有将此事的因果告知于被困在天玉镜中的二人,以至于遭到了她们极为强烈的抵抗,这一点正是琴姬完全没有预料到的事情。琴姬见事情还在继续恶化,她再无其他办法可行,此时只得收回素手,然后将素手放置于水镜之中,水面被她的双手打乱,在出现短暂的混乱后,又是恢复了平静,只是此时本应显示剑台的水面却显示出了琴姬那苍白的容颜,此时盆中之水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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