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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华年(胤礽重生)-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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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在两个孩子出生的当日,太子爷的侧福晋李佳氏也被检查出怀有两个月身孕,喜上加喜,一时间毓庆宫风头无两,赚尽眼球目光无数。


☆、东宫

  新生的小阿哥和小格格不但是康熙的心头肉;更是成了宫里众人瞩目的焦点,从出生起就不间断地吸引着众人的注意力;不管是带着善意的,还是面上恭维着实则羡慕嫉妒恨的,这两个小家伙;天生注定了就与众不同。
  在新一年的上元节来临之前,毓庆宫发生了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情,小格格住的屋子旁的耳房因为下头奴才的一个不小心打翻了烛台起了火;虽然最后也只烧了张桌子;却是把太子妃给吓了个够呛;抱着小格格好半天不敢撒手,后怕不已。康熙知道后当下就命了人彻查;其实也确实只是场意外,不过那毛手毛脚的奴才和几个连坐的也俱是被打进了慎刑司严惩,然后又是一堆的好东西进了毓庆宫做安抚。
  因为这事,康熙的心思也活络了起来,从前毓庆宫刚建成的时候就碰上了十八年的那次大地动塌了一半,后来又大修了一回,当时钦天监的官员曾经提醒过毓庆宫位置逼仄狭小,风水不算顶好,不过因为挑来挑去离乾清宫近的也再没其他风水更好的地方了,胤礽到底还是在毓庆宫安身了下来,之后也就没有再动过。
  先头胤礽大婚的时候,康熙就有想过要给他换个住处,不过那个时候还有些犹豫不决,而这一次的事情,却是让他下定了决心。
  到了二月春暖花开的时候,就到了小阿哥和小格格的百日,百日宴在康熙示意之下直接摆在了乾清宫。
  毓庆宫的大阿哥大格格是皇嫡长孙,又是难得的龙凤双胎,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都足够与众不同,所以康熙要在乾清宫给他们摆百日宴,众人却也见怪不怪。
  时候尚早,康熙还在处理政事,大殿里太后抱着小阿哥,瓜尔佳氏抱着小格格被一众后宫主子们围着恭维,对这两个深得康熙欢心的小娃娃,众位娘娘也都有足够的大方,不论是出生、洗三、满月还是这回百日,俱是送了不少的好东西,瓜尔佳氏也很知趣,挨个谢恩又捉着小格格的手让她冲着一众娘娘们讨好地笑。
  小丫头长得很漂亮,虽然才三个多月,却依稀看得出日后必定是个大美人,而且性子也活泼,无论是谁只要一逗就咯咯直笑,半点不认生分外地给面子。后宫主子们看着也乐,虽然康熙对这两个孩子的恩宠让在场的大多数人都不免心中泛酸,但真正对着这才几个月大粉雕玉琢的孩子,多数人还是欢喜的。
  陪着康熙在南书房议事完,胤礽走出门看看时候尚早打算先回毓庆宫去换身衣裳再来,却突然被人给叫了住。
  胤禔走上前来,犹豫了一下才问道:“太子爷有没有空?能不能随我去一趟东头所,我有东西给你。”
  胤礽有些意外,随即点了头:“好。”
  俩人一块回了东头所去,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胤礽也向胤禔道了喜,前些日子,他的两个侧福晋一前一后给他生下了一个格格,一个阿哥,因为他的执拗不肯换福晋,康熙对他有嫡子也早就不抱希望了,所以这会儿也很高兴,不但亲自赐了名也同样赏下不少好东西。
  胤禔家的阿哥依旧叫弘昱,不过是从嫡出变成了庶出而已。
  胤禔自己倒似乎是当真无所谓了,从两个孩子下地起这几日一直都是笑眯眯的,胤礽看他这样子,突然就发现自己似乎很久没又看到他这么发自肺腑的笑了,一时倒是感慨不已。
  到了东头所,胤禔领着胤礽直接进了自己书房,从书柜下的小抽屉里取出了两枚玉佩,递给胤礽:“这个,送给弘晳和宝珠的。”
  玉佩是成对的,玉质很通透,上头繁复的花纹看着就知道是花了心思和功夫打磨,胤礽捏着那两枚玉佩在手里摩挲,心绪一时有些复杂。
  “这个是之前皇上赏的缅甸进贡的贡品一块完整的玉打磨的,是送给小阿哥和小格格的,所以太子爷就是不喜欢,也别再还给我了。”胤禔说着就移开了眼,有些尴尬。
  胤礽撇了撇嘴,他这么一说却也想起之前自己把他送的东西都还回去的事情,不免就有些好笑,到底是谁在跟谁闹脾气?
  “谢了。”胤礽收起东西,其实胤禔不说,他也没打算再还回去了,顿了片刻,又道:“弘昱呢,能不能抱出来给我看看?”
  胤禔点了头,叫了人去把小阿哥抱来,胤禔家的弘昱出生还没满十天,却很乖巧,刚喝过奶正睡得香,胤禔从乳嬷嬷手里接过,小心翼翼地递到胤礽手里。
  胤礽抱着孩子,捏着他的一只小手,笑着道:“这孩子长得倒是挺壮实的。”
  “嗯,身子好,好养。”胤禔说着伸手拨了拨他肉嘟嘟的脸。
  现在这个孩子比他当初千辛万苦求来的嫡子身子底子要好得多,也不用他操太多的心,其实胤禔是很满意的。
  胤礽没有再说,取出了这些日子一直随身带着却没找到机会送出去的那个金镯子,套到了弘昱的手腕上。
  胤禔有些意外,这个镯子是胤礽刚出生的时候太皇太后赐的,他三岁之前一直都戴着从没离过身,原本胤禔以为他会给了弘晳。
  胤礽抬头冲胤禔笑了笑:“弘昱戴这个正合适,这是爷送给小弘昱的东西,大哥也别想着再还给爷。”
  “谢谢……”胤禔心头没来由地蓦地一酸。
  因为在东头所耽搁了些时候,胤礽也没来得及再回毓庆宫去,就又直接去了乾清宫,康熙也已经来了,正抱着弘晳在逗弄,胤礽和胤禔两个上前去请过安,胤礽顺手捏了捏瓜尔佳氏怀里小格格的脸。
  一时间满殿欢声笑语其乐融融,康熙看大伙儿都来了,顺口就说起了自己想了很久的事情:“上一回毓庆宫起了火,差点酿成大祸,朕也惊忧不已,思前想后,也觉得毓庆宫那地方太小太挤了些,如今太子后院的人多了,怕是不够住,所以得另寻个地方。”
  胤礽其实之前就听到了风声倒是半点不惊讶,只是其余人便就免不了腹诽,比起毓庆宫,明明其他人住的地方更加小,倒也就只有太子爷有这特别待遇了。
  康熙说着顿了一下,又继续道:“朕先头已经下了旨工部和内务府重修文华殿做太子东宫,等到秋天从畅春园回来,就能搬进去了。”
  康熙的话一出口,众人都跟着愣了一愣,随即又纷纷陪笑恭维起来,胤礽低垂下眸,笑着谢恩。
  老太后连连道:“东宫好啊,小阿哥小格格都是有福之人,跟着太子一块搬东宫去,好啊好啊……”
  胤禔不着痕迹地看了胤礽一眼,嘴角也浮起了笑意,东宫……其实还当真是个好地方。
  康熙的圣旨下去后,工部并内务府营造司很快就开始大兴土木,不过三个月不到,文华殿便翻葺一新为太子东宫。
  胤礽举家搬进去之时正是夏末秋初之际,斜风吹打着东宫屋顶新覆盖上的绿色琉璃瓦,在这秋日萧条冷肃之时端端生出几分生机来。
  胤礽站在东宫大殿前的台阶上举目四眺,到处都是人来人往,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意,也许他身边的每一个人在这个时候都是由衷地高兴的,于他而言,却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地不是滋味。
  从毓庆宫到东宫,他离那个地方似是更远了,又似是更近了。
  “你在想什么?”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让胤礽转回头去,胤禔走上前来,与他相对而立,仔细打量了片刻他的神色:“搬到东宫来,不高兴吗?”
  “大哥怎么来了?”
  “来恭贺太子爷乔迁之喜。”
  胤礽又转过身,目光落在远处被下沉的夕阳染了金色光晕的天际,许久,才呐呐道:“不知道好……还是不好……”
  闻言,胤禔却是笑了:“搬进东宫人人艳羡,更是对皇太子殿□份的肯定,有什么不好的?”
  胤礽微摇了摇头,自嘲道:“我哪里会在乎那个。”
  “那你在担心什么?”
  “不知道。”
  走到这一刻,他已经很肯定,他的命数跟上辈子不一样了,很多的事情都不一样了,但这种莫名心悸的感觉却让他有些不能适应。
  胤禔定定看着他的侧脸,看着他眼里不经掩饰的透着迷茫的神色,愣了片刻,鬼使神差地慢慢伸手过去,轻捏住了他的手。
  胤礽迷惑地转头看他,胤禔冲他笑了笑,低声安慰:“没事的,这是好事,你别想太多了,太子爷该是对自己有自信的人才是。”
  胤礽点了点头,轻轻回扣住了他的手。


☆、闹剧

  三十三年十一月;钮祜禄氏贵妃薨逝,谥温僖贵妃。
  宫里死了一个贵妃;原本也算不上是很大的事情,而且钮祜禄氏这几年一直都身体不好缠绵病榻,宫务也都是赫舍里氏在打理;不论是康熙还是宫里其他人都很清楚她也就那么些日子了,这后事也是一早就准备着的,倒是不慌不乱……如果没有钮祜禄氏家几兄弟闹腾的那一出的话。
  温僖贵妃的姐姐是孝昭皇后;阿玛遏必隆是当年的四大顾命大臣之一;虽然因为鳌拜之事被拖累下了狱;到底是康熙念在过往功勋的份上还是放了他一马保住了晚节,又祖父额亦都更是开国功臣;家世显赫,整个家族在军中势力更是不容小觑,所以她姐姐当了皇后,而她也是进宫不久就册了贵妃。
  不过家世再好,在宫中地位再高也却架不住这姐妹俩有一家子本事尚算不错脑袋却被门夹过了的极品兄弟。
  遏必隆死后,长子法喀袭了公爵,却又在二十五年的时候缘事被革了,爵位被第五子阿灵阿给顶了去,从此两兄弟就结了梁子,然后这一回温僖贵妃薨逝,殡朝阳门外,阿灵阿举家在殡所持丧,不知怎么的就生出了谣言,说是法喀觊觎他三弟福保的媳妇,踰墙调诱、欲行奸污,一时间传得是沸沸扬扬,闹得满城风雨。
  再之后,就在温僖贵妃的棺木前,法喀怒气冲冲质问阿灵阿为什么要放出这些污言秽语污蔑自己,然后俩人一言不合,谩骂不止,当众打了起来,最后被人扯开之时,已经是彻底将钮祜禄家的脸给丢了个干净。
  康熙知道后更是气得恨不得抽死这两个人,兄弟阋墙家丑外扬就算了,还在他妃子的灵堂上闹,丢皇家的脸面,简直是不把他这个皇帝给放在眼里,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阿灵阿被康熙传去一顿臭骂,却是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到了皇帝面前也不肯改口,咬死了就是他大哥跟三嫂通/奸,就差没指天发誓自己说的都是事实,然后被气不过的康熙又给撵了回去。
  当时胤礽正给康熙请安,见他气不打一处来便安慰了几句,又提议道:“既然阿灵阿说得这么肯定,也许当真确有其事也未必,汗阿玛何不干脆派人先去查一查再说?”
  “查什么查!”康熙没好气:“丢人!他们丢得起这个脸朕还丢不起!”
  康熙还是要脸的,事情牵扯到他的后妃家,如今又被人当笑话看,他就只想尽快将之压下去平息事端,而不是愈演愈烈闹得人尽皆知,不过阿灵阿那个不知趣的却是完全不理解他的苦心,一副不闹个鱼死网破就不罢休的姿态,如何能不让他气恼。
  “儿臣也觉得可以一查,”同来的胤禔突然出声:“五弟在吏部办差,皇上若是不想让更多人知晓,不妨让五弟亲自去查。”
  胤礽不着痕迹地看了他一眼,随即附和:“儿臣以为可行,请皇上三思。”
  康熙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头,这事情还是查个清楚得好,就阿灵阿那个死不悔改的模样实在是叫人看了恼火,也是该查清楚,也省得阿灵阿或者法喀到时候又说是自己冤枉了他们。
  所以最后,这差事也当真就落到了胤祺身上去了。
  从乾清宫出来,胤礽转身冲着胤禔挑起眉:“大哥,这一回怎么不帮阿灵阿藏着掖着了吗?”
  胤禔自嘲地摇了摇头:“对于这种最终会被人给挖墙角去的白眼狼,实在是没有拉他一把的必要。”
  从之前揆叙的事情起,胤禔就觉得这些个不靠谱的奴才,还是尽早撇清的好,与其以后便宜了别人,不如尽早除去。
  胤礽没有再说,笑了笑,转身而去。
  胤祺办差还是很有效率的,没几日就查明了事情真相,在禀报到康熙跟前去之前,胤禟却先来找了一回胤礽。
  “从前法喀被革爵位也是因为与其他八旗家的通房通/奸被捉/奸在床,那一回就是阿灵阿通知的人去捉的,对此法喀一直忌恨在心却也只能自认倒霉,直到不久前,才知道自己是被身边一个伺候的奴才给卖了,被下了药被人设计的,而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就是阿灵阿,法喀也是个脾气火爆的,那个奴才不肯承认就生生将之打了死,反正是个家生子也没人管,不过却是因此彻底跟阿灵阿闹崩了,如今阿灵阿设计的这一桩,为的就是想将之置于死地。”
  闻言,胤礽倒是不意外,这些其实他都知道,从前就是胤禔帮着阿灵阿摆平了法喀,没有将阿灵阿设计他谋夺爵位的事情给供出来,倒不过阿灵阿那个吃里扒外的,最后又被胤禩给勾搭了去,成了忠心耿耿的‘八爷党’,白瞎了胤禔的一番功夫。
  所以这一回,胤禔不但不打算趟这滩浑水,还很不客气地在康熙面前提议彻查将之彻底推了出去。
  “那法喀和福保媳妇呢?是当真有私情?”胤礽笑问,显然对这些风流韵事八卦绯闻比较感兴趣。
  胤禟讪笑了一声:“说有也有,说没有也没有。”
  “怎么说?”
  “五哥说自从流言传得街知巷闻之后福保他媳妇就在家里寻死觅活了几次,又被人给救了下来,终日以泪洗面,似乎是颇为冤枉,倒是那个法喀,虽然也是咬死了不承认,不过据五哥说,他比较心虚。”
  胤礽眼里闪动起了促狭的笑意:“心虚?”
  “对,大概他是当真对他三弟妹有点不鬼心思,被阿灵阿给发现了吧,五哥审问过他们府上的管家和一众下人,说是几次看到法喀对着福保的妻子纠缠不休,意欲轻薄,嘴里喊着自己弟妹的闺名动手动脚,”胤禟说着撇了撇嘴:“也是了,那日我随五哥一块去,也见到了一回福保那个媳妇,确实长得挺漂亮的,哭得梨花带雨还我见犹怜,尤其眉间一粒朱砂痣勾人得很,也难怪法喀会把持不住……”
  “眉间有一颗朱砂痣?”胤礽突然打断了他的话,轻皱起了眉:“朱砂痣,还是长在眉间的可不多吧?”
  “那是,就在眉心的位置,艳红的朱砂痣,一开始我还以为是画上去的呢。”
  胤禟完全一副说八卦的姿态,胤礽听了想了片刻,不由得笑了,问他:“福保福晋闺名叫什么?”
  “说是单名一个‘珍’,法喀那厮一直叫她珍儿。”
  胤礽眼里的笑意越甚,突然转向一旁的凌氏,问道:“凌嬷嬷,这眉间有一颗朱砂痣闺名有个‘珍’字的美人,宫里是不是也有一位?”
  凌氏不动声色回道:“当年确实有一位。”
  “是嘛,可是位大美人呢。”胤礽拖长了声音,说得意味深长。
  胤禟有些好奇地看着他,胤礽不欲与他解释,只笑着叮嘱道:“五弟这差事办得很好,这便去与皇上回报去吧,可得一字不漏地都给说了,尤其是这位眉间长着颗朱砂痣、闺名唤珍儿的美人,皇上会感兴趣的。”
  疑惑不已的胤禟见胤礽已经下了吩咐也不好再问,这便应了下来,反正他怎么说就怎么办呗,之后便就退了下去,去与胤祺说去了。
  胤礽起身走到落地大镜前对着镜子细看了看自己的脸,又问凌氏:“当年后宫之中,确实是那位长得最好?”
  凌氏看他一眼,低垂下了眸:“太子爷有七分长得像主子娘娘,主子娘娘端庄大方,比那一位,好得多了。”
  胤礽倾身向前,又对着镜子摩挲了片刻自己的脸,微眯起了眼:“可汗阿玛还是比较喜欢那位美人不是?”
  凌氏轻皱起眉:“奴才并不以为然,美人虽美,到底也是镜花水月,论长相,主子娘娘并不逊色多少,却比她要雍容得多,何况这些年,皇上牵挂着念着的也是主子娘娘,而不是她。”
  胤礽静静看了半响镜子里自己带着几分复杂晦涩的眼,思绪一时有些散了,他自己的皇额娘长什么样,他只能从画像和身边奴才的只言片语里猜个大概,又或是从姨娘身上找一找影子,倒是那一位,在他小时候仅有的记忆里,很是见过好几回的,印象最深的便是眉间那一粒如血一般的朱砂痣,配着那双妖冶至极的眼睛,每一回他汗阿玛看到便总是久久转不开眼。
  “也是,”胤礽站直了身,冷冷撇了撇嘴:“皇上牵挂着念着的只有爷的皇后额涅,爷的皇后额涅……也只要一个就够了。”
  “太子爷说得是。”
  想了片刻,胤礽吩咐道:“一会儿派人去给雅尔江阿传个口信,爷有事要他帮爷办。”
  


☆、废后

  胤礽要雅尔江阿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找几个跟法喀交情还不错的人上奏给他求情而已,雅尔江阿原以为胤礽是想卖法喀一个人情拉拢他;后来转念一想,这么个色令智昏连爵位都保不住的玩意儿横看竖看都没有值得太子爷看得上的地方,这便又觉得;实在是自己想太多了。
  胤礽当然不是想帮法喀,他想他全家一块倒霉爵位被削干净了才是真的,也省得过后这一家子极品又开始蹦跶碍他的眼给他添堵。
  再者;法喀这回不倒霉;等到了明年开春大选;赫舍里家又要赔个太子爷的小姨娘给他做续弦,虽然这一位不是他额涅的嫡亲妹妹;只是个庶出的,与胤礽也根本不熟,但怎么想,胤礽都还是觉得不能糟蹋了人家,法喀那个祸害还是能有多远滚多远吧。
  胤祺去与康熙禀报调查结果时,胤礽借着请安之名也赶巧去了,一进门就看到康熙紧蹙着眉,神色很有些古怪,而站在下头的胤祺微低着头,却是不慌不忙地复述着之前胤禟已经与他说过一遍的话。
  当然,在太子爷的特地叮嘱之下,这名叫珍儿眉心一粒朱砂红痣的福保媳妇果然是引起了康熙的特别注意。
  “如此说来,法喀是当真对福保的媳妇有不伦的念想,也当真不是阿灵阿含血喷人冤枉了他?”
  “儿臣问过他们府上上下一众奴才,有很多人可以证明,法喀确实时常调戏逗弄福保之妻,几次借醉抱着福保之妻不肯撒手嘴里呢喃着她的闺名珍儿,很多奴才都看到过,儿臣还在法喀的书房里搜出了一幅法喀亲手画的福保之妻的画像。”
  胤祺说着就将那画像呈到了康熙跟前去,康熙皱着眉接过,将画卷在桌案上摊开,只看了一眼,就不由得怔住了,胤礽走上前去也瞧了一眼,画中女子长得确实有够好的,就是放进这后宫里也不遑多让,尤其眉心那点朱砂痣当真是勾人,不过看在康熙眼里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他只觉得刺目不已。
  没想到老五原也画得一手好画,胤礽看着却是禁不住地乐了。
  下头的奴才适时地进来将那联名上奏的求情折子呈了上来,康熙接过只随意扫了一眼就摔了,嘴里骂着‘荒唐’脸色红了绿绿了红。
  胤礽捡起折子看了看,说的是法喀一直至纯至孝守礼守法绝不会做这等违背人伦纲常之事,又提到当年遏必隆去世,法喀在灵柩前守了七日七夜滴水未进,孝昭皇后崩逝更是恸哭不止几欲昏倒,如此对父至孝对姐至悌之人,他们都相信不会做下这等为人不耻的孛德之举,那些流言必定是有心之人有意散播中伤,还请皇上明察,还法喀一个清白。
  孝昭皇后崩逝更是恸哭不止几欲昏倒?胤礽瞥了脸色难看的康熙一眼,轻弹了弹手里的折子,道:“汗阿玛,儿臣也听人说恪僖公去世之时,法喀陪着孝昭皇后在灵柩前跪了整整七天滴食未进滴水不沾没有阖过一下眼,且法喀与孝昭皇后从小姐弟情深,孝昭皇后崩逝他几次哭昏过去人人动容,儿臣也觉得如此看重亲情纲常的人,应当不会做下这样的事情才是……”
  “荒谬!”康熙突然出声打断他,显得很不悦,怒骂道:“这个法喀是个什么东西!说他至纯至孝前回他就是与人通/奸被人捉/奸在床丢了爵位!这样厚颜无耻之人有一就有二,朕看他一点都不冤枉!”
  胤礽不紧不慢地回道:“可方才听五弟所说,法喀的爵位会丢实际是被阿灵阿给设计陷害的,想来是阿灵阿一早就包藏祸心先是使计夺了兄长爵位这回更散播谣言欲至兄长于死地……”
  “一个二个都不是好东西!”胤礽这么一说,康熙却更加怒了:“被人设计?他若是当真没那个心又怎会这么轻易就被人设计了!不知所谓!”
  “可……”
  胤礽正欲再说,又有太监急冲冲地跑进来禀报说是福保的媳妇在家上吊自尽了,福保如今就跪在宫门外,磕头磕得鲜血淋漓,求皇上还他一个公道。
  胤礽撇了撇嘴,虽然有些不地道,却也只有这样将事情更加闹大,才能让这一家子被一削到底再无翻身之地。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柔弱的将名节看得比天大的女人,竟就真这么被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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