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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魔缘-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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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华宫将南宫夏除名之事玉华宫以通传其它道门,也不知是出于何种原因,玉华宫只说南宫夏桀骜难训,被逐出了师门,并未将他们真正认为的南宫夏被妖魔所附体的事说出。“算是如此吧。”南宫夏道,他看了几眼二人,想了想此事,然后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语言,然后这便又开口道,“真实情况是玉华宫只顾与长生堂一起围剿魔门,不顾有异常之变的南山妖修,甚至门中受到妖修重挫都不改其志,我实在看不过去,与掌门理论几次,反而被掌门训斥,这便怒而反击了玉华宫。”至于在血灵宗与柳羽长相遇之事,对方未提,南宫夏也没有说,仿佛此事从不存在一般。“原来如此。”柳羽长二人道,玉华宫之事他二人自是知道的,尤其是雉姜对妖修之变了解更深,所以雉姜对玉华宫这种做法也是极为不满的。“对了姜姑娘,不知此时妖修可有什么变故。”南宫夏对雉姜道,他当时去大南山之时,见雉姜与妖修天音观观主来往较多,这才会向她询问此事。“此事说来也是奇怪,自从那妖修攻击了一次玉华宫之外,事后竟是偃旗息鼓,似乎是有什么顾及,不再有所行动。”雉姜道,想到变异妖修,雉姜心中自是更是奇怪。“莫不是再清除南山其它未归附妖修。”南宫夏道,妖修虽有异变,但毕竟还有控制着南山大部分妖修的天音观存在,想必他们也不敢在未击败天音观之前就如此轻易与道门真正为敌。毕竟在通常情况下,道门一般不会进入南山之,而天音观妖修则是不同。“也不是。”雉姜道,对于此事,她的了解自是较多。“算了吧,此事且先不提,许是我们太过高估那些妖修的能力,也许天音观都可以解决他们的,我们此时却是有些多虑了。”柳羽长道,也不知是何原因,他却是不愿去提那些妖修的。“师兄说的也是,我们此时想来却也是没有多少用处的。”雉姜道,想不通此事,她便不去再想,她拿起桌上之茶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才对南宫夏道,“不知南宫兄以后有何打算。”“打算?!”南宫夏苦笑一声,然后提起壶为三人重新加满茶,这才开口道,“天大地大,总会找到一处适合修行的地方的。”“我们正好知道一处福地,不如带南宫兄前去如何。”柳羽长道,此时他笑意颜颜的看着南宫夏,却是不知想些什么。“如此不大好吧。”南宫夏道,但却架不位二人不停的劝说,南宫夏又想到自己一时也不知可以去到何处,也便答应了对方。三人便如此的聊些世间之事,却也其乐融融。南宫夏不提血灵宗之事,其实也是因为经过天玉界中那些漫长的时间之差,血灵宗那些事情对他而言似乎已是极为遥远,似乎就是一场梦境一般,以至于许多时候他都感觉那些不是真的。而柳羽长不提此事,却是与他的身份有关,他除了是太一宫第子,其实还有另一个隐藏的身份。
182 土幻水火五行乱见天色已晚,南宫夏三人也不急着赶路,他们便在一家驿站中住了下来。夕阳渐渐落下,留给大地的只有一片漆黑,西方那轮新月也如一丝银钩一般悬挂于半空之中,很快,她将会与夕阳一同落下。且说屋外屋顶之上,南宫夏与姜雉二人于此闲聊,此时柳羽长已出城去办一些事情,南宫夏与雉姜二人均非太一宫弟子,自是不方便前往
不过多久,二人发现有一只小鸟向二人飞来,那小鸟全身羽毛鲜艳,煞是美丽,这种鸟儿南宫夏从未见过,也不知是何鸟。雉姜见此小鸟却是极为喜爱,她便起身去捉,但那鸟儿甚是灵活,雉姜此时童心大起,她便如一般小孩那样去捉这只小鸟,但她不用自己的修为又怎么可能捉住,此时那小鸟也不离去,它只在雉姜的头顶盘桓,似是有意与她玩闹一般。过了一会,雉姜见捉它不住,也就不再理它便独自坐了下来。那鸟儿竟然也不怕她,便如一直在她头上盘桓,雉姜见此,便装作不予理会,不曾想那鸟儿竟然直接落在她的左肩之上,在她耳边叫个不停,这鸟儿叫声清脆,却是好听,但在人家耳边鸣叫,却变成了另一种折磨。雉姜突然伸手,一下便已将它抓住,她将小鸟拿在手中,这鸟儿身上羽毛翠绿,但尾羽却为红色,头与喙亦是红色,却是极为美丽的,此时它正对着雉姜叫个不停,也不知是否因为愤怒对方限制了它的自由。南宫夏见雉姜与那鸟儿玩闹便是暗自一笑,也不打扰于她,只是他的心中却是在奇怪为何这鸟儿会与雉姜这般亲近,此时南宫夏又想起了当初在南山天音观中那支小锦鸡,也不知雉姜如何安排了它,要知那锦鸡虽小,但它毕竟是妖,也不知那锦鸡之母为何会想到将自己的孩子交给一个人类的。毕竟人妖殊途。雉姜与这鸟儿玩了一会便松开手指,将它向上托起,正是想放这鸟儿飞走,但这鸟儿却不立刻起飞,而是在她的手中啄了一下,这才向上飞起,向远方飞去。“好啊,我好心放了你,你竟敢啄我,看我不捉住你,然后拔光了你的羽毛,让你再也飞不起来。”雉姜起身就去捉它,但那鸟儿已经飞远,而雉姜又不用自己任何的灵力,又怎能捉住,见它飞远,雉姜便捡起一块瓦片向那鸟儿丢去,但她明显不想伤那鸟儿,是以那鸟儿向右微转,便已避了开去。“怎么样,有无伤到。”南宫夏道,雉姜见此便不再理会那鸟儿。“嗯,无事,都未见血的。”雉姜道,她抬头看了看那鸟儿微微一叹,然后说道,“好通灵的小家伙。”晚间,南宫夏屋中,屋内一片漆黑,南宫夏于四周设了一个禁制之后,这才坐于屋内打坐,他将神识沉浸于识海之中,只是刚入识海之时,自己这个识海竟是给南宫夏一种非常荒谬的感觉,只是问题出在何处,南宫夏一时却也说不出来。识海之中,依然是灵力的海洋,海洋中央,依然是盛开的莲花,只是让南宫夏万分惊讶的是,自己本应是土属灵力组成的海洋和莲花,此时却是变为了水属的海洋,而莲花则分成两支,一只为水属的蓝色,另一只,则是水属的红色,只是那红色的莲花明显要比蓝色的莲花要小上一些,但它的灵力却是更加凝聚,南宫夏粗粗的估计了一下,这红色莲花所含的灵力并不比蓝色莲花少上多少。“自己本应是土属体质无误,但为何此时竟然成了水火两属且以水为主的体质。”南宫夏心中暗道,但他想了许久都未能找到个中原因,他能给出的解释唯有两个,一个便是自那四像五行阵吸取了庞大的五行灵力,那些五行灵力进入了自己的体内,并且将自己的身体改造成了如此模样,另一种可能便是自己在天玉界中修习水之湄火之云时,自己先是吸取水属灵力入体,然后又吸引火属灵力入体,便是那二种灵力可能改变了自己的属性。虽然在天玉界中那水之湄与火之云极为接近现在的情况,但当时只是自己的元婴而已,而并非是自己的身体,所以此时南宫夏便接近于相信此事为四像五行阵的结果。火之云本来是没有名字的,只是南宫夏为了称谓方便,而将这种以水之湄的方法炼化火属灵力的修行方法称为火之云。当然,这只是他自己叫着玩玩而已,定名之事他应当先行询问给他这种修行方法的人才是,毕竟人家才有真正的命名权,或者这种修行方法本来就是有名字的,只是对方没有告诉南宫夏而已。若说南宫夏发现自己身体属性的变化让他奇怪之极的话,那后来他发现的事情就是诡异了,却是当他像往常一样吸取外界稀薄的灵力之时,却突然发现自己体内的经络根本无法对外界的灵力产生哪怕一点点的影响。要知修行一途,最重要之事便是吸引天地灵力来淬炼自己的身体与灵魂,若是连外界灵力都无法引入体内,那又何谈淬炼自己的身体与灵魂,又何谈修行。此时南宫夏心中甚急,然而无论如何去试,他都无法引入外界哪怕一丝丝的灵力。此时南宫夏心中便是一片空白,一时也不知此事应当如何解决。却说屋外不远处,只见那柳羽长站于黑暗之中,他回头看了看南宫夏与雉姜所在的方向,在确定二人没有注意到自己后,便淡淡地笑了笑,此时他从衣中取出一只纸折的鸟儿,他以单指在这鸟儿上虚画了什么,然后又逼出一滴血滴于纸鸟之上,他这才冷冷一笑,然后将这鸟儿托起,那鸟儿便扇动着翅膀飞了起来,阵阵迷雾将这鸟儿包裹起来,让人看不真切。那鸟儿带着迷雾越飞越高,越飞越远,最终消失不见。“我又怎么可能一直屈居于人下,我又怎么可能永远受人驱使,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所有人都知道,我才是真正的王者。”柳羽长小声道,此时他看向远方,目光中带有少有的冷光。“师兄,你又在说些什么呢。”雉姜道,她心中奇怪柳羽长为何离开这么久还未回来,这才会出来看看,她本想去外寻一寻,不曾想对方就在院子之中,只是不知他又在说些什么,雉姜这才上来如此问道。“没,没什么。”柳羽长道,他心中却是有些怀疑雉姜有没有听到自己方才之话,于是他便看雉姜的眼神,只见对方并无任何异常,他这才放下心来,于是他便问道,“怎么这么晚了还要出来。”“还不是出来找你的。”那雉姜道,她回身看了看南宫夏所在的屋子,然后又道,“师兄,真的要带他去见师父嘛。”“恩,魔门之事已了,而南宫夏既然无事,那我们自是应当告诉师父才是,况且,南宫夏与师父的关系,未必就比你我二人与师父的关系差啊。”柳羽长道,此时他的神像正常,根本看不出方才那种冷意。“嗯,说的也是,只是不知师父明明不喜欢魔门,为何却还是利用魔门,师父究竟是想要做些什么。”雉姜道,她其实也不喜欢魔门的作风,所以对于自己师父与魔门合作之事,她也是极为好奇的。“师父的事,你我还是不要去想为好。”柳羽长道,也不知他明明是太一宫弟子,为何又会与并非太一宫弟子而且还与妖修天音观走得较近的雉姜是师兄妹的。“嗯,我知道了。”雉姜道,她回头看了看南宫夏所在的屋子,然后又道:“师兄,你说那南宫夏这次怎么感觉这般奇怪的,给人一种看不透摸不着的感觉,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是他人假扮的呢。”“我也有这种感觉,不过可能是因为他的修为有了更大的长进,以至于你我二人没有办法看清而已。至于是不是假的,我想我们应当不用担心,就算他不是真的,你以为他可以欺瞒过师父的法眼?”柳羽长道。“说的也是,师父那般厉害,若这个南宫夏有什么问题,更是应当让师父知道的。”雉姜道,她转身倚在身边的树干之上,然后看着柳羽长,这才又开口道,“师兄,你说师父现在让我们回去,可是有何事安排啊。”“此事我又怎会知道,我还不是与你一样已有好久没有见过师父了。”柳羽长道,他看了看雉姜的表情,自是可以猜到对方的心思,他暗自摇摇头,然后又道,“好啦,明日还要赶路,你也早点去休息吧。”柳羽长话一说完便向屋内而去。雉姜看着柳羽长走远,然后才撇了撇嘴,跺了跺脚,这才又轻声道:“猪头。”她独自生了一会气儿,然后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于是她便将少指放入唇中轻轻一吹,尔后便见一支小鸟飞入她的手中。她将小鸟放到耳边,那小鸟便在她的耳边叽叽喳喳一通,似乎是一种外人听不懂的语言。若是南宫夏见到这只小鸟,基本可以看出这便是雉姜不久前玩的那只。“奇怪,他到底说了些什么。”雉姜奇道,她将手中小鸟放走,然后抚腮回想这些问题。只是她想了许久都未能想通,见此她便摇头一笑,也不再去想这些问题,转身向至中而去。此时无事可做,在外修炼却多有几分不安全,所以晚间能做之事,似乎只有如凡人一样睡觉了。(作者打开电脑,发现本书依然似乎只有作者一个读者,叹。不知是写本书的第二部呢,还是写穿越异世的,本书已经写完了,所以就算是第二部,其实也只是共用部分设定与配角而已,主角是一定会换的。第二部的主题暂定为“秩序”。而这部是“救赎”。)
183 莫道前途已无路
次日清晨,南宫夏便跟随柳羽长二人而去。本来南宫夏并不想与二人同去,但对方却是一再坚持,并说此行要见之人南宫夏是认识的,而且还是非常想见之人,见此,南宫夏便随二人一同向西南而去。日近中天,阳光明媚,几丝流云于天空中浮过,云的洁白更显出了天的湛蓝,轻风浮过,更是给炎热的正午带来了丝丝凉意,南宫夏三人走在山路之上,山路有几分泥泞,昨日应是下过了大雨,山间的花草此时亦是一片凌乱,还有一些鸟儿正在匆匆整理已被风雨打乱的鸟巢,一时间叽叽喳喳,好不热闹。走在山路之上,南宫夏更是感觉这山路竟是有几分熟悉之感,于是他便对柳羽长二人问道:“不知二位带我去见的相识之人究竟是谁。”雉姜看着南宫夏淡淡一笑,只见她笑道:“就要到了呢,到了你自然就会知道了,何必现在又来问呢。”此时雉姜在一棵树下发现了一只被暴风吹下鸟巢的幼鸟,这支幼鸟双眼都未睁开,正于泥水中瑟瑟发抖,雉姜轻轻的一叹,然后走到幼鸟不远处,只见她以一个小的术法将这小鸟凭空托起,然后又以一个水系术法将它身上的泥水洗净,最后这才将这小鸟送回树上的鸟巢之中。她所用的术法均是一些极小的术法,一般修士虽然都有自己的主修方向,但是这一些小的五行术法一般修士都会的。“姜姑娘倒是很喜欢这些鸟儿啊。”南宫夏道,此时他与柳羽长站于不远处看着她将这一切处理完成,之后她又站于树下,似乎想看那大鸟会不会接纳这些小鸟。“那是自然,这些鸟儿可比大部分人诚实可爱许多的,没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之辈,没有那么多的沽名钓誉之徒。”雉姜道,说完后她又非常奇怪看了一眼南宫夏,似乎有些奇怪南宫夏问这个问题,不过她只是略略的看了一眼,然后便已回过头去看着鸟巢道,“难道你不喜欢这些鸟儿嘛。”“谈不上喜不喜欢,不过每个生命既然存在,那便都有自己存在的价值,你拿鸟儿与人来比,却是有些偏颇的。”南宫夏道,对于雉姜的话,他并不完全否认,也不完全赞同,毕竟在他看来,人才是五行秀气而生,才是万物之灵。“算啦,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的。”雉姜道,此时她见那大鸟并未将小鸟挤出,显是接受了这不甚掉落的鸟儿,也不枉雉姜这般小心的将它送回,要知她不用手去碰这只小鸟,就是怕这鸟儿沾到了自己的气味而使大鸟不认它的。南宫夏一阵无语,他自是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又成了没有同情心的存在了,他未多说。那雉姜也未多说,她只是高兴的沿着小道而去。越往山中行去,道路越不明显,不知何时起,脚下已无道路可行,南宫夏三人便御风而起,向前飘去。飘了很远之后,南宫夏才又看到一个山石,山石上刻有“七弦谷”三个,此时南宫夏自是猜到他们想找何人。不曾想他二人口中的师父,竟然极有可能便是琴姬。原来此处正是南宫夏入血灵宗之前,与琴姬一同住了半年多的地方,越是向前,南宫夏越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此时三人已经来到小桥之畔,三人跨过小桥,向院中而去,看着这里显得荒凉的一切,南宫夏心中自是一阵感叹,想当初自己随琴姬离开此处之时,这里四季如春,蝶舞翩飞,百花于谷中生长,不见有凋谢之期。与此时的影像想比,差距竟是极大。不过竹屋依然如故,竹屋之中,丁丁东东的琴声传出,琴音甚美,让南宫夏几人感觉如心间流淌过一阵冰凉的清泉,在烈日之下,似乎是给几人带来了一阵凉意,只是其中那淡淡的哀伤,却是让心情有几分沉重。许久之后,那琴音这才终结,南宫夏三人还沉浸在琴乐之中,就听屋内一个好听的声音传来:“既然来了,还不进来相见。”三人这才回过神来,他们来到竹屋之前,然后由雉姜上前敲门,同时说道:“师父,是弟子雉姜,弟子与师兄以及南宫夏来看您了。”“进来吧。”里边的声音道,那声音虽是淡然,但却是极为好听,正是琴姬的声音。三人这才推开门进入了竹屋之中。只见琴姬正坐于几前,几上置有一琴,琴姬的双手依然置于琴弦上空,她正是才弹完琴。弟子柳风(雉姜),拜见师父。”柳羽长与雉姜同时礼道,柳风便是柳羽长,民、羽长是他的字。与此同时,南宫夏也道:“琴姐姐,你好。”南宫夏却是从未想到,这二人竟然是琴姬的弟子,怪不得南宫夏有时会感觉他二人有意帮自己的忙。其实早在南宫夏入玉华宫之前的论道会武之时,这柳羽长便已知道了南宫夏的身份,只是南宫夏自己并不知晓而已。“嗯,你们回来了。”琴姬道,她将双手收了起来,然后对柳羽长与雉姜点点头,然后这才奇怪地看着南宫夏,脸上多有诧异之色。“琴姐姐,可是有何疑问。”南宫夏问道,琴姬平常神色淡然,她会有如此奇怪的表情,南宫夏心中自是怪异。“你且先等上一等。”琴姬对南宫夏伸手,示意他先不要说出,她先是对柳羽长与雉姜二人道,“我让你二人过来,正是想让你二人前去大南山调查妖修之事。”“是,弟子自当完成任务,定当查出此事真像。”二人道,二人心中虽然奇怪,但他们并未多问什么。“嗯,此事你们尽心便好,一切均已自己安危为重,若无法查出也是无可奈何之事,比事道门且都不理,我们也不必真正费心。”琴姬道,若是之前,此事却也不需要他二人前往,琴姬只需查看水镜便可知道此事分晓,只是此时琴姬已无法用出水镜,她这才会让二人前去。“是,弟子自当谨记此事。”二人道。“你们二人且先下去吧。我还有事与南宫夏说。“琴姬道,说话同时,她便挥手示意二人就此离去。“琴姐姐,不知有何事吩咐。”南宫夏道,见到琴姬,南宫夏心中却有几分疑惑。“怎么,你可是有何心事。”琴姬道,此时她将琴收了起来,然后取出壶为南宫夏倒了一坏她自己准备的茶水。她与南宫夏相识许久,甚至南富宫有记忆以来,第一个见到的人便是琴姬,是以南宫夏神色的变化,琴姬是可以看得出来。当然,南宫夏所有的记忆只有十四五岁以后的,再向前便是一片空白。“没,没有什么。”南宫夏道,他微微想了一想,最后还是决定不将此事说出来了,毕竟此时说出也没有任何意义。“你是再怪我没有告诉你江北南山之行会对你会有危险的嘛。”琴姬道,此时她转头望向远方,脸上依然是那般的淡然。听到此话,南宫夏却是并未回答,他只是举起杯子轻轻的饮了一口。“其实……”但她并未将此事说出,她想告诉南宫夏她并不知晓此事真像,但又不想欺骗对方,最后只好什么也不说了,她想了一想,然后又开口道,“此时,那神器已认你为主了嘛。”“嗯,不过也许是因为我不会用之故,好像发挥不出它真正的威力来。”南宫夏道,喋血盟会为含光剑准备千年之久,南宫夏自是认为此剑绝非自己用出的那般弱才是。“可否,借我看看。”琴姬道,此时她低头又为南宫夏倒了一杯茶,但她的头却是并未再抬起来,此时她只是望着几上之壶,只见她目光闪烁,却是不知想些什么。“嗯,也好。”南宫夏道,此时他便将含光剑取了出来,然后放在几上。但琴姬并未接过此剑,她先是拉着南宫夏的手为他切了一小会脉,这才将含光剑取过,她取过之后,便看着此剑轻轻一叹,此剑,却是给她了太多的回忆的痛楚。“怎么了琴姐姐,有问题嘛。”南宫夏道,他见琴姬为自己切脉,便想起了前日自己修炼时无法吸引外界灵力的事来。“此剑认你作主,但你却是要为之付出相应的代价。”琴姬道,说到这里,她却是微微摇摇头,然后才轻轻一叹。南宫夏此时却是想起盈媗也说过同样的话,但无论他当时怎么问,盈媗都不愿将此事的真像告知于他,对于此事,南宫夏心中自是极想知道,于是他便开口道:“究竟是何代价,还请琴姐姐告知。”“此事,我却也算不出来。”琴姬道,其实她虽然不知代价究竟是什么,但却也能猜到了十之八九,只是在她看来,此事不告诉南宫夏远比告诉他要好上一些,于是她便接着说道,“其实你想要发挥此剑真正的力量,却是只需要让此剑熟悉你便可,此事却也不急,只是你以往所修的宜华经却是再也不适合你了。”“宜华经不适合我了,那我又当修行什么。”南宫夏道,宜华经是他所有术剑的基础,不让他修习宜华经,那又让他修习什么。“你已经知道了,又何必再问,其实宜华经是以炼体为本,同时炼灵的修行方法,而你现在已是无法炼体,所以只能炼灵,否则你若修为不足,不能维持此剑,那么此剑有可能会抽干你自身的灵力,那样不但你的修为不保,而且灵体也会受伤。这也可能便是你所需要付出的代价。”琴姬道,其实她已知道此剑所要付出的代价并非如此,但为了让南宫夏不要多心,她这才不得不如此来说。“剑此已经告诉了自己。”南宫夏道,他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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