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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贤塔-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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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头上的威胁警告,自然并不放在心上。
“嘿嘿,刚才是守护疆土,现在却变成了迎接贵客!我们一行人在这峡谷游玩也有十多天了,从来不曾见到别的与贵国相关的什么人。贵军要迎接贵客,还请尽早到别的地方找寻一番,或者能够有所收获!”
天戈仰天一声长笑,左手轻抚刀身,持刀的右手微微一沉,似乎将要有所动作。四周群盗摄于他刚才展露的惊人身法,一直在旁边虎视眈眈全神防备,这时以为他即将发动攻击,性命交关的时候,岂容丝毫疏忽,纷纷伸手握住了兵刃,部份性急的盗贼甚至已经拔刀出鞘搭箭在弦,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天戈的左手稍离刀身,伸指一弹,“铮!”的一声轻响。
恍若又一次千月降临,或者峡谷中升起了一个小太阳,群盗眼前骤然大亮,一时间睁眼如盲,什么东西也难以看见。
盗贼对于危险的直觉和反应,其灵敏程度向来远胜常人。这时发现不妙,原本只是手按兵刃的那些盗贼,也纷纷拔出了随身携带的刀剑来。刹时间峡谷中刀铿剑鸣,呼喝四起,中间夹杂着惊叫呼痛之声,却是众人在猝不及防下拔出兵器防身,由于距离太近,彼此又都看不见,相互之间难免斫伤。
呼野海反应最快,在强光骤起的那一瞬间,当机立断即刻闭上了眼睛。饶是如此,仍旧感到一阵灼人的光亮透过眼帘直刺进来,双目酸痛不已。耳畔尽是兵刃交击之声,还有下属众盗的惊叫呼喝,别的什么也听不见。他心知不妙,勉强将眼睛睁开一线,正看见一条黑影迅快地穿过光幕,径直向他扑来。
此时双目难睁,无法朝对方进行攻击,周围群盗又刀来剑往,乱作一团,也不能躲闪避开,呼野海大喝一声,右手挥舞之际,手中单刀竟似化作了一团光幕,全力进行防守。
他数年来纵横沙海,所向无敌,平日里进行的多是奔袭攻击的进攻型战斗,几曾采用过这等窝囊委屈的纯粹防御招式?心中不禁生起几分别扭的感觉。
好在所用的招式尽管生疏别扭,以他的强者实力,施展起来仍旧中规中矩,功效更加不会因此减少。只看那神出鬼没的来犯之敌转眼之间又再退走,便足以证明这一点。
四周光芒锐减,又回复到了先前眼睛能够适应的范围之内。
群盗又再熙攘挠乱了一阵,这才渐渐安定下来,彼此相互瞧看,却又不禁失笑,原来经过刚才的一番挠乱,众人个个衣衫破碎、狼狈不堪,有的身上还添了一两道伤口,不过幸好都是轻伤,并不影响行动;再细细检视身旁诸物,靠近呼野海身边的数名盗贼又忍不住破口大骂,原来他们的兵刃,都已经只剩下了手中半截,另有一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知去向。
呼野海心中微微一惊,连忙拿起手中单刀细细检视,发现它仍旧完好无损,这才放下心来。这件自己精心挑拣的防身利器,曾经在猛火烈焰之下经历千锤百炼,果然受得住实战考验!
心中刚舒了一口气,却见周围的群盗已经停止了喝骂,两眼巴巴地瞅着他,一脸讶异好笑的样子。
呼野海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脸胸颈,并未发现任何异常或者不舒服的地方,于是也瞪大双眼瞧着身旁诸盗。
看见他一脸迷惑的样子,一名盗贼伸手指了一下头顶,略微有点不好意思地提醒说:“您的头发……”
呼野海也觉得头上似乎有些异样,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这一摸之下,头顶长发连同束发的短带一齐倏地垂掉了下来。
呼野海头脑里“嗡!”的一声,回想刚才敌手突然袭来之时,自己虽然立即挥刀格挡了开去,仍然觉得头上微微一震,只是后来丝毫没有疼痛骚痒之类的异常感觉,也就将它忽略了过去。
他拿起那根束发短带,细看之下,发现上面打横一道光滑的切口,应该是被利刃划开的,切口下方却有两三根极细的丝线,断处并不光滑,显然是后来才自然断裂开来的。看来,敌手刚才突袭的那一刀,已经准确地击中了自己头顶,倘若它再往下低几分的话……
是自己反应够快运气够好,还是敌手特意手下留情,这次只是略微警告一下自己呢?
倘在以前,呼野海只会得出前面部份的结论,根本不可能产生后面部份的念头,不过,在亲眼目睹并体会了天戈令人难以想象的身法和本领之后,他对自己一直以来甚感自负的武技,竟然也有了些微的动摇。有句古话曾说,天外有天,人上有人!沙海虽然辽阔广大,毕竟只占了整个大陆的一小部份,当然,它更加不会是整个世界!
第十四章 亡月之战
           第十四章 亡月之战
呼野海找了一根束额发带,将经历了一刀之险后变得长短不齐的一头乱发勉强捆束在额头周围,不让它们遮挡住视线,一面瞪大眼睛搜寻着可恨而又可怕的敌手踪迹。刚才的突击挠乱之后,他已经离开了先前站立的矮树之颠,不知藏身到了何处。 
周围的群盗显然也是同他一样的想法。刚才光芒大盛之时,众人在难以发现危险的惊惶失措下,好些早已瞄准了目标的箭矢顿时离弦而出,这时自然要查看结果;况且,敌人已经越过自己这边辛苦多日才布置好了的防御设施,虽然目前仍是己众彼寡、但对方身手极为高强,倘若他就此躲了起来,只在暗处进行偷袭,凭着他刚才展露的犹如鬼魅般难防难挡的迅快身法,再充分运用这里处处岩洞木石的有利地形,己方本来并不熟练的防御阵形非乱不可。这样的可怕结局自然要尽力避免。 
呼野海的心中突然感到后悔。倘若先前敌手现身树顶并向自己挑战的时候,自己立即上前应战,是否就不会出现这种眼看就要全军溃乱的危险局面了呢? 
人算真的不如天算哪!自己平素自以为聪明,尤其精于筹划计算,只是千算万算,仍旧没有估算到会出现当前这样的情形。 
就在群盗极其难得地鸦雀无声、齐心合力共同寻找敌手的时候,耳旁又传来了一声爽朗豪迈的长笑。这长笑声传入正在屏息敛气步步提防的一双双耳朵里,显得分外刺耳,令人暗暗惊心。 
众人循声望去,天戈正悠闲地坐在刚才那株矮树的一根枝干上,背靠树身,那柄长大的佩刀光闪闪地斜插在一旁。显然,刚才群盗惊惶失措下胡乱放射出的那阵乱箭已经尽数落空。 
感受到众人注视的目光,天戈伸手将佩刀持在面前,轻轻一吹,细细的几根发丝从刀身上飘然飞起,缓缓朝地上坠落。明亮的千月照耀下,以群盗长年驰骋沙海练就的过人眼力,甚至连飘然坠落的发丝数目都历历可数。 
群盗的眼睛不禁齐刷刷地又落在呼野海刚刚被迫披垂下来的一头乱发上,默默地不作一声。 
呼野海做惯盗首,对于群盗注视的目光早就习以为常;这番置身众目睽睽之下,竟然破天荒地觉得脸上**辣的颇不自在。如此狼狈的处境可以说是生平第一次遭逢,以他素日的聪明机变,一时间竟也不知道如何应付才好,只好硬起头皮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轻松样子,对群盗的目光视而不见。 
天戈微微一笑,收起佩刀,身子一纵,轻灵地落在山丘旁边一大片平平整整的空地上。 
“疆土应当守护,贵客更要迎接!至于峡谷之中有没有人,是些什么样的人,这倒不用你们来操心。眼下头顶千月当空、潭面浮冰似镜,如此开阔敞亮之地,正好放手一搏。要打还是要走,呼野海你立刻放一句话出来。这是我最后一次向你询问!” 
听到天戈这样的一番说话,呼野海心中也不知是喜是愁。这个冤家竟然放弃了对他来说最为有利的突击战术,一心一意只想同自己比试身手,他是为了自己那百战百胜沙盗之首的响亮声名,还是因为心怀鬼胎、另有目的,所以未曾注意到这种对他来说更加实际有效的战术?目前的情况下,首当其冲的要紧事乃是令对方不再继续体验这种突击战术的威力,倘若他因此尝到了甜头,乐而不疲,对于自己这方可是一桩相当不妙的事情。 
呼野海连忙发出一声豪壮的朗笑,说道:“我方已经一再相让,贵方却一直步步紧逼!不过说到打架,我呼野海纵横沙海已有多年,何曾怕过谁来?来人但请通名,呼野海刀下不斩无名之辈!” 
虽然只是一句普普通通的场面话,呼野海也不曾将它轻轻放过。他询问对方姓名时,深心中仍旧希望凭着自己数年来经营情报工作的多闻广见,能够据此猜测出对方锲而不舍地向自己挑战的真实意图来。可惜事实紧接着证明,他的愿望再一次落到了空处。 
“刀下不斩无名之辈!大家都是父母生养,天地间长大,谁人没有姓名?呼野海你能将天下之人尽数斩尽杀光么?”天戈抓住呼野海的话柄,懒洋洋地接了一句,一面还打了个呵欠。 
盗贼的纪律比起军队来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听到这番奚落的话,群盗觉得有趣,脸上均不由自主地露出微笑,更有部份盗贼竟然轻轻笑出声来。 
呼野海心中怒火渐炽,越来越难以扼止:自己顾全大局这才一再退让,对方对此不可能一无所知,可是他却得寸进尺,言辞之间越发嚣张,他真的以为自己怕了他么? 
呼野海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和装备,踏步上前,一面朝身边自己的副手使了个眼色。副手会意,不动声色地悄然退走,自去一旁安排布置。 
天戈对于呼野海踏步而来的虎虎威势似乎丝毫没有放在心上,明亮的双眼落在他刚刚披垂下来的一头乱发上,点了点头,微笑道:“不错不错,闲散而有势,威猛如雄狮,这个发型很适合你呢!感觉怎么样?我的手艺还算过得去吧?” 
呼野海脚步毫不停顿,闻言点点头,阴沉沉地笑了一声,说道:“不错!我很满意这样的发型。请问阁下高姓大名,对于你的身手,呼野海着实仰慕得紧。” 
天戈眼见呼野海被奚落到了这般境地,居然仍能沉得住气,还斯斯文文地向自己请教姓名,表示钦佩之情,不禁心中微凛,朗然笑了一声,说道:“在下只是无名小卒而已,不值得阁下这般看重,当然更加配不上阁下的宝刀一挥……” 
这句话仍在套用呼野海刚才“不斩无名之辈”的说话,只是其中似乎微有求饶之意。呼野海听了,心中略觉舒服了一些,点了点头,正待顺势说上几句,重振声威,再现精神,忽觉脚下一软,险些打了个跌,连忙后退一步,定睛细看刚才所踏之处,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原来,眼前并非开阔平坦之地,而是表面只结了一层浮冰的大水潭,自己刚才脚步稍重,已经将潭面的浮冰踏破了一块,幸亏踏足之处正在潭边,这才没有整个掉入潭水之中。前方,敌手傲然站立于薄薄的冰面之上,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耳旁,天戈的声音在略微一顿之后,又继续说道:“……不过,既然呼野海老大亲自问起,在下又怎能隐瞒不说?我的名字不太好听,不过却很好记,就是这‘亡月峡谷’的‘亡月’二字。咱们今天的这一战,便可以称为‘亡月之战’,这是我这么些年来首次以武者的身份与人邀约、堂堂正正的一场单打独斗。” 
亡月!这个名字任谁一听,都知道是随口捏造的假名。 
※※※ 
从峡谷以内的地面以及夹谷耸峙的半山以下朝上望,此时的头顶千月当空,明净耀眼,瑰丽无伦;若从峡谷两旁高高耸立的山峰上看来,头顶固然千月闪耀,足下原本一直被重雾笼罩的谷内地界,也平白增加了诸多“月亮”,映照得谷内地面明晃晃的一片,分外耀眼。 
原本一直在山顶奔腾呼啸着的狂风,到了总座所在的峡谷东面最高峰,立刻便安稳下来,缓慢轻柔地拂拂掠过。四下里一片诡异莫测的宁静。****黑色的总座即使置身于如此明净瑰丽的光辉中,脸面和全身仍旧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如同在阳光下变得更加阴沉顽固的一团暗影。 
以总座令常人难以想象的灵敏感官,跟本不必辛苦跋涉探索搜寻,只消在山峰顶上一站,峡谷以内的诸番动静虚实便一一展现眼前,此时,因为地面与半空中千潭千月的光线影响,对于谷内诸人的动静反而不如清晨刚刚抵达这里时看得清楚明白。他冰冷的双眼闪过一阵灼人的光芒,双手缓缓抬起,掌心向下朝着谷内虚按一按,嘴唇微动间,谷内千潭千月的光线顿时柔和起来,光晕渐渐扩大,并且如同滚雪球般迅速聚集成为越来越巨大的一团白亮的光芒,悬在总座面前。 
光芒中,天戈与呼野海诸人的影像赫然出现,如同对面目睹一般明白清晰。 
这是总座在充分研究总结前人经验的基础上自创的一门得意法术,名唤“移形幻影”,只要确定好目标对象,便可以随时跨越空间摄取对方的影像;再与相对简单的传音术配合使用,还能够清楚听见现场的各种声音。昨晚总座正是用它略微展示了西羽的行踪,令天戈投鼠忌器,只好忍气吞声,乖乖听话。 
这门法术修炼到极至,更可以跨越时空,知晓过去未来。不过总座对这类法师们孜孜不倦乐此不疲的玩艺儿向来不感兴趣,因此从未在人前展露过自己在这方面的惊人技能。 
至于总座那令天戈和西羽两人陷入困境之中的“暗夜追魂”召唤术,与这门神秘奇异的时空法术比较起来,仅可算作简单粗糙的察敌追踪之术而已。由于需要耗费的法力“不多”,“暗夜追魂”的“可取之处”便在于监视范围广、持续时间长,当然,拥有上述两项优点的前提条件是它必须由总座亲自施展。 
“移形幻影”法术虽然神奇,最大的缺憾便是过于耗费法力。以总座足以傲视天地的惊人能力,独自施展时持续时间稍长也会感到吃力。不过,眼前只需借助宏伟壮观的天然幻阵力量,这一缺憾便可立即忽略不计。 
于是,总座便在众人难以察觉下,津当有味地在一旁细细观看了天戈与呼野海间到目前为止宛若孩童游戏般的乏味争斗,还不时暗暗点头,对天戈操控幻阵的独特方式尤其欣赏。 
不文不火,收放自如!从开口挑战到现在,一直占据主动,牵着对手的鼻子走,于不知不觉间逐步瓦解了敌人的斗志和信心…… 
当听到天戈说“这是我这么些年来首次以武者的身份与人邀约、堂堂正正的一场单打独斗”时,总座的眉头在微仅自知的情况下略略皱了一皱。 
年轻人啊,毕竟不能完全沉得住气,总是将一些虚幻不实的东西看得比自身更要紧!已经到了这样的境地,他却仍旧将此事当作偶然为之的个人行动,不肯乖乖就此服膺于自己必然的命运! 
不过话说回来,也唯有如此将理想和信念看得比生命更重要的人,才真正配得上本座的青睐和信任。现在的他虽然总爱折腾不停地给本座找麻烦,一旦最终答允追随之后,也只有他能够矢志不渝,永无二心。 
统领那样的庸碌之辈倒也罢了;真不知道西山那头老狐狸打的什么主意,对于这样的人物竟也能够轻易放过,任得他长久闲居山林之中。 
“不是我故意要跟你为难,却是你自身各方面都令人满意,无论是人品、年岁、本领、才干,几乎没有什么可供挑剔指责的地方!况且,人生苦短,光阴易逝,你的年纪也不算小了,如此任性闲居,明珠投暗,也太过浪费,有违上神赋予之德。倒不如就此听从我的安排。只要你的的确确本领超群,我还能亏待得了你么?”总座在心底里默默地说。 
※※※ 
呼野海已经一步不停地攻出了五六十刀,却没有一刀能够酣畅淋漓地使完使足,真正威胁到对手。 
这倒不是呼野海本领不济,他的心中有苦难言。 
因为身高力强,呼野海的佩刀比起别人要长大沉重得多,挥舞起来更加虎虎生威,寻常武者根本连他一刀也格挡不住。那些披荆斩棘一路砍杀到他面前的挑战者们,往往被他大刀一挥,劈上三五下便拱手称臣服输。 
许多人因此误会呼野海是倚仗蛮力取胜的肌肉男,便采用防守为主的细密阴柔招数,想先消耗他的锋锐和气劲,孰料却因此败得更快更惨。呼野海的武技经过多年锤炼研习,早已形成了自己的独特风格,他的刀法大山壁立,气象森严,巍峨而绵亘,一旦施展开来之后,在他的刀势笼罩之下,根本是避无可避,唯有以硬碰硬、一决胜负之途。 
呼野海持刀在手,小心翼翼地足履薄冰,下到场子里时,发现平日里颇感自豪的优势再不存在,对手手持的佩刀竟似比他的得意兵刃还要长大沉重几分。不过现在并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在当前极其不利的地理条件下,速战速决才是最佳选择,倘若时间拖得久了,他更有极大可能品尝到艺成以来从未有过的失败滋味。 
他上身不动,利用光滑的浮冰,足下突然加速,手中长刀随之闪过空际,划过一道优美的轨迹,直向对手逼了过去。 
周围群盗跟随呼野海日久,也很少见到如此气势充沛近乎完美的一刀,不禁精神一振,纷纷大声嚷嚷着叫好。 
对手傲立当地,侧目斜睨,待呼野海长刀劈至,这才横过佩刀,轻轻松松地便将这足以开山裂石的一刀格挡住了。 
“叮!”双刀相交,巨大的冲击力下,两人各自后退数步。 
这一下交手,双方看似势均力敌,不过呼野海乃是蓄势而发,对手却是站在原地格挡,难度比起呼野海来自然要大得多。看样子,对手的力气也并不弱于呼野海。 
面对这生平罕遇的劲敌,呼野海心中却毫不气馁。他自己因为身体及性格的关系,日常修行时虽然侧重于力量,却并不仅仅拘限于力量;平日里前来挑战的大力士对手他也见得多了,有一些人的力气甚至大过他不少,不过最终全都无一例外地败在了他的刀下。目前对手因为托大而不主动进攻,只是站在原地格挡,恰好触犯了与呼野海对敌的大忌之一。只要呼野海的刀法展开,在那如同太山当顶的强猛势头进击之下,个人的力量再强也根本抵挡不住。 
呼野海连退数步之后,足下渐渐缓慢。常人只知他力大招沉,难以格挡,却不了解他的一身气力全在步法之上,就在众人以为他仍在后退之际,他已经通过脚步的调整变化,准备好了下一场攻势。 
有些身手相当不错的挑战者,他们的力量与招式都足以与呼野海匹敌了,却不如他回劲速度快,在好不容易抵挡住他的先一轮猛攻之后,很快就在他更快更猛的下一轮攻势下缴械投降。 
呼野海足下使劲,便待展开新的攻势,不料这一下****大了,只听喀喀数声,脚下薄薄的一片浮冰立时粉碎。呼野海立足不稳,身子一阵踉跄,险些掉进自己制造的冰窟窿里,洗上一个冰水澡。 
对手已经止住了后退的脚步,这时冷然站立一旁,左手插腰,右手扶着斜放在肩头的长大佩刀,并不趁机进袭。看样子他似乎早已预料到呼野海目下的狼狈景状了。 
呼野海一言不发,迅速翻身站起,准备好了下一轮的攻势。 
四周安静下来,群盗停止了不住口的叫好喝彩,瞪大眼睛看着场中出人意料的诸番变化。 
虽然众人嘴里不说,呼野海心中清楚地知道,自己刚才已经实实在在地败了一次。以对手轻灵快捷的身手而言,倘若他不放过这个机会,自己多半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了。 
这场艺成以来的第一次失败,竟是败得如此迅速而又莫名其妙,实在令人难以心服。 
置身于如此特别的“战场”上,自己空有一身本领,却难以尽情发挥,以对手实力之强,接下来即使再战,想必也很难在单打独斗中解决掉对手,挽回几分颜面。这一次真的是一败涂地! 
不过,如此向对手弃刀认输,心中却又极为不甘。 
呼野海呆呆站在当地,一动不动,心中犹豫不决。 
见他如此,对手竟也并不催促或者进攻,只是静静站立一旁,等待他的思考和决定。 
呼野海踌躇了一阵,终究觉得难以就此投降服输,当下犹如霹雳惊雷般大喝了一声,再次挥刀向对方进击。
第十五章 森林恶魔
           第十五章 森林恶魔
总座根据天戈与统领诸人的战斗表现,判断他属于进攻型的战士,其实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擅长进攻的人往往不擅防守,这个定律在天戈身上并不适用。 
武技修炼到了天戈这样的境地,早已不再拘泥于一招一式的攻防矩守,依靠一些秘技巧招之类的东西出奇制胜。 
经过多年的潜心研习武道,天戈对力量的强弱变化以及运用技巧,早已有了不拘泥于前人的体验和心得。 
在当今习武成风的大陆上,尽管流传着不同派别各有侧重的数百上千种武技,经过天戈仔细研习,发现他们都可以归入“力量”和“技巧”两大类,只是侧重点各有不同。 
只是,单纯的追求力量或技巧并不可取。武道的真正价值,本就在于一方面通过各种手段不住发掘人体本来就具有的力量和潜能,另一方面则开发出最大效用地运用发挥这些力量的技能技巧;其中,对于速度的控制和把握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因为,它既是能够有效地运用发挥有限力量的技能技巧,也是能够有效发掘出人体潜在力量的良好手段。 
基于这样的认识,天戈对于武技的研习,向来是力量和技巧并行,在此基础上,更加侧重于速度。经过多年的修行,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守,都有了适合于自己的一整套独特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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